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榮對於性/性別/性向的理解究竟是怎樣的?為什麼李銀河稱他為「曙光」?

比如從熱情演唱會/《霸王別姬》/《我》來分析,他對於性別與性向的理解究竟是怎樣的?


謝 @骨頭wjw 邀請。

沒有知乎app,等明天上電腦再作答。

今天沒空登電腦,臨時下app答,可能分割線割得不好看,請見諒。

剛寫了一堆,結果誤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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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國榮的性和性別觀,從他的藝術表演實踐來看,偏向社會建構論觀點。即:性和性別是非固定的、流動的、不穩定的。很典型的,比如他說過一句話:「我認為好的演員是千變萬化的,雌雄同體的。」

性、性向和性別是怎麼形成的,歷來有兩大對立的觀點。

傳統和普遍的是性的本質主義論,認為性和性別是天生的、穩定的、內在的。他們強調生理構造對一個人的性別和由性別導致的性別特徵(比如男性應該是剛強的,女性是溫柔的。)的決定性作用。本質主義論者認為一個人的生理性別決定了他的社會性別和異性戀慾望。受性的本質主義影響的人,往往認為異性戀是自然的,同性戀等其他性取向都是不自然的。

社會建構論則認為性和性別不穩定的、外化的 、可選擇的,是由社會和文化構建出來的。一個人在出生前,這個社會就已經有一套性別規範。當他出生後,他就被迫按照社會性別規範去實施自己的行為。比如一個男生通過不愛塗胭脂和指甲油等行為表明自己是一個男性。如果他喜歡指甲油和胭脂,就會被排斥,被嘲諷為:娘炮、異類。甚至遭到暴力攻擊。

本質主義和社會建構論各有優缺點,這裡且不論。但社會建構論是上世紀末西方性學界出現的一個嶄新的觀點,有力地打擊了性本質主義所導致的異性戀霸權。開拓了性別特徵多樣化的空間,並且「社會建構論」成為了LGBTQ維護自己的權益的有力武器。

社會建構論認為社會形成的一套性別規範限制了人在行為上的自由,而這些規範既然是後天形成的,那就可以打破。

張國榮後期的表演,一直在積極地地為「社會建構論」做藝術實踐。他力圖用表演證明性別特徵是千變萬化的,是可以混合的。人的衣著打扮、神態動作、愛情選擇都是可以忽視後天建構的性別規範,隨心所欲。

《霸王別姬》是他從事異質表演的重要一步,這裡他扮演一個從事反串女性角色的男伶程蝶衣,以婀娜神態和細膩、纏綿的性格撐起一個男性角色,就在打破了男性固有形象,將男性的魅力延伸到婉約、柔媚的層面。在性向上,程蝶衣愛上師兄段小樓,也是不以性別為前提地去愛上一個人。

另外,張國榮不是跨性別戀者,而是雙性戀。如跨性別戀是男性自我認知為女性,往往想通過變性手術等方式改變自己的生理構造,成為女性。

男雙性戀和男同性戀自我認知都是男性,所以作為雙性戀的張國榮在藝術表演上,並不都是完全易裝地去隱藏自己身上的雄性特徵。以熱·情演唱會為例。

在 熱·情演唱會裡,他套上了20世紀以來男性絕少出現而多作為女性裝扮的長髮和裙裝。而鬍鬚和肌肉又在彰顯其粗糙、強健的魅力。是將男女性別特徵混融一身。

可以說雙性戀身份使得張國榮甚至比同性戀、跨性別戀更好地懂得去跨越性別界限。因為雙性戀受到對方吸引時,往往是忽視對方性別的,這種性取向本身就是在挑戰性別框架。(反而穩固的同性戀要確定對方是同性才會與之相戀。穩固的跨性別戀一定要把自己當成/變成異性,才能與同性相戀,兩者的戀愛模式都是依然是以明確的性別認知為前提的。)

以上兩個表演都是把性別規範中所規定的所謂的女性特徵吸納入男性行為實踐中,使得性別特徵更加多元。

歌曲《我》是以《聖經·創世紀》為藍本,很抱歉《聖經》我沒有深讀,但是按《聖經》來講,上帝創造人類之前,物種都是模糊的,更不分男女。

不過有一句歌詞「神造世人,種種色色都由他公允。」意為在說明同性戀雙性戀異性戀等都是上帝創造的,似乎在說明同性戀雙性戀等都是天生的(生理構造的),這是本質主義觀點。(這也可見張國榮並不是激進的社會建構論者,他還是會吸收一定的本質主義論的觀點。)

為什麼說張國榮是曙光。

首先,他社會建構論在藝術上的實踐發揚光大。

在張國榮之前,大衛鮑狄和澤田研二乃至香港的羅文都有此類表演。話說你們不要笑話《激光中》,這可是一首意義重大的歌,1983年,羅文戴著sexy的紅墨鏡開啟了異質表演的先河,某種程度上就是香港樂壇開始以藝術表演打破性別規範。(這裡也許我記得不準確。)

但是以《霸王別姬》享譽國際和熱情演唱會成功巡演並大受時尚界好評為標誌,張國榮將這類表演發揚光大。而且在隨後的香港樂壇里,依然有不少男性歌手也在從事此類演出。

其次,他的表演實踐,雖然不像性宣言那樣直接,卻潛移默化地影響和重塑了觀眾對性和性別的認識。

更重要的是,他通過藝術表演,開始了性的越界實踐,力圖證實性少數群體在行為舉止上的合法性。

另外,在藝術表演上,由於打破了性別規範,也極大地開拓了藝術的多重展現可能。增加了藝術的新鮮感和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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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路易十四的一張照片,長發發套+紅高跟鞋+白色緊身褲,這裝扮要以現在眼光看,又非主流又女性化。但是在路易十四年代,這都是貴族男性的標配。在那個年代,沒人會覺得男的穿這一身娘炮。

這是社會建構論的有效證明——正因為社會規範只有女性才能穿高跟鞋和白色緊身褲,所以才會把男性穿這些當作女性化。一旦沒有這些規範,那麼這些也就會都被當作正常的。

老張穿著高跟鞋和盤著長發,就是證明,性別規範既然是後天的,那麼老夫是可以打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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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前段時間榮迷圈關於該不該把哥哥P成女生之爭。正反兩派我都保留意見。

我能理解,反對P成女生的榮迷是覺得哥哥本來就爭議很大,這樣很容易招黑。畢竟現在的社會,大部分思想都很傳統,為了不讓他們對哥哥產生偏見,為了讓哥哥少遭受辱罵、菲薄。

認為P成女生並無大礙的榮迷,覺得過於在乎大眾口味,會消蝕哥哥身上的先鋒性。而且哥哥曾明知穿裙裝會讓被人訛傳要做女人,但他還是堅持穿了下去。他都不忌憚,我們也無需忌憚。

這個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吧。不過,雖然我知道老哥不想做女人,但是他對性別的認知早已超脫刻板的男女二分模式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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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蝦米音樂看到的一段評論,儘管我認為她對哥哥的後期表演評論得太偏激,某種程度上我還是覺得她說對了一半。

試想如果哥哥沒有愛上一個男生,說不定他就不會去質疑社會上的性別規範,以及不會對自己的身體、行為和性別之間的關係做出思考。

………………參考文獻

朱迪斯·巴特勒 著《消解性別》

李銀河 譯 葛爾·羅賓 等 著 《酷兒理論》

洛楓 著 《禁色的蝴蝶》


不做任何分析,直接上採訪資料,比較直觀。

1992壹周刊

壹:你怎樣看同性戀?

張:我有點失望的是,香港電影一拍到同性戀題材,便加以醜化。我只可以說,人在性方面只有兩個preference(選擇),一是男人,一是女人。如如果你不去愛一個女人,便只有愛男人,對不對?沒有值得旁人談論的,這也不是一件很不對的事情。

壹:你不相信一個人可以孤獨過一生嗎?

張:可以,但非常少,我想十萬人都沒有一個,除非他一生人都是自戀,而且是極度自戀。自戀到和人造愛就像被人奸一污。

壹:那你是不是很自戀?

張:我是,但我要有性亦有愛,我不會孤芳自賞到這地步。我好鐘意談戀愛,我覺得戀愛是會令一個人靚,一個人閃亮。可是,我很怕一些人將戀愛整件事dramatize(戲劇化)。

壹:一直以來,有沒有一個真正愛的人。

張:我一直都有一個戀人,但我不會說,因為這是privacy(隱私)。

壹:你覺不覺自己是個很堅強的人?

張:I』m very tough(我非常堅強),你現在要我住回徙置區,我是可以的,但我會覺得很慘。我不會埋怨。我開始時都是這樣,在英國讀書回來,父親不大理我,我第一份工在麗的,一千元一個月,我可以用五百元租一間房,我就是這樣長大的。要一日三餐,麗的飯堂,完全可以,人最重要的是,你可以番轉頭。當然,我希望不用捱苦。我懂得怎樣控制金錢,我相信,一個男人不爛飲不爛『滾』,便一定可以剩錢。

以下截圖出自關錦鵬作品男生女相:華語電影之性別


謝邀,

大概就是《夢到內河》MV里的樣子吧。

我想,每個心思細膩、內心活動豐富、善於觀察這個世界的男人女人,都至少有過幻想「換性」那麼一瞬間的念頭。

陰陽本為一體,無所謂分割。

若「性」只是追求男女交媾的快感,那自然會分得清清楚楚。

但「意識」是超越「性」存在的,「男人」、「女人」這兩個名詞都是人類出現文明之後發明且賦予其意義的呢;而動作、思想或是情感衝動,則是自人類出現就有的,打個比方:若覺得這副嘴唇好看性感,也就無所謂男女之分了。


性向:雙性戀

代表人物:倪詩蓓 唐鶴德

關鍵詞:水仙花 酷兒

人格:自我 本我 超我

相關影視形象:程蝶衣 何寶榮

總結:夢到內河,靈魂解放,思想超脫,性向只是自由靈魂的一個小小表現方面~~


曙光是天性的引領。

李銀河能有如今的成就,除了天賦因素之外,還緣於美國的自由主義影響、多位中外社會學大師的引領——造就了她如今對「性學」的研究和理解。

而張國榮,他只是一名歌手、一名演員,在沒有接受學術引導的情況下,他所呈現的「跨性別文化」,卻已經遠遠超越了「異性戀」「同性戀」這個性取向的範疇,幾乎觸及了關於「性」和「跨性別文化」的每一個角落。

轉載一篇收藏許久的文章,對我很有啟發:

張國榮對華人「性別認同」有多大影響?

很難想像,如果沒有張國榮,華語演藝圈的跨性別文化將是多麼蒼白。

當然不能否認,李安的《喜宴》、楊凡的《美少年之戀》、關錦鵬的《藍宇》《愈快樂愈墮落》、張之亮的《自梳》等影片都是20世紀90年代以來非常優秀的性別越界影片。而早在二十五前,歌手黃耀明的一曲《禁色》就已探討同性之間感情的問題。

但是沒有任何一個華語明星如張國榮這般,有強烈的探討「性」與「跨性別文化」的自覺,並在電影、歌曲、MV、舞台等多個載體中,以一個歌手、演員、導演等多重角色展示著這些充滿激情的作品,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展示得這麼好!

並且值得注意的是,他所呈現的「跨性別文化」,已經遠遠超越了「異性戀」「同性戀」這個性取向的範疇,還有涉及性別認同、性別易裝、性別角色的突破和模糊、雌雄同體、自性、自戀等。可以說,他所呈現的一切,幾乎觸及了關於「性」和「跨性別文化」的每一個角落。

作為一個演員,張國榮先後拍攝了《家有喜事》《霸王別姬》《金枝玉葉Ⅰ、Ⅱ》《春光乍泄》五部涉及跨性別內容的優秀電影。

五部影片的側重點有所不同。《家有喜事》是一部無厘頭搞笑家庭喜劇,張國榮在其中飾演「娘娘腔」常騷,與「男人婆」表姑媽處處針鋒相對,最後因為觸電短路,兩人恢復了符合各自性別的性格,團圓收場。這部電影並未有意討論跨性別文化,但是張國榮用他獨特的表演方式,為這個角色賦予了值得討論的內涵。張國榮的表演看起來非常自然,一方面這是個男性,另一方面,他卻沒有社會賦予男性的固有性格。張國榮表示,這是因為他有類似性格的朋友,並從他們身上汲取了表演經驗。

《金枝玉葉》里張國榮飾演一位渴望愛情滋養的音樂人顧家明,但是在發現自己愛上了女扮男裝的新人林子穎後,他非常痛苦,難以認同自己的性取向,但又無法忘懷林子穎,最後終於想通了,「男也好,女也好,我只知道我愛你」。這同樣是一部輕鬆幽默的喜劇片,張國榮努力演出豐富的層次性,試圖傳達出一個異性戀者發現自己愛上同性後所經歷的內心掙扎以及自我認同。但其實觀看影片的觀眾都知道林子穎是女性,所以對顧家明的性取向十分「放心」。張國榮曾批評這部影片並沒有用好這一難得的橋段,但同時也承認,該片上映於20世紀90年代中期,如果不做這樣戲劇化的處理,觀眾恐怕不會那麼輕易接受。在這部影片的續集中,對於性別和性取向的討論就較為明顯和刻意了,但是由於人物眾多、關係錯綜複雜,最終有心無力,落得個大雜燴,浪費了張國榮與梅艷芳兩位巨星的落力演出。

張國榮真正演繹同性戀角色的電影是《霸王別姬》和《春光乍泄》。他在影片中出色的表演,令兩部電影在國際上大放異彩。應該說,作為最主要的男主角,張國榮對兩部電影的內涵有著深刻的自覺和認知。在拍攝過程中和他演對手戲的張豐毅和梁朝偉非常「害怕」——程蝶衣與段小樓在化妝間掐腰說笑的那場戲,張國榮說明顯感覺到張豐毅「在發抖」;梁朝偉更是對一開場的床戲非常抗拒,以至於多年後坦承自己很後悔,當年沒有能夠放開來演。相較這兩位對手,張國榮從一開始就已經思考如何運用電影中的角色來傳遞同性戀者的心態轉變與生活形態。

2002年2月22日,張國榮應邀在香港中文大學的講座中擔任嘉賓,討論自己如何演繹李碧華的小說人物。他提到小說版的《霸王別姬》,李碧華在同性戀這一主題上的表述和態度是比較明顯、寬容和自然的。然而陳凱歌改編的電影,取鏡過分壓抑,隱藏了同性戀獨立自主的選擇意向。當然,他理解導演拍片有很多需要衡量的因素,比如是否能夠公映,如果拍得太過直白大膽而遭禁映,未免得不償失。

但是他也非常直截了當地指出,陳凱歌在電影里確實一直不想清楚地表明兩個男人之間的感情,而借菊仙這個角色來平衡故事裡同性關係的情節,這便提升了鞏俐在這部電影里的地位——這是李碧華的原著中不曾寫到的。作為一個演員,張國榮一邊盡好演員本分,聽從導演的指揮,注意平衡導演對同性題材的避忌;另一邊,又憑藉自己的演繹方式,通過程蝶衣這個人物,把他對同性戀情那份義無反顧的堅持,借著適當的眼神和動作傳遞給觀眾。

相比《春光乍泄》而言,《霸王別姬》有史詩一般的磅礴劇情,人物性格發展既合乎成長環境又有強烈的自我特性。「我以為,如果《霸王別姬》這部電影能忠於原著,把當中同性戀的戲做更多地發揮著墨,這部電影於同類題材電影而言,地位必定較我後來接拍的《春光乍泄》為高。」張國榮如是說。

如果說,作為一個被導演「控制」的演員,張國榮只能在極其有限的空間內傳達出自己對於角色的領悟,那麼作為一個地位超然的歌手、一個舞台表演者,甚至一個導演,他所擁有的表達空間就更為豐富了。

在1996年底的「跨越97」演唱會上,張國榮穿上紅色高跟鞋,模仿英國搖滾明星David Bowie(注1)在舞台上女性化的表演;又身著黑色浴袍,在鼓風機上將瑪麗蓮·夢露的經典鏡頭融入到舞台上。這場演唱會在當時引起了整個香港社會的震動,媒體一度渲染其為「三級」「色情」,甚至有媒體、官員表示希望能夠限制入場觀眾的年齡。

如果認真觀看過這場演出,就會知道這些報道都是無稽之談。張國榮在舞台上的表現較他20世紀80年代時更為開放和輕鬆,他所要傳遞的理念亦非常清晰。他曾輕描淡寫地解釋說,與舞美一起想出高跟鞋的創意是為了要有一點噱頭引起觀眾討論。他本想扮演京劇旦角,但由於化妝和服裝都太難,於是找了其他替代的形式。他們還想過塗抹紅色的口紅,但是在舞台上口紅不能被觀眾看清,於是索性穿上了紅色高跟鞋。

但是實際並非他所講的這麼簡單。紅色高跟鞋是為了《紅》這首歌而配的舞蹈道具,《紅》是張國榮本人所創作的非常重要的一首作品,連同這張專輯中的《偷情》《怨男》《怪你過分美麗》《談情說愛》等所有歌曲,張國榮表示:「我有意在歌曲中探討一些『性』與『性別』方面的內容。」將「性」與「性別」搬上舞台,最直觀的做法就是突破自己的性別角色。作為充滿女性意味的高跟鞋,則是突破性別的最容易被人理解的道具之一。觀看這場演出,可以看到張國榮是有意將屬於女性的柔、美、嬌柔融入到舞蹈表演中。

同時,在這場演出中,他也邀請了電影《色情男女》中的女主角之一舒淇擔任表演嘉賓。舒淇並不演唱,只需要展露她的性感。在這首《熱辣辣》中,張國榮又演繹了他最擅長的「性感情人」這樣充滿男性魅力的角色,令觀眾熱血沸騰。他還以金色服裝的裝扮演繹《怨男》,與MV一脈相承,這是日常生活中被男性忌諱的顏色,男性角色被太多社會習俗所框定,張國榮通過易裝表演,呈現和揭示了男性亦可以獲得性別上的釋放。他更是穿上黑色浴袍,一邊展示自己修長結實的男性身材,一邊又在鼓風機前模仿瑪麗蓮·夢露的經典擺裙鏡頭,此舉卻並非扮演女性,結合他所選取的《偷情》這首歌,是想表達「性」與「愛」的解放。

原文:張國榮對華人「性別認同」有多大影響?


也不能說哥哥一定是同性戀或者雙性戀,一定要說的話,大概是唐先生性戀吧?


個人淺微的理解:

這方面的課題在他的部分作品有涉獵。如專輯《紅》,《跨越97演唱會》,MV:《怨男》/《怪你過份美麗》/《偷情》/《紅》/《你這樣恨我》/《夢到內河》/《大熱》等等;亦在電影有個人見解,《金枝玉葉》裡面台詞"不論你是男是女,我只是知道,我喜歡你"(性向);最後回歸到本我。

在這方面從他作品個人看到的觀點:愛無性別限制(性向);性是自然的過程;一個人身上可以同時呈現男/女性的美、特性(性別文化);對美的探索和欣賞不應拘於性別,而應在人這個整體上;人在性或愛情中探求人生的價值(性與本我);人最重要是學會欣賞自己(張國榮作品的核心)。

個人認為,對自我的認可與肯定、對本我的探索才是張國榮作品更著力的中心,性、性向、性別文化的探討只是他涉獵到的一方面,或者說,經過這種探討與其他方面的探索他得到這個結論——一個人要學會對自身理性而堅定的認可。他有一句很好的話——"要識得去欣賞你自己",個人理解為——認識自己,接納自己,熱愛自己。這是我認為的張國榮作品的核心。

若想多了解他對性、性別文化的看法,專輯《紅》、跨越97演唱會以及上面所提MV是很好的資料,因每個人都有個人見解,能看到什麼也立足於個人見識與經歷,又因我不是他,因而也是個人偏見。答案最好還是回到他的作品裡面尋找。

關於李銀河關於張國榮的言論,遺憾並未了解過,所以也沒有什麼能說的。


因為張國榮是香港第一個公開性傾向的巨星啊,他當年所要承受的公眾壓力比現在的演員大太多了。

他開個演唱會,留長頭髮,媒體第二天集中火力罵他「娘娘」,氣得設計師發誓不再為香港明星設計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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