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是指「三藩市」嗎?中國人發現美洲是否有依據?

很多年前,我看到過王大有的殷人東渡美洲說,覺得他漏洞百出。

後來,我發現維基百科介紹了這麼個情況——

最早在1761年,法國漢學家德金(Joseph de Guignes)根據《梁書》的記載,認為扶桑地處美洲的墨西哥,他於1761年提交的一個研究報告中說:根據中國史書,在公元5世紀時,中國已有僧人到達扶桑,他認為就是墨西哥。在中國學者中較早響應此說的是章太炎,他在所著《文始》中也認為扶桑即墨西哥。

德金指《梁書》扶桑傳載:「扶桑國者,齊永元元年,其國有沙門慧深來至荊州,說雲扶桑在大漢國東二萬餘里,地在中國之東,其土多扶桑木,故以為名。」如此看來扶桑國應遠在西半球的美洲。原產於墨西哥的棉花,即具備扶桑木的全部特徵。墨西哥瑪雅人的首領稱「Dui--Lu,」其發音正是《梁書》中所說的扶桑國貴人:大小「對盧」。扶桑國有南北二監,南監押輕犯,北監押重犯,重犯子女男孩8歲為奴、女孩9歲為奴,這也是墨西哥瑪雅人的制度。

1908年,章炳麟發表《法顯發見西半球說》,把耶婆提擬定為耶科陀爾,認為法顯早於哥倫布到達美洲,陳志良提出殷商民東遷都到美洲之說。1972年,美國亨利艾特·默茨(Henriette Mertz)發表了〈Pale Ink, Two Ancient Records of Chinese Exploration in America〉一書,認為扶桑國即在美洲。2002年英國航海史學家加文·孟席斯的《1421:中國發現世界》認為扶桑國是今中南美洲,鄭和船隊曾抵達那裡。但也有1831年德國東方學家 J.H.Klaproth 以法文發表了〈Recherches sur le pays de Fou Sang mentionne dans les livres Chinois et pris mal propos une partie de l"Amerique〉一文,提出反駁認為扶桑不在美洲。證據還是很薄弱,但我覺得開始有意思了。

今天讀姜亮夫《楚辭今繹講錄》,頓感天雷滾滾——

屈作中有些地名涉及到亞洲、美洲,如「扶桑」,我在青年時代曾寫過一篇文章說是美國的三藩市。「三藩」是San Francisco的音譯,亦即扶桑,後來有位法國學者批駁我。西方人總是說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其實這新大陸,我們亞洲人早就發現了的。

請問,

1)這些說法有多靠譜?

2)如果不靠譜,怎麼那麼多學問家前仆後繼地不靠譜?

3)誰知道相關論文和駁論的出處和原文嗎?

4)誰能分享一下類似的跨國索隱派怪論?


沒有依據。

扶桑當然不是San Francisco. 後者作為加州地名,最早見於16世紀末,是西班牙探險家以方濟各會的創始人、亞西西的聖方濟各(英文Saint Francis of Assisi)的名字來命名現在的德雷克灣(Drakes Bay)。1769年西班牙人最初發現舊金山灣的時候,以為它是德雷克灣的一部分,也冠以San Francisco的名字。後來San Francisco就專門指代舊金山灣及其附近的殖民點了,三藩是對它的一個音譯。如果非要把「扶桑」往上硬湊,也應該湊更早的出處,德雷克灣沿岸么——可惜那裡沒什麼人煙,現在是一片國家公園吧。

至於《梁書·諸夷傳》之扶桑國為墨西哥說,自從18世紀法國人J. de Guignes提出以來,一直都是靠附會和曲解而不斷變形再生的,否則早就斷絕了。譬如《梁書》明確指出報告者慧深是來自扶桑國的僧人,就算扶桑是墨西哥,那也是「美洲人發現中國」才對;鄧拓卻強行把慧深說成是中國僧侶,可謂「十七年」時期的歷史發明家。其實看看原文就可以知道那扶桑國就算有原型,也不可能是美洲:

扶桑國,在昔未聞也。普通中,有道人稱自彼而至,其言元本尤悉,故並錄焉。

扶桑國者,齊永元元年,其國有沙門慧深來至荊州,說云:「扶桑在大漢國東二萬餘里,地在中國之東,其土多扶桑木,故以爲名。扶桑葉似桐,而初生如筍,國人食之,實如梨而赤,績其皮爲布以爲衣,亦以爲綿。作板屋,無城郭。有文字,以扶桑皮爲紙。無兵甲,不攻戰。其國法,有南北獄。若犯輕者入南獄,重罪者入北獄。有赦則赦南獄,不赦北獄。在北獄者,男女相配,生男八歲爲奴,生女九歲爲婢。犯罪之身,至死不出。貴人有罪,國乃大會,坐罪人於坑,對之宴飲,分訣若死別焉。以灰繞之,其一重則一身摒退,二重則及子孫,三重則及七世。名國王爲乙祁;貴人第一者爲大對盧,第二者爲小對盧,第三者爲納咄沙。國王行有鼓角導從。其衣色隨年改易,甲乙年青,丙丁年赤,戊己年黃,庚辛年白,壬癸年黑。有牛角甚長,以角載物,至勝二十斛。車有馬車、牛車、鹿車。國人養鹿,如中國畜牛,以乳爲酪。有桑梨,經年不壞。多蒲桃。其地無鐵有銅,不貴金銀。市無租估。其婚姻,婿往女家門外作屋,晨夕灑掃,經年而女不悅,卽驅之,相悅乃成婚。婚禮大抵與中國同。親喪,七日不食;祖父母喪,五日不食;兄弟伯叔姑姊妹,三日不食。設靈爲神像,朝夕拜奠,不制縗絰。嗣王立,三年不視國事。其俗舊無佛法,宋大明二年,罽賓國嘗有比丘五人遊行至其國,流通佛法、經像,教令出家,風俗遂改。」

如前輩學者所指出的,憑畜力車、馴鹿和葡萄這些古代美洲沒有的事物,就可以否定扶桑國在美洲的假說了。美洲人馴化的大牲畜只有駝馬類,沒有馬、牛、鹿,也沒有發展出車輛。而葡萄則是舊大陸的物產,哥倫布之後才傳到美洲。這些事物即使在美洲本土文明興衰過程中失傳、滅絕了,也不可能至今都毫無考古學上的證據被發現。由此可見扶桑與美洲的切實聯繫是不存在的。

那麼,扶桑國的傳說又是如何形成的呢?首先從風俗特點上看,扶桑國傳說背後的確存在現實中的國家、族群作為原型,但不在中美洲,而是在東北亞。早在1933年,呂思勉就已指出扶桑國的若干特點十分接近史籍中對高句麗的記述。譬如扶桑國王名「乙祁」,而高句麗有王名乙弗利(?-331,謚號美川王),且有乙氏、乙支氏;扶桑官名「大對盧」、「小對盧」,完全與高句麗相同;扶桑國男子到女子家門口造屋打掃,一年後方可成婚,而高句麗人有「婿屋」風俗,女婿要去妻家居住,直到子女成長才能帶妻子回家。(不過,他認為扶桑國是貊人在美洲建立的國家)此外如對馴鹿的養殖,則是居住在高句麗更北方的古代通古斯人的生活方式。而扶桑國名字本身,也完全可以和高句麗聯繫起來。扶桑國得名於一種奇特的植物「扶桑」,而這個名字在中國古代神話是東方的神木,十個太陽所居之處。漢唐時期位於中原東北的高句麗國也被納入「東夷」範疇之內,正好與象徵東方的扶桑相結合。北魏王朝建立了一處扶桑館,收容所有前來投奔的「東夷」人士。扶桑一詞長期作為東方海外的概念,在詩文中與朝鮮、日本等東北亞地域聯繫在一起,乃至在宋以後成為日本的別稱。

除了來自高句麗的特徵外,《梁書·諸夷傳》對扶桑國的描寫中包含可為民眾提供多種材料的樹木——扶桑,還有沒有戰爭、不重金銀貨幣、沒有商業稅等特徵,反映出一個永久和平、貨幣經濟不發達、民眾負擔不重的理想社會。這可能和扶桑傳說的另一發展方向有關。在中古道教傳說中,扶桑不僅是一種神樹的名字,還是一塊有仙人居住的土地。舊說是六朝時期成書的《十洲記》中,對扶桑有如下記述:

扶桑在東海之東岸,岸直,陸行登岸一萬里,東復有碧海。海廣狹浩污,與東海等。水既不鹹苦,正作碧色,甘香味美。扶桑在碧海之中,地方萬里。上有太帝宮,太真東王父所治處。地多林木,葉皆如桑。又有椹樹,長者數千丈,大二千餘圍。樹兩兩同根偶生,更相依倚。是以名為扶桑。仙人食其椹而一體皆作金光色,飛翔空玄。其樹雖大,其葉、椹故如中夏之桑也。但椹稀而色赤,九千歲一生實耳,味絕甘香美。地生紫金丸玉,如中夏之瓦石狀。真仙靈官,変化萬端,蓋無常形,亦有能分形為百身十丈者也。

《十洲記》中的扶桑之地方圓萬里,顯然是一塊大陸。此大陸由「東王父」(文獻中並沒說是西王母的配偶,感謝 @劉豫)統治,還有許多「真仙靈官」,乃是一處仙境。其中的扶桑樹即椹樹所結的椹果九千年一熟,仙人吃了以後可以發光、飛翔,又讓人想起後來《西遊記》中的蟠桃與人蔘果這樣的仙果。若將對扶桑大陸的地理描述對應到現實中,則欲從中國前往此地,需在「東海之東岸」即太平洋東岸登陸,陸行萬里穿越美洲後,再進入另一大洋「碧海」即大西洋中,這不禁讓人想起了傳說中的亞特蘭蒂斯大陸。《十洲記》中的扶桑樹「長者數千丈」、「兩兩同根偶生」,顯然已不是一株神木,而是有多個個體的物種。且其果實為赤色,這與《梁書》中的扶桑樹相同,兩者之間顯然有著聯繫。學者姜維公、姜維東指出,扶桑木正是一步步從神木演化為人間植物的。《十洲記》中生長著扶桑樹的扶桑大陸,或許正是《梁書》扶桑國的前身,只是前者實在沒辦法對應成美洲。

此外,扶桑國的傳說中還有很強的佛教色彩。在《梁書》記事中,先後前來南朝、報告扶桑國消息的是不知名的「道人」和沙門慧深,都是佛教僧侶。而扶桑國也由五名來自罽賓(在今阿富汗東部及克什米爾西部) 的僧人傳入了佛法。這些外來僧人對扶桑國的介紹,是否含有宣揚佛法廣布的意味?是否有彰顯自己身份特殊、要求當地官府與佛寺另眼相待的作用?我們還可發現,扶桑國的地理方位是連著文身國、大漢國一起敘述的,而扶桑國的某些風俗特徵是和同傳所載文身國、大漢國相同的,如有板屋、無城郭與文身國相似,無兵甲、不戰鬥與大漢國相同,這說明他們來自同一消息源。這要求人們把這幾國傳說的真實性放在一起考慮。而與有明顯特徵的扶桑國相比,要定位那兩國是更加困難的事。文身國只有一個使用猛獸的神裁法,與同卷扶南國事相同。

綜上所述,《梁書·諸夷傳》中的扶桑國敘事,是一個以高句麗為原型,結合上古神話及道教仙境傳說,由來華僧人講述的異域傳聞。它或許是佛教傳入東北亞這一歷史事件的一個曲折反映,或許只是遊方僧人藉以自高身價的幌子,但和美洲並沒有什麼關係。它首先被法國人、接著被中國人自己與美洲聯繫起來,則是受到歐洲學術影響的結果。

自哥倫布發現美洲以來,人們一直在探索除了經白令海峽遷來的美洲原住民外,是否還有人曾在哥倫布之前到過美洲、並對美洲文明造成過影響的問題。目前已出現了西非黑人、阿拉伯人、古埃及人、日本繩文人、王氏高麗人、中國殷人、印度僧人、南島人、腓尼基人、希臘人、羅馬人、威尼斯人、愛爾蘭人、威爾士人、維京人、巴斯克人、葡萄牙人、法國人、西班牙人等等說法。目前除北歐維京人在格陵蘭島及紐芬蘭等地殖民已成定論外,其它尚無確鑿的考古證據。這種「百花齊放」的盛況,反映出人們對這一問題的極大好奇心,中外都出現「中國人發現美洲」這種假說也就不足為奇了。

不過目前看來,這種假說並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況且,這種偶然性接觸的意義,必然和哥倫布遠航的意義大為不同。僅以已成確說的維京移民為例,他們在北美生存的數百年,並未導致了北歐與美洲間的大規模人、物交流,而只留下了一個經濟生活未能及時轉變適應當地惡劣環境、又不能和原住民打好交道、最終走向滅絕的失敗教訓。(參見賈雷德·戴蒙德的《崩潰》)即使中國人發現美洲一事屬實,這一事實究竟蘊含著什麼樣的歷史意義,也是值得深思的。

即使把扶桑國傳說的宗教性質放在一邊,單看其地理位置描述,這類某一紙上觀點與實際地形偶然有相合之處的事情,在人類歷史上也是屢有發生的。以下可以舉兩個例子。第一個是「南方大陸」(Terra Australis)與南極洲的故事。自古希臘人和羅馬人從邏輯演繹的思路出發,提出南半球存在一個「南方大陸」的假說以來,在西歐和伊斯蘭世界就有人相信其存在。西歐中世紀流行的T-O式世界地圖上,有時會在最南端畫上一個弓形的「未知之地」。文藝復興時期根據托勒密地理學繪製的地圖,則將非洲和亞洲的南端連接在一起,畫出一個直到南極點的巨大大陸。地理大發現時期,澳大利亞、紐西蘭、火地島和新幾內亞等南半球的土地都曾被認為是南方大陸的一部分。隨著進一步的探索,這些地方被確認為島嶼,「南方大陸」的版圖則不斷退縮,最終被確認的則是今天的南極洲。但在歷史與地理學界的嚴肅研究中,絕不會認為南極洲是古希臘、羅馬人首先發現的。

(1570年尼德蘭製圖師Abraham Ortelius的世界地圖Typus Orbis Terrarum。可以看到南美南端的火地島被包含在南方大陸中。被畫得過大的新幾內亞則已被分離出來,但製圖師仍令南方大陸與其緊鄰。)

第二個是阿尼安海峽( Strait of Anian)與白令海峽的故事。在北美洲被證明並非東亞之後,就有人提出亞洲和北美兩塊大陸之間隔著一個海峽,16世紀中期義大利製圖師Giacomo Gastaldi的地圖上將其標明為阿尼安海峽。有趣的是,這個名字很可能是源於將《馬可波羅遊記》中元朝地名畫在俄羅斯遠東地區的習慣,取自《遊記》中元朝西南地區的一個地名在特定版本中的寫法:Ania。然而當時並沒有人實際探索過這一區域,直到丹麥人維塔斯·白令受俄國派遣,於1728年和1741年兩度帶領船隊沿著俄羅斯北冰洋海岸向東航行,繞過亞洲東端進入太平洋,並觀察到東邊的北美大陸,才證明了這一海峽的存在。毫無疑問,走出對白令海峽的「發現」的關鍵性一步的是白令探險隊的航行,而非Gastaldi繪製的地圖,更不是馬可波羅的遊記。白令海峽區域的實際地形和地圖中想像的部分差距很大,後者根本談不上是有效的信息。

(同為1570年Abraham Ortelius的亞洲地圖,Tartariae Sive Magni Chami Regni typus,局部。圖上繪出了阿尼安海峽。注意左下角粉色區域的「蠻子」即中國南方。而黃色區域之Quinsai原為馬可波羅遊記中的杭州)

這兩個故事說明了由空想、思辨而來的文獻也有可能與現實發生巧合,並不說明古代人已經有實際的探索和發現。而且這些巧合也沒有給後來人的探索事業帶來多大的幫助,連「燕書郢說」都算不上。這提示今天的人們以平常心態對待那些古代的夾雜著種種虛構因素的地理傳說,承認古人與今人相比,有更多的思辨思維及想像而來的「知識」,也承認巧合的存在。《梁書》中的扶桑國,和南方大陸、阿尼安海峽一樣,都是古代人對遠方的一種想像。與做索隱式的「民科」發掘相比,探究其中反映的當時人的地理、宗教及對理想社會的觀念。可能是更有建設性意義的事情。

參考文獻:

呂思勉,《中國民族史》,1933年初版。

羅榮渠,《扶桑國猜想與美洲的發現》,《歷史研究》1983年第3期。

羅榮渠,《世界之謎:誰在哥倫布之前到達美洲?》載氏著《中國人發現美洲之謎》,重慶出版社,1988年。

韓昇,《蕭梁與東亞史事三考》,《上海社會科學院學術季刊》2002年第3期。

姜維公、姜維東,《扶桑國——從神話到現實的演變》,《社會科學戰線》,2012年第9期。


這個問題在我大一大二的時候曾經非常著迷。這個問題是由對於神秘的《山海經》的著迷而連帶出來的。記得當時最震撼並且略微扯淡的無疑是一些人提出的,山海經是上古世界地圖云云的。大部分此類的文章都很扯淡,牽強附會。但是在這些不靠譜的文章中的論據之中,有一條,讓我覺得有點意思,那就是關於美國女作家莫茨曾經以腳丈量實地考察,」查驗出美國中部和西部的洛磯山脈,內華達山脈,喀斯喀特山脈,海岸山脈的太平洋沿岸,與《東山經》記載的四條山系走向、山峰、河流走向、動植物、山與山的距離完全吻合……「,並且還列舉了莫茨的這本書的名字:《幾近褪色的記錄》。最開始我懷疑這也是杜撰出來的,後來又在網上一陣搜索,發現真的是有這本書,並且還有中文版,海洋出版社1993年出版,初印700冊。這裡有介紹幾近退色的記錄 (豆瓣)。還有作者本人的英文維基:Henriette Mertz。但是由於年代久遠,我跑了很多地方找這本書,都沒有找到,而網上的大部分內容又較為扯淡,所以對這個興趣也就慢慢淡忘了。

後來,來到了現在的高大上的大學,見識了一流大學高大上的圖書館,這裡的書在我看來幾乎是沒有借不到只有想不到,以前很多一直想看但苦於求索無門的書都被我一一找到,而後,我想到了這本書。於是今天將其鍵入圖書館的搜索欄,果不其然,真的有。

並且是中英文版本。但是很可惜,當我到達所在書架的時候,卻並沒有發現這兩本書,可能是被借走或者是被人拿走閱讀了吧。但是在這個書架上卻有一些其他的書又引起了我的注意:

有很多關於中國人發現美洲的書,我逐一將它們拿出:

這些書中大部分是老書,並且有很多是台灣香港出版的書,並沒有在內地出版,所以在我看來也是關於這個問題很難得的材料。有些內容依然是從語言方面來分析,這些當然是給人的感覺的很牽強附會。不過也有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在連雲山的這本書之中,有這樣的幾句話:

其中寫了一些考古發現,包括一尊石像舉著的一個牌子,上刻「武當山」的字樣,並且列出了參考書目。不知真假,先按下不表,且繼續往下看。

這本書,是中國考古奇人衛聚賢編撰的,有些內容很有意思!

進行了一些藝術圖案花紋方面的比較。更震撼的內容來自這本書,也回答了如上關於「武當山」的問題。

其實「武當山」三個字確實有些不清楚,但是中間的「當」字,依稀可以看得出來一點。

另一本引起我的注意的書是這本

在這本書的最後,列出了關於這個問題的相關研究書目:

這份書單很長,從這裡也可以看出來不僅是中國人在研究討論這個事情,也有外國人;並且從古到今都有研究的。 現在我來說說自己對這個問題的態度。

以前在看美洲原住民的維基詞條的時候,就提到了印第安人與東亞人有共同的祖先,並且這裡有一篇文章DNA analysis of an early modern human from Tianyuan Cave, China,在conlcusion的部分有一句話

The results show that early modern humans present in the Beijing area 40,000 y ago were related to the ancestors of many present-day Asians as well as Native Americans.

並且我以前聽一個美國留學生也講過偶遇一個老年印第安長老在得知他是中國人之後與之擁抱並且對他說我們擁有共同的祖先的故事。

以上種種,都可以表明一些印第安人與中國人在洪荒年代可能有的一些聯繫。並且從剛才那些書單中也可以看出,並不是只有中國人自己蛋疼地想往自己臉上貼金才牽強附會的想高出一些這樣的奇葩研究,外國人之中也有注意到這個問題並且進行研究的,所以說明這個問題確實有一些可以搞搞的地方。

當然,依然需要謹慎。就目前來看,證據依然不是特別充分,資料亦有所欠缺。但是隨著日後更多的考古發掘與資料的發掘,這個問題應該會越來越清晰的。

先寫到這,日後再修改。

ps: 學校依然有一些關於這個問題的書,大家若依然對這個問題熱情不減,我日後再補一些圖片。


殷地尚安否?


據說有依據。

因為好奇《山海經》,所以了解到一本叫做《淡淡的墨痕》的書,昨兒找到這本書的電子版(又名《幾近退色的記錄》),還沒看到該書中描寫《山海經》的部分,卻被書中描寫的中國人到美洲的事所吸引,來知乎轉了一轉,看到這個問題,回答中並沒有很多的補充,有些遺憾。

把我剛剛看到的部分寫在這裡,諸位看官隨意感受一下,我本人還是蠻吃驚的。(看到評論里有直接否認的,未免魯莽了些,古人所面臨的世界與我們面臨的不一定完全相同,他們的技術和生活技能也不僅僅是我們所以為的那樣呢。什麼事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話說南北朝時期,政權更迭頻繁,齊朝有個比丘(乞士,就是和尚)慧深,往東遊歷多年。許多年後他回到祖國,江山已經易姓,此時的國君是梁武帝。

梁武帝派他手下的四大王公之一,傑公去採訪慧深,並把他的故事帶回來給自己聽。這個傑公也是不甘寂寞之人,聽就聽了,還把自己採訪所得的故事進行潤色,加工後說給梁武帝及群臣聽。但是由於故事中的生活,跟當時生活在南京的梁朝人的生活相差甚遠,再加上傑公的添油加醋,聽起來更是不切實際,大家一直以為是慧深編出來的故事。

所以歷來學者都不太重視這個內容,在編纂時,都不同程度進行了刪減,致使內容越來越殘缺,看起來更加匪夷所思,像是一場異夢。

但是經過當代學者們的實地探訪,以及大量的考古佐證,人們發現僅存的隻言片語,竟然都是存在的,而且他所描述的地理,至今依然像當年一樣。

故事是這樣的:

慧深往東行了4萬里,抵達一個遙遠的國度,扶桑國。

扶桑國是以這個國家的一種樹命名的,這種扶桑樹結紅果實,長的像梨子,又像筍子(我覺得聽起來很像是紅龍果呢 (●˙ε˙●) )。

扶桑國的人有自己的文字,會紡織,會造紙,他們也有房屋,但是沒有城牆。他們有一個國王,國王之下的貴族成為「對盧」,國王的衣服每年有一種主打色。

扶桑國往東350里,有個女國。女國的婦女長的像中國人,但是男人卻是人身狗頭,他們住在用土坯壘起來的圓形房子里,門像是個山洞。女國的人吃鹹菜、小豆、果仁,也吃螃蟹、蝗蟲、長毛的蛇。女人們長的和我們很像,但男人卻長著狗頭,連聲音都像是狗叫。

婦女懷孕六七個月就會分娩,嬰兒被媽媽背著,媽媽的脖子後面長著白毛,白毛里有汁,孩子吸白毛里的汁水成長。三個月就會走路,三四歲就能成人。

女國的南邊,有座炎崑山(常年噴煙的山),女國的北邊有個黑峽谷,黑峽谷的北邊有座高聳入雲的山,山頂常年積雪,女國西邊很遠的地方,有一個酒泉,泉水有酒味,又有一片漆海,海水可以將羽毛染成黑色,不太遠的地方還有乳海,海水像牛奶一樣白,女國國土肥沃,養狗,養鴨,養馬,這裡還有一種巨大的鳥。

(晚點補充……)

————2017年11月6日,補充————

今天從中國往東行13000英里,能否到達一處海岸?

從那裡再走350英里,能否到達內陸?

在這塊內陸的北邊能否找到一座黑峽谷?

西邊有沒有酒泉?

再往西能找到漆海和乳海嗎?

當地的人們愛吃螃蟹嗎?

那裡有沒有一座常年冒煙的山?

一個可信的說法認為,慧深在1000年前登陸的海岸在加利福尼亞沿海洛杉磯以北的懷尼米亞小角地(Point Hueneme)附近。加利福尼亞的文獻記錄,那裡曾是一個古老的印第安人的聚居點。少量的事實證明,那裡曾是一個聖地,祭祀的場所。

1000年前慧深來到這裡,並往內地走350英里,會不會發現一個有高度文化的居民區呢?

會。

1970年在聖貝納迪諾附近的加列戈山脈的懷尼米小角地以東70英里左右的地方,挖掘出一個歷史遺迹,至今有5000年歷史。

在落基山流傳的遠古傳說也說明這一帶曾有悠久和高度的文明,一個叫科奇斯的印第安游牧民族,曾在相當大的一片地區流浪,早在3000年前他們就生活在這裡。

科奇斯族之後,是編籃子者Ⅰ、Ⅱ、Ⅲ文化。

從海岸到內地的350英里的區域里,從公元開始時到公元1000年,在東亞利桑那和西墨西哥,居住著莫戈隆族。

那麼黑峽谷、冒煙的山、漆海、乳海、頂部覆蓋白雪的高山真的存在嗎?

從莫戈隆台地出發往北走300英里,再往東幾英里,在西科羅拉多,有一個著名的黑峽谷,「甘尼森黑峽谷」,如今是美國最大的國家公園之一。在岡尼森峽谷的北邊,有一座高聳的斯諾瑪斯山,山頂白雪皚皚。

甘尼森黑峽谷

往南走,確有兩座著名的煙山,一座是波波卡塔派特耳,就是煙山的意思,另一座是科利馬火山。這兩座火山幾百年來一直在噴煙吐霧。科利馬火山在海濱,直到今天,螃蟹仍是那個地區人民的主要食品。

漆海,是指海水是一種黑色的膠粘的液體,如果獸毛羽毛浸泡其中,漆海會把它們染成黑色。在洛杉磯的中心地帶,有一個拉勃里阿瀝青坑,坑內有深黑色的膠粘液體。如今洛杉磯在瀝青坑四周建立了一座公園。

而乳海,乳色的海洋,如果指的是加利福尼亞乾涸的只剩下鹽滷的湖泊,那麼一切都可以找到對應。

事實上1892年,另一個人也在他的見聞錄里提到了乳海,這個叫史比爾斯的人這樣寫到,「索耳頓、西爾期以及歐文斯湖紛至沓來,目不暇接。這些海洋、湖泊在陽光普照下,銀光閃爍。緊挨著它們的是一個由硼砂或鹽晶組成的『乳色的海洋』。」

今天這些山山水水和一千年前慧深的描述一模一樣。

那麼人們住的土做的圓形房子,山洞一樣的門有沒有依據呢?

有。

1947年10月,亞利桑那學報刊載一篇文章,指出在亞利桑那挖掘到了21間地窖,學報刊載了那些屋子的照片,大多為圓形,有兩三間是橢圓形。所用的材料,鑒定為沙子灰膏。

而所謂的男子長著狗頭是怎麼回事呢?人們只要到斯密斯索尼亞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野外自然史博物館或旁邊的一些博物館,特別是西部或西南的博物館,就能看到印第安人參加儀式時帶的面具,它們如實複製了各種動物的頭型,包括狗、鷹、蛇、羚羊、牛……他們在各種宗教儀式中戴著面具,今天依然如此。

印第安婦女習慣用緞帶式的毛線把背後的長髮系起來,古往今來一直如此,未婚女子用紅緞帶,婚後改為白緞帶,白緞帶一直是已婚婦女的標誌。

頭戴面具的印第安人


第一個問題:San Francisco明顯是個西班牙人名字,雖然和扶桑讀音相似。

第二個問題:不靠譜

現在主流的觀點是美洲原住民最晚在1.3w年前通過白令海峽進入美洲。當時的海平面較低,楚科奇和阿拉斯加之間有陸地相連。東亞地區的居民通過這條道路進入美洲。另外有學者認為太平洋地區土著也有人進入美洲,但目前沒有發現證據。

印第安人的祖先是生活在東亞和東北亞地區的居民,大都生活在今天中國境內。但不能因為他們是從中國過去的,就說他們是中國人。印第安人跨國白令海峽後,與世隔絕了1w多年,後來發展出的瑪雅、阿茲特克等文明,和中國沒有關係。至於學者找出的相似點,只是巧合。

1.3w年前,東亞居民進入美洲的時候,人類並沒有發展出文明。中國和印第安人可以看作一撥人的兩個分支,1w多年前分家後,兩撥人經過不斷的自我奮鬥和對歷史行程的考慮,各自獨立發展出了自己的文明。留在中國地區的居民發展了數千年,終於進入了三皇五帝的傳說時代,迎來了文明的曙光。印第安人也在美洲獨立發展出了自己的文明,但總體來說比舊大陸要慢幾千年。


鄂倫春族

因紐特人

《太平御覽》卷九五五引舊題 晉 郭璞 《玄中記》:「天下之高者,扶桑無枝木焉,上至天,盤蜿而下屈,通三泉。」 唐 李白 《代壽山答孟少府移文書》:「將欲倚劍天外,掛弓扶桑。」

美國紅杉,紅杉中的一種,因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內所以稱為美國紅杉,又稱加利福尼亞紅杉。與名海岸紅杉、常青紅杉、北美紅杉統稱為紅杉,在美國紅杉樹國家公園最為集中。現僅存北美紅杉(S.sempervirens)一種,分布於美國的加利福尼亞州北部和俄勒岡州西南部的狹長海岸,為常綠大喬木,高可達110米,胸徑可達8米,是世界上最高的樹種之一。

人面具,商代晚期。

1935年河南安陽武官北地1400號墓出土,細眉,小眼直鼻,闊嘴,大耳,頭頂上有半環鈕。

奧爾梅克武士面具,公元前500年,墨西哥

吉林集安將軍墳,公元四世紀末五世紀初高句麗王朝第二十代王長壽王之陵。整座陵墓呈方壇階梯式,高13.1米。墓頂面積270平方米,墓底面積997平方米,全部用精琢的花崗岩砌成。

太陽金字塔(西班牙語:Pirámide del Sol),墨西哥提奧提華坎遺迹中最大建築,高63米,也是中美洲最大的建築之一。

故宮,龍形滴水

羽蛇神像

四川漢代俳優俑

奧爾梅克兒童坐俑

商,婦好墓玉人

奧爾梅克,美洲虎頭跪坐玉人

西周青銅器四虎竱銑側部的 虎紋

查文文化,美洲虎紋飾

後母斝

時代:商商王武丁時期

出土時間:1976年河南安陽殷墟婦好墓出土

長寬高:通高66.5厘米口徑30.7厘米足高28厘米重20.5千克

陶器,(1-500年)哥斯大黎加

衡山大廟御碑亭,康熙四十七年(1708)為重修南嶽廟而立的一個巨大的龜馱石碑,碑文系康熙親筆

瑪雅石龜,瓜地馬拉城市科帕(COPAN)

的的喀喀湖,蘆葦龍船

墨西哥亡靈節,羽蛇舞


「三藩」是San Francisco的音譯,亦即扶桑。。。。

San Francisco這個名字是什麼年代才有的。。。


Dr. Mark Nan Tu 塗南博士April 27, 2012驢友終極目標:徒步穿越白令海峽

看起來不僅僅理論上可行。


這類故事多了去,沒有有效控制開發沒有什麼歷史文化意義

美洲的人類和文明到底是本土的還是外來的?是從亞洲來還是從其它地方來?這些爭論由來已久。今天基本的傾向是外來的,是從亞洲而來,有小部分從太平洋島嶼上來,或極少數還從別的地方來。從亞洲來、從太平洋島嶼上來其實有一個總源頭,就是從中華來!我們讓史實來說清楚這個問題。

一、從古地理變遷氣候變化來分析美洲文明的來源

350兆年前的地球奧陶紀時代,整個美洲沉入海底。250兆年前的石炭紀時代,美洲大部分還被海水浸沒。地球在銀河系的周期運轉使地球出現冰期變化。這種變化時而使地球變冷,海水凝結成冰,極地冰蓋增厚,海平面大幅度下降,滄海變桑田;而當地球變暖之時,冰蓋融化,海平面回升,海岸線延伸,部分陸地又沉入海中。

據考證,美洲居住人類的歷史不超過4萬年。美洲大陸發現古人類定居點最早是在20世紀30年代,在美國的新墨西哥州克洛維斯(Clovis)發現了1.09萬~年到1.15萬年前的人類遺迹,被定名為「克洛維斯文化」;1997年,在智利的佛得山(MonteVe rde)又發現了生活在1.25萬年前的人類遺迹;2000年,在美國的弗吉尼亞洲里士滿(Richmond)南部發現1.5~1.7萬年前的人類遺迹。有科學家認為,美洲早期的人類可能是在最後一次冰期通過白令陸橋從亞洲過來的。也有學者提出,美洲最早的居民是從大洋洲飄洋過來的,依據是南美洲當地人的語言和文化因素跟大洋洲的土著有相似的地方。綜合起來分析,由於中華先祖分布到東南亞一帶有地理上的優先,從東南亞半島向海洋深處延展逐步到了澳洲、太平洋上的一些小島嶼甚至南極洲,其中有少部分再向東到了美洲大陸,這就是今天中美洲、美洲南部發現少量相比美洲北部更古老文明痕迹的緣由;而大部分則是於冰紀時的3萬~1萬年左右從東北亞的北令海峽、阿留申群島、天之浮橋島(案:千島群島)到達北美洲再逐步南移的,或於冰紀過後的1萬~3000年左右從洋流東渡美洲,海上遠涉的先民部分又留在太平洋諸島上。而從約七千年後特別是殷商時期赴美洲大陸的中華先祖鑄就了美洲文明的輝煌。

古地理變遷氣候變化與考古的發現是相吻合的。古人類從一地方奔赴另一地的原因有偶然性和盲目性,更主要的原因一是尋找食物。比如隨氣候的變化,一些地方水草森林豐富起來,食草動物奔赴過去,食肉動物緊跟其後,獵物的古人類也緊緊相隨,形成地球生命鏈;二是相互爭奪生存權,慘烈的爭鬥後,失敗者只好遠走高飛另尋生存之地。那麼,在地球的現代瞬息——人類的現代人將要走向文明之時——也就是距今10萬年到近1萬年範圍內,地球上有沒有這樣的地理氣候大變化呢?根據研究,距今10一7萬年時,全球氣候變暖,海平面迅速升高,白令陸橋成海峽,這時的人類祖先從亞洲北部迂道美洲、或從海洋橫渡美洲,從理論上講可能但尚無任何依據。距今7萬年到1萬年是地球最後一次冰期,全球氣候明顯變冷,冰川大幅度向南推進。在這次冰期中,全球冰川面積擴展到4,960萬平方公里,使得面積為36,000萬平方公里的大洋水位下降了近100米。距今7—4萬年間,屬這一次冰期的早期階段,我國稱早大理冰期,歐洲稱玉木早冰期,北美稱早威斯康辛冰期。這一地理時期處在陸地邊緣的陸架淺海,例如白令海、鄂霍次克海、日本海、黃海、東海等,皆裸露成陸。這時的古長江越過濟州島及男女群島,直注沖繩海槽,比今日長江長約1000多里。這個時候中華祖先追逐太陽、追逐獵物到美洲,從理論上講完全可能,但目前無相關考古證據。距今4—3萬年間,在地質史上稱為晚更新世中期,是最後這次冰期的回暖期,全球變暖,海水回潮。這個階段給亞洲人類赴美洲增添了阻礙,目前也還少有考古證據。距今3—1萬年間,是這次冰期的極度寒冷時期,北國千里冰封,萬里雪飄,世界洋海平面最大下降值為150米左右。此時太平洋西海岸的亞洲大陸架,日本列島、南方的台灣、菲律賓、東南亞群島、大洋洲群島,以及美洲西海岸諸島,都與大陸架相連而裸露為陸。食草和食肉動物向這些新生肥沃的大森林草原轉移,古人類伺機捕捉野獸,追逐太陽,北線經東北平原、蒙古高原、東北亞把華北的細石器帶到日本列島、阿拉斯加;南線沿東南亞群島、大洋洲群島以及美洲西海岸諸島形成太平洋洲島文明,兩線合成完整的環太平洋古文化圈。北線這條細石器遷徙路線與猛獁象從華北、山東遷徙日本、朝鮮、庫頁島、堪察加半島、阿拉斯加是一致的,與《梁書·東夷傳·扶桑國》上說的自中國——倭——文身國——大漢國——扶桑國的路線是一致的,與《尚書大傳·鴻範》和《淮南子·時則篇》中關於太昊所司之地起自禺夷秦皇島碣石、過朝鮮、貫大人國、終於東極日出扶桑之地也是一致的①。南線則留下了眾多生存於今澳洲、太平洋島嶼上的所謂土著民族,再加上萬年後特別是七千年後炎黃蚩尤等中華部落的大規模橫渡太平洋遷移美洲少部分留於洲島形成今天視為迷團般的海洋文明。1萬年後全球氣候迅速轉暖,延續了幾萬年的地球大冰期結束,海平面迅速上升,原來裸露的海底平原重又為海,陸橋消失,這些在地球最後冰期前奔赴美洲的中華先祖就在美洲獨立發展,成為美洲的早期開拓者。

而萬年以來,無論是中華本土的先祖、還是被隔斷在美洲自行發展的同胞祖輩的子孫們,都彼此挂念著海洋對岸,雖隔千山萬水、重洋阻渡,心隔不斷。先民們或北令海峽、或洋流、或太平洋島嶼一波波一批批與先去的祖先會合或返回中土反饋信息。約公元7000—3000年來陸續遷往美洲的炎帝太昊少昊族、黃帝軒轅族、夸父蚩尤族、殷商人就是中華民族開拓美洲的最優秀代表,他們煥發著中華民族開創不止、永求不息的萬古精神!

二、《山海經》等古籍的記載信息

古史學者王大友先生對《山海經》進行深入的研究認為,《海外東經》、《大荒東經》很大部分是對五六千年前夸父族人、少昊族人,顓頊族人大規模遷徙美洲的記錄②。夸父族集中記載於《西次三經》、(崇吾山)、《中次五經》(夸父山)、《大荒西經》(桃山、於土山)、《大荒北經》(大人國、大澤貝加爾湖、成都載天山(案:靠近北極地區的山地)、夸父世系、夸父蚩尤聯軍戰黃帝、夸父逐日、槃木千里)、《海外北經》(夸父與日與逐走,博父國、尋木、龜踵國)、《海外東經》(大人國)。這些記載,演繹著夸父人在六千年前炎黃蚩尤敗後,自太行山、華山敗退河套、陰山地區後,再向北向東沿貝加爾湖、庫頁島、勘察加半島、東北亞、北極區、阿留申群島到達北美、中美、南美洲的過程。夏商周時的於夷、雩夷、誇夷、南北朝時的大漢國(見《梁書》),以及今日的愛斯基摩人(赫哲人)、阿留申人、美洲的查文人(chavin),都是夸父族人及其裔民。《大荒東經》:「大荒東南隅有山,名皮母地丘。」《淮南·地形訓》:「東南方曰波母之山」。波母即皮母、波谷,古秘魯偕音,即今秘魯查文化的發祥地畢魯河谷。《洞冥記》記為「勒畢國」,《西陽雜俎》記為「畢勒國」,《杜陽雜編·卷上》記為「彌羅國」。夸父人在美洲三處立國,即在美洲阿拉斯加地區的「平丘」、「百穀」、桃都山建國;在中美洲湯谷扶桑建國;由於少昊人的到來,被迫南遷在南美洲的古畢魯——皮母河谷建國,創造了美洲燦爛的查文化。秘魯特魯希略的龍牆非常有名,龍牆上的龍為並逢龍,中間有小祭壇,典型的中國式樣。祭壇上是鷹鳥和鳥喙猴——狙父。在龍頭口下方立的也是鳥喙狙父——舉父,而且頭上戴著像仰韶文化炎帝氏那樣的尖頂帽,這已再明白不過地說明他們是炎帝文化的繼承者了。

《大荒東經》和《海外東經》中的黑齒、鑿齒國,就是墨西哥。拔除上下門齒,稱缺齒、損齒,飾假牙、口含石球磨牙等,俗謂「獠牙」,長期嚼食檳榔使牙齒變黑成墨齒或黑齒等等,這些都是太昊少昊族鳥崇拜風俗,是江蘇大汶口居民的習俗,在東夷、越、濮人中廣為傳承。台灣高山族人、太平洋南島語系的印度尼西亞人、美拉尼西亞人、密克羅尼西亞人、波利尼西亞人,美洲印第安人特別是中南美洲印第安人,至今保持這一古老風俗。「瑪雅」也許就是「磨牙」的偕音。瑪雅(Msya)人中修或熙(Ⅺus)家族,就是少昊族族裔,他們是酣布時期美洲瑪雅五大家族之一。《左傳·昭公二十九年》有一段極為重要的記載:少昊氏有四裔叔,重、該、修、熙。重為句芒,該為蓐收,修熙為玄冥,世不失職,遂濟窮桑。重就是顓頊時代的天文官重黎氏中的重氏(甲骨文金文中「重」是觀測天文的建木儀器),和黎氏合婚就在重下加「犁」,是羲和常羲的後裔。該是農神刑神虎神豬神,執鉞。修熙就是蛇與龜纏繞(合婚)的玄武。這四族到中美洲重為句芒,該為水伯天昊和虎君子,修熙為雨師雨師妾。少昊人到美洲後,與中華本土保持著頻繁的聯繫,此所謂「天濟窮桑」、「世不失職」,才有《山海經》中關於美洲少昊羲和國、山川、風貌、礦產、習俗、祭祀等等的詳實準確記載。美洲少昊羲和國在中美洲墨西哥西部的加利福尼島北端和墨西哥羲華華州(CHIHUAHlJA,譯作「奇瓦瓦」,有洲、市、村,共17個地區,清末墨西哥給清政府的官方文書中譯作「中華華」。古「華」實為「和」(苗),「和」實為「糯」(稻),都是音的漸變,「華夏」就是「羲和」的倒裝「和羲」。

《海內經》所載是以華夏族為主的中華人種的聚居區,是中華民族主體生活區,也可看著是「王族」聚居區,所謂「四海之內,莫非王土」。《海外經》和《大荒經》,便是中華民族分支的生活區,因遠離民族主體聚居地,故稱海外。這些地區大都荒無人煙,地廣人稀,屬於新開闢的地區,故以「大荒」稱之。這些到美洲、東南亞、澳洲、印度半島、東北非、西亞開拓建國的中華支族成為「屬族」,古稱之為「方國」,所謂「率土之賓,莫非王臣」。因此,不論山經、海內海外經、大荒經,所記述的均是古中華民族先祖生活、開拓的真實記錄。大約在一萬年左右中華先祖南下進入中南半鳥進而西亞、東北非,又稍後從中華北部西部過中亞越大漠進入西亞,這兩線產生了古印度、埃及、巴比倫、亞述等文明。這就不難解釋為什麼這幾大古文明的內核如語言文字、天文曆法、農耕建築、圖騰崇拜大體相近相似,原來實屬一個文明體系——中華上古文明之故。

三、美洲主要文明與中華文明的對應關係

美洲印第安人的一些生產生活、風俗習性、崇拜信仰、天文地理知識等基本保持了在中華本土時的民族或部落本色。印第安人的四種本領:制陶術、雕刻巨石術、農耕術、屋場建築術,都充分反映了中華上古先民的基本技能。制陶術,是中華先民最先發明最拿手的技藝,中華先民走到哪裡,就把制陶技術帶到哪裡並發揚光大;雕刻巨石術,這其實就是中華南方雒民(粳民)——水稻先祖石頭祖母崇拜的延伸——薩滿教圖騰石柱文明在美洲的再現;農耕技術,挖運河,灌溉農田,這是典型的中華南方水稻農耕民族的生產技術;建築技術,中華先祖無論是在南方、中原還是到了蒙古高原或西伯利亞,都能因地制宜建造居住場所,南邊的桿欄式建築、向北的石屋土坯磚房、更北的雪松厚板屋等。用海貝等做為相互交換的「貨幣」,這與四川三星堆、殷商時期非常吻合。在殷人甲骨文徽號文字中,專有貝氏徽,以舟載人,人肩貝朋。今智利等地的印第安人稱小孩子為「娃娃」,墨西哥印第安人稱「你、我、他」為「寧、內、儂」,稱「河流」為「河」,典型的長江流域方言系統;哥倫比亞印第安人把船稱為「賽舨(chamban)」,而中國東南至今仍將一種輕巧的木質小船稱為舢板;阿拉斯加的因紐特那留著垂髻的男孩,與華北小兒毫無二至。在美洲的考古中發現中國文字早已司空見慣。古代美洲留下的石刻書法,與中國的甲骨文及金文極為相近,有些字的寫法簡直與中國甲骨文一模一樣。難怪美國北達科他州有關機構根據這些「書寫的岩石」曾向世界宣告:「中國人曾一度訪問過北達科他。」凡此種種,皆說明古代中國與南美洲同胞的友好往來,昭示著美洲文明來自中華文明生生不息的給養,美洲印第安人來自中華人種的血脈相聯!

夸父族與查文文化

夸父人的遷徙美洲路線,是從蒙古高原,進入東北亞,過白令海峽及附近島嶼到美洲再分布到其它地方去的,夸父人主要分布在東北亞、阿拉斯加、加拿大、以及格陵蘭鳥,最北部伸入到北緯82度,最南到北緯55度,自稱「因紐特」(其意為人。其實,今天中國南方方言說「人」有發「因」音的、有發「恩」音的)。《山海經》等古籍記載的夸父人在遷徙過程中的重大信息有堪察加半鳥的博父國和「大漢國」,阿留申、阿拉斯加的踵國,北美洲波谷山嗟丘的大人國,南美洲秘魯的查文(桃林)國,北極圈的冰夷,太平洋社會群島和紐西蘭的毛利——庫克人等。今天的愛斯基摩人、阿留申人、海達人、因紐特人、誇邱人等都是夸父人後裔。他們原是華北人,有胎斑、鼻樑平直,扁長而窄,或呈鷹鉤狀等,呈典型中華人種北亞型,與中華蒙古族接近。愛斯基摩人至今仍活動在北極圈內。

夸父人從阿拉斯加進入美洲西北海岸再沿岸逐島南下,留駐夏羅特皇后島、溫哥華島、美國西部和科羅拉多河流域,到加利福亞島,居湯谷扶桑。後來少昊族人到來,發生衝突,夸父人才向東進入格蘭德河流域,向南遷徙到秘魯,定居下來,創造了查文文化。查文文化興起於公元前2500年,一直延續到公元前500年左右。自夸父族人在美洲繁衍開來的長達2000年歷史長河中,崇拜太陽、猴子、鶚鷙、魚,珥蛇、操蛇、舞蛇、踐蛇等成為印第安人習俗,夸父文化成為秘魯和美洲文化的瑰寶。

夸父是太陽之子,夸父族是太陽神圖騰追崇族,由北美洲逐日到南美洲,以太陽為宗神崇拜,為終極信仰。在南美洲,不論是查文時代,還是印加(1nca)時代,太陽為最高的圖騰信仰,「印加」王也自稱為「太陽之子」。太古洪水時代,女媧在王屋山鍊石補天,需十三根蘆葦才能將雲石填補好,積蘆葦以平洪水,才有日臍又生、日暈再現、日芒重射、日影方昃。女媧工作十三日,天補地平,於是才休息一天。夸父人的日曆周天,是以13日為一周,每工作十三日休息一天,則太陽母必賜福給兒女,夸父族這一風俗代代相傳。於是才有美洲查文族中「一日在中、十三日周邊的徽幟」不斷傳承。夸父人在中美洲時,已「坐而操船」,在繼續南遷時順南太平洋流,到了社會群島紐西蘭島。這裡的毛利——庫克人,與夏羅特皇后島的海達人,有相同的鶚鷙和猴子的圖騰崇拜。與這相同的圖騰崇拜,還見於台灣島的遠古高山族人的山地木雕。顯而易見,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族源和文化根源,這就是炎帝太昊少昊東夷文化。

黃帝軒轅蚩尤文化與易洛魁文化

在美國東北地區的紐約州的安大略湖(L.Ontario)、伊利湖(L.Erie)、休倫湖(L.Huron)、聖勞倫斯河流域生活著一支易洛魁(1roquois)印第安人。在該地區的東南部有一條莫哈克河(MOHAWK),在莫哈克河畔的奧次頓哥村(OTSTUNGOVILLAGE)發現了易洛魁人保存的鹿皮畫《軒轅酋長禮天祈年圖》和《蚩尤風后歸墟扶桑植夜圖》,鐵證了今美國紐約州的易洛魁人是6000至5000年前開赴美洲的中國軒轅黃帝的裔胄。1991年10月美國華盛頓《國家地理》第180卷第4號(期)上刊登布魯洽·約瑟(BY JOSEPHB BRUCHAC)寫的論文《奧次頓哥》,揭示了在莫哈克河奧次頓哥村發現的《軒轅酋長禮天祈年圖》和《蚩尤風后歸墟扶桑植夜圖》。這兩幅圖畫了些什麼?為什麼說它們提示了易洛魁人是中國軒轅黃帝的裔胄《軒轅酋長禮天祈年圖》的上方畫的是位於二十八宿星空中央的填星(土星),又叫軒轅星。這個軒轅星是軒轅氏的圖騰征幟——天黿龜,即帝龜黃龍。它「頭對天山,尾向東南,四足定四方」。這是源於黃帝打蚩尤的故事。黃帝打蚩尤時蚩尤作大霧3日,黃帝大軍不辨南北,面臨全軍覆沒的危險。這時軍師風后獻計:「大霧後天必晴。請將天黿軍旗之黿頭對天山指西北,尾向東南,四足定四方,方向自明。」黃帝依計,立轉軍旗,調整方位,士氣大振,終於在冀州之野擒殺蚩尤。這一流傳數千年的故事因甲骨文出土,見到了這種指向的天黿龜之後才得到了印證。再考證這幅《軒轅酋長禮天祈年圖》,一位頭帶毛巾長像如華北農民的祈年男子升開雙臂向天祈禱,圖的上部就這樣一幅完整的黃帝族天黿指向圖。《蚩尤風后歸墟扶桑植夜圖》畫的是蛇圖騰的蚩尤主持夜間的更辰時間,這幅扶桑圖是形象化的太陽歸墟夜行圖。黃帝戰勝蚩尤後,鑒於蚩尤部落長於天文地理,就起用了蚩尤族人為其掌管天文曆法。炎黃蚩尤戰爭後,勝利的黃帝軒轅氏在北方涿鹿定都,為北都,而以新鄭為南都。但其大本營是在北部涿鹿(宣化)軒轅城(丘),在那裡創造了紅山文化——夏家店小河沿文化,成為北方狄族的王族。而紅山文化所創造的金字塔式建築文明又是後來埃及金字塔文明和美洲印第安金字塔文明的始源。遼西牛河梁紅山文化遺址巨型金字塔建築座落在遺址南部的轉子山崗的頂部,其底基直徑達100米以上,從山崗基岩面到現存土丘頂殘高雖只剩下7米,但總面積達1000平方米,可見當時雄偉氣魄——堪匹千餘年後的古埃及金字塔。

易洛魁神話與中華本土如出一轍異曲同工

黃帝馭龍與哈約溫特哈乘舟凌空仙逝。黃帝得九天玄女之助,破蚩尤於涿鹿山。為銘戰功,采首陽山之銅,合仙、人、魔之力鑄成一口九州神鼎。鼎鑄成後,黃龍來迎,黃帝乘龍升天,有功大臣和後宮隨從七十多人也一同馭龍升天。黃帝升天了,衣冠葬在有蝸氏的發祥地嬌(橋)山。龍鬚掉在地上,長成了龍鬚草。鼎象徵黃帝完成統一中原大業,締結四面五方聯盟,建立大本黿奉可汗山中央政權,揭開了玉兵時代。完成了大業的黃帝逝世了——返祖為天黿黃毫,涅槃羽化飛升。再看美洲印第安易洛魁人聯盟創立傳說。易洛魁聯盟的創立,是由夏瓦塔即哈約溫特哈主持,鄂農達加部的達加諾韋達巫師作翻譯和代言人,向會議傳達他的意旨,說明聯盟的結構和原則。當他完成建構聯盟後,就乘一隻白色的獨木舟,凌空飛起,神秘地消失。夏瓦塔乘白色獨木舟,實際上是龍舟,凌空飛逝,與黃帝馭龍飛升莫不異曲同工,就是黃帝傳說的易洛魁變體。

黃帝玄珠與貝珠帶。《莊子·天地》曰:「黃帝游乎赤水之北,登乎崑崙之丘,而南望還歸,譴其玄珠。使知索之而不得,使離朱索之而不得,使(口契)詬索之而不得,使象罔索,象罔得之。黃帝曰:「異哉!象罔乃可以得之乎?」用白話就是:黃帝在赤水北遊玩,登崑崙丘,向南眺望後返歸途中,遺失了他的黑色珠子。於是派非常聰明的知去找,找不到;派明察秋毫的離朱去找,找不到;派善於分辨的噢詬去找,找不到……派遇事恍惚的象罔去找,找到了。黃帝說:「怪了,象罔平時大大咧咧,漫不經心,他怎麼倒找來了呢?」後來說震蒙氏女又盜走了黃帝的玄珠,黃帝追查,她不得已就投蜀汶山瀆江身亡,化為馬首龍身的「奇相」之人了④。黃帝登崑崙丘「南望」,就是登軒轅台南面稱君。這顯然是一次重大的加冕——授玄珠儀式。這個信史講的是黃帝軒轅氏族的一種象徵王權信符的玄珠失而復得的情形。易洛魁首領權利交接祭典時的貝珠帶(Wampum)就是官紳帶。官紳帶是用紫貝珠串和白貝珠合股編成一條繩,或者用各種不同顏色的貝珠織成有圖案的帶子。貝珠繩的編結或貝珠帶圖案的構成,是一種語言,一種貝珠紀事,就是該首領就職期間的政績、事件、章程、條規,與某一貝珠編結方式、圖案構成方式對應起來,聯繫起來,這樣,在貝珠繩或貝珠帶上做出系統的排列,就是易落魁人形象的有目可睹的史冊。在易洛魁聯盟中,指定鄂農達加部的一位首領任職為「貝珠帶的守護者」,還有兩名助手專門保管歷屆首領的貝珠帶,並負責向新任首領講解宣讀貝珠帶上的記錄,把歷史傳說從頭到尾述復一遍。當一位首領去世時,該部落派出一位使者,帶著已故首領從前就職時所接受的官紳帶,來到鄂農達加部中央大會篝火之旁,作為訃告,再定哀悼會議和新首領新任職的時間和地點等⑤。用這種古老的貝珠帶,把氏族、部落、聯盟的組織和原則「傳述給」新首領,使他們再接再勵。現在我們通過易洛魁人的貝珠帶或貝珠繩得知,黃帝丟失的這玄珠實在太重要了,是萬萬丟不得的。它是權力的信符,是權力交替的信符,丟失了它,就意味著失去了可汗首領職位;而得到了貝珠帶,就意味著得到了領袖地位。

大神與惡神觀念。摩爾根談到易洛魁人的圖騰信仰時,十分簡略,但也提示了很有價值的材料:易洛魁人相信有一位大神,一位惡神和許多地位較低的神靈。大神、惡神都具有人形⑥。莫哈克部奧次頓哥人的大神顯然就是軒轅黃帝,是萬能的勝利之神,是善神。惡神是就蚩尤。奧次頓哥人傳說惡神起初很暴虐,很兇惡,很狡詐,但後來變好了。這個傳說與中國正統史書中對蚩尤的詛咒是相同的,《史記·五帝本紀》就是這樣評述蚩尤的,這是站在勝利者黃帝一邊看失敗者蚩尤。蚩尤人後來為黃帝族人掌天時,自然又「變好」了。奧次頓哥人的《蚩尤值夜圖》描寫的正是蚩尤夜鬼從善掌天時。

殷商文明與奧爾梅克文明

公元前1045年,周武王攻破殷都朝歌,商紂王鹿台自焚。這時殷軍統帥攸侯喜率殷軍主力十萬作戰今山東一帶,被切斷歸路,不得已,又聯合林方、人方、虎方等十五萬人及涕竹舟、涕竹筍等部共二十五萬軍民東遷美洲,這是中華本土最後一次大規模遷徙美洲了。

方壇階梯式金字塔、巨石頭像、翡翠雕像。公元前900年—前400年,一個新的殷商文明——奧爾梅克文明在美洲墨西哥灣興起發展開來。在文明的核心拉文塔,5平方公里的高大土台矗立著一座座神廟、祭台……而美洲最具特色的方壇階梯式金字塔神廟也開始出現,高台頂端雄踞著一座壯麗的神殿。位於吉林集安縣的「將軍墳」,外型與墨西哥的高層金字塔一模一樣,表明了兩者的文化緣源。拉文塔的巨石頭像高達1.8米,頭像用整塊玄武岩雕鑿而成,嘴唇肥厚,鼻子扁平,頭上戴頂古怪的頭盔,典型的古中華武士形像。拉文塔祭祀中心的地下出土的16尊翡翠雕像,這些雕像人的面孔酷似中國人,且頭顱系人工改型的高長頭,正是殷商所崇尚的習俗。這16尊雕像中的15座黑色玉雕呈同心圓排列,面向一紅色玉雕像。紅色玉雕像後立著6塊玉圭板,圭板上刻有類似商殷甲骨文和金文的字跡。據專家考證,這些玉圭板上刻的正是殷人先祖的名號。

「海上神路」和「天之浮橋」。1863年,一位叫布·德·布爾的學者,在西班牙馬德里皇家歷史學院檔案館裡,發現了300年前蘭達主教所記載的瑪雅人的許多傳說,稱從「海上神路」來過12個高文化的民族,他們帶來了先進的文明。在中美洲尤卡坦半島上居住著瑪雅人,他們自稱是「三千年前由天國乘涕竹舟經天之浮橋諸島,到科潘河畔種豆麥黍粟的農民。」這裡的「海上神路」和「天之浮橋」正好暗示了殷人的東渡之路。打開世界地圖,可以清楚地看到,由東海經朝鮮海峽,到日本列島,到千島群島,經勘察加半島南端,到北太平洋的阿留申群島,直達阿拉斯加,其間島與島的相距,大都不過十幾二十海里,真正是一座座「海上神路」和「天之浮橋」。

HOSI王和MOCHE王與攸侯喜和摩且王。涕竹原是中國福建廣東的植物群,截其二節,剖為兩半,即可以為舟。甲骨文中的「舟」字,就是涕竹舟的象形。當年盤庚避水遷都,發明針灸治療瘟疫。《神異經》記載涕竹筍可治療瘰癧。殷商亡國之際,攸侯喜將軍率軍民在砍光挖光的同時可能還實行了其它滅絕性的方法使涕竹突然在中華本土絕種。印地安人傳說涕竹是HOSI王3000年前從天國帶來的,涕竹後來成為美洲印地安人最有價值的經濟用林:涕竹筍是祖傳外傷葯,印加的HOSI醫師用涕竹筍治外傷瘰癧,用針灸治內科百病。

智利國家圖書館珍本藏書中有關於HOSI(侯喜)王和MOCHE(摩且)王的故事。摩且王向以殘暴出名,他對宮內人施行宮刑,在犯罪的臣民身上炮烙「S」紋。摩且王帶有一頂扇形的青銅帽子,把帽子摘下倒過來,就是一把大斧子,這很像中國古代「鉞」,摩且王用它作斬首用的威權重器。在商代,有一個讀音近摩且的部落居住在江淮一帶,這一族是商代的望族,剛烈暴戾,摩且王的性情與之很相似。周武王滅商後,就是用黃鉞斬的紂王頭。公元926年,日升國毀於地震,遭受嚴重地震災害的族人,南下秘魯,投奔摩且王,想求王資助,重建家園。誰料到貪婪的摩且王不但不給他們幫助,還要把他們統統收編為奴隸,供摩且王族役使。消息傳來,難民非常震驚,這時,有一位HOSI醫師,從安第斯山下山,一路高唱《HOSI王歌》,「二十五族為兄弟,跟著HOSI過天之浮橋島,途中艱險不能忘,分發麥黍眾相親,兄弟莫將兄弟辱,天國再建冬復春……」HOSI醫師直唱到摩且王宮廷,圍觀人眾,皆痛不欲生。歌聲傳到宮中,摩且王聽了,悲痛欲絕,哭著迎接侯喜醫師,釋放奴隸,捐出黃金珠寶,交給飛鷹族兄弟,讓他們重建家園。顯然,HOSI王和MOCHE王就是殷商東渡的攸侯喜統率和摩且部落名,正因為如此,MOCHE王聽到《HOSI王歌》才悲痛欲絕。難民們返回故地,建日平旦國。日平旦國建立經過,墨西哥政府有全部記載。HOSI醫師唱的歌,連發音都有記錄,很像漢語的一字一音。而他所唱的,顯然是一次驚心動魄的海上大遷徙。

四、古中華通往美洲的門戶——「鬼門」——白令海峽

中國自古以來有一個關於海中度朔山桃都山的傳說,正是中華先民矢志東渡的信息傳承。漢王充《論衡·訂鬼篇》說:「《山海經》曰:北方有鬼國,說螭者龍物也。而魅與龍相連,魅則龍之類也,又言國人物之黨也。《山海經》又曰:滄海之中,有度朔之山,上有大桃木,其屈蟠三千里,其枝間東北曰鬼門,萬鬼所出入也,上有二神,一日神茶,一曰鬱壘,主閱領萬鬼。惡害之鬼,執以葦索而以食虎。於是黃帝乃作禮以時驅之,立大桃人,門戶畫神荼、鬱壘與虎,懸葦索以御。凶魅有形,故執以食虎。」度即「度過」或「渡過」,「朔」即北方,度朔山就是度北山。《山海經》言鬼國俱在北方,商代也有鬼方,也在北方。由此而知,鬼國人分布在桃枝屈蟠三千里的度北山的東北一側。每當中華先民從東北亞渡北太平洋或白令海峽之時,伴隨著的是人畜的巨大犧牲。夸父族認為人死化作桃林,因此在從亞洲北部通往美洲的白令海峽一帶便有桃林三千里,萬鬼出沒,成為鬼門。「白令」也就是「鬼門」的譯音。今天在北美洲阿拉斯加州(ALASKA STATE)的安柯雷奇市的(ANCHORAGE)柯澤堡(KOTZEBUE)和白令海峽之間的島上,保存著札賁、獫狁、冰誇、肅慎、靺鞨人等中華先祖的遺迹,溝通亞洲和美洲的指路方向標——圖騰柱——托天波爾如簇如林,佇立在冰天雪地之中,向世人訴說著中華先民開拓美洲的萬古艱辛和永恆精神!


每當看到這種問題,總不能不推薦紅學功底深厚以一篇《風雨洛神賦》技驚全場的考據派大師馬親王的歷史筆記《殷商艦隊瑪雅征服史》,其中有大量的第一手資料,想必可以解答樓主的疑惑。

下面分享一下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個場景

過了二十天後,攸侯喜指揮官發現站在船舷可以用肉眼看到遠方連綿不斷的白色山脈,他大喜過望 ,認為這一次終於找到了合適的陸地。不過很快他發現船舷外十分寒冷,迫使所有人不得不縮進船艙,和身邊的同性和異性互相擁抱著取暖。攸侯喜指揮官不得不成立了風氣糾察,懲罰那些企圖和同性抱在一起的人。

  更令攸侯喜指揮官深受打擊的是,當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再度來到甲板上朝陸地望去時,他看到了大約有三千到四千名模糊不清的軍人嚴陣以待,他們穿著前胸白後背黑的標準制服,在刺骨的寒風中仍舊保持直立狀態。

  攸侯喜指揮官清楚,整齊的制服證明對方軍隊已經呈現一定的職業化傾向,寒風中標準的站姿則表明對方軍人尚武、堅韌的可怕特性。在這樣的惡劣天氣下,攸侯喜指揮官沒有信心能夠打贏這場仗,他不得不宣布撤退。


先說結論:這是真的。

除了扶桑=三番,類似的證據數不勝數:

New York:新鄉

Phoenix:寶雞

Rock hometown:石家莊

除了地名沿用中國城市名以寄託美國古人對其中國故鄉的思念之情,有些街道的命名也採用了這種模式:

5th Ave:五道口

當然,研究人員從個別國家的國名中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Greenland:青島

結合世界古人對家鄉的思念,恰逢重陽佳節,下面請大家一起欣賞古詩:

《靜夜思》 唐·李白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上面一位匿名的朋友說的相信樓主一看就能懂

San Francisco這個名字最早也只可能是4,5百年前歐洲人大批進入美洲,建立美利堅合眾國才起的名字。所以扶桑就不可能是San Francisco了。。


異國索引派,請參考馬伯庸

祥瑞御免家宅平安,手打表誠心


「扶桑」


不靠譜,兩個理由:

1.中國的造船技術直到清末都無法進行遠洋航行,鄭和下西洋的航線也是沿著海岸線走的,就算你假設漁民出海被洋流和海風帶到了美洲也是不現實的,由於船體強度和補給根本做不到。唐朝僧人鑒真為了去日本傳教都偷渡了六次,你這又是殷民東遷又是5世紀到達美洲是鬧哪樣啊。。。

2.還有一些地名的同音就更可笑了,且不說古音和現代漢語發音不同,古代沒有普通話的時候不同地方的人對同一個地名的發音都不一樣,遠的不說看看普通話和粵語裡面對於San Francisco不同的發音就知道了(粵語:三藩市 國語/普通話:舊金山)。最可笑是說扶桑就是San Francisco,San Francisco這個名字還是西班牙殖民者為了紀念方濟會創始人聖弗朗西斯科而取的,如果屈原不是穿越了那麼他一定是在汨羅江潛水了很久。

關於你問為什麼還有人研究這玩意的問題我覺得吧,這永動機不是至今還有人研究么?


要說發現維京海盜早就發現了,可是除了幾處石頭房子什麼也沒能留下。

中國即便發現了應該也是一樣的效果。


西方教育,總說,發現,新大陸!莫名其妙!我路過人家,走進去,住下來;能說什麼 ,文明大發現,發現新大陸?無賴得很!


。。。。你們想幹嘛?

自古以來。。。美洲。。。。


扶桑不是日本嗎,原諒我抖機靈一下


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

關指關島,山指舊金山,五十州…? 唉,古代人寫東西太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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