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古捲軸》中的 NPC 有自我意識,他們眼裡玩家扮演的主角是一個什麼樣的形象呢?
我叫萊迪亞,我要吐槽我的男爵。
第一天帶我去執行任務,五天沒吃沒喝沒睡。老娘自詡身經百戰,到最後走路走走不穩了,當時看那廝也已經一副行屍走肉的樣子,本來以為總算能休息了。結果這貨摸了一下塔羅斯的祭壇……
一開始男爵也是拿劍盾的。但是他水平也就一般般,不過當時我覺得畢竟有我在嘛,沒什麼問題。結果有一天半夜看到男爵偷偷跑出去,到白漫河邊上找了一隻螃蟹。然後舉著盾牌站了一整夜……
第二天他喵的就是比老娘還厲害的盾牌大師了……
後來男爵說要去冬堡學魔法,我當時想這就不是你的事兒了吧。結果這貨先是把我拖出來,對著我放了一夜的治療術,然後帶我去打了一隻螃蟹【是的又是螃蟹】,對著螃蟹的屍體放了整整一天的靈魂陷阱……九聖靈在上啊!願螃蟹的靈魂能夠安息!
最後男爵帶我去了裂谷城,也沒來得及去甜蜜灣和艾歐娜打個招呼,男爵帶著我去了廣場上。
然後我傻站著看他在火爐里跳了一夜……
第二天就聽說他成了首席法師……
後來又聽說男爵要去盜賊工會。雖然這段經歷他沒帶著我,但是接下來發生的就是有目共睹了。
比如他會大白天蹲在地上走來走去,雖然大家都看到他了,不過我們都裝作沒看到。畢竟,冷空氣對農作物都不好,大家有的是要忙的。偶爾他穿著的盔甲碰撞發出響聲,大家會回頭看一眼。男爵估計自己也知道,就經常脫光了衣服蹲著走——自從他這麼做以後,大家再也不看他了。
偶爾男爵會翻翻別人的口袋。不過既然他什麼都沒動,大家也都是敢怒不敢言,裝作什麼都沒發生而已。
白鬃家和戰狂家的門總是被人打開,鎖了多少次都不管用。聽說其他人家裡都丟過東西,大家都知道是男爵乾的,我也覺得挺丟臉,不過據說因為從來沒有被人發現,大家也不好撕破臉。只好輪流出錢懸賞他。雖然是自家男爵,我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所以有時候也隨點份子。
後來男爵似乎知道我隨份子的事兒了,但是我也不確定。具體表現在,他會給我一些莫名其妙的裝甲,經常裁剪的露出腰啊大腿啊……我一方面覺得有點難為情,更多的是不放心這樣的盔甲是不是太清涼了一刀砍上去會不會很疼。結果這些破布條似乎比我多年的鋼板甲還厚實。所以只好頂著屈辱穿上了……
有了這些經歷做鋪墊,男爵帶著屍體放迴風宅的時候我已經不那麼緊張了,默默的收到雜物間里就能繼續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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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天際外留言,沒想到大家對奈恩的生活這麼感興趣,謝謝大家支持。我在天際過得很好歡迎大家來玩,會給大家做我最拿手的蔬菜湯的……對了!蔬菜湯!
男爵有個十分詭異的習慣!他喜歡邊打架邊吃東西!
記得男爵剛當上男爵的時候,也就是個一般水平吧。當時我就很驚訝的發現,男爵和別人打著打著,會忽然拿出一碗蔬菜湯一口喝掉,然後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盾擊盾擊盾擊燉雞……至於又一次打到一半他發現沒帶食物,連吃了二十個西紅柿我就不提了。
說到做菜也有點問題。我家男爵似乎不怎麼挑食——我指的不是一般的不挑食,像我們出征的時候,生馬肉牛肉也會吃一點,但是男爵吃的東西,似乎有點……
最開始我是在沉睡之樹營地發現的,當時我負責把猛獁引開,但是我發現,男爵砍到巨人以後,一個人蹲在屍體旁邊不知道在幹什麼。等我甩掉猛獁趕過去的時候,男爵正慌慌張張擦著嘴,而那個巨人的腳丫子上,少了兩根腳趾……
後來在黑降的時候男爵已經不那麼避諱我了,一邊把雪精靈耳朵割下來放嘴裡嚼著,一邊指揮我去掏那邊的查魯斯卵囊。我正走到一半,男爵揮了揮手,表示那個查魯斯獵手的觸角也一併帶過來。
「I`m your shield and your sword.」我這麼說著,心裡想的是,幸好我不是你的胃……
我聽說你們的世界裡有一檔節目叫,荒野求生對不對。有誰可以幫我聯繫一下,我願意幫我家男爵牽個頭。
上周去阿卡迪亞的店裡拿葯,畢竟總跟著男爵出門好幾天吃不上東西有點胃病。碰到龍嘯宮的愛萬提斯總管了。總管看到我就一陣嘆氣,說男爵剛買風宅的時候,隔三差五就要去找他裝修房子,有時候甚至大半夜兩三點就去了,也不敲門,把他從床上拽起來,一把塞布丁甩床上。總管就要大半夜去給他訂傢具買東西。這還不說,胡爾妲的母馬橫幅不是通宵營業么?男爵經常半夜12點接了懸賞,3點鐘拿著巨人的腳趾回來要賞金。常年搞下來,大總管也得了神經衰弱。我只能拍了拍大總管的肩膀,用熊貓眼同情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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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感動,這麼多人關心我家男爵的日常。最近收到來信,說四大工會的故事只說了兩個。戰友團那邊男爵還算比較乖的,除了克拉科大大被銀手殺死那天。當時大家都很難過,畢竟也是雪漫有名的老戰士了。男爵當時不知道為什麼一言不發,把克拉科的遺體拖到火堆上面,還在周圍灑滿了烤大蔥……當時戰友團其他人都狠狠盯著男爵,我都看到艾拉的手上鬃毛蹭蹭的往外冒。可是最後大家還是沒說什麼,後來聽說艾拉和野外的狼人都打了招呼:看到這孫子,直接搞死。也就是那一天起,我再也沒吃過烤狗肉。
至於黑暗兄弟會,不,我家男爵沒加入。其實男爵一開始是想加入的,男爵在風盔城撬鎖的時候我也很不情願的給他放了風。進屋以後,小阿文圖斯果然在搞黑暗儀式。
【慈愛的夜母,甜蜜的夜母,派遣你的孩子來吧,有罪之人的罪惡要用鮮血洗凈!】【死吧,奎羅!死吧!】【好累啊!】男爵偏偏在阿文圖斯的背後停下來了。然後整整三個小時,男爵一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阿文圖斯反覆戳著地板。可能你們很難想像,但是對於小阿文圖斯這個只能重複三句台詞的NPC來說,著三個小時要多麼煎熬!我在男爵背後看到阿文圖斯的眼眶中已經泛著淚光了!三個小時的台詞說下來,阿文圖斯的聲音都因為嗓子干啞而走調了!地板上的心臟早就戳成了肉渣,男孩的匕首狠狠釘在木頭中。
真是,太殘忍了!另外,最近A姐也給我寫了信,讓我是不是能催催男爵,她和那三個被害者已經打壞兩幅麻將了;而西塞羅也在農場外面等他等了三個星期了。男爵說了會和人家談談,就再也沒回來過。有一次我偷偷給西塞羅送了幾個麵包,我忘不了他充滿感激的握著我的手說:
「你看還是催催A姐那邊吧,她可能信里不會提,可是她的便當早就涼透了。」========20150902 補充修改=============
很抱歉這次補充並沒有更新男爵日常,一來確實是好久沒玩,索瑟姆和黎明守衛的劇情還想重溫一下,男爵嗑藥應該挺有意思的;其次是發現自己的內容連同其它幾位答主的內容一起被發布在了上古捲軸貼吧里,傳送門如下【我叫萊迪亞,我要吐槽我的男爵!!!!!!!!!!!!!!!!!!!!!!!!!!!!!!!!_上古捲軸吧】。
然而這個PO主並不是我,本人是第三頁ID名為【晚期腦積水】。我在66層和67層分別表明了我的立場,希望樓主能尊重一下答主勞動,刪一下帖。回復內容大家也能看到。可能一方面和我沒有前期說明有關,那麼在先這裡鄭重聲明:【本人不介意轉載,但是轉載前請和讓我知道,並且註明出處】。
按理說玩這個遊戲都是熱愛上古捲軸的,老滾5確實給大家提供了一個廣闊開放的世界。每個抓根寶都走著自己逗比而堅定的道路。這篇回答也只是千千萬萬個抓根寶當中再平凡不過的一個,寫出自己的故事只是希望能和大家分享。也承蒙大家錯愛,稍微有了點贊。無論如何是感謝大家的支持的。發生在貼吧的【轉發】確實讓我覺得有點糟糕,硬說是剽竊也太小題大做了。但是自己辛辛苦苦寫出來的東西,就這麼成了別人的,終究是不好接受。
於是即使是有人會說我小氣也好,這個事情我發在知乎這邊的原帖里,附帶樓主給我的回復截圖。和貼吧管理也溝通過,並沒有任何處理。
光吐槽男爵,看到這麼一張圖,我想吐槽全天際的強盜團伙→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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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動我的雞試試
我是一個冒險家,adventurer。日夜徘徊在天際的諾德墓與矮人遺迹中,打打殺殺,尋幾個寶,儲幾個錢,沒啥人生目標,只打算什麼時候膝蓋中了箭就回白漫求個衛兵的職務來做,安安穩穩過餘生。
有天,遠方傳來了邪龍再現的消息。
一開始我也沒怎在意,反正與我無關。但漸漸的,問題來了:墓穴里從此多了一種叫龍祭祀的怪,總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多了個寶箱;晚上在白漫母馬橫幅寄宿時,經常會聽見諸如fusrodah或是wuldnahkest(加速龍吼)的吼聲自窗外傳來,然後第二天城裡的擺攤老闆就會埋怨自己的生菜和肉怎的又散了一地;溪木鎮出現了個連環屠雞殺手;偶爾會有些裝備啊藥水啊被不知什麼人丟在街道上??
於是我決定會一會這個dragonborn。
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冬堡。他穿著一身魔族甲凌空漂浮在空中,我問他這是什麼法術,他只神秘笑了笑,吐出了三個字:控制台。他大概是天際唯一一個穿著重甲的法師。他連馬都會騎,要知道,我們天際雖然養著大批大批的馬,但沒有誰會真的去騎馬的。(npc不騎馬)(謝評論更正,npc也有騎馬的,但不多就是了。)
我望著他騎馬而去的背影與在馬旁邊辛苦跑著小步的馬科里奧(僱傭兵之一),不由得感慨,果然是奇人。
再後來,四大公會首領死亡的消息相繼而來,聽說dragonborn成了繼任的,我才知道,他他媽的是個十項全能,法術潛行開鎖武器沒有一項是他不行的,不然怎會四大工會都尊他為首領呢?
??估計也是個精神分裂。
我再次見到他的時候,奧杜因已經被消滅了。不知是不是去了一趟松加德的緣故,我感覺他變了很多,不,準確來說,是整個天際的人民都變了許多。他穿的盔甲帥是挺帥,但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女人的衣服越來越暴露了,滿街都是白花花的大腿??天氣也越來越不穩定,昨天還是天地白茫茫大雪紛飛,今天起床一望窗外就變成了熱帶雨林。
我跟他談了幾句,委託他幫我送個信。本來還想請他吃個飯,怎麼說也是殺了惡龍的人嘛,但看到他身後那一堆穿的花花綠綠的完全與天際格格不入的隨處們(馬科里奧似乎不在其中)我摸了摸錢包,最後還是沒敢開口,估計一頓請下來這麼多人我都要破產。
過了一陣子,城裡開始偶爾會出現一些吸血鬼和帶著面具的人。這個情況只持續了幾天就回復正常,但自那以後,我就很少再從衛兵的口中聽到任何有個dragonborn的新的消息了。
我最後一次見到dragonborn的時候,他神情激動,胡亂揮舞著長刀,無論別人問他什麼,他也只反覆叫嚷著「輻射四」三個字。我猜那是新的龍吼,但看他那癲狂的形態,又不像。
大家都說他瘋了。
--------探索天際→通關主線→瘋狂玩MOD→熱情冷卻→咦DLC出來了又重新被引起了興趣→熱情再度冷卻→偶爾開來閑逛玩玩MOD→啊輻射四來了!棄坑!卸載!我玩天際大概就是這麼一個過程。而且沒錯,我也是個下了MOD看上了MOD中NPC就貪新厭舊拋棄了馬克里奧的負心漢。「別八姑父八姑父的叫了,今兒就咱倆,沒別人,咱哥倆好好嘮嘮。 頭一回見你其實可煩你了,本來圖留斯這小王八犢子來了就到我的地盤砍人,我還不好說啥,這會出事了他也沒臉再在我這鬧騰了。我正偷著樂呢,你小子穿一身帝國盔甲灰頭土臉的就來跟我說不好啦,出事啦。我當時面子上說你立了功了,實際上真是起來給你一大嘴巴的心都有。 何況你小子長得還這帥,諾德漢子我也見了不少,像你這樣長得粗獷又帶靈氣的真沒有。可能你身上淌著龍血的緣故?反正我那青梅竹馬依瑞萊斯都看直了。 所以我就忽悠你去寒落山脈了。法仁加這貨你也知道,葉公好龍的主,靠著他沒好事。結果你還真去把那個龍石拿回來了。沒辦法我就偷摸跟依瑞萊斯說,忽悠你去哨塔喂龍得了。 沒想到你小子真是賊,站塔樓上放冷箭,把龍人頭還搶了。結果才知道你是龍裔,灰鬍子叫喚你去的時候嚇我一跳,還尋思打雷了呢。 那之後我就覺得你小子行,封你個男爵,把萊迪亞派給你。話說萊迪亞真是個好姑娘,能打不說,還是難得的好脾氣,不挑吃不挑穿,給她塊好盾牌就高興得不行,現在上哪找這樣的小姑娘去? 還有那把雪漫城之斧,你知道我為啥給你雙手斧么,一個是我不會用,再一個就是白河眺岩上那個叫鐵手的,沒事就往我宮殿瞅,聽說他雙手武器使得可以。看見那把斧子一定眼饞出來干你,你會了不卸之力,再算上萊迪亞,怎麼也能把他給我弄死吧。 你也別那種眼神瞅我,你當時怎麼坐馬車也沒有去霍加斯的近路啊,這我真沒忽悠你。 至於後來你屠了梭莫大使館,找到天空聖堂,還見到了世界之喉上面那條老龍。我真是羨慕你。別問我這些都咋知道的,雪漫城可是個好地方,車水馬龍,啥人都有,我那個話癆大總管,有大是眼線情報源在下面呢。 所以你後來找我借我這龍宮抓龍,我也沒多驚訝,說實話這事我也早想試試了。不過正趕上圖留斯和烏福瑞克都對我這虎視眈眈的,這倆缺德玩意,至高王在的時候都得叫我一句八姑父,現在他倆冒出來了,我真是不能忍。這才讓你去忽悠忽悠他倆,虧著你機靈,整了一比爾蓋茨女婿的出,把這事辦的漂亮。從那時候起,我就認定了你這人。 最後你去松加德滅了奧杜因,你就已經是一段傳奇了。我當時也在想這之後你會去哪裡。沒想到你只是回來娶了萊迪亞,請我去做證婚人。那時候你還是沒變,經歷了這老多事,從外面一個旋風精神吼進來的時候,依舊是灰頭土臉。你想留在天際吧?你最愛的姑娘,最愛的盾牌兄弟,最愛的暴風雪都在這。住在雪漫還是獨孤城定下來了嗎?我這因為想要把集市做大一點,虎人也邀進來,所以沒地方給你騰套別墅了。決定去獨孤城了的話,沒事常回來看看。好好待承萊迪亞啊,人小姑娘跟著你一開始也吃了不少苦呢。好了,如果不介意的話,還有一座城市等著我去守護。」
和這人對話,他不發出聲音,只是腰部不停冒字幕。
現在的年輕人啊,心都是那麼野,不肯腳踏實地,非要等哪天膝蓋挨上一箭了才肯老實下來。
這個人為什麼連蝴蝶翅膀也不放過……等等,我好像看見他把巨人的腳趾頭拔下來了?!!
我站在冬堡學院的入口處,看著面前那棟雄偉的建築,心情甚是激動。
風暴斗篷的叛亂平息之後一年,冬堡學院又在中斷招生幾年之後開始重新招生。這學院每年招生人數之少天際省盡人皆知,我作為其中一名幸運兒,對能來到這裡讀書自然感到非常激動。
「哎,新生吧,跟我過來。」我定睛看去,一個穿著帶兜帽法袍的黑精靈女子正站在我面前。她面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但聲音中卻還是透出了些許熱情。
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諾德人,我的性格里也多少帶著些許和幽靈海上的寒風一樣的粗獷。但從接到冬堡學院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刻起,我家裡人就不斷地在跟我灌輸各種注意事項。作為一個並不十分崇尚魔法的民族的一員,我知道在冬堡,我反而也許會成為弱勢群體中的一分子。而和黑精靈打交道,又是最需要注意的一部分內容。風盔城的民族問題至今都還是天際省不能揭的若干傷疤中的一個……
「同學。你怎麼了?你沒事吧?」面前的黑精靈女子伸出手,在我眼前擺了兩下。
「啊沒事沒事。」
「把錄取通知書給我看一下好嗎?你是哪個專業的?」
「主修幻術,輔修召喚。」
「干這兩行的諾德人,還真不太多見,」黑精靈女子念叨了一句,「那你八成要跟著抓根寶了。先跟我過來吧,我帶你先安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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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成就大廳的路上,我向這位名叫布萊麗納·瑪約(Brelyna Maryon)的師姐請教了不少問題。當中我最關心的,當然就是她剛剛提到的,我將要跟著的「抓根寶」。師姐告訴我,這是冬堡的學習模式。被錄取進冬堡的學生都會由一個老生帶著,學習學院的各項傳統,同時也在老生的照看下練習各項魔法。正因為老生兼有這樣一個教練的職責,所以通常負責照看某個新生的老生也通常是要和這個新生修習同樣魔法的人。鑒於我的具體情況,最適合帶我的就是師姐口中提到的「抓根寶」這個人。
我問師姐,這人是怎樣的一個人呢?聽著應該像是個很孔武有力的純爺們呀。
師姐說這是外號而已,你難道能從外號中聽出一個人長成什麼樣么?你一會兒見到就知道人家長什麼樣了……只不過,她似乎有很多故事,連我們作為同學的,都不見得非常清楚。
我注意到,瑪約師姐用的詞是「她」。
師姐帶我走進元素大廳。在大廳的中央站著一男一女,那男的是個虎人,女的長得很漂亮,暗紅色的頭髮,白皙的皮膚,一眼看去有些難以判斷是什麼民族,但肯定是四個人類民族中的一個,而且肯定不是紅衛人。
只見那女的把幾卷捲軸遞到虎人手上,說:扎格,你這捲軸怎麼還是一點長進沒有呢?咱也不是大一的了,你這情況怎麼做畢設呀?
虎人似乎有些窘迫,但還是倒人不倒架地說:額,還好,起碼你也還是活著回來了。
瑪約師姐對著那個女的喊道:抓根寶,這就是要跟著你的那小子,我給帶來了哈。
那個看上去很年輕的被叫作「抓根寶」的女生聞言,走了過來,微笑著對我說:歡迎來到冬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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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幾個師兄師姐帶上我們幾個新生,出了學院到附近的冬堡鎮上吃飯,算是迎新。我們上一屆的師兄師姐一共有四人。包括了帶我在宿舍安頓下來的黑精靈族的瑪約師姐,那個做捲軸的虎人扎格,還有一個話不多的諾德人昂蒙德,再有就是我在接下來的幾年裡要跟著的抓根寶師姐……雖然她已經把她的名字告訴了我,但我還是對她這個外號印象深刻。她似乎也看出了這一點,說要不然你就叫我老大好了。
席間灌下幾杯諾德蜜酒之後,我大著膽子問她這個外號是怎麼回事。
她笑笑,沒說話。
從進了酒店開始就葡萄酒蜜酒輪著灌的虎人扎格已經有點大了,歪倒著摟著我老大的肩膀說道:小……小子魔法沒有扎格厲害,長……長得也沒有扎格帥……沒見過世面,你掏身份證給他看看嘛……
雖然白天我已經見過我老大訓這虎人是什麼樣子,但似乎他們之間還是很熟,感情也不錯。所以我老大並沒有什麼要擺脫他的動作,而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話:小馬哥的毀滅法術也比你強多了哈,你可記好了,未來的冬堡院長。
然後居然扎格就忿忿地鬆開了摟著我老大的手。
我老大轉向我,說也好,那我就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不過你總得先猜猜我是什麼族的吧?
我飛快地盤算了一下,從長相來看,老大明顯不可能是虎人亞龍人或者獸人。而從耳朵的形狀看,老大也不是精靈族。膚色白皙的話就不應該是紅衛。而之前一起走路來吃飯路上我就注意到老大並不高,跟身為諾德男的我站在一起大概才到我肩膀位置,照這些情況來推算,她應該要麼是帝國人,要麼是布萊頓人。到這兒已經是二選一了,但是我也還是不能確定……對了,剛才老大其實告訴了我她的全名,她的姓並不以母音或S結尾,所以……
「我猜你是布萊頓人。」我吞了口口水,一臉大義凜然地說道。
「可以啊小子。」她笑著,把身份證遞了給我。「那我滿足你的好奇心吧。」
我看到在種族一欄里,除了Breton字樣以外,還有一個括弧,括弧里寫著另一個單詞「Dragonborn」。
我問道:你是龍裔?
「哈哈,記住你在冬堡的第一次震驚吧。」她依然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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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在冬堡的學習生活很快開始。風暴的叛亂被平定之後,感覺整個天際省都安定了不少。而且走在路上,好像也沒有前幾年那麼經常見到到處亂飛的龍了——我自己家住在獨孤城,有次回去的時候曾經問起吟遊詩人學院的老同學,他跟我說那是在叛亂被平定的同一年早些時候,曾經有一位英雄得到了龍的幫助,進入了我們諾德人死後的聖地松加德,把黑暗的龍神奧杜因幹掉的緣故。我當時聽得心馳神往,以活人的身份進入松加德,對於我們諾德人來說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奇遇。不知那位英雄是不是諾德人,會不會有同樣的感受呢?
在冬堡的學習生活頗為繁忙,也有些單調。身為諾德人,我有時真的感覺自己學魔法的速度比不上我的精靈族同學,甚至比起帝國人來都要慢。我老大則經常會在我上完課之後出現,帶著我一起練習魔法。作為布萊頓人,她擁有一種準確感知整個魔法施法流程並且消減魔法出錯對自身造成的損害的能力,她的這個能力也讓我少進了好幾次校醫院。
很快我發現,老大的魔法能力遠比我想像得要出色。雖然她說起來也是和我一樣,主修幻術副修召喚,但她對於毀滅系,變化系,恢復系的掌握也毫不遜色。我有時簡直會覺得難以理解,一個人要花上多少時間才能把所有系的魔法都修習到這個程度,而她看上去又很年輕的樣子……
我曾經有一次問她:老大你到底多大了呀?
她有些無奈地笑了:我是龍裔又不是龍,而且我也沒有精靈血統,布萊頓人什麼壽命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我還是沒法理解為什麼她會這麼厲害。
有一天中午吃飯,我遇到扎格,就坐下來和他一起吃。
扎格是個很有雄心,也略有些高傲,不過並不怎麼有心眼的虎人。我們聊著聊著,聊到了我老大。我說我老大實在是厲害,真的想不到一個人要怎樣苦學才能達到那種所有門類的魔法都爐火純青的地步。
扎格說你想不通?我們一樣想不通。我再跟你說個事,她在入學之前就已經差不多是這個水平了。
我說怎麼可能?那她來冬堡是做什麼的?
扎格說我們也不知道。當時冬堡的校長是阿冉法師,校長助理是米娜貝爾,我們都叫她M姐。然後當時還有一個高精靈安卡諾在這擔任教學總監。後來阿冉法師意外去世,你知道的吧?
我說知道呀,說是突然間的急病。
扎格說扎格告訴你,根本不是什麼急病。那是因為安卡諾是個姦細,他來到這裡是想盜走學院保管的神器麥格努斯之眼的能量。校長發現了他的企圖,兩人在保管麥眼的實驗室里開打,結果安卡諾利用麥眼的能量直接把老校長轟殺了。再之後安卡諾就想直接在學院里啟動麥眼,M姐為了掩護其他的老師也犧牲了。在安卡諾預熱麥眼的過程當中,學院有人去找到了能夠對抗麥眼的神器,麥格努斯之杖,回來之後用這把法杖破掉了安卡諾利用麥眼布置的結界,把安卡諾幹掉了。
我聽得眼都直了,問扎格說這些事為什麼外界都不知道?
扎格說:扎格告訴你,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哪裡好拿出去到處說?而且大坍塌的事一直賴在學院頭上,這筆賬都沒算清楚,麥眼的事要是再捅出去,冬堡人還不得散步示威或者直接把學院拆了呀?
我又問:那那個去找到麥杖回來平事的神人是誰?
扎格說:扎格告訴你那就是你的老大。那個時候她跟我們一樣都只不過是學院的大一新人而已。上次你聽到她說我捲軸沒長進也是那個時候,我曾經拜託她幫我測試毀滅魔法的捲軸。她回來之後破口大罵,說我捲軸完全敵我不分,而且引信時間有長有短,要不是她是布萊頓人,天生能夠減傷的話,她早就被我坑死了……哎,這對於想成為大法師的扎格來說,也是個教訓。
我說那那件事之後呢?
扎格說安卡諾以前是隸屬於高精靈賽伊克法師團的人,他屬於破門出團之後搞陰謀的。所以賽伊克也視他為眼中釘。他被你老大除掉之後,賽伊克也對你老大非常高看,授予她賽伊克名譽會員的稱號。賽伊克是個高精靈法師成立的組織,高精靈那麼種族主義的族群,肯把這個頭銜給一個布萊頓人,那是相當難得的事情……然後學院這邊也不甘落後,正好原先的首席法師死了,所以就把新任首席法師的頭銜給了你老大。但由於你老大平時經常不在學院,所以日常的運營還是交給了諸位老師來分擔,她只負責魔法的研究,審定和教學方面的工作。你老大本身也是個挺有爭議的人物,因為冬堡學院和帝國那邊不一樣,冬堡是不承認死靈系法術的,但你老大的召喚術里,有各種各樣的不死系召喚,她沒跟你提過吧?
我說沒有,她主要還是教我武器,元素和生物召喚。
扎格說你就好好跟著她學吧。雖然扎格也是要成為大法師的人,但是有她在,扎格也必須承認她已經走在扎格的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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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又見到老大。老大穿著一件略為奇特的法袍,那件法袍的邊從兩肩的位置向中央收束,形成一個巨大的倒三角形狀。我想起中午扎格對我說過的話,那就是冬堡首席法師才能穿的大法師法袍。
我盯著老大看,覺得中午和扎格的一番交談信息量太大了,簡直沒法消化。
老大發現了我奇怪的表情,皺了皺眉頭說:你看啥呢你?噁心吧啦的。噢對了,你來了就趕緊練,今天我要提早一小時走,我有朋友來這邊找我玩。
我說朋友?男的女的?漂亮不?
老大笑笑,說漂亮,很漂亮的。就是年齡比你大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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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之後老大去冬堡門口接她朋友,我也要去冬堡鎮上買東西,於是就和她一起走。走下連接鎮子和學院的懸空梯之後,我看見面前不遠處站著一個比我老大略高的女子,正在向著我們招手。
老大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和那個女子擁抱在了一起。
然後那女子發現了傻乎乎地杵在後面的我,用很好聽的聲音問我老大:這個是誰呀?咦?不會吧,哎,小馬哥知道不?
我老大說別瞎說。然後對我說道,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我走了過去。
我老大指著那女子說,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我的好朋友。
那女子和我老大一樣,是一個從面相上看不出年齡的人。或者說她的長相也很年輕,但不知為什麼我才一接近她,就有一種無形的氣場壓迫著我,使我產生了一種在諾德的古墓裡面對著那些沉默了幾百年的浮雕時才會有的感覺。她膚色比我老大還要白,雙頰有一點點凹,瞳孔是鮮艷的鮮紅色,在我看來,有些像稀釋後的血的顏色。
那女子似乎比我老大要活潑些,她對我伸出手來,自我介紹說:你好,我叫瑟拉娜。
我和她握手,並按諾德的禮節表示了對她的敬意。
那女子開心地笑著,對我老大說,沒想到你徒弟居然是個諾德的小鮮肉哎。看著就很香甜的樣子。
我老大用肩膀撞了撞瑟拉娜,說別瞎說,回頭嚇著人家。
我覺得我似乎不太聽得懂她們在說什麼。
我老大對我說我要過幾天才回來,你這幾天先自己練著吧,難度高的就先別練,等我回來再說,行吧?
我說沒問題。然後我目送著我老大和瑟拉娜上了村口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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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和我老大相得得越來越久,我也逐漸開始了解更多的有關她的情況。比如說我還是知道了我老大的真實年齡。雖然獲知這個真實年齡對我來說只是意味著更大的震驚,尤其是考慮到她冬堡首席法師的身份。這更讓我覺得前途一片灰暗。
老大的年齡確實不大,但即便如此,她也已經早就不是我這樣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了。我後來也逐漸了解到了之前對話當中她的朋友們常提到的有關「小馬哥」的事情。「小馬哥」是我老大的老公,他們在平定風暴的前一年在裂谷登記結婚,之後就一直生活在一起。我後來也曾見過一次真名叫作馬庫里奧的「小馬哥」,那是個有些油嘴滑舌但人還挺好玩的帝國人。我第一次見面時沒想好應該叫他什麼,就順嘴叫了個「師爹」,他還覺得甚是好玩,笑了半天。總之他和我那成天沒什麼表情,頗為高冷的老大坐在一起,給人感覺挺冷幽默的,不知道他們當初是怎麼好上的。
而老大其實定居在獨孤城,和我家一樣。但她的房產遠遠不光只有那一處。除去獨孤,她在馬卡斯,雪漫,風盔,裂谷城內都有住處,除此之外她在晨星,莫薩爾,佛克瑞斯境內各有一棟別墅,在溪木鎮有棟小房子,在冬堡有學院分給她的首席法師的房間,甚至在天際省東北部的離島索瑟姆上也有一棟結構很特別的縮進地下的房子。
我回想起當初入學時瑪約師姐對我說的話,我老大的身上似乎還有很多故事和歷史,連她當時的那批同學都並不清楚。
就從擁有房產的數量這個角度來看,老大應該是一點都不差錢的。估計在整個天際省範圍內也算得上是個大戶。但為什麼好像從來沒有聽到有人說起過她呢?另外單純是做冬堡學院的首席法師的話,似乎應該不會有這麼多收入吧,她錢到底是怎麼來的呢?
這個問題越來越困擾我,乃至都開始影響我學習魔法的熱情了。作為一個耿直的諾德漢子,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直接問問老大。
老大搬來一張凳子,爬上去,慈愛地摸了摸我的頭,然後又從凳子上下來,對我吼道:我自己有生意的知道不!要不然你以為我每周只有三天在冬堡剩下的那四天是幹嘛去了?
我問道:那是什麼,什麼生意?
老大眨了眨眼,說道:當然是來錢的生意了。怎麼著?你想實習一下么?
我說想呀。
老大說那行,帶些換洗衣服,明天早上跟我一起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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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天不亮,我就打著哈欠,和老大一起坐上了冬堡門口的馬車。我說老大,咱非得這麼早么?
老大擰開懷裡酒瓶的蓋子,往嘴裡灌了一口,然後把瓶子遞給我,說:早?有馬車坐你就知足吧小子。早年我都是開11號去的。
我說那你總告訴我我們這是要去哪吧?
老大說不遠,馬卡斯。
我說馬卡斯還不遠?
老大說你小子哪這麼多意見。所以咱才這麼早出發呀,到那邊也就上午9點多鐘,連那邊的晨會都能趕上。
我說還有晨會?不行不行,我要先睡一會兒。
老大說你睡吧,我在這盯著。唉,沒練過潛弓的人就是不行呀,才起來就要睡。我以前一人下黑降的時候,哪有機會睡覺,連熬三天兩夜,最後是找到機關上來了,才敢躺下。
我說老大你還干過潛弓?你不是一直是法師么?
老大說啥?潛弓?你聽錯了吧,我說的是鉗工。技術活。
我沒多想,裹著毯子在馬車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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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我感覺到我老大突然一腳把我踹醒了。我立即抄起法杖準備戰鬥,問我老大敵人在什麼方位,什麼類型,幾個。
老大冷眼看著我,說瞧你那沒出息的樣。你先看看四周,看能發現什麼嗎?
我環顧四周,發現一切正常。我們正行走在一條山路上。
我說沒什麼呀。
老大說你往背後看,太陽升起來了。你見過朝陽初升時的瑞馳山區么?
我說已經進瑞馳了?
老大說廢話,你看旁邊山上長得歪七扭八的樹,那是珀尼佩爾果樹。你們天際省,冷得鳥不拉屎的地方,出產的水果總共就三種人能吃的。瑞馳的珀尼佩爾果,東境的架子灣葡萄,還有就是白地的雪漿果……這你都不知道么?唉,你們諾德人就是,不懂得美食……你以後有機會,到高岩來玩玩,見識一下什麼叫食不厭精膾不厭細……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
老大說收拾收拾吧。馬上到馬卡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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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到馬卡斯城口的驛站,我和老大都下了車。老大並沒有往馬卡斯城那高大的城門走去,而是轉向左手邊一排棚戶區。她熟門熟路地找到了一個看起來似乎是負責人的人,並且說了幾句話,又轉過頭指了指我。那個負責人點了點頭。
之後老大叫我過去,把我介紹給那個負責人,然後對我說你這兩天就在這,聽他的安排,好吧。
我說那你呢?
老大說我有我的事呀。噢對,這個你拿著。
說完從行囊里拿出一把刻著很多紋飾的鶴嘴鋤。
老大說這可是古諾德鶴嘴鋤,連魔冰都能敲開的利器。你好好用,應該能讓你幹活幹得輕鬆點。
我說你到底想讓我幹什麼?
老大說你不是想體驗我幹什麼活來錢嗎?呶,這就是啊。
說著她指了指後面的一個牌子:左手礦場。
老大又對我說:三天,就三天,我回來找你。好好乾哈。這兒包吃住。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了看手上的鶴嘴鋤和那個負責人發給我的礦工服,感覺我大概是被騙了……
媽蛋,這個女人為啥好像不管做什麼都能混得開呢?她簡直就不像是我們這個世界裡的人呀。她的身上還有多少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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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我倒拖著鶴嘴鋤,從左手礦場里走出來。我的手臂有些抖,感覺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然後我就在礦場入口處見到了神采奕奕的老大。老大當天穿了一身貴族的長袍,站在礦場入口處顯得非常違和。
「哈,小子,辛苦了。」她說著,走上前來,從我的手裡接過了鶴嘴鋤,仔細端詳著。「一點劃痕都沒有,果然是好東西呀。」
然後她才發現我還在那站著。
「傻站著幹嘛,過來呀。咱進城休息一晚,明早回冬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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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問吧。」我們坐在馬卡斯城進城不遠處的林德爾會堂里,這也是我老大在馬卡斯的房產。此刻她正坐在我對面,用小刀切著山羊乳酪,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她的管家正站在大廳的另一頭,翻動著架在火上的羊腿。
「好大的宅子。」我說道。
「嗯。不過還是獨孤那套住得舒服。」
「你是啥時候置辦了這麼多產業的?」
「那當然也是一點點買的呀。」
「就靠學院的工資?」
老大把切好的乳酪塊放在我面前:「學院的工資?開什麼玩笑。」
「那是?」
「我知道你好奇這個。在天際,再偉大的冒險家,無論膝蓋中沒中過箭的,也都要吃飯,對吧。」
「那個當然。」
「而冒險家還不光要吃飯,最起碼一套稱手的傢伙得有。冒險過程里有很多需要消耗的材料,從最便宜的食物到略貴的藥劑,再到最貴的魂石,這些都是得有錢支撐著的。」
「是的。」
「來錢的方法有很多種。你在過去三天里體驗過的,就是其中的一種。」
我沒接話,停下來仔細打量了一下我老大。
「你當年,也挖過礦?」
老大搖搖頭,一臉無辜地說:「左手是我買下的第一座礦場。」
我覺得當時如果我的表情能夠用語言描述的話,那也一定是「你特么在逗我」。
老大解嘲式地笑笑,說礦其實我也挖過,但一般只在特定的時候,挖一些比較珍貴的原材料。比如魔冰之類的。礦工我倒真沒幹過。
但接下來又說道:「之前我跟你說我有自己的生意,跟礦場相關的,就是我生意里的第一類。也是最穩定,但回報率最低的一項。」
我問道:「賣礦石?」
老大說不,那附加值太低了。我們做飾品。普通的金銀礦煉成金銀錠之後價錢就會上漲,而用金銀錠加工成金銀戒指之後,價格會更高。在此基礎上我們還可以鑲寶石,甚至還可以附魔,這樣的話整個價格就高多了。
她頓了頓又說道:而且金銀飾品的購買者有很多是平民,所以的話相對銷路也會比做裝備要寬一些。
我道:「可是附魔這一條需要牛逼的附魔師,這類人數量本來就不多……」
她道:「你現在面前就坐著一個。這類人數量不多是因為本來也不需要有太多。」
我已經習慣被她刺激了,於是咬斷我自己剛才的話頭,重找了一個方向:「但我記得附魔師成長到一定級別之後,大家的附魔水準就都差不多了。而且因為附魔術一般都是在毫無壓力的情況下施展,所以高水平的附魔師之間的發揮並不存在臨場因素的影響,所以大家的發揮都是差不多的。這種情況下就算你很厲害,但跟你差不多厲害的附魔師也有很多吧,你憑什麼就能讓你附魔的東西有比別人更高的品質呢?」
老大沉默了好一會兒,拿起酒瓶給她自己和我都斟滿了酒,似乎是經歷了一番思想鬥爭,才終於開口說道:你知道三神嗎?
我問那是什麼?
老大說你知道在我們的世界裡,有三項技能,分別叫鍛造,煉金,附魔。鍊金術可以製作增強附魔效果的藥水,附魔術當中有具體的法術可以在衣服上附上強化鍛造和強化煉金。於是你穿上有強化鍛造和強化煉金的工作服A,製作一瓶強化附魔藥水A。然後喝下藥水A,同樣用強化煉金的這一效果附魔一套工作服B,再製作強化附魔藥水B。你應該算得過來,製作藥水A的時候藥水A受到工作服A上的強化煉金效果加成,效果強於裸裝製作的普通附魔藥水。同理,藥水B的效果又強於A。工作服B和工作服A的對比也是一樣的。如此循環下去,你會得到一套煉金效果遠強於裸裝的工作服N,以及若干瓶強化附魔效果遠強於普通附魔藥水的強化附魔藥水N。
我說所以如果你每次附魔之前喝下藥水N的話,哪怕和同樣附魔滿級的附魔師相比,你的附魔效果也要高到不知哪裡去了。
老大一臉平靜,說沒錯,就是這樣。噢對了,為了慶祝你熬過三天礦場苦工,我送你個東西。
說著起身去拿來一個盒子,裡面裝著一套法袍。
「這就是三神之後鍛造出的法袍,你穿上試試。」
我半信半疑地穿上法袍。
老大說你放個Harmony試試看,那是幻術系裡最耗藍的法術了吧。
我說老大,那個法術我放不出來。我滿藍都不夠那消耗的。
老大說你放放試試。
我只得默念咒語,把魔力運到手臂上,手一抖,把魔力儘力往前送去。
一個青色的魔法球飛出,砸在了牆上。而我分明感到,我身體里的魔力遠未用盡。
老大輕輕鼓了兩下掌,說看到沒?加魔法上限,提升回復速度,那都是渣渣。只有減耗,才是硬道理。
我說太狠了,這在市面上要多少錢?
老大說冬堡內部價8000,市面上我就不管了,要麼訂做要麼弄一兩件去拍賣,由他們炒去。通常沒有萬五應該拿不下來。
我說怪不得,你這是三年不發市發市當三年呀。
老大說沒錯,這就是第二種生意了。
我說那第三種呢?
老大說這個,我不想帶壞你。我就一說,你也就那麼一聽。別動那個心思。
我說難道你是盜賊公會裡的人?
老大說你覺得我還有必要干那溜門撬鎖的活么?
我說也是啊,看你的整個樣子氣質也不像是Rogue-like。
老大說這第三種,其實比盜賊還危險。第三種是盜墓。這行是最驚險刺激,但也是來錢最快的。
我說那你為什麼當初走上這條路了呢?
老大說那是因為各種事情,我不得已要下一些古墓去找一些東西。幾次這類任務之後,我慢慢習慣了,也就開始打這方面的主意。天際省的古墓基本上都被我掏過,還別說,干這個久了,真的有癮。但也沒準哪次,你就直接也被埋在裡頭了。
我說那古墓里值錢的東西都是什麼呢?諾德人歷來並沒有厚葬的習俗吧。
老大說,值錢的是武器。諾德人的墓里有大量的屍鬼,這些屍鬼基本上都用的是烏木系的武器。自從晨風省的烏木礦基本上枯竭了之後,諾德人墓里藏著的那些烏木武器就成了市面上最搶手的貨物。基本上一張烏木弓都能賣上3000。下一個大墓能得到回報,三四萬不成問題。
我又一次震驚了。眼前這個稍微打扮一下就貴氣十足的女子居然還有這樣的故事。
我說可是在烏木系之上,還有魔族系和龍系吧。
老大這次似乎是真的笑了:「傻蛋,魔族系和龍系能量產嗎?奧杜因完蛋之後龍本來就沒那麼猖狂了,基本上就屬於殺一條少一條了。你知不知道霍斯加研究院,就是雪漫城附近的霍斯加山上那群老頭正在研究怎麼樣人工養殖龍以保證龍骨和龍鱗的供應?」
我說真不知道,這能行嗎?
老大說:「我看也懸。另外魔族,那個就更困難了。我這麼多年滿打滿算也沒見過幾個魔人,而魔族裝備的鍛造很多都需要魔人心臟。這個你雖然沒修習鍛造,總也聽說過吧。」
我說那能人工養殖魔人嗎?
老大說這個真算了。眼下連種都找不到呀。
這次我笑了出來,老大一開始還靜靜地看著我笑,後來也被我感染,笑出了聲。
這時管家亞吉斯把烤好的羊腿端上桌,招呼我們吃飯。亞吉斯也是諾德人,和我頗對脾氣,我們喝了很多,而印象中老大依然只是靜靜地坐著,看著我們喝酒。
總的來說,那天晚上的對話解決了我心中很多的疑問。我覺得我對這個一直以來雖然有些不靠譜但還算照顧我的老大多了許多了解。雖然很多年以後,我才知道我那天晚上是多麼幼稚。但也許正因為此,那天晚上的對話和快樂,卻始終就像發生在昨天一樣,清晰而一塵不染地刻在我的回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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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堡到第四年的時候,我拿到了銳眼鷹的offer。我當然第一時間去和老大報喜。老大聽了我的彙報之後,雖然第一時間馬上表示了祝賀,但我似乎感覺到她除了欣喜之外,也還有一點其他的情緒。
老大問我,你打算接這offer嗎?
我說接呀,我還挺想干這工作的。
老大又問道:我聽說你家是在獨孤城,是吧?
我說對呀。我父母都是在帝國那邊工作的。說起來,當年烏弗瑞克吼散天際王的時候,我爸還就在現場。
老大說怪不得我以前提起烏弗瑞克的時候,你好像並沒有什麼反應。
我說從我受到的教育來看,他罪有應得。儘管有很多諾德人認為他是個揭竿而起的英雄,但我總覺得如果他上了台,天際不見得比現在更好。看看當時他治下的風盔就知道了。那可是天際的舊都,在他的治下弄得跟貧民窟似的,連晨星都比不上。
老大斜著眼似乎在觀察著我,那種銳利的目光讓我感到很不自在。那種目光不像是一個法師的,而更像是……在哪見過來著?好像小時候在獨孤城裡,看皇帝衛隊射鵰的時候,當時的衛隊長,一個神箭手的眼神就是這樣的來著。可是老大應該沒練過弓術吧。
老大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笑,道:這是咱們第一次討論政治問題吧。
我說好像是。
老大說其實我真不想討論這些問題。我只能說,烏弗瑞克那人,恐怕和你所受的教育當中所描述的,並不完全一樣。另外,且不說那麼大的政治,哪怕是在一個小組織里的政治,有時候也是能要人命的。你去銳眼鷹的話,務必記住這一點。你太直了,而那卻不是個乾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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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走的那天,老大和小馬哥一起來到獨孤城的碼頭上送我。儘管依然面無表情,但我還是覺得老大似乎有些不舍。她握了握我的手,說你的實力是沒問題的,相信你自己吧。遇事冷靜點,不確定會帶來什麼後果的話,先不要說。
我也很捨不得她,我甚至有點想哭的感覺,但我還是儘力忍住了。
老大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她安慰我說你別這個樣子,我們以後肯定會再見的。
小馬哥指了指遠處,說是坐那艘船嗎?好氣派的船呀。
我向他所指的方位看去,發現那確實是一艘很大的船。
我向他們倆解釋說,那艘船以前是皇帝邁德二世的座船。自從邁德二世被暗殺之後,就改成了銳眼鷹組織的指揮船,我這次也是坐這趟船去中央省進行入職培訓。
老大喃喃地說,這船好熟悉。
老大遞給我一個小箱子,說這是她以前積累的一些介紹天際省各種野聞逸事的書,說我以後可能用得上,讓我拿著。
我應著,接過了箱子。
分別的時刻終於到了。我從舷梯走上船,站在甲板上和老大揮手作別,直到她的身影從我視線里消失。
晚上我躺在船艙里,百無聊賴之際打開了老大送給我的那個書箱,把裡面的書一本本拿了出來。
突然從書縫裡掉出了一張紙,我撿起來,紙上有一個墨跡按上去的手印。手印劍指戟張,非常兇狠而富有張力,讓人看了就心有惴惴。下面是一行字,寫著「What is the greatest music of life? Silence, my brother. What is the greatest illusion of life? Innocence, my brother.」
我並沒在意,隨手扔一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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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我在中央省帝都培訓期間。那天的課主要要講的內容就是著名恐怖組織,也是我們機構主要的敵人——黑暗兄弟會。在講到兄弟會標誌的時候,我突然全身一震。
黑板上貼出來的那幅掛畫上,赫然是當時我在老大的書箱里拿出來的那張紙上,印著的那個手印。
主講人,一個高級特工,繼續講道:「有關黑暗兄弟會,我們已知的情報是這個組織在帝國各個行省基本上都有分支機構。而特別要講到的,就是天際省的分會。就我們所知,天際省黑兄會在五年前曾經差點被我們一網打盡。當時我們誘騙他們派人潛入獨孤城去刺殺先皇邁德二世,同時組織進攻並摧毀了他們位於佛克瑞斯的聖所,殺死了他們的多位重要成員,包括他們當時的頭目阿斯垂德。但非常可惜的是,我們當時沒有能夠除掉他們的所有成員。而且潛入獨孤城執行刺殺任務的那個刺客從我們的重重包圍之中脫身而出,更是我們那次行動最大的遺憾。」
主講人喝了口水,接著說道:「我們有理由相信,執行刺殺先皇任務並逃脫追捕的那名刺客和之前在獨孤城婚禮上刺殺新娘薇齊,以及刺殺銳眼鷹前任指揮官馬羅之子,以及最後潛入座船刺殺先皇的刺客是同一個人。此人在五年前活動於天際黑兄會,在刺殺先皇后就銷聲匿跡了。此人眼下是我們銳眼鷹組織急待追查的第一號通緝犯。但眼下我們對其的了解並不是特別多。我們所知道的是此人非常擅長弓術,在刺殺薇齊一案中此人應該是從距離百米開外的杜爾城堡頂層開弓,一箭直接射中新娘心臟。而留在屍體上的箭支是諾德英雄箭。這是一種非常罕見,基本上已經沒有人使用的箭支,給我們的追查也帶來了很大的難度。但經過研究,我們認為此人應該有盜發諾德古墓的經歷,因為只有在諾德古墓當中,才有可能找到這種箭支的製作方法。」
「除此以外,此人在第一次刺殺未遂時,曾經化裝成先皇的廚師進入城堡。當時此人聲稱自己是布萊頓人,而且在言談當中確實表現出了對布萊頓料理的深入了解。此人很可能也擅長鍊金術。刺殺馬羅之子一案中,此人使用了延時毒藥,讓馬羅在上殿面對雪漫領主時毒發身亡,此人的下毒技術之高可見一斑。在第一次刺殺未遂的過程中,此人從杜爾城堡突圍過程中,有在場的特工聽到龍吼的聲音,並且確實有追擊該刺客的我方特工從懸橋上墜落身亡。在最後潛入座船刺殺先皇一案中,此人從船底潛入船艙,在沒有觸發任何警報,沒有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殺死了在場的所有特工,而在場的船員沒有一人被殺,但卻完全不記得當時有任何陌生人進入船內。最奇怪的是我們曾經在一名船員身前一米多的位置發現了刺客的腳印,而這名船員卻堅稱沒有見到任何人。因此我們推測此人應該擁有極高的幻術水平。而且船內所有上鎖的房間和箱子都被打開,也證明此人有極高的開鎖和尋找及破壞機關的能力。」
「在我們幾次和此人交鋒的過程中,基本上所有見過此人的人都已經死了。在第一次暗殺先皇未遂之後,此人曾經趕回佛克瑞斯聖所,幫助其他的黑兄會成員一起對抗我組織。在那次事件中,所有在場特工全部被殺,甚至其中有一位是在已經騎上馬離開佛克瑞斯近一公里的地方被一箭射死的。但我們根據在先皇座船上找到的腳印分析,此人身材不高,而且體重較輕。另外曾經有漁民在先皇被暗殺當日,在座船停靠的獨孤城河口北端海岸看到有人從水裡上岸,並且戴著一副奇怪的面具。經過該漁民的指認,這面具很有可能是傳說中的龍祭司面具沃森。戴上此面具之後人可以在水下呼吸。而此面具失落已久,很可能也是埋藏在某個諾德古墓之中。據此也可以側面佐證我們有關該刺客很可能有盜發古墓經驗的推測。最後根據漁民的描述,此人身材苗條,個頭不高,很可能是女性。我們接下來一段時間的工作重點,就是要繼續追查此人下落。」
我低頭看著筆記本,那上面的關鍵詞讓我不寒而慄。
「天際省的古墓基本上都被我掏過,還別說,干這個久了,真的有癮。但也沒準哪次,你就直接也被埋在裡頭了。」
「唉,你們諾德人就是,不懂得美食……你以後有機會,到高岩來玩玩,見識一下什麼叫食不厭精膾不厭細……」
「你知道三神嗎?」
「RACE: BRETON (Dragonborn)」
「主修幻術,副修召喚……」
「……你覺得我還有必要干那溜門撬鎖的活么?」
「……老大並不高,跟身為諾德男的我站在一起大概才到我肩膀位置……」
「唉,沒練過潛弓的人就是不行呀,才起來就要睡。」
……
恍惚間,我又回到了那天的獨孤城碼頭。我似乎終於看懂老大對我說「我們肯定會再見」的那一刻,眼裡閃爍的光芒里蘊含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我疑惑了,到底這個女人還有多少過去是我所不知道的呢?
而此刻,卻輪到我做決定了。我所面對的,是這樣一個條件都不充足的壓軸大題。想起以前寫的段子了,也不知道當初是發在微博還是貼吧里的,回憶起來好像是這樣的……
===============某日天際省某諾德古墓===============喂喂!麥克有聲音嗎?喂喂,都聽得到嗎?咳,所有屍鬼都注意啦,所有屍鬼注意啦!抓根寶要進門啦,抓根寶已經進門啦!大家都回到自己崗位上,儘快回到自己的崗位!有棺材的都蓋好棺材板,蠟燭不亮的都點一下,點的時候小心!上次忘記掛油壺的那幾個,別忘了把油壺掛好!身邊有隨藏瓮的記得丟幾塊寶石!——什麼?你沒有寶石了,上次借給皮紙他們還沒還過來……呃,那就放金幣吧,誰還跟我們屍鬼計較呢——各位領主和大君注意下,噴龍吼的時候注意不要誤傷!大家都打起精神來,等抓根寶拿完龍吼,我們就和隔壁的大君他們一起開燒烤會,打南風圈——呃,我都說了這麼一堆話了,抓根寶怎麼還不來,磨蹭什麼呢。哦,對了,雪鼠肉還有么?======畫面轉到墓門前======
男爵大人,為什麼我們開個墓門要等半天?再等下去,只怕屍鬼都醒了。朱蒂斯,想想你這套長腿細腰前凸後翹若隱若現,哦不,是精美絕倫工藝超凡防禦破表附魔逆天的、新鎧甲,為了讓你穿上它,我們就算付出點代價也是可以接受的。
唔,那最近我皮膚變好人變瘦,頭髮亮得能照鏡子,眼睫毛也長了翻翻……難道也是……
嗯哼,當然了,我親愛的朱蒂斯,要有耐心。
咦這個人一動不動站了好幾個小時。
哦
就是你小子砍了污弗瑞克是吧?沒事這圈衛兵是你弄死的?不打緊奧度因也栽在你手裡了?可以啊?想砍倒我是不是?誒,我蹲下去了誒,又站起來了誒,我又蹲下去了我為什麼死不掉啊?我也不知道啊?我並不是任務重要NPC啊,也沒有彩蛋啊?怎麼樣啊?怎麼樣啊?啊???…………
來自山溝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風暴斗篷指揮官-----------------------------
各位索寞同仁大家好
有一個自認為是救世主的神經病竄訪各重要主城,已被我情報人員證實為恐怖分子。據有消息,最早發現其蹤跡是在醬油縣城海爾根,由帝國軍人進行「押解」(也懷疑是帝國軍的戰略投送),不日海爾根遭到龍襲擊,之後的報告都提到這一點,龍一般緊跟此人到達,極其危險。
第二則,岳父之都雪漫城中唯二軍事力量戰友團在三天內易主,有銀手傭兵團攻入造成慌亂,已定性為恐怖襲擊
第三則,三本大墓地福克瑞斯狼人重犯潛逃,有目擊者表示只有此人愛往監獄竄。
第四則,路不拾遺裂谷城線人表示門衛收了幾塊錢放此人入城後,鼠道內不法分子氣焰愈發囂張。郊外一所民居意外起火,原因還在調查。
第五則,同時,天際省首個實現無監獄,民族和諧,現代化城市馬卡斯,此處細節過多請看你們材料里的附件,關鍵字:黑暗兄貴會 棄誓者 吃人 鬼屋 矮人博物館 街頭襲擊
第六則,就不修橋的冬堡學院昨日發表聲明如下,學院內的人事變動是學術自由,我聯絡人員的身亡為實驗事故,信任學院領導人(現已確定為該恐怖分子)發表科教興堡重要講話…我大使館已進行嚴正交涉。
第七則,好吃好睡晨星城某主題博物館館長去向不明與此人相關
第八則,沼澤公園莫薩爾城外濕地一期地產開發區近日發現此人大興土木,所僱傭管家皆為軍事人員,懷疑為軍用設施。
第九則,四季如冬風盔城在此人到達後近日一切正常,除了殺人魔復出,據悉此人打聽了一下去晨風的船票錢。
第十則,近日我大使館外交活動正在緊鑼密鼓地籌劃,預計將在經貿政治文化上會有重大突破,恰逢皇帝表妹婚禮,各單位一定要注意加強防衛提高警惕,防止此恐怖分子的滲透。還需注意燈塔和東帝國公司倉庫的日常維護。
好,各位散會
!!!∑(?Д?ノ)ノ嗯??
(??ˇ?ˇ??)我剛才一定聽見了什麼
-----------------------------來自索寞駐獨孤城辦事處
喵,你們這幫小貓崽子
我在天際省只見過一個斯庫瑪想磕就磕想停就停的人話說有個妹子要一起上路的,結果被那貨中途拐跑了,NND
看什麼看,老子盤腿坐著不行啊?我知道跟裂谷城那個乞丐很像,我有錢任性,喵!
-----------------------------虎人商隊領隊我叫法恩達爾,是一個木精靈,家住在溪木鎮,一個風景靜好,遠離戰火的小鎮。
平時也就打打獵,砍砍柴,在我生活的小鎮里平靜地過著日子。當然啦,生活也不是完全寧靜的…我有個死對頭 斯萬,原因是我們都喜歡上了我們鎮最漂亮的女孩–凱米拉。她和他哥哥在溪木鎮開著一家店鋪,所以平時有時間我就會去她的店裡幫忙打雜…凱米拉似乎也很願意和我親近。不過她的態度始終在我們二人之間搖擺不定,難道只是因為我是木精靈嗎?可是天際大陸種間通婚也很常見啊!再說我是真心愿意對她好的說!說起那個斯萬,我就看他一肚子壞水,他不就會唱唱歌嗎?這種油腔滑調的毛頭小子怎麼會值得依靠呢?於是我覺定用斯萬的名頭寫封信,用些肉麻辭彙,這樣凱米拉就會厭惡他的輕薄了…可是當我寫好了信,卻始終沒膽量送給她。哎,我在溪木鎮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糾結地過去了,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個人…那天清晨我剛剛從河邊砍完木頭走到村頭,和雪漫守衛大哥打了聲招呼。突然看見兩個蓬頭垢面的人行色匆匆地跑了進來,他們穿著破舊不堪的帝國皮甲,可見依稀血跡。我突然認出其中一個,我們鎮鐵匠的侄子,哈達瓦,他是帝國的軍官,曾經是我們鎮的驕傲。可是奇怪的是今天他們看上去都很不對勁,特別是他旁邊那個人,好像以前我從未見過。我向以前那樣上去和他們問好。哈達瓦大哥應了一聲,就匆匆回家了。倒是那個外鄉人和我聊了起來。我這才近距離地看清了他。他眼裡滿是疲倦與痛苦,卻又偏有一股狠勁。他問了我溪木鎮的情況,我們越聊越高興,不知不覺我便同他說起了我的心事。我想讓他幫我送出那封信,沒想到他竟立馬答應了!我欣喜若狂地把信給了他,心中卻還有一些忐忑,只是因為覺得他挺讓人信任的…沒想到第二天凱米拉便答應了我!
我覺得天旋地轉,一腔熱血衝上了胸口。這時他從鐵匠的家裡出來找到我,讓我和他走,一起去冒險。我立刻就答應了,自少年起的冒險舊夢重燃。這是我的恩人啊!於是我成為了他的隨從,為了少年時代的夢想,為了我的凱米拉。可是我剛答應做他的隨從,他就要求我把我的鋼製弓給他,而他拿了一支長弓給我。我沒有心存芥蒂,為了凱米拉,一支鋼製弓算什麼?不過隨後他越來越過火,讓我教他弓箭技能,然後又理所應當地把我的錢拿走,然後再給我錢,讓我教他弓箭技能…一開始我是不情願的,但是後來也習慣了。畢竟我現在是他的隨從。為了我的凱米拉,我想。我跟著他去過好多地方,到雪漫龍霄宮覲見領主,去山洞裡探險,到墳墓里里尋寶。一路上他很少說話,卻一直潛行著行走。我也只能潛行尾隨。有一次,山間跑出幾個強盜,一上來我就吃了一斧頭,倒地不起,就在我覺得我要去見松加德的時候,一箭飛了過來射穿了那個強盜的頭。強盜的血滴在我的臉上,溫熱而腥甜。他扔給我一瓶回復藥劑,沒有說話。我拿著藥劑,心裡五味雜陳。
漸漸地,他的腳步越來越輕,箭法也越來越精鍊純熟,這當然是歸功於我不遺餘力地免費教他箭法。我只是在報恩,我想。那天,我們到馬卡斯城去,這個城市建的漂亮,卻令人厭惡。罪惡之火在夜晚靜靜地燃燒。一進門的兇殺案,讓這座漂亮的城市瀰漫著腐爛的味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我隨他去了馬卡斯的平民區,裡面只有對生命絕望的人在苟延殘喘。夠了,我在心裡對自己說。他似乎也很想弄清楚這件事,不想卻觸犯了銀血家族的利益,把他關進了牢里。我在牢門外靜靜地等著他。
其實我也想過要離去,但是我的內心還是盼望他從牢里出來…我就這樣糾結地現在馬卡斯城外,看著月色下這一座山城,聽著瀑布潺潺的水聲,我睡著了,在夢裡見到了凱米拉和我在慈愛之神瑪拉的神廟裡結婚,而旁邊的那個人則坐在神廟後面的凳子上靜靜地看著我們。第二天早上,我突然被嘈雜聲吵醒了,看見有一群穿著怪異的人在和士兵在神廟門口爭吵,那個人也在那裡!眼看他們打起來了,我急忙跑了過去,還沒跑到,那個人一把將我拉到一個角落,比了個禁聲的手勢。他眼裡依然透露著我看不懂的深邃神色。眼看著那群人(棄誓者?)和馬卡斯守衛打地火熱,他說,我們應該離開這座城市。
在城市的大門,我教了他我最後的弓箭技能。從今以後,他的弓箭技術就和我一樣了。教完後,我突然感覺到了什麼。馬卡斯城外的風涼嗖嗖的。過了一會兒,他說,我們分開走吧。我大腦一片空白,但是還是勉強轉身走了。突然他又追上我,給了我一把神聖矮人弓,35點的攻擊力讓我感動得說不出話。就當做我的學費吧,他說。留個紀念。之後我沒再見過他。不過我聽說他後來去了戰友團,讓艾拉繼續教他弓箭,後來又加入了黎明守衛,再後來…
我還在溪木鎮和凱米拉過著我的日子,生活平靜而美好。我五歲的兒子跑過來,說他要聽故事。嗯…故事嗎?我把他抱在爐火旁邊,然後喝了一杯諾德蜜酒,就和他慢慢地講起了那個傳地沸沸揚揚,用弓箭殺了奧杜因,屠了吸血鬼,平定了風暴斗篷叛亂的沉默寡言的英雄。
五歲的小傢伙一臉地不相信,說,你怎麼知道?有這麼厲害的人嗎?我對他笑笑,望著牆上那支神聖矮人弓,在爐火的光芒下顯得更加渺茫。天際要變天啊…===============================Worning========================================
篇幅超長,珍惜流量。================================基於原版=================================================================== ~ set timescale to 1 =================================我叫哈由,是一個虎人冒險家,出於對冒險的熱愛,我遊走在泰姆瑞爾大陸已經一年多了,最近正巧遊歷到天際省,想領略一下這大陸北方的極寒之地。
但天有不測風雲,一次我沿著白河逆流而上,碰巧遇到幾個梭默人押送著一個諾德人迎面走來。阿凱在上,真不知道這個諾德人將要遭遇什麼。我深知梭默人不講理的特點,目光不敢直視他們,刻意避開。但就在我馬上要和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領頭穿著一身玻璃甲的梭默人叫住了我。「喂,那邊那隻貓人,叫你呢!為什麼不敢看我們,你有什麼心虛的嗎?」我深知這群高精靈一定看不起我的種族,就故意壓低身段,小心回答。「不,我只是一個路過的旅者,一個低賤的虎人,不敢隨便去看高貴的高精靈……」「不對,我看你是做賊心虛,你一定也是塔羅斯的信奉者!」我立刻解釋:「不不不,我不是,我不是,我一個虎人怎麼會信諾德人的神呢?」那梭默人立刻斥責到:「塔羅斯只是一個凡人!你居然說他是神,這是瞧不起白金條約的協定,不把我們梭默人放在眼裡!你這種人必須要投進大牢!」我立刻意識到說錯了話,但也沒有辦法,除了這個隊長,後面還有一個一身精靈甲和兩個穿著梭默法袍的高精靈,如果直接開打估計會被他們殺掉。「不反抗嗎?如此就好。老老實實跟我回去,也許我一高興還可以原諒你的罪過。」說罷,我就被他們綁了起來。我看了一眼那個諾德人,只見他也用一副憐憫的表情看著我。但對於這個情況,我也沒有辦法,只能聽天由命。………………我被關在賽洛迪爾北邊的一個監獄裡,今天已經是被關押的第四十天。一縷陽光從監獄的小鐵窗上照進來,正好照在我的臉上,我打了個噴嚏,發現今天又是被凍醒的。鐵窗那麼高,陽光能照到臉上應該已經是中午了。最近監獄不知道見了什麼鬼,已經三天沒給我吃東西了,難道我就要死在這裡了嗎?阿凱在上,我遊歷途中雖說也殺過幾個土匪,但至少沒殺過一個好人,應該不會造此報應吧?我這樣死後真的能夠安息嗎?我從領口掏出月亮護符,輕撫表面,我想起了我的母親。這是母親留給我的唯一一件東西,我的童年很不幸,我沒見過我的父親,一直都是母親自己撫養我,但是母親也在幾年前去世了。家裡很窮,母親也沒留下什麼東西,住的只有一個破窩棚,留下的也只有這一個月亮護符。這個護符我一直戴在身上,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困難我都不肯把它賣掉,即使是在經歷過幾次瀕死的經歷,我也一直挺了過來。我緊緊握住護符,心裡想著母親在天之靈一定會保佑我,讓我渡過這次難關。可我真的是關了太久,又冷又餓,神志不清,胡思亂想。就在這時,我聽到外面有一個沙啞的聲音在和獄卒交談。沒有錯,只有我們虎人說話才會是這樣的聲音。關進來兩個月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我用剩餘的最後一點力氣挪了挪身體,想盡量靠近門口,心想著最後好歹可以聽一聽自己種族人的聲音,那感覺倍感親切。聲音越來越近,最後他們居然在我的牢門前停了下來,我努力抬頭看,看到一個中年虎人的臉,一張很慈祥的臉,就像我母親那樣,那一瞬間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思考,但我卻沒控制住,流下了淚水。那虎人慈祥的一笑,似乎在告訴我說不用擔心。他轉過去對那獄卒說:「我希望能用這兩百賽普丁換我同胞的自由,希望你能同意。」那獄卒接過小袋子,二話不說就打開了牢門。我一時還搞不清狀況,只見老虎人伸出手來,微笑的和我說:「起來吧,我的朋友,你現在自由了。」我握住他的手站了起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問他:「我們素昧平生,你為什麼要這樣幫我呢?」「這裡不太方便說話,和我過來吧。」走到監獄外面,出了大門口,這是我幾個月一來第一次照到外面的太陽,呼吸新鮮的空氣,這種感覺格外清爽,我用力做了一個深呼吸,感覺我整個貓都活過來了。這時旁邊一個年輕虎人遞給我一隻烤過的雞腿,一邊還笑嘻嘻的說:「餓不餓朋友?剛烤出來沒多久的,趁熱吃吧。」我也真是餓壞了,沒有推辭,心懷感激的狼吞虎咽吃了起來。因為很餓,我吃的很快,吃到最後我還嘗試在骨頭的縫隙里挑出最後的一點肉,可能是當時的樣子太滑稽了,旁邊的虎人婦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瞬間意識到自己的醜態,尷尬的扔掉了手中的骨頭。我打算搞清楚狀況,就問老虎人:「你為什麼要幫助我呢?我們明明都不認識。」老虎人走上前一步,慢慢說道:「我是一個商隊的領隊,我叫阿卡麗。最近天際省至高王被謀殺,烏福瑞克自立為王,估計馬上就要內戰了,虎人嗅到了金幣的味道,打算去裡面賺一桶金。但是前幾天不幸遭遇了一群強盜,我們的一個夥伴在戰鬥中死掉了。以後如果再遇到這種情況,只靠馬拉斯自己恐怕很危險,所以我們的團隊還需要一個護衛才行。正巧路過這附近,聽說這裡關押著一個虎人,於是就來把你贖出來,想要你加入我們。」我聽明白了她的需求,但是說實話我並不怎麼想當一個商隊護衛,可對方對我又是救命之恩,不該推辭的。正在我猶豫的時候,老虎人開口講話了:「我看得出你很猶豫,不用太在意,不過我也是個商人,不能白白的投資,如果你不想跟我們組隊,用你胸口那個護符也行,我看那也是個值錢的寶貝……」我趕快伸出手制止了她:「不,不用,我和你們走,你們救了我,我這條命就是你們的了。至於這護符,這是我母親留給我唯一的遺物,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賣掉的。」老虎人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以後我們吃住都一起,我每天給你兩個金幣,等你湊夠了能還給我的兩百金幣之後,是繼續和我們干還是離開我們就都是你自己的自由了。」………………今天是我跟著商隊的第99天,眼看著明天我就攢夠贖身的錢了。我望著風盔城的大門,心裡想著恢復冒險生活之後能不能快速累積財富,然後去燭爐堂暢飲一番。但這也只是想想,風盔城的人有非常嚴重的種族歧視,虎人想要進入風盔城估計是難上加難。正當我想著的時候,從道上走過來幾個諾德士兵,我警戒起來,想著這群人不是要找麻煩吧。只見這幾個人走到阿卡麗面前,說想要看看她的貨。阿卡麗似乎察覺到這幾個人是想買東西,於是把武器和盔甲都擺了出來。這幾個士兵有模有樣的挑挑揀揀,嘴裡念念有詞,大概意思是今晚要搞什麼襲擊,似乎目標是瑞姬總督。不過讓人沒想到的是他們最後居然把這些武器盔甲全都買走了!這可真是一筆大買賣。我興奮的小跑到阿卡麗旁邊,高興的說:「這一筆可是大生意啊,今天可以吃一頓好的了吧?」阿卡麗似乎也很高興:「是啊,我就說戰爭年代這種買賣能賺到錢。今天晚上我們好好吃一頓!」但隨後阿卡麗的臉沉了下來謹慎的說:「虎人預感到今天要出大事,恐怕這些士兵要有什麼大行動,我們還是避一避的好。」我們是旅行商隊,經常換地方對我們來說是家常便飯,我不覺得有什麼奇怪,轉身就開始收拾東西,但我萬萬沒想到阿卡麗的預感對應的事情會成為我人生重要的轉折點。………………我們走在去晨星的路上,一路上有說有笑,因為今天的一大筆收入,大家似乎都對晚飯有很高的期待。最近的確生意不太好做,大家啃了好幾天的烤土豆,虎人吃這種東西也實在是難受,早就想吃點葷腥了。正當我們沉浸在這快樂中的時候,從雪地里衝出來一群人,我一看他們的打扮就知道是強盜,我立刻扔掉包裹,張開弓,一箭直接把沖在最前的強盜射翻在地。我遊歷幾年沒別的特別本事,但要說弓術絕對是出類拔萃,也算是箇中高手。馬拉斯也沖了上去,和看起來像是頭領的土匪短兵相接,但對方還有三個人,剩下的兩個全都奔我沖了過來。我放下弓,掏出長劍,一邊招架,一邊尋找他們的破綻。正面的人因為用釘頭錘,雖然很重,但是動作很笨很慢,側面的人用劍,但是似乎並不是很熟練,我找准機會,一下子擋住了釘頭錘的一擊,順勢用另一隻手猛的一抓他的臉,把他的臉抓花了,小看虎人的爪子下場可是會很慘的。隨後順手擋過劍的攻擊然後從背後的箭袋裡抽出一支箭直接就扎在他的眼睛上,對方扔掉武器捂著眼睛痛苦的扭曲,我用劍刺向他的咽喉給他致命一擊。我迅速的看了一眼馬拉斯,卻正巧看到馬拉斯被人一劍劈在胸口倒在地上,我不管這花臉的土匪,趕快張弓搭箭,一箭就射在那土匪的太陽穴上,制止了他對我朋友致命一擊。但我萬萬沒想到,這花臉的強盜居然站了起來,一釘頭錘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我後背上。我一口氣沒上來,癱倒在地上。土匪立刻騎到我身上對我進行毆打,我氣還沒喘上來,難以招架,我聽到頭上傳來虎人婦女的尖叫……就在這時,馬拉斯拖著受傷的身體大喊著沖了過來,土匪一看只剩自己了,一把按在我的領口,我感覺後勃頸什麼東西一下子勒進了肉里,非常疼。土匪站起身,撿起釘頭錘揚長而去。我和馬拉斯都受了傷沒法追擊。我一摸後勃頸,一下意識到,他剛才是拉斷了我的護符。我立刻坐了起來,強行想往起站,嘴裡喊著:「護符!我的月亮護符!站住!」我剛要跑起來,阿卡麗一把拉住我的手:「年輕人不要太衝動,萬一還有埋伏的話怎麼辦?而且你還受了這麼重的傷……」、「不行,放手!那是我母親留給我唯一的東西!」阿卡麗怒斥道:「哈由!再重要那也是一個物件!是你的早晚還會回來。可你要是死了,要護符還有什麼用呢?」我冷靜下來,垂下頭和尾巴,不再嘗試追逐,既然已經趕跑了盜賊,而且馬拉斯似乎也是輕傷,大家沒事就好。夜裡,我坐在篝火旁,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心裡很是失落。這時,馬拉斯坐了過來。我問他:「你還好嗎?傷怎麼樣?」「小意思,那一刀沒砍透盔甲,就是受了點輕傷,但是如果沒有你那一箭救了我,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了。你怎麼樣?沒什麼事吧?」「當時只覺得胸悶氣短,現在緩過來也沒什麼事了,就是一動還會有點疼,估計過兩天就好了。」「沒事就好,我也是想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所以特別給你帶來一個寶貝。」「寶貝?」我心裡稍微有一點點期待,想知道他會拿出什麼寶貝來。只見他從兜里摸出來一個綠色的小瓶子。阿凱在上,是個虎人都沒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麼鬼東西。「我的天,你居然偷藏斯庫瑪!」「噓,小點聲。我就是覺得你救了我的命,我只是想和你分享一些快樂。」「天吶,馬拉斯,那東西會毀了我的生活的,快收起你的寶貝吧,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別這麼說嗎,就嘗一口,就嘗一口試試,包你爽上天。」這小瓶子似乎有著很魔性的誘惑力,我隔著瓶子都能聞到裡面月亮糖的香甜,我架不住馬拉斯的勸誘,稍微嘗了一下,立刻一股清爽的感覺充滿全身,力量也湧現了出來,感覺整個貓都很透徹,原來斯庫瑪是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可我立刻就意識到這是吸毒,所以立刻清醒過來,把剩下的換給了馬拉斯:「好了,嘗也嘗過了,快收起來吧,我可不想對這東西上癮,你最好也別老吃這東西了。」馬拉斯嘿嘿一笑,把斯庫瑪收進兜里,拍拍我肩膀說:「時間不早了,今天我值班,你先去休息吧。」「那我就不客氣先睡了。」我回到帳篷,鑽進睡袋,心想著趕快結束這倒霉的一天。………………=============================增加白雪真實系美化===============================清晨,我醒過來,一摸胸口,發現護符不在,立刻就想到昨天的事情,大清早的就這樣的開始,真不是個好兆頭,我心情很糟。我從火堆邊上摸出一個昨天還沒吃的烤兔腿,迅速的結束了早餐。看著土匪逃跑的方向,若有所思。阿卡麗從身後叫了我一聲,我回過頭來。她在我手掌上放了兩枚金幣。
「這是你第一百天的工資,今天的就提前先給你了。」我看了看這兩枚硬幣,然後從帳篷的枕頭下面摸出一個袋子,把這兩枚硬幣裝進去,然後把袋子交給了阿卡麗。「這樣我欠你的錢就還清了。」「然後你打算怎麼辦呢?是繼續當我們的護衛,還是恢復你自由的生活呢?」「我……我還不知道,我不知道該怎麼決定。」阿卡麗把袋子給了我。「你為我們工作這麼久,這些是你應得的。」我結果袋子,滿心的感動。「你對我這麼好,就像我母親一樣,我真的好接受你這麼多的饋贈么?」阿卡麗正要說什麼,忽然她背後有人拍了拍她。………………我定睛看去,是一個諾德少女,非常漂亮而又美麗的諾德少女,絕對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諾德人更漂亮,皮膚非常光滑,保養的非常好,即使包裹在她那一身鐵盔甲裡面,也掩蓋不住她那美麗的臉龐。一身覆蓋面不是很多的鐵甲,露出曼妙的身材,背著一把很不協調的雙手斧。不過讓人懷疑在這極北之地穿的這麼暴露真的不冷嗎?她身後還跟著一個黑妹子,雖然皮膚有點黑,但應該不是紅衛人,這個女人也長的不錯,而且氣質非凡,一手劍一手盾,看起來也是個練家子。那諾德女人拿出一些武器和一堆風暴斗篷的護甲從阿卡麗的手上換走了一些金幣。然後問她有沒有什麼懸賞任務。阿卡麗表示自己和領主沒什麼關係,沒什麼能告訴她的消息。我腦子裡瞬間想到什麼,一直過著懸賞任務這幾個字眼。只見諾德少女快步走到我面前,問我有沒有什麼懸賞任務可以做。她離我非常近,幾乎要貼上了,即使種族有差距,可面對這麼靚麗的異性,我依然覺得臉上一陣陣發熱,這寒冷的氣候下甚至還能感到對方呼出的熱氣噴在自己的身上。對方眨眨眼一歪頭,我嚇的一激靈,立刻停止胡思亂想。想到昨天的情況,就對她簡答描述了一下。雖然不覺得她有什麼戰鬥能力,但看她的夥伴應該可以一個人打幾個土匪,也許,萬一,沒準,還有一丁點可能找回我的月亮護符呢。諾德少女表示接受這個任務,並承諾說很快就能回來,我內心苦笑,我除了土匪逃離的方向什麼都不知道,這少女又這麼羸弱,就算找到了也未必打得過,這一身的搭配也是很外行的裝扮,天知道會怎麼樣,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最後我還是囑咐一句:「那月亮護符對我非常重要,可我也不希望你為此丟了性命,你自己小心。」對方擺了擺手示意不用擔心,然後和她的夥伴走進了晨星城。我遠遠的看見她和一個穿著紅衣服的怪人說了幾句話之後掏出了一封信,然後幾個人就走進了房間。澤納比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和我解釋說:「那是晨星城最近剛開張的博物館,好像是專門收藏一些神話黎明相關的東西。」「哦……」我假裝懂了一般的回答,因為不是很感興趣就沒有追問的打算。正在這時,諾德少女和她的夥伴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看樣子是要出城去了,路過附近的時候還招收和我打招呼,我回應了她點了點頭,感覺對她的好感稍微提升了一點。她們向西南方向揚長而去而我收起兩百金幣的袋子思考接下來要如何生活。一上午的時間我都在幻想跟隨商隊和自己冒險將來會過上什麼樣的生活,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肚子一陣咕嚕嚕的叫喚,告訴我該吃午飯了,我看看篝火,昨天烤的肉全都吃了,雖說是改善伙食,但不知道是不是連著兩頓都有肉,澤納比似乎還沒有做飯的打算,我也不太好意思問今天吃什麼,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其實是一個饞嘴的虎人。正在我思考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人站在我的身後,戰鬥本能讓我迅速的站起來後退,可我一看,原來是那個諾德少女。我以為她是丟了什麼東西在這,就問她:「你是丟了什麼東西在這麼?」少女一笑,從口袋裡摸出一個護符。我一看,那正是我的月亮護符,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一直以為這護符肯定回不來了,沒想到僅僅一個上午就被找了回來。少女把護符放在我手上,然後看著我的眼睛,我看得出,她是在期待著某種回報,但這是理所當然,我摸出了剛剛得到的兩百金幣交給了她,內心無比激動和感謝,最後只說出一句話:「天際雖然無比寒冷,但你的出現讓虎人的內心感到無比溫暖。」我抬頭看見她背後的雙手斧,上面沾滿了血液,不難想像她拿著這不合身材的大斧揮砍那些土匪的畫面,我內心忽然湧現出一個想法,於是就補充了一句:「如果你需要冒險的夥伴,我願意和你一起去。」===============================增加AFT隨從管理=================================
================================安裝更好的風宅=================================少女嘻嘻一笑,表示樂意接受我作為冒險的同伴,並向我承諾說:「無論天際有什麼樣的危險,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你就絕對不會死的。」
我並不是很能完全理解這句話的含義,不過即使是身材瘦小的她這麼說,我依舊感覺這個人很靠譜,是個可以跟隨的人。我向商隊的夥伴們一一告別,阿卡麗囑咐我隻身在外一定要小心,並祝福我們未來的旅途能夠順利;澤納比給了我一個擁抱,說我離開商隊她很惋惜,但是也希望我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還開玩笑的說如果她再年輕個十歲一定不會放我走;馬拉斯直接拿出一個小綠瓶就要往我的口袋裡裝,我趕快推辭,怎奈何馬拉斯的手速和手勁都比我大,我拗不過他,被強行塞了一瓶斯庫瑪,我趕快回頭看看,大家似乎都沒發現。諾德少女向我招招手,示意我要上路了,我帶好自己的東西,小跑的跟了上去。
走在路上,我問她:「你接下來打算去哪裡?有什麼打算么?」少女若有所思,回答我說:」我在雪漫看中一套房產,但是沒有足夠的錢,正好晨星博物館給我發了邀請函,讓我幫忙找東西,聽說報酬相當豐厚。一共需要找三樣東西,離我們最近的就在莫薩爾城,所以先去那裡。「「原來如此,哈由似乎還沒問過你的名字,哈由該怎麼稱呼你呢?」「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早就不記得了,你就叫我多拉貢好了。」多拉貢?這名字即不像是諾德人的名字,也不像是個少女的名字,不過她說她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也不像是要隱瞞,也許她的過去有著不尋常的經歷也說不定。我轉過頭繼續問那個諾德女人:「那你叫什麼名字呢?」女人一挺胸,把盾牌放在胸口,那架勢透露著一股英武不凡的氣質。「我叫萊迪亞,是男爵大人的護衛。」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半晌,我緩過神,就問諾德少女:「你這麼小的年紀居然還是個貴族?」多拉貢擺擺手笑笑說:「我也就是幫溪木鎮的人向雪漫領主報告一下龍的事情,幫法仁加在寒落神廟找了一塊龍石,然後和領主的護衛伊瑞萊斯一起屠了一條龍。主要就是這三件事,都是一些微小的工作,很慚愧。之後雪漫的總管就告訴我說,巴爾古夫領主已經決定了,要我來當雪漫城的男爵,還分配給我一個護衛。」說罷,對著萊迪亞一笑。萊迪亞也回應多拉貢:「為您赴湯蹈火,我的大人。」我聽她說的這些事情,感覺都有點難以接受,不過聽她的語氣和她表現的神采,似乎又不像是編故事。可我依然有些許懷疑,於是反譏到:「龍只不過是傳說而已,就算是編故事也要找個靠譜的題材呀。」萊迪亞插嘴說:「龍已經復活了,昨天風暴斗篷夜襲帝國軍營,結果落入陷阱被抓。烏福瑞克一行人被送去海爾根準備行刑,途中一條龍出現,毀了現場,男爵大人也是在那時逃脫的。」我想到昨天那群士兵買走一堆武器的事,知道萊迪亞應該沒有說謊,於是我向多拉貢問道:「那這麼說你也是個風暴斗篷?你參加了那次襲擊?」多拉貢撓撓頭:「不,我當時路過附近而已,我是被冤枉的。以前的經歷我都記不得了,我剛才說的都是昨天發生的事情來著。」我再次驚的說不出話來,我現在真的不知道我跟隨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了。僅僅是一起上路,說過的話用爪子都能數的過來,就能讓我如此瞠目結舌。………………路越來越不好走,身邊都是沼澤,黏黏的東西粘在鞋底,讓虎人感覺很不舒服。多拉貢似乎也很討厭這種地方,走路一蹦一蹦的。多拉貢落在地上,打算再次跳起來,忽然一灘綠色的粘液射在多拉貢的胸口,一下子把她射倒在地上。萊迪亞趕快衝到前面,用盾牌擋著多拉貢,一邊問她有沒有事。我順著噴射的軌跡望去,沼澤對面有一個從未見過的硬殼黑色怪物,記得以前從阿卡麗得到的一本美食相關的書上看見過,這東西好像叫查魯斯。我趕快掏出弓來,準備射殺這個怪物,只見多拉貢站了起來,抓了一把胸口的粘液,一臉的厭惡。她甩掉手上的粘液, 掏出一把遠古諾德弓,張弓搭箭。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我離她好幾米似乎都聞到弓上面有一股屍臭。只見她嗖嗖嗖連射三箭,每一個都離目標好遠,根本沒有準心,對面查魯斯一邊噴著粘液一邊靠近,萊迪亞的盾牌都快被粘液糊滿了。我跑到多拉貢身邊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浪費箭矢。然後我張滿弓,一箭直接射在查魯斯的額頭上(如果兩個觸角中間那塊位置能叫額頭的話),一擊必殺。我回頭一豎大拇指,示意搞定問題。多拉貢胸口還沾著粘液,撅著小嘴,一臉不服的表情。也沒辦法,她一個新手,很難瞄準,我從小就練習弓箭,十幾年練下來比一般人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多拉貢直接扔掉了那件風暴斗篷的衣服,換上了一套強盜的毛皮甲,我不敢相信她居然當著我的面就換衣服,雖然她換衣服的速度快到令人髮指,但是那一瞬間我似乎還是看到了她那圓潤飽滿的胸部。我老臉一紅,不敢直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諾德女性都這麼豪放,但既然本人沒說什麼,我也不敢多問。走在路上,我不忘向她傳授一些戰鬥的經驗:「射箭需要勤加練習,多練習自然會有準頭。當你達到一定的精確度的時候,如果再深刻鑽研一下,你會發現用同一把弓卻能打出更高的傷害。別人用獵弓,一箭只能射死一隻兔子,而哈由用一把獵弓,一箭甚至能射死一頭熊!」「等你練到一定程度之後,你甚至會發現只要把弓搭起來,屏住呼吸,目標似乎會離你更近,甚至時間流逝都會變慢。不過看你剛才那幾箭,想練到哈由這樣的水平估計至少還要十年啊,哈哈哈哈……」我看見多拉貢依然是嘟著嘴,然後白了我一眼。年輕氣盛不服氣也是很正常,但這種實力的差距讓我也自信爆棚,也許我比這傳說中的屠龍英雄還要厲害,這種想法充斥著我的虎腦,不知不覺我的表情充滿了笑容。「瞧你那傻樣,不就射死一隻查魯斯么……」我自滿的回答:「等你能在百步開外命中目標的時候,我就給你一百個金幣。」「好,你不要反悔,可要記得你說的話!萊迪亞,你要當我們的公證人啊。」「願意效勞,我的大人。」………………=============================安裝了20倍戀人之石===============================================================增加真實需求==================================================================安裝了寒霜落葉=================================================================安裝了黑馬郵報==================================================================增加裝飾懷錶====================================莫薩爾是一個建立在沼澤上的城市,不是很大,一般繁榮,不過整個城市裡都飄著一股沼氣的味道,而且空氣潮濕,讓虎人覺得很不舒服。一進城就看見一棟燒毀的房屋,看痕迹似乎是這兩天剛剛燒毀的。多拉貢沒理會這個,直接奔一個人走去,上去就問他是否有剃刀的碎片。對方似乎有所戒備,不打算說什麼。多拉貢繼續勸說,對方直接強行打斷話題,想要趕她走。只見多拉貢從包里掏出一個錢包放到對方手上。看分量,估計裡面得有個五百金幣。對方收下了金幣,遞給了她一把鑰匙。多拉貢帶著我們來到一個房間面前,掏出鑰匙打開房門,直奔一個箱子,打開之後拿走了裡面的一個刀柄。我站在她身後忍不住問她:「就為了這麼一個東西,你就賄賂那個人那麼多金幣,這值得么?」多拉貢語氣似乎也略帶惋惜:「沒辦法,我現在的口才實在是說不動他,只能用錢賄賂了。不過你不用擔心,回頭的報酬一定比我付出的代價豐厚得多。」看她胸有成竹,我也沒再多問。忽然,肚子傳來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我意識到自己從早飯之後還一直沒吃過,對於這聲音我不禁臉上一陣燥熱,幸虧臉上的毛看不出我皮膚的顏色。多拉貢一笑,說:「你還沒吃吧?正好我也餓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出了房子,旁邊就是莫薩爾的塢邊客棧,多拉貢帶著我們,似乎是要在這解決午飯問題。一進門我就看到一個虎人妹子,一下子就吸引住了眼球。身上黑色花紋,毛髮質量很好,身材勻稱,帶著一個斗篷很有神秘感,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多拉貢來到櫃檯前,和掌柜的紅衛人要了一些肉排和肉湯,幾個乾酪和好幾瓶蜜酒。我不禁暗暗感嘆,不愧是貴族,就是有錢,頓頓有肉吃,看來和她冒險是一個正確的選擇。這客棧駐唱的吟遊詩人是個獸人,這是在別處從來不會看到的景象,我也是頭一次看見獸人的吟遊詩人,不過他唱的意外的好。多拉貢食量不是很大,只吃了一塊乾酪喝一瓶蜜酒,萊迪亞酒量卻驚人,蜜酒一瓶接一瓶,臉上一點都不變色。我吃的差不多,看大家都在休息,我借著酒勁,大膽的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向那個虎人姑娘搭訕:「嘿,你好,你也是來天際冒險的嗎?我叫哈由,能問問你的名字么?」虎人姑娘側過臉來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會說話,很誘人,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我叫喬·瓦薩,是黑馬郵報的記者。」我立刻想起來這個名字:「哦,哈由知道,你就是那個黑馬郵報專屬情報商人!」「哦?沒想到你也聽說過喬·瓦薩的名字。如果你需要情報的話,可以來找我,只要你有錢,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本來想借這機會請她喝一杯,忽然想到所有的錢都給了多拉貢,現在囊中羞澀,只能說一句:「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本尊,相逢就是緣分,以後有機會希望能一起好好喝一杯。」喬·瓦薩似乎看透了我,說道:「我會在這待上一陣子,等你有能力請我那天,我會陪你喝上一杯的。」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回頭看見多拉貢也看著我捂著嘴巴笑,我更是窘迫,面部發熱,幸虧臉上有毛。多拉貢走了過來,一搭我的肩膀,和喬·瓦薩說:「先別管這傢伙了,我想訂閱你們的黑馬郵報,需要多少錢?」「250賽普丁。」「好,幫我訂一份,署名就萊迪亞好了,地址是雪漫城的風宅。」我不知道她這話什麼意思,不禁問道:「你不是說還沒錢買房子么?」多拉貢嘿嘿一笑,告訴我:「雪漫的房子今晚就是我的!」我不知道她有什麼底牌能讓她如此自信,我從來沒聽說過有什麼買賣能一天時間就賺到一棟房子的錢,更何況她只是個冒險家,還不是個商人。我繼續問道:「那你現在有多少錢?」「現在?去掉剛才吃飯用的錢,只剩一百多個金幣了。」驚訝,接連不斷的驚訝,這小姑娘從我跟著她開始到現在不過半天的時間就一次又一次的刷新我的認知和價值觀。從進城到現在,賄賂市民、吃飯、訂報紙,大概花了將近一千個金幣了,而她身上卻只剩一百多,這花錢如流水的消費觀念居然吹牛說要一天之內買一棟房子,更何況這都已經午後有一陣子了,我開始有點感覺這傢伙不靠譜了,但是心裡某處又想著也許她真的有什麼來錢的方法,所以打算繼續跟著她看看。出了客棧,多拉貢遞給我兩瓶蜜酒:「先回一趟晨星城,帶著這兩瓶酒,路上太冷的時候喝一口還能暖暖身子。」我接過酒,繼續問她:「你說的那套房產,叫風宅是吧?賣價多少錢?」「五千金幣。」我早有心理準備,沒多少吃驚,不過這房價比起埃爾斯維爾還是貴不少。我繼續問:「現在已經午後多時了,你打算怎麼在半天里就賺到這麼多錢?」只見多拉貢從懷裡掏出一個圓形的東西,她看了看之後和我說:「現在不過是午後兩點,時間很充裕,不用擔心。」「午後……兩點……?」我不明白她拿著這沒見過的玩意和她說的新名詞都是什麼意義。「啊,這個是鍛莫人用來記錄時間的東西,叫懷錶。用這個記錄時間很方便,現在是中午過兩個小時,離太陽落山大概還有六七個小時。這麼說你大概能清楚吧?」「啊……哦……」我一知半解,但大概理解是什麼意思。「這也是你昨天找到的東西么?」「不,這是我自己做的。」「你還會做鍛莫的東西?矮人科技不是已經失傳很久了么?你到底什麼來頭啊?」「嘛……過去的事我也記不起來了,但是隱約記得我就是會做這個東西,於是為了方便,在溪木鎮的時候就做了這個物件。」我感覺這個人除了戰鬥方面一塌糊塗,其他方面真是多才多藝,而且感覺她越發的神秘,不知道究竟有著怎樣的過去。………………頂著寒風我們回到了晨星城。路上也不是很太平,又是強盜又是巨魔的,不怪說諾德人喝了酒之後就能上天,萊迪亞喝過酒之後居然可以單挑一隻雪巨魔。我則是頂不住這寒風,身上幾乎凍僵了,射箭也沒了準頭,被多拉貢嘲笑了一路。回到晨星博物館,終於能暖和暖和。我迫不及待的靠近暖爐烤火取暖,多拉貢則直接走向博物館館長,掏出刀柄索要回報。「啊,梅魯涅斯剃刀的刀柄,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找回來了。」我一聽,梅魯涅斯?那不是魔神么?沒想到這個任務居然還和魔神有瓜葛,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心中不禁一陣惡寒,打了個寒顫,不小心還打了個噴嚏。他們回頭看了我一眼,我擦擦鼻子表示沒事。館長遞給多拉貢一大包金幣。阿凱在上,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多金幣。我趕快站起來湊上前去看看熱鬧。「這是一千五百金幣,如果你找到其他的部分請儘快帶給我。」多拉貢結果金幣袋子,放進包里。我大概算了一下,她說一共有三個碎片,如果今天能都找齊,一共會有四千五百金幣,那樣就只差五百金幣了,沒想到這博物館館長這麼有米。想想自己以前冒險的時候到處受排擠,大一點的城市都不讓進,經常窮困潦倒連飯都吃不上。看看現在這隊長,不禁感嘆還是諾德人吃得開。出了博物館,我興高采烈的向多拉貢祝賀:「看樣子今天如果找齊剩下的量個碎片,沒準真能在今天把房子買下來。」多拉貢似乎沒什麼情緒波動,淡淡的回答:「不夠,五千金幣只能把房子買下來,裝修的錢雜七雜八算下來,至少要兩三萬的。」我強忍著驚訝,想著讓自己心態放平常,不管是真有能力還是吹牛,至少先跟到今晚看一看。別的不說,至少這傢伙不到一下午的時間就賺了一千五百個金幣,如果是我的話,恐怕要幹上幾個月的商隊護衛才能賺到這麼多。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我們已經來到了白色大廳門前,多拉貢直接走了進去,我小心的跟在後面,門旁的守衛不斷打量著我,讓我感覺很不舒服,不過沒辦法,畢竟虎人在其他種族中的評價一直不怎麼樣。多拉貢找到宮廷法師,拿出剛得到的報酬,換了七八塊各種大小的靈魂石。我強行壓制自己的驚訝,心裡想著她一定有後手,一定有什麼其他方法,但是我還是忍不住,走上前想問問,但是又不知道從何問起。多拉貢似乎看出我的狀態,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交給宮廷法師:「你幫我看看這把匕首值多少錢?」宮廷法師拿著匕首打量了一番:「你這是一把有驅逐魔人附魔的匕首啊,如果你想賣給我的話,我出九百金幣。」多拉貢拿回匕首,一仰眉毛:「不——賣——!」宮廷法師一臉尷尬。我還是忍不住問她:「就算你有這麼個寶貝在身上,可是離買房需要的金幣還是差很多啊,哈由不明白……」多拉貢收起匕首,似乎打發我說:「哎呀,和你解釋你也不一定明白,跟著我就是了,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聽了她的話,我也覺得我應該忍住自己的好奇心,這姑娘總是出其不意,認識她開始幾乎每一件事都刷新我的認知,就這麼一會,光猜她的心思就心力交瘁,哈由必須保持淡定。………………============================增加分解神器==================================================================增加更好的鐵匠==================================================================增加鍛造箭矢=======================================我們先坐船來到了獨孤城港口,然後又轉乘馬車向馬卡斯城進發。在馬車上,我問萊迪亞:「你家男爵一直這樣嗎?她這些行為你不會覺得驚訝么?」萊迪亞眼神堅定,回答我說:「我只是男爵的護衛,男爵大人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執行命令。至於大人要做什麼不是護衛應該插手的,我只負責保護大人的安全。」我點點頭,豎起拇指,對她的忠心表示讚賞。萊迪亞坐正姿勢,也對我點點頭。到了馬卡斯城時已經快黃昏了,天色已經稍微有點暗下來,多拉貢直接帶我們就往南走,示意我們快一些。路上多拉貢問我;「一直只看你用弓,怎麼從來不見你用近身武器?」「昨天商隊被襲擊的時候,劍混亂中丟掉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強盜撿走了。不過哈由有自信在對方靠近之前就射殺掉,所以沒有近身武器也沒問題。」「哦……」多拉貢一邊答應著,一邊把一直背在身後的一把雙手劍遞給我:「雙手劍會用吧?這個暫時給你先防身。」我接過劍來,這把劍比一般的鋼製巨劍做工更加精良,一看就是出自名師之手的好作品。「這麼好的東西真的要給我么?」「暫時借給你的,用完要還給我啊。」我點點頭,心裡想著這麼好的東西也不會隨便送人的。雖然雙手劍不怎麼熟練,但是多少知道一點點使用的技巧,於是就背在了背上。到了亡孺岩石附近多拉貢壓低了身段,示意我們也悄聲行動。潛行對虎人來說簡直小菜一碟,但是萊迪亞身上的盔甲卻發出很大的聲音。多拉貢眉頭一皺,回過頭來招呼我們,打算重新擬定策略。萊迪亞羞愧的低下了頭:「真是對不起大人,因為我的原因無法悄悄潛入……」多拉貢不以為意,繼續說她的安排:「上面目測就有七八個人,看起來都不懷好意,萊迪亞你去和他們打招呼,如果他們攻擊你,你就在前面盡量抵擋住他們的弓箭,我在後面對他們射擊進行掩護,哈由你衝上去了結他們……」我打斷她說:「哈由覺得這樣不妥,你的弓箭命中率太低,萊迪亞在前面太危險,掩護的工作還是交給哈由來做,你既然是用雙手斧的,而且還幫哈由搶回了護符,應該更適合近戰。」多拉貢似乎有所不滿,但好像也意識到了自己弓箭技術不夠純熟,於是接受了我的安排。大家準備好之後,萊迪亞拿著盾牌走了出去,她剛喊了一聲,上面立刻就有箭射了下來。萊迪亞這個護衛也真不是白當的,上面對著她射下來的箭矢每一個都用盾牌精準的擋了下來。我知道這不是感嘆的時候,於是也沖了出去,張弓搭箭反擊這群暴徒。多拉貢掏出巨斧,全力衝上台階,將他們一個個砍翻在地。這次配合的很不錯,敵人根本來不及反應。我們挨個搜索他們的帳篷和身上的東西,我這才看見他們穿的和其他人並不一樣,衣服上全是骨頭和野獸牙齒的掛件,頭盔上還有鹿角。與其說是土匪,不如說更像土著。我們搜索了一些食物和酒,找到幾顆寶石和一些煉金材料,最後從一個帳篷里找到百來個金幣。隨後我們進入塔樓,按照最開始擬定的策略,一路殺到頂樓。我注意到她的斧子不像剛開始見到她的時候泛著綠光,就問她:「你的斧子應該是有耐力傷害附魔的吧?你不是買了好些靈魂石么,怎麼不充能呢?」「這些靈魂石有別的用處的,今晚買房就全靠這些了。」我心想算上在這裡揀到的幾塊靈魂石,加起來賣掉也不過兩千金幣,不知道她如何打算,但也不打算繼續追問了。走到最後一層,門就在上方,應該是要到終點了。多拉貢似乎很興奮,一顛一顛的跑上樓梯,一把拉開了大門。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門一打開,照面就飛過來一個大火球,正中多拉貢的整個正面。多拉貢身上帶著火從樓梯上跌落下來,萊迪亞也大驚失色馬上去扶她並幫她滅火。我向門外看去,門外是一個醜惡的烏鴉鬼婆,嘴裡念念有詞,似乎打算繼續放火球。我想都沒想,直接掏出雙手劍,用盡全身力氣扔了出去,還算精準,把烏鴉鬼婆一側手臂釘在了牆上。烏鴉鬼婆嚎叫著,但另一隻手也沒停下來,似乎還打算繼續搓火球,我趕快張開弓,一箭射中她的眉心,烏鴉鬼婆抽搐了一下,就再也不動了。我見她應該是已經死了,就回頭看看。多拉貢灰頭土臉,頭髮亂亂的,衣服也燒壞了一大塊,一臉的不高興,似乎都快哭出來了。我脫下自己的盔甲遞了過去:「先穿上哈由的盔甲吧,你那件已經沒法穿了。」多拉貢接過盔甲,我忽然想起她換衣服的情形,就抓緊回過頭去,只聽後面欻拉一聲,然後她就走到我的前面去了。不管多少回,我始終都還是覺得這傢伙換衣服的速度真是神速。上面是一個蠻大的平台,桌子上面和前面有兩句燒焦的屍體,桌子上放著一個黃色的小盒子,我打開一看,裡面是一顆粉色的寶石。我把它遞給多拉貢,問她是否認識,她也說不知道,隨後就放進了自己的包裹。我沒想到她居然把寶石自己收了起來,那好歹是我發現的,我只能站在原地發獃……只見她走到牆壁的面前,那牆壁上畫滿了奇怪的符號。當她站定之後,牆上忽然有奇怪的光芒向她身上飛去。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走上前去問她:「嘿,發生了什麼?我見到有奇怪的光飛進你的身體里,你沒事吧?」「我不知道,這和我屠龍的時候遇到的情況感覺一樣,我覺得我好像知道了什麼東西……」我又仔細看了看牆上的符號,忽然想起以前在阿卡麗得到的某本和龍相關的書上看到類似的東西,這些應該是龍語。我又想到上面說龍是不死的生物,只有消滅他們的靈魂才能讓其真正的死亡。而能夠消滅龍的靈魂的只有……「阿凱在上,難道你……難道你是……」「嗯,雪漫的領主也說過,我好像是一種叫龍裔的人。」我覺得這絕對是我遇到她之後經歷的最大的一次驚訝,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個傳說中的龍裔,只存在於故事中的龍裔,現在就在我眼前,而且我還在和她一起冒險。多拉貢一個小拳打在我的肩膀上:「行啦,是不是真的還不知道呢,接下來還有別的事呢,天色不早了,快收拾收拾。」我看了一圈周圍,似乎沒什麼值得翻找的地方。多拉貢靠近角落的一個箱子,發現上面有鎖,於是就蹲在那開始撬鎖。我走上前去,想看看她是不是這方面也是個達人,但只見她撬斷了一根又一根的撬鎖器。最後她摸摸口袋,發現只剩最後一根撬鎖器了,她猶豫了,我看她表情都快哭出來了。我從她手上拿過撬鎖器,多拉貢應該是知道我要做什麼,識趣的站到了一旁。我插入鎖孔,左右調整了幾下,感覺到一塊鬆弛的地方,於是向上一拉,鎖立刻就被打開了。虎人那些被人鄙視的小偷稱號不是白來的,溜門撬鎖的功夫虎人肯定比一般人強很多,只不過大部分虎人都把這天賦用來牟取私利,真是敗壞了種族的名聲。打開寶箱,裡面有幾瓶藥水,一些金幣,還有一把黑色的長劍。我對武器很了解,我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一把魔族長劍,沒想到這種地方居然藏著這樣的寶貝。多拉貢拿出長劍,端詳了一番,然後遞給了我:「諾,你拿去用吧。」我一時間不知所措,不敢接應:「這……你是要送給哈由嗎?」「你不是說你之前用單手劍的么?正好這是把單手劍,估計以後也找不到比這把更好的了,你就先用這個吧。」說完還晃了晃。「你不是打算買房么?要是把這把劍賣了,應該可以換很多金幣的……」「啊?一把劍而已,無所謂啦,讓你拿你就拿著用吧,以防萬一嗎。剛才的寶石我都拿走了,好歹這把劍就給你用吧。」我感動的都快流淚了,心懷感激的結果魔族長劍。沒想到跟著她不到一下午的時間,就能得到我這輩子都不一定能見到的最強武器,感覺就像做夢一樣。多拉貢拿起桌子上的一隻皮質護腕,從鬼婆的身上把劍拔出來,小心的擦拭著沾血的部分,然後又背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巨劍雖然製作精良,但相比魔族長劍來說也只是一個小小的便宜貨,我不解的問:「魔族長劍這麼高價值的東西你都可以輕易送人,為什麼這柄巨劍你還要收起來呢?背著不覺得重么?」多拉貢一愣,然後回答說:」這劍不是我的,有人托我把這個劍轉交給另一個人,我當時忙,給忘了,於是就背在身上了,今晚回去要還給人家的。「言而有信,我對她的尊敬又稍微高了一分。多拉貢從鬼婆身上找到了一顆寶石,那應該就是鑲嵌在剃刀刀柄上的寶石了。下到山底,多拉貢在河邊洗了洗被火球熏黑的臉蛋和打亂的頭髮,整裝待發,向馬卡斯馬廄繼續前進。到了馬卡斯馬廄,多拉貢忽然站住了,我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就靜靜的看著她。她一轉身,向我們一揮手說:「我有件事差點忘了,跟我來。」我從後面跟了上去,她一路小跑往東北方向走,爬上陡峭的山崖。最後來到一個石碑面前。哈由在阿卡麗曾經得到的書里看見過,這是天際省的十三立石之一,在馬卡斯城附近的話,應該是戀人之石。多拉貢站在立石面前拜了一拜,然後一道光芒籠罩她的全身,看樣子她應該是得到了戀人之石的祝福。多拉貢擰過頭來問我:「你不來接受立石的祝福嗎?」我一擦鼻子,自信的回答道:「天際省十三立石我早有研究,在商隊的時候我就拜了領主之石了,戰士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戰鬥,保障生命才是王道,只有你這種新手才會拜這種和學習相關的立石。」多拉貢一噘嘴,哼的一聲不再理我。她四處觀望,似乎在查找什麼,一會,她的目光集中在一隻羊身上。她走到和羊只有兩步遠的距離,搭起弓箭。山羊咂著嘴,抬起頭,不明真相。多拉貢鬆開弓弦,一箭射在羊頭上,山羊應聲倒地。我不知道她想殺羊這個距離還用弓箭的行為有什麼意義,但只看見她收起弓箭看著我笑了,而且是一臉蔑視的笑容。我不太理解這裡面的含義,但也沒多想。一路下山她至少射死了七八隻山羊和鹿,每隻都是十步以內的距離。這隻要能張開弓的人一般都射不偏的距離,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深刻的含義,但哈由決定不去多想,哈由是個純粹的戰士,不是思想家,想多了怕虎人的腦袋裝不下會爆掉。………………我們坐上馬車,一路南下去佛克瑞斯城,聽說最後的碎片就在那附近的裂牙要塞裡面。到了佛克瑞斯,已經進了黃昏了,多拉貢掏出懷錶看了一眼:「已經五點了啊,我們快一點吧,晚了的話龍嘯宮怕是要鎖門了。」我大概能聽懂她的意思,不過感覺還是有點難以適應這種新名詞。多拉貢發話了:「和之前一樣,要塞里都是土匪和烏合之眾,好好配合肯定沒問題。哈由,這次你來收尾,好好試試新武器,掩護的工作就交給我吧。」我不知道她有什麼打算,不過既然她這麼說,我就按她的要求去做好了,反正看萊迪亞的樣子,即使弓箭手不能快速擊殺,她應該也招架得住。多拉貢迅速跑到牆下,對著崗哨上的弓箭手一箭射過去,正中胸口,那強盜來不及反應就從牆上跌落了下來。我心裡默想,這幾頭鹿和羊也不是白射的,十幾步的距離還真能找到準頭,這傢伙沒準還真是個可塑之才。弓箭手一死不要緊,要塞里炸了廟了,強盜們叫喊著,四處尋找兇手,萊迪亞直接頂著盾牌撞開大門沖了進去。要塞沒多大,多拉貢站在中間,向四周的強盜射擊,萊迪亞用盾牌保護她的安全。而我登上牆壁,去找那些落單的弓箭手,一劍一個,這魔族長劍不愧是兵器之首,又順手又鋒利,比一般的鋼製長劍好上一百倍。清理了要塞外圍,我們進入了要塞內部。裡面的強盜分的很散,基本上來不及反應就被我們殺掉了,他們互相之間照應不到,我們也沒有什麼難度。最後在地下室里,一個充滿機關的房間里,盡頭放著一個寶箱。我自告奮勇要去打開寶箱,多拉貢囑咐我要小心一些。我好歹也算是有多年尋寶經驗,對這種機關比較敏感。我解開一條又一條絆索,來到寶箱面前。我發現這寶箱沒有完全壓在台座上,上面似乎有些許縫隙。我知道這台座肯定有問題,一旦打開寶箱估計就會有什麼機關。於是我從兜里摸出一根繩子拴在箱子的鎖扣上,然後捋著繩子慢慢後退,感覺差不多的距離,用力一拉,寶箱啪的一聲打開了,緊接著寶箱前面齊刷刷的插出兩排長矛,我不禁為自己的機智點贊。就這樣有驚無險的拿到了剃刀刀刃的碎片。………………佛克瑞斯沒有馬車,我們一路往北不停的走,走到太陽都落山了,我抬起頭一看,居然都已經走到獨孤城了!我們坐上馬車,打算去晨星城交差,上了馬車之後我直接癱坐在馬車上,我感覺今天走的路比我一個月走的還多。多拉貢似乎也很疲憊,只有萊迪亞沒有一絲疲態。我內心佩服這個諾德女人真是了不得。到了晨星,我們回到了博物館,多拉貢交出另外兩個碎片,我直接坐在椅子上,我感覺我還沒休息過來。館長遞給多拉貢三千金幣,感嘆道:「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把碎片找齊了,這一定是魔神大袞在眷顧我。現在準備工作都齊了,我帶上這刀鞘去大袞的祭壇,你也一併過來吧!」我一聽這話,看來又要走了,我內心裡怒捅館長一百刀,心想著如果不是因為他是金主肯定要搞死他。一行人跟著館長,頂著暴風雪爬上了山,來到大袞祭壇面前。長篇連載,先回答,後期慢慢更新。(日更,周更,甚至幾小時可能都會更新一次)想看後續的請移步【老滾5】毀滅的魔神 - 知乎專欄 專欄正在申請中,以後就能一次看個過癮了。希望大家多多關注,會經常更新的。除了老滾系列,估計以後還會有很多其他遊戲的同人故事。你特么地倒是先從我桌子上下來啊!
我是雪漫城的衛兵,跟其他衛兵一樣以前是個冒險家,自從膝蓋中了一箭,就來這裡當衛兵了。 自從天際傳出了龍的消息,城裡也經常多了一個人出入,他戴著一個奇怪的面具,從來看不清樣子。這個人很奇怪,每次進城就去戰爭少女的老闆娘說話,然後再進店裡去,出來後一個箭步沖向天空熔爐,然後就跑進龍宵宮。我的崗位就在城門處,所以跟戰爭少女的老闆娘比較熟,她告訴我那人每次都會買光所有的鐵錠和皮帶。好些日子後,城裡面滿地都是鐵制匕首,大家都說是那個人扔的,於是我主動上去查水表。都聽說過他,還有他那張小甜嘴兒,果然名不虛傳,亂扔垃圾的事也就算了。後來跟他混熟了,知道他戴的面具叫卡拉威庫斯維爾面具,是一條會說話的狗給他的。 又過了好些日子,這人居然成了城裡的男爵,偉岸者巴爾古夫領主說是因為他是龍裔幫衛兵們殺了龍。我這就不爽了,我的兄弟都出去殺龍了,為什麼我還在看門。不過從那以後這個人經常在城裡吼叫,我厲聲責備,他保證不會再發生,剛說完就聽見震耳欲聾「嗚」的一聲,他像風一樣飛到很遠的地方,他藐視法律就是藐視我,我想追上去,然而我一個膝蓋中箭的人根本不夠快...沒過多久,男爵靠賣一種「驅魔匕首」賺了大錢,這種匕首可以把弱小的魔人秒殺保平安,市場需求很大,城裡幾乎人手一把,與此同時,他在鐵匠和附魔造詣上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我也讓他幫我的劍附魔,然而付完了這劍連黃油都切不開... 終於,男爵在成了買了房子,終於他成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鐵匠和附魔師。有一天,他不再戴那條狗送給他的面具,我看到了的真容,聽到他真正的嗓音。我錯了,不是他,而是她,她長得那麼美,一看就知道是自己捏的...她大概長這樣... 歲月靜好,我還在城門內沒天沒夜地站著,然而我聽說男爵已經消滅了吸血鬼王,打敗了奧杜因,幫帝國消滅的叛軍,當上了基友團團長,首席大法師,還打敗了一個cosplay自己的龍裔~我常常在想, Maybe I"m the Dragonborn, I just don"t know it yet.然而我更懷念那些天,男爵的甜甜圈會被人偷掉的夜晚... (圖片來自遊戲截圖)
大家好,我是雪漫指揮官凱尤斯。沒錯,那個光頭。
我要說的是一個雪漫城的不速之客。
她叫抓根寶,當然。這是外號,也就是龍裔的意思。
自從圖留斯那個傢伙在海爾根胡作非為之後,這個傢伙就來了。
一開始,她說海爾根遭到了龍的襲擊,我本來很興奮,我活了這麼大,終於可以見到那些吟遊詩人嘴中的龍了。
現在想想真是後悔。
有的時候,她蹲著走來走去,一開始大家都很奇怪,還去看她,後來就習慣了,視若無睹,結果她倒很高興,說什麼潛行什麼上升了之類的。還朝地上射箭讓我們看她然後又蹲著走,真是受不了她。
後來她還喜歡蹲著射守衛一箭然後收起來交罰金,然後繼續射,可憐了我手下的小夥子們,她還特高興說什麼弓術上升了之類的話,真是不懂。
後來她突然變得特別好看了,還穿著特別暴露的衣服,然後晚上喜歡找守衛做一些奇怪的事,還有聲音。哎,我也不懂是什麼,可能是龍吼吧,小夥子們還要被她吼,然後表情還特別奇怪,一定是很不好的龍吼。
後來連姑娘都被她吼,有一次她甚至想找我!但是我機智地躲開了,佩服自己。不過總感覺錯過了什麼。
她後來懸浮在空中,然後突然穿上了很厲害的鎧甲,我問她是怎麼來的,她對我就是一句龍吼,什麼kill什麼的,我沒聽清,只感覺自己眼前一花,就跪在地上了,過了一會站起來的時候她已經不見了。
待續哈哈哈我也來湊個熱鬧~
以下是天際一眾有名字沒名字的NPC對抓根寶的各種印象:對抓根寶行為的印象:- 「我們一起逃出海爾根時,抓根寶從地牢里順了個木桶。。。我實在不忍心告訴他那是個廁桶」---溪木鎮哈瓦達
- 「抓根寶總是突然把我從制皮架/磨刀石/鐵砧/工作台旁邊擠走!」---各城鐵匠
- 「如果你走了好長一段路愣是沒發現一朵花一隻蝴蝶,不用問,肯定是抓根寶乾的!」---路人
- 「抓根寶總是沒日沒夜的在這裡擺攤,好幾次我看他都困得要昏過去了!」---母馬橫幅里某位顧客
- 「他有時會把我的盔甲全部扒走,發一會楞再還回來!」---滿臉通紅的威爾卡斯 (? ???ω??? ?)
- 「抓根寶幾天前把女王氣了個倒仰, 他竟然跑到藍色宮殿裡面擺攤!」--- 宮廷侍衛佩服地感嘆
- 「男爵有潔癖,天天用煮出來的肥皂洗澡。。。是的,用的是廚房裡做飯用的那口鍋。」---莉迪亞
(用了吃喝洗睡mod後可以用巨魔脂肪和各種鮮花煮肥皂(?˙U˙?))
--------------------------------------------------------------------------------------------------------------------------------------------對抓根寶能力的印象:- "抓根寶騎起馬來簡直不要命!"---被嚇呆了的獵人
- 「我從來沒見過任何一個人能在這個年紀掌握所有的鐵匠技能,抓根寶是個天才!」---阿德里安
- 「抓根寶的龍吼在戰鬥中挺有用的。。。然而,他一緊張準頭就不行。」---差點被掀翻的馬庫里奧
- 「雖然每次抓根寶的箭都精準地射到了敵人的身上,可是我總覺得自己被他誤射過,屁股也在隱隱作痛。。」---百思不得其解的士兵
(你的確被射過,然後俺讀檔了_(:3」 ∠)_)
- 「抓根寶一定會某種神奇的魔法!我不過眨了下眼睛,小小的風宅突然變成了豪宅!」 ---布萊紐恩
- 「抓根寶會穿牆!而且他會飛!!」---偶然見證「奇蹟」的路人
- 「明明前一刻門是鎖著的,怎麼抓根寶沒撬鎖門就開了?」---不屈者烏斯蓋德
- 「那個人明明死了,抓根寶過去後。。塔洛斯在上,死人竟然復活了!!!」---斯巴達的守衛
- 「First tiid mu grind, dovahkiin totally ignore dii appearance ahrk rok ru wah fin yol, ahrk fod mu tinvaak rok lost motaad pah fin tiid!Pogaan golt ko Keizaal los krah,how can dovahkiin save lein fod rok faas fin krah tol pogaas! 」---帕圖納克斯
(翻譯:『第一次遇見抓根寶時,他完全無視了俺,一上來就往火堆那沖,跟他說話時他還一直在顫抖!天際到處都那麼寒冷,抓根寶這麼畏寒還怎樣拯救世界喲!』
---&>對龍語感興趣的親可以去看看這個網站:https://www.thuum.org/translator.php 這是一個龍語翻譯器咩~ 在框框里把想說的話用英文表達出來,Translate後逐個查看有虛線的單詞所對應的龍語,把能用龍語表達的英文單詞替換掉,然後就能像俺一樣龍英混合的耍一把酷啦╮( ̄U ̄)╭)--------------------------------------------------------------------------------------------------------------------------------------------對抓根寶外貌的印象:少年你到底是男是女?少年請問你到底是什麼種族,莫非是諾德和精靈的混血?少年請問你皮膚這麼細這麼白是怎麼保養出來的?少年請問你單身嗎?如果是的話一定要考慮下我!!!!!!啥?你已經有了四個孩紙?!!(好吧俺很得瑟~這是我捏的最成功的小受咩(≧▽≦))----------------------------------------------------------------------------------------------------------------------------------本篇涉及的各種mod:ECE,RND,Frostfall,吃喝洗睡,擺攤等等我生來就是一個反派。
這並不是一個隨處可見的故事,我也並不是一個籍籍無名之人。我的父親,常山十三寨總瓢把子,常愛愛,他對我講述過我來到這世界的故事。
我誕生的那一天,我的母親吳春雷就離開了這個世界,而整個洛丹倫的,啊不是,整個天際省的森林、飄雪和呼嘯的寒風都在呼喊我的名字——常田娃,父親的副手,常山二櫃楊六五傾聽著那些呼喊,思忖著,他對父親說,或許我就是那位傳說中擔負著終結邪惡與暴虐使命的抓根寶,天選之人,父親卻並不怎麼欣喜,他知道這是九死一生的事業。他決定為我改命。
當我17歲那年,以為抓住一隻知了就抓住了整個夏…nonono
我17歲那年,我的父親遞給我一把「鋼製匕首」道:「田娃,我要你去幹了灰鬍子們。」 「可是父親,灰鬍子他們…」 「我要你去。」我知道父親的秉性,多說無益,回頭帶好了乾糧、鋪蓋和匕首就去給父親道別。我在山洞外跪下,對父親道:「爹讓兒干,兒不得不幹,孩兒這就去干」言畢,磕頭,出發。
無疑,我失敗了,雖然我沒有什麼信仰,但當我被他們一嗓子從山峰上吼下來的時候,還是胡亂祈求某個神靈能保佑我英俊的面容不要被破壞,畢竟我是常山十三寨少當家,不能沒有臉見人的。
萬幸我落到了水裡,在一條小河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望著水裡的影子,還好沒有破相,四肢也還完整,我默默的想,田娃,這樣怕是不能回去見父親,以後要靠自己了。
就這樣,我依靠著那把「鋼製匕首」和身體流淌著的強盜血液,沿途打家劫舍,活了下來,一晃就是三年,也有了自己的一班小兄弟,日子倒也滋潤。
直到那天,得知了楊六五叛亂的消息。
放下手中一切,帶著兄弟們日夜奔襲,披星戴月的趕回了常山,終於在楊六五刀下救到了父親。
父親已奄奄一息,我哭著對他說,童話里…啊不是,我問父親:「其他十二寨的人呢?為什麼沒人過來平定叛亂!」父親氣若遊絲的說:「先…先問是不是…再問為什麼…這…這是因為我們…只有一個寨…平日里只是…只是裝裝b罷了」說完,父親就離開了這個世界,還沒等我從震驚悲痛中清醒過來,手下就跑過來大喊有敵人,我急忙跑出去,還沒看清楚,就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吼聲!是灰鬍子!緊接著一隻飛箭就射了過來,我躲了過去,轉念一想,機智的把箭夾在咯吱窩下面,踉蹌了兩部摔在了地上,意識模糊。
恍惚中我感到有人摸我的身體,眼睛微睜看到的卻是一位從未見過的人,他不是灰鬍子,我想,剛放下心,突然間明白了!他會龍吼,他才是真正的抓根寶!我的心頓時涼了,原來我不是天選之人…原來楊六五在我出生的時候就想篡位了…原來我比抓根寶帥多了…
真實的故事。NPC們眼中的MOD玩家:整天不穿衣服到處跑好多身材好棒好棒的妹子啊卧槽這個妹子的凶塌下去啦!(出BUG了)
唉,有個人進來了。。唉,他幹嘛拿起一個籃子?唉,他要幹嘛?唉,天黑了?。。。。我的藥劑武器衣服呢?(°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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