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誣陷且無法自證清白,該如何自救?

誣陷者精心構陷了一系列的「證據」證明你有「罪」,而且你自己和你的親朋好友都無法幫助你,你該怎麼辦?(看越獄中林肯的處境,禁閉島中萊昂納多的處境(假設他是正常的))


說你有罪,你就有罪。既然都精心策划了,估計你也翻不了什麼身了。

不如就告訴誣陷者,你讓我失去了什麼,我要讓你加倍奉還。

他怕,一切好辦。

他不怕,那你只能說到做到了----讓他付出代價。

以後,其他人看到你是個不能愛欺負的人,也就不敢惹你了。

有的時候,就是因為行為沒有後果,人們才敢肆意亂為。

人做事都是有原因的。

不管是你得罪了他,還是他要借你達成什麼目的。

就像一個買賣。是買賣,就有成本和收穫。

當成本大過他能承受的範圍的時候,他就會放棄了。

你可以試試,先做一些能顯露出你言出必行的事情。

比如,找律師,或者一些衝動的舉動。

你的目的就是告訴對方:這一切,可以只是威懾,也隨時可以變成現實。

僅為己見。


其實是無助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無力到窒息 來翻翻知乎

說說我的經歷

以為這種事這輩子也只會遇到過這一次了 沒想過現在還會碰到

大概六年級去親戚家 住了一宿 第二天回家就打電話來問我拿沒拿她家的錢 400塊 我爸媽分開了 我和我爸一起 我媽打電話過來問我拿沒拿 言語間誘惑說拿了就說出來 媽給你補上 你還是好孩子 可是我沒拿 我為什麼承認?因為初中要住老師家 我媽給我做了一個小被子 我繼母連被罩都拆開找 我爸說我不會拿的 我不是這樣的孩子 可是誰信呢?後來全部的親戚都知道了這件事 說我拿了錢的親戚說沒拿就沒拿吧 算了 她說算了 可我呢?誰相信我沒拿呢?這麼多年過去了 我以為我都不在意了 打這些字的時候 哭得眼睛都模糊了

到現在我都不去她家 十多年了一次都沒去過 我媽總罵我這點事過不去了 大家都覺得這事過去了 可誰知道這事給我帶來的傷害呢。

以為人生終於步入正軌 脫離了成長之路痛苦的漩渦 新的生活里遇到了還不錯的室友 過著還不錯的生活

突然被一聲敲門打破了平靜 同樓層的一個學院的女生問我拿沒拿她水卡 她去看了監控剛才我去過水房

我出門去廁所的時候手裡拿著紙巾 在水房洗手之後空手回到寢室 在水房門口還和這個女生擦肩而過

百口莫辯

可是她不相信 憤憤走了 並在每一刻我們相遇的時候念叨 說都抓住了水卡也沒要回來 並且伴隨著難聽的話

無力感再次襲來

我也不敢說我這麼多年多艱難 多摸爬滾打的走過來

我以為我就要看到方向了 看到了我想要的人生

因為家庭原因 我性格的缺陷 人際關係交往的障礙 我都特別清楚

可我不會偷拿別人的東西

人究竟可以絕望到什麼程度呢

我不知道


大學畢業,去朋友寢室拿了個電腦包,還有小電風扇等小雜物送給小學弟和學妹們,被他寢室的人污衊偷了他的平板電腦,玉墜金銀首飾和大量現金。監控錄像顯示我手裡確實拿著一個能裝下好多東西的包走了,其實就是個空的電腦包。保衛科長因為未知原因忽然變成人民公僕每天電話逼我承認或者賠錢。扣了我的畢業證學位證檔案不發。當時在家旁邊的大學租的房子專心準備考研,最終不堪其擾賠了錢了事。過去一年多了現在想來心裡還是很難過。第一次親身體會到原來人能這麼壞。好吧沒啥關係,摺疊吧。


高三時,被叫宋Q的男生欺負,他也欺負過班裡一個姓徐的男生,先是說我丑什麼的,後來班裡有個女生丟了錢,他就散播謠言是我,我知道他在誣陷我,但又沒發理論,因為我當面問他說他沒說過,太可惡了,我朋友說當面他不可能承認的,我那時不太愛說話,朋友說了解我的人當然不信,不了解我的人很可能就信了,真的這樣,說的多了,被人指指點點,欺負,我就變得特別敏感,愛臉紅,因為覺得世界太可怕了,現在想想,當時丟東西的人在第一排,只要安個攝像頭就可查真兇,我找了班主任提建議抓真兇安攝像頭,可班主任說沒法安。

陀思妥耶夫斯基有本書叫《群魔》,當時那個班裡的部分人比群魔可怕,越來越多人嘲笑欺凌誣陷我,或許那樣踐踏別人有快感吧,他們不關心如何找真兇,也不關心我是不是被冤枉,只是侮辱人很好玩兒吧,時間長了,我那段時間沒法聽鐵,塑料,擦黑板,撞門,吃東西,別人小聲說話等一切聲音,感到喘不過氣來,憋的晃。但心裡始終堅守著我要考上大學,人在做,天在看,如果我是被誣陷的,就讓我一直好運,讓欺凌誣陷者天打雷劈,如果我是那個班那年的竊賊,就讓我不得好死。

老天有眼,知道我是冤枉的,我發的毒誓起作用了,我越過越好。

但是當年的那十幾個參與欺負我誣陷我的人呢?難道他們給別人無端的傷害就算了嗎?

沒人關心真兇是誰?我一直覺得當年如果老師背地裡安攝像頭,就會抓到真兇,但現實生活不是電影,並不是總能沉冤得雪,真相大白。

後來,我漸漸明白,那些人就是覺得欺負人有快感,可笑的是,要給欺負找個合理的理由,關鍵還是人內心的惡念。

所以,司法改革要堅守疑罪從無的理念,不然冤案會越來越多的出現。

任何人,無權,踐踏別人的尊嚴,無權,,,,,,冤枉別人欺負別人必遭報應。

當然,我小學初中甚至高一高二大學研究生,都沒待在有人丟東西的環境里,沒待在有那麼十幾個惡人的環境里,沒人誣陷或冤枉我,那樣的經歷只有一年,我後來跟大學同學講起那段經歷,她笑著說:別鬧,你怎麼會遇到那樣的事兒?不可能發生在你身上的。我苦澀的笑了。

可笑的是,我看到那個班一個人在個人網號上說她討厭被誤會。我想,她作為一個冤枉別人的壞蛋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嗎?!如果蒼天有眼,我是清白的,就讓一切誣陷冤枉過我的人被罵被誣陷,嘗嘗那種滋味兒吧!

可笑的是,幾年後,那個學校後來安了攝像頭,據說是為了監督學習,那為什麼當年不安?如果校園暴力,冷或熱的,老師都能當成自己孩子的事,就沒那麼多「不能安,沒法查」了吧。

即使有人污衊,還是有同學替我說話了,我很感動,於是我明白,也許,並不是所有人都壞,只是做了旁觀者。

可悲的是,另一個被帶頭欺負人的宋Q很厲害地欺負的男生從未站出來說宋的人品不好,只是沉默加無聲。

後來我想,這一年,命中注定,是老天讓我經歷這些,以後為校園暴力或校園冤案的經歷者做些事。

你這個事,我覺得是和疑鄰偷斧的故事很像,他們只想信他們內心定下來的事情。


《禁閉島》

《消失的愛人》

《狩獵》

刑警在追捕過程中假如開槍殺人了,如何證明這一槍是必要的?


沒什麼好爭辯的。 既然有能力在幾十年前整死我爺爺,如今就有能力害死我。 看淡了就好。 也不用想辦法幫助。 現在幫 實在已經 太晚了。 主因為主人公最後還是自殺了。和她爺爺一樣。 相依為命去了 而已。


貌似俄國著名小說家杜斯妥也夫斯基曾經說過這樣一段話:「我認同二乘二等於四是很美好的事,可是話說回來,二乘二等於五不也是很值得喜愛的事嗎?」

聽完之後雖然很想吐槽:「你這傢伙在胡扯什麼?簡直莫名其妙!」但只要靜下心來,認真審視,就會發現這種不容分說、毫無邏輯的言論.倒也頗能打動心靈。名言里除了那些偉大的箴言之外,也該保存具有這種矛盾的短文。精雕細琢的邏輯是很好,不過只有那些又很無趣,所以偶爾也需要這種充滿矛盾的道理。

比如「薛定諤的貓」,相較於解法的舒暢感.悖論的奇異感更令人印象深刻。老實說.那些解法真是俗氣,俗氣啊。對於一些數學家老愛說「空白太小,寫不下答案」的理由,我也能夠體會。世事難料,禍福無常。莫名其妙的東西就讓它繼續莫名其妙,即使想不出答案。嘛,偶爾以寬大的心胸對待不也很好嗎?一味想用各種理性解法來解釋人生太過短視,就算解出答案,亦未必是我們可以接受的解答,既然如此,我認為不如捨棄邏輯,用心靈感受,再默默接受它。況且若想駁倒對方,還得進行爭辯。

唉,多麼麻煩。

………欸?!好像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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