如何評價 馬里蘭大學校長 陸道逵?
網傳 馬里蘭大學校長 陸道逵為民國權貴後裔,上海市大地主,因國共內戰,被迫全家出走南美,另有傳言稱,馬里蘭大學素有反華反共校園文化,這些情況是否屬實,此次又爆出馬里蘭大學畢業生髮言風波,和陸道逵是否有聯繫,還請知情同學解答一下。
如果一個校長沒有獨立的人格,就算有再大的學術成就,也會給學校製造不良的氛圍。
這位校長的家庭,在民國時代屬於中國混的風生水起那種。
與此相對的是,那個社會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
陸道奎校長曾說過,半個世紀前,他踏上美國第一步時,英語不流利,身上只有200美元,經過不斷努力有了今天的成績。
「我從窮小子到大學校長的故事,正是教育創造機會的明證」
那麼今天楊舒平站在這裡演講是誰的成就呢?
顯然不是您國民黨父輩們的成就。
恰恰是他們這類人在中國大陸的失敗,才得以讓更多的中國孩子活下來並接受基礎教育,以至於在改革開放的今天可以出國留學,走上講壇侃侃而談。而不是像中華民國統治大陸時代那樣,七八歲的年紀便下地務農,一生大字不識,十幾歲就嫁為人婦。
您的學生能有今天,究其根本,是新中國的勝利,土地改革和婚姻法的推行,新中國幾代人勵精圖治,在坎坷中摸索前進的結果。
國內有一個姓鄭的作家說,這都是我們勞動的成果,跟祖國有什麼關係?
他沒想過,陸校長父母那個時代,舊中國勤勞的人比比皆是。
他們的勤勞,是你們這些人的幾倍十幾倍,你就是死,都想像不出他們有多苦多累。
但是他們得到了什麼,又有幾個家庭能送子女出國留學呢?
在這些事實面前,這位作家和陸校長似乎是瞎了。
這些事實遠不及某個流竄的大禿頭更加閃亮,更能吸引陸校長的目光。
但是,您也不要忘了:
您的第一祖國中華民國被我們從中國大陸上消滅了。
您的第二祖國美利堅合眾國被我們從鴨綠江擊退到三八線。
今天,許多有良知的美國人為解決國內各種問題呼籲奔走時,許多中國人為祖國努力拚搏之時,您和您的得意門生又是以什麼面目登場的呢?既為諂諛之臣,只可潛身縮首,苟圖衣食。你們這樣上竄下跳,招搖過市,難道沒有一絲起碼的廉恥嗎?
馬里蘭大學的學生們又能在你們這一番拙劣表演的陳詞濫調之中獲取什麼營養呢?
當年您拉著流亡農奴主 拉木登珠 的那隻手,有沒有沾上血污?你自己不覺得臟?
你似乎並不以此為恥。
陸校長還應該想想另一個問題,一個您活了這麼多年可能都沒想過的問題:
中華民國崩潰前夜,全國四億多人口,憑什麼是您的家庭有資格跑到國外呢?
那些比您和您的父母更勤勞的中國人沒有條件,而你們卻有呢?
為什麼今天的中國,有成千上萬的學生可以比您當年更輕鬆的出國留學呢?
如果你想不清楚這個問題,你就不知道那個只有200美元的青年人從何而來,也永遠不會知道自由的本質到底是什麼。
一個年逾古稀者,如果連自己從何而來都想不明白,那是可怕的。
慢慢想,你們還有些時間。
2017-6-21
只是略有隨感,寫了一點。
文中並未涉及中國的自由狀況,而且我一直認為中國遠未達到絕對的自由。不能為中國確實存在的環境問題、自由問題掩飾。
比如像某些國粉那樣,把台灣省戒嚴、殺人說成什麼「為人們好,為國家好」、「必須的」。
之所以對陸道奎有些用力過猛,另有原因。
國與國之間為了各自利益不擇手段,可以理解,但是不能毫無底線。
西方對大禿子的利用,就屬於毫無底線的行為。
一個曾經因奴隸制爆發過血腥內戰的國家,為了某種目的美化包裝一個中世紀奴隸制殭屍,令人作嘔。
這種行徑無異於為反美扶植本拉登。
而陸道奎及一干人等,顯然是利用了這種形勢,毫無底線的投身其中謀取利益。所謂盜亦有道,陸顯然是不講這個道的,他們這一群體,在人格和道德上,是有缺陷的。
我跟他素不相識,毫無個人恩怨,發言只針對其行為。
關於楊舒平,她確實得到了自由,但這自由是什麼自由?
如果楊演講的內容不合陸校長心意,她沒機會發言。
這樣的自由,到底是什麼,人們心裡有數。
又是一個try too hard to融入的亞裔。呵呵!美國這種人特別多。呼喊著言論自由,鼓吹著「政治正確」最凶的就是這批人。你以為這群「狂熱愛國主義者」都是白人?大錯特錯,亞裔可能才是最瘋狂的一個群體。他們抓著每一個機會想去證明自己已經完美融入了美國文化。他們想告訴白人:我們其實價值觀完全一樣啊!!!
這群定位尷尬的亞裔,在中國人面前,非要顯擺自己是美國人的優越感:「我們和你們不一樣!別和我說中文!我母語是英文!」在白人面前,非要去獻媚討好:「我們一起玩吧!你們很酷!我也喜歡橄欖球!」在黑人面前,非要裝得關懷備至:「黑命貴!怎麼可以歧視你們呢?」
可惜,精英圈的白人或者主流社會還是不願意去接納這群亞裔。無論你怎麼嘗試,八面玲瓏。美國種族歧視絕對根深蒂固,美國終究還是一個白人說的算的國家。
陸校長,你試圖強行融入之心,有點明顯了!你真相信你自己所說的那一套東西嗎?為了展示你所謂的政治正確,非要去詆毀中國?
如果你因此融入了,或者所有白人都從心裡接納你了,我覺得可能是值得的。但我敢肯定地說,下面這群拍手叫好的白人學生會在心裡想:He"s just another nerdy Asian who"s trying too hard!陸道逵描述自己的經歷時曾經說他最初到美國時是個英語不流利,身上只有200美元的窮小子。
我想提醒大家注意的是,1949年,在布雷頓森林體系下的美元購買力不是如今的美元可以比擬的。當時的200美金可以直接兌換5.71盎司黃金,與現在7000多美元的購買力相當。按照美聯社做的調查,2016年全美國有一半家庭拿不出400美元供應急之用,三分之二的家庭拿不出1000美元應急。至於在1949年,買完去美國的船票之後真正字面意義上身無分文的移民也是大有人在的。
這樣比較一下,陸道逵雖然努力想把自己描繪成一個從一窮二白起家、靠自身奮鬥贏得成功的美國夢代言人,但事實上這個「窮小子」登陸美國的時候恐怕遠遠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麼「窮」。
看評論後補充:我對陸道逵的個人經歷理解存在偏差。事實是這樣的:1949年陸家人自中國大陸出逃至南美洲秘魯從事雜貨零售行當。1961年陸道逵才從南美來到美國。但是這不影響計算。因為直到1971年底美元與黃金脫鉤之前,35美元兌1盎司黃金的這個兌換率一直沒有變動過。因此,雖然陸道逵實際上是在1961年到達美國的,但他手中握有的200美元相比1949年並沒有發生貶值。最近有兩件事比較紅,很多人想不明白,講不清楚。其實只要記住劉胡蘭和陸道逵是同時代的人,把他們聯繫在一起思考,兩個問題就都能想明白了。
當然前提條件是屁股別坐歪,要認清自己家在解放前是類似於劉胡蘭,還是陸道逵?這次演講,老陸作為校長,說他不知情,不了解,那恐怕實在說不過去。不了解老陸以前治學,治校方法如何,單從這件事上看,老陸是有學校管理方面的問題的,換句話說水平所限。
既然老陸做了校長很多年,又為什麼說水平有限呢?中國人里的那些牛人即使在軍閥割據時代,例如吳佩孚,張作霖,段祺瑞,馮玉祥,不管內戰怎麼打,始終都知道遵循一條底線,就是我是中國人。對外維護中國人的利益。這是為什麼呢?父母之邦啊。
老陸在美國擔任Top100大學的校長,學術上肯定有水平,道理也肯定都懂,但對自己生身之地的認同性還不如一些沒讀過書的中國軍閥。當年張作霖在奉天任師長,日本人想挑起事端,張作霖向上級彙報,說道,張某身為軍人,豈容日人橫行,只要上級一聲令下,願率全師官兵與日人決一死戰。張作霖只讀過幾年私塾,遇到大是大非的時候,比老陸不知道強到哪裡去了。
其實,老陸的做法也反映出一部分華裔在美國發展的尷尬境地,黑人願意為黑人發聲,印度人擅長抱團,唯獨某些華裔,要靠踩自己人,否定自己的民族和國家上位,想想這些人也真是可憐。就像一個人要別人認同,非得說我很差,我家裡人很野蠻,我跟他們一刀兩斷,我跟你們是一條心,賞口飯吃吧。其實,以老陸的學歷,又不是混不到一口飯吃,何必如此呢。
臉和權利都不是靠別人給的,是自己爭取的,多年以來,像老陸這樣的華裔在美國不願抬頭爭臉,只願低頭賺錢,惡果就是老美對在美華裔的權利的漠視。
老陸,下次再想搞這種事情,請不要打著中國人的旗號。時代不同了,中國人要為自己發聲了。各位想得太多。
美國的大學一向是喜歡這些話,偏好左傾甚至極左,別說這個小事了,打什麼Free
Tibet也是非常正常的現象 ,不是說馬里蘭大學它是個特殊,全美就它一個大學這樣,不是的,全美大學基本上都這樣。
說這個可能你還不信,那就做個試驗,知乎在美國的留學生不少吧,請留美的學生,你可以公開宣稱自己喜歡特朗普,反對穆斯林移民試試。
是不是就美國的大學這樣?不是,全世界大學都這樣,天朝的大學也這樣,當年不是鬧出事來這麼,法國的大學是不是這樣?英國的大學是不是這樣?不都這樣嗎?各位留美的學生,留英留法的學生都來說說,你們大學裡面,喜歡特朗普的有幾個?
不要扯什麼國共內戰的蛋,萬一人家就一句我不喜歡國民黨,我就討厭蔣光頭,而且我可以說他們極有可能就是這麼想的,那你又開始說什麼呢?你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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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個例子吧,5月24日, 華盛頓州常青州立大學搞了一個叫「缺席日」的活動,要求所有的白人教師和員工全部離開校園,讓少數族裔佔領校園,然後有個叫Bret Weinstein的白人教授表達了不同的意見。
星期二上午9點半後,校園就一直在受到抗議者的控制,學校不安全,變得失控,Bret Weinstein由於安全問題被迫離開校園
他被學生辱罵:
Fuck you, you piece of shit,
那麼Bret Weinstein教授說過什麼呢?他對學生們說
do you know the difference between debate and dialectic?
你知道辯論和辯證的區別嘛?
debate means you are trying to win
辯論意味著你要想方設法去贏
dialectic means you are using disagreement to discover what is true
辯證意味著你用歧義去探尋真想
i am not interested in debate
我沒興趣和你們辯論
i am interested only in dialectic
我只想辯證的討論這個問題
which does mean i listen to you ,and you listen to me
這就意味著,我會傾聽你,你也要傾聽我
然後學生們尖叫
We don"t care what terms you want to speak on
原文以及視頻在這裡
『It』s Life Or Death For Us』: Students Protest Racism, Police Brutality At College [VIDEO]Evergreen State students demand professor resign for failing to participate in 『Day of Absence』所以現在你說馬里蘭大學如何如何,我絲毫不覺得奇怪,你得理解現在美國的大學現在是一個什麼樣。
有興趣的可以去原文視頻看下
人家這叫屁股做得正。家裡就是沒有五個街區也有個作為國民政府外交官的爹,妥妥的剎帝利沒毛病。還有就是,別以為1948年的不動產就那麼好變現,能去個秘魯開雜貨店就不錯了,堂堂胡適大師跑到美國去也就是個擠公交車的窮困老頭。真不怕我黨清算跑那麼遠幹啥。
所以正如我說,吠舍和首陀羅不感謝共產黨就是傻逼一樣,人家一個被搞得家破人亡的剎帝利一把年紀了還沒有紅化堅持自己的價值觀,只能說明屁股做得正。
其實這種學者挺多的,比如這位:
——華裔諾貝爾獎獲得者丁肇中博士答CCTV主持人曲向東採訪: CCTV:您是丁肇中,您的二弟弟叫丁肇華,三弟弟叫丁肇民。 丁:妹妹! CCTV:妹妹叫丁肇民,如果再有一個是不是會叫丁肇族? 丁:不,叫丁肇國。我覺得討論這個人離整件事情就更遠了。
這個人是不是屬於大家所討論的「過於努力(try too hard to)融入美國白人的亞裔」,不能枉作判斷,只能一般性地討論「努力融入美國白人的亞裔」這群人。
我在關於那個女留學生的問題下回答,用的詞叫「不真誠」。我不理會她的觀點本身,但我真的不欣賞一個人不真誠。而且我在那個答案里也沒有直接判斷她就是不真誠。
所以,說到「try too hard to融入白人」,有一個答案下的評論用語很好,叫「在另一種文化下獲得新生」。還有一個句式,叫「自覺放棄A,徹底擁抱B」。這都是在說,這個人是真心真誠的。
同時,如果他向我顯示出他所信奉的西方文化,而我沒有全盤接受,那麼我由於我的真誠,也不會感到矮人一等,因為他也應該尊重我的真誠。如果他的內心不尊重別人真誠的不同思想,認為人可以用思想來分優劣,根據意識形態把人分三六九等,那我才會看不起他。
中國相當一部分人信奉的是成王敗寇思想,不能理解為自己相信的理念雖千萬人吾往矣的精神。很多中國人不相信這種情況的存在,一定要找個解釋或陰謀論,以論證這種人其實不真誠。
對於那個女留學生,她太年輕膚淺,她的問題是要繼續思考,在愛國的前提下,自己到底要信奉什麼,而祖國的歷史現狀是什麼,如何批評祖國,或者甚至是在今後的幾年內,適不適合回國。
但是對於已經移民並在美國取得事業的「過於努力(try too hard to)融入美國白人的亞裔」,我想這個問題沒必要再思考了。
我覺得有些人之所以不喜歡「言論自由」,是因為無法忍受「求同存異」的狀態,或者「表面上同」的狀態。他們覺得,說是「言論自由」,其實各自心懷鬼胎,還扯什麼言論自由。所以很多人會自然地跳過字面上所能顯示出來的東西,非常隨意地去評價一個人的意圖、目的。一個人的「有沒有罪」,不在於說的東西怎樣,而在於「實際怎麼想」,絕不會因為「字面上沒問題」而輕易放過一個人。當然,一個人內心怎麼想,是誰也不知道的。但很多人仍然認為這很重要,人類歷史充滿了相關的「測試方法」。
我覺得至少應該分開,一個人「有沒有罪」只看字面,認不認同一個人則可以看其是否真誠。嘴上說得好,未必令人信服;但說漏嘴了就不能喊冤。而如果一個人是真誠的,就既不會只有嘴上說得好,又不存在什麼「說漏嘴」。所以說,我尊敬真誠的人,鄙視不真誠的人。
嗯,如果真如他自己吹噓的一樣,有幾個街區的房產,那麼1949他應該去美國當富二代,而不是去秘魯開雜貨鋪。
他家應該是小中產,也沒有多大政治勢力,怕清算跑了而已。
世界觀當然是反大陸的,挑一份反華講演稿沒什麼。
小女孩用力迎合一下,投機一下。
不幸,互聯網時代,這個事情太有新聞傳播價值了,他們就火了。
人肉搜索,禍及家人,都要感謝互聯網。
其實,她如果發言一個黑人是低等種族,或者穆斯林都是恐怖分子。
只會死的更快。還會拖累華裔。這也是她的言論自由,她不敢說而已。馬里蘭豈止一個陸道逵
互聯網第一政治新聞記者顧子明不在了,當然也不能全文轉載
馬里蘭大學是現今美國情報人員第一大來源校
馬里蘭有一所中國研究中心
主任叫李潔明,他的具體事迹可以百度,另外有些事迹必須谷歌
其實我特別害怕的一個事情就是「矯枉過正」。就是因為不喜歡一個人的一點,批判他的全部。
其實在美國留學這近十年時間裡,我發現大部分美國人和華裔是不了解中國的。不僅他們不了解,甚至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很多老留學生(美國新移民)也都是不了解中國的。這不怪他們。有幾個問題:第一,中國經濟速度發展速度之快,城市化進程現代化之快,超過了所有人的想像。第二,中美其實就是兩個陣營,美國主流媒體對中國的負面報道之多之廣,影響了很多人對中國的看法。第三,他們並沒有多少機會和時間真正去中國生活,體驗。
一直到2010年,我在美國做學術討論的時候,還有美國白人問我,是不是我在中國受到政治迫害了? 難道不是只有政治迫害的中國人才會被政府送出來?地點是在肯塔基州,美國比較偏僻的內陸州。問我的人是一個碩士研究生----並不是一個小學畢業的工人。我一開始覺得這種問題受到了侮辱,中國政府的形象在被人抹黑。但是我又想了想,可能我們對一些不了解的國家或者沒興趣了解的國家,很容易相信一些小報的報道。比如古巴人民,比如朝鮮人民生活,比如伊拉克人的生存狀態。所以不怪他們。大部分美國群眾其實對中國的印象,都是隨便看來的。很多美國人都認為自己的制度是最自由的,而共產主義國家是黑暗邪惡的。
中國政府的宣傳策略其實也是一樣的。美國哪裡有槍擊案,哪裡有宗族衝突事件,中國很多新聞恨不得播幾天的頭條。以至於我身邊所有的中國朋友都認為美國是一個不安全,槍支泛濫的地方。槍支泛濫我承認,但是美國還是相對比較安全的。說實話我自己的個人感覺,中國的治安並沒有比美國好(只是個人感覺,盡量不撕逼,因為要具體比較地區性,城市,犯罪率,警配率等等因素太累了)。
我想說的重點是:雙方新聞報道的政治目的都很明確,盡量打著「客觀」的旗幟去抹黑另一個政權。我明白讓大部分普通人理解美國和中國還是敵對狀態是很困難的一個事情,這個要從國際關係開始講,從100多年前的歷史演變開始講,要從世界格局開始講。有興趣大家可以買國際關係的書自己看,我只說結論,中國政府被美國政府定義為「獨裁政府",而美國的國策就是永遠不會和獨裁政府結盟,並且最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推翻獨裁政府。然而美國和中國的經濟合作太頻繁,又對中國給了更寬鬆的旅遊簽證和留學政策,造成了群眾們認為中美政府是好朋友的假象。其實兩個微笑著做生意的人,內心可以互相罵操你大爺。
說了這麼多,我只是覺得陸是我見過眾多不了解中國國情的美國人之一而已。陸我沒有具體的了解過。也不知道最近幾年他是否回國,他是否和很多中國的知名學者聊過中國的體制變化,經濟發展等問題。不能因為他長著一張中國人的臉,就認為他有義務維護中國,維護中國政府。他內心覺得自己是美國人,從小就離開中國,對中國也沒有什麼感情。其實不僅是他一個,我見過的很多移民,在移民幾十年後,對中國都很陌生。他們更關心美國的事情。所以,他們犯錯了,也是很正常的。跟他的大學校長身份沒有關係,跟他中國人的黃皮膚就更沒關係了。
如果一定要評價,我是希望他作為一個學者,作為一個美國的知名學者,行政管理者,應該更加的認真的去學習中國,了解中國,認識一個國家如何全靠cnn的新聞,全靠BBC的報道,就跟了解宋朝歷史靠看《射鵰英雄傳》一樣扯淡。射鵰英雄傳里有真實的人物,比如成吉思汗和拖雷,但是裡面的事情被串改意淫的太多了。我不認為陸是中國人,也不認同他的華裔身份,相反,我希望作為一個美國人,我們兩個國家很難互相喜歡,但是還是彼此尊重吧。
這次兵災當然使許多有錢、有房子的人流落做窮光蛋,同時也讓不知多少窮光蛋有機會追溯自己為過去的富翁。日本人燒了許多空中樓閣的房子,佔領了許多烏托邦的產業,破壞了許多單相思的姻緣。譬如陸子瀟就常常流露出來,戰前有兩三個女人搶著嫁他,「現在當然談不到了!」李梅亭在上海閘北,忽然補築一所洋房,如今呢?可惜得很!該死的日本人放火燒了,損失簡直沒法估計。方鴻漸也把淪陷的故鄉里那所老宅放大了好幾倍,妙在房子擴充而並不會侵略鄰舍的地。趙辛楣住在租里,不能變房子的戲法,自信一表人才,不必惆悵從前有多少女人看中他,只說假如戰爭不發生,交涉使公署不撤退,他的官還可以做下去——不,做上去。
其實我也不知情,只是莫名想起這一段對那個年代的人希望大家還是要多理解,畢竟他們在那時和現在的我們看到的經歷的都很不一樣。當然請不要忘了錢學森,楊振寧等人的家庭成分和陸校長在當時也是一樣的,所以說個人努力固然重要,但還是要看歷史的進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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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鄉遇故知,陸校長推薦楊女士來作這篇演講大概就是對那個再也回不去的家的一點怨念吧。
陸,一個典型的江南姓氏,結合陸校長的出生年月,我馬上想到的就是上世紀那場改變了無數人命運的戰爭。1949年五月末,共產党進了上海,於是無數的人在吳淞口登上了東去台灣,南下香港或者遠赴海外的輪船,他們其中就有陸校長和他的父母一家,也有我外婆的哥哥。
外婆的哥哥比吳校長幸運很多,他是那時的年輕學者,畢業於浙大,去了台灣之後又在台大教書,後來又去了McGill並在美國成了博士,所以至少他可以比較體面的活下去。然而出生於金粉世家的陸校長卻不得不遠走南美,嘗遍了人間的辛酸,誠如馬基雅維利所言:民眾可以忘記殺父之仇,但絕不能容忍奪財之恨 。當然,陸校長的怨念不止於此,在那個兵荒馬亂的年代,陸校長的父母能把尚在襁褓之中的他帶出戰爭的旋渦已是萬分的不易,同時可以想像的是陸家那些留在國內的親屬在後來的歷次的政治運動中遭受了怎樣的苦楚:57年的FY鬥爭,66年的WG,對於他們來說家庭成分就已是抹不去的污點,之後陸校長一家的出逃又給他們扣上了一頂裡通外國的帽子。。。然而那時身在海外,尚且自身難保的陸校長和他的父母又能怎麼辦呢?通訊的閉塞加之國內有意識的對外自我封閉,獲得國內親屬的信息已是萬分艱難甚至在大多時候更是杳無音信,再加之通過官方渠道所了解的國內政治運動殘酷,可以想像陸校長一家在那時內心是何其的煎熬。
對此,我也是深有體會的。49年,外婆作為家裡最小的孩子從高中畢了業,然後便和許許多多其他青年一樣滿懷希望投身到了這場偉大的社會改良實驗中。然而作為一個出生不好又有海外關係的人,她的一切都成為了新生政權的懷疑對象,儘管她從來不看他哥哥從海外寄來的家書並一直把信上交組織(當然在外婆的內心中這也許並不是出於對組織的忠誠而是對紅色政權的恐懼,就像愛沙尼亞電影《1944》中那個蘇聯政委說的一樣,「這就是蘇聯權威的恐怖」)卻依舊受盡了不公正的對待。當然,我外婆是相對幸運,後來外婆的哥哥在八十年代以煤礦專家的身份被「邀請」回國,她一直不懈的努力也最終得到了認可並安享晚年。我可以想像的出闊別故鄉三十餘年後外婆哥哥的感慨和當時兄妹二人抱頭痛哭的景象。至少外婆的哥哥還能回來來,親人也都健在。但也許陸校長留在的大陸的家人已經消逝在歷史的長河之中了吧。
我不久前經常會翻看外婆當年讀大學時的同學在前幾年寫的一部回憶錄,他們中的很多人後來成了我們現在看到的將軍,院士,大科學家,似乎很美好。然而,外婆卻告訴我,很多她的同學不願意回憶他們的過去,因為他們和外婆相似的家庭出生讓他們受盡了屈辱。外婆是十分理解那些同學的遭遇的,後來在參加同學會的時候,校方也說了對當年很多學生所遭受的不公正的對待表示抱歉和惋惜,然而人的一生就那麼短短數十載,過去了不可能重來。我想陸校長的心情和外婆的那些無可奈何的同學在面對那些成為了將軍,院士,大科學家的校友面前是一樣的:倘若當年沒有革命,那麼外婆的同學以他們的努力和聰明才智完全可以成為被當下社會所極力推崇的人,他們可以開創自己的一番事業,可以享受無盡的鮮花和讚美;同樣,陸校長也是如此,如果1949年革命之火沒有燒到上海,以他家庭的基礎,他完全有可能成為王健林一般的人物,即使他不選擇經商,那他的學術生涯也能走得更為順利和寬廣。
因此,這次陸校長選挑選楊小姐與其說是反對讓他的家庭受盡屈辱的那個政權,倒不如說是對像楊小姐這樣能夠自由選擇人生的我們這代人的羨慕和對自己那個年代無數人遭遇的惋惜。初中時代,語文課本上的一篇課文我至今記憶猶新,那篇文章叫《安東諾夫卡蘋果》。 小說很短,從八月寫到十一月,以時間為線索,描繪出俄羅斯農村秋天的美好圖景。共有果園豐收圖景、莊園生活圖景(特別感慨的是對莊園中所收藏的那些典籍的描寫,像極了我家至今收藏的舊版書)、狩獵圖景、小地主生活圖景四幅極具表現力的畫面構成。整篇小說用回憶的口吻,將讀者籠罩在「安東諾夫卡蘋果」的馥郁甜香中,抒發對過去生活的留戀、對時世變遷的惆悵和感傷。 後來我又讀到了德國華裔作家關禹謙老先生的紀實文學《浪》和《情》。關老爺子是個有故事的男人,他比陸校長大,童年是在上海的教會學校度過的,在青年時親身經歷了那個天翻地覆的年代,總之我看到的是一個巨大的時代的落差。那是一個從一年之前高中生還能在畢業典禮上跳貼面舞到最後人們普遍認為畢業於 St. John"s 是一件令人羞於啟齒的事。(在我外婆那洋氣的老一輩人口中他們從來不叫聖約翰這樣的英譯名而是直接稱呼為St. John"s ,同樣他們中的很多人至今也還抱著上海的一些大學是野雞大學的觀念)但說到底,歷史的車輪是殘酷無情的,像他們這樣懷著不舍和無奈只好遠走他鄉的人又有什麼辦法呢。
家裡的書架上至今還放著一本八十年代從美國帶來的Who"s who,那是當年外婆的哥哥入選美國東部科學界名人堂時送給家裡留作紀念的。翻開那本厚厚的名冊,你會發現那上面有不少用威妥瑪拼音標註的華人科學家的名字,比如陸校長的 Loh, 他們出生在大陸,在孩童時代或是青年時代因為這個國家的形勢不得不離開故鄉從此天各一方。現在他們中的很多人都已年逾古稀甚至早已撒手人寰(比如我外婆的哥哥),剩下年輕一些的便是如陸校長這樣的人。但他們長期生活在國外早已融入異鄉,又在童年經歷了那麼多苦楚,因此他們對現政權的顧慮和敵視是可以理解的(客觀上八十年代末的那場動亂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對於我來說這又可以講另一個故事,在此就不做展開了·)可這些苦楚對於現在身處留學大潮的我們這代人來說又能有多少的熟知和觸動呢?因此,這次演講所產生的巨大反應可以視作為一場由一大批新一代國內留學生所帶來的前所未有的開放和自信和數十年前那批身處亂世留學生心中深深烙下的刻骨印象及對數十年前自我與家庭理想狀態的深深懷念的一次激烈碰撞。對於時空錯位且身處這條time fault line兩邊的這兩撥人來說,由於缺乏對彼此經歷的了解與包容,深深的誤解是不可避免的,而楊女士,一個天真無邪對美好事物有著無限期望的人最終成了這場風波下的犧牲品。
他祖上比杜月笙之流牛逼n倍的水平,解放前擁有上海市中心5個街區的地產,而杜月笙擁有上海市中心多少地產呢?現在紹興路杜公館是個宴會餐廳,面積也就那麼大。5個街區簡直不敢想像。
所以就像趙瑞龍說的:上海不允許這麼牛逼的人存在,絕對不允許!
汪先生得意地長嘆道,「這算得什麼呢!我有點東西,這一次全丟了。兩位沒看見我南京的房子——房子總算沒給日本人燒掉,裡面的收藏陳設都不知下落了。幸虧我是個達觀的人,否則真要傷心死呢。」這類的話,他們近來不但聽熟,並且自已也說慣了。這次兵災當然使許多有錢、有房子的人流落做窮光蛋,同時也讓不知多少窮光蛋有機會追溯自己為過去的富翁。日本人燒了許多空中樓閣的房子,佔領了許多烏托邦的產業,破壞了許多單相思的姻緣。
譬如陸子瀟就常常流露出來,戰前有兩三個女人搶著嫁他,「現在當然談不到了!」李梅亭在上海閘北,忽然補築一所洋房,如今呢?可惜得很!該死的日本人放火燒了,損失簡直沒法估計。方鴻漸也把淪陷的故鄉里那所老宅放大了好幾倍,妙在房子擴充而並不會侵略鄰舍的地。趙辛楣住在租界里,不能變房子的戲法,自信一表人才,不必惆悵從前有多少女人看中他,只說假如戰爭不發生,交涉使公署不撤退,他的官還可以做下去——不,做上去。汪處厚在戰前的排場也許不像他所講的闊綽,可是同事們相信他的吹牛,因為他現在的起居服食的確比旁人舒服,而且大家都知道他是革職的貪官——「政府難得這樣不包庇,不過他早撈飽了!」
--《圍城》第七章
所以他到底會說中文嗎?我高中的時候他有來我高中做演講,宣傳馬里蘭大學。那時候一句中文也不說,說自己不會說。帶了一個白人翻譯,全程他說英語,翻譯給翻譯成中文
都說這趙家村的娃喜歡朝隔壁村私塾送,村裡人都覺得隔壁村新式小學教些算術地理,比自己村裡這些長袍馬褂的老先生整天的之乎者也還有用,每年的學糧錢雖說比自己村的私塾貴點,但也氣派有面子,老楊也把自家閨女送到隔壁村私塾去接受教育去了。
楊家閨女在這新學校里懂得親近老師,雖然住校不多回家,但是也沒讓村裡的父母擔心,轉眼幾年過去,楊家閨女在這學校里也成了老師們掌心裡的寶貝,到了畢業的關頭,校長老頭兒找到她讓她代表這屆學生娃子們再搞一次講話,就當是給母校做個別。說來不巧,這校長老頭家裡也跟趙家村有點牽連,他家原本是給隔壁趙家村的前趙家當長工順帶做點經手買賣,咋不著前趙家時運不好,連著幾年倒大霉,當家的也收拾的一團糟,田地房契都讓同宗的後趙家收了去,就給前趙家留了二進屋子撐門面。校長他爹哥幾個是餓死也不願意吃後趙家的糧,就攜家帶來了這個洋人地主山姆的啥「莊園」給人打打下手,如今混的氣派不再給人扶犁了,也學起洋人帶上眼鏡和懷錶來。說到這告別會,幾十個老師孩子都湊齊了,也算熱鬧,唱罷鬧罷,校長老頭子把楊家閨女叫上來,就按照事先講好的稿子來份脫稿講話。楊家閨女學著城裡人也抹上了點胭脂水粉,看著不像在趙家村裡時候那麼土氣,踏踏跑上台,學著城裡人的習慣給校長老頭來了個擁抱,清清嗓子就朝著台下的同學們講話了。男學生們都盯著這個學校里的好苗子瞧著,心裡的算盤別人是不可能知道。「來得死俺的接頭悶,鼓搗貓寧!」雖然頭頂太陽都下山了,但是稿子照早晨背的,大家也還心醉在鬧騰的氣氛里,也就沒人在意了。「多虧了山姆莊園這優越的氛圍,才有俺的今天。」老師們和洋地主的經理聽了都高興的跟著鼓掌,同學們也跟著狠勁拍起巴掌,生怕冷了場子。「俺小時候長在隔壁滴趙家村,別說吃飯了,光颳風帶滴土都能塞滿幾鍋!」校長老頭和他那些個熬出頭的窮兄弟們聽了紛紛帶頭鼓起掌,山姆莊園的經理想著都說趙家村刮沙塵,沒想到這麼嚴重,也算是見識了,就也跟著鼓起掌來。幾個趙家村出來的同學心裡還正疑惑想笑,老師戳戳他們讓他們跟著鼓掌,這叫修辭手法知道不,平時都咋學的,好好跟著人家楊家閨女看齊!「在趙家村的日子裡,俺連一頓不帶沙子的米飯都沒吃過,來了這山姆莊園,終於吃上了真正的米飯哩。到今天,到現在,俺還忘不了這米飯滴香甜。」雖然楊家閨女也清楚趙家村是吃大饃的,但是為了山姆莊園和校長老師的臉面情分,這點破事也就不足掛齒了。「就是因為山姆莊園這優良的環境,這些勤勞的經理,才能種出這麼好吃滴大米,養出俺這樣優秀滴學生。」講話完了,又是一頓掌聲震天響。校長老頭看到這樣的反響,眼淚都給感動出來了。這邊楊家閨女搞完畢業會,那邊就被幾個同村的同學給在身後指指點點,楊家閨女也覺得怕出事,就對著同儕們說:「俺就是開個玩笑,咱趙家村啥樣誰能不知道,俺能不喜歡咱趙家村嗎。」
還沒隔一天,半夜楊家閨女的發言就傳回村裡了,村裡幾個愣頭青覺得老楊家的閨女是在朝趙家村人的臉上抹狗屎,心裡氣不過就上了後趙家的大門要求伸張臉面。
後趙家的六爺是個遠近聞名的老好人,對著誰都是一臉的笑,笑的你看著後脖子都發涼,誰都知道當年前趙家就是被這笑臉給整慘的。
「老楊是咱村裡弟兄,他姑娘也不懂事,老少爺們跟個娘們生啥脾氣,再說人家小姑娘也道歉了,就是開個玩笑,咱就當過去了,好啦好啦,萬事和為貴,散了散了……」村裡的劉老賴知道這群愣頭青也不好打發,念到當年是山姆莊園的經理出了錢他才能在這趙家村混的黑白兩道都有點兒腕,心裡覺得自己該行動行動,就攔住幾個愣頭青給他們搞上了教育。「你們這指著楊家閨女指名道姓的罵丟人不丟人?還能要點兒臉了?趙家村這點破臉都快讓你們這群啥狗屁「愛村人士」給丟乾淨了!」愣頭青自然不服,回應道:「你這他娘是甚麼狗屁道理,人家拿著狗屎朝咱臉上糊,還能吃下去不成?」劉老賴八字鬍一撇罵道:「瞅瞅你這鱉損樣,嘴裡不乾不淨,難不成四鄰八鄉都看不起你村,多給人家楊家閨女有文化的學著點,人家罵你罵錯了嗎,你村真沒一點沙塵?」愣頭青絲毫不與劉老賴相讓:「啥?你村,搞得跟你不是俺們村的人一樣!不想擱這村待下去就早點滾!俺們村是有沙塵,啥時候能吹一鍋了?你這血口噴人也太黑了,更別說是你先罵人的!」「有就是有,你還想否認,就是你這種人,這趙家村才跟不上人家村!」「要是也跟隔壁村一樣賣身給山姆,趙家村早成金山銀山了,俺趙家村的人是窮,可人窮志不短!」「來來來,繼續吹牛逼,還人窮志不短,就一個個都跟你一樣沒大沒小,別說賣身,就是倒貼人家山姆都不要!」愣頭青氣的揮起拳頭便要打劉老賴,劉老賴腳底下一滑就竄出去四五步遠,邊跑還邊撂下一句話「別給趙家村丟人,你罵人家楊小姐,外村的咋看你!」留下愣頭青在村頭氣的直吹氣。這事鬧騰幾天就歇息了,直到半個多月以後,劉老賴去李家坡吃酒,菜吃完又要了碗米飯填肚子,老闆娘給他拿了碗米飯,剛借著酒勁吃下一口差點沒把牙給硌掉,「這他娘是米飯嗎,沙子都硌著牙了!」老闆娘邊收拾旁邊桌子的碗筷邊取笑道:「咋不是米飯哩,這四鄰八鄉的誰沒聽說過你們趙家村的風沙大,這米飯跟你們趙家村的米飯比起來好很啦,你就知足吧!」聽完劉老賴凈看著米飯說不出來一句話,倒是店裡外的客人都跟著笑起來,用句周樹人的話就叫,充滿了快活的氣氛。希望它不忘初心,繼續前行。繼續用它淺薄的見解繼續掩護中國的崛起
出走南美的上海王?
這個。。。
當年的上海王加入美利堅簡直輕而易舉什麼的,用現在話講五六本黨國護照趴趴走,一不高興就可以打飛的跑去巴黎喂喂鴿子什麼的
再不濟也可以跟著光頭去台灣的,偏偏去什麼南美。。。我家先前比特朗普還闊呢。陸校長還等白盔白甲的王師來找他「阿逵,同去同去!」去當還鄉團。拿我的都給我送回來,吃我的都給我吐出來。還不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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