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有哪些讓人氣憤的暴民的出現?
今天看《史記》,夏本紀中寫到,"... 於是堯聽四岳,用鯀治水。九年而水不息,功用不成。 舜登用,...行視鯀之治水無狀,乃殛鯀於羽山以死。天下皆以舜之誅為是。 "
只是治水功用不成而已就被誅,而百姓竟然還贊成把給他們忙活了九年的人給處死,這豈不是很殘忍?歷史上還有哪些這種暴民的出現?不限於中國。
1923年9月1日,日本關東地方發生強烈地震,東京幾乎被夷為平地,事發後,出於人道主義,北洋政府在財政並不充裕的情況下,仍然撥出一部分資金物資資助日本,並號召國人不計前嫌為日本捐款。
就在國人為日本的不幸遭遇捐款捐物的同時,在日本,又發生了什麼事呢?以下為引用
[那是大地震後的第三天,黃芝連搬到東京江東區大島町八丁目的林合吉客棧,與173名衣衫襤褸的溫處老鄉擠在一起避難。中午時分,數百名日本「青年自警團」(相當於聯防隊)團員、警察和軍人手持槍械,衝進了這家小小的客棧。在時不時的餘震中,他們威逼這些手無寸鐵的華人指認財物儲藏之處,並勒令華人跟他們走出客棧。到了店外一片空曠的荒地,有日本人突然高喊「地將復震,必須俯伏」。沒怎麼經歷過地震的174名中國人乖乖卧倒,他們身後的日本人蜂擁而上,斧劈、刀砍、劍刺、鉤扎!頓時,慘嚎震天,血流成河。重傷的黃芝連昏死過去,當晚蘇醒時,發現自己被同伴的屍首遮蓋,成了174人中唯一的倖存者。]上面的事情並非孤案,震災後,日本人以在日朝鮮人與華人不敬神明所以引發震災為由,大肆殘殺朝鮮人與華人,搶奪他們所剩無幾的財物,據統計,在震災後被日本暴民殘殺華人有七百多人,而他們在中國的親人們在他們被害的時候,正在為那些兇手捐款,試問天下還有比這更荒謬的事情嗎?20151012 更新看了下面的評論,突然想再多啰嗦幾句。寫這個答案,只是看到題主的提問之後,最早浮現在頭腦中的就是這個事件而已,其實暴民古今中外哪裡沒有呢,過去有,將來一定也有。如果有知友看了這個回答然後作為仇恨他國人民的依據,那就是我的罪過了。在下的確始終主張牢記日軍侵華的罪孽,牢記南京大屠殺,牢記包括其他知友提到的那些華夏同胞遭遇的一切苦難。可是牢記這些並不是為了仇恨,而是為了從中得到教訓,什麼教訓呢?不妨就從關東地震的日本災民說起,地震發生之時,在東京的外國人可遠不止華人和朝鮮人,為何日本人只針對咱們?為啥歐美國家的人士沒受到任何騷擾?終歸到底還是我們弱,弱了就要受欺負,所以中華民族一定要強大,不為別的,只為保證同胞不會再陷入當年悲慘境地。這是個殘酷的世界,據我所知,從古至今,強大之後從不謀求奴役他國人民之文明,唯我華夏而已,此乃我身為華夏子孫最大之驕傲。而今時今日,他人對中國人謀求的民族復興懷以極大恐懼,在我看來,終歸不過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妥妥是舊金山緣起。舊金山這塊土地,產權上歸農場主約翰·奧古斯爾·蘇特爾(Johann August Suter OR Johann Augusts Suter) 所有。
由於他的土地上發現了黃金,蜂擁而至的淘金者霸佔了他的土地,哄搶了他的產業。
即使他後來在法庭勝訴,也沒能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兒子反而被不滿判決暴動的市民逼死。《意林》2010年第9期「人生轉折點」
是誰把他逼上絕路●朱春學1880年7月17日下午,當時世界上最富有的乞丐倒斃在美國國會大廈的階梯上。在這個乞丐的衣袋裡卻藏著一份申辯書,要求按照世間的一切法律,保證給他和他的繼承人一筆世界歷史上最大的財產。他叫約翰·奧古斯特·蘇特爾,他曾一度擁有整個聖弗朗西斯科———那個曾被稱作「舊金山」的地方。蘇特爾是美國西部加利福尼亞最早的拓荒者之一。1848年1月24日晚,蘇特爾經歷了人生中最不尋常的一刻。在前一天,他派木匠馬歇爾到自己的農莊建一個新的鋸木場,可是才過了一天,馬歇爾就跑回來告訴他:挖地基時發現了黃金!這真是一個驚天的消息!第二天上午,蘇特爾到了這個農莊,發現黃金竟完全暴露在地面上,輕而易舉就可以得到。蘇特爾手下的工人全部離開自己的工作,著了魔似的拿起篩網,向這個未建成的鋸木場奔去。很快,發現黃金的好消息跨過陸地,越過海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遍世界各地,掀起一股瘋狂的淘金熱。淘金者不承認任何法律,只相信自己的拳頭和手槍。他們屠宰蘇特爾的奶牛,拆掉蘇特爾的穀倉。蘇特爾在一夜之間就破產了。同時,一座城市也以夢幻般的速度在聖弗朗西斯科的土地上矗立起來。互不相識的人彼此出售著的自己的土地和田產———而這片土地原本屬於蘇特爾,並有政府簽署的公文證明。
開始,他還想同這些人爭奪,可是身邊所有人都離開了他。於是,他從淘金區退出來,在一座與世隔絕的農莊中隱居起來,和三個兒子重新開始經營農莊,默默而堅韌地干著。1850年,加利福尼亞併入美國版圖,在合眾國的嚴格治理下,無政府狀態被制止了,法律重新獲得了權力。於是,蘇特爾立刻提出了自己的權益要求。他控告了172210000名在他的種植區安家落戶的農民,要求他們從那片土地上撤走,並要求聯邦政府支付他2500萬美元作為對他農田遭受破壞的賠償……為了打這場官司,他把自己的二兒子送到華盛頓去學法律,他用了四年的時間,才辦完所有上訴的法律程序。1855年3月15日,審判的時候到了。廉潔公正的法官湯普森裁定,蘇特爾的權益要求是完全合法和不可侵犯的。這一天,蘇特爾終於成了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但判決的消息傳開以後,聖弗朗西斯科和整個加利福尼亞席捲起一場大風暴。所有感到自己財產遭到威脅的人、街頭無賴和搶劫犯一起衝進法院大廈,把它付之一炬。他們到處尋找那位法官,要將他私刑處死。他們洗劫了蘇特爾的全部財產。蘇特爾的長子在匪徒們的圍困下開槍自殺,二兒子被人無辜殺害,三兒子僥倖逃命,卻在回家的路上淹死。聖弗朗西斯科的土地上一片火海,蘇特爾的農莊全被燒毀,萬貫家財在眾怒之下化為烏有。他的事業全完了,而且孑然一身,神志也已混亂不清。他此時只有一個念頭:上訴,打官司。他到參議院、國會去申訴,乞討似的奔波了20年。蘇特爾的要求把法律也逼上了絕路,法律竟也到了無能為力的時候。如果為了滿足一個人的利益,卻以驚擾近兩億人的安寧為代價,那這代價也太大了,法律也只好袖手旁觀。所以一直到死,蘇特爾也沒有得到這筆龐大的財產。
這不,剛剛發生在2016年3月16日晚上的這一幕或許可能成為「CBA歷史上最黑暗的一頁」——也說不定,畢竟中國有句老話叫「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3月16日晚,剛剛結束了CBA總決賽第三場的遼寧球員在觀眾們此起彼伏的吼罵(說是主場球迷造勢的噓聲或許不太合適,因為球迷們一直在用「不友善內容」來回應遼寧球員韓德君在退場時的鞠躬)聲中離開賽場,拖著疲憊的身軀,乘坐大巴返回入住的錦江賓館。在進入大堂時,遼寧隊的球員再次遭遇早已等候在此的一些人的噓聲與侮辱——這時,隨遼寧隊同行的一名紅衣男子張開手臂做出了「羞辱性的動作」,隨即遭到圍攻,現場一團混亂。代表中國隊征戰去年亞錦賽的主力球員郭艾倫、賀天舉等人遭到「球迷們」的圍攻,混亂中,賀天舉的父親意圖勸阻,遭到攻擊,賀天舉憤怒之下與「球迷們」撕打在一起。
賀天舉情緒十分激動:「打我可以,打我父親不能忍,那是我父親!」
郭艾倫的母親在混亂中喊道:「兒子,快跑!」一群「球迷」,對曾經為國爭光並即將代表國家征戰奧運的運動員進行這樣的侮辱、甚至攻擊他們的父母,真是令人痛心!
哦,對了,評論中當然不乏一些反對聲音,大概意思是說我「太主觀、太偏袒、引導性太強」云云,說我不應該將那些鬧事者定性為「暴民」。那我叫他們什麼?球迷?熱愛籃球的四川球迷會答應嗎?
次日中午,央視記者在事發地點採訪了四川隊球迷。受訪者聲稱是對方先動的手。
後續報道:3月17日,涉事隊員赴醫院檢查傷勢,其中,賀天舉手部骨折,與郭艾倫、劉志軒乘飛機返回瀋陽作進一步醫治。事後,四川方面加強了安保工作,四川隊的訓練正常進行。而在網上一度傳出了「比賽延期」的傳言——隨即,官方消息證實比賽將繼續如期進行。
這一幕與歷史何其相似而又截然不同——2012年半決賽第四戰之後山西球迷在現場圍攻北京隊,讓雙方決勝的第五戰推遲了一周。而4年之後的總決賽,四川「球迷」在賓館圍攻遼寧隊,在遼寧隊主力球員受傷的情況下,比賽卻依舊如期進行。3月18日晚,嚴陣以待的四川隊在安保嚴密的主場戰勝了主力負傷、陣容不整且缺乏訓練的遼寧隊(因為事發之後遼寧隊全體都在配合警方作調查),總比分3:1取得賽點。
相信某些人一定會心滿意足的。寫在後面的話:3月20日,四川隊在主場再次戰勝遼寧隊,取得了冠軍獎盃。四川隊的實力早已毋庸置疑,無論是常規賽第二名還是季後賽的一路橫掃,都證明了四川隊是擁有冠軍實力的球隊,遼寧隊在總決賽第二、第三場的比賽都輸得結結實實、心服口服——然而鬧事者毀掉了這場本該精彩絕倫的比賽。這也印證了一種說法:中國永遠缺乏真正熱愛籃球運動的球迷,大多數人所看重的,無非是總冠軍的名頭罷了。攻宋的金兵,蹂躪先進文明的野蠻人。
初,敵縱兵四掠,東及沂、密,西至曹、濮、兗、鄆,南至陳、蔡、汝、潁,北至河朔,皆被其害,殺人如刈麻,臭聞數百里,淮泗之間亦蕩然矣。
在主戰場黃淮流域大肆殺伐,淮泗蕩然一空。
敵之圍城也,京城外墳壟發掘略遍,出屍取槨為馬槽。城內疫死者幾半,物價踴貴,米升至三百、豬肉斤六千、羊八千、驢二千、一鼠亦直數百。道上橫屍,率取以食,間有氣未絕者,亦剜剔以去,雜豬馬肉貨之。蔬菜竭盡,取水藻芼之以賣。椿槐方芽,採取唯留枯枝。城中貓犬殘盡,游手凍餒死者十五六,遺胔所在枕籍。
金兵圍城,盡掘城外宋人墓冢,拋屍荒野,用棺材作馬槽。於是京城爆發疫病,物價驟漲,出現人吃人的慘況,饑民淪為野獸。
分置河南、汴京淘沙官,兩京冢墓發掘殆盡。賦斂煩苛,民不聊生。
投靠金人的宋朝降臣、偽齊僭主劉豫,設立淘沙官一職,掘盡北宋諸帝陵寢,使諸帝曝屍荒野。
另題主描述中的「氣憤」、「暴民」,我覺得還不夠貼切,一時沒想到更合適的說法,作罷。聶士誠之死
聶士誠是清末最出色的將軍之一,抗法援台,熱河鎮捻,甲午抗日,訓練新軍,都可圈可點。可他怎麼死的?以下摘自百度百科:清廷對義和團政策剿撫不定,使得京畿一帶局勢難以控制,最後招致西摩爾聯軍北上及八國聯軍入侵。1900年(光緒二十六年)五月二十一日,大沽炮台失守,天津北上聯軍與聶士成部在天津交火。五月二十五日,朝廷對列強宣戰,令聶士成率部保衛天津,收復大沽炮台,阻止八國聯軍北上。六月,聶士成率所部守衛天津楊村一帶,與義和團一起阻擊欲入京拯救使館區的八國聯軍先遣隊,清軍與聯軍互有死傷,而義和團則被聶士成派上前線,遭聯軍機槍掃射,撤回時又遭聶軍機槍掃射,死傷慘重。由於京津鐵路已被義和團破壞、八國聯軍先遣隊不擅陸戰、聶軍裝備精良(配有德制重機槍),聯軍無法前進只能後撤,清廷稱此役為廊坊大捷。但裕祿將之歸功並大賞於義和團,而聶軍則分文無賞。
六月下旬,聶士成奉命攻打天津租界十餘次,差點攻下,當時西方軍隊稱聶軍是中國最強悍的軍隊。而義和團則乘機四處焚掠,聶士成派兵鎮壓,殺義和團千多人,更招致義和團妒恨,詆毀聶士成通敵,清廷下旨督責,以聶士成「旬日以來並無戰績,且聞有該軍潰散情形,實屬不知振作」,給聶士成以革職留任處分。聶士成非常氣憤,稱「上不諒於朝廷,下見逼於拳匪,非一死無以自明」,於是每次戰鬥均親上前線。
七月初,聶軍與聯軍交戰時,義和團到聶家抓害聶士成的母親、妻子及女兒,聶士成派兵追趕,而其部下有一營新軍其中有很多士兵與義和團串通,大叫聶軍造反並開槍射擊聶軍,使聶士成腹背受敵,身中數彈。七月九日,聶士成在城西八里台中炮陣亡。義和團本要戮聶屍,因聯軍追至才倖免,後來德軍扯來一條紅毯子,蓋在聶士成破碎的身體上。並讓士兵把聶士成的遺體交還給清軍。
聶士成陣亡後,清廷朝議賜恤,載漪、剛毅力阻,後來清廷下詔稱聶士成「誤國喪身,實堪痛恨,姑念前功,准予恤典」。
注意最後的評價。我來作個大死。
有一個家庭,人挺多的,在社區不算富裕。那會兒剛剛開通鄰里互通,家裡有的人跑去其他家庭里「長了見識」,回頭給家長說:你看,人家的家裡有大廚房,多好啊,咱們也要搞個大廚房。家長心裡很清楚,大廚房不是不能有,而是現在沒這個實力。要有大廚房,首先就是得有錢,有了錢還得買建材,請裝修隊,最後一步一步才能把大廚房建起來。然而這部分「長了見識的人」可不樂意了,他們說:不行!大廚房現在就得動工!於是他們帶著一些家庭成員開始鬧騰。家長怒氣值滿,把這幫人給扁了一頓。後果: 家長在社區中的聲譽受到了很大影響,那些離家出走的人給社區其他家庭說:我們那家長,簡直不把我們當人云雲,極盡口舌之能事,把家長妖魔化。我們依然沒能建起大廚房。
圓明園是被中國人自己毀掉的。是被那些 淳樸善良 樸實勤勞的中國人民毀掉的。
圓明園成為「廢墟」是個長期的歷史過程
清代「康乾盛世」經過一個多世紀營造而成的圓明、長春、綺春三園(統稱圓明園),總佔地面積 350餘公頃,建造有成百處山水環抱、意趣各異的園林風景群,殿閣亭榭等各式園林建築達20萬平方米,被國人譽為中華第一園,西洋人則稱之為「萬園之園」。它從1860年(咸豐十年)被英法聯軍縱火焚毀,到最終淪為一片廢墟經歷了一個世紀的漫長過程,大體可以分為四個歷史階段,套用趙光華先生的說法,就叫做火劫、木劫、石劫和土劫。
一是, 1860年10月,入侵北京的英法聯軍對圓明園大肆劫掠之後,又連續兩天在園內到處縱火,使之化為一片焦土,這無疑是它罹難於外敵的關鍵性浩劫,時稱「庚申劫難」,也就是「火劫」。當時雖然園內絕大部分建築物被毀,情狀慘烈,但山水花木景觀依舊,並且倖存有廓然大公、蓬島瑤台、海岳開襟等三個園林風景群以及散見於園內多處的亭台樓閣。
二是,圓明園在此次罹難後,清帝仍未放棄經營,並於同治末年在慈禧太后主使下,進行了大規模的「擇要重修」,擬修建築達 3000餘間,但終因財力枯竭被迫停工。不過當時經過修繕和重建而基本成型的園林建築,不少於120座近千間1萬多平方米。後來直至光緒朝中後期,慈禧太后仍未完全放棄重溫圓明園舊夢,直到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她發動了「戊戌政變」之後才無暇顧及圓明園。就在此後兩年即1900年,八國聯軍入侵北京,慈禧太后挾光緒皇帝逃奔西安而去,侵略軍燒殺擄掠,京畿秩序大亂,土匪地痞即蜂擁而起,八旗兵丁也趁火打劫,化兵為匪,紛紛湧向圓明園,推倒殘存建築,拆運木料磚瓦,砍伐古樹名木,偌大的圓明三園除了孤零零的綺春園宮門、福園門門樓及正覺寺等個別建築物之外,統統被拆搶一空,致使這座歷史名園的昔日景觀遭到徹底毀滅。是為「庚子再難」,主要是「木劫」,這實際上是一次外敵入侵戰亂中的內匪劫難。
三是, 1911年辛亥革命後,末代皇帝溥儀遜位,圓明園仍屬皇室私產,園內並住有太監看管,同時由步軍統領衙門及中營官兵負責保護。也就從這時起,圓明園遺址又經歷了長達數十年之久的一次「石劫」。最初是北洋政府的軍閥、官僚及洋人巧取豪奪,比如:京畿衛戍總司令王懷慶依仗權勢,拆毀圓明園圍牆,大運磚瓦石料,歷時三載,在福園門外修建成私人花園——達園。他不僅公開拉運,而且由中營副將親自督辦。步軍統領聶憲藩,本是負責保護遺址的,他卻讓中營副將派員從長春園拉走太湖石352車。京師憲兵司令車慶雲、公府秘書長王蘭亭等,都先後從園內運走大批石料修建私人宅園。因賄選總統而臭名昭著的曹錕,在擔任巡閱使期間,為了修他在保定的巡閱使署花園,從文源閣拉走太湖石數十車到西直門裝上火車,並由中營游擊(官名)負責押運保護。時任北京市地方長官(時稱「京兆尹」)的劉夢庚,則在王懷慶的庇護下,從長春園、綺春園強行拉走太湖石623車、雲片石104車。駐守西苑的陸軍十三師、十六師和邊防軍炮兵營,也多次派員強行拆運圓明園大牆城磚和園內山石,管理人員勸阻反遭辱罵毆打。美國教會學校燕京大學修建校舍(即今北京大學校址),擅自起運安佑宮的巨型華表,經北郊警察分署署長現場勸阻也無濟於事。就在這場巧取豪奪的石劫之中,市內的一些公共場所包括頤和園、中山公園、文津街圖書館以及香山慈幼院等,也都紛紛從圓明園運走大批石刻文物、太湖石和雲片石等。就這樣前後二十餘年間,圓明園遺址除西洋樓舊址外凡具有文物價值的碑碣、石坊、石雕、石刻以及稍微像樣的山石等幾乎被搶運殆盡。1928年,北洋政府垮台,北平特別市政府接管圓明園後,遺址又遭到了更加有組織的損毀,此時的「石劫」對象就轉成了所有磚石。為了修築高梁橋經海淀至玉泉山的石碴公路,北平市政府先後下令拆毀了圓明三園的4800米南牆和長春園東側的全部虎皮石牆,砸成碎石以補石碴之不足。同時還組建了「清理圓明園園產事務所」,政府當局同意將園內的所謂「廢舊磚石」變價批賣,大宮門外的影壁被招商投標賣掉;西洋樓石門左右的石柱連頂,被按山價賣給商人修建綏遠省陣亡將士碑。當局甚至明文規定:圓明園內所有虎皮石可一律出售;西洋樓故址之大理石、青條石,凡雕花粗鏤者亦可出售。再加上園內住戶為了建房、壘圈長期刨石挖磚;日偽時期,附近貧民因饑寒所迫,時往圓明園竊取磚石,偽市公署又出面設置磚石收集處,實為助長刨挖妖風。經過如此長期折騰,圓明園內的多數古建基址早已被掘地三尺,難覓整磚片瓦。這一「石劫」過程,實際上一直延續至解放初期和「文革」期間,直到2000年底園內住戶全部遷出後才算最終得到根絕。
四是,圓明園遺址蒙受的另外一大劫難就是「土劫」,這是大批農民在園內種地並居住、生活帶來的必然結果。圓明三園遺址,在光緒末年出租給附近農民耕種的即有水旱地 30頃零36畝,到1933年時年租金為2683元。三園遺址牆圈內,從1918年(民國七年)前後開始遷入住戶,最初都是管園太監的親屬,後來則越遷越多,最終竟形成大小村落和居民點31處。遺址內在解放前基本上沒有保留下什麼樹木,1956年北京市園林部門開始綠化園內的荒山空場,1960年前後國家還徵用了園內1000餘畝旱地,並進行了大規模植樹綠化,遂有十餘萬株樹木蔚然成林。但圓明園遺址的農林矛盾卻始終難以解決,1976年11月圓明園管理處成立後,也一直在忙於應付農業生產對遺址和林地的蠶食。據我們1978年統計,海淀鄉西苑大隊的一、二、五、六、七、八和水磨等7個生產隊及果樹專業隊的全部或者部分耕地,是在圓明三園遺址內,共計1860餘畝地(主要是水田),這還只是說的納糧地畝,實際耕地要超過2000畝。園內共有常住人口2000多,村落佔地300餘畝。另在遺址範圍內還有市屬、區屬和鄉、大隊所屬的企事業單位14個,佔地430餘畝。如此龐雜的侵佔,整個遺址的慘象是可想而知的。尤其是農民要在園內種旱地,就在不斷地平毀園林遺址;要種水田,就會時常挖山填湖;養豬、養牛,也需要拉土墊圈,因而成天挖山不止。圓明三園原有大大小小的土山不下250條,據我1980年實地踏勘,幾乎每條土山都有程度不同的破壞,被完全夷為平地的為80條,基本挖平的為20條,再加上普遍存在的山腳平毀現象,被挖平的土山面積不會少于山丘總面積的50%,被挖掘的土方超過100萬立方米。由於原有植被遭到破壞,長期的水土流失也使倖存山體普遍變矮、縮小與走形。而且當時農民仍在為墊圈到處挖山,我們實在無計可施,就索性在福海西南岸指定了一片土山任其處置。這就是那時的現實。
據以上所述不難知道,圓明園從毀於英法聯軍劫火到遺址淪為「廢墟」,除了最主要的「庚申火劫」是西方入侵者所為之外,其餘的「庚子木劫」以及後來的「石劫」、「土劫」,基本上都是我們國人自己乾的。如果說前者是中華民族近代史上的奇恥大辱,那麼後者更多的則是辛酸與無奈。前幾年有個別專家曾指責整修遺址是在「消滅帝國主義罪證」,這實在有點言過其實。據說文物部門的個別領導同志,對整修遺址公園仍存有疑慮,覺得恢復圓明園的山形水系,似乎是在摧殘這處遺址。我認為這也是難以自圓其說的。至今還有一些專家、學者極力主張原樣保留圓明園廢墟,據說「廢墟也是美」。人們很難想像,圓明園內的住戶和單位在 2001年遷出之前,這處遺址千瘡百孔、滿目狼籍的慘象會是美的。筆者認為反對整修遺址、主張原樣保留廢墟的觀點,是很難站得住腳的。如若那樣,北京市和海淀區政府何必用近二十年時間並花費幾億元,用來徵用園內全部耕地和外遷785戶住戶、13個駐園單位(唯有一O一中學暫緩搬遷)呢?而沒有這些舉措,原樣保留遺址的願望是絕不可能實現的,其結果只能是圓明園遺址最終被完全毀掉。
崔永元和他的支持者
當年那些批鬥自己父母以及毆打老師的紅衛兵們。當年那些喊著扶清滅洋殺死信仰基督教同胞們的義和團。當年那些脖子上掛著日本相機高喊愛國口號打砸同胞的愛國者。
當年那些不甘寂寞數次洗劫圓明園的京城老百姓們。
當年「波士頓慘案」讓小孩子站在英軍步槍前擋子彈的獨立者們。當年那些差點毀滅中華儒家文化的太平天國們。當年在鮮花廣場燒死布魯諾的宗教信仰者們。當年那些不加思考就隨便分享朋友圈的大人們。當年那些看到女生被強姦就說誰讓你穿得那麼不得體的畜生們。當年那些鬧洞房的男生們。當年那些在知乎評論下面張口就罵人的人妖們。人民是最容易被忽悠的。一個人的時候,這個人可以是人精,100個人的時候,人群都開始喪失自我,1000個人的時候,人不過是隨波逐流,10000個人的時候,只要其中100個人喪失理智,就可以綁架其他9900個人,事態開始不受控制,再往上,就是人群中最清醒的人,也只能沉默,人群敢於做出一切違反人類基本道德的事。民主?笑話,一人一票你怎麼投的過清劇粉,抗日粉,韓粉,tfboy粉。
暴民統治是一種被政治煽動和「多數人的暴政」 所破壞了的民主主義形式。因為在這種統治中,狂熱和激情勝過了理性。
「暴民」者也,顧名思義,必須具備兩個條件。首先他的現時身份必須是「民」,其次是有暴力對抗秩序的傾向。否則何以稱之為「暴民」?
顯然,1998年的印尼排華事件便是典型的」暴民運動」:
不貼照片,只因現場太過慘烈,還望國人自強。1998年印尼排華事件(又稱黑色五月暴動)是指從1998年5月13日至16日發生在印度尼西亞棉蘭、巨港、楠榜、雅加達、梭羅和泗水等城市的由暴徒發動的一系列針對華裔社群之暴動。暴亂持續約三天,數萬名華裔受到有組織的虐待與殺害。印尼政府對此採取了默許的態度,亦有證據表明此次暴亂為印尼軍方所策劃。依據印尼官方調查機構「聯合實情調查團」發布的《五月騷亂真相調查報告》,印尼華人共計1250人死亡,24人受傷,85名婦女遭到強姦、輪姦和性騷擾。但這一數字受到了廣泛的質疑,依據一些人權組織的估計,遭到強姦的華裔婦女的數字應在千人以上。
在5月13日暴亂的消息瀰漫在整個雅加達。此時蘇哈托總統正在埃及出席一個會議,軍方要員則到達東爪哇的瑪琅市參加一個典禮。在5月14日,一場嚴重的暴亂髮生在雅加達地區,而此時沒有任何軍隊在街道上。
印尼華人是這場血腥暴亂的主要目標,而印尼軍方無視暴民們對華人的搶劫和對華人婦女的強姦。最後,超過1000人死於這場暴亂中,大部分華人被燒死在商業區和超級市場,也有一部分被當場打死或遭到槍殺。一位政府官員稱總計毀損了2479間商業建築,1026間民房,1604間商店,384間私人辦公室,65間銀行,45間工廠,40間大型購物中心,13間市場和12間別墅。不過一般相信,印尼各地可能有更多華人所在的建築物被破壞。
雅加達人權與婦女研究組織經整理後的報告顯示,5月發生的騷亂中,印尼各地總共發生5000多起暴徒強姦或輪姦華裔婦女的慘案,其中以雅加達每天發生的100多起最為嚴重。有目擊者稱,暴徒穿著軍靴被軍用卡車運送到華人區,他們高呼「宰了中國人,燒死他們,這些中國狗」,然後開始搶劫商店和市場,隨後,他們開始把婦女集中起來進行集體輪姦,印尼警察到場之後,並沒有阻止暴徒的行動。
後來,印尼華人團體組織發表《告全世界同胞書》,呼籲全球華人華僑要求世界人權組織主持公道,譴責印尼當局,該書信署名「印尼雅加達華裔受難族群」。其他印尼華人則通過互聯網、傳真、電話等方式向全球喊冤和求救,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在5月底接到投訴後開始處理該事件。
7月下旬,印尼華人尤其是女性仍然收到恐嚇信,信中稱「祝福」華人「餘下的時日」,用旗杆插入「支那女人」的下體,以免「弄髒了」印尼男性的陰莖。7月24日,一名華人女大學生被當眾強姦。
7月20日,美國南加利福尼亞州的華人華僑建立了「救援印尼人權委員會」,開始尋找印尼迫害華人的證據。美國紐約市和華盛頓特區華人團體發起萬人簽名和示威抗議運動,譴責印尼當局迫害華僑的行動,聲援受難華人,其中著名的組織有「紐約華人抗議印尼虐華事件聯合會」。香港,40多名婦女團體代表及80多名印尼華僑遊行到印尼駐港總領事館示威並且向領事館遞交抗議聲明。在秘魯、英國、泰國、菲律賓、新加坡的華人團體都舉行了抗議活動。
《人民日報》報道稱在騷亂期間,中華人民共和國駐印尼大使館全體動員,晝夜加班,逐個撥打電話確認300多名已經登記在冊的中國公民,並多次開車進入騷亂地區救人,同時多次要求航空公司多開三個航班,撤走200名華僑。7月28日,中國外交部發言人唐國強在答記者問時說:「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對印尼華人婦女在5月騷亂中遭強暴表示強烈關注和不安。我們多次通過外交途徑希望印尼政府徹底查處有關事件,並採取有效措施,避免類似不幸事件的發生」。據國際新聞社報導,中國直到8月才改變原先「不干涉內政」的政策。8月3日,《人民日報》發表評論,呼籲保護印尼華人的安全和合法權益,嚴懲不法之徒。外交部長唐家璇在8月東盟外長會議時,要求印尼政府重視此事,儘速查處,確保華僑的安全和合法權益。與此同時,北京大學學生組織的抗議行動被該校(或說是公安)勸導和制止。在撤僑過程中,親台華人並不願意通過大陸撤離印尼。在國內,中國政府對此進行冷處理。
忙活九年沒成效鯀要負領導責任的,以那時的價值觀來看,死,是最好的方式。
我經歷過的暴民,就前幾年砸日貨的那伙人前幾年抗議日本控制釣魚島的打砸搶燒的遊行
記得司馬南在海南大學演講,因為其劣跡斑斑,所以在提問環節被人踢場。有位男同學說到「蘇格拉底說,我一無所知,我知道的只剩下自由的權力」,然後憤怒的把鞋子扔向司馬南。後來司馬南回應:「這個男同學提到了蘇格拉底,他可能是古希臘文化的愛好者。但大家知道蘇格拉底是怎麼死的嗎?」「對,是被毒死的。罪名是什麼?毒害青年。我們知道古希臘城邦是講民主的。」。
古希臘公民大會投票處死了蘇格拉底
紅衛兵
2010年成都燒漢服事件
長毛賊
義和團紅衛兵還有法國大革命!
路易十六和瑪麗安托瓦內特死得太冤了...比崇禎冤多了...有個謠言,瑪麗安托瓦內特說:「沒麵包吃怎麼不吃蛋糕...」其實她根本沒說過日比谷燒打
1905年9月5日,在舉行的群眾集會引發了市內騷亂,故名日比谷燒打事件。
1905年8月,日、俄兩國政府開始媾和談判。日本國內軍國主義團體利用群眾對戰爭期間米價上漲、稅收提高的不滿,煽動戰爭狂熱,反對媾和。9月5日在黑龍會、媾和問題同志會的發動下,3萬東京市民集會日比谷公園,要求廢止和約,繼續對俄作戰。會後,狂熱的市民搗毀親政府的《國民新聞》報社,放火焚燒內務大臣官邸以及許多派出所。混亂持續到次日,東京戒嚴,政府出動軍隊鎮壓。騷亂中,燒毀2所警察署,219個派出所或警察崗亭,13座教堂,53戶民宅,15輛電車。參加騷亂者被捕1700餘,起訴 300餘,被判刑者87人。
民眾分搶、爭買、啃食被誣害的民族英雄袁崇煥的骨肉。
以上摘自功到雄奇即罪名——紀念民族英雄袁崇煥誕辰四百一十周年PS:補充一下,本題目牽涉到歷史,因此涉及到史料的選取和對歷史事件的全面客觀分析,十分容易搞偏。有網友只說「義和團」、「紅衛兵」——明顯忽視了複雜性,義和團運動存在野蠻、迷信、保守和盲目排外,同時也是反帝愛國運動,表現出中華民族的不甘屈服的反抗精神,翻閱史料你會發現外國人及其走狗的欺壓多麼過分,你又打不過,別無選擇(或者做殖民地奴才);至於紅衛兵,可能你父母(或祖父母)就是,絕不是每個紅衛兵手上都沾血。再如,「破四舊」里說的話不見得就全是錯話,如今封建文化糟粕大有死灰復燃趨勢,這話題很大沒法展開說。假如以史為鑒,那麼在知識爆炸、信息發達的今天,「暴民」言論和行為通過互聯網放大呈現「井噴」,他們知識體系滯後、全無科學精神,加上拿不出手的節操、抱團小圈子主義,令人呵呵。當我寫下「民族英雄」這四個字時,不由覺得有些沉重。在這樣的時候這樣的地方,還提什麼民族英雄,是不是顯得有些不合時宜?君不見有人突發奇論,認為「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適」乃是符合現代民主原則的真理,因此在民族戰爭中,拒絕「棄暗投明」、頑抗到底的岳飛、袁崇煥之流就成了不識時務、抗拒歷史潮流、禍國殃民的罪人了。此論一出,居然還很有些人贊同,所謂的民族英雄,在今天某些人看來,不過是瘋子、腐儒的代名詞。
民主原則本來是處理民族內部事務的一種方式,現在竟然也被人套用在兩個民族的生死決戰之中,用以剝奪被侵略民族的抵抗權利,可算是一大發明。未來的侵略者又多了一樣堂皇的招牌,被侵略的懦弱者又多了一項自慰的借口。但是不管招牌如何堂皇,借口如何漂亮,總會有不願當異族奴隸的熱血男兒挺身而出,為本民族的存亡作最後的掙扎。雖然由於時勢的緣故,這種掙扎也許是徒勞的,免不了要被聰明的後人譏之為抗拒歷史潮流,但他們為人的尊嚴和英雄的氣概,卻在悲劇性的最後一搏中發出了驚世駭俗的光亮,千百年之後依然在歷史的長河中熠熠生輝,激勵著每一個血還沒有冷透的後來者。
何況岳飛、袁崇煥等人所奮起抵抗的乃是落後、野蠻的異族(在當時還是異族)的掠奪性侵略,這種抵抗,在任何時候都有無可置疑的正義性。以明末為例,當時後金(清)的全部男丁不過二十萬人,全部從軍作戰,生產勞動靠的是俘虜來的漢人、朝鮮人奴隸。他們發動戰爭的目的,便是掠奪物產和俘虜人口,每過一地,必定燒殺劫掠,無惡不作。對這樣的入侵之敵,難道應該簞食壺漿夾道歡迎?就算本民族的統治者昏庸殘暴,而本民族的百姓何罪之有?在保家衛族的戰爭中,英雄豪傑只能捨生忘死,知其不可為而為之,除此別無選擇。
這種英雄氣概,不是現在的某些自詡的民主鬥士所能理解的。即使是在當時,這些置個人安危於度外的民族英雄就已被視為不合時宜的痴人傻子了。請求與袁崇煥同死的布衣程本直就這樣評價袁崇煥的為人:「舉世皆巧人,而袁公一大痴漢也。唯其痴,故舉世最愛者錢,袁公不知愛也;唯其痴,故舉世最惜者死,袁公不知惜也。於是乎舉世所不敢任之勞怨,袁公直任之而弗辭也;於是乎舉世所不得不避之嫌,袁公直不避之而獨行也。而且舉世所不能耐之饑寒,袁公直耐之以為士卒先也;而且舉世所不肯破之體貌,袁公力破之以與諸將吏推心而置腹也。」這樣的痴漢,在當時已是「掀翻兩直隸、踏遍一十三省」而不可再得,在物慾橫流的今天更是天方夜譚,也難怪有人要把本民族的大英雄拿來作為自己罵街的靶子了。
……
主持袁案會審的,正是前面提到的梁廷棟。此人曾在遼東與袁崇煥共事,合不來,終於抓住了機會公報私仇。他起初判定的處罰是夷三族。當時的兵部郎中余大成是為袁崇煥喊冤最力的一位,這時嚇唬上司說:我在兵部當郎中,已換了六任尚書,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你現在開了夷三族的先例,想想你自己的三族吧。梁廷棟倒真地給嚇著了,便與溫體仁商量,對袁崇煥減輕處罰,判處凌遲,兄弟妻子流放三千里(袁崇煥無子,《碧血劍》的袁承志自然是虛構的),籍沒財產(發現袁家沒有什麼財產,足見袁崇煥當官之清廉)。
崇禎三年八月十六日,四十六歲的袁崇煥在北京西市口被凌遲。所謂凌遲,便是千刀萬剮,是極刑中的極刑;而北京市民先是認為袁崇煥縱敵,現在又都相信袁崇煥通敵,清兵是他引來的,無不以爭食袁爺的血肉泄恨為快,使這次凌遲更是空前的慘烈。把袁崇煥誤為大漢奸的明末史家張岱津津樂道地記下了這個血腥的場面:
「遂於鎮撫司綁發西市,寸寸臠割之。割肉一塊,京師百姓從劊子手爭取生啖之。劊子亂撲,百姓以錢爭買其肉,頃刻立盡。開腔出其腸胃,百姓群起搶之,得其一節者,和燒酒生嚙,血流齒頰間,猶唾地罵不已。拾得其骨者,以刀斧碎磔之,骨肉俱盡,止剩一首,傳視九邊。」(《石匱書後集》)
英雄肉的價格是手指大的那麼一塊,銀一錢。而我們的英雄,在整個行刑過程中,一直在嘆息,即使皮骨已盡,而「心肺之間,叫聲不絕,半日而止。」(《明季北略》)袁爺所悲嘆的,不是百姓的愚昧,那對他來說毫不意外,他所悲嘆的,是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遺憾,即使身受極刑,縈繞在腦子裡的依舊是民族的存亡,國家的安危:
死後不愁無勇將,忠魂依舊保遼東!(《臨刑口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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