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沒有人在熱河路談戀愛?
朋友給分享了李志的《熱河》,感覺滄桑有力度。歌詞也有意境。沒有人在熱河路談戀愛,總有人在天亮時傷感,這句詞很抓人…於是腦洞大開,為啥沒人在熱河路談戀愛…
早就寫好了但是拖到現在才打,所有給我評論的人以及題主,真的非常抱歉。雖然環境不好,但是那段回憶很美好。
再次道歉!大概是十年前的事了。我在惠民橋一帶上學,家也住在那。不清楚新街口十年前是不是就已經那麼繁華了,但至少,熱河路十年前,就是南京的邊緣地帶,它也熱鬧,但卻是另一種。
以惠民橋市場為中心,周圍都是住宅區,不過很爛就是了。很多外地人住在這裡,這裡很臟,很臭,很擁擠,住在這也不是為了別的,混口飯吃。旁邊有個二糧倉庫,有個運糧用的滑道,小學經常和同學去那玩,也經常被保安追著打。怎麼說呢,十年前的熱河路,就是外來務工人員的聚集地,要說貧民區我也不反對,連奧格瑞瑪都有貧民區呢,只是不巧我也在那罷了。 哦,惠民橋市場是個魚市,福建人最多。大概天不亮,三四點很多人就要趕去卸貨,所以水產品應該很新鮮。秋林龍蝦好吃,因為新鮮,也因為從不缺貨。天亮了我去上學,一邊避開臟臭的污水,一邊避開隨處可見的龍蝦、小魚、螃蟹,我是不敢撿的,不怕臟,只是它們很有朝氣。
後來,我家在市場外的巷子里租了個房子,聽說是民國時期法國人住的,雖然是給法國人住的,但也給幾十年前的法國人住的,所以還是很破。但房子建的很恩正,不少還有些簡歐風格,內部也挺五臟俱全的。不過從紀錄片來看,李志住的應該不是這種,可能是被黑虎掏了心的那種。
市場門口有家理髮店,我想這應該是歌詞里的那家,因為只有那一家。理髮的時候可以看電視,當我聽說五塊錢的時候,還是覺得挺貴的。那時候,五毛錢一包神奇寶貝的卡牌,五塊錢可以活一星期。當然要看做是小孩子的零花錢。
曾聽過個美麗的故事,宋美齡說她喜歡梧桐,蔣介石就在南京種滿了梧桐。所以無論多麼髒的街道,兩旁都有梧桐在吃灰,順帶排泄飛絮。我剛從老家過來時,南京西站的火車還是會隆隆的行駛而過,那時有很多外地人和梧桐一樣在路上吃灰。想著能夠靠著辛勤的汗水換取在這六朝古都的一席之地。錯了,租取。人們抱著希望而來,陪伴迷茫而活,避開失望的注視,活了一年又一年。
那時我沒去過市中心,很多年後上高中我才第一次去,畢竟學校在那,不去不行啊。 我的世界也只有那麼大,從長江一二三號碼頭,到挹江門城牆,彷彿過了城牆,就不是我該去的地方了。我也沒去過。偶爾和同學去三號碼頭打籃球,那時還小,被打的總是我;經常去周圍的巷子亂竄,跟蹤班花回家之類的,去哪個大叔家門口脫褲子放屁之類的,反正都住附近,被抓是很正常的事。每天,走一遍哪個滿是泥巴的街道。 活在這裡是沒有希望的吧。看著那麼多辛苦卻收入微薄的打工仔,至少那時我這麼想。 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現在我又這樣想。 那時我有很多好朋友,大家住哪都清楚,因為都是窮孩子,雖然價值觀不同,但總是處得來。到了五年級,學校合併,再過幾年,我初中,惠民橋市場也停了,然後我搬去了城牆另一邊。因為整個熱河路似乎都要拆除了。幸運的是,原來租住的房子受到了保護,畢竟有點歷史。但除此之外,一切的一切,都已隨風而去,也只有些許記憶殘存。
可能,以後會建的更好吧。
它不會像過去那樣臟、亂,不會再看見東奔西跑的外鄉人,沒有街坊鄰居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可那些,只是換了種方式繼續存在下去。 看《歲月神偷》的時候,還挺有共鳴的,都一樣的嘛——樓上放個屁,樓下就能聽見。其實說實話樓下的大爺經常找我麻煩,搞得我很懷疑自己的腸胃。 故人已乘黃鶴去,此地再無黃鶴樓。 但梧桐始終在那裡吃灰。 也許真的有一天,我再走一遍已建好的熱河路,從原來的巷子走過,如果它還保留的話,會不會有個漂亮的潘西走過來,跟我說: 「你好, 阿去次龍蝦啊?」璀璨燈火
白凈姑娘
在熱河路你從未曾見
梧桐 垃圾和灰塵
是你來到熱河路的第896天
這裡沒有潘西的容顏
熟悉的只是32路車
和那家理髮店
你在什麼時候成了熱河路的一員
這樣努力也看不到愛情和明天
你說為了生活
你已經在熱河路走了一遍
又一遍
如果你沒有從一個還算繁華的地方搬到郊區你不會明白;如果在那裡你的身邊有朋友你也不會明白;如果那裡有些好玩的地方你也不會明白;如果你的身邊只是些理髮師和賣菜的你就會明白 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總有些時候 你的生活會蒙上失落的傷感 這傷感來自於現實與期待的落差 更來自於那虛無縹緲的未來 沒有人在熱河路談戀愛 因為這裡的人們總在傷感
事實上什麼地方都有人談戀愛
照片拍攝於熱河路
沒有人在熱河路談戀愛因為你不是沒有人
人總要做一些有儀式感的事情。
所以總有一天我要在熱河路的馬路中央接吻。
小時候志哥是我鄰家大哥,長大後學志哥跑到南京,再後來志哥出了很多歌,關於南京的尤多。有一次去中山碼頭,路過熱河路,想起他的那首歌,想到他住在熱河路的那段時間,一定非常孤單。
如果年輕時你沒來過熱河路,那你現在的生活是不是很幸福。——沒有對不可能的姑娘動過情,現在大概很幸福吧。
如果年輕時你來過熱河路,那你現在是不是已被她們淹沒。——來過熱河路,可能你會永遠懷念那些姑娘。但是她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也不可能再找到她。
關鍵詞提示:小粉燈【李志】【熱河】MV 第二版 重製版
以前看宋冬野的一個的回答,題主問的是:為什麼愛上一匹野馬,可我的家裡沒有草原引起這麼多共鳴(記不清了)。宋冬野回答說:我就隨便比喻了一下。可能李志也就隨便想了一條路吧 。我沒去過熱河路,路過過,好像在長江邊?
逼哥迷妹 334第一場自己從長沙跑到滁州去看 (安徽全椒縣就在滁州 可想而知現場唱熱河時的轟動程度 咳咳跑題了) 中間路過南京 呆了幾天 去看了心心念念的熱河路
怎麼說呢 現在的熱河路大概已經不再是歌里的那個樣子了 路邊的很多老房子都已經拆了 熱河路很短 我一個人從這頭走到那頭 又從那頭走到這頭 走到南京西站 突然明白為什麼逼哥說沒有人在熱河路談戀愛熱河路是一個破舊的讓人對生活感到失望的地方 是一個相遇和離別的地方 我一直覺得 生活艱難 愛情太奢侈 這樣的感覺 在熱河路格外明顯
生活已經如此讓人失望 只是活下去就已經花費了我全部的力氣 談戀愛?別了吧南京老下關人告訴你為什麼沒有人在熱河路談戀愛:(只針對李志歌曲中的那個時段)因為那時候熱河路本來就沒什麼玩的,破破爛爛要拆不拆的,談戀愛不是吃飯就是看電影唱歌喝酒,熱河路這裡基本什麼都沒有,秋林龍蝦也就是一陣子名字很大,和城裡哪些楊四龍蝦比還是差很多的,一般那時候吃龍蝦我們都去文昌巷或者北緯路,最差也要去新民路吧。看電影也沒有個像樣的電影院,稍微有點模樣的也要去山西路和平才能看到。唱歌酒吧就更別提了,老下關全是老頭老太下崗倒逼混吃等死的人,外加一些小杆子到處亂竄,確實沒有談戀愛的環境和氛圍。約到潘西肯定直接去新街口山西路夫子廟了,誰會在家門口玩啊,說句不好聽的連個快捷酒店都看不到。李志是文藝青年,歌詞嘛就那麼一唱,別太認真了。
跨年去看李志了,一起唱過的熱和路已經離我越來越遠,大概以後都只會以看客去看它了,不再生活在那裡,也不在享受那裡。如果年輕時沒有去過熱和路,那我現在的生活會不會很幸福?也不會。 *?*―――――*?*―――――*?*―――――*?*
教科書式×××到此一游?(′???)?我有很多熱河的照片,過幾天不忙了來上傳(?′ω`?)
前幾日過去看盆友,發現熱河那段在拆遷的老房子已然被無數來熱河路走一遍的朋友畫成了別具一格的文化牆,「沒有人在熱河路談戀愛」似乎已經成為大家最不願相信的一句話,沒人願意向生活妥協,就像熱河永遠在變化!?(′???)?
曾經在這兒生活了近兩年,無數次的經過這塊路標,都沒有在底下合照過 而今,大概真的是以一個遊客的身份在感受熱河吧 (?_?)
兩面牆上寫滿了南京和熱河???????
那時候特別想寫上幾句,可以找了半天都沒筆因為那裡的時間凝固在90年代,密不透風
作為一個合格的迷妹,確實也該回答一下。
熱河路是南京的老城區,當年是非常破破爛爛的_貧民窟。逼哥在年輕的時候,輟學,玩音樂,住過了太多太多的地方,最出名當屬山陰路和熱河路。住在熱河路的時光,應該是逼哥最落魄的時候,能夠想像的破爛的房子,雜亂的環境,昏暗的的燈光和無望的未來。這樣的外界很容易覺得迷茫。長居於此,別說戀愛,生存的慾望也在不停的被磨滅。大約如此境地我也不願戀愛,他終將不屬於我,只可能是屬於過我而已。氣喘吁吁的奔跑,跌倒,奔跑。唱梵高時逼哥是孤獨的,唱熱河時逼哥是無奈的。2016年去了跨年,不是第一次去南京,依舊按照逼哥的軌跡,去了應天大街,熱河路,山陰路,挹江門。熱河路現在在拆遷,平地起高樓,沒有了理髮店,沒有了龍蝦店。32路依舊穿過挹江門現在於帝都,租住在一個類似於從前熱河路的地方,我知道他也只能屬於過我,but,人生得意須盡歡啊我也在不停的奔跑,跌倒,奔跑。因為生活是很現實的
少年聽我一句勸,別去熱河路
為什麼沒有人在熱河路談戀愛?
你自己心裡還不明白嗎。
前男友是南京人,所以經常一個人跟陣風一樣就跑去南京,以前是因為喜歡一個人所以附帶喜歡上了這座城市,後來自己也慢慢發現出它的好處來,也就難以割捨了,朋友給南京的評價是,只有在我口中的南京才最動人,動人嗎,大概是賦予了太多我的主觀情感吧。
相繼兩年都在南京跨年,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就是親切又日常,像杭州一樣,很多時候穿梭在這座城市的風裡,坐在公交車上聽著刷卡太快請重刷的提示和溫溫的南京話,我都有種在這裡已經生活了很久的錯覺。
2017年12月31號背著無敵兔隻身去了熱河路,從新街口出發,坐的卻是34路,不是32路,不過這輛車終究也繞過了挹江門和紀念碑,熱河路已經都開始拆了,走了一圈都沒找到秋林龍蝦和只要五塊錢的理髮店,只留下一面牆,小年輕在上面塗塗畫畫,自拍駐足,我就在他們身後拍,出了一些自己比較滿意的照片,路過的大叔阿姨以為是什麼神奇的景點,也開始伸長脖子過來觀望,畫面實在生動又有趣。
熱河其實沒那麼破舊,我想也許是我來的太晚,城市建設速度太快。這裡的工人很多,找理髮店的時候路過一家包子鋪,正是午飯時間,蒸籠上霧氣繚繞,工人們買了就坐在路旁開吃,一包祖名豆漿兩個包子,我踩著匆匆的步伐路過,又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沒有表情的自己,覺得生活真是挺難的。
2018年1月1號,我分手了,我把這件事歸根於我去了熱河,於是在網易雲里大罵熱河有毒,李志有毒,發誓我他媽再也不會去熱河路,惹來好多人點贊私信,其實真正的原因心裡總歸明白,無非是讓熱河背了這鍋,似乎這樣我心裡能好受一些,算了,平和一點,逼哥告誡我們,要做個有素質的吊人。
回了杭州,一進小區發現離我家幾幢遠的樓在發生火災,濃煙滾滾,小區保安緊張兮兮,問我有事沒沒事別亂過去看熱鬧,到處是警車消防車,所幸沒有人員傷亡。我他媽真是日了狗,這一天都是些什麼破事。
到家打開手機,無一例外都是火災火災火災,哦還有安慰我的消息,其實吧我真沒事,從南京回來一路上我都沒哭,愣是一滴眼淚沒掉,堅強到令人髮指,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看出來我去了南京專程是去分手的,我明明是去散心裝逼。後來一朋友跟我聊天,說想要安慰我,最後還是放棄了,說這事實在不好安慰,還是得我自己想通,我看到這條消息眼淚直接跟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奔騰,後來倆人各種扯,得出結論就是,難,人活著忒難。
分手前有個玩音樂也喜歡逼哥的朋友給我們寫過一首歌,一直沒出Demo,催了他無數次,就是沒時間,昨天我跟他講你還不去熱河路以後可就沒了啊,他突然就給我灌起迷魂雞湯來,我差點就信了,不過能得到朋友這樣的評價,我覺得這些年的作也就值。
噢聊天背景是故宮博物院的一副文物。
不過熱河路是真有毒,能不去還是別去了,去了鐵定分手,牆上也都寫了各種來熱河分手的新鮮案例,哈,謎一樣的詛咒。為了個破情懷搭上自己一缸眼淚,不值。
所以真沒人在熱河路談戀愛,也別想去了熱河路還能好好談戀愛。
在熱河路以及所有像熱河路的地方,生存永遠是第一個需要考慮的問題
可能是這裡只有外地人奮鬥的艱辛,跌倒,爬起,跌倒,,,所以生活在這裡的人沒有愛情
個人感覺是逼逼對熱河的一種情懷,不管有沒有人在熱河路談戀愛對於一個聽的人投影應該是你內心的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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