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感覺搞心理學的人會給人一種本身就有心理疾病的感覺?


我更傾向於認為,具備心理學知識的人比不具備的人,對心理問題會多一份敏感和察覺。

或者說,對自身心理狀況比較敏感的人,會更敏銳地察覺到自身的心理問題,並努力尋求專業的答案。

而大多數對自身精神狀況比較遲鈍的人,可能深陷某種問題多年而不自知。他們也有很正常的社交面孔,能維持良好的社會功能,但他們的內心並不快樂,常以暴食、抽煙、焦慮、失眠等癥狀表現出來。但哪怕一些精神引起的生理癥狀已經到了非常影響生活的地步,他們也不會覺得自己的心理產生了什麼問題。他們天生對自己精神世界的變化不敏感。

我身邊一位朋友,是公認的美食家,每開一家新店都會去試吃一番,大家找吃的都問她,但她本人卻為減肥所苦,對體重的數字有種過分的敏感,每胖一斤都引起她巨大的焦慮。她經常暴飲暴食,稍微吃多就會躲起來嘔吐一番,以至於她的腸胃已經有了嘔吐的習慣,稍微吃快點就會想吐。她時常邊吃邊告訴我她想吐,我勸她少吃點,她沒法停下,還是往嘴裡不停塞,不停說好好吃,想吐。吃完以後她會心情很好,覺得世界很美,生活待她不薄,賜予她這樣的美食。過一會進廁所統統吐出來,但她心情不受影響,嘔吐在她看來已是生活的一部分。據我觀察,她暴食的頻率和她生活中出現挫折的時間點是高度吻合的,但我沒法告訴她這是她的內在焦慮所致,一說她就覺得我誇大其詞,什麼都往心理問題上靠。「我是個吃貨好嘛。」她這麼給自己評價,「吃貨的世界你們這些瘦子懂神馬。」她在平時生活里是個非常樂觀,健康開朗的人。

另外一個朋友,家境優越,嫁給一位傳統意義上的高富帥,衣食無憂。原生家庭讓她深知高品質生活的真諦,選購物品是一把好手,她的家堪稱奢侈樣板房。她沒有工作,結婚後獨自在家,丈夫很忙,忙到和她約定一年只見三次。「他很愛我,只是不知如何表達。」她說。每月必去一次國外旅行,朋友圈都是旅遊照片,去過南極。旅遊是她和周圍人聊天的主要話題。婚後三年,她沒有孩子,煙癮很大,獨酌酗酒,嚴重失眠,開始出現幻聽,有自殘傾向。一天她找到我,說想自殺。我勸她恢復工作,開始社交,努力修復和家人的關係。她拒絕,「我過得很好,很開心,但就是睡不著。睡著了我就好了。」她開始尋找中醫調理身體。三個月後她失神摔下樓梯斷了腿,在醫院裡她哭著對我說她需要個心理醫生,但出院後又拒絕給我推薦的醫生打電話。「我很好,我的生活真的沒問題,要什麼有什麼了,你不懂。」她說,「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這麼不開心,我到底還想要什麼呀?」她哭,購物,刷掉了三張信用卡。在朋友圈曬40w名牌包和首飾之後,她很長一段時間沒來找我傾訴。數月後,她來問我,「生個孩子會不會是我想要的?我該不該生?」她的丈夫不想那麼快要小孩,一直不肯生。我力勸她不要在精神狀況不好的時候要孩子,先從自己生活入手,把根源問題解決掉。她笑我,「你沒有孩子,孩子可以改變生活的,你不懂。」她一直在向外界尋求各種解決辦法,藥物,煙酒,宗教,珠寶,他人的羨慕,如今又是孩子,我非常確定她這一次肯定又是失敗,卻無力改變。她不相信我的判斷,也不相信自己的表現是源自內心力量的枯竭,她不願認為自己心理有問題,卻很熱衷將自己歸類為各種生理疾病。最近她剛分娩,便陷入嚴重產後抑鬱,朋友圈一向花團錦簇的生活終於裂開了一條縫,開始充斥她各種歇斯底里的抱怨和發泄。

每個人都會有點心理疾病,或者說最起碼都會有些過往經歷留下的、自我形成的焦慮排解的印記,就像每個人手上都會有細菌一樣。因為我們的生活不可能一帆風順,我們不是活在一個無菌的世界。對自身敏感的人會更努力地去尋求心理學上的解答,也會更傾向於用心理學的知識給生活中的問題找到答案。從「正常人」眼裡看,這些人確實更像是有心理疾病的。


有一部分人確實是抱著了解自身、自助的念頭來學心理學的,所以就是說進來之前已經有毛病了,光學心理學概念本身是不會改善人的心理狀態的,所以說學完之後原來毛病也沒好……

另外大眾對學心理學的人也抱有有定偏見或者說是期待,期待他們學習了這麼多心理知識應該無比「正常」才對,事實上「正常」你細想就會發現,是個根本沒法定義的標準。結果就是這些人有一點與自身不同,大家就會覺得,這人學心理學還這樣,是不是有毛病?所以又有一部分本來沒心理問題的人被打上了有心理問題的標籤。

最後就是在心理治療這個領域,因為每天接觸負面情緒,如果不能做好自我保護和保健(不幸的是,我們心理諮詢師培訓、包括醫科培訓,對從業人員的自我保護保健基本都沒啥教育),人是社會動物,自然就會受周圍大量接觸的人影響,因而之後產生的心理問題的也有。


首先你會不會覺得,一個在銀行搞金融股票的人很有錢?

你會不會覺得天天在傳染病科的醫生,容易得病?

你會不會覺得醫生每天就不抽煙喝酒,不吃生冷油膩?

你會不會覺得學軟體工程的人特別會拆電腦?

你會不會覺得賣肉的人,家裡天天吃肉?

你會不會覺得開出租的的哥家裡從不缺車用?

…………

光環效應(我也不確定這算不算光環),讓我們很容易的將一個人的「優勢特點」和他的「職業」劃等號,人們總是會誤解,他是干這個的,他就會有這個特點。

第二方面,搞心理學的人會給人一種更大的誤解,就是心理學=心理疾病=變態=神經病。因此心理學就和心理有問題掛鉤上了,最後,學心理學的人就和心理有問題在一起了。

再說說潛意識!!!!!!!前方高能!!!!!!!

心理學會給人一種很恐怖的誤會,就是「你能知道我心裡想什麼」。這種感覺應該是人際交往當中最具有殺傷力的東西了。一個人不僅了解你外在的一切,還了解你心裡在想什麼,還了解你過去的一切,甚至還了解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東西。這樣的人不應該存活在世界上的,應該被供起來燒香每天拜一拜。

那麼如果你的身邊真的出現了一個人,他能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的第一反應是什麼?

遠離,然後攻擊。

看過高達吧,那些新人類是被如何對待的。

「學心理的心裡都有病」,這句話實際上就是人們集體潛意識對自己隱私的保護,通過攻擊「學心理的」,來遠離這種被窺探的感覺。

當然每個人表現形式不同,比如:

受虐+挑釁:「你看看我心裡有什麼病?」

斯德歌爾摩綜合症:「你們學心理的太好了,我也想學心理,我拜你為師吧」

沉落魔幻作品不能自拔:「你們是不是經常拿人做實驗」

…………


前言部分:CEO與「CEO」

A:「去年這時候我當上了某上市公司的CEO。」

B:「裝逼。」

A:「可是我的工資比做CMO的時候低了2/3。」

B:「接著裝。」

A:「我每天的主要工作是設計教材與組織培訓。偶爾也去名義上由我負責的集團職業技術學校逛逛。另一個CEO和其他C或者D遇到心理或管理經營問題的時候,也時常找我聊天。」

B:「不務正業。裝不下去了吧,哪家公司有兩個CEO的?」

A:「人家是Chief Executive Officer,我是Chief Education Officer……」

B:「哦,怪不得你總裝逼,原來你是有名沒錢沒勢的首席衛生巾官啊。你直接說你是心理諮詢員不就得了。」

A:「偶爾也做培訓和諮詢的……你說出事實太讓我傷心了,你TM一直都是B呢我都忍著沒說,你裝都不用裝了……」

正文部分

(作者被傳染了遺忘綜合征這類心理疾病,

同時急性妄想症發作, 歇斯底里地認為自己已經完成了正文部分……)

總結部分:月經與衛生巾

為什麼搞心理學的人會給人一種本身就有心理疾病的感覺?有其必然性、必要性、充分性。(簡簡單單的問題非要分析得這麼全面,看得出作者真的有強迫症……)

必然性:覆巢之下,豈有完巾?

客戶(請允許我對我的服務者使用這樣的稱謂)的負面情緒就如同月經,月經血不凝固,呈暗紅色;除血液外,還含有子宮內膜脫落的碎片、子宮頸粘液及陰道上皮細胞等。

而作為半個搞心理學的人,我的就是那枚超大、超長、超寬、帶護翼、防側漏、後漏的衛生巾,吸收客戶的一切心理問題。

即使我可以使用NLP、教練技術與佛法選擇性刪減,扭曲,歸納這一切不請自來的負面信息,保持中立客觀以迎接下一位男性或女性下一次的經期;但天長日久,我由潔白變為淺紅,變為深紅,變為褐色,最後漆黑。

你問為什麼搞心理學的人會給人一種本身就有心理疾病的感覺,這就是我的答案,必然的。

必要性:鼓風機和抽水機太多不解決月經過多的問題,於是衛生巾明顯不夠用了。

NLP認為解決問題的最佳人選就是製造問題的當事人。

心理問題更是如此。

但如果客戶不想解決或不知道如何解決自己的心理問題呢?

我們每個人都生活在主觀認知的世界裡,這時候我要做的,只能是成為他的知己,甚至是他自己;這樣才能進入他的主觀世界,把他帶出來。

以鼓風機(只說不聽)或抽水機(只聽不說)的角色出現都不合適;唯有像衛生巾一樣接受(吸收對方的不良情緒)、分享(分享我的清潔與乾爽)、貼合(從對方的角度理解對方的正面動機,並與對方的情緒感覺保持一致),客戶才會讓你成為知己或自己,讓你走進他的世界把你帶出來。

選擇了讓我們成為衛生巾的是客戶與他們說不清道不明的陰暗心理……

充分性:我願做一襲白衣飄飄,人墊人愛的衛生巾。

「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之後,似乎也變得可愛起來……」

既然命運不可避免地使我們這半個搞心理學的「給人一種本身就有心理疾病的感覺」,那就讓我們白衣飄飄,人墊人愛吧。

作為可愛衛生巾,我們需要針對對方的改變而及時調整自己以適應對方。如果對方像@許韻(請原諒作者調戲朋友的穢語綜合征,順便被調戲的朋友表示同情)一樣狂躁,流量大我們就膨脹使自己更有張力;如果對方抑鬱流量小我們就收縮使自己更有吸力。

  • 理論

調整自己適應對方的量化指標與操作方法,可以通過BVR來實現,所謂Bacterial(滿是細菌的),Virulent(劇毒的),Rubbishy(破破爛爛的),……哦錯了剛才說的是「給人一種本身就有心理疾病的感覺」的具體表現形式,請原諒譫妄綜合征又急性發作了,所以重說……BVR包括Beliefs(信念,一個人對其他人與事物的觀點,就是我們說相信的事情或你認為事物應該是怎樣的)、Values(價值觀,一個人做事情最終想獲得的價值或利益)和Rules(規則,對某件事情具體的行為作法)三個部分。

  • 事例

還是以@許韻為例,假設她正被性慾亢進這一心理疾病所困擾,於是她就會有這樣的BVR:女人應該天天換男朋友(B,這是信念),這樣的人生才有價值(V,這是價值觀)。所以我每天都要去夜店(R,這是規則)。

只有像她心中的白馬王子一樣白衣飄飄,才會人墊人愛;而病人心中的白馬王子,應該也或多或少是病人吧。此時,如果我要從根本上幫助她擺脫這一心理疾病,主動感染這一心理疾病是最佳選擇:這樣才能以相同的BVR與她同頻共振,不僅尊重,而且理解,進而接受,甚至崇拜她的BVR,沒有任何附加條件。

接著,再以知己的身份陪她幾次出入夜店收集資料(是什麼原因讓她有這樣的動機?),之後從她的「V:規則」出發引導對方改變B信念:「看了一下你剛才和那黑人做的時候,表情有一絲厭惡,也許你心理上並不願意這樣?也許這就是性癮,有空做個婦科檢查吧?」,或從對方的「R:價值觀」出發說服對方改變B信念:「你是因為失戀的事報復男方才這樣做的嗎?我有個朋友過去也是這樣,後來她參加非誠勿擾被曝光這些事丟人丟大了……」

這樣的心理輔導過程,不是簡單而又完美嗎?

只要結果是病人的經期能順利過去;做一襲白衣飄飄,人墊人愛的衛生巾,不是也濕得其所嗎?

後記部分:春暖花開

不要問為什麼搞心理學的人會給人一種本身就有心理疾病的感覺,那是因為需要被搞心理的人搞的人,他們月經太多,而衛生巾明顯不夠用了;於是搞心理的人將自己的人生與命運織成一襲白衣飄飄的衛生巾,不為人墊人愛,只願春暖花開。

此情深處,紅黑衛生巾為無色。


這個問題的存在說明心理學的普及任重道遠


看了上面的答案,你們扯那麼多幹什麼??

只是職業刻板印象而已,就像知乎上呆久了,感覺程序員找不到女朋友一樣。

其實呢,在江西師大,好多文科的妹子都去計算機學院和軟體學院找男友好么!!!


1)這並不是普遍的現象,這可能是心理學史上一部分比較著名的研究者出現這種現象。(至少,我相信大部分大學教授不會有這種感覺)

2)心理學研究的本來就是「心理疾病」和心理現象的一種學科,為了有一個好的心理學實驗,研究者會限定各種限制條件進行平常人比較怪異的心理學實驗。就算本來那個心理學研究者不是有「心理疾病」的人,常人都會看作他們有「心理疾病」。試想,你可以隨便在《心理學與生活》隨便找一個心理學實驗,很多都是可以令常人覺得做實驗的人不太正常。如:在《心理學與生活》163頁中:

巴甫洛夫設計一種研究狗的消化過程的技術,他在狗的腺體和消化器官中插入管子,將其中的分泌液導入體外的容器里,這樣就可以對米業進行測量和分析了。

通過利用這種技術進行一次研究,意外做成了一次「典型的條件作用實驗」。可能在愛寵物之人的嚴重,巴甫洛夫的實驗比較「殘忍」(本人沒有任何惡意,請各位見諒),但是類似這樣的實驗,在心理學領域中是經常有的。《怪誕行為學》有些實驗也有些怪異,但我們不能說作者是有心理問題的,他是為了研究解釋非理性行為。所以,我們要在認清心理學的研究方法後,才能對心理學實驗者的心理特徵做定論。除非書中已經明確告訴我們心理學實驗者本來存在某種「心理疾病」。

3)有一種情況是:越是存在心理障礙與心理疾病的研究者可能對心理學越感興趣,他們的研究成果可能會更加驚人。因為本來存在心理問題的研究者可能會著手於研究與自身相關的問題,緩解自身的痛苦。也可能因為自身的心理問題啟發了他們可以研究另外的一些心理現象。

4)不同時期,我們對「心理疾病」的定義不一樣的。隨著心理學研究的不斷深入,早一兩百年前,那時候算是心理疾病的問題可能到現在已經不算是心理疾病,可能是全人類都有的現象。例如男孩小時候的戀母辟,因為戀母想打父親,在很久以前或者我們不知道這是普遍現象的情況下我們可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心理有問題。但是,一旦我們知道這是普遍存在的問題之後,我們就不會再覺得自己心理有問題。

我們要了解好心理學才能下定論!


這個問題的提出暗含了一個假設:「搞心理學」=心理諮詢

  而實際上,心理學(見維基百科:心理學)的研究範圍遠不止心理諮詢;對於興趣點在心理諮詢之外的心理學研究者來講,「看起來有心理疾病」完全是無稽之談,因為他們接觸的東西可以完全和心理疾病無關


因為追尋科學的本質就必須考慮常人根本不會考慮的問題,像「為什麼父母會愛他們的孩子」、「為什麼人會覺得糞便很臭」、「人開心的時候為什麼笑而不是哭」....

不只是心理學,其它種類的科學也是這樣,像「為什麼蘋果往下掉,而不是往上飄」、「為什麼會有風、會有雨」、「為什麼人會思考」.....

「病態」是相對於「常態」而言的,一般人不會做這些事情,不會研究這些東西,所以會讓人覺得他「有病」,但正是有這些「變態」的人,「變態」的問題,才會有這些學科的出現,人類才會進步哇。


坦白講,的確很多人都是有一定心理疾病傾向的。

這個和心理學在美國以及中國的發展有關。

早期的心理學和現在的完全不同,搞的是理論研究,關心的是心理的基本過程和動機。看看心理學的歷史,一般上認為心理學的奠基人是馮特(Wilhelm Wundt) ,馮特同志研究什麼呢?研究如何把思維過程分解成基本元素,跟心理干預一點關係都沒有。再往後,功能主義的詹姆士(William James)和杜威(John Dewey)兩位同志都是玩哲學出身的,主要研究大腦的功能。再往後出現了行為主義,行為主義的同志們,比如巴甫洛夫(Ivan Pavlov)和斯金納(B. F. Skinner)玩什麼呢?人家玩狗玩鴿子,不玩人。到這時為止,以及後來的認知主義都是正常路線,研究的是正常人怎樣色聲香味觸法,怎樣處理信息,怎樣思考,怎樣有情緒……不研究人為什麼抑鬱,為什麼焦慮,為什麼精神分裂……另外研究的主體也經常動物,至多也是正常人——就算是不正常人,也是腦損傷的病人,接觸心理有問題的人並不多。

在二戰之前接觸心理有問題的人多的是另一類人:心理醫生(Psychiatrist),這是和心理學者(Psychologist)完全不同的人:心理醫生負責治療精神病——後來拓展到心理疾病,而心理學者負責研究心理是怎麼回事情,兩者有交流但遠遠不是一回事情,區別就好像醫生和生理學家一樣(從構詞上就能看出來,-iatry是「治療」的意思,-logy是「研究」的意思。)。

這個邊界在二戰後被打破了:大批從戰場上歸來的士兵有心理疾病,心理醫生的數量就捉襟見肘了,而心理醫生和其它的醫生一樣,需要經過長期的訓練才能補充,一下子這個缺口補充不上,於是美國國會想出了一個辦法:「讓心理學者上怎麼樣?」(How about "psychologist"?)這個辦法顯然是當時最靠譜的——總不可能讓IT男去解決心理問題吧(當然二戰結束的時候電腦還沒出現,根本沒有IT男),於是大量的心理學學者和學生被送去參加心理治療的培訓,然後趕緊出來給士兵們治療心理疾病。然後,美國是個商業社會,大家懂的,誰都進來摻和一腳:有些乾的不錯的心理醫生開設了心理診所大賺特賺,原來沒有希望上醫學院的學生們轉而學習心理學好拿到一份高薪的「心理醫生」的工作,保險公司推出了關於心理的保險項目……這個職業滾雪球式地增長,越長越大,直到1970年,「臨床心理學者」(Clinical Psychologist,就是那些學心理學了之後出來當心理醫生的)已經成了美國的第一大職業,而「心理學」也成了美國大學的第一大專業了。心理學陣營分化為兩派:學院派和臨床派,學院派研究心理機制,臨床派研究心裡不正常。兩派面爭鬥不休,都覺得自己是正統,由於人數、資金和社會影響上的優勢,臨床派佔了上風,心理學逐漸演變成了「治療心理疾病」的代名詞。

中國的心理學研究主要跟隨美國,很大程度上也不幸地繼承了這種看法和行為,甚至偏得更嚴重。在美國,心理學者除了心理諮詢師/心理醫生之類的職位,還有很多擔任業界的心理諮詢(Industrial Psychologist,主要負責幫助企業,機關,部隊等讓僱員變得更加有效率,有滿足感,有歸屬感等等)和教育心理學者(Educational Psychologist,主要負責選拔和培訓具有特殊天賦的兒童)。後面這兩個方面在國內實際上是非常少的:你見過哪所中學的「天才班」是心理學者去挑選學生的?你見過哪個公司的員工政策是心理學者參與制定的?國內的心理學系畢業的學生大都是三條路,除了和其它專業一樣的留校任教以及出國留學之外,主要就是去各個場所擔任心理諮詢、心理輔導和心理干預了。

這樣一來就對學心理學的人造成了三方面的影響:

一方面,由於長期受到的教育是「心理疾病治療訓練」,所以對認識各種心理疾病的癥狀和徵兆非常敏銳。能在普通人察覺不到的時候察覺出來。

另一方面,出於某種私心,希望擴大自己行業的影響,甚至希望直接能吸納更多客戶(病人或諮詢者),也就希望心理疾病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希望尋找各種例子證明之。

第三方面,就是在學習和工作中接觸到了大量的具有心理疾病的人,有些還很嚴重。

前面兩點造成了他們傾向於「看什麼都是心理疾病」的問題,這和經濟學家看什麼都傾向於是經濟問題,律師看什麼都傾向於是法律問題是類似的。可是這就造成了一個問題,普通人的觀點是:你說我經濟上處理不好我可以接受,說我對法律拎不清我也可以忽略,可是你要說我有心理疾病,那我可絕對不幹——你才有心理疾病呢!於是很多心理學從業人員不自覺地就會給人「有心理疾病」的感覺。

第三個方面就更嚴重了,如果說前兩方面還只是造成誤解的話,那第三方面就對心理學工作者們的心理確實造成危害了。無論是心理諮詢還是干預,最先一個步驟就是要能理解對方,最好能感同身受,這樣就給自己造成了疾病:比如經常來諮詢的是抑鬱症患者,那麼心理學者為了治療必須能體會到抑鬱的感覺,而抑鬱症是什麼來著?去翻翻不管哪一版的DSM或是ICD,主要不就是經常感覺抑鬱嗎?得,真就有了心理問題了!當然,很多心理工作者能夠用各種手段進行自我干預讓自己恢復常態,但是往往也有兩個問題,一是有的時候非常嚴重的病人直接就能影響心理工作者的心理狀態,如果幹預病人失敗了,自己也往往難以解脫;二是很多時候干預不能徹底解決心理問題,於是問題越積越多,越滾越大,就會造成心理學工作者自身的問題了。


其實不一定如你說的

有這麼一句名言:我的不正常是因為你的不正常

在一個墮落社會,天才與榜樣式的、完美人物會因為別人的不完美------而產生消極與對抗

可理解為,壞人坦蕩蕩,好人長泣泣

壞人對「人的品質」要求低,對邪惡容忍度高,不敏感

而好人則多失落。。。於是向自身挖掘,所謂求真。而心理學、哲學就是一種求真

所以,把心靈鑽探機鑽向自己內心的人往往是正義、善良與道德的

因為他們不擅長用邪惡釋放自己的焦慮------卻把焦慮、憤怒引向自己

一旦他們通過心理學的學習得到真正治癒,那麼他們會成為一種內心豐滿的人,得到後半生持久濃烈的幸福


這個問題有點像為什麼90%情感專欄的諮詢老師都是單身一樣。

和戀愛或者婚姻幸福那種軟綿綿的狀態相比,

顯然是單身的時候更能體會什麼是自我,想要的感情是怎樣的,

心理學家也是,有時候他們的自我又何嘗不是第一個「實驗品」?

(情感專欄寫手也是一種心理學家╮(╯▽╰)╭)

而就像我們平時的「干一樣恨一行」,當心理學家對自我的認知和他通過專業手段分析出的「真實的自我」相悖以後,不免就有一種崩塌感,一時間難以找到真實自我,從而神經質了。

另外,私以為心理學有時候有點像「辟邪劍法」,沒有強大的內心去駕馭,可能需要付出挺大的代價哦!


那是你沒見到真正的心理醫生


最近在看一本書《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這本書剛看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的思維有些混亂。但看到後面的時候於是就在想,這本書的作者到底是通過這本書在講述些什麼呢?於是又回去看了些前言,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因為有的故事章節是很莫名其妙的結束的。後來發現作者這樣分析的一個個案例,自己看完這本書的時候是不是會同作者一樣變得神經。因為當你去了解一個人的時候,你必須站在他的角度去思考,假如這種思維模式固定後即將會形成另一個自己。


就算是本身有心理疾病怎麼了? 本身有心理疾病還不行研究么?有心理疾病就是不正常,暴力,然後就應該遭致異樣的眼光嗎?你這個問題就像,學心血管的人都有心臟病么?

心理疾病從本質上來說跟身體疾病很類似,或者是相同的。

心理疾病跟暴力,軟弱,性格不好,都沒有關係。題主能問出這個問題,說明我國對心理疾病的知識教育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請不要妖魔化心理疾病


至少北大心理系的師兄弟姐妹們,心理正常的比例是遠遠大於北大其他任何院系的。


分享一個身邊的個例,一對心理學極端有興趣的同學,其最原始的初衷是為了診治自身的心理疾病——他是一個十分敏感神經質的人。

另外,按照心理學的嚴格定義,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問題,心理學的專業人員會對自身的狀況有更明晰的認識,自然而然會在日常的社交中試圖遮掩這些,這種刻意為之的遮掩,反而會給人「他有問題」的感覺。


大部分選擇搞心理學是因為自己有那個傾向才去研究


榮格確實是個有幻覺的人,但是不妨礙他研究自己的幻覺,弗洛伊德早期為了掙錢也研究了可卡因,自己也吃了不少。華生因為想研究性的問題,和助手搞上了,結果被老婆發現。確實他們看起來很不正常,不過你再看看大爆炸裡面四個宅男,你會發現他們還是有相似的特質的,就是對真相有無限的執著。這樣的人還有,出家的僧人,宗教踐行者,甚至耶穌也都曾經被當做瘋子的。

綜觀精神病學的發展史,早期精神病人是被像狗一樣的對待的,他們會被鎖在牆上,關在地洞里。直到有了許多的心理學家,精神分析師,心理治療師,好奇的並且充滿同情的去看待精神病人,所以現在精神病人也是能夠被一定程度上的治癒並且回到正常生活中去的。

所以,不要小看了心理學人的不正常哦。


差別只在於,搞心理學的人認識自己的病。不搞心理學的人,未必知道自己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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