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的本質是數學的還是物理的？抑或是哲學的？

01-06

是不是應該這麼問：數學，物理，哲學，哪一學科能更深層次地描述世界？
不對再改

反對 @牧野休戈高贊答案和 @二狗寶寶的部分觀點，

1. 強調一下我的觀點：

因為現在無人能解答存在問題，所以關於宇宙本質的爭論在實際上屬於主義之爭。不同主義在這個問題上，選擇了不同的假設。所以在討論這個問題時，需要先要說假設，再上結論。像牧野修戈那樣沒有假設直接上結論是不負責任的。學界吵了幾百年都沒有結論，你能幾句思辨得出結論？

2. 上定義（以下定義引自維基百科）

數學（Mathematics）是利用符號語言研究數量等概念的一門學科，從某種角度看屬於形式科學的一種。
物理學是一門自然科學，注重於研究物質、能量、空間、時間，尤其是它們各自的性質與彼此之間的相互關係。物理學是關於大自然規律的知識；更廣義地說，物理學探索分析大自然所發生的現象，以了解其規則。
哲學（日語：哲學，英語：philosophy），源於日語對philosophy的翻譯，「哲學」一詞，不但可以是特指學術上針對思考方法的學問，也是指對普遍而基本的主題的研究，這些主題多與實在、存在、知識、價值、理性、心靈、語言、思想等有關。哲學與其他學科的不同之處在於其批判的方式、通常是系統化的方法，並且以理性論證為基礎。在日常用語中，也可以引申為個人或團體最基本的信仰、概念和態度。

顯然，數學不是用來描述客觀世界的，排除。

物理學，簡而言之，是以自然現象為研究對象，憑藉經驗主義方法論，用於解釋自然現象的知識體系。（我認為二狗寶寶錯在這，物理可不是無關本質，物理雖然研究的是現象，但解釋的是現象背後的客觀本質規律）

哲學，簡而言之，即以一切自然現象和心理現象為研究對象，用理性論證，系統化的眾多方法論，試圖解釋實在，存在，價值等大問題的知識體系。

3. 上完定義，上假設和每個假設對應的結論（以下假設是分級的，後列假設基於前列假設，當我說後續假設時，自動假設前列假設為真）

實在性假設，也叫物質的客觀實在性假設，即對假設我們所觀察到的世界背後，有一個不為我們的意識和觀察而轉移的客觀實在世界。如果你不贊同這個假設的話，那麼題主的問題的答案就是：世界都不存在，談何本質。
真理存在假設，基於實在假設，即強調實在的背後存在一套不隨運動而變化的真理。如果你否認這個假設，那麼問題的答案是：不存在世界的本質。
可知性假設，基於實在性假設和真理存在假設，即假設客觀世界可以通過某一種或幾種方法論得到。（牧野修戈童鞋的整篇論述都在試圖否定這個假設，但這並沒什麼用，通過純理性思辨無法否認這個假設）如果你否認這個假設，你將會獲得這個答案：世界本質雖然存在，但任何宇宙中的子系統，都無法了解這宇宙的本質。
經驗主義方法論完備性假設，即假設僅憑通過經驗主義方法論（假設，推演，實驗驗證的循環）能，即能獲得之前假設存在的真理。如果你否認這個假設，你將會獲得這個答案：世界的本質是哲學的。（因為科學只包含一種方法論，即經驗主義方法論，而哲學包含其他所有方法論，所以既然世界本質是可知的，那就只能通過哲學的方法論描述）（為了簡化解釋，原諒我將宗教納入哲學，宗教又是一個大話題，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私下聊）
整體性假設和還原論假設，這兩個是基於前四點假設為真的兩個並列假設，前者主張宇宙是一個有機整體，不能割裂或分開來理解，如果你選擇相信這個假設，那你的答案就會是：世界的本質是科學的，但需要分散的得到；後者主張存在某一個終極真理，萬物理論，可以解釋一切，如果你選擇相信這個假設，那你的答案就會是：世界的本質是科學的，而且本質就一個，正如老子所說，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以上是ABCDEF選項，大自然必須在其中選一個。而我們，比大自然多一個G選項，即：嗯，這些選項都有可能，反正我不知道，你們去選吧，這選擇題我不做了。

大家請選座站隊。

這個問題的問法不太對。

打個比方，什麼是「是數學的」？「數學」是個名詞，「是數學的」這個詞是一個形容詞，這一類形容詞指的是被形容的主體被「數學」支配，或屬於數學。打個比方，我說這把椅子是小明的，這個遊戲是電腦的，都是指後者支配前者，是一個從屬關係。

所以說，說萬物本質是「數學的」，意思就是萬物的本質都屬於「數學」，或者說萬物的本質都是數學的附屬品。

那問題來了，數學本身算不算「萬物」？「數學」通常指對於數理方面知識的研究的總和，是一個概念性的名詞，並不以物質形式存在。

所以在這裡，題主要說明，萬物是指物質呢，概念呢，還是指物質於概念的總和呢？

不過都說到這裡了，題主所指的「萬物」應該就是單指物質了，因為數學本身也是一個「概念」，說一個「概念」自己解釋自己的本質，是說不通的。這在邏輯上叫做「begging the question」，就好比說說：「問：數學的本質是什麼？答：是數學」一樣，是一個沒有意義的tautology

另一方面，若有一門學科叫做「非數學」，指的是一切無關數理知識的研究的總和，數學是不可以解釋這個概念的，因為二者在定義上互相排斥。當然這個學科在現實中可能不存在，但是作為一個「概念」，它是隨時可以存在的。

好了，進入正題，如果萬物指的是物質，那麼題主的問題就變成了：是不是所有的物質的本質都是數學/物理/哲學的附屬品？

這裡，「本質」一詞尤為重要，因為去掉這個詞，把問題變成「是不是所有的物質都是數學/物理/哲學的附屬品」的話，問題就不一樣了，因為會變成一個與定義有關的統計性學術問題。「數學」是有關數理的研究，所以一定不是理想的答案，所以我們就要看哪一個學科是研究「物質」的，然而物理化學哲學生物等等統統於物質有關，所以找到答案的方法是找出全部於物質有關的學科。

回到話題上，什麼是物質的本質？不過在回答這個問題的同時，另一個問題也會並列出現：物質有沒有本質？

這兩個問題的答案，不必說，只能是哲學的，因為數學無關物質，只有關數理邏輯，物理無關本質，只有關現象。（說「物質的本質」是屬於物理的就等於說，萬物的本質就是現象）

什麼東西一旦進入哲學領域，還想找出來一個公認的，可靠的答案，那基本上就亂套了，答案太多了，而且誰都不服誰。

所以說，題主的這個問題本身是這樣的：

1. 提出問題

2. 理清問題中的概念

3. 從清晰的概念中得到結論

現在的問題是，這個問題走到第二步就不可避免得進入哲學的的領域，接著得出無數個互相衝突的結論，然後每一個結論都將第3步引入不同的方向。

這個問題，基本沒法答。

不過題主可以更改一下提問的方式，比如「柏拉圖眼中，物質的本質是數學的/物理的/還是哲學的？」「尼采眼中萬物的本質是什麼？是否可以被理解？」「為什麼康德的物自體不能被直接理解？」「若物質本質指的是xxx，那麼它是數學的，物理的，還是哲學的？」

有了這些前提，這個問題才是一個可以答的問題。

花開在路邊。

一個中國人路過，說，這【花】真好看。

一個美國人路過，說，This 【flower】 is beautiful.

你們覺得，那一株植物的本質，是【花】還是【flower】？

數學、物理、哲學，只是我們思考並試圖描寫世界的方式與工具而已。

正如那朵花的本質，不是任何的語言里存在的任何一篇描述其美麗的詩歌。

=====================胡言亂語的分割線，往下閱讀請小心=========================

原始的回答似乎有些玄乎了……雖然也是對我信封的一些觀點的闡述，但也許是類比打的太過簡單了，引起了一些反對和爭論。當然，反對很正常，涉及到這個層面的觀點，已經和信仰無異，大家擇一而從便是。只是看到很多人說，這個類比不好，所以我覺得還是把我的一些看法都寫下來的好，雖然可能會亂七八糟。

直接採取漫談體了，要理出一個結構感覺好無力……有些是在回答下面的回復，有些就是我的閑扯——覺得有趣的朋友可以慢慢看，直接看結論就拉著看黑體：）

一、關於語言能否類比於自然科學：

語言很巧妙，巧妙到詭詐，一如數學、物理與哲學。

舉例來說，曾經畢達哥拉斯認為萬物的本質是數，但他只覺得數是整數（或整數之比），於是他倒霉的學生髮現了無理數後，畢達哥拉斯感到三觀崩潰……然而當今的數學界，沒有人會覺得【無理數不是數】，實際上，數學裡還有個東西叫【不可定義數】（而這個東西是有「定義」的……= =）。

再來個例子，經常有人問，宇宙的外面有什麼？這個問可以直接用半抖機靈的方式回答掉：如果我們定義【宇宙】是【所有的一切】，那麼宇宙的外面當然什麼都沒有，因為如果你發現了什麼，那麼「既然是能夠被發現的東西，自然就是宇宙的一部分了」。

另一個常見的問題是（知乎里就有人問過）：若是某天發現一個違背科學結論的現象，是不是科學就完蛋了？答案當然是不會，因為科學會把這個現象也包括進來，然後構建起新的理論體系。

說上面這三個例子，是想說，理論上，數學、物理、哲學等等概念體系（這些都只是人類的思想構建的概念體系而已）是可以包含一切的，因為能夠【修改定義】，這裡面藉助的就是語言——無需將語言和自然科學強行割裂開來，自然科學是觀測事實與邏輯的綜合，語言是邏輯的外在形式（廣義上說符號也是語言），並且觀測事實也是由語言來記錄的。

PS：希爾伯特計劃的失敗更是直接證明了我們的科學體系是如何的依賴於語言。

上面其實說了兩點：

1、語言和自然科學並無明確的界限——但這個其實不是重點，因為爭論的核心不是原回答的類比是否合適，這個只是修辭的問題，不是關鍵，關鍵在於：

2、數學、物理與哲學這些構建而出的概念體系，是由定義構建的，而定義的修改使其可以包容一切，使其可以描述未知與無限，從這個意義上說，他們更像是語言一類的描述手段，而並非客觀的本質。

二、關於真理

評論里有人說到了真理的問題，這裡就說一下我對真理的觀點：

當有人說，【真理不會因其表達形式不同而改變（所以跟描述手段無關）】時，這句話，可以認為是真的，也可以認為是假的。只是取決於【真理】的定義而已。

很多哲學觀點，以及一般人對【真理】這個詞的樸素的理解，就是【客觀而永續存在的法則】，那麼，既然用【語言】定義了一個【客觀不變】的東西，那麼這個意義下所謂的【真理】就是【不變】的了——但仔細咂摸這種思考方式，是很奇怪的，是用邏輯去證明一個概念由定義本身賦予的性質。一如，假設A=1，試證明A=1，很容易，沒意義。

那麼【真理】是什麼呢？【所有客觀規律的集合】？這個是我比較喜歡的定義，然而，目前看來人類永遠無法打到這一點，我們甚至連很多荒謬的命題都無法證偽（比如「上帝也許在幾分鐘前剛剛創造了世界，然後給每個人一個虛假的記憶」，比如缸中之腦），所以，【即使真理存在，我們也註定無法達到】。

所以，我們剩下的只有【描述手段】而已。

自然科學的任務，是極其務實的，是提出【儘可能符合實驗觀測結果的理論】，大家只關心某個理論是不是吻合觀測，而不關心這理論是不是世界的本質——這一點，特別是那些快要干成碼農的高能物理領域的研究生和博士後們應該很有感觸（笑）

所謂【找到真理】，目前只有宗教還依然如此宣稱。

於是，我覺得：

1、自然科學無法給出真理與本質，而只能提出盡量符合觀測結果的描述（理論）

2、真理的存在是無意義的，因為定義無法證實或證偽的概念是無意義的。

當然，我們依舊可以定義【所有客觀規律的集合】為【真理】，因為概念體系是包容一切的。但這個真理定義，一如【定義A為一個常數，其性質為我們永遠無法知道這個數是多少】一樣，除了讓人類這種慣常于思考有限與確定的生物好受一些之外，並無作用。

三、我的觀點

再陳列一下論據：

1、人類的結論都是基於人類的觀測，所以類似缸中之腦這類的思維實驗是無法被證偽的，故而萬物的本質對於人類來說永遠無法確定。

2、目前的一切描述手段（數學、物理、哲學——語言就不單列了，語言參與了這一切描述手段），在【是否達到本質 or 真理】的意義上都是等價的，我們不能說原子理論就比四元素說更接近萬物的本質，充其量只能說前者比後者更符合觀測現實。

3、對人類來說，能夠得到的「本質」永遠只能是【能夠盡量描述觀測事實的規律的集合】，也就是說，我們永遠無法得知我們總結的世界規律是不是真的，而只能得知這個規律是不是吻合觀測。

於是，結論：

A、真理或許有，但無所謂——你甚至可以說，客觀世界或許存在或許不存在，但，還是無所謂。

B、人類的一切知識體系都只是在試圖描述【客觀世界的觀測結果】，我們是無法描述【客觀世界】的。

C、所有描述的真偽，對於人類不可知且無所謂；我們關心的只是這種描述是否更好的【吻合觀測結果】。

四、回到那朵花

本質是什麼？

不是【花】，不是【flower】，不是【原子分子的有序組合】，不是【主觀意志的投影】。

是什麼呢？

不——【它的本質是什麼】真的重要嗎？

重要的永遠只是，【它對於我們來說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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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對世界作出的回答，都距離真理一樣的遠，任何一個也不比任何另一個更近。

他們的區別只是，距離生活的長度不同而已。

用地火水風描述世界的人們建造了帕特農神廟。

用陰陽五行描述世界的人們建造了阿房宮驪山陵。

用標準模型描述世界的人們建造了歐洲大型強子對撞機，於是我們覺得上面的兩者幾乎是一樣的簡陋。

而在更久遠更久遠之後的那些建立起星際艦隊與光速飛船的人們看來，上面的三者其實沒有多少區別。

=============================總結論============================

是的，我信手說了這麼多，其實只是說了一句話：

我們能構築的一切體系都只是描述手段；

這種手段，只能描述萬物的本質的觀測結果；

至於萬物的本質，無所謂。

你的問題太大了，如果隨便給一個答案，多是付諸感情的隨意回答。

就我個人的觀點：當我們詢問一個事物的本質的時候，這個問題其實是哲學而不是自然科學層面上的問題。其意思是：以「本質」為範疇把握事物的這種特殊的思維方式，是哲學層面的東西。這是肇始自柏拉圖的形而上學傳統，是哲學的規定性，沒什麼好說的。

但這仍然沒有回答你的問題。但就我個人來說，知道這些已經夠了。

馬克思說的：萬物的本質是客觀實在性。我果然被考研政治給洗了^?_?^

物理也好，數學也好，哲學也好，只是用不同的角度去看待這個世界。本質上是一樣。就像仰望蒼穹，有人看到繁星，有人看到過去，有人看到詩和遠方。我記得有個佛門典故。印宗法師講《涅盤經》時有風吹幡動，一僧曰風動，一僧曰幡動，議論不已。慧能進曰：「不是風動，不是幡動，仁者心動。」我覺得這個典故和題主的問題有異曲同工之妙。希望我的回復能給你幫助。

一切事物都可以用物理來探索，用數學去證明，總結成哲學描述。

小學的時候覺得科學是個屁，現實的世界是無限神奇的；

初中的時候覺得科學在有些地方還是有些用處的，生活中大部分的事物可以用公式來描述；

中學的時候覺得世界上所有的事物是可以被簡潔美好的數學和物理公式歸納的；

大學本科的時候覺得科學在有些地方還是有些用處的，用修正公式修正一下可以應付大部分的情況；

研究生作項目了覺得科學是個屁，現實的世界是無限神奇的。

以下所說在占卜、炒股、處事，都有值得借鑒的地方

象數理

象：世間萬物所展現出的的形象，比如現象、形狀、狀態、聲音、顏色、圖像等，分為實象和虛象，是主觀和客觀的存在。

數：人類用來描述象的模型，例如重力公式G=mg 萬有引力F=GMm/R2，並不僅限於數學為基礎的邏輯科學文明體系，還包括易數等能對過去和未來進行推演的非邏輯神秘超能體系。

理：象與數之間的自然法則，也可以簡稱為道、理，比如宗教、哲學和易經等。

我簡單舉例：

通過觀測人類發現一些現象：月亮繞著地球轉，地球繞著太陽轉，太陽繞著銀河轉....此為象。

星體繞來繞去其實背後都有一定的數字規律，天文研究很重要的一個就是數學研究，可以通過運算髮現未知星體，儘管從沒見過，但我們可以通過數字精確的推演出來，這便是數。

通過數字推演和觀測的現象，我們總結出一個客觀的定理，此為理。

數學是本質、哲學是本質、物理亦是本質，萬物有本質，萬物從來沒有本質。

我從不認為我們的智慧可以描述萬物的本質，我們只能無限接近和驗證，我們所用的物理、數學、化學都只是研究描述體系，只是的一種工具。

水是什麼？

H20是水、水可以滅火、水是柔弱的、誰是剛強的（水切割）、水潤澤萬物、水摧毀萬物...

當我用試圖解釋和描述水的時候，水已然不是水了。

傳統的修鍊典籍裡面有類似的描述，從來沒有客觀準確告訴修鍊者應該怎麼做，甚至對修鍊成果的描寫也顯得相當隱晦，玄之又玄。我一度認為是古人藏私，後來發現他們一再強調一個事情，功夫到了自然就能感受到。任何的描述都會失去本質。

受制於我們所存在的層次，我們所能觀測到的微乎其微，又豈能妄言萬物的本質。這並非消極主義，只是現階段的可觀存在。有一天我們的科技文明達到巔峰，足以跳到更高的生命層次，也就更能明白萬物的本質。

見過路上的螞蟻，對於他們人便是龐然大物，一個石頭便是一座山，對於海里的魚兒來說，世間只有水。

何為萬物有本質，萬物從來沒有本質，這句話矛盾？

古人認為太陽東升西落，這錯了嗎？其實站在地球的角度來看太陽就是東升西落，他們有觀測月亮，根據月亮發展出「太陰曆」，觀測天下萬物的規律指導農耕（我們常說的農曆），他們預測天氣的準確度甚至超越了天氣預報，你以為諸葛亮真的是借東風？

五日謂之候,三候謂之氣,六氣謂之時,四時謂之歲

意思就是五天是一候，三候就是十五天為一氣，就是一個節氣，氣是節氣的意思；六個節氣就算是一個季節，時就是季節的意思；四個季節算是一年。

這是本質嗎？

這肯定是，但這又不是。因為太陽東升西落的按照多數人的觀點是錯的... ...

王陽明的幾句話

夫萬事萬物之理不外於吾心

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心同歸於寂。你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哈哈，馬上就寫完了，該告訴大家什麼是萬物的本質。

我就是！

純原創（打字好累），轉載請註明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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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物理，哲學，只是從三個方面去探索萬物的本質罷了，你這個問題就像是再問：數學的本質是幾何還是代數一樣

顯然萬物的本質是本質的.....哼唧

顯然數學，物理，哲學，包括其它的一切科學，均不是自然的本質。它們僅僅不過是描述自然現象的工具，自然的本質是什麼？天知道……

萬物有本質？什麼是萬物？什麼是本質？什麼是是？放學別走！

萬物的本質是42！

不信？你會發現42與任何小於42的數加減乘除結果都是42。什麼，你說42+1不等於42？那是因為你算錯了，我們的思維都被禁錮於42+1=43的觀念中了。

你還會發現萬物的勢最高只能是阿列夫42，不信你取一個阿列夫42的集合的冪集，它的勢仍然是阿列夫42，這時康托爾定理不適用。這一事實由二戰時著名軍事家柯盧革發現，可惜第二天他就被神秘地毒殺了，兇手至今未知。

細尋史書，你還會發現歷史上所有人物的壽命，其實都不超過42歲。例如漢武帝，其實，真正的漢武帝早在公元前106年增封泰山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之後的漢武帝是冒牌貨，不然你怎麼解釋英明一世的漢武帝晚年居然昏庸得搞起了巫蠱之禍！當時司馬遷也在場，其實他知道的很多，這一點在那篇行文詭異的《武帝本紀》中就可以體現出來 —— 全篇只講封禪一事，彷彿在竭力告訴後人一些驚天秘密！

而更為直接的證據，最近在四川釣魚城秘密出土的一批先秦竹簡，上面記載了道家老子的原話：「四干(十)二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可見「萬物本質42」這一真理早在先秦就為人所洞悉，可在後世卻遭到了一些別有用心之人的篡改！

總而言之，萬物的本質，其實是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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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釣魚城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們非要承認你們是魚我也沒辦法。

是上帝的

牛頓最開始研究數學，之後用數學研究物理，再後來用物理研究哲學，最後研究上帝（不知道誰給了地球初始速度，於是認為是上帝踢了一腳。牛哥晚年的論述和言語上多次提到上帝）。

或許我們的上帝只不過是個玩宇宙的小娃娃，而宇宙就是他爹給他做的「高級玩具」。

萬物的本質是物理的，也是數學的，也是哲學的。

萬物的本質既不是物理的，也不是數學的，也不是哲學的。

本質就是意義。

私以為萬物的本質是無法被描述。

萬物皆空

一切戲論從心起　不應分別法非法

如是見法不思議　彼人處世常安樂

凡夫迷惑隨心轉　多劫輪迴諸有中

若知法性皆無性　是名真實不思議

若有比丘念諸佛　非善思惟非正念

於佛妄生分別想　而此分別無真實

若有思惟於空法　如是凡夫住邪道

但以文字說於空　文字與空何可得

若有思惟寂靜法　是心非有本無生

心行覺觀皆戲論　無念名為見諸法

一切諸法無思念　有心有念盡皆空

若人愛樂觀察空　於此無念勿生念

法同草木無知覺　若離於心不可得

眾生自性無所有　一切諸法皆如是

如因日光眼能見　夜則緣離無所睹

若眼自能見色者　何故待緣方能了

眼常因彼諸光明　能見種種青黃色

當知見性依眾緣　是故知眼不能見

設有聞諸悅意聲　聞已即滅而無住

推其去處不可得　以分別故生聲想

一切諸法但言聲　文字於中假安立

是聲無有法非法　凡愚不知妄生著

我為世間嘆布施　而施根本不可得

無所說中而演說　是故佛法不思議

我常嘆說持凈戒　亦無眾生破戒者

破戒之性猶虛空　清凈持戒亦如是

我說忍辱為最勝　無見無生為忍性

實無少法可瞋者　由是說名殊勝忍

我說晝夜常精進　寤寐恆覺為無上

雖經多劫勤修行　然於所作無增減

禪定解脫及三昧　開示世間如實門

法性本來無所動　隨順假說諸禪定

觀察覺了名智慧　了知諸法名智人

諸法自性無所有　亦無觀察了知者

我常嘆說修苦行　愛樂頭陀寂靜法

能知諸法不可得　是名清凈知足人

我說地獄諸苦事　死入大怖惡道中

無量眾生起厭心　實無惡趣可來往

刀杖鉾槊眾苦具　亦無有能造作者

由分別故而見有　無量楚毒迫其身

園林種種妙花敷　宮殿眾寶相輝映

亦無有人能作者　皆從分別妄心生

虛偽之法誑世間　凡夫系著生顛倒

猶如分別諸幻焰　於此取捨悉皆空

我說發趣菩提心　利益世間最殊勝

而實菩提不可得　亦無發趣菩提者

心性清凈常光明　真實無偽無愛染

凡夫分別生貪著　而彼煩惱本來空

諸法自性常寂靜　何有貪慾及瞋痴

不見生貪離欲處　爾乃名為得涅槃

其心未曾生染著　由是成就大菩提

於無數劫修眾行　度脫無量諸眾生

眾生自性不可得　實無眾生可度者

譬如世間大幻師　化作無邊千億眾

還復害此諸化人　於此幻化無增損

一切眾生如幻化　求其邊際不可得

若知如是無邊性　斯人處世無疲厭

了知諸法如實相　常行生死即涅槃

於諸欲中實無染　調伏眾生言離欲

大悲利益諸眾生　而實無人無壽者

不見眾生而利益　當知此事甚為難

如以空拳誘小兒　示言有物令歡喜

開手拳空無所見　小兒於此復號啼

如是諸佛難思議　善巧調伏眾生類

了知法性無所有　假名安立示世間

以大慈悲勸說言　於我法中最安樂

汝應出家舍恩愛　當得沙門殊勝果

既已出家勤修習　如所修行得涅槃

復觀諸法如實相　實無諸果而可得

果無所有而得證　於此方生希有心

快哉大悲人師子　善說相應如實法

一切諸法如虛空　安立百千名句義

或說名為禪解脫　或名根力或菩提

而此根力本無生　禪定菩提亦非有

無色無形不可取　但以方便示眾生

我說修行有所證　當知遠離一切相

若謂於中有所得　是則非證沙門果

諸法自性無所有　當於何處言得證

所說得證為無得　如是了知乃名得

眾生得果名殊勝　我說眾生本不生

尚無眾生而可得　云何當有得果者

譬如良田無種子　於中終不有牙生

如是眾生不可得　當於何所而言證

一切眾生性寂滅　無有得其根本者

若能了知如是法　斯人滅度永無餘

過去無數百千佛　無有能度眾生者

若此眾生真實有　畢竟無能得涅槃

一切諸法皆寂滅　未曾有法可生者

若能如是見諸法　彼人已出於三界

是則無礙佛菩提　於中究竟無所有

若能了知如是法　我說名為離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