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李大釗?


中共早期的那幫人,除了周佛海,陳公博,張國燾這種投機分子,哪個不是懷著報國之情的?

人總有那個時代的局限性。

孫中山有。

陳獨秀有。

毛澤東也有。

我表示理解。

李大釗先生的報國之志,那種為底層人民而戰的希望和決心,我一點都不懷疑。

他也是毛澤東的引路人。

你可以說你不認同他的方式,就像陳獨秀先生到最後覺得心灰意冷,再也不問政事。

我也不認同他的這種消極的處理方式。

可是我不能否認陳獨秀先生的報國之志。陳獨秀先生的兒子也在大革命失敗期間被反動派殺害。

對於他們,我都表示絕對的尊重。

你看我什麼時候罵過切格瓦拉,托洛茨基?

甚至我什麼時候罵過博古?

中共早期我只罵張老四,因為這人真的不配被稱為黨員。

雖然我不贊同他們的路線,博古都把毛澤東往死里整了。

為什麼不罵?因為他們都是名副其實的共產黨員。

他們只是革命的方式不同,僅此而已。

他們中間很多人到最後甚至都放棄了共產主義理想了,但是他們依然試圖為底層人民開闢道路。

這點就夠了。

人的能力總有差距,人的眼光總有差距,人的實力總有差距。

李大釗不如毛澤東,不丟人。

中共歷史上也就這麼一個毛澤東。

我支持毛澤東是因為毛澤東的路線已經在實際上證明是正確的了。

切格瓦拉是一個真正的英雄,雖然現在看起來當時的他比較天真,路線過於粗暴,最終導致自己犧牲。

但是他就是一個英雄。

李大釗亦如是。


張作霖為啥要殺李大釗?因為李大釗是他平生第一大敵。

李大釗把張作霖當做消滅軍閥亂世的第一個目標,幾乎搶在北伐軍之前打垮整個奉系軍閥。具體說來,就是1925年李大釗策動進步軍閥郭松齡反奉(灤州兵變),一直殺到瀋陽城外,功虧一簣。然後李大釗又逐步說服馮玉祥支持革命,把奉系關內關外的聯繫掐成瓶頸,最終公開策應北伐。在這裡,李大釗的身份類似於後來的毛澤東或陳毅,郭松齡的身份類似於後來的彭德懷或賀龍。而居間聯繫,製造輿論的邵飄萍就是周恩來的角色。所以張作霖無論如何要殺掉這三人。(李、邵都是資深黨員,郭松齡可能有黨員身份,但由於李、邵之死,無從考證)等到北伐戰爭發起,類似的事情在南方再做一遍,眼看北伐軍就要打到華北,張作霖無可抵擋,所以撕破臉也要殺掉李大釗。

北方區政治軍事工作問題(1926年)

中國的封建軍閥,已逐漸崩壞,在崩壞的過程,逐漸分化一部分左傾的武裝勢力;此種勢力常表現反抗帝國主義和為帝國主義所利用之反動軍閥,如直系軍閥中分化出來之國民軍,奉系軍閥中分化出來之郭軍——現時之魏益三部。

李大釗與北伐戰爭

李大釗還通過國民黨左派領袖如馮玉祥的高級顧問徐謙、于右任等來做馮玉祥及國民軍高級將領的工作,馮玉祥去蘇聯考察期間,徐謙不辭勞累地陪伴他。1926年3月24日至4月27日,馮玉祥在庫倫(今烏蘭巴托)暫住期間,徐謙介紹他加入了國民黨

為提高國民軍二軍的軍政素質,加強其戰鬥力,李大釗派王若飛到河南籌辦北方聯合軍校。國民軍聯軍成立以後,總政治部副主任、共產黨員劉伯堅,在包頭創辦了軍政幹部學校,招收進步的青年學生、下層軍官及有文化的士兵入學,培養國民軍的軍事、政治人材。西安解圍後,又在西安創辦了中山軍事學校和中山學院。中山軍事學校又稱「第二黃埔」,是專門培養正規軍官的學校,名義上歸國民軍聯軍駐陝總司令部管轄

至於什麼漢奸,叛國什麼的就不必說了。張作霖靠誰打垮郭松齡?不就是日本軍背後撐腰,親自下場嗎?段祺瑞、孫傳芳,又有哪個不靠帝國主義撐腰?

1925年郭松齡反奉事件結束後,張作霖與關東軍司令官白川義則(右一)、南滿鐵道株式會社社長安廣伴一郎(左二)關東廳長官兒玉秀熊(左一)合影。

而李大釗加入共產國際(1919年左右)的時候,世界上還沒有蘇聯這個國家。某些人犯不著如獲至寶地公布真相,挖掘「李大釗是第三國際特務」的史實。李大釗公開拿出共產國際元老的身份,孫中山還得畢恭畢敬呢。正確的說法是李大釗這一代共產國際元老創造了蘇聯(1922年建國)和新中國,而不是李大釗忠於某個國家。

李大釗與孫中山:南方網社會新聞頻道

在一次討論孫中山的《建國方略》時,孫中山表示願意親自介紹李大釗加入國民黨。李大釗明確告訴孫中山,他主張共產主義,是第三國際的黨員。孫中山說:「這不打緊,你儘管一面做第三國際的黨員,儘管加入本黨幫助我。」李大釗依據中共中央的決定,同意以共產黨員個人身分加入國民黨。經孫中山「親自主盟」,他加入了國民黨,成為跨黨黨員。

李大釗和廣州孫中山政府一起制定戰略,替蔣介石拉人,給北伐戰爭開闢北方戰線,這也算大逆不道的話,南方拿著蘇聯盧布蘇聯步槍北伐的整個國民黨軍事集團就沒有一個好人了。北洋軍閥若是能代表中國的話,難道我們還得替袁世凱稱帝叫好不成……

相關回答:

馬前卒:中國大陸的「民國粉」粉的是孫中山還是蔣介石?

馬前卒:第二次國共內戰時期,國民黨戰敗主要是因為軍事策略失誤嗎?


這題下面的人有讀過李大釗的庶民的勝利?有了解過李大釗的思想?他想要建立一個新中國甚至新世界,這個世界是平民的,不是權貴的,僅此一點就足夠被敬重。何況人家寫馬克思主義觀,開始探索救國救民道路,參與新文化運動的時候,列寧都還在流亡呢……

李大釗可是毛主席的老師,幫他確立了共產主義信仰,並教給了他馬列理論。

試問為什麼九一八之後唯一去組建隊伍抗日的是中國共產黨,那時候國家主義者民族主義者呢,抗戰還沒人家日本共產黨積極,還沒蘇聯援華團認真,加拿大共產黨都派遣了白求恩組建醫療隊……抵抗侵略態度還沒一幫國際主義者端正,口口聲聲愛國的諸位你們要知恥啊

如果拿外國資助就是賣國漢奸,那問題更嚴重,全民國政治團體有幾個不是漢奸?那麼多漢奸怎麼就通蘇的成功了?這說明什麼,說明拿日元英鎊美金馬克的都不夠努力啊!其他各家賣國勢力要知恥啊

如果一定要求不拿外國資助,歷史又不是沒給中國機會,從太平天國到白蓮教起義,沒外國勢力參合吧?這不是全失敗了嘛。中國搞來搞去就是這種政教合一的救國思想,還不許別人喝過洋墨水的我行我上?鍵盤俠萌要知恥啊


「三十年了!三十年前我為了尋求救國救民的真理而奔波。還不錯,吃了不少苦頭,在北平遇到了一個大好人,就是李大釗同志。在他的幫助下我才成了一個馬列主義者。他是我真正的老師,沒有他的指點和教導,我今天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北平·1949年3月


上圖文字:"釗自束髮受書,即矢志努力於民族解放之事業,實踐其所信,礪行其所知,為功為罪,所不暇計。「

——2017年11月22日,攝於李大釗故居,北京。

送宵小之輩一句」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1917年5月,府院之爭完全激化,張勳進京已經勢不可當,壓迫黎元洪解散國會。黎菩薩既不敢拒絕,也不敢順從,想拉國務總理來下令解散國會。當時段祺瑞已經出走天津,坐等看戲,黎拜了全國政客,只找到李經羲願意來頂這個缸。李經羲聲稱「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答應組閣,又找不到閣員,寫信給張謇等人,張謇回信說:

果佛也,然後可入地獄,公奈何預約短期作佛,而又強非佛者同入地獄?

最後辮帥還是壓迫黎元洪解散國會,玩了個喜劇。

一次直奉之後,黎元洪又當總統。當時曹錕在保定,吳佩孚在洛陽,遙控北京,內閣總理張紹曾是個直系外圍。當時曹錕身邊的保派和津派一定要拱曹當總統,吳佩孚就覺著這個總統當了要出事,夾在中間的總理大人被逼得發瘋,國務會議上面發作,拿起墨水瓶子砸人,大叫曹錕是什麼神仙,吳佩孚又是某某菩薩,派他齊天大聖下來打天下,要打到妖魔鬼怪云云。

簽訂庚款協議的時候,要求付法、比、意三國的部分庚子賠款是以法郎計價,按電匯當天法郎開盤行情撥付。大戰期間庚款停付5年,戰後法郎嚴重貶值,按條約付庚款可以少給一半。法、比、意三國立時就不再「尊重條約」,要求按照不流通的金法郎計價。為這個事情歷屆北洋政府被打得頭破血流,沾包的政客大帥一長串,最後也還是按頭給錢了事。

1925年五月三十日,上海大專院校學生在南京路上面遊行抗議日本紗廠謀殺顧正紅,公共租界巡捕房過來逮走百餘人,學生大隊跟著到捕房門口抗議,英籍捕頭愛活生下令開槍,當場打死十三個,打傷幾十個,後續各地陸續鎮壓死了數百人不止。、

最後你猜怎麼著?公共租界巡捕房總捕頭麥高雲和愛活生免職,這事就算完了。

吳佩孚是英美的人,段祺瑞是日本的人,混到一戰結束的時候,還有哪家大腿沒抱過呀?管用伐?國家還是這個球樣,找蘇俄總比找別人強吧?沒得俄國人的水連珠,KMT拿臉北伐嗎?那陣子怎麼不嫌俄國人不好了?

無論如何把大家從糞坑裡掏出來洗乾淨的是當年的cp,你可以不喜歡現在的誰誰誰,但是必須要承認,那幫子「失心瘋」的cp們他們所處時代中最高尚的人。

沒有拿命趟路的李大釗們,洋人自行車被偷了就不是五分鐘破案,而是殺他十個八個路人給洋大人出氣嘍。


當時每月只要兩三塊大洋可以在北京上海養活八口之家。李大釗月薪二百左右,陳獨秀二百六,朱德八百,毛主席只有八塊,從過日子的角度來說,他們都可以活的不錯。但他們沒有局限於自己的小日子。而是為國為民打造一個公平安全的世界。哪怕會付出生命的代價。這種情懷普通人誰能做到?做不到又能如何客觀評價李大釗同志?我不評價,只為他點贊。 分割線@ 在評論中有人提到了汪精衛,也有人用俄奸來定義李大釗同志,在此統一回復如下。 評論歷史人物,如果做噴子就可以,網路不要也罷。至少我們要有一條基本的標準:此人的所作所為是否推動了歷史的進步。毫無疑問,對李大釗的評價應該是肯定的。孫中山先生通過聯俄聯共輔助農工,推動進步的國民革命,此時,聯俄是進步的,為了打倒封建的軍閥,統一中國,讓民眾獲取相應的政治和民生權力。此時的汪精衛也是進步的。但汪最終投靠全面侵華的日本,歷史將把他永遠釘在恥辱柱上。腦洞要開太平洋那麼大才會把汪精衛跟李大釗對比吧?要麼腦殘或者別有用心才會把李大釗當成俄奸吧?


看答案裡面大把說引俄入室通敵的,那好嘛。

孫中山,引日引俄嘛。

全國軍閥,背後哪一個不是列強扶持?引法引英引美引日,世界列強引了個遍好嗎?

引清入室都嘗試過了,張勳做的

要不然你自強嘛,你中華自己發明個自強辦法嘛,你發明了嗎?沒有。

歷史給了你們機會,貴國各種引進,甚至連奧斯曼土耳其都引進了,都沒有成功,就人家引俄的成功了嘛。

那你怎麼辦?你無能嘛。你自己賣國沒有賣成功,酸人家賣國成功的,歷史就是要偏袒成功的,人家比你努力懂嗎?歷史如果偏袒失敗的,誰來犒賞人家努力成功的呢?


作為一個李大釗主義者,我簡短地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李大釗如果沒死,中國革命成功的時間還要提前。陳獨秀也配和李大釗並列……


我們都讀小學初中書的時候,知道一個故事

就是華盛頓的假牙是黑人的牙齒

而且這是事實

但這不妨礙華盛頓在美國的地位

因為那時候大家都是這樣做的,當時的世界就是這樣的,沒有什麼稀奇的

看待一個人,評價一個人,

不要用今天的眼光去看待,你得站在當時的情況,當時的社會道德下去看

李先生是中國共產黨創始人之一,

臨刑前,李大釗慷慨激昂:「不能因為反動派今天絞死了我,就絞死了偉大的共產主義,共產主義在中國必然得到光輝的勝利」。他高呼「共產黨萬歲!」英勇就義,時年38歲

他也為他的理想付出了生命

我真的不知道有些人邏輯思維是怎麼樣的,各種不正常

在他們眼裡,反正某些人肯定不好

所以我覺得奇怪,

有些人連馬步芳這種人當成英雄

OM文章

他曾活埋上千紅軍,貪財數十箱叛逃國外,如今故居被人歌頌

卻詆毀真正的英雄

真不清楚他們的腦迴路。


「我們走後,他們會給你們修學校和醫院,會提高你們的工資,這不是因為他們良心發現,也不是因為他們變成了好人,而是因為我們來過。」

我想「如果說我們是浪漫主義者,是不可救藥的理想主義分子,我們想的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那麼,我們將一千零一次地回答說,是的,我們就是這樣的人。」

——切格瓦拉

我想這兩句也可以代表那些在苦難的中國尋找出路的人。


文期間,爺爺李大釗被抹黑成「大叛徒」,當時李葆華也成了全國第一個在遊街的書記。一次父親在安徽挨批鬥,李樂群悲傷地坐在馬路牙子上聽喇叭里的「直播」。大會開得聲勢浩大,「不投降就叫他滅亡」。「老實交待」的口號震天響。突然間喧囂停住,只聽見揚聲器中傳來父親熟悉而又平靜的聲音:「那不是事實。」

本文摘自《人民畫報》網 作者:唐濤 李舒亞 梁夙芳

憶往昔崢嶸:紅色後代憶先賢

在邀約李樂群採訪的電話中,她不只一次表達了這樣的疑慮:「我擔心你們會很失望,其實我真的沒什麼特殊之處。」當我們在她工作了幾十年的北京阜外醫院見面時,李樂群仍然這樣說?

李樂群是中國共產黨創始人之一李大釗的孫女,父親李葆華曾先後擔任過北平市委書記、中共晉察冀省委書記、水利部副部長、安徽省委書記、貴州省委書記、中國人民銀行行長。但是,同事們都說,完全看不出李樂群是高幹子弟。

李樂群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特殊,從小父親就一再強調:「我們就是普通人。」

父親有專車,但從來不讓家裡人坐;一套單元房住了30年,一直不同意組織上給他調換個大些的房子,甚至換傢具。鋪地板做個簡單裝修都一概拒絕;一次重要的外事活動之前,天氣突然升溫,時任中國人民銀行行長的李葆華竟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西褲,還是李樂群找出她愛人的一條薄西褲才給父親解了圍。

父親的工資常用來資助有困難的人,據姑姑李星華說,這點父親跟爺爺很像,當年爺爺每月收入幾百塊大洋,卻有時竟拮据到沒錢給孩子交學費的地步,因為錢都用作黨的經費和救助窮人了。

李樂群根本沒見過爺爺李大釗,對於爺爺的印象大多來自姑姑李星華的零星描述。父親卻絕少提及爺爺,也很少講他自己的故事「在他看來,那些都過去了,沒什麼好炫耀的。」

在審定中央黨史辦主持編纂的《李葆華傳》初稿時,父親提出了290處意見,其中近200處意見是:「把我的名字從這裡刪掉,換上組織的名字。」

「文」期間,爺爺李大釗被抹黑成「大叛徒」,當時李葆華也成了全國第一個在遊街的書記。一次父親在安徽挨批鬥,李樂群悲傷地坐在馬路牙子上聽喇叭里的「直播」。大會開得聲勢浩大,「不投降就叫他滅亡」。「老實交待」的口號震天響。突然間喧囂停住,只聽見揚聲器中傳來父親熟悉而又平靜的聲音:「那不是事實。」

當時,經常傳來熟人因不堪忍受折磨而自殺或神經錯亂的消息,全家都很擔心在押中的李葆華。但當家人想盡辦法見到他時,他反而安慰大家:「放心,我的心裡很坦蕩,什麼都能看得開,事情早晚會正過來。」

在李樂群的記憶中,父親一生從來都是這樣,實事求是,從容淡定。據姑姑說,爺爺更是如此。

高中畢業時,李樂群沒有資格參軍,也不能當工人,想去建設「北大荒」卻被告知去了也只是個「專政對象」。於是,她到山西最窮的雁北地區農村插隊,安心地當起了農民,後來轉到離家稍近的安徽農村。

憑著埋頭苦幹,李樂群和當地村民成了朋友,還加入了中國共產黨。「那時候,入黨不會有任何好處,那麼多黨員還在挨斗。就是覺得,爺爺奶奶父親母親都是黨員,他們都忠心耿耿幹革命,我們也要走這條路,要為共產主義奮鬥。」

1973年,李樂群以數理化滿分?全縣第一名的成績考上了工農兵大學生。縣裡面派來摸底的人要求村民多談談「黑五類」子女李樂群的「缺點」,但全村沒有一個人說她的壞話。於是,李樂群走進了安徽省醫學院。

在接下來的幾十年里,李樂群的主要經歷可以概括為:兢兢業業,治病救人。她一再說,「寧可我下班晚一點,也要跟每一個病人說清楚病情。有時候醫生說得含混,會讓病人有無謂的擔心,影響病情的好轉。」所以,總有不少病人指名只掛李樂群的號。

說到對走過九十年的中國共產黨怎麼看,李樂群翻開一個小本子,一字一句地認真念道:「中華民族尋求解放與復興,探索了很多道路。只有找到馬克思主義,建立了中國共產黨,中國革命才一步步走向勝利,實現了國家獨立和民族解放。這是可以告慰爺爺那一輩先烈的。經歷了許多曲折和風雨,中國進入了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歷史時期,國家經濟、社會、國際地位都發生了很大變化。

現安徽省政協副主席李宏塔談起父親李葆華,感慨地說:「父親對我們沒有什麼條條框框的規定,更多的是身教重於言教。父母要求我們非常嚴格,從小學習的時候,就用祖父的事迹教育我們,說祖父為革命英勇犧牲,雖然現在是和平年代,但並不代表任務完成了,革命需要幾代人的努力,要我們嚴於律己,不斷學習進步。」

李葆華1909年出生於河北。十幾歲時,他就在父親李大釗的引導下走上革命道路,新中國成立後曾擔任過安徽省委書記、中國人民銀行行長等重要職務。然而這樣一位高級幹部家中,卻簡樸得讓人難以置信——老舊的三合板傢具、人造革蒙皮的椅子,客廳的沙發坐下就是一個坑。房子是上個世紀70年代的建築,2000年,中央有關部門要為他調新房。他說:「住慣了,年紀也大了,不調了。」

三年困難時期,李葆華調任安徽省委書記,上任後第一件事就是檢查城鎮居民的糧食供應配額。他借了一個糧本,自己到一家糧店買糧。營業員給了他3斤大米、7斤紅薯干。李葆華說:「不對,國家規定是每人每月7斤大米、3斤紅薯干。」營業員說:「是上邊讓我們這麼賣的。」兩人爭執起來。糧店給派出所打電話,公安人員帶走了這個戴著眼鏡、知識分子模樣的大個子……後來問題清楚了,糧食供應配額問題解決了,省委書記微服私訪的故事也在社會上流傳開來。李葆華卻說:「我沒搞過什麼『微服私訪』,下去不浩浩蕩蕩就是了。」

1978年,李葆華調到中國人民銀行主持工作,「69歲高齡和一個生疏的領域,對他而言顯然是巨大的挑戰,然而,在中國人民銀行工作的4年里,父親卓有成效地完成了金融業的撥亂反正,解決了長期積存的問題,落實了黨的幹部政策,組織培養了金融人才,推動了中國金融體制改革的全面展開,推進了金融領域的國際交流與合作,也為中國成功加入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和世界銀行做出了傑出貢獻。」

李宏塔上班20年騎壞4輛自行車

父親李葆華去世後,有記者問李宏塔:你父親給你們留下了多少遺產?李宏塔說:「我們不需要什麼遺產,李大釗的子孫有精神遺產就夠了。」

其實,從幾個子女的生活點滴,就能了解李家的家風。前些年,在安徽合肥的長江路、六安路上,總能看到一個身材魁梧、滿頭灰發的中年人騎車行走在上下班的人流中,路上的交警都和他親熱地打招呼,他就是李宏塔。擔任領導工作20多年,李宏塔騎壞了4輛自行車,穿壞了5件雨衣、7雙膠鞋。隨著年齡增大,這幾年他才將自行車換成了電動車,後來因為上班路途太遠,開始坐汽車。他笑稱自己會在能力範圍內盡量節儉,「但也沒必要為此作秀,真實就好」。

1987年,李宏塔調任安徽省民政廳副廳長,曾先後4次主持分房工作,共分房近200套,卻從未給自己要過一套房子,在擔任廳局級幹部期間,一直住在一套60平方米的舊房裡。按照省里的有關規定,李宏塔應分一套新房。1987年至1992年三次分房他都榜上有名,但他考慮到廳里人多房少,都主動讓給了其他同志。

1998年是最後一次實物分房,已擔任廳長的李宏塔也有過思想鬥爭,但他想到許多年輕科長住房較差、需要改善,他不顧妻子的埋怨,放棄了最後一次機會。廳里許多同志為他「打抱不平」,後來,省里給他補了一個20平方米的小套間,他正在讀研的兒子才有了一個自己的空間。

在小兒子李青的成長曆程中,有兩件事情讓他一直銘記在心。

1994年,李葆華到杭州開會,當時的浙江省委書記李澤民到駐地看他,剛好李青也在。「李澤民告訴父親我表現很好,可父親馬上對李書記說『你們要嚴格要求!』」

「還有1995年秋,我在中央黨校培訓學習,周末都要回家看望父親,一般都騎自行車,下雨下雪就是坐公交車。從青龍橋到三里河,騎車要一個多小時,當時我已經50多歲了,但父親並沒有因此而照顧,不讓他的司機接送我。我感到,這是父親對我們子女的大愛,真誠的,嚴格的愛。」

李大釗是的創始人之一,但是李的一個特殊身份,長期沒有受到應有的認定,就是他還是共產國際在中國的代言人,他自己也在國民黨一大上宣布過「本人原為第三國際共產黨員」。

李大釗以此秘密身份,一併指揮國共兩黨在中國北方的黨務,正是李大釗秘密策反了馮玉祥,使馮支持南方的國民政府,策應國民革命軍北伐,這一成功的策反,尤其代表了蘇聯和國民黨的利益。

1926年4月,奉系軍閥張作霖擊敗了馮玉祥進駐北京,在張作霖看來,李大釗從事了顛覆民國政府的活動,是俄國人的姦細,是擺在面前的威脅。

李大釗則帶領了全家躲進了東交民巷的蘇聯大使館內,原俄國兵營的院內,而且他實際是把國民黨和共產黨在北京的機關一起搬到了蘇聯使館,從事軍事情報工作,還藏匿了一些軍火,再加上蘇聯捲入中國內戰,這對北方政權就構成了威脅。

張作霖得悉情況之後,得到了外國領事團的默許,1927年4月6日,300餘名的軍警突襲了蘇俄使館的軍營,逮捕了李大釗等人,軍警共獲取了七卡車的文件檔案,裡面有大量蘇聯政府和共產國際對中國各派別的聯繫證據和指令,後來張作霖找人把這些文件翻譯編成了《蘇聯陰謀文證彙編》,助其佐證殺死李大釗的理由。

李大釗被捕消息一傳出,在北京立即掀起了營救的浪潮,社會名流、青年學子、工人市民,紛紛上書通電、訪問集會、奔走呼籲,要求釋放李大釗,然而張作霖很快就下令將李大釗等十九名國民黨人和共產黨人員處以絞刑。

李大釗新文化運動主將,領導和推動五四運動的發展,與陳獨秀相約籌建中國共產黨,與孫中山會談促成國共合作,擔負國共兩黨在北方的領導工作,在京組織民眾相應五卅運動,參加反帝反軍閥的「三一八」運動,38歲時被軍閥絞殺。

國民黨一些派系的要人也出錢捐助,如汪精衛一人就捐了1000元。他們或與李大釗生前系「同志」(陳公博曾是中共「一大」的代表、戴季陶則曾參與了中共的創建),或曾是「盟友」(汪精衛則是國共合作時的國民黨「左派」領袖),這些善款都由北大會計科代收,留有收據。

1927年4月28日,李大釗和其他二十位革命者在北京西郊民巷京師看守所內被奉系軍閥張作霖秘密絞殺。執刑者為了折磨李大釗,竟絞了他三次,歷時28分鐘。李大釗死後,他的家人無力為其下葬,北大為李大釗發起公葬,北大教授及李大釗的一些友人紛紛捐款,就連汪精衛都捐了1000元。

 1920年秋,詩人徐志摩在英國結識了著名作家、社會活動家韋爾斯。是年韋爾斯曾往蘇俄遊歷,寫了一些記錄蘇俄外交接待虛偽、施行愚民教育的文章,徐志摩特意為之評論。

1925年3月,28歲的徐志摩到歐洲旅遊,途經蘇俄西伯利亞、莫斯科等地,發現「入境愈深,當地人民的苦況益發的明顯」;「莫斯科?這裡沒有光榮的古迹,有的是血污的近跡;這裡沒有繁華的幻景,有的是斑駁的寺院;這裡沒有和暖的陽光,有的是泥濘的市街;這裡沒有人道的喜色,有的是偉大的恐怕、慘酷、虛無的暗示。」

徐回國後出任《晨報副刊》的主編,《晨報副刊》改版,由徐志摩邀請一大批具有自由主義色彩的知識分子作為撰稿人。北京大學經濟學教授陳啟修為《晨報副刊》的《社會周刊》寫了一篇文章,題目是帝國主義有白色和赤色之分嗎?10月8日又在頭條位置發表清華政治系教授張奚若的文章《蘇俄究竟是不是我們的朋友》,對陳文進行駁詰,認為蘇俄「假共產為名,為自己私利,在我們情形迥不相同的國家,利用判斷力薄弱的青年、智識寡淺的學者和惟個人私利是圖的政客,大搗其亂的人們,更是我們的敵人。」

於是徐志摩索性開闢「對俄問題討論專號」,引發了一場有張奚若、劉勉己、徐志摩、梁啟超、張慰慈、陳翰笙、江紹原、李璜、張慰慈、常燕生、劉侃元、陶孟和等人參與的政治大論戰,持續兩月之久。

1925年11 月底,國民黨北京執行部和共產黨北方區委李大釗、於樹德、朱家驊、趙世炎等人領導了「首都革命」;11 月29 日,舉行了5萬人的群眾大會,會後進行了大散步。

「群眾大散步之際,有許多人手豎旗幟,大書打倒《晨報》及輿論之蝥賊等語,遂蜂湧至宣武門大街,將該館舉火焚毀,接待室火先成災,火焰突起,消防隊聞警趕到撲滅,結果已延燒他處,該報館房舍大半,業成焦燼,附近房舍,又以撲救關係,折毀破損甚多。直至七點半鐘,宣外大街一帶,交通尚因之阻隔。」

經歷這一劫難之後,儘管徐志摩在《災後小言》中曾經聲明:「火燒得了木頭蓋的屋子,燒不了我心頭無形的信仰」,但上述的大討論再也不可能繼續下去了。


李大釗的理想是共產主義,共產主義是他的理想國。世界上所有的理想,都必須獻祭。

君主立憲是譚嗣同的理想,他就是祭品。

三民主義是孫中山的理想,祭品是黃花崗72烈士。

共產主義,李大釗是祭品。

這三個來說,還是李大釗的理想具有先進性。富有哲學性和科學性。

啥叫三民主義?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啥叫君主立憲?太深奧了。

啥叫共產主義,工,上是天,下為地,頂天立地是農工。一下就都聽懂了,哦,農工是這麼樣的地位!人人頂天立地,人人平等,共產主義,懂了!好!

好是好,怎麼去做,總得有人前行指路吧!而指路明燈往往是祭品。祭品必須有犧牲精神,佛學家叫同體大悲。只有偉大的時代,才會有無數犧牲去獻祭。犧牲本意就是祭品。

唯有犧牲多壯志,青山著意化為橋。這個橋通向洞朗,沒有一個人去的,時代不一樣了,都是吃瓜看客了,房奴多,可是奴才根本不配當什麼祭品。祭品,最低要求,也得是頂天立地的精神貴族。

人生無百歲,百歲復如何。

古來英雄士,俱已歸山河。

在過去,魂歸山河的都是神,百姓去神廟祈禱,求風得風,求雨得雨,就是這麼靈驗,這叫英靈不滅,永世長存。

那這個是不是迷信,我認為不是。那個念阿彌陀佛的文盲都能去極樂世界,禱告耶穌就能去天堂,參加聖戰就能去空中花園生活,還有六十四個小處女等著吶!

好吧,共產主義者都是無神論。李大釗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他是充滿犧牲精神的偉大先行者,這無可置疑。

現在,菜市場還有,等著人血饅頭的吃瓜群眾還在那裡期盼著,可惜,沒有譚嗣同了!也沒有李大釗了!黃花崗倒是還在,卻只有遍地黃葉了。

連洞朗白骨洞的白骨精都沒了,白骨洞竟然就變成了老鼠窩,任由低賤的阿三竄來竄去。那個巡山的不粘人的小妖精呢?沒有了,都沒有了!

或許,吃瓜群眾連點贊的力氣都沒有了,就惦記那些小處女和人血饅頭嗎?


評價,和魯迅差不多。

我們尊敬他,頌揚他,

並且深知,

如果他們出現在今天,也是被抓的命。


他是為了這個主義掛掉了,而且,他本來可以選擇屈服,不死的。國難之際能挺身而出的有,但到殺頭之前,能堅持到底的不多!

也許大家無法理解為了理想而現身的人,但請別低估別人所能做到的!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我補充個材料,連死刑犯都敲詐的社會確實是萬惡的舊社會。

李大釗先生就被縊了三次才死,因為沒錢行賄。

來自吳思《潛規則》中講述監獄的段落

據方苞記載,即將執行死刑的時候,行刑者先在門外等候,讓他的同夥入獄談判,索要財物。當時的術語叫「斯羅」。如果犯人富裕,就找他們的親戚談。如果犯人窮,就找他們本人談。他們對陵遲處死的犯人說:順我,就先刺心,否則把你胳膊腿都卸光了,心還不死。對絞刑犯則說:順我,一上來就讓你斷氣。否則就縊你三次,再加上別的手段,然後才讓你死(在此提一句,李大釗先生就被縊了三次才死)。最難做手腳的斬首,他們還可以「質其首」——難道劊子手還能扣留腦袋么?我搞不清楚究竟如何「質」腦袋,姑且原文照抄。

以上是行刑者的交易方式。憑藉他們手裡的「合法傷害權」,一般能從富裕者那裡敲出數十兩甚至上百兩銀子,從貧窮者那裡也能把衣服行李敲乾淨。完全敲不出來的,就按照事先威脅的辦法痛加折磨。

負責捆犯人的也這樣。方苞說,不賄賂他,在捆縛時就先將其筋骨扭斷。每年宣判的時候,死刑和死緩犯一概捆縛,押赴刑場待命,被處決的有十之三四,活下來的要幾個月才能將捆傷養好。有的人會落下終身殘疾。

方苞曾經問一個老胥,說你們無非想要點東西,又沒有什麼仇,實在沒東西,最後也別那麼折磨人家,這不是積德行善的好事嗎?老胥回答說:這是「立法」,目的是警告旁人和後人。不這樣做,別人就會心存僥倖。

吏胥們對自己立的法——「刑獄潛規則」顯然是一絲不苟的。與方苞同時被捕上刑的有三個人,一個人以三十兩銀子行賄,骨頭受了一點傷,養了一個月才好。另外一個人賄賂的銀子比前者多一倍,皮肉受了點傷,十來天就好了。第三個人掏的銀子還要多一倍,當天晚上就可以像平常一樣走路了。曾有人問過這樣一個問題:罪人貧富不均,都掏錢就行了,何必再製造多寡的差別呢?回答說:沒有差別,誰肯多掏錢?

監獄和班房(類似臨時拘留所)是合法傷害權密集的大本營,因此也是貪官污吏的鎮山之寶。說到極端處,犯人在監獄和班房中凍餓病死,或者叫庾斃,官府是不用承擔責任的。這是比巡航導彈還要厲害的一種武器。巡航導彈固然是低風險傷人的利器,畢竟還需要花錢生產,而庾斃幾條人命卻不用你掏一文錢,甚至還能幫助你賺點囚糧、囚衣、醫藥和鋪蓋錢。合法傷害權的根基既然如此美妙,抽出許多粗黑的枝條,開出許多賊花樣,一概在情理之中。


被政治敏感了,所以還是修改一下吧

—————————以下為答案——————————

看了不少答案,這個答案下的許多回答還真是讓我開了眼界,果然,現在是什麼人都要黑的么?

現在黑太祖不夠又要連帶著黑李大釗了是吧?

是不是只有千古完人蔣中正才合你們口味?

說什麼李大釗是俄奸,引俄入室的麻煩動動腦子,你要說王明什麼的那我沒意見,畢竟這貨一直都是把自己當做蘇聯人來對待,甚至還提出過「武裝保護蘇聯」的口號,甚至一度讓我懷疑他腦子是不是被驢踢過。

你如果說要黑張國燾那我也沒意見,畢竟這貨就是一投機主義者,本事沒多少,奪權內部鬥爭就數他玩的最歡,長征途中各種分裂拖後腿反覆一度讓我懷疑他是不是國民黨派來的間諜,後來也差不多,丫直接投靠國民黨去了。

但是你要拿賣國什麼的黑李大釗那就說不過去了,如果照某些答主所說的,那麼試問共黨何人不通俄?

要知道,評價一個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應該脫離當時的歷史環境的,那麼試問,當時的國際環境是什麼呢?

事實上,當時的真實情況是,當時的tg是共產國際的一個國際支部,什麼意思呢?意思就是tg當時只是共產國際的一部分,從某種程度上它是要受到共產國際的領導的,當時的很多事情,tg都是通過請示共產國際進行的,包括國共合作,乃至於後來發動武裝暴動等等行為,當時的tg因為某些原因,是需要共產國際的支持的,而孫中山之所以同意進行國共合作 從某種程度上也是有因為當時tg背後的共產國際的原因,甚至共產國際一句話,陳獨秀的領導人位置立刻結束,所以明白當時共產國際對tg的影響有多大了沒?

甚至哪怕是毛澤東在長征途中,長徵結束之後依然一直同共產國際保持聯繫, 尋求支持,一直到1943年共產國際解散,所以照這樣解共黨何人不通俄?

要知道,一直在毛澤東真正成為真正核心領導人之前,共產國際下來的指示哪怕是錯誤的,毛澤東都沒法反駁 ,只能服從,甚至即便是在長征途中,tg當時也不敢和共產國際脫離聯繫,只不過當時的tg在毛澤東的領導下,已經開始走向了獨立自主的道路就是。

但是在tg的早期,如果沒有共產國際的支持,你以為tg憑自己就真的能發展下去?靠什麼發展,靠嘴么?沒有資源拿什麼發展,別逗了好么?

還有那些拿什麼張作霖政府說李大釗通俄賣國的說事的,嗯,是,李大釗通俄肯定是有的,這不廢話嘛,共產國際主要就是蘇俄,不然還能有誰,除了蘇俄,誰會給tg支持,難不成指望列強?我也就呵呵了

如果以這種邏輯就評判滅國的話,那麼我們曾經一度稱蘇聯為老大哥這筆賬怎麼算,說話要過腦子,不是說與共產國際關係密切就是賣國,還引俄入關,嘖嘖

再者,張作霖政府背後的支持者是誰,難道不清楚?雖然說張作霖一直是採取虛與委蛇的態度在周旋,但是這並不妨礙日本是張作霖政府的實際支持者,日本支持張作霖政府,而日本與蘇聯的關係還需要我解釋么?我就說一條,1931年九一八事變之後,掌握了tg內部領導權的王明曾經一度認為日本之所以發動九一八事變,實際上就是為了對付蘇聯,並提出「武裝保護蘇聯」的口號,什麼意思呢?意思就是蘇聯和日本實際上在當時就是死敵,他們是互相敵視的,所以張作霖政府以通俄名義抓捕李大釗有什麼問題?共產國際本就是蘇聯主導,所以說李大釗通俄有什麼問題?難道根據這個就能說明李大釗賣國了?簡直就是笑話!

他張作霖還是日本扶持的呢,是日本在中國的代理人,他張作霖通日,更何況當時列強在中國尋找代理人是很普通的事情,國民黨,張作霖,段祺瑞,吳佩孚政府等等哪個後面沒有列強的影子?哪個不通?

而實際上,李大釗和陳獨秀一樣,都是理想的共產主義者,他們建立共產黨的初衷是為了領導中國革命,想讓中國強大起來,能夠自主自己的命運,弱小的時候尋求共產國際的支持有錯誤?

他們是中國第一代共產黨人,是共產黨的領路人,他們是真心實意為了中國,不然你以為他們為什麼同意國共合作?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他們為了國共合作的大局願意連連忍讓當時國民黨右派的欺壓和打擊,甚至不顧左派主動減少自己的席位?

李大釗先生是毛澤東的領路人,是一個真正的共產主義者,他為了自己的革命理想付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我們今天不但不去緬懷他敬仰他,反而有些人還往他臉上抹黑,我只想說一句,你們有什麼資格黑他,不是我說,我只是覺得,他應該是值得我們敬仰的才對,而不是為了黑而黑


總有人不斷懷疑成功的正當性

卻忘了成功之所以成功就已經有了足夠的正當性

一個以身許國一腔熱血青年時代就拋頭顱灑熱血的先驅 要是知道自己頭顱落地都要為之奮鬥時代的後人 卻對他投向了什麼樣惡毒揣摩的目光 會不會寒意入骨

秦邦憲 陳獨秀 李立三 瞿秋白

誰都不能質疑他們對於革命的熱忱

誰也沒資格

錯了怎麼了

在一片黑暗的路上 勇敢的領路者摔倒真的值得萬人嘲笑?

他們尚且如此

你們怎麼就容不下一個最早拿著旗子奔跑在黑暗裡帶來一束光的那個人呢

他 …可是為了那個旗子的鮮紅

獻祭自己最後的一腔熱血

此致

敬禮


瀉藥:

相同的資料,不同的解讀。

李大釗就像一部紅樓夢,淫者見淫,仁者見仁,民族主義者會厭惡他對蘇俄的過分誇張親善,共產主義者會懷念他對中國共運的貢獻。所謂的評價,也只是不同意識形態的持有人,各自支持自己認可的言論而已,就像做大保健,坐穩屁股就會有爽感,屁股坐得越穩,爽感就會越強烈。

大眾關心的並不是利弊得失,而是能否強化自己的想法,所以,爭吵一百年,也不會有結果,根本沒什麼好討論的。

畢竟,自由兵團如果有機會,就一定會砍下盧森堡羅莎和李撲克內西的頭顱;而馬爾托夫的最初信徒,則會最終跟隨列寧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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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的革命先驅,在網路的空間里竟也毀譽參半,無怪。縱使大釗先生見此處往往奇聞,當也無怪。

批判者不過將歷史局限,強行捏造成罪孽,強加於人而已,不新鮮。開普勒連牛頓定律都不懂,愚蠢的牛頓沒有發現相對論;孔子維護封建統治,是反動和腐朽的化身;李大釗積極通俄罪有應得。

科學家要站在前人的基礎上,才能做出渺小的創新。革命者也必須基於社會的歷史現實,哪怕抵上自己的性命,也只是為人類歷史進程填一把柴,增一抔土。

通俄也好,掮客也罷,欺詐或鼓動,都是黑暗的歷史歲月里,掙扎無奈的最不差的選擇,為了未來,為了美好的新世界。也為了鍵盤俠能超然於世地對革命者評頭論足,亦無性命之憂。

以革命者的胸懷,一笑置之吧。

一個錯亂的年代,豈有唯美的道路能夠救國呢?若是革命如此輕鬆美好,革命者又豈會令人高山仰止呢?

對於一個人,這番豐功偉績,已是偉大的壯舉,是巨人的神跡。對於人類歷史進程,當然顯得十分渺小和無奈。再偉大吧,一個人能做的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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