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為辯手的各位,現在都在幹什麼呢?

其實更想知道的,不是現在從事什麼職業。

而是辯論對你現在的生活,有多少影響。

在辯論中結交的知己,如今有怎樣。


非知名律師。

但沒名氣不是因為打過辯論,而是因為資源不突出、執業時間短、沒有積極營銷、沒有固定專業方向、業務發展投入少。

有些是先天的劣勢,有些是個人的選擇,反正沒看出來有什麼是能讓辯論背鍋的。

反倒是因為辯論的訓練,法律關係的把握、證據的組織、庭審的場面控制等,比大部分同等資歷的同行做得好一些。

從事律師職業對於辯論能力沒有必然性的要求,但如果從事訴訟業務,辯論訓練毫無疑問是有益的。空餘時間還在幫助普陀、松江的律師開展辯論訓練。而據我所知,越來越多的律師正在重視辯論的訓練並積极參与。

辯論是一種學術性、通識型的教育。他能帶給一個人的,和其他的學術訓練、通識教育是一樣的。它沒法帶給一個人某種專業的技能或知識,而是在提高你掌握其他專業技能或知識的能力。國外的研究表明,辯論訓練可以提高學生的學習能力,國內沒看到有類似的研究,效果可能差一些,但我想結果是類似的。

更重要的是,辯論訓練不可能幫你去填平因為成長環境、教育背景、個人性格、家庭條件、地域局限等等客觀的、外部的因素帶來的與同齡人的競爭劣勢,這些鴻溝的產生有更複雜的社會因素,也不可能被一種簡單的教育活動所改變。

換句話說,辯論訓練不可能解決機會不平等、階層固化等對一個人職業選擇和發展起到更關鍵限制的問題。一個法學專業的辯手活該比一個挖掘機專業畢業的非辯手更難找到滿意的工作,這跟他打沒打過辯論沒關係,而是專業就業情況決定的。同樣的,一個普通職工家庭的辯手也肯定比一個家裡有銀行背景的非辯手更難在銀行內獲得晉陞機會,但這與他打沒打過辯論同樣沒關係,而是銀行內部的關係文化決定的。

辯論訓練和其他所有的教育手段一樣,只是充其量在你往上爬的時候,幫助你把梯子墊高一截。而且平心而論,它並不必然比其他的教育能做得更好。

當然,辯論訓練還是有一種獨特的優勢的。它會改變你看待這個世界、看待所有問題的方法,警惕那些傳銷式的人生道理,用屬於自己的思想重新為事物定義。

辯論可以幫助你成為更好的人,但什麼樣的人才是更好的,是你自己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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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回答一下題主的問題。辯論中結識的朋友大部分現在仍然是朋友,當然這其中多數也僅僅是辯論上的朋友。有一些朋友還在一起積极參与辯論活動、貢獻於辯論的發展。

而因為辯論的原因,工作以後也結識了非常多新的朋友(在上海我跑政府機關和事業單位做培訓應該不算少的,企業也有一些,但和專門做培訓的朋友可能不好比),各行各業都有。很多同事很羨慕這一點,因為對律師來說推廣自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我是在賺零花錢玩愛好的時候就順便做了這個事(當然,這在營銷上的效果和專門的營銷活動還是有差別的)。


當老師

曾經有一學生犯錯後拒不承認,被我諄諄教誨近一小時後,該生拍案而起:「老師你是打辯論的,我說不過你!」

可樂死我了!終於等到這句話了!

「那你就得聽我的,並且按照我說的做。」

「為什麼?」

「因為你說不過我,且我是你的班主任。」

好開心。


當過CCTV編輯,給BOC做過新聞公關,現在給互聯網創業企業做政府和媒體關係。

辯論幾乎就是我過去十五年的全部,影響持久而深遠——夫人是我在院隊和校隊時期的攻擊力爆表的三辯。為了給我減少煩惱,我當校隊隊長之後,直到我們畢業離校,她沒有要求過參加任何一場大小比賽。

我們倆吵架,朋友們說沒法勸,全程無縫隙,無法插話。她從來沒有在任何一次吵架中,給過我總結陳詞的機會。戰鬥在攻辯環節基本就結束了。

很多朋友關切地問,你們倆吵架一定很可怕,很難想像會是什麼樣的感受。其實很簡單,我們倆是一個團隊磨練出來的,非常熟悉彼此的思維方式和討論路徑,且這麼多年一起討論過那麼多辯題,大到天地玄黃,小到雞毛蒜皮,對方的三觀是什麼樣,自己能不能認同(不認同的話肯定不會在一起),早就清楚了。吵架中,她會怎麼攻擊我很清楚,我會怎麼總結她也很清楚,反之亦然。上一句還沒說完,對方就知道你下一句要說什麼,預測準確率接近百分之百。於是,吵架什麼時候結束,其實不取決於吵的事情是什麼,而是看一方或者雙方的情緒是否已經得到有效疏解。她噼里啪啦說完了,我要是不想吵,那就趕緊做正面回應順毛收場。如果我這裡還憋著氣,那肯定可以找到一句最「頂火」的話讓戰火繼續熊熊燃燒。所以,由於兩邊都是能控制語言而不是被語言控制的人,吵架的形式意義大於內容,不必擔心偶然的爭吵造成實質性破壞。基於同樣的原因,真的遇到事關雙方的決策困難意見不統一的時候,我們從不爭吵,而是會坐下來擺明雙方意見尋找兩全辦法。

我的朋友圈80%的非職場聯繫人都是辯論中認識的朋友。有一次我突遇重疾,短暫失聯,四處打聽我情況的,除了時任單位同事,其餘全部是辯論界的朋友。

當年校隊的戰友們,大部分都從事傳播事業了。

辯論,尤其是長期的四辯經歷,讓我形成了一些溝通習慣,比如先聽對方講,給足對方舒適感,誘導引導對方講實話講真話講出底線。如果是在輿論戰中,一定要等對方底線暴露後,給予核心一擊,然後安排隊友多角度持續打擊。

很高興參與過南海仲裁案對外輿論鬥爭,研究分析對方的報道策略和事態發展,參與策劃和實施針對性的節目選題,也算曾經為國效力了。也參加過一些做夢夢到醒來會難過的輿論事件。

現在去為資本服務了。

未來,希望能幫助更多辯手,將辯論技能轉化為職業能力。

如果未曾結識辯論,我會是完全不同的一個人。也許更好。

我不後悔。


公務員。

辯論構成了我人生的接近二分之一。

幾年前人事司長要帶我去見新調來的副部長時叮囑我說,組織上知道你專業搞過辯論,搞辯論的同志呢最愛抬杠,可千萬記住當秘書不能和領導頂嘴,要注意表達意見的方式。

我回答:是的,明白,您說得太重要了。


謝邀。

既然說影響,是你們逼我的…

2007年,十年前,我大三,帶隊殺入校賽半決賽,跪在了如論講堂門口。三年之後,當年半決賽勝我的女辯手成了我女朋友。

現在嘛,我在等她起床給我做早餐。


現在還好好活著,掙錢養活自己。

工作流程和辯論有一點點像:拿到一個任務,搜集資料(含實地調研),消化資料,團隊討論確定思路和大綱,形成文本,和對方就文本展開討論,請專家評定文本,結題。

往往是初稿貫徹了很多自己的想法,最後定稿則絕大部分是對方領導的想法。

畢竟這只是一份工作嘛~客戶就是上帝。

所以初稿往往寫的最用心也最滿意。

辯論經歷真的幫了好多倒忙:單位里任何演講比賽都要被推出去……蒼天饒過誰!

但是和大部分回答有一個不同的想法是,工作中並沒有必要刻意避免和別人的爭論。也許是工作性質的原因,也許是我們領導真的是非常nice,我並沒有覺得我有不抬扛,相反辦公室經常因為一些問題大家的看法不同而吵得面紅耳赤,然後呵呵一笑。甚至由於一些甲方實在太不靠譜,也曾拍著桌子撕逼。然而我也沒有被穿小鞋,也沒有被剋扣工資,也沒有被同事隔離。

當然了我胸無大志並不想往上爬,大家憑業務拿錢。(說到底我們單位,並不很存在往上爬的概念,反正到了時間評職稱,職稱也不用爭破頭,不到資歷上不去,上去了也沒什麼特別大不了…)

我的看法是,同事很重要。

你的同事們拎得清,搞得清楚什麼叫對事不對人,弄得明白什麼叫各憑本事吃飯,就行啦。

感謝我的同事們~

講真,在學校好好學習,掌握一些足以自立的本事,比什麼都重要。這種時代,哪裡不能吃一口好飯!

善良,正直,別要太多。

就能想怎麼活怎麼活。

哼,我也要曬貓!(養好白加黑可能是我現在最重要的工作)


賺錢,養家鏟屎,帶隊伍

並不喜歡把辯論帶入工作,我的同事幾乎沒有人知道我是一個辯手。大抵是因為辯論於我而言更多是一個興趣和遊戲,也大抵是因為我一直覺得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同事之間下了班做陌生人蠻好的。

不過我願意花很多錢玩這個遊戲,我想玩好這個遊戲,我捨不得A了這個遊戲,我在這個遊戲里遇到了很多朋友,也遇到了很多討厭的人,但那又怎樣呢?

合眼緣則聚,不合則散,沒多大點事。

目前鏟屎才是正經事啊


普通打工者

看到題主還掛了 職業發展 的標籤,想說句大實話,辯論目前對於職業發展的幫助還是非常有限的,這種幫助或者說提升完全可以通過別的性價比更高的方式去獲得,所以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當然,職業辯論除外,但是辯論目前轉化成職業還是比較難的…

原以為辯論可以讓我邏輯清晰、表達能力強,後來發現邏輯和表達分分鐘被專業知識紮實的人完爆,多年辯論宛若白打……

另外身邊的辯手大多也是比較普遍的白領打工仔,就有一個很牛的,他大二就不怎麼打辯論了,據說去讀了MBA、大三開店玩、大四創業了………哦對了,他除了打辯論,還玩模聯、混學生會,都做得相當不錯…

所以我感覺如果有辯手在職業發展中也很成功,一定是這個人本身就很厲害,跟辯論沒什麼關係的。換言之,以這個人的能力干點啥都會很厲害,只不過他碰巧打了辯論而已……


現在是凌晨0:45,我實在太困了。

我剛剛對著電腦抄完了本學期全部的作業要求,眼睛都是花的。

我關上電腦,點上支煙,猶豫著要不要洗洗睡,卻還是坐回桌前,按亮手機寫下這些字。

因為我實在很想講講這個故事。我怕我會懶,會在開學後亂七八糟的瑣事中疲憊不堪;我怕我會忘,在一夜沉睡後再難回到此時此刻包裹我的回憶和情感中。

所以我要給你講啊,

我曾經也是個辯手呢。

本科軍訓結束的那個晚上,我們全院在禮堂里開會。在校長院長黨委團委輪番登場之後,英俊的學生會主席上台安利,想加入偉大的學生會組織的大一傻白甜留下。

官迷心竅的我坐在禮堂椅子上,聽著主席大人在台上拋出一個又一個迷人的官位,春心蕩漾。

就在散場的時候,一個小個子傢伙從禮堂後門進來,往我們這些生瓜蛋子手裡塞傳單。

傳單上用中老年表情包字體印著十個大字

「文新學院辯論隊招新啦!」

這是我見過的最沒檔次的招新。沒有帥哥美女,沒有帳篷,沒有大喇叭,沒有小禮物,甚至連一個屌屌地站在那裡夸夸其談的學長都沒有,就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傢伙,像賣狗皮膏藥一樣借著學生會招新散了一疊傳單。

於是我就去參加了面試。

沒辦法,我是新生啊,我傻嘛。

後來我知道那個小個子是學院辯論隊的領隊,小花學長。

小花學長拍拍我肩膀說我們辯論隊招人很嚴格的,你能走到最後你很厲害哦!

就這麼一句迷魂湯,我最終決定放棄了前程似錦的學生會,成了一名偉大的辯手。

後來每當我回想我這個決定,我都感覺到一絲後怕。

如果那時候我沒放棄我的學生會,或許時至今日,我已成為一名千杯不倒的推銷員,或者做著不見光的小生意的馬列主義者。

有些經歷有些人啊,

真是得之我幸。

作為一個連正式組織都算不上的草台班子,文新學院辯論隊竟然有個訓練基地。就是一間很小很小的教室,BC340。我們每周會有三天時間,晚上下課之後就三三兩兩往那裡走,在門口互相聊聊天,吵吵鬧鬧,等學長來開門,然後十幾個人擠在小屋子裡,聊聊什麼是辯論,聊聊什麼是辯題。

和我一起被拐進辯論隊的,有賢哥,超齡大一新生,話癆,一說就剎不住車那種;有郭政,聲音磁性得像動物世界裡的趙忠祥老師;還有姑娘們,牙尖的欣璐,漂亮的馬婭,高挑的戴銘,溫柔的宋蓓,認真的陳雯,可愛的馬蘭。

在結束了熟悉的過程之後,我們很快就變成了一幫奇怪的精神病人,在那間小小的教室里,為了莫名其妙的辯題,爭論得不可開膠。賢哥絮叨的時候,郭政給他捧哏,戴銘長槍利劍,陳雯一針見血,馬婭總是最後做出總結,而馬蘭雖然一言不發,卻把每一個論點都悄悄寫下來。

吵累了,我們就停下來,來一局狼人殺,出幾個推理題。方才你來我往廝殺的傢伙們就又笑成一團。

BC340是個神奇的地方。

第一是它比校園裡的任何地方都要暖和,人多嘛,擠在一起自然有人的氣息,何況我們都那麼有智慧,思維的火花蹭蹭往外冒,自然要燒出成都濕冷冬夜裡的溫暖。

第二是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在BC340失靈。我們在地球上的小小角落,卻跑出了光速下的時間。意猶未盡,就得匆匆散場。

每次鎖上340的門,我們都會有幾分失落,在回寢室的路上,還在不停地聊著笑著。

小花學長說

「男生送女生回寢室,這是我們的傳統。」

於是我們三個男生就成了這一大幫姑娘們的護花使者,目送她們上樓,再匆匆返回男寢。有時趕上宿管大爺打牌回來早,門鎖了,就翻牆進去,可是下一次仍然在鎖門的最後一秒鐘把姑娘們送回寢室。

這是我們的傳統。

後來,我們的小小基地就被學院沒收了,無家可歸的辯論隊只好跑到食堂去,和談戀愛的雙人狗,吃宵夜的大胃王,以及跳鍋莊的藏族漢子們分享著食堂昏暗的燈光。我們在油膩膩的餐桌旁講著中西先賢,在鍋莊的音樂里討論秦皇漢武,旁邊親嘴兒的小情侶愕然地聽我們講婚姻與性,直到食堂大媽出來趕我們出去。

一年的時間裡,我們把一隊十來個辯手,變成了一隊十來個朋友,我們的生活就這樣聯繫在了一起,不單單只有辯題和主義,還有大學裡的飲食男女,生活上的雞毛蒜皮。

第二年,我們終於混成了學長學姐,終於也輪到我們去招新,繼承了學長的衣缽,發出一張又一張傳單。

辯論隊這種地方,可以說是那所大學裡最沒搞頭的組織了。錢?沒有的,一毛都沒有。妞?有好多,可是一個個伶牙俐齒,從來沒有小鳥依人;沒官沒權,無名無利。可是我相信,我們中的每一個人,都懷著最單純最熱切的心愿,向我們的學弟學妹們講述這樣一個組織,希望他們能夠和我們一樣成為辯手,成為朋友。為什麼,說出來牙都要倒了

因為我們都愛著這裡。

大二了,大三了,我們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了;實習了,戀愛了,我們都不再只是懵懂的新生了。可是我們依然還聚在食堂里,在花好月圓的春光里,在召喚師的嘶吼聲里,只要我們有時間,我們就會出現在食堂里,坐在破破爛爛的塑料桌子前,聊上一整晚的辯題,打上幾盤狼人殺。

我想這是因為我們在彼此共同擁有的時光里,尋找到了大學生活的真諦與快樂吧。我們還肩負著一點點責任,讓我們的下一屆,下下屆,一代一代把這個組織傳下去,把我們的傳統和故事講下去。

大四到來的時候,隨著搬離新校區,我們終於要退場了。我們不能再打比賽了。賢哥只能默默地閉上嘴巴,郭政也得收起笑容,馬婭不能再把夜晚留給字斟句酌的立論,戴銘也不會再感謝對方辯友。我們都有各自的前程要顧了。

可是即便是在大學生活最後的一程里,在黑雲壓城的日子裡,我們仍然在相互攙扶著,相互倚靠著向大學四年最後的終點走去。

我和欣璐躲在圖書館廢棄的老館自習,我考雅思,她考碩士。累到不行的時候,我們就坐在一起,在寒冷的空氣里喝杯熱茶,聊聊過去的故事。賢哥跑去北京實習,在微信里依然不停地嘮叨著生活的艱辛與大大都市裡的每一點小小驚喜,郭政在老校區準備考中傳,他自習室座位的旁邊,是奮筆疾書的戴銘。而在我參加雅思口試的前一天,剛從韓國回來的馬婭專門來了一趟新校,在路人看傻子的眼光里,和我在校園裡轉了一圈又一圈,練了一路的口語....

我們這個小小的辯論隊,這個有實無名的草台班子,這些個辯手,這些個朋友,最終把彼此送到了大學四年的終點。

現在,我實在是太困了,困到我坐在桌前打著字,一邊不停地眨眼睛。

我只好打開窗戶,讓屋外的冷空氣吹進來。墨爾本的冬天和成都很像,濕氣重。我在重重濕氣里卻看見了我久違的朋友們。我們坐在辯論桌前,穿著不大合身的正裝。一辯馬婭說完了立論,三辯賢哥在長篇大論,我是二辯,緊張,聲音有點抖,戴銘拉拉我的衣角,悄悄告訴我別緊張,然後她站起來

「我在這裡再次闡明我方立場....」

那是我的第一場也是唯一一場正式比賽,那是我的冠軍賽,那是我的隊友們,那是我的朋友們,那是我們的辯論隊,那是我們的傳統與故事。

故事講完了嗎?講完了。

我跑題了嗎?

我想沒有。

你問我曾經的辯手們現在都在幹嘛?

我相信辯手們如今的一切,都與那段過去的歲月有關。

比如說

我們知道什麼是熱愛,

我們知道什麼叫快樂,

我們有著來自於一個草台班子的光榮傳統:

尊重每一位女性,

擔負每一份責任,

不放過任何翻盤的可能,

盡到所能盡到的最後一點努力。

比如四散天涯的日子裡,我們仍然能夠溫暖彼此的

友誼。

賢哥,畢業後任職北京人民網輿情編輯

宋蓓,考入蘭州鐵路局

馬婭,環球旅行的雅思老師

戴銘,貴州大學文學碩士

郭政,第一年考研失敗,第二年考入中國傳媒大學。

馬蘭,西南民族大學碩士

陳雯,暨南大學新聞學碩士

圓月,暨南大學新聞學碩士

欣璐,即將成為漂亮的新娘

我,在異國他鄉的凌晨2:15分,想念他們。

祝好

慕林,2017 07 25 於貓本


程序員,項目經理。

我公司少有扛得住產品胡說的技術人員……

價值觀傳播小能手……

某年公司組織了個辯論賽,圈了一波粉……

現在聽辯論賽會非常煩躁……


學術組織+事業單位內任職。

單位里負責招聘的部室同事,知道我是打過辯論的。除了這些人,其他人一般不知道或不在意。畢竟外界對辯論和辯手多少總是有誤解,低調總沒有壞處。

至於對工作上生活上的影響,還是有很多正面的東西。不過講起來,辯論訓練的東西,其實無外乎是些【普通人本應該掌握的東西】,所以倒也不是只有辯手才能做到或做好。

進一步的,辯論打得好,很可能是因為【本身這個人就比普通人的素質要高】,倒也未必真的拜辯論訓練所賜。把這幫人扔到其他活動里去,八九不離十還是佼佼者。

所以,目前因辯論結緣、還有聯繫的盆友,小日子都過得還比較愜意。這個圈子裡遇到的有趣的人,也比其他圈子裡遇到的,比例要多一些。


手機遊戲公司文案策劃。

雖然是以前完全沒接觸的領域就是了,純粹是憑藉興趣做的。和辯論差異很大吧。

至少這一年我很少開口說話,開口說話絕大多數時間都是自言自語推演台詞合理度。

工作以後和辯論沒啥關係,除了有個公司的姐姐貌似很喜歡奇葩說……

基本上我在這個崗位上也不會想著說自己是辯手,除非有特殊任務了我可能會去試一下……

之前辯論認識的朋友偶爾都還會聯繫,蠻好的,也一直在幫華語網辯出題(貌似又要到暑假了)。

其餘沒啥,辯論這東西對工作的影響,除了自己腦子裡東西多一些(這還要看人)以外沒有什麼太大幫助。

現在負責的項目多數要參考二戰相關知識,可能以後遇到這類辯題會沾光一些,然而……

希望今年捭闔還能參加。雖然我現在的反應能力和節奏感已經差了很多。

去年年末想自費回學校當校賽決賽評委,小孩子們也幫忙張羅了不少,然而尊貴高尚的重慶師範大學校學生會拒絕了我的請求。

今年年中要去參加師父的婚禮,或許這是今年最有趣的一次出行吧。

辯論對於生活而言,意義不大,尤其是當你走入了一個全新的領域後,朋友也會聯繫越來越少,每天下班回家累得不行別說討論辯題了,連開電腦都覺得麻煩。

當然,回憶起來挺開心的,這是辯論之於我最大的意義。


現在是一名製造業的項目銷售員,除了人事,還有帶自己的上級和關係好的同事沒人知道也沒人在意你打過辯論賽。
其次很多時候比如再見客戶時,除非客戶真的非常樂呵和你聊,否則你必須把辯論的慾望壓下去。無論他的觀點如何,都要表示肯定,偶爾補充一下,真是心累。
比如當你做好項目方案或者訂單模板出來了,你必須忍受用著03版辦公軟體的客戶吐槽你的軟體,然後按照慣例上升到win7最好用,大企業流程多辦事效率低,再到流通產品比定製產品便宜又好用,然後總能將話題轉移到坐在他旁邊的你,批判一番然後討論價格。。。。而你,只能耐心解釋,至於辯論?你事後笑笑就好。
但是好處,那肯定是有的。當奇葩客戶把你數落一大堆,舉例天南海北時,無非就是和你講價啊。而你卻能很容易的從他語句中發現漏洞和邏輯不合理的地方,然後適當提醒或者將計就計,再把客戶吹一波。也是不錯的。

關於辯論認識的好友,其實還是很好的。當初因為辯論賽沒事互相懟,生活也互相懟,但總的來說懟的很開心。出學校實習以來,每當遇到需要決斷的時候或者遇到工作生活愛情鬱悶的時候,辯論隊的傢伙們相互討論,討論的內容質量真心高啊。

還有就是有個姑娘,直到畢業也沒看過一場辯論,雖然很可惜,但她知道他喜歡的男孩在場上挺帥(實際是非常猥瑣)就夠了。

附圖:賽場3個死對頭,系隊最強力攻辯手,剛好石頭剪子布,根據辯題靈活組合,屢試不爽。紀念我們一起辯論的日子,也感謝在資金不足、資源有限的情況下師兄師姐的努力和全體人員的堅持。未來的路還很長,加上工作之初也不會那麼快有起色,總之一起加油吧。


鐵路供電技術員。

最大的影響就是我結婚的時候可以天南海北的多叫好多人。


實習律師

因為辯論接觸法律,然後愛上法律,想做律師,於是非法本的我一次通過司法考試,然後走上了這條路。

影響的話,其實更多已經內化了,思考問題的角度,面對問題的隨機應變,如何把想法用「人話」表達出來等等等等。有一次一個學弟說,我身上已經沒有當年作為三辯的鋒芒了,我仔細思考了一下,回答他,生活不是辯論賽場。

但是辯論讓我在很多時候會更較真,我覺得有的時候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更好就是更好,不會去和稀泥,對於律師的工作而言,較真並不是壞事,人都有自己的局限性,有的點需要在其他的角度才能get到。

當初的朋友,現在四散在天涯,最好的搭檔在廣州做遊戲策劃,不過學弟學妹偶爾還會問候我一下,有辯題還會找我討論。

現在我的舞台不再是辯論賽場,而是法庭了,辯論於我而言,沒有終點。


目前還是辯手,但是已經半年多沒打比賽了,本科畢業以後讀研,不見得還有機會打比賽了。


數不清自己拿過多少最佳辯手了

但放到生活中 還是哭最好用


現在在做廣告

查資料=查資料

找big idea=找角度

slogan=核心論點

ppt=立論

內部提案=模擬賽

提案=上場

離開辯論三年,又好像一直在辯論賽場上。


一二三四偽全能型辯手,現在在銀行上班,因為邏輯性強、颱風好、文筆不差、演講水平也說得過去、得到了很多次可以展示自己的機會,於是職業生涯一路上都挺順風順水的,咳咳,雖然我才工作兩年。


普通白領

真的非常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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