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路不走】這個詞什麼意思,出自哪裡?

被客戶要求在劇本中提及這詞,並且展現出這個詞所蘊含的道理。但是本人才疏學淺表示根本沒聽過這麼一個詞,百度也找不到靠譜答案,只能來此求助大神們。


第一次聽到,出自「源動力」總裁張羽。

後來知道此語出自豆豆新書《天幕紅塵》。

見路不走,其哲學深度在於「路」這個字。既然是路,一定是有人成功過的,走過的,才能叫做路。這個路的哲學含義是模式、經驗。照抄照搬別人的模式、檢驗,即使所謂的「見路」。不僅是別人的經驗,就是自己的經驗,只靠「見路」也是不行。

見路不走,那見什麼才可以走?見因果才走。就是實事求是,就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

真理往往都不複雜,而人的偷心不死,內心無明,反而把簡單的事搞複雜。高人高招,是偷心不死,想的是一個「等靠要」;「見路才走」,處處找經驗,找方法,而不從自身實際出發,不實事求是。

你看到的是什麼呢?是路,還是因果?你是見了路,見了模式,一味的照搬抄?還是見路非路,則見因果,則見如來?


見路不走,是「見路非路,即見如來」的簡稱。「路」,指特定方法,或既有成功經驗,「如來」,在這裡指客觀規律。


看到「路」,不要貿然去走或不走,而是要分析解構,看到的不應僅僅是「路」,而是「路」背後的客觀規律與現實條件,如果這兩樣都沒有變化,就可以採用原有的方法,如果有變化,就要根據客觀規律與當前的現實條件重新規劃新的方法。

不管有沒有沿用原有的方法,走的都不是見到的那條路了,而是經過你的解構與分析之後,適合客觀規律與當前現實條件的路子,這也是馬克思主義講的實事求是。


見路不走,是要見,見性,見智,著相,著禮,品鑒有別,親密有度,這是個沒有道法的紅塵,而且有時還要你滾一下這是個沒有方向的名利場,有時會絞一些你的肉。

這就是你頭上的天幕。

天有道,則無常道。

事於道,則天有道看與事則無常,無常則明,明則通,則世事洞明。

世事洞明則世事可治癒 漸達佳境!

葉子農說:「那不叫見路不走,那叫事於道,又走了一條見路不走的路。見路不走就是實事求是,不住一法,你理解成不拘經驗教條就行了。」

布蘭迪說:「那東歐社會主義陣營解體算什麼?」

葉子農說:「你既對這個問題感興趣,就不妨再捎帶問一句,那即將誕生的歐盟又該算什麼?如果誰掛了塊牌子就是什麼,那就不用見相非相了,誰還不會掛塊牌子?蘇維埃不是被誰罵垮的,歐盟也不是為了主義湊在一起的,是成員國生產力發展的需要,生產力資源社會化和全球化是生產力自身的發展要求,是人類要過好日子的本能。如果歐盟有一天淪為政治工具或另一種形式的大鍋飯,它會像蘇聯一樣垮掉,半點沒商量。」

葉子農平靜地說:「這世界,真他媽容不下一點美好的東西。」

葉子農起身準備離開,臨走前說:「我跟羅兄交往不多,可那點東西真乾淨,這對我是收藏。」

歷史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怎樣取捨、整合、解讀,用一根什麼樣的線把它們穿起來。

葉子農笑了,也同樣說:「出了門就要服從公共規則。」

葉子農放下筷子,擦擦汗,又擦擦嘴,說:「你得允許一部分人先高雅起來,一部分人後高雅起來,一部分人怎麼也高雅不起來。」

葉子農說:「你連想都沒想過,怎麼可能去做呢?想只管想的用,每個條件只管它這個條件的用,不管別的用。如果你面對的不是正確,你跑一輩子也沒用,老天不會因為眾生心誠就把有志者都成全了。條件的可能是啥?就是讓你想可想之想,能可能之能。你想了條件不可能的,一分錢也是貪心。只要是條件可能的,多少都正常。」

葉子農說:「實事求是是個很大的概念,很原則,很寬泛,只是你聽多了,不覺得它神道了,不覺得神道並不表示你就真懂了,更不表示你就能操作了,就像好多人在說實事求是的時候,其實實事求是根本不關他的事,他那樣說只是想表示他是明白人。見路不走是『見路非路,即見因果』的意思,跟『見相非相,即見如來』是一個道理。見路不走是實事求是的執行和具體,更具提示性,更容易理解和操作。」

葉子農說:「啥叫路呢?成功者的經驗、方法叫路。路管不管用?管用,不管用早沒人走了,它管借鑒、模仿、參照的用。但是我們說它有漏,不究竟,因為成功者的經驗是他那個條件的可能,你不可能完全複製他的條件,完全複製了,也就不是你的人生了。見路不走就是提示你,不要拘於經驗、教條,要走因果,只有因果是究竟的,是無漏的。那咱說是人就會有錯,但你至少有了這種意識,比起唯經驗唯教條就少出點錯。啥叫命運呢?除了不可抗拒的外力之外,剩下的不就是多出點錯與少出點錯的區別嘛。」

葉子農喝口茶,接著給老九解釋名詞,說:「如來是啥呢?這得從因果律說起。什麼條件產生什麼結果,這是規律,這個規律是怎麼來的呢?不知道,因為說來就已經錯了,有來必有去嘛,而因果律無所從來,也無所從去,人們就用如來這詞來表述這種性質。『見相非相,即見如來』的意思通俗點說就是透過現象看本質,這裡的如來當真相講,往大里說就是了悟得道的意思。」

老九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倒了一杯啤酒一飲而盡,說:「我好像有點明白這個見路不走了,就是你不能跟著經驗、教條瞎跑,也不能跟著形式走,只看因果、本質,只按它的條件可能去說,至於跟別人一樣不一樣的不用去考慮,也許是一樣的,也許是不一樣的。」

葉子農說:「人是最願意走捷徑的,比如誰誰的成功之路,他以為別人成功了,他照搬過來也會成功,那就危險了。唯經驗、唯教條,這東西害人呢。甭管是誰的經驗教條,一碗麵條你去唯唯還沒啥,可要放到一個國家、一個民族,那後果就不得了了。


「見路不走,即見因果,見相非相,即見如來」這是豆豆《天幕紅塵》的主題。

百度里這麼介紹她的這部作品;《天幕紅塵》除了繼續保存豆豆小說特有的世界背景,商戰風雲和人生思考之外,政治元素的介入,顯得非常突出,從蘇聯解體,石油大亨羅家明一夜之間破產自殺寫起,始終不離「政治」;而葉子農作為一個「西馬」的信奉者,獨處海外,企圖挽狂瀾於既倒,終於被海外右翼勢力殺害。他的「見路不走」的如禪偈般的哲言,貫穿了全書,神秘莫測,成為人人在破解的一道難題。鉅賈,演藝明星,海外學子,紛紛登場,場景在莫斯科,紐約,巴黎,匈牙利,中國之間穿梭般展開,全書帶給人一種新鮮,浪漫,刺激的閱讀衝擊力。

我本身是文學院畢業,說吹毛求疵也好,說清高憤青也罷,一般書我是看不上的,特別是時下中國文學圈的作品。若不是之前對豆豆這個作家有所了解,光這個介紹就把就把這本書否定了。這麼多年教育被馬哲的熏陶,成見都幾茬繭子了,還和我提馬哲,還給點選擇餘地不!

一口氣把《天幕紅塵》讀完,真沒有失望,這本書說服了我,或者說以我的學識還沒有反駁的立論。網上看了很多對這本書的評論,認可的很少,鞭笞的比較多。我只說說我的想法。

我比較喜歡發展的眼光看待一個人、一個事。一時的好壞對錯並不能立意一個永久的定論。就這本書來說只是它表現出了這個民族有人在思想,已經很不錯了。百家爭鳴也拭目以待了。

物質決定意識這是一個傻瓜式的定論。它堵死了思想的探索延伸,對於一個人來說就是,很膚淺,沒有深度,再說白點就是白活。「只有看到的才是真實的」這本身就是一種禁錮。限制了思想,誰還願意多想,世界嘛,也就是那麼回事兒。信仰,太沒必要了,畢竟是人,心理支撐是必不可少的。那總的追求點啥吧,「名」--出名。看來也只有這個了。這不就是現狀嘛。為了出名什麼都不要了。就拿藝術作品來說,這裡水是最深的了估計,比如毛筆書法,你寫30年可能一分錢不值,但吳法憲練一個月,一幅字就幾萬。那是買的字嘛?那買的是名。其實這個不怨任何人,也不是在談論人的好與壞,因為我們是人,是人就不完美,就有缺憾。書中有這麼一句話:人要的就是你比我強,我要比你尊貴、富有,比你榮耀……歸根到底是我的比你強,比你強了才踏實,這是人的原動力。所以尊重、關愛才成了道德,而能眾生平等就不是人了,是佛,是基督。

《天幕紅塵》講的是「見路不走」其實也是馬哲理解,所不同的是解釋的方式夠新穎。書中對馬哲不是批評也沒用頌揚,葉子農是這麼說的:探索規律馬克思不是唯一的,馬克思的認識方法也不是唯一的,馬克思是站在他那個時代條件下可能的認識,用神或者終結者的要求去評價馬克思,可以肯定不是科學態度,馬克思的話不是句句真理,《共產黨宣言》就一再修正,100多年的實踐也在不斷認識和修正,評價馬克思主義如果不去關注他最核心的東西,而是以只取文字的方式去評價,那就只能有不同立場的各取所需,馬克思主義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各自立場需要什麼。

而我們一貫的認同卻反而是期許於馬克思的幽靈,或者說共產黨的許諾。這是一個理想,有理想時好的,但注意分寸,打著理想的旗幟去延伸權利,那就是理想罪了。所以作者建議的出路是「見路不走」。

那到底什麼是「見路不走,即見因果」?該怎麼用呢?以下摘錄一段章節,自己去感悟:

老九坐下說:「手揩面那家,有啥吃啥嘆。不管他了。咱還說那個見路不走,我是真不懂啊,你就直接說實事求是不就行了,為啥非弄個見路不走呢,神神道道的。

葉子農說:「覺得神道不怕,只要不是吹氣兒顯靈的,咱就好絮叨。

老九說:「反正我覺得挺神道的,好像故意打機鋒。

葉子農說:「實事求是是個很大的概念,很原則,很寬泛,只是你聽多了,不覺得它神道了,不覺得神道並不表示你就真懂了,更不表示你就能操作了,就像好多人在說實事求是的時候,其實實事求是根本不關他的事,他那樣說只是想表示他是明白人。見路不走是『見路非路,即見因果』的意思,跟『見相非相,即見如來』是一個道理。見路不走是實事求是的執行和具體,更具提示性,更容易理解和操作。

老九愣神了半天,說:「子農,我蒙了。啥叫路啊?我咋突然覺得我連啥叫路都不知道了。啥叫『見相非相,即見如來』啊?如來是啥呀?咱為啥要見它呀?

葉子農說:「啥叫路呢?成功者的經驗、方法叫路。路管不管用?管用,不管用早沒人走了,它管借鑒、模仿、參照的用。但是我們說它有漏,不究竟,因為成功者的經驗是他那個條件的可能,你不可能完全複製他的條件,完全複製了,也就不是你的人生了。見路不走就是提示你,不要拘於經驗、教條,要走因果,只有因果是究竟的,是無漏的。那咱說是人就會有錯,但你至少有了這種意識,比起唯經驗唯教條就少出點錯。啥叫命運呢?除了不可抗拒的外力之外,剩下的不就是多出點錯與少出點錯的區別嘛。

葉子農喝口茶,接著給老九解釋名詞,說:「如來是啥呢?這得從因果律說起。什麼條件產生什麼結果,這是規律,這個規律是怎麼來的呢?不知道,因為說來就已經錯了,有來必有去嘛,而因果律無所從來,也無所從去,人們就用如來這詞來表述這種性質。『見相非相,即見如來』的意思通俗點說就是透過現象看本質,這裡的如來當真相講,往大里說就是了悟得道的意思。

老九問:「那得道算不算迷信哪?

葉子農說:「迷信的和科學的都用得道這個詞,那就看你的甄別能力了。毛澤東就是得道的,你看看他的矛盾論和實踐論就知道中國革命為啥能成功了。毛澤東和鄧小平都是見路不走的,都是不拘經驗教條該咋辦就咋辦的。」

老九點了點頭,又問:「那人家做出國,你也做出國,這算不算走路呢?」

葉子農說:「見路不走不是讓你跟別人一樣的,也不是讓你跟別人不一樣的,它不以一樣不一樣為判斷,它是讓你立足自身條件以自身條件可能為判斷。」

老九說:「子農,不是我抬杠啊,羅家明的悟性可不低啊,他咋沒用好呢?」

葉子農說:「因為他是要做高人的,甭管啥道理先別妨礙他做高人再說,這時候甭管啥道理都會被歧讀,只要你還有顆做高人的心,你就會這樣,由不得你自己。這時候見路不走就不再是實事求是了,而是我要跟你不一樣我的是高人的,高招兒的,這就背離了條件的可能。羅家明的判斷力是不足以判斷蘇聯政局的,他的資金能力也不足以支持他做那樣的賭局,但是他放大了他願意放大的,縮小了他願意縮小的,不栽跟頭還等啥?

老九連連點頭,拉長了聲音感嘆道:「有道理,有道理呀。可是……誰不想透過現象看本質啊,可它透不過去呀。子農,你要大大低估我的悟性,九哥不是個一點就透的人,你要鑼嗦地說。你能不能給我舉個例子,讓我直接點理解見路不走?

葉子農想了想,說:「比如這次勞務輸出……」

老九立刻打斷說:「別說勞務輸出,這個法律呀、國際形勢呀……太複雜。你說個我能懂的,最好跟吃有關係的,我比較熟悉。這時餐館服務員把三個熱菜和兩碗手排面送來了,手揩面讓老九受到了啟發,那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吃的了。

老九等服務員走了,用筷子挑了一下麵條說:「你就拿這麵條打比方吧,我說手擀麵就是比機器面好吃,這算不算路?」

葉子農端起麵條吃了幾口,說:「我給你擀一個,你看好吃不好吃。」

老九說:「你這不是抬杠嘛。

葉子農說:「這不是抬杠,你不能說我的手就不是手。說手撰面比機器面好吃,是由經驗歸納出的教條,不為錯,也很管用,用來判斷麵條很方便,但是我們說它有漏。實相是什麼呢?是軟硬度,是薄厚寬窄,是給麵糰做功的方式和方向,是面的結構……總之只要你滿足了好吃的麵條所要求的那些條件,不管你是用機器的方式還是用人工的方式,它都出那個結果,這取決於你需要哪種方式,如果你是大規模的連鎖店,機器方式的產量、成本和質量的穩定性就有優勢。如果你的思維被束縛在手撰面比機器面好吃的教條里,你這個好吃的麵條要想實現大的市場係數就很困難。

老九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倒了一杯啤酒一飲而盡,說:「我好像有點明白這個見路不走了,就是你不能跟著經驗、教條瞎跑,也不能跟著形式走,只看因果、本質,只按它的條件可能去說,至於跟別人一樣不一樣的不用去考慮,也許是一樣的,也許是不一樣的。

葉子農說:「人是最願意走捷徑的,比如誰誰的成功之路,他以為別人成功了,他照搬過來也會成功,那就危險了。唯經驗、唯教條,這東西害人呢。甭管是誰的經驗教條,一碗麵條你去唯唯還沒啥,可要放到一個國家、一個民族,那後果就不得了了。


簡單的說:見路不走就是實事求是,不以經驗主義為導向,而是根據實際的情況和自身的條件選擇適合的道路。


這個詞應該是毛爺爺思想的特殊表達,路就是固有思維模式,見路不走,通俗的說就是創新。


見,路,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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