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從魔獸世界中AFK的你給自己所玩的角色寫墓志銘,你會怎樣寫呢?

提主自己來說,Knova,矮人族聖騎士,故暴風城獅鷲騎士,假面舞會騎士團成員,於聯盟討伐加爾魯什時應徵入伍,隨聯盟部落聯軍攻入奧格瑞姆;後參與抵抗鋼鐵部落再次入侵,隨聯盟部落聯軍擊敗阿克蒙德。曾因部落挑釁,單人與希爾瓦娜斯女王及其衛隊交手三百回合,全身而退。後因勇力擢為瓦里安國王親衛,燃燒軍團再次入侵時,與部落聯盟聯軍共同戰於破碎海灘,隨瓦王左右浴血奮戰,聯軍敗退時隨瓦王戰死於灘頭陣地,享年25歲,葬於故地鐵爐堡南,丹莫羅北山......

------------------樓主忍不住要上圖了


2017/4/21 放上我的牛戰在送別沃金前夕留下的唯一的截圖。

以下為原文。

這裡長眠著一位牛頭人戰士。

他曾保衛卡利姆多、縱橫東部王國;北極的堡壘有他留下的斧印,南方的半山有他豐收的農田。

外域的烈焰擋不住他衝鋒的腳步;納格蘭的美景也沒有讓他流連忘返。

他有一支軍隊,在遙遠的德拉諾;他有一幫摯友,在暗流涌動的蘇拉瑪。

他曾直面古爾丹的邪能,斬碎燃燒軍團的屏障;也曾舉起奧丁的聖物,破釜沉舟,一個人就是一面堅固的盾牆。

他的頭銜數以百計,他是星界旅行者、艾澤拉斯的救世主、戰爭領主。他是斯塔索姆的凈化者、奧丁之眼的守護者。

但他終於倒下了,他終歸是向右的戰士,他永遠不會回到家鄉,他只能長眠於此。

那麼,

請把他的殘缺的盾,帶回雷霆崖,懸掛在圖騰柱上。

請把他的沾滿血污的盔甲,帶回血蹄村,丟進石牛湖裡。

請把他的科多獸們,放生到紅雲台地吧,它們跟著他已經太久太久。

請幫他再喂一喂血蹄村喜歡亂跑的小狗卡雷,如果你能找到它的話。

大地母親,你的兒子,回家了。


凱瑟琳.貝克(Emrys Baker)

法師,工程師,吟遊詩人。

來自小有名氣的Baker麵包工坊傳人,曾在北郡修道院、激流堡、沙塔斯、達拉然短暫進修,在聯盟與部落聯合對抗其拉入侵、天災入侵和燃燒軍團的戰鬥中,有卓越的表現。達拉然收藏的秘法寶典中,共有5項重要的魔法研究論文中有凱瑟琳的參與,其中包括艾澤拉斯國家地理中、冰法實戰運用板塊的編撰牽頭人。

傲嬌、冷淡、虛榮。

我們沒有資格去評價別人的生活,但我們可以通過銀月城墓歌中對凱瑟琳的描寫,了解她的故事:

「......一瞬間,黑暗的夜色被凱瑟琳驚人的法力給照亮了。敵人一個接一個倒在華麗的法術面前。火焰從凱瑟琳的掌心噴出,烈焰風暴被釋放出來,看起來無比可怕。單是心中的恐懼就可以解決面對她的敵人:劣魔們慘叫著倒下,新星後的流星刺穿了他們;薩特害怕地逃回他們的虛空傳送門,或在龍息術中變成焦炭;蜂擁而來的邪血精靈被明滅不定的燃燼風暴打穿,最後的祈禱變成凄厲的呼喊。

「最後來的是末日軍團,最資深的末日守衛要來摧毀這位年輕的法師。但是他們不情願地發現,雖然他們十分強大,但這位黑袍法師從某種方面來說比他們要更為恐怖。她的能力無法估計,他們立刻就知道這人是無法打倒的。空氣中充滿了法術的吟唱聲,一個接一個的,他們如同來時一般迅速地消失。當他們穿過軍團傳送門離開時,許多人尊敬地對凱瑟琳行禮。

「最後只剩下一片寂靜,唯一的聲音是潺潺的流水聲,碧空之歌的水晶散發出光芒來......」


征外域,戰北境,斬黑龍,除煞魔,闖黑門,逐軍團,一點微小的工作

釣龍蝦,吻青蛙,跳蹦床,澆菜地,馴野豬,抓松鼠,很慚愧謝謝大家


臣本行屍,遊盪於喪鐘,苟全性命於幽暗,不求聞達於艾星。長者不以臣敝,猥自枉屈, 三顧臣於墓穴之中,咨臣以泰坦之事,由是感激,遂許長者以驅馳。 後值傾覆,受任於北伐之際, 奉命於災變之間, 爾來一十一年矣。

今當遠離, 臨表涕零, 不知所言。


初小白,不識插件,常迷路於幽暗,整日不得出。

後學法,三系不通,又常於副本ADD,公會逐之。

入戰場,移動榮譽,基友棄之。更不知JJC為何物。

年至中年,不復小白,得會長賞識,帶團開荒。

百推BOSS而不過,過則必黑,雖拿首down而末期未畢業。

年老浮雲,混跡野外,常遊歷于山川河水,以葷話逗妹為樂。

一日夢醒,興意闌珊,遂A之。

來時若青青游世界,心中歡喜。去時不過刪除數據爾,毫不凄凄。

魔獸老矣?吾等不復小兒乎?縱然南柯一世,雖已去之而由不悔。

----分割---

贊都一百多了,還是放一個我覺得最好的魔獸墓志銘吧。我想不少人都看過,這是一個真實墓志銘,雖然讀過不止一遍但還是會被感動。如果不知道典故的朋友,可以搜索一下這個故事,貼上這一段詩就好,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不要站在我的墓前為我哭泣

我不在那裡

我不曾睡去

我是萬千呼嘯的風

飛過白雪皚皚的諾森德

我是柔和細膩的雨

灑落西部荒野的金色稻田

我是清幽安靜的晨

瀰漫在綠色茂盛的荊棘谷

我是威武雄壯的鼓

踏過無限草原納格蘭

我是溫暖閃耀的星

照耀達納蘇斯的靜謐長眠

我是歌唱的鳥

我存在於一切的美好

不要站在我的墓前為我哭泣

我不在那裡

我從未離去


過路的異鄉人啊,請你把話帶到暴風城去,說我忠實地履行了諾言,長眠在這片我深愛的土地里。


一定要……支持……《薩滿爐石瞬發法案》……


昔歲值壬辰,時屬三秋,風起於漩渦之末,作於丘壑之間,雲霓盡而昆萊出,風雨濟而錦繡見。此潘達利亞之勝景也,吾心往之,遂跋山涉水,身臨此中。於是誅妖煞,伐戾君,討異界,退軍團,垂綸于山水之間,發丘於大漠之下,至於今日,四載有奇矣。

余亦一匹夫,所好無非鮮衣怒馬爾,遂奔走諸界,入虛空得天鳳,下南海擒真龍,牛羊野彘、虎豹豺狼,魚鱉黿鼉、兼收並蓄,心甚喜之。於是躬耕於四風之谷,長歌於鎏金之亭,本應安天命,樂人和,奈何燃燒軍團,賊心不死,直欲破而後立,乃興兵戎,勞師襲遠,作亂群島。興亡之秋,有法師卡德加振臂而呼,吾雖積弱,亦往趨之。

征伐者,何其哀也!君王崩于海灘,可汗歿於王座,將軍碎刃歸故里,壯士黃土埋英魂,然後鳴金,余得以僥倖而全身還。於是立一宏願,他年必盡誅軍團,以慰酋長英靈。乃拜將軍,破夢魘,襲要塞,意欲生擒薩格拉斯,以建一奇功。

孰料世事無常,困頓加身,余將負眾卿所託。蓋聚散離合,天地至理,非吾所願,亦非吾力所能為也。雖然,願效楚霸王,武不及其萬一,亦當為諸君斬將、刈旗,令諸軍知天亡我,非戰之罪也,三進二出於彼,必曰無悔。今之所言,為吾墓志銘。

(當然,我希望這一天能晚一點來)


A·X,偉大的傳奇盜賊,無冕之王,博學者,鹹魚,工程學宗師,裁縫宗師,烹飪宗師,考古宗師,小動物殺手,部落的夢魘,全套傳說裝備擁有者,艾澤拉斯的救世主,外域的拯救者,諾森德的救贖者,大地守衛斬殺者,潘達利亞的救星,德拉諾保衛者。

後因苦惱於無盡的神器能量和沒有核心橙裝,于軍團進攻破碎群島之際,在幽影谷自殺。

墓碑上還刻著一行小字:

他深愛著這個世界,但這個世界不再愛他。


此去冥獄召舊部,十萬旌旗斬海拉。


微涼的晨露沾濕黑禮服

石板有點霧我在低訴

反抗的覺悟戰鬥更殘酷

一切都為了擊潰軍團的路

吹不散的霧隱沒了意圖

瑪爾伽的腳步停住

還來不及哭邪能的劍刃就帶走溫度

「瑪爾伽女士。」粗聲大氣的聲音在我們背後響起。我們回頭,發現那個惡魔守衛帶領著數名夜之子守衛站在我們的身後。「按照蘇拉瑪的法律,你因為阻礙公務人員執法,你被判處死刑!」

「大人,我的意思是——」

溢滿邪能的劍刃穿透了瑪爾伽的胸膛,刺穿她的劍刃甚至比她整個人還要長。惡魔轉眼間拔出了劍,瑪爾伽則躺倒在地,鮮血頓時噴濺而出。

我們每個人都有罪

犯著不同的罪

我能決定誰對

誰又該要沉睡

逃避不能解決

蘇拉瑪無止境的夜

關掉你的嘴

我從未後悔

擋在前面的人都有罪

後面無路可退

聖光之名判決

卻感覺沒有適合辭彙

為她擦掉一滴淚

沙爾艾蘭一片黑

阻擋悲劇蔓延的悲劇會讓我沉醉

她笑了出來,眼角卻滑下一滴晶瑩的淚水。「那麼,只好我們這兩個可憐人互相溫暖了。」她的手伸了過來,抽出了我腰間的薩格拉斯之杖,輕輕放到一邊,另一隻手則伸到了我的後頸。

在我來到破碎群島的一個月間,我看慣了殺戮、紛爭和計謀,每一天都冰冷得無以復加。她瘦弱的軀體則是破碎群島上唯一的溫暖。在這一瞬間,我忘卻了一切痛苦和絕望,那心滿意足的感覺似乎回到了三歲那年的冬幕節。

「塔莉薩,」她喘息道,「叫我塔莉薩。」我並沒有回應,而是沉浸在眼前這難得的安寧中。

輕輕牽起你的左手

許下並肩作戰承諾

莉莉絲月郡在角落

一直一直一直顫抖

阿坎多爾被風吹動

月光無言地穿透

灑向那群被我馴服後的野獸

莉莉絲·月郡的「侍從訓練計劃」成果頗豐,現在沙爾艾蘭擠滿了來自蘇拉瑪貧民窟的侍從。他們接受了阿洛拉夫人嚴格的訓練——劍術、魔法和近身格鬥。加上我們訓練起來的枯法者大軍,我們現在已經擁有了和艾利桑德一較高下的實力。

沉默地喊叫沉默地喊叫

孤單開始發酵

敵人對著我嘲笑

回憶逐漸燃燒

曾經純真的畫面

殘忍的溫柔出現

脆弱時間到

我們一起來禱告

眼前的附魔牆壁已經消失不見,衛兵身首異處,一個熟悉的身影把我扶了下來。「你自由了,囚徒。」

我渾身發冷。她的雙劍幻化成了辛洛斯的外形,略微沙啞的聲音,還有那雙眼睛——偽裝之下,那雙眼睛仍然冷如寒冰。我甚至不敢叫出她的名字。

「妮娜?」

她微微一笑,「下次要小心,不要告讓別人知道你這個蠢貨曾經是我的丈夫。」沉吟片刻,她又補上一句,「當然,現在仍然是。」

國王陛下我已墜入

看不見罪的國度

請原諒我的自負

沒人能說沒人可說

好難承受

榮耀的背後刻著一道孤獨

閉上雙眼我又看見

陛下歸來的畫面

天空是蒙蒙的霧

瓦里安王輕輕走過

暴風城前

沒有硝煙戰火的白石板路

敵人的血和我自己的血模糊了我的視線,但是我恍恍惚惚能看到,瓦里安王身中數刀,已經倒在了古爾丹的面前。

「為了聯盟。」雖然聲音微弱無力,但是我仍然聽得到。

「後人會記得你,一個死的輕於鴻毛的——國王。」

接著是巨大的爆炸聲,我昏了過去。

註:引用部分是對正文的解釋。

引用部分來源:

破碎海灘之戰,聯盟之殤 - 知乎專欄

蘇拉瑪,死水微瀾 - 知乎專欄

蘇拉瑪,星星之火 - 知乎專欄

蘇拉瑪,王佐之才 - 知乎專欄

蘇拉瑪,黎明曙光 - 知乎專欄

公眾號:吃書達禮

一個分享知識和文字的地方。

遊戲人生:

渭水徐公:有哪些令你印象深刻,但不看攻略幾乎不可能發掘到的遊戲內容?

渭水徐公:遊戲倒玩會怎樣?

渭水徐公:如何看待魔獸世界7.25擊敗基爾加丹?如何看待伊利丹背著卡德加和維綸把阿古斯折躍回艾澤拉斯?

渭水徐公:如何評價魔獸世界7.3劇情?

渭水徐公:女生玩遊戲和男生有什麼不同?

渭水徐公::有哪些對人有一定幫助的遊戲?


這裡沉睡著夢境林地那隻一個鍋都燉不下的咕


1


一首《刀山火海》獻給上墳的各位老鐵,希望大家喜歡,黑喂狗,奧利給。

刀 怒斬蘇加德

山 頂峰滅阿克

火 炎之地破老羅

海 漩渦巨龍禍

風 吹散了激情

花 式掉線賴運營

雪 上加霜大秘境

月 卡阻擋我前行

踏外域 奪蛋刀 斬王子 冰龍嘯 破煞毒 鬼神叫 孤身扛起這天道

斷牙嘯 龍鷹騰 一把橙弓射群雄 海無邊 山無棱 天下任憑我縱橫

刀山火海 任我闖

艾澤拉斯 一人扛

好友A了心神傷
一刀斬斷英雄榜

曾經輸出霸天下 曾經走位寫神話

AFK 這剎那 只為寫出我牽掛

一人悲 一人醉 一人落淚心憔悴

一杯濁酒兩行淚 此生思念在回味

如果號角再次吹 決戰軍團我必歸

他日鏖戰浴血飛 定是昔日王者歸

何為天驕何為王 何以稱作獵人皇

驅猛虎戰群狼 叱吒天下狂人抗

左 手箭 右手弓 百步穿楊展雄風

這 威名萬人頌 這Tm才配稱英雄

感謝老鐵刷的666,沒點關注點波關注,點關注不迷路,家裡長棵招財樹!

超過500個贊,我就再來一首mc曾經的王獻給各位老鐵

————————————

各位老鐵這麼給勁,那我也拿出點排面來,提前給大家來一首MC曾經的王,希望各位老鐵喜歡,666刷起來,墳頭蹦迪搖起來

曾經的王

他曾經是王者 後來選擇A了

橙裝分了 公會退了 還把好友刪了

他目中已無光芒 孤單一人神傷

如今臉上比以往 多了幾分滄桑

他曾經身為會長 為了boss痴狂

進度上榜無限風光 二十四人陪在身旁

版本更新不止 開荒仍未停止

身旁兄弟都a了選擇了爐石

他為了wow放棄多少他最清楚

但已成為頑主 哪有後退的路

一路浴血開荒 有時也會身處迷茫

裝等逐漸變強 卻早已迷失方向

從他單槍匹馬 直到一方稱霸

他問過自己除了成就還得到了什麼

兄弟多數離線 但親友還在身邊

征戰多年的戰友 他們一去不還

他得到的這一切也付出應有代價

但是結果卻成為不想看到的反差

身旁的人陸續離開 還有幾人陪伴

得到的反而只有這虛擬的江山

虛擬與現實有多遠 他想問他卻不敢

他錯了 但他自己還是做了

他的歐鍵已經變成黑色了

我現在考慮要不要給你們唱一個。


呆萌獵(Dimond Hunter) 人類 獵人 聯盟大元帥

大工程師 考古學家 資深礦工 廚道宗師 垂釣大師

"我最親愛的朋友,當你離開的時候,艾澤拉斯的天空都為之灰暗,無盡之海中的魚類都為之哭泣"

——納特·帕格

  • 黑暗之門元年生於北郡修道院,幼時曾因為手賤在艾爾文森林被魚人,公主以及霍格等勢力追殺.
  • 少年時代在西部荒野和暮色森林與月溪旅及守夜人建立了良好的關係.
  • 後來曾去南海鎮,斯坦索姆等古戰場實地參觀,考察.
  • 16歲時受到聯盟遠征軍的徵召跨越黑暗之門,立功無數.在沙塔斯神殿阿達爾處完成了自己的成人禮,納魯阿達爾親自為其送上祝福.
  • 太陽井一戰後從軍中退役回鄉,偶爾加入雷矛衛隊作為一個僱傭兵戰鬥在奧特蘭克山谷.
  • 後聯盟組建北伐軍,征討巫妖王,在內心正義的驅使下再次應徵入伍,於北風苔原登陸諾森德,在諾森德經過無數征戰,被聯盟選為銀色錦標賽選手參加十字軍的試煉,並且出色完成任務.被弗丁選中作為突襲巫妖王的25名勇士之一,而後巫妖王隕落,隨勇士們帶著戰利品返回了達拉然.
  • 而後大災變降臨,死亡之翼重現,再次響應聯盟號召登上天火號,在死亡之翼脊背一戰中立下大功(風箏小軟).消滅死亡之翼後憑藉多年戰功被聯盟最高長官瓦里安·烏瑞恩國王授予"騎士隊長"頭銜.
  • 安度因王子失蹤後,跟隨海軍上將泰勒一起前往潘達利亞,在尋找王子的過程中因功被授予" 司令 "頭銜,在潘達利亞與熊貓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向熊貓人學習了精妙的烹飪技巧,並且在閑暇時間在半山經營起了自己的農場.
  • 在擊敗加爾魯什地獄咆哮後,再次隨聯盟遠征軍跨越黑暗之門,在德拉諾擊敗了阿克蒙德之後,被授予"大元帥"稱號,以及指揮官權利,但此時他一心歸隱,對烏瑞恩國王說出了"休想騙我出要塞"之類的狂言.
  • 後來軍團再次入侵破碎群島,跟隨烏瑞恩國王一起作為先遣部隊前往狙擊軍團.親眼見證了國王的戰死後無法抑制內心的悲憤,連續與軍團作戰三個月,最終由於疲勞過度和敵方軍隊源源不斷戰死於至高嶺.
  • 屍體被友軍搶回並葬於北郡修道院——這位英雄出生的地方.
  • 聯盟對這位偉大的獵人的戰死稱為"馬拉凱事件".

為了聯盟!

-----------------------------------------------------------------------------------------------------------------

PS:多次擊殺馬拉凱被封號一個月5555555.那個貨就在那打死他就出來我怎麼知道是BUG....5555555.....

本來臨時凍結一個月,去申訴竟然變成了永久封停55555555555

你們不能這樣!!我為聯盟流過血!!!我為艾澤拉斯出過力!!!!我要見瓦王!!!!讓我見瓦王!!!!

-----------------------------------------------------------------------------------------------------------------

下午更新~~

午睡時候又想到一個戰士的...

這裡長眠著一位無名的勇士,

一位戰死沙場的勇敢的戰士,

我們永遠不能忘記,

他臨終時候的話語:

"沖釒"


這個戰士的記性不太好,他經常忘記自己的戰網密碼。

不過沒關係,可以通過郵箱找回。

但這一次不同。

他把賬號忘了。


吾,迷蹤島的住民,劉浪的後裔,神真子身上的久客。

再尋舊地,解甲歸田,

感老黿之戴德,謝父老之謬讚。

為吾師尚喜掃墓,於武院跪地還願。

終回四風谷,風暴釀酒廠前,

看無盡田園,今已醉劍其間。

人言:

樹雖高千丈,落葉仍尋根。

自謂:

吾已垂老,仍以田園為樂;

敬拜少昊,臣當酒中做仙。


人類:

我要從暴風城出發,告別坐騎,笑顏如花,邁著小步。一一向暴風門口的賢者致敬,然後踏上鄉間小路,嘴裡哼著回家的歌。經過繁茂的艾爾文森林,在樹梢透下的陽光間信步,來到十字路口的閃金鎮,問一問那位教我學會鍛造的老工匠還好么?他說:老了。我說:沒關係,一切就要結束了。依依告別之後,往北折返,越往前走自己似乎越來越年輕,彷彿回到了從那裡走出來的那一天,心裡默念著:我回來了,北郡修道院!這次再也不走了。

暗夜精靈:

我要從黑海岸出發,隔海遙望,夜色如同濃墨般潑灑而下,海水在諾達希爾下閃閃發光。回家吧,輕撫獵刃豹的棕發,目送它消失在樹林里的蹣跚步影。

原來你也老啦。

眼裡含著淚光,我轉身登上最後一班駛向對岸的游輪。

踏上達納蘇斯的土地,風吹著長發,永遠年輕的臉上掩飾不了遊子的疲乏。抬頭便見宛如穹蓋的樹冠。

口中讚歎:偉大的諾達希爾啊~!心中吟唱:現在請收回您賜予的永恒生命吧。

矮人:

我要從濕地出發,眼前的道路長且遠,延綿到了遠方的山腳下。打一聲呼哨,扛著槍、持著劍,我們走吧!身旁的棕熊撒腿便跑。路徑兩旁鬱鬱蔥蔥,水草豐茂,好一派生命樂園。但是只有那片白雪皚皚的大地才是我的家。穿過山洞,忽然間,寒風凜冽,大雪紛飛,我的心卻莫名的熱了起來。當初我是從這裡把你帶出去的,現在我又把你還給它。聽了我的話,棕熊蹭蹭我的臉龐,默默的離去,而我,早已看見山腰鐵爐堡的安威瑪爾石像,聽到闊別已久的打鐵聲,聞到那烈酒的香醇。

侏儒:

家?我已無家可歸。諾瑪瑞根是我沒有見過,卻永遠思念的故土。站在鐵爐堡的山巔,我知道,在風與雪的對面有一個再也回不去的家。大工匠曾對我說:侏儒的輝煌他人難以企及,牢記光復若莫瑞根的使命。多年以後,我隨著聯盟東征西討,對於觸手可及的故土卻再難見一面。是聯盟無力,還是侏儒已經忘記自己的過去?回首看看鐵爐堡的大門,我轉身離開。繁華歷盡,現在,我要去實現自己的諾言,哪怕只有我一個人!

德萊尼:

維綸的預言真的實現了,只是艾澤拉斯不是毀於薩格拉斯之手。

在千百年的時間裡,我們拜訪了許多世界。這裡讓我有家的感覺,現在我又要出發了。原諒我,艾澤拉斯的居民,我無力拯救這個世界,但是我會讓你們的事迹永遠流傳下去,也許是在別的空間,也許是在別的維度,也許是在一個叫地球的星球上.....再見

狼人:

我從南海鎮出發,在草地和森林間賓士。即便對於善跑的狼人來說,這距離也是遠了點。當我來到格雷邁恩之牆下,雙手已經血肉模糊。我輕撫牆壁,本來想寫點什麼,可是最後只是留下五根指印。我知道,在它的對面是一片廢墟,這個家已經回不去了。

我的王國很強大,但還是破滅了。一半毀於亡靈,一半毀於自己。

立於此處,我彷彿聽到它的啜泣。在牆角跪下,就這麼結束吧。如果不能回到故土,那麼就同格雷邁恩之牆一起,守護它,直到永遠!

獸人:

我要從棘齒城出發,穿過那並不貧瘠的貧瘠之地,度過那並不湍急的怒水河,踏上溝壑縱橫的杜隆塔爾,前往代表血與榮耀的奧格瑞瑪。從小就有個願望,能在石牙農場有個自己的家,能在迴音群島垂釣看夕陽西下。這一天終於來到了,一邊走一邊丟棄手中染血的戰斧,將它深埋地下;一邊走一邊剝下身上破損

的戰甲,讓它隨風風化。鐵與血的豪情已經在搏殺中耗盡,情與仇的糾纏業已隨著對手的倒下而消散。衛兵向我敬禮:活著回來的都是英雄。我回禮道:死去的才應該享受榮耀。轉身,面對著鐵鏽色的大地,情不自禁的跪下,最後高呼一次:Lok-Tar Ogar!

牛頭人:

我要從雷霆崖出發,告別了牛頭人的聖地。這些插入雲霄的平頂山,就像薩滿的圖騰治療著莫高雷的草原。波光粼粼的石牛湖,忽然喚起兒時的回憶,曾幾何時我們在此嬉戲。

血蹄村的長者還好么?

旁邊傳來一個聲音:阿牛,坐騎用著還順手么?

走上前去,撫摸著那些劣質醜陋的科多獸,卻由衷的說:真的好漂亮!

莫高雷的風呼呼的在耳邊縈繞,好像草原唱著思念的歌,詞義是安寧與祥和。紅雲台地的風就是一隻曲——回家的人兒,你別哭........

亡靈:

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發,我的歸處也是所有人的歸處,但是我還是上路了,只為聽一聽那聲喚醒我的鐘聲,這次,我將在它的呼喚下長眠......終於,無人能再將我吵醒。

只是可惜了希爾瓦娜斯女王的野望,辜負了喪鐘鎮石碑下的同胞,亡靈的意志沒能得以延續,被遺忘者終將被遺忘。

塵歸塵,土歸土。

從出生就伴隨著我們的話,至今未能明白。

走到一個石碑前,為自己最後獻上一支鮮花。

鐘聲綿長,昭示天下,吾等在此長眠。

巨魔:

出生那天,大首領沃金給了我一把劍,一支弓,一個盾。我用劍斬斷敵人的咽喉,用弓射穿敵人的士氣,用盾捍衛種族的榮耀。現在,劍銹了,弓折了,盾破了,而我該去往何方?獸人用歡呼歡迎他們的勇士歸來,人類用鮮花為他們的英雄鋪道......巨魔呢?於是,我又拿起了殘破的裝備,沉澱所有的心情,開始無盡的漂泊,追尋先祖的腳步。艾澤拉斯啊,艾澤拉斯!也許有一天你會結束,但是,巨魔的腳步不會停止。紅塵繁華,終會塵埃落定;功勛榮耀,難免一培黃土,就讓這一劍一弓一盾來幫我見證和傳承!

血精靈:

我,身世高貴!

但無盡的痛苦伴隨著力量而來,力量越大則痛苦越大。如今,力量的陰影終將散去,痛苦也隨風飄逝。

徜徉在海灘上,漫不經心的數落一生留下的腳印。漂泊的血精靈太需要一個安定的家,但不是身後華美的銀月城,而是身旁的她(他)。

轉頭看他(她),此刻夕陽如血,精靈亦如血。

地精:

我的一生,很少這麼平靜。剛才問我今天賺了多少的同伴,現在也安靜了下來。我們幾個人圍著篝火靠在一起。那些金幣、寶物堆放在一邊無人問津。氣氛很沉悶,聒噪的地精卻覺得很適宜。這一刻對於地精來說很難得,我想,也許我們忙忙碌碌一輩子,等的就是這麼一天。

同伴忽然說話了:我想我的兒子了。

我蹦起來說:那就回家吧。

他說:太遠了,走不到了。

嗯,走不到了,至少我們在回家的路上,哪怕是永遠......

熊貓人:

在熊貓人之間流傳著一句諺語: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也許今天,就是到了散席的時候。半山集市超乎往常的熱鬧。朋友們聚在一起大聲歡笑,好像過節一般喜慶。

麗麗說:今天你就盡情的喝吧,不管你了。

我說:不喝了,讓我主動被你管一次吧。

天色漸漸暗淡,我們的視野也慢慢消失,但是我們都知道,這非起點,亦非終點!

朋友們,一路走好,下次真的我請。

死亡騎士:

我從西瘟疫出發,放眼望去,凋敝的植物,破敗的房屋。不禁要問自己,這裡面包含的罪孽有自己一份嗎?不知不覺,遠處的廟宇漸漸清晰,內心的痛苦也愈加強烈。路旁昏黃的燈光閃爍,多少年來,是什麼支撐著它們冥冥不滅?在那座石像前,我跪了下去。烏瑟爾啊,我真正的主人已經倒在了寒冰王座下,現在,我,一個死亡騎士來向你贖罪。聖光的凈化沒有如願降臨,但是我的心裡已經恢復純潔,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一樣。


我很開心,做了一件過去沒有勇氣做的事。

因為不想和討厭的人玩而放棄和喜歡的人玩,這個代價是不是太大了?

每一次對方出現,我就找借口離開,獨自在角落思考這個問題,直到今天才擬出一個完整的答案:代價大,值得。

和你們相處的時光太美好了,認識你們很開心。

大多數人都不喜歡改變,但這是成長的必經之路。

我不需要再學習如何克制著和別人相處了。

我要學習如何和自己相處。

這不是道別,而是一份告白書。

我愛你們各位。

今日我充滿勇氣的做出選擇,你們一定會支持我。

薩斯多拉啊,在血泊中讚美我的勇氣吧。

——2017年6月28日 AFK墓志銘


作為一名聖騎士,卻如同黑鐵矮人一樣信仰著火焰領主。他自從在溶火之心見過它一次後就被這力量深深的迷住了。但他始終記得自己是聯盟的一員,即使死後成為了一名死亡騎士。在擺脫了阿爾薩斯的控制後繼續隨著他的王不停的征戰,在火焰之地,他終於拿到了夢寐以求的薩弗拉斯。在潘達利亞擊敗亞傻雞的殘軀,在奧格瑞瑪錘下小吼頭顱,他默想著,死亡之翼都曾被我從天空錘落,你又算什麼呢。他又一次踏入了黑暗之門,將阿克蒙德擊敗在地獄火堡壘之巔。回想起來死亡之前,在海加爾山第一次擊敗阿克蒙德的場景。本來已經解甲歸田,在要塞享受自己餘生的時候,噩耗傳來,瓦王戰死於破碎群島。他又一次回應了聯盟的呼號,拿起了武器,在破碎群島抗擊軍團的入侵,厭倦了在蘇拉瑪被一群老女人圍攻後,他天天在阿蘇納捉松鼠,在至高嶺照顧農作物,在風暴峽灣喂藍龍,在瓦爾沙拉標記烏鴉。他想著,自己或許已經不再適應戰場的生活了。一個人來到了火焰之地的螺絲面前,喝下一壺熊貓人特釀。吼道,我早就是一堆枯骨,如今瓦王已經走了,有多少人還記得你呢,曾經最偉大的火焰領主,他嘲弄道。我真是奇怪呢,作為聯盟聖騎士喜歡火,喜歡擺弄地精的工程產品,對希爾瓦娜斯有一絲愛慕,還曾經被巫妖王控制。他的手漸漸鬆開了酒杯,醉倒在了薩弗隆大廳。

天啟四騎士帶走了那堆枯骨,把他葬在了黑風要塞之頂,等著他哪天再次重新站起來領導他們。作為死亡大領主,他永遠不能葬在聖光禮拜堂,即使他曾經是一名信仰聖光的大聖騎士。


推薦閱讀:

中國當代詩人你知道幾個,能稱得上好詩人的呢?
這個對子應該怎麼對?
想考中國現當代文學的研,複習階段有哪些書(專業)可以推薦一讀,除了考試考試參考書目?
有哪些必知的文學常識?
你曾堅持背誦過哪些令你獲益匪淺的文章?

TAG:遊戲 | 魔獸世界 | 文學 | 魔獸世界:軍團再臨WoW:LEGIO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