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真正的魔鬼,正是無限膨脹的民意」?
奇葩說有一集,蔡康永說令人真正害怕的是一個人設定了一個黑幫規矩:誰怎麼怎麼樣我們就打死誰。 這就是所謂的「私刑」,也是所謂網路暴力的源頭。如今的網路上,無數人因為只聽了一些片面的信息就私自給另一個人定罪,甚至人肉他,騷擾他,辱罵他,毆打他。甚至一些大v帶領著其無數粉絲對一個弱小的社會人進行不公正的『私刑』。姑且不論,這個人是否有錯,是否真相真是如此,這些行為其實是對當下法律越狙代庖的行為。legal high裡面也正是如此,大家憑藉著自己的喜好,在沒有充足證據的情況下對安藤貴和進行定罪,普通百姓捏造所謂的目擊證據甚至連檢察官也為了抓捕犯人而故意忽略重要的物證,這一切不是陰謀,而僅僅是因為民意中對安藤貴和的恨意與不友善。
因此,真正的惡魔正是無限膨脹的民意。
ps:稍稍有些閱歷的人,一定會明白民眾的矛盾是永遠無法調和的,這邊按下去,那邊又會漲起來,真正聰明的政府是懂得如何利用矛盾來達到效益最大化以及某種平衡的政府。拐賣嬰兒殺全家,裸騎美女人肉她。
馬雲請你捐個款,閱兵誰讓你曬娃。
路見不平縮頭龜,網上個個大無畏。
自古無腦徒熱血,多少罪惡假汝行。
在李狗嗨之前,我看過一部小說,就這一段對話,給當年的我留下了很大的印象:
「但是民意不是正確的嗎??」科洛絲輕輕地推開了凱拉爾,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奇怪地問道。
「什麼是民意?」凱拉爾反問道。
「民意就是……人民的意志。」科洛絲猶豫了一下。「很好。」凱拉爾嘴角扯出一個諷刺的笑容來。「那麼,假如我是利貝爾王國的敵人的話。」凱拉爾嘴角露出了一個弧度,類似於狐狸和狼之間的笑容:「我會用一些間諜來慢慢的散布一些對皇室不利的傳聞,比如說性-丑-聞,又或者說宮廷內亂,淫-亂什麼的,一段時間並沒有什麼,等到火候成熟,我會煽動起人民來要求王國還政人民,讓人民當家作主。」「那麼,你認為一群文化程度不高,心智未開化,連國與國之間的關係都不知道怎麼維持,連一支軍隊需要多少消耗,國家每年出產多少糧食都不知道的人來掌控這個國家,好嗎?」凱拉爾笑著問道。「這真是……極不好的。」科洛絲完全沒有想到國與國之間的戰爭還能這樣,愣愣的喃喃道。
「極不好?」凱拉爾不屑的笑了笑,指著大海,又彷彿指著整個利貝爾王國的人民一般:「人民知道什麼?」「柴米油鹽,家長里短。」「為了一匹布,一斗米,一桶油,一勺鹽而糾結。」「但是國家需要的是什麼?如何將布匹的價格壓上去或者升上來,讓敵人的布在我們國家吃虧,如何讓米價格更低,讓更多人都能買得起米吃,如何讓一桶油在別人的國家賣的金貴但是我在我們的國家賣的便宜。」凱拉爾嗤嗤嗤笑著,不知道是在笑誰,亦或是在嘲笑科洛絲的「民主」制度吧。「國家能交給這些人嗎?能嗎?」凱拉爾笑了兩聲,臉上雖然還是嘲諷,但是卻已經沒有微笑了。
「所以,民意這種東西……」凱拉爾輕輕的搖了搖頭:「說他是坨屎,也就是坨屎,說他是黃金,也是黃金。」凱拉爾說的粗俗,科洛絲看的驚奇。你很難想像類似於凱拉爾這種才華橫溢的人居然會出口成髒的。「這個……說法,倒是很有意思。」兩人的話題不知怎麼的從一開始的對市長的立場,到這個話題的探討起來。
————來自《王與大賢者》
只要一個東西沒有制約進而無限膨脹,那麼就是真正的魔鬼,不管是民意還是行政權力。
「多數人的暴政」
多數人暴政,又稱暴民政治、多數人暴力、群體暴政。最先提出「多數人暴政」的是法國人托克維爾,他於1831年前往美國考察後,寫下了名著《論美國的民主》,他指出,「我最挑剔於美國所建立的民主政府的,並不像大多數的歐洲人所指責的那樣在於它的軟弱無力,而是恰恰相反,在於它擁有不可抗拒的力量。」托克維爾將這種以多數人名義行使的無限權力稱之為「多數人的暴政」。它是針對法國大革命教訓所提出的一個概念,雅各賓派曾經以革命和人民的名義實行恐怖統治
從本質上來講,人性是有「固有弱點」的,而我們往往對這些弱點視而不見,導致話鋒偏向一邊……且民眾盲目相信他們所見到的「真相」,「選擇性失明」……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以前總是批判那個「前首席大法盲」的那個言論,「我們,要以全國人民的感覺來判案」……
愚蠢至極!1 蘇格拉底2 阿羅不可能定理3 最可笑的是,有多少人覺得這是他們的問題而自己置身事外
任何東西都不可能沒有制約。權利不用太膨脹自然有民意制約。民意一膨脹過幾年就被屠殺
所謂高效的正確的民意必需建立在每個「民」都客觀理性,學識豐富,且具有極高道德水平以及責任感的基礎上。
缺了以上任何一個條件,民意就是個容易被人利用的東西。不論是網路輿論,還是政治選擇(參照歐美國家)。
如果沒有客觀理性,就會不辨是非。
如果沒有學識豐富,就會變得因為一無所知,所以沒有立場,容易聽從他人(特別是有道理的人)。如果沒有道德水平,那就是泄私慾。如果沒有責任感,那就會隨大流。還記得古希臘是怎麼因民主繁榮,因民主衰敗,又徹底摒棄了民主么?
理論很美好,現實很搞笑。這是一句非常弱邏輯的話。
---------贊還挺多,看來還是有人沒有被《烏合之眾》這樣僅基於中、微觀視角就做定論的作品影響。
這句話誕生的前提一是日本這個民族長期對海德格爾、薩特等先哲的捧臭腳(因為看不懂,所以看得重),二是法國大革命、我國小革命、德國小侵略、歐洲小福利政策等現實失敗案例的實證表象,三是日本歷史和地緣文化先天對低賤、膚淺、年輕、衝動等構面存在一定的內在歧視(去看看日本黑澤明,三島由紀夫什麼的略能感覺一二)。
其實套用這三層邏輯,可以猜測日本大約是亞洲最多叨叨這種哲學觀念的國家-----結果也的確如此。
回到正題,膨脹的民意是魔鬼,當然是因為它強大,問題是:它是誰的魔鬼?
顯然在不同的「受體」面前,民意的強弱不同,這個視角可以幫助我們看懂民意。
是社會么?不是。民意是社會組成的基礎。膨脹的民意是短期行為,社會顯然是個長期的概念。
膨脹的民意往往對社會的穩定造成影響,結果是社會變成更加靈活和適應力強的常動態而非常恆態。民意產生的力量每次都對民意本身有著反作用,這讓出於善意的民意可以暫時伸張,出於惡意的民意可以被逐漸平抑。從長期視角看來,更加是這樣。
更重要的是,膨脹的民意如果是泛指整體,它的出現必然符合市場規律,是一個nature的過程,會出現看不見的手,自我調整,自我修正。市場的建立與民意造成的傷害進行利弊考量,在不同語境下可能結果不同,雖然我個人還是傾向於市場性優勢更大,不過在此是探討不清的,我們可暫時擱置。
所以其實在社會面前,民意消極影響是短期的,長期看來是一個像海浪樣此起彼伏,有進有退,逐步變化的過程。在這個視角放大民意的力量,是弱邏輯。是政府么?不一定,雖然相對社會,政府更加弱小,民意的爆發短期內對政府的傷害非常顯著,甚至瞬間……啊哈!所以大家害怕民意在這個層面的傷害,對也不對。
年輕的政府採取的手段往往是短期和迫切的,比較「凱恩斯」,讀讀各文明初期的樣子,大概能夠有所認知,而隨著發展政府嵌入了一個國家,穩定形成,長遠的手段也便出現,民法的出現在這一視角是非常顯著的里程碑,當然民主更是。這是民意與政府博弈的結果。當然,民意與政府可以變著法兒的博弈,不僅民意可以啊哈政府,總局也可以暫時啊哈民意,《1984》和《美麗新世界》里描繪的情形大概就是政府長期使用輿論凱恩斯主義政策,從而讓民意失靈(自己造的詞,參考市場失靈和政府失靈)。故事聽起來有些恐怖,其實不然。要做到書中所寫代價大得很,長期失靈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再來看強弱,既然是博弈,顯然實力對比太懸殊,學過這個或者稍微懂一點哲學或定量社會科學的都應該知道是民意更厲害。所以其實就是輿論管制or原子彈VS民意,你會發現一個新問題:誰更值得警惕呢?在這個視角下原子彈&>民意&>輿論管制。各位腦補一下蘑菇雲和螳臂當車的畫面。
所以在政府面前,民意很強大,有意思的是它形成的方式與單位時間的作用力未必有某些國家機器兇猛。它只是在某些情形下值得警惕。
是個人么?原始社會和前現代社會一定是,現代社會不一定是(請一定要注意,這和互聯網的關係不大),未來社會一定不是。
論述起來比較複雜,大概要拉上前兩個維度:原始社會民意等於權力,有了統治者(法律)民意和統治者分庭抗禮,社會規則進入漸進的未來時代民意對個人的短期傷害會被規則屏蔽。(說下,按照時代劃分只是為了解釋起來更簡單,這裡是有幾個迂迴的,比如英美法系的推廣實際上短期內放大了民意的兩面,共和國體的出現也有類似的作用,民主制度的出現也會是一樣。)大家對照個人生死看,原始聚落里得罪民意就是亂棍打死,(發展中國家落後地區也是一樣,所以重申,不是時代一概而論的)有了領主的群體就好一些,你沒看錯,宏觀視角下看部落頭子心情比看老百姓心情更公平。法律是另一種平衡民意與統治權力。
大家可以回顧一下蘇格拉底、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這師徒幾人的叨逼叨探討,基本上是就個人和小群體利益而言,社會治理的最優解決方案的變遷。
那為什麼未來社會會好呢?
民主制度、英美法系放大了某些領域民意對個人的作用:陪審團決人生死,國會對某些族裔和少數派的生存狀況制定政策。看起來民意被放大了,其實多方博弈的往複而已。而未來社會會逐漸因民意對個人傷害不可控而形成周期性的補償,完全解決這個問題不太現實,但生死、自由、基本權力這些底線是一定會被規避的,我們人類正在這麼干。
粗略看下來,這個視角下民意的傷害彷彿是最明顯的,但也存在限定條件。再補一句比較冷血的分析結論,萬人虐個人的情況下,民意的連帶傷害也是最小的。或者就像很多法理研究的死胡同一樣,讓民意的槍口對準個人,是社會成本最小的,社會發展了再解決個人的問題。
縱觀一下,你會發現一些可能存在的規律:壽命越短的物體越害怕民意,受短期影響越大的越害怕民意,彈性越小的越害怕民意。
或許不盡然,也往往如此。所以民意膨脹,如果受傷的是人,就保護人,如果受傷的是政府的服務部分,就保護它,如果受傷的是符合時代的良俗和難以理解的真理,就堅持它。
可另一面會比上面那句雞湯難聽的多:你替少數派或公理無法保護的人擔心,民意是最應警惕的;你要是替政府擔心,道理還說得過去;可您要是替天下擔心,還是哪涼快哪呆著去吧。
你再想想,民意真的可怕么?
------有人私信我耶------
逼我祭出大招「反向極端」:沒有民意,你吃啥?喝啥?買啥?用啥?經濟就是民意之子。沒有民意,你愛啥?恨啥?害怕啥?價值觀就是民意之子。沒有民意,你寫啥?說啥?畫啥?唱啥?文化就是民意之子。你只看到了歷史上民意造成黑暗的那幾個節點,卻沒看到民意一寸寸帶來光明的幾十個世紀。這不是弱邏輯么?極端了,承讓。否定人民的意志就是否定我黨的勝利啊
微信盲目轉載的兒童拐賣,一律死刑;不就驗證了「真正的惡魔正是無限膨脹的民意」。更別說了,民眾只願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真相」。
這句話很有深意和道理。民意和自由,都需要有道德和法律為準則,無限膨脹的民意超過法律道德的界限,就是民粹了。
比如高速上翻了貨車,全村人去搶貨,警察開槍都攔不住,這就是惡魔。明明憲法規定台灣是地區,台灣人卻滿世界自稱台灣已經獨立了,這就是惡魔。這些案例的民意就是膨脹的,失控的,超越法律限制的,最終只能帶來混亂和災難,其殺傷力不亞於惡魔攻擊健康的民主,要防止多數者暴政。民意就是多數者暴政! 多數者暴政,消滅了少數者;那麼,就會從原有的多數者中,分化出新的少數者。無非,倆種結果;一,社會崩潰,人人自危二,萬馬齊喑,社會所有人保持(最起碼錶面)的雷同,社會生態單一,喪失活力。等待被摧毀。 中國,就是明顯的例子;從百家爭鳴,到獨尊儒術;從孔孟荀,到朱熹的四書五經;從四書五經,到八股文。中國,於是,就等著,被文藝復興下的西方,所摧毀! 如果等有一天,人們正式(不是現在的,表面謙虛,實際上自以為是;比如,美國推廣民主,結果,催生恐怖主義,中東的伊斯蘭國;比如,很多)從哲學領域真正的承認,人類的無知。 那麼,繼,BC400-600年的,中國,希臘,印度,的全球文化迸發時期;1400年以後,西歐的文藝復興;之後人類迎來第三次文化燦爛的時期!
我就說一點啊!網路實名制吧。所有鍵盤俠現身吧!!!
簡單翻譯為:無限膨脹的民意是惡。民意,即人民群眾的共同的、普遍的思想或意願 。(百度百科)舉例:李狗嗨SP1里的校園欺凌事件。一個男孩跳樓受傷,疑似被同學欺凌逼迫(後來男孩自己坦言是自己想試試跳的)。最終受傷男孩所在班級的全部同學都進入法庭擔當證人,嫌疑主謀向受傷男孩道歉。女主讚歎叔在法庭上說的欺凌將從社會上消失的話,於是叔毫不留情地告訴了她真相。原來,這個班級有傳小紙條的習慣,幾張寫著"我覺得這是欺凌,誰願意跟我一起作證」的紙條在課上悄悄流散開來,而這幾張紙條出自萬能的服部叔筆下,由甜甜趁一個小胖子睡覺時放到他桌上,等他醒來就??古美門認為,欺凌的源頭是氣氛,在我看來,民意之所以無限膨脹以至於成為惡也是因為氣氛。多數人的意志往往由少數人操縱,再加上一些人聽風就是雨是的低劣素質,便極有可能釀成悲劇,以文革為例。於我們的啟示就是三思而後行,不要被事情的表面所蠱惑,避免成為隨波逐流的牆頭草。
法治社會,沒有固化為法律的民意沒有生殺予奪的權力。
如果作為司法者,面對與現行法律相違背的所謂民意而選擇了妥協,我認為這首先是司法者的不專業。同理,真正的魔鬼,是無限膨脹的慾望。
自己對於法律的簡單感覺就是立法的時候是大家在冷靜的時候做的一個標準,一個約定,以後有事就按照這個做,嚴格遵守,而主觀的民意干擾了司法就是有人腦子一熱要反悔,這就不行了,要是都靠腦子一熱來決定當初定這個約定幹啥,以後這個約定還管用么,大概就是這樣粗淺的比喻下吧~
這裡說點其他的,如果民意無限膨脹,基本上民眾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了,能不能做得出來僅僅取決於各部分民眾所佔的比例
所以幾乎就出現了民眾自己把少數派划出來打的情況。如果少數派打光了怎麼辦?放心,不可能的,一批少數派被打光了,又會有新的一批少數派被以另外的立場理由從剛才的多數派裡面划出來打。
最具戲劇性的效果是最終可能會打到只剩2個人還活著。當然我們都不想看到
所以有些東西比如司法,必須站在民意上面,告訴你「少數派不是你隨便打的」,它需要在大多數時候保護住少數派的利益和權益
還有就是不要以為發達國家的人有多文明,覺得他們永遠不會去加害少數派。事實上萬一向法律和秩序都到了壓不住民意的時候,人性中的「殺光少數派」幾乎是必然暴露出來。這種人性中的惡會永遠存在,只不過受到法律等等限制住了而已,但不是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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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夾帶點私活,說個偏題的
我們都知道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從低到高是:
生理需求、安全需求、情感和歸屬的需要、尊重需求、自我實現的需要、更高需要(求知與審美)
生理需求指吃喝拉撒睡反正也差不多
安全需求指人身安全與健康、資源與財產所有性、道德與工作保障、家庭安全
情感與歸屬指友情愛情和性情,但這玩意跟宗教與信仰也有關係
尊重需要指自尊、信心、成就、對他人尊重以及被他人尊重
自我實現指道德、創造力、自覺性、問題解決能力、公正度、接受現實能力
只要人得到了下面一級的需求,必然會去尋求上面一級的需求。當然也說不準,有可能下一級都沒完成就去尋求上面一級了
那麼你猜猜現在世界上的政府解決了那些問題呢?
我給你說,極個別如同梵蒂岡那樣的超小國家解決了生理需求,其他國家都沒解決
人身安全需求更是不用說,大多數國家沒解決
情感與歸屬這個根本解決不了,所有國家都現了原形
下面說點政治不正確的
反正就是這樣唄,如果一個國家的政府滿足了其民眾的某項需求,那麼民眾一定會有更高的需求馬上就竄出來等待國家去滿足。
解決了溫飽就會去想營養,解決了營養就會去想治安要天下太平,解決了治安又會去想文化自信,文化自信完了就回去想文化輸出,文化輸出完了就會去想要被人尊重要人人平等……你給我就此打住,人人平等就是笑話,永遠不可能
如果政府最後分身乏術,解決不了,怎麼辦?
「你這個垃圾政府,連我們老百姓這點需求都滿足不了,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推翻」
不少人小時候都是聽話的好孩子,活的越來越累,原因為何?
父母如果發現孩子聽話,孩子試圖以聽話來妥協,那麼父母會一次一次把聽話的標準越弄越高,直到高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孩子徹底接受不了的程度。然後「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
現在美國正在玩這一套,一些人吃飽了就開始思考平等問題,鬧得雞飛狗跳。可能平等嗎?人一定有不同,有不同就會誕生差距,有差距就有歧視,有歧視就有不平等。還有一群沒吃飽就鬧事的,某些黑人,說你們呢!
所以政府不必滿足民眾所有需求,因為需求是滿足不完的,滿足了低級的會有高級的,滿足了一批必然會觸犯另一批的需求。
而且更好笑的是如果滿足的需求層次足夠高了,突然發現下一級的需求再也滿足不了了,那麼這種情況下民眾的心理落差通常會越大,罵政府罵的越狠。比如滿足了2級滿足不了3級,那麼民眾的罵聲就會比滿足1級滿足不了2級要更難聽得多
所以政府考慮到了,沒看見就連美國都有一批吃不飽的人?乾脆不滿足了,再滿足下去這群民眾越來越難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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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些文學作品還寫出了如下情況:
民眾追求富裕,對貧窮非常厭惡。但是政府滿足了全體富裕後,突然人群中又出現了一群追求貧窮的人,而且聲稱「自己有這個權利」,政府你不能剝奪我窮的權利
民眾追求「天堂」,但政府把世界變成了烏托邦之後,卻出現了一群人,聲稱自己有選擇活在地獄的權利。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有些人需求就是和別人相反的,怎麼滿足?
請參考最近涼山的格鬥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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