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堯十三?


畢節民謠教父,煙酒僧一枚,有節操無下限,麻油葉一哥(啪啪這樣評價過),最早加入麻油葉卻晚到至今還沒有出首磚,只因為對音樂態度誠懇,力求完美,處女座么么噠~

我曾經分析過堯十三的曾經,堯十三在某專訪《十三謠》也簡單提起過自己的曾經,學業,情感,和生活等等,所以我一直在揣摩堯十三是怎樣的一個人。

據說有人推測出堯十三的曾經,或者說是堯十三的曾經跟某人非常相似,然後此人根據自己的經歷在某吧寫了一篇直播貼,《把木耳染黑》,各大論壇有脫水帖,文章中也引用了堯十三的部分歌詞,如《寶貝說再見》《咬之歌》《他爸的》,文章也有部分敏感詞,有王小波、村上春樹的文風。

12.23更

《十三堯》視頻封面《十三謠 》 堯十三的音樂紀錄片視頻

這個我要說一下,堯十三覺得自己整個人就是空的,跟他11年畢業12年3月份才拿到畢業證,這兩點,請大家跟《把木耳染黑》作對比。

《把木耳染黑》原版:把木耳染黑_李毅吧

其中原文如下:

六月的時候輔導員不停地打我電話,說你連考試都不考了?

我們要給你很嚴厲的處分!

開除我啊,鳥人。

我離開大學兩年他們才將我正式開除,什麼玩意兒?

人與人之間真是無法完全理解的,有些人就是這樣莫名其妙。

阿德說人始終得為什麼目標生活,認識社會的條理,衡量自身的能力,然後投身其中去取得自己所能擁有的東西。他說像你這樣散漫沒有方向的生活,一生能得到什麼。

我說,不管是什麼樣的生活,都只是為了讓自己滿意,我這樣活著,沒什麼不滿的,我很痛快。

這世上所有東西,我留意它時,它就存在,不留意時,它就是虛無。

幸運的是我留意的事物很少,不致於身心勞碌一生奔忙。

死的時候會閉眼的。

還有,堯十三在《陽光什麼的依然明媚》里說過,他有一個死去的兄弟。

《把木耳染黑》原文:

凌晨四點,彪死了。

死之前在急救室里痛苦的呻吟了三個小時,聲音含糊不清,最後喊了阿甲的名字。

醫生說,他的肺臟已經全部碎了,無能為力。

我心裡說,尼瑪的,不是只有胳膊的外傷嗎?怎麼會就死了,怎麼會就死了?

反正,堯十三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們外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去評價,因為你終究不是他。馬啪啪說過,一萬個不理解也終究是你成為不了我。

最後,謝邀!


前不久和堯十三聊過一次。寫了篇文章,說大致印象。

3月23日,溫州「米房·灘涂地兒」是堯十三今年巡演的第三站。浙南倒春寒的天氣,下雨,像堯十三的歌里常有的情景。他的新專輯《飛船,宇航員》中有一首長達15分41秒的歌,歌里雨水滂沱,舟車往來,浪潮起落。當晚演出的開場曲,就是這首《龍港秘密》。

小眾舊情,大眾新歡

堯十三的「北緯30度以北」巡演,從今年3月19日開始,始於浙江,一路北上。這期間,堯十三幾乎每天都會在微博上和歌迷點贊互動,轉發並致謝歌迷為他在演出現場拍攝的照片。作為一名獨立民謠歌手,他的微博粉絲有22萬。在巡演的城市,有路過的歌迷認出他,興奮地在他入住的賓館門外徘徊。

去年10月,堯十三發行自己的第一張專輯《飛船,宇航員》,用他自己的話說,因「懶惰幼稚,沉溺想像」,幸得「各路大神相助,拖延半年,錄完首磚」。好些年前,周雲蓬就向民謠圈子熱烈推薦過堯十三。他在2012年出版在隨筆集《綠皮火車》中寫道:「貴州的民謠新星堯十三,把柳永的《雨霖鈴》翻譯成了貴州織金土話(《瞎子》),簡直是不亞於原文的經典翻譯,讓你恍惚間感覺柳永就是一個吃酸湯魚的貴州老表。」導演婁燁對堯十三的回憶是,在一個午後第一次聽堯十三的《寶貝,說再見》,「人總是會被那些簡單和平凡打動,就像生活,所以喜歡堯十三。」

很多人知道堯十三是因為婁燁2014年的電影《推拿》。影片結尾,盲人小馬重新獲得一些視力,倚著牆往家走,看到深愛的姑娘正在洗頭,露出微笑,堯十三唱的《他媽的》響了起來。畢飛宇的原著,每個人物都獨立成章,而婁燁的電影選了小馬作為敘事的隱線和部分主觀鏡頭。某些方面,小馬與堯十三很像,溫和清秀,頭腦中卻藏著狂想。

媽媽我愛上一個姑娘

可是她在別人的床上呻吟

我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快樂

我去問她 她沒有回答

《他媽的》是堯十三在大學寫的。那段時間堯十三狀態極度糟糕,和周遭世界的關係也日益緊張。「所有人都去上課了,我還在睡覺,他們去吃飯了,我起床彈吉他,等他們下午去上課,我才開始考慮午飯到底吃什麼。」自由又非常壓抑。畢業時他寫了一首《他爸的》,「爸爸對不起,我沒有考上研究生,因為我已經變成一個孤獨狼狽的廢柴。」

堯十三在大學時,常和一些樂隊一起玩。武大搞音樂的,幾乎都知道十三哥。一位師妹回憶,有次十三在學校附近的173藝術空間酒吧演出,喊她幫忙提前綵排,「綵排到一半兒他給我們每個人散煙,那根黃鶴樓,現在還在我抽屜里。」

那一晚大概來了30個聽眾,演出結束後,一位聽眾在日誌上寫道,「十三哥有點醉了。他給一個深愛過的女孩子打電話,他說等下我給你們做手勢,你們就一起幫我喊,你好漂亮啊。然後十三哥在現場用電話給那姑娘直播《不會說話的愛情》,唱到最後,十三哥情不能已,向後仰著頭,閉著眼,直至一曲結束。」

大學最後一年,堯十三有時候晚上去173藝術空間酒吧,等喝完酒,外面已經天亮。後來各地的演出中,為了緩解內心的緊張感,十三也會喝上幾杯,常在唱完歌時酣醉。去年年末,身體實在扛不住,醫生命令他必須戒酒。他忍了一個月,之後復喝,後果嚴重,今年才開始徹底戒了,每天必須定時吃藥。

3月23號晚上在溫州米房演出,師父瑋洪連灌五瓶啤酒,觀眾起鬨讓十三也吹一瓶。十三說:「我戒了,真的」,拿出一罐藥丸和礦泉水,「下面我給大家表演吃藥。」 哄堂大笑。

飛船,宇航員

演出當天,堯十三接受溫州廣播電台的訪談邀請。下午三點半,一行人走進電台演播室。堯十三穿了中式對襟襯衣,舊色布鞋上有雨水和泥漬,臉上略有倦意。電台的直播推遲了一會兒。同行的人問有沒有人帶煙,十三轉頭問工作人員,演播室外面能否抽煙。得到答覆後,他開始散煙,仍是黃鶴樓。

堯十三坐在沙發上,笑說,再遲會兒好,我能少說點。電台主持人從演播室走出來招呼,堯十三彎腰,點頭致謝——隨後的幾次採訪中,也是這樣。對於媒體,堯十三習慣保持禮貌的距離,大家關心的問題總是相似,他也樂於存一套標準答案。

這和他以往的樣子有所不同。2012年底,堯十三在北京五道口13club,與當時還是「鬆散民間組織」的「麻油葉」發起過一次民謠演出。他們自製了一個粗陋的宣傳視頻,在這場號稱「農業文明復興」的運動里,堯十三留著長發,鼻孔里塞了紙巾,沖鏡頭宣稱「要根治美好」。

那時候,堯十三用貴州織金方言唱《瞎子》,也唱《二嬢》。每回唱《二嬢》前,他都向觀眾介紹,這是他在城鄉結合部看到的場景:一個流浪漢,穿著破爛衣服,露著股溝,倚著牆根睡覺,而牆上寫著,「城市讓生活更美好」。現在《瞎子》和《二嬢》都收錄進了新專輯。不過《瞎子》譜了新曲,經反覆斟酌,配上長笛、木魚和《楞嚴經》,成了《雨霖鈴》,是他自己最滿意的作品。

今年3月11日,堯十三和樂隊受邀參加澳門「雋文不朽」文學節,在國際性文化交流平台上演唱了這幾首新編曲目。但堯十三坦言,劇場的表演令他「不幸福」。規矩的座位和直白的燈光,讓他有被曝露、被觀瞻的感覺。他更熟悉livehouse里那套設備的布置,livehouse讓他更自在。「在livehouse里是和觀眾一起玩的感覺。和一個人玩也很不一樣。」演出的時候,堯十三常常抱著琴在台上蹦跳,時不時地扭頭看著自己的師父和師弟。

堯十三說自己不愛學習,讀過的書不超過十本,說「人到這個世界上,不是為了學習,是來玩的」。在聊天中卻引述了愛因斯坦的「豬欄理想」,認為「人不應該把安逸和享樂,當做生活目的本身」。

堯十三給自己的新專輯取名《飛船,宇航員》,「它大概是我內心的一個想法。一開始內心想要追尋的東西,最後得到了以後,它還是不是自己一開始想像的那樣?」

遠方後面,還是遠方

堯十三本名唐堯,在使用兩個不同的名字時,他腦子裡的想法和感情有一點區別,目前他正試圖找回後面一個名字。堯十三在他「豆瓣音樂人」的曲庫下分了兩個歌單,一個是「飛船,宇航員」,一個是「另外一個人」。在「另外一個人」的這張歌單里,存著歌曲demo,未名的吉他彈奏曲,偶然的翻唱,以及海浪、鳥鳴、飛機飛過天空的聲音。

去年,堯十三從輾轉三年的北京搬回家鄉貴陽。貴陽市思丫河穿流的斗篷山下,本地藝術家宋培倫先生四處收集粗獷的喀斯特岩石,與當地村民一起以原始的手段錘打這些堅硬石頭,逐漸壘起一座「石頭古堡」夜郎谷。這裡集聚了很多本土藝術家,堯十三師徒和他們朋友也住在這兒。2015年5月,貴州的鄉土民謠藝人在此地錄製了獨立民謠專輯《邊》,其中就有十三和師弟嗎子的作品。

回到貴州的堯十三是琴痴。師父瑋洪說:「我睡覺的時候十三在彈琴,我起來彈琴,十三也還在彈。」師父瑋洪是古典吉他和尺八演奏家,同時也是一位生活家,喝紅酒辨產地,聞普洱知生熟,熱愛煙草尤甚。師弟嗎子,換過不少工作,十三稱他是「優秀的音樂人兼廚子」。師徒三人在2012年的貴陽迷笛音樂節上認識,後來又經歷一次貴陽的民謠演出,三個人決定要在一起組樂隊。2015年6月長沙草坪音樂節,三人首次以樂隊形式出場表演。

有了樂隊,堯十三狀態好了很多,「師父教會我很多,我們在一起玩很多東西。」他們嘗試各種有趣的樂器,把奇怪的聲音素材放進作品。堯十三不願意別人為自己的風格定名,「我不會在自己的身上扛有任何標誌。」

網上有一段叫《十三謠》的紀錄短片,片子里,長發的堯十三和馬頔背著吉他擠地鐵。堯十三對這段日子十分懷念,但堅持回家的決定。「離家十年,想家了。馬頔和冬野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而我的一切都在貴陽。」堯十三依然會在演出中翻唱麻油葉夥伴的歌,他只要衝著話筒說「接下來,是麻油葉時間」,現場的氛圍立刻就會達到高潮。溫州站的演出中,堯十三唱了《斑馬,斑馬》,以及一首聲嘶力竭的《海咪咪小姐》。

演出結束,堯十三蹲在舞台上,把剛才用的電腦、效果器裝進自己的背包里。最近,他每天要重複採訪、演出、簽售的流程。他曾說模式化的生活會令他發瘋,不過他享受這一趟旅行。「每天在不同的城市,哪怕很接近,但如果仔細一點的話,你就都能分出來——人們說的話不一樣,環境和氣候不一樣。」說到這裡,他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最明顯的是,每次下車的時候聞到的味道是不一樣的。」

堯十三把行李背在背上,包的拉鏈開著。「十三,你的書包開了。」「它壞了,沒事兒。」

今年,他還要走33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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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有吉他。


個人認為是麻油葉中最有節操的一個且不焦躁不罵人不秀恩愛 屌絲氣質濃烈 風格具有戲劇性特點 典型理科生想像力豐富 挺可愛


怎麼說呢,三哥給人感覺就是很好。

整個麻油葉裡面,男的裡面,三哥是最不油的。他寫的歌也不是為了別人為了取悅大眾為了世人傳唱, 他就唱他自己的,他給我的感覺就是他很純粹很單純就像一個大男孩,然後用心做你喜歡的事情,把這件事做好。陳粒也很喜歡他,每次我看微博裡面陳粒跟他的互動,我就覺得三哥太可愛了哈哈(真的你去看三哥微博

麻油葉裡面個個都看得起他 (是真看得起還是假看得起唯吾獨尊我就不知道了,攤手~ 反正陳粒喜歡三哥,她以前在一個訪問就說過:十三唱,我就一直唱,三哥在,我就在。宋東野髮長微博說堯十三牛逼,我也說三哥牛逼,但是三哥為人真低調,三哥唱給自己聽,卻讓我們聽哭了。談歌,他是才子;談人, 他很乾凈,沒有架子更不裝逼,真的很單純。我不是什麼專業人士,我也沒有專業眼光,我就是在一個聽眾的角度去看,他很單純地去唱歌,我很喜歡這種人。

而且三哥好可愛哈哈哈是真可愛!一種神經大條型的可愛,希望你們也能喜歡三哥(看似流氓 實則情郎(馬啪啪剛剛相反

咦 有贊同 感謝

然後我自己又看了一下 有好多錯字啊_(:з」∠)_

我來改改

最後

我補充一句

三哥是真可愛啊啊啊!

還有一句

三哥發新歌了 2010 去聽


這首歌在我手機音樂列表 民謠 的第二首歌,第一首是宋冬野的董小姐。於是每次聽歌都是這樣——「躁起來吧,董小姐!(大喊)二孃,二孃,你聞起好香……」還真燥起來了,竟然毫無違和感。

以前在我印象里,民謠基本都是小清新,特別安靜。堯十三的這首《二孃》徹底顛覆了我的看法。第一次聽是晚上躺在床上戴著耳機聽著歌閉目養神,我隨意打開了一個民謠的歌單,安安靜靜躺著,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它就這樣出現。幾乎沒有前奏,上來就喊「二娘」啊!我騰地從床上坐起來,把堯十三的親戚全都罵了個遍。突然,音樂在堯十三的哭聲中舒緩下來,歌詞依舊聽不懂,但那種一下子從暴躁降到悲傷的感覺很奇特。然後隨著舒緩的音樂,他帶著哭腔無力的大喊一句「我地二孃啊~~~!!」又讓我從悲傷轉變為震撼。之後,慢,慢,更慢,一連四遍的「二孃結婚嘍,小娃七歲半·····」悲傷到底,無奈到底。悲傷無奈之後,音樂結束,把聽者仍在了原地。

不像「麻油葉」里的馬頔和宋冬野,堯十三的曲風註定了他的歌曲無法爛大街。但我覺得,這對他可能是損失,但對聽者卻是好處。作為一個自認為自己高逼格的我,總覺得民謠是自我的、小眾的,爛大街之後,就會一切美感盡失。

這首歌的歌詞據說是雲貴方言的發音,講了一個跟我上面青春故事一樣荒唐的故事。馬頔曾在一篇文章寫到過,「我寫過一首歌,叫《南山南》,常有人聽完後說它太悲傷,接著問起,這首歌里是不是有一個故事。我說,你聽到這首歌的時候,它就已經和我無關了,你掉的眼淚,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的故事。」因此在這裡我就不再贅述故事內容。我覺得聽堯十三的這首歌絕對不會有人掉眼淚,甚至會有太多人聽不慣這首歌。但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總覺得這首歌有一種野性的力量,說大了是對固有流行的一種反叛,說小了就是在無力改變之下的吶喊。就像一個孤獨的人在看不見邊的大草原上歇斯底里地狂奔,跑著跑著,突然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能得到些什麼。於是停下來,喘著粗氣嘆息,無力傷感。「這世界不好,二嬢你也不好,我也不好,我的狗更不好。不對,其實世界很好很好,二嬢你也很好,但為什麼我還是不好,為什麼為什麼我和我的狗還是不好呀?為什麼等待結束後仍是等待,為什麼遠方後面還是遠方,從此天涯海角,無處是家鄉。」像一個荒唐的夢,夢醒之後,終無所得。青春又何嘗不是這樣,追求自由,追求也行,狂放不羈之後,終於找不到自己,站在原地,似有所得,又無所得。

我們生在和諧的時代,一切都很美好,就像歌中唱的,這世界很好,大家都很好。可在很多個美好卻又無所事事的夜裡,我總會問自己:我們走啊走啊,怎麼就不知道去哪呢?


善於用低俗寫真摯,用戲謔寫傷感。


馬頔與堯十三之間,隔了一百個宋冬野


彈得一手好吉他。


@李小建 看了這位知友的回答和評論我發現有許多人不能苟同,我覺得這是正常且必須的事兒。

首先我認為李先生說的話很多不是沒有道理,稍微看了一下李先生原來的回答發現他也許會更喜歡馬頔和宋冬野的東西,這很正常,畢竟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其次李先生最後說的是「我不喜歡」,這並沒有什麼問題,一些粉絲也應該接受理解自己喜歡的東西不被他人喜歡的現實,並且雙方都不應該強迫或說服別人同意自己的觀點。

至於李先生言辭中有些不當的地方這個就不予討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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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正題來了,為什麼堯十三的歌兒這麼「慘」?這麼「悲」,有一句話大家都聽過: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大家在討論堯十三這個人時,非常應該注意的便是他的故鄉——貴州。

很巧我和他是老鄉,所以還算有資格說貴州這個地方怎樣怎樣。李先生似乎是出生在江南一帶的人?(這只是我個人的臆測,如有不對望指出)那麼不喜歡堯十三的理由自然也就明了了,江南水鄉是出儒雅文人的地方,整體文化水平高,經濟發展也非常可觀,文豪和學者更是不計其數。

那麼貴州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呢?貴州的縣城、城鎮是怎樣的呢?非常落後、閉塞,文化和經濟都不發達的地方,我的老家是貴州黔西南的一個小縣城,我對這裡的印象無非是塵土飛揚的小街道,街道邊沒日沒夜地打麻將的中年人,在大大小小的酒席上喝著茅台划拳喝得爛醉的男人,沒有電影院,沒有游泳館,沒有大商場,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不過十三的老家畢節在黔西北條件要比我們這邊好很多。在這種地方的年輕人要麼像我這樣出國留學,然後可能一輩子都不想回去。要麼就做貴州山谷里的野獸,在這樣的縣城裡消耗自己的人生。貴州的地勢很險惡,天氣也不好,濕氣很重,導致了貴州人的性格似乎都很野,很詭詐。

貴州似乎沒出過幾個喊得出名字的人,然而就我知道的卻都是一群怪才——中央美院的教授王華祥,演員寧靜,音樂人瞿小松還有就是堯十三。

當我聽十三的歌兒時我所想到的是賈樟柯的電影《小武》中的畫面,十三的「慘」不是故意為之而是與生俱來的,如果各位能到貴州偏僻的小城裡看看也大概就會明白,貴州的一些鄉土青年都是如此,生性敏感、焦躁,骨子裡一股去不掉的濕氣,不會說太有技巧的情話,人人都像野獸,靠動物性的本能作為意志。不像隔壁雲南,因為這兒沒有天賜的好天氣也沒有豐富的物產和明媚的名族文化。大理就是這麼一個例子。

最後,我也喜歡聽一些宋冬野的歌兒,也很迷人很美好,但聽多了確實也有點兒膩,但十三的歌兒也不敢一直聽,我聽著就想起自己的家鄉,想起我父親他們當年在那縣城裡的無望和無奈,太窩心,也不好。

對,無望和無奈,像野狗一樣在貴州偏僻小地方中四處無所事事地遊盪,消耗廉價的人生和多餘的傷感。

這是一個貴州人對堯十三的見解。相信各位如果來到這裡的小縣城再聽十三的歌兒,一定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大學畢業了。和談了三年半多的男朋友分開,他回青島,我回東北。

去車站的路上,兩個人一句話沒有,走的時候,不敢回頭看他。一直不敢。

上車找到卧鋪的位置開始哭。

想起從前聽過的歌,媽媽,我愛上一個姑娘,我把青春都留在她的身體里。


迷上了北方女王。


十三總是那麼可愛~


正好去年去看了馬頔和堯十三的演唱會 馬頔是劇場 堯十三是livehouse 看完馬頔的恨不得把門票甩他臉上 看完堯十三的嗯 突然覺得才華可以拉高顏值 不懂音樂 所以不能評價唱的好不好 但至少可以肯定 堯十三是走心的 很認真


媽媽,我剛剛說我困了,實際上我只是想去自己思考些東西而已。

媽媽,實際上十幾年來我對你說的十句話有七句都是假話。比如我在學校,比如我不冷,比如我剛剛在自習,比如我早上記得喝豆漿了,比如不知從何時起我只叫你媽 而非媽媽。

媽媽,他們總要我坐在高高的谷堆上面聽你講過去的故事,但媽媽,我卻從未見過谷堆。所以媽媽,你能聽聽我的故事么?

媽媽,七年前我愛上了一個小伙,超過了我生命三分之一的時間。那個小伙生的漂亮,您閨女卻又黑又丑。可那卻是她第一次知道長得又黑又丑意味著什麼。雞湯總說外表不重要 要看內涵。你可知道,媽媽,我深信著這句話,因為我沒有別的辦法。

媽媽,那個小伙兒的大腦與我一般無二。但我卻從沒能與他推心置腹的交流,因為每次見到他我便開始了浮誇。

所以結果你是可想而知的,媽媽。與我一般無二的他用手指血淋淋的扣掉了我未來所有發自肺腑的快樂。這話我也是說過的,明天會是什麼樣,老天爺不是總用一塊白布簾遮著嘛,而如今我卻不想掀開簾去看看那會是什麼了。

媽媽,小伙這次找到的好像終於是與他同住山間小屋的姑娘。媽媽,我蹲在七年來我一直住著的茅草屋裡,用我心裡埋藏的自卑絕望痛苦無助孤獨惶恐焦躁 磨成了一把黑漆漆的刀子。我離開茅草屋,走進他所在的刺眼的陽光里,刺了小伙十七刀,媽媽,真的,我真的本想也刺自己三十四刀的,但我張開嘴把刀刺進去後,便再也不能動一下了。

媽媽,我來自你,我卻總在騙你。如今我把我身體里最真的真話都告訴了你,我再也沒有別的故事能說了。現在,你會對我說些什麼呢?

媽媽,實際上我還是在誆你,我一點兒也不想讓你知道我的故事,即便它爛俗透頂。媽媽,我只有兩個願望,我希望我再無故事可講,我希望我能愛上吃糖。

媽媽,媽媽,媽媽啊媽媽。

聽堯十三《他媽的》 有感

前一陣子學校舉辦音樂節 拿琵琶彈陳粒 易燃易爆炸

下台後 旁人問我 你知道堯十三么?

笑。


實名反對「現代詩人」李小建的回答,該答案本在「如何評價馬頔」此人回答的評論里,現搬運過來

原來之所以答主對於堯十三有如此負面評價,是因為喜歡馬頔、陳粒、陳壁、好妹妹這種文藝腔調十足的作品,而且作者還是一位「現代派詩人」,難怪了。

在我看來堯十三的作品正是基於生活和日常的心情,沒有了這些「文藝青年」的無病呻吟和拿腔作調,而答主正是靠「詩和遠方」吃飯的那種人,所以才大動肝火,大為批評。

而我對民謠的看法正好相反,最為不喜歡馬頔、陳粒、陳壁這種刻意堆詞造句、製造詩意的風格,反而喜歡堯十三這種貼近生活的表達方式。

但是我與答主不同的地方在於,我不會在「如何評價馬頔」的回答下,用盡各種尖酸刻薄之語來評價他,儘管我真的很不喜歡他的作品,我頂多就是不聽,我知道總有您這樣的文藝青年喜歡這種風格,而您那篇極具貶低和假裝專業的評論豈不是侮辱了您的「文人、詩人」的身份呢?

最後祝您的詩集大賣,詩人就該有些詩人的姿態,不要想著像杜甫一樣針砭時政,又寫著汪國真一樣的句子。

如不喜歡不聽就是,犯不著如此貶低,答主對網路歌曲也沒有這樣惡毒的評論吧,像我不喜歡馬頔、陳粒、陳壁這些人,我能做的就是不去聽。


有圖為證,中國民謠界唯一一個隨便露個牙齦都能把我迷倒神魂顛倒的男人


抄自以前寫的關於堯十三的東西~這裡的秋天開始變得寒冷

孤獨了忙碌的人

總會有一些善良的狗

心中藏著秘密

我在黑夜裡聽見你的歌唱

是我沒有聽過的歌

我會用一千個夜晚

陪伴著湖北的江

你和我一樣都是說謊的人

擁抱城市的灰塵

請你輕輕的摘下我的面具

親吻這短暫時光

我會在每個柔軟的黃昏

喝一杯溫柔的酒

管他是與非管他憂和愁

只有你在我的北方

這裡的秋天忽然下起雨

打濕了我的頭髮

快說再見吧善良的人們

趁我們還有酒喝

你在人群中照一張相

嫵媚了他們的時光

快些打扮快些梳妝

我們還要去四川的湖

你和我一樣都是誠實的人

看不見回來的路

我想我只能給你說這些話

已經是我的全部

我會在每個陌生的早晨

唱一首溫暖的歌

管他時光流逝管他四季變換

只要有你在我的北方

後來在一個慌張的夜晚

我找見了憔悴的人

我想你一定也不能結婚

歲月啊就這樣吧

——堯十三《北方女王》

聽到「你在人群中照一張相 嫵媚了他們的時光」,你想起櫻花樹下的誰?

多少次,我們慢慢走過櫻花大道,邊不錯眼珠兒地看五湖四海男女老少在樹下粉嫩嫩地照相,邊矯情地抱怨著「哼都跑來湊熱鬧擠死了吵死了還讓不讓人上課了」。擠得要死要活——又美得要死要活啊!2013年3月,和兩個小夥伴李巧明、馬俊在風光村(對,就是另一小夥伴陳薪宇住的流氓村),看兩歲娃娃騎在爸爸脖子上,正感嘆著人之初的天倫之樂,就聽見爸爸就喜滋滋一詠三嘆「來~~~寶貝兒子~~~跟爸爸去武大看美~~~女~~~去!」——頓感天涯何處無知音,今春人人看人人。

櫻花最盛時,易棟老師在教四爬山虎滿窗的大教室講《楚辭》,看昔日爆滿的台下稀稀落落,笑眯眯說,「快逃課快逃課,如果櫻花常開、青春常在,這一切都不會這麼動人情懷。」

說回歌詞。堯十三創作向來不努力,早期唱片里雜音一片,錄歌這麼漫不經心,簡直了。豆瓣音樂人主頁上他自稱「前途無亮」,傲嬌得近乎老實,讓人不忍喝止——愛一個人就是這樣,哪怕他頹喪,你都將其解釋為天才的放肆。這首歌里的愛,卻一脫那種隨手一寫的迷迷糊糊,甜、酸、苦都清清楚楚,但也不至於大哭:那太強烈了,這首帶著江水和湖水的詩,當然是潺潺的。

我曾久久凝視江水,而有了你的、令人聞所未聞的歌唱,燈影水聲才模糊起來,可以百看不厭,可以百聽不倦,橋下波濤可以相枕入眠。要再見又怎樣?要再裝正經又怎樣?我們年輕,我們漂亮,我們下一秒鐘就能去另外一個地方,我們去任何地方都會愧煞山色湖光。你笑起來像沒有黑夜一樣,那些人成為背景是何等榮光。美好必不長久,還沒悟到要珍惜,俯仰之間已為陳跡。輕狂何嘗不是因為心虛?麻痹何嘗不是因為焦慮?如果酒能永續,誰願一飲三百杯呢?最後的最後,就剩這些話了,你曾歌唱而遊盪而照亮南方,直到回到另一緯度的孤獨。我的早晨和黃昏依然安靜,我會努力讓它們更溫暖。也就這樣吧,那曾經的動人情懷,我們可都不要忘了啊。

說到櫻花,誰又忘得了呢。

這是弟弟去武大玩兒時在二教旁拍的。而在他的母校西安交大,八年前,春天也悄然來襲。

發信人: jir (jir), 信區: Poetry

標 題: 無所事事的春天

發信站: BBS 水木清華站 (Thu Feb 26 12:14:59 2004), 轉信

櫻花和櫻花道上的故事

熱愛風景的年華

去年的都已經凋謝

今年的尚在謀劃

草坪還沒有返青的跡象

樹枝們剛剛張齊指甲

空白間幾筆潦草的人影

嶄新的書頁呼啦啦翻動

鳥兒們帶著歌聲

追趕著氣候的航班回到花園

疑惑而興奮地

討論著流浪者們拋下的

一大片一大片

無所事事的春天

真是少年不知愁呀。

無論這一年好好壞壞,讓我們追趕氣候的航班,讓我們重拾今年的、期待明年的『動人情懷』!

最後補錄這篇很像詩歌公號的薦語的東西的緣起。

我們家汪崢老師,一個戴軍用表的、孤身赴內蒙的、寫《鐵路貨運掘金史》的、視一箱箱封口金如浮雲的新聞理想守望者,聽說我是武大的後,秒卸男神盔甲,幽幽說起他採訪宋冬野,堯十三在旁邊打地鋪,仍高冷又裝逼,他千言萬語只好憋到肚裡。

總之,汪老師愛他在心口難開,見了我才羞羞答答說出來。唯愛與美男不可辜負,我心生一計——借『讀首詩再睡覺』推堯十三歌詞,聯繫堯十三爭取授權。頂著那超現實主義頭像的學長沒回微博私信(有人安慰我說他心眼大,可能漏掉了),好在經紀人春曉老師同意了。

結果,『讀首詩再睡覺』官方居然說明年櫻花開時再推。騙紙!大話精!外交辭令!

我要自立自強,幫汪老師實現2014年度夢想!

投稿好難,只好發這兒!

求轉到堯十三!


在嘴裡總喜歡蹦幾個生殖器的人中,文才第二好。


堯十三是中國民謠的未來!!什麼宋冬野,馬頔給他提鞋都不配!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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