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兩個人能夠一起寫一本小說?
01-06
事情是這樣的。
下圖聊天記錄中的兩人是本人與好友路易同學,幾天前在聊天時,路易提到:一拍即合!
我的內心格外激動,這儼然是一場具有重大改革意義,足以被記錄到西瓜共和國文學發展史流芳百世的一幕!正巧我手機上有一小段廢稿,就廢物利用了。(真的是很廢的稿,請不要在意|ω?`)
路易同學首次對李能這個名字提出了質疑,但並沒有堅持下去。
幾天後聊天時路易還沒有動筆,她主動要求我加以時間限制,這嚴於律己的精神與態度!啊,感動!
昨天晚上,路易守約交出了後續!
貼一點後續片段,來感受一下我和路易文風的巨大差別。然後路易對我提出了行文的建議,
簡直良師益友好麗友好朋友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我滿懷期待地等了很久——
「李能的心情比剛才還緊張。」
——個屁啦!!所以說還在對這個名字耿耿於懷啊!!我鋪墊了那麼久李能幹嘛心血來潮要去改名字啊喂!!然後嚴謹討論故事走向的氣氛就被完全帶歪成了婆婆媽媽取名大會:
為了拉回話題,友善度max的路易君提出了如下建議:
……………………哦。
…………………………………………哦。
路易君隨後給我提建議:
是的當時感覺自己被打臉了【手動再見】。
我的內心活動其實更多的是:這才是正確的討論氛圍不是嗎!互相提醒,互相長進,啊我怎麼會有這樣聰慧機靈的好朋友呢!果然還是因為自己太優秀了對吧!下一秒再次被打臉——
……………………………………………………………………哦。
在我想方設法地解釋她的問題時,路易同學在為了使讀者的閱讀樂趣增倍想方設法,讓我們掌聲鼓勵。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就在我準備無事退朝洗洗睡覺時,路易同學再次強調我還沒有猜出她提的問題——路易同學說,她猜到了我原稿中李能的目的是去盜竊,所以讓他在下一幕就進了警察局。
那麼,為什麼是五分鐘呢~還有溫馨的路易小提示哦~路易同學的續寫最後,警察同志反問李能:
曉得自己幹了啥不?哇好懸疑好刺激的劇情走向啊好喜翻兒!那麼路易同學為什麼要這麼寫呢?………………………………………………………………………哦。
合著路易同學是任性地編寫著後續,但壓根沒想過為什麼會到達這一步,連貫工作就這樣交棒給了勤奮的我呢!
當時好想用我打字練出的麒麟臂掐死她哦呵呵呵呵。
為什麼呢~
嗯?
再看一遍。……………………………………………………【摔!!
絕交,只在一瞬間。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
我既要續寫警察篇,讓故事走向順理成章一點,還要寫惡搞的取名篇。生活真是美好,
合寫真是美妙。理念上,作品核心方面二者的認知水平在同一層次,比如山西作家西戎和馬烽合著的《呂梁英雄傳》,雙方在價值認同上是一致的,為的是【更豐富地塑造晉西北人民的抗日群像】這一目的在合著這本小說時雙方的理念並沒有太大的差異,但是在人物角色、情節上,二者合著確實可以達到1+1大於2的效果。劇情上,對於故事劇情的彼此認同,然後互有側重,是合著上的優勢,比如傑克·凱魯亞克和威廉·羅伯斯合著的《水煮河馬》是建立在一個兩人都接觸的朋友所犯下的殺人罪行上,雙方從各自視角陳述自己眼中的案件,使得故事在呈現方式和可讀性都有所提高。總體上說,合著需要:1.故事開始前,雙方要事先對故事陳述方式,掌控篇幅有一個很好的默契。很多合著作者後來撒手不幹,糾紛往往是某人控制慾望太強,最後不歡而散。因此先開始就必須明確。2.對事不對人,虛心接受對方正當的修改意見。涉及到劇情流暢度、設定統一問題。優先解決問題,少擺譜,特別是合著作品裡如果分主次的話,一旦決定合作,主執筆一定要有包容心。3.想法永遠弱於執行,一個想法天馬行空卻寫不出來的想法是不合格的。這種提議直接駁回
謝邀。
前情提要:老舍曾寫了部小說《牛天賜傳》,給火了,於是打算和趙少侯合出個續集《天書代存》,老舍的序里說這麼說的:
得一字一字的說明這四個字:天——書——代——存。「天」代表牛天賜;「書」是書信的書;「代」當代替講,即狗拿老鼠多管閑事之意;「存」就是《胡適文存》的存。這麼一解釋,再把它們加在一起。就須象個書名,而且是個很不壞的書名:《天書代存》,念起來聲音很響;《天書》又滿有《推背圖》、《燒餅歌》等字樣所帶著的神秘,而「代存」也和「親善」一樣有點鬼鬼祟祟,正自迎時當令。起個書名,有時候比寫一大本書還難。特別是在這事事需要漂亮廣告的時代。《天書代存》無疑的是個好書名,那麼,它的內容如何,幾乎可以不必過問了。這是個值得高興的事。 不過到底得說說它的內容,一來表示著者——或編訂者——有相當的誠實,二來為是好往下寫這篇序。 《牛天賜傳》在《論語》上登完,陶亢德先生邀我繼續往下寫,作為《宇宙風》的特約長篇。我很願意寫,並非因為《牛天賜傳》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地方,也非我對於傳記文字特別有拿手,而是為每月進一些稿費。可是,我找不出工夫來寫。人雖為稿費而生,但時間捆著我的手,我沒法用根草繩把太陽拴住,如放風箏然。 有一天,我就跟趙少侯兄這麼一發牢騷。敢情他有主意。他原來也是個崇拜牛天賜的,知道的事兒——關於牛天賜的——並不比我少。馬上我們有了主意,合作好了。二人各就所知,把事實都搬出來,然後貫穿在一處,豈不只等提起筆來刷刷的一寫。可是繼而一想,誰去刷刷的一寫呢?我忙,他沒工夫,怎辦?一人寫一段又不大象話,因為無論我們把事實排列得怎樣詳密,文字到底是自己的;「風格即人」,我們不能因為要稿費而甘心變成礦物或植物,把「人」字撇開不管。我們不能。這幾乎使我們要說:說點別的吧! 少侯兄又有了主意:「你手裡存著有牛天賜的信沒有?」「有些信;幹嗎?」我以為他要買我的呢。 「你看,我也有好些封,」他說,「而且存著些與他有關係的人的信。」 「還沒聽說開個鋪子,專賣信件的!」我很不客氣。「你聽著!」大概他是想好了主意。「把你我所存著的信都放在一處,然後按著年月的先後與信里的事實排列一番,就這麼原封兒發表,既省得咱們動筆,又是一部很好的材料。假若將來有別人給他寫傳,還沒法不利用這些封信。咱倆合編,報酬平分,怎樣?」 我願意,我一向以為既能省事又能得錢的辦法是最好的辦法。可是,「你存的比我多,當然搜集時所費的事也比我多;報酬似乎不應當平分,」這只是為顯著我公道大方,完全沒有誠意。 「可是牛天賜的第一部傳記是你寫的,你至少可以說你使這些封信增高了價值,雖然它們原來就有價值。還是平分。」 我不便再說什麼,怕做過了火。可是我又想起來個問題:「咱們替他發表,他,牛天賜,要是不答應呢?」「管他呢!」少侯兄很有把握似的:「咱倆揍他一個,還有什麼可怕的,假若他一定找揍的話。」 「武力就是正義,」我完全贊同他的意見。不幸,牛天賜而找《宇宙風》的編輯先生去搗蛋,我想我們倆是能長期抵抗的,因為我們現在是精誠團結,擁護稿費的。 最後,編訂那些信也需要些時間。可是我們相信在暑假前無論如何能竣事:現在頂好先預支些發表費——不過,這是我倆與編輯先生之間的私事了。 載一九三六年三月十六日《宇宙風》第十三期讀笑點相視一笑,看到傷處哭成一團,心有靈犀如此,大抵是情侶愛人……
生活作息基本一致,你在她也在。
半夜把文章寫好發給她,看到對方已接收的提醒。寫的時候沒有明確分工,看的資料和讀物完全共享。小說的思路共享,情節共享,背景內容共享。彼此是對方的忠實讀者和粉絲。關係好到可以全盤否定對方的某個想法。不打斷對方思路,大多數時候一拍即合。偶爾面紅耳赤地爭吵。就像夫妻雙方對待孩子。寫不下去了。I miss her.聽說過殿前歡嗎?
看這題目我第一反映就是:倆說相聲的
馬克斯和恩格斯?(霧)
想起花樣年華的梁朝偉。
一人寫一段那種沒什麼可能,比較可能出現的情況是一個人寫,一個人負責提出意見(大量的)、幫忙起名字、提供各種專業知識甚至參與劇情的走向和人物的塑造。但是寫文字的還是要一個人比較好。這樣就比較像製作遊戲,有人負責寫代碼,有人負責做音樂,有人負責想劇情??主要是因為寫代碼的參與不到做音樂的人那邊去,而寫小說這種事,關係再要好的兩個人也肯定會出現意見不合,所以說很難有那種兩個人以上能愉快寫出一個故事的情況吧。
李銳和蔣韻,夫妻合著《人間》
找個好槍手。
羅廣斌和楊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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