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幫談判是怎麼進行的?
好吧,我說說我所見到和聽說過的,可能不全面,各位見諒。
所謂國外黑幫的談判,有大有小。小的選一家路邊大排檔,一瓶老村長,就可以談。但我要說的是頂級毒梟的談判。
毒梟的談判,是很不講理的。
1999年,中國四川籍毒梟譚曉林在緬甸,賣給中國廣東毒梟陳炳錫一批一百多公斤海洛因。交貨順利,陳炳錫拿到貨以後,把貨車開到倉庫,卸毒品。這個時候,跟蹤的中國警察衝上去,把貨和人全抓了,當然,抓的只是小弟,並不是陳炳錫。這批貨抓掉以後,警方在檢查倉庫的時候,意外在隔壁一間倉庫里,一下查獲了12多噸的冰毒。
這12噸冰毒是陳炳錫出錢,另一個制毒界曠古奇才劉招華製造出來的。也是陳炳錫的貨。這下陳炳錫不幹了,一下損失了十多噸冰毒,這損失就太大了。這要找誰呢?當然是譚曉林,因為警察是譚曉林的那一百多公斤的海洛因帶來的。
陳炳錫從香港台灣找人,去緬甸和譚曉林談判。這個時候,最好玩的是,還有很多世界各地的毒販也來了,明顯是跟著陳炳錫來找譚曉林碰瓷的。既然是碰瓷,理由總是千奇百怪。
「那批貨是賣給我的,現在被中國警方查了,譚曉林你要賠我錢」
「劉招華造那批貨的時候,我有投資,現在被中國警方查了,譚曉林你要賠我錢」
「那批貨被中國警方查了,我媳婦被嚇早產了,譚曉林你要賠我錢」
譚曉林是很鬱悶的,本來就做點生意而已,大不了我那一百多公斤的海洛因不收錢了好不好?可現在十幾噸的冰毒,你砍死我我也賠不起啊。
然後雙方談判。
地點在緬甸瓦城最大的五星級酒店,被整體包了下來,不是包場,而是彭家聲派軍隊帶著槍炮包起來的。
這次談判對象是一干黑社會和毒梟,譚曉林壓力很大。
談判雙方分別是碰瓷的毒梟和黑社會VS譚曉林。
但是這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一個重量級人物居中調解。這是高級談判所必不可少的。這個人需要黑白通吃,有足夠的力量擺平雙方,還要雙方都給面子。還有誰比彭家聲更合適呢?
彭家聲,時任緬甸果敢地區領袖,早年在中國接受培訓,終成金三角一代毒王,政商黑白通吃。
好了,談判雙方和居中調解的人到齊了。五星級酒店也里三層外三層的被包圍起來。
談判開始。
其實挺沒有意思,無非就是唇槍舌劍,吵來吵去,維權的維權,讓步的讓步,碰瓷的碰瓷,堅持的堅持。
最後,真正的牛逼人物彭家聲發話了。
譚曉林送貨疏忽,應當賠償一部分。但是12噸冰毒數量巨大,也不能讓譚曉林一個人賠。
結束,皆大歡喜。
但是還沒有真正結束,這次談判真正的受益者,是彭家聲。
如果身在中國的你,還不明白這個道理,那可算白活幾十年了。本來不想說的。看到沒有一個靠譜的答案,想來知道的不敢說,說的大多瞎說。
所以就匿名來說一下吧。背景介紹:
我的三外公。
年輕的時候當過兵,退伍回來後,因為能打敢打不怕死,被某個企業老闆相中,從司機到後來的集團副總。這裡的某企,做的很大。實質是一個涉黑企業,這幾年一直被查,但始終不倒。
老闆是一個有放高利貸起家的,後來用手段從原老闆手裡買下現在的企業。據說是弄死了原來老闆的兩個私生子。因三外公做了這個營生,所以家裡人對他絕口不提也不來往。一次,父親因為生意上的事,碰到無賴,後來請三外公幫忙,才得以解決。至此,我才知道我還有一個「神奇」的三外公。
以我父親碰到的事情。
對方無賴背後是當地的一個黑社會,靠控制水果批發市場的。
當時三外公是約對方在附近的一個城市的一家茶館。後來三外公跟我父親解釋,如果在對方的地頭吃飯,就表示你要向對方服軟,如果是設在自己的地頭吃飯,那一定要夠架子夠聲望,而且對方要上道。介於對方就是個地方上的地頭蛇,所以放在附近的一個小地方,一來表示,我不怕你;二來,表示我是想來解決問題的。然後約定時間,肯定需要一個中間人,這樣的人一般都是有政府背景,公安的比較多。而見面地點,都是有講究的,一般小店根本不敢接這樣的客人,都是有相似背景的小店才會來做這趟買賣的。
去的當天,我父親和我三外公,還有三外公的幾個兄弟,人不多,就3輛汽車。後來父親跟我說,他們坐的那輛車,副駕駛位子下面,有槍。
那天,三外公後來說,我爸沒說太多話,就是把生意上的事情說來一下,所謂的「和事佬」就開始在,後來拿了紅包就走了。我三外公主要負責說,對方是地痞,直接上來就是耍無賴,「說再這樣,燒你全家。」我爸後來說,當時對方帶了很多人,在茶館外面,倒是三外公很冷靜,後來就說了一下,順便介紹了一下自己和背景。說完後,對方著實一驚,我爸也嚇了一大跳。
再後來就比較順利了,大致就是這樣的。回來的時候,我三外公說,我爸後來一直出汗。想來我爸也一直正經生意人,流氓什麼的也沒怕過,可能是被我三外公的「事迹」給嚇壞了。
另外一件事,是三外公在那次「介紹」自己的時候,說的一件事。我後來在吃飯的時候,斗膽問了一下,他也就說了。
那件事,是在我們那個省都是知道的。
大概就是,一個企業的老闆在一個高爾夫球場打球,帶著自己的一眾小弟。後面有幾個小青年也在打,起因是那個大企業老闆在前面打的太慢,後面的小青年上前說了一下,然後就出事了。在球場,企業老闆的小弟,當場把對方的一個小青年的耳朵割了。後來,才發現小青年是隔壁省的一個大企業的老闆兒子。當然,兩家都是涉黑的,而且都是做運輸的。
中間發生過幾次火併,對方開改造過的裝甲車,去那個企業家的別墅掃蕩,據說全部打爛,死傷不詳。然後這裡也是「回敬」,幾次下來,都是頭條新聞,但當時還沒微薄,報紙電視上也沒有報道,倒是各種論壇都在議論。
後來那個企業,找我三外公的老闆,幫忙談判。地點,是一個島,部隊的療養地。中間人是一個曾經在廟堂之上的。
具體談判,也沒有太多可說的,香港電影拍的都很接近。無非賠禮和賠錢,就是比較多。當然也需要高手,據三外公說,對方負責談判的,是後來的被雙規的某省的副書記的秘書。
其他的也沒有太多可探究的秘密。三外公說,一旦上了桌,要談判,一定都是大家都不想耗了,和諧社會嘛。
大概就是這些了。廢舊工廠內,大哥第一次帶我進貨,看著面前的三小摞毒品,心裡又緊張又害怕。對方走來一個彪頭大漢,瞪著我指著毒品說道:這裡的三摞十八萬,我嚇得接唱道:這裡的水路九連環。。。大哥當時就揍了我一頓。
我小時候在一個麵館里見識過一次談判,當時在麵館最角落老老實實吃飯,忽然來了一撥人十幾個,分兩三張桌子落座,過了一會兒又來了人數稍多的另一撥,整個麵館差不多就滿了,兩撥人很多光著膀子,有些人身上還描龍綉鳳,最次的也問紋了個小良之類,我想應該是黑社會吧……兩個團伙為頭的開始討論什麼,開始挺客氣聲音也低,根本聽不清說些;後來漸漸聲音大且高起來,其中一方首領,看上去非常高大魁梧的大哥看上去非常激動,口沫橫飛,指手畫腳,另一方的首領雖然身材清瘦,但是沉著冷靜,不太接話,不時冷笑兩聲!
這個時候魁梧哥可能太激動了,臉都漲得發紅,順手從桌上筷桶抽出一根不鏽鋼的筷子,噗嗤扎在自己大腿上,夏天穿著短褲,當時血順著腿就流下來了;魁梧哥眼睛都紅了,逼問清瘦哥:「你敢嗎?」
清瘦哥二話不說,拔出筷子又插回魁梧哥腿上:「我敢啊!」還是匿名吧,聽起來有點像小說,各位就當聽一個故事,別跨省了。
我是河北人,但是祖上是內蒙人,我的姓氏是漢族的姓氏,卻是在西夏時期的賜姓。家族的故事我就不多說了,就說下家族的行業,行業分白活和暗活。白活就是種煙草,暗活是盜墓。記得小時候回去和爺爺辦事,進村就看見一行大字:要想富,多生孩子挖古墓!
聽起來很有意思對吧,很奇葩的活計。我們家族大概控制著祖籍的3個村子,3個村子被兩條旱河拆開。每個村子有類似長老的人存在,地方的大隊、警察在這裡就是幌子,不管事。小的偷雞摸狗警察會管管,大的經濟糾紛一般都是由宗族中的長老來解決問題,且解決的方法異常的公平:陪審員制。
舉個例子吧,上面說了,祖籍的暗活是盜墓。盜墓就難免會有分贓不均、人員傷亡的問題。
前者已經90%被避免了,每次土夫子出去幹活都會分為幾個階段:1 偵察兵2人出去偵查,還要帶一個長老的助理,有點類似堂主的身份。堂主要帶一個跟班保護安全。回來以後偵察兵會向領導報告大概這批貨有多少價值。偵察兵會抽走10%的利潤。2 長老開會,和偵察兵研究這是什麼貨?利潤夠不夠?難度有多少?要多少人幹活。如果要干,就會找到想乾的人,並且再帶一個堂主、跟班過去。開始幹活。這裡和上面的堂主就是檢視的作用,俗稱「火把」。這批夥計佔大概50%左右。3 活完,帶貨回來。負責分贓的長老開始分贓,哪些夥計們要留下,哪些賣掉,哪些銷毀,哪些祭司用。
4 分贓的長老(這個長老叫「金耀」)會把貨給負責賣貨的長老,長老出去洗貨。拿回錢給分贓的長老。長老分錢給之前的所有人,並且抽走40%的成分。如果這批貨被辦了,那麼擔責任的就是洗貨的長老。並且長老會從財務長老那拿錢給相關夥計彌補損失。聽起來以上的流程挺科學的對吧,就是很科學。
我爺爺(已經過世)是7個長老中的一個,負責在外地聯絡網路。也就是「撈人」,有夥計進去了,就由我爺爺去負責撈出來。一般他們的貨都會進入本地、山西、河北、東北區域。南方很少見到貨,不是不去那邊做生意,主要是古董這玩意比較脆,很容易在長途的過程中有磕絆。我家裡現在還擺著一個80厘米長的白玉如意、60厘米高的唐三彩馬,我的房間里進去以後就會有一個古代西夏祭司用的古藤面具來震邪。長老分為7個,大概的職司不一樣。
1號長老管理司法,專門賞罰。2號長老管理人口和工種,哪家的孩子要做活了,哪家生孩子了,哪家的孩子去外面打工了。3號長老管財務,所有的錢最後都要入他的賬目,包含了工資、稅賦、對外投資什麼的(3長老是我3爺爺,07年的時候過世了,他孫子【我哥哥】是在澳大利亞學經濟的,現在就管理家族的經濟。原先就是一個算賬的活,現在變為對外的投資了。這是轉型的重要一筆)4長老管洗貨,通常都是運輸行業或者古董售賣行業。5長老(我爺爺)管撈人,也就是政府關係,出面打點一些事情(我父親是做新聞的,我母親家裡是銀行的,我舅舅做司法的)。6長老管理器具,有點科研、工具維護的成分。7長老最後一個,管理後勤和守司,也就是看家的,但是這個職位其實最務實了~家裡每有大事都會開會,各地的長老飛回祖籍去開會。大事包含了很多,好比長老過世、選繼承人、大活被辦了、有人找事、重要男丁嫁娶、祭司儀式。
按照我們家在古董行業的位置來判斷,只要涉及道古董的話,很少有不賣我們家面子的。-----------------------------誠懇的分割線-------------------
首先,感謝大家捧場。一天時間80個贊,受寵若驚。然後我開始回答評論下面的一些疑問~
1 這故事很好聽,但一定是假的。
答:這玩意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信不信啊隨您。不過回到現實來說:我們祖籍那邊這活不是我們家族單一生意,那邊多的是,各位可以去寧夏、內蒙等地溜達看看,真的很多。一個村子一個村子的土夫子,和廣州的制毒、雲南的販毒一個概念。地方對這種事情睜隻眼閉隻眼,一是這罪抓到關不了太多,幾年就出來了。在監獄裡說不準還能認識點別的夥伴出來一起幹活什麼的。二是干這行的只要有組織的,基本上都會和官方的盜墓賊——考古專家和文物局有來往,甚至很多老夫子還是顧問級別的角色。家族那行也比較「盜亦有道」我們遵循幾大原則,其中一條就是:貨不出口,只在國內流通。在交貨和洗貨的時候會有統一的辨識標誌來證明自己的組織,好比坤沙的「雙獅踩地球」一樣的「品牌」象徵。2 你這麼屌你家裡人知道嗎?
答:知道,綜合上面所說,我們乾的是違法的活,但是不是什麼大違法的活。而且想抓到我們這批人真有點難度。首先,人多網大,全國各地,執法困難。其次,抓到之後對地方的一些考古研究有不好的影響。最後,這活抓到以後判不了多少年,幾年後出來又是一隻穿山甲。3 你們家族洗白了?
答:白的很乾凈,說實在的,比一些大的互聯網、遊戲公司都乾淨。我們鼓勵家族內的人進行良性的投資和自主創業。這行也不是什麼可再生資源,為了維持家族的人員生活,我們必然會在其他的生意上動手腳。好比我們有投資礦業、運輸、經營一些店面、煙廠入股、開飯店什麼的。甚至投資科技設備。我負責任的說,錢80%用到了正路上。個別現象也盡量的避免。在家族內的刑法要大於我們熟悉的律法。4 唐三彩的問題。
答:既然吃這口飯,就必然會有懂這陰陽路的人存在。對吧?-----------------------------------前幾天回家看孩子的一番對話------------------------
我:爸,我把老家的事髮網上了。
爸:哦。沒顯示身份吧?我:我是已經做到最好了。爸:反正現在已經做的少了,無所謂了。我:你怎麼看《盜墓筆記》?爸:呵呵。——————————靈異的分割線——————
有人期望我講點靈異的,其實吧,我知道的也不多…我爺爺一直反對我和我弟弟了解祖籍的活計(多多少少和我要說的故事有關)。現在爺爺也去世了,我爸完全不管老家的事,全交給他堂弟去弄了。不過還是說點吧。大概在90年代地事,我講一個活:
我二叔有一次去山西撈一個家裡的小弟出來,哥們挖了一個私活,沒走家裡的流程,貨挖出來就先藏起來了,還沒運走的時候就被警察給端了。家裡想要那貨,就讓我爺爺花錢給弄出來。二叔去撈的時候警察特高興,好像這哥們就是號子里一瘟神一樣,保外就醫手續辦的可他媽的快了。出來以後這哥們就神神叨叨的,說話吐字不清,還經常發獃。我二叔經驗也少,還以為在裡面被虐待了呢。就找了個跑長途的大掛子讓他把哥們送回去,該給了點錢。精彩的來了…
這哥們坐上了車以後沒有如期回到老家。這還不算什麼,那個大挂車也失蹤了。我二叔就怕了,這他媽的剛保出來一個刑事罪犯,就他媽的憑空失蹤了。不說家裡怎麼說,就是外面的法律也搞不定啊!我二叔就和我另外幾個叔叔出去找這個人了。後來在山西北面的一個村子找到了他,正被當地人五花大綁的要打死的樣子。我幾個叔叔就問原委。村支書說這貨暈倒在他們田裡了,被幾個老鄉救回來了。暈了幾天,剛清醒就咬人,見人就咬。後來害怕了,就捆起來想移送法辦。我一個叔叔一看這他媽的節奏不對啊,就趕快塞錢給老鄉們,這才算過去了。但是這人得弄回去啊,就租了個麵包想拉回去。再回去得路上,這哥們把我二叔咬了。後來我二叔交了任務以後回家了,回去一周左右開始出現幻覺。並且神智不清,就給送到北京得醫院診治。大夫專家會診也說不出這什麼病,怎麼得的…
後來我二叔昏迷了25天,靠呼吸機過日子,當時我們都打算放棄了…26天的時候,我二叔醒過來了!但是卻出現了記憶力障礙的情況,他對過去的事記憶正常,但是對現在的事記憶能力缺失。說上廁所回來找不到病房,對主治醫生的信息沒有記憶。這情況持續了足足半年。
我爺就讓我老叔去把那小弟帶回來,問問這批貨到底是什麼,什麼朝代的?有什麼故事?結果老家的人說這小子回來之後就被關在地牢里問那批貨藏在哪裡了,還沒上刑就暴斃了…
再後來我二叔病癒,也沒什麼後遺症,也沒吃什麼葯。就自己好了…
我二叔生了三個孩子,兩個智障,一個正常。前二個夭折。我是來補充浩哥答案的,看他答案下評論已經800多了。浩哥也不出面,我就來簡單剖析下這次事件。先說這三個人背景吧,詳細的網上都有我就不說了。說點重點,彭家聲在果敢3起3落沒倒下因為他是緬共阿。。。。譚曉林成為繼坤沙之後的大毒梟因為是楊國棟女婿阿。。。。。陳炳錫起初和張啟生合作搞跨國銷售海洛因的。能有這次談判其實有個隱形的重要人物——劉招華阿,如果不是這哥們不用麻黃素就能大量提煉冰毒,彭、譚、陳的利益關係是穩定的。劉招華就是絕命毒師里的walter阿,陳就是炸雞男阿。這次被發現的12噸冰毒相當於當時全世界冰毒總和的一倍阿。而且陳之前已經賣了20噸了。冰毒利大阿。所以影響了之前的和諧格局,所以才有這次談判阿。至於警方那方面全是無間道無疑。
2想知道黑幫怎麼談判嗎?有圖有真相,點我,點我,點我,哦!先交代下時間,地點,人物吧! 時間:今年夏天幾月份忘記了好像8月吧 地點:本市五星級酒店茶吧 人物:澳門水房(澳門 水房,大家可以百度下是澳門本土的老牌黑社會)和我發小 事件:追債加合作 從小超級喜歡看《古惑仔》,看到陳浩南去澳門「辦事」由於被叛徒出賣,在澳門 澳凼大橋被幾十個人追殺,蕉皮被砍死,當時恨不得衝上去,替陳浩南擋幾刀,把蕉皮救出來!(每個騷年叛逆期都是蠻SB的,呵呵)然後陸續出來的香港電影所有的黑社會影片我都奉為經典。 老是憧憬去香港,澳門加入黑社會。 所以說只要敢夢想,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當然這個夢想也很搞笑是吧,不過去年和我發小去澳門賭錢發現澳門治安出奇的好,完全不是電影里所拍的那樣,咦?說好的黑社會呢。。。 發小是和我小時候一起念書一起長大的幾個朋友之一,初中時期他就輟學了,然後經過這麼多年的努力,終於在我們當地已經成為了所謂「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吧!去年我和他來往澳門多次,不過他在澳門的賭運不是很好,一共大概輸了3000多萬。這不,還欠那邊「洗碼仔」300多萬,人家追債上門了。呵呵,開個玩笑,其實在本地,還怕他個毛啊,他們不可能為了區區幾百萬帶把AK過來掃一下吧,再說了,我們這邊離廣東還遠著呢。還有個目的,就是談合作項目! 這位是澳門「水房」分支堂 老大 文哥文哥說:本來前幾個月一直想過來談下債務和合作的事情,可是電視上一直報道H7N9什麼的說大陸死了多少多少人嚇得沒敢過來! 【我靠,原來黑社會還怕H7N9啊 → →!!!】→在澳門好幾個賭場都有他們的賭廳 文哥 帶過來的幾個馬仔 噹噹噹噹,我發小要出場了 哈哈,原諒我幫我發小打碼了!
2015年我在衣索比亞做產品跟蹤。我公司是一家電纜製造企業。當時國內某火電公司在哈勒爾州建立電廠,需要一大批電纜,我在現場做監督敷設工作。其中最主要的敷設線路需要通過黑幫控制區,那個黑幫在哈勒爾州勢利最為強大,黑幫成員主要是是奧羅莫族人,擁有獨特的宗教信仰。他們最偉大的神靈叫拉帕加,是大地母親的意思。這些是我後來才知道的。當時我和其他人員正在挖溝,溝深兩米寬兩米。突然一幫奧羅莫族人沖了過來,大喊大叫,把施工人員一通暴打,把我五花大綁帶到上車。車上我看到那些人正在把我們辛苦挖的溝填上。我想這下不好,肯定是觸犯當地禁令了。我們被帶到城裡某個倉庫,跪在地上等候發落。不一會一個黑人大叔出來。有個黑人跟他彙報情況。彙報完那個大叔直接怒了,拿起砍刀就要砍我們,幸好黑人大叔有個助理攔住他。他們在那交談。這個助理過來問我話,幸好這個助理會英語,要不然我肯定是死在那裡了。我一五一十全招了,後來通知了我公司總部,總部通知火電公司,最後火電公司找到駐衣索比亞大使臘翊凡,臘大使給哈勒爾州州長麥科提尼打電話。二人商議後促成了這次黑幫談判。我方:火電公司副總、我公司總經理等三十四人。對方:奧羅莫族巫師、黑人大叔等九十三人。中間人:哈勒爾州副州長。地點:哈勒爾州最大酒店。時間:我被抓住之後四十八小時。一開始巫師決定必須要處死人,拉帕加決不能在沒有巫師見證的情況下被打擾。我一聽這下問題嚴重了。我在別人母親臉上挖溝豈不是作死?我們總經理請求給我們一條生路,真是一點骨氣都沒有。還是火電公司副總說話霸氣。他說死刑是不可能死刑的,可以賠錢。副州長給巫師講解休火電站的好處等等。總之就是一來二去的吵,最可怕的是這些人不要賠償,他們跟不喜歡錢一樣,多少錢都不行,惹了母親就是得見血。最後副州長提了個建議,讓我們幾個罪犯在挖溝的地方做個贖罪儀式:由八隻羊替我們八個人死刑。就這樣巫師勉強同意了。當天,八隻羊被砍了頭,我們都跪在地上,巫師在台上禱告。最後電纜不得不繞過這個地區,後來我也辭職了。
土匪:「蘑菇,溜哪路?什麼價?」(什麼人?到哪去?)
楊子榮:「嘿!想啥來啥,想吃奶,就來了媽媽,想娘家的人,小孩他舅舅就來啦。」(找同行。)
楊子榮:「緊三天,慢三天,怎麼看不見天王山?」(我走了九天,也沒找到哇?)
土匪大麻子:「野雞悶頭鑽,哪能上天王山。」(因為你不是正牌的。)
楊子榮:「地上有的是米,唔呀有根底。」(老子是正牌的,老牌的。)
土匪大麻子:「拜見過啊么啦?」(你從小拜誰為師?)
楊子榮:「他房上沒有瓦,非否非,否非否。」(不到正堂不能說,徒不言師諱。)
土匪大麻子:「哂噠?哂噠?」(誰引點你這裡來?)
楊子榮:「一座玲瓏塔,面向青帶,背靠沙。」(是個道人。)
土匪大麻子:「么哈?么哈?」(以前獨幹嗎?)
楊子榮:「正晌午時說話,誰也沒有家。」(許大馬棒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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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山雕:「天王蓋地虎。」(你好大的膽!敢來氣你祖宗。)
楊子榮:「寶塔鎮河妖。」(要是那樣,叫我從山上摔死,掉河裡淹死。)
座山雕:「臉紅什麼?」
楊子榮:「精神煥發。」
座山雕:「怎麼又黃啦?」
楊子榮:「防冷塗的蠟。」
座山雕:「好叭噠!」(內行,是把老手。)
楊子榮:「天下大大啦。」(不吹牛,闖過大隊頭。)看了排名前幾的,我的內心是這樣的
作為一個從小吃過見過的人,我就說說我上大學的時候親身經歷的黑幫談判吧,甩你們這些渣渣好幾條街!注意,加黑字體,有沒有很震顫!!===============================這是分割線,準備好花生米==================那是一個夏天的傍晚,5點多鐘,作為我們大學幾大堂主之一的我,帶著幾個心腹大員,到學校門口的東北菜改善生活結果一出校門,我去~什麼情況,這學校門口大排檔讓人給包場了?怎麼全特么是人,還都是這樣的?目測,至少200多號人。。。。。作為一個場面上的人,我能帶著幾個小弟調頭回去么?那多(e)沒(si)面(wo)兒(le)!我大咧咧的往旁邊一坐,跟東北私(da)房(pai)菜(dang)的大堂經理大了個招呼然後點了幾個硬菜,開始個幾個小弟一邊喝啤酒一邊靜觀旁觀的動態聽了半小時,差不多聽明白了幫派A的一個小弟,在路上看中了一個女生,產生了愛慕之心,狗攆兔子似的追上去,小小的騷擾了一下然後這個女生是幫派B中,某個骨幹的女朋友兩方都是有面兒的人,能坐下來BB絕對不在電話里BB,能一幫人BB,絕對不兩個人BB我正看著起勁兒呢,大堂經理拿著一瓶雪花到我們包(zuo)廂(zi)來敬酒dun,dun,dun吹完瓶子,一抹嘴邊的白沫子,跟我抱怨說:「這幫鱉犢子,從3點就尼瑪擋在我這兒BBB.BBB.BBB.BBB,都特么BB了快仨小時了,再不打飯點兒都過了!」可能是他的這段話,傷到了黑社會弟兄的自尊,打亂了他們談判的節奏,只見其中一個大哥用眼角瞥了一個小弟一眼,那個健碩的小弟走過來,duang,踹了一腳東北私(da)房(pai)菜(dang)的燈箱為啥是踹了一腳呢?因為,他沒能踹倒。。。。。我靠!我在面前,就特么這麼挑釁,我能忍么?在我地頭上這麼囂張,我以後咋混?就在我要發作的時候旁邊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大堂經理忍!不!了!了!這駁我面子他能忍?只見他,右手抄起菜刀,腦袋一斜,請腦補一下畫面腦補的出來么?往下看!無論包廂背景還是圍觀人群,這個場景都是高度還原的!!!!!!大吼了一句:「草泥馬的!踢我燈箱干哈滴!你們他媽的打不打,要打趕緊打,不打趕緊滾!BBB,BBB,都BB了大半天了,滾!」
唰的一下~我以為城管來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再次告訴我們,惹誰別惹東北大哥,人家能動手絕對不BB~~你們為何要這麼雲淡風輕地說這些故事,是因為沒經歷過沒看過死人嗎?
我奶奶為之而死,這是我對所謂黑幫談判深惡痛絕的原因。我沒經歷過贊最多的「毒梟」、「震動東南亞」的談判,但我親身經歷過的事情讓我對這些黑幫故事沒半點好感。當年沒記錯的話大約是1999或者1998,我三歲。我家其實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做生意,追款,大家都懂,總有追不到的款子,索性,我爺爺聽別人指歪路,找了中原地區某還算有點小名氣的幫派。嗯,怎麼要錢?還能怎麼要!一斧頭扔人家公司門口或者辦公桌上唄,為了息事寧人,款項的確是要了回來。結果?錢是要回來了,但對方卻反咬一口,在報酬上一下推翻了之前和我家的約定。我爺爺自然是不肯給。那怎麼辦呢,談啊,好,對方圍著我家,這段記憶即使當時我只有三歲都能記得清清楚楚:他們並沒有限制我們外出,但家門外的確每天都有人,那段時間似乎除了買菜我們家人能不出門都是盡量不出去的,給我們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不便。我爺爺愛錢,不肯妥協,寧願一直談判一直被圍著都不願意給錢。然後,下大雪,原本是有保姆的,也不敢來了,大門也不能走,奶奶只好自己從車庫門出去,走小路步行賣菜。在沒有人的地方,我奶奶被撞,成了植物人。那年我才三歲,在之後的兩年里我幾乎一片空白的記憶里只記得病房,奶奶總是要去高壓氧艙,還有殯儀館裡媽媽喊我磕頭。說真的,那段記憶的很大一部分是我媽媽告訴我的,但很多細節即使我當年才三歲都能記得,可想而知那對人來說是多麼深刻的傷害。我無法原諒我愛錢的爺爺,無法原諒奶奶一死他就續弦,無法原諒他走歪門邪道,更無法原諒間接導致我奶奶離世的那些人。我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人嚮往黑幫,為什麼這麼多人彷彿什麼也沒發生一滴鮮血都看不見一樣講述那些故事。你們看不到嗎?關於黑幫的作品,我最喜歡教父。因為我看到了流血,看到了分崩離析,而不是歌功頌德。我不想匿名了,你當故事看也好,相信我說的也好,都希望能少點對黑幫的嚮往,江湖義氣只是傳說,攪弄風雲的世界我們也觸及不到,鮮血和暴力才是這些黑暗留給我們的。如果你們非要問怎麼進行,我問了我媽得到的答案大概是這樣:1.平等的談判:中間人或者有威望的人坐鎮2.不平等的談判:對方用各種方法給你壓力,比如前面說的一群人圍著你,我叔叔輩有個做生意失敗的和當地前來碰瓷的黑幫談就是被大砍刀圍著。其實說也說不出個花頭來,要是能談成怎麼都成,談不成怎麼樣到最後都會變成暴力。晚上睡不著,講講去年年根發生的事情。這裡我就用白話,接接地氣。人物情節:我小舅,道上人稱武哥,年輕時彪悍的一逼。當地黑社會老大有飯局必請喝酒。地產老闆賈,當地人,溫州,蘇州,潮汕發財後,回來端地。打手A:在我們那個地方殺過人,借錢把買命出來後,在廣東偷車,把命錢還掉後認識了賈老闆,並且自己帶回來兩百萬入股。事件是這樣的。賈老闆回來端地涉及拆遷問題,恰好我外婆有幾間房子在其範圍內,商量好拆多少補多少,結果姓賈的那孫子欺負我外婆年紀大了,多拆了好多平米還不給補償。而且連夜把根基挖好還起了矮牆。外婆一大把年紀去理論,結果還被罵了。這尼瑪讓我小舅知道了,那還得了!本來都快過年了。1月20幾號吧,那天晚上直接拉了五輛昌河車過去,都是馬仔,直接把蓋好的牆全給拆了,工地上的什麼東西能點的全給點了。賈老闆聞訊開著卡宴拉著A和一幫子人過來了,A點名要砍死帶頭的,我小舅這時候和幾個把兄弟開著車也來了,(備註一下,這幾個人都是大逮捕時期抓去關了要槍斃的,家裡有背景給整到鄉下藏起來了,沒背景的早已經被槍決了,這也是為什麼武哥德高望重,不了解歷史的知友可以問問自己的父母)。出了這麼大檔子事兒,黑老大也過來了,不幸的是A朝我小舅車上扔磚還出言不遜傷祖宗,當時我小舅他們都帶著gun的,黑老大下車後,怕事兒鬧大,隨手拿個工地上帶釘的板子,朝A臉上砸過去:媽個逼的你幾個膽子武哥你都敢惹!?同時我舅舅幾個把兄弟也扔了幾個斧頭過去,所幸A躲開了。要不然真是被劈了!因為A只知道輝叔在當地的聲望(我一般見面了喊那個黑老大輝叔),卻只聽過沒見過我舅這麼一位長輩,這一下A就蔫了,跪在地上磕頭:武叔我錯了,我以前沒見過你!武叔我錯了!。即使你殺過人,你惹到太歲頭上來了,你倒是有多大的膽子不害怕?當然賈老闆財大氣粗,面子上不能讓他太過不去,不然他真拿錢拼那真是兩敗俱傷。於是拿出一萬塊錢去修車,然後馬仔們請去喝酒,輝叔,我舅和幾個把兄弟,賈老闆一行人去當地最好的酒店,談事吃飯去了,顯然輝叔調解,畢竟他的地盤上端地有他的股份在,我舅也是老江湖了,也洗手不幹了。所以事情的結果就是多賠兩個錢,然後給我外婆包個紅包拜個年。至於A,那天晚上被拽走打掉兩顆牙。這事兒A只能吃鱉,混過的人都懂。所以談判就是不想把事兒鬧大,基本上都是在酒桌上解決。談什麼內容?基本不談內容,酒喝好了,事兒自然該咋辦就咋辦,老江湖辦事情,年輕人在旁看著就獲益匪淺了。個別人物化名,勿跨省,謝絕一切轉載!轉載必砍!哈哈~這句玩笑話~
不匿名,本人親身經歷
離開上家公司出來和人一起創業,我公司和之前離職的公司合作關係,出了一點事情 ,我身在外地並不知情的情況下,合伙人帶著兩個形似小混混兒的人去公司解決問題,帶的那兩個人不長眼威脅當時公司的總監,後來副總回公司聽說了事情經過,副總是掛名主要解決公司和政府關係等問題,在我們這邊有點實力之前涉黑現在在洗白。副總給我電話讓到公司去說一下解決問題,那時候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身在外地沒辦法當天就回去,第二天回去從車站出來直接被幾個壯漢架上車拉倒了公司,見面之後握手擁抱泡泡茶閑扯了一下,之前私交關係不錯,不一會兒我的合伙人也到了,開始談正事了,合伙人臨場叛變全栽贓到我身上,說那倆小混混是我找的他按我說的做的,但是事實上我並不認識那倆人,但是我也沒辦法證明的,看到對方要動手,我自扇了自己三耳光。然後我說我不認識,我的合伙人當時就跪地上發誓他沒說慌。然後我被帶到了會議室,會議室里十幾個光頭紋身壯漢,副總一個個給我介紹 這個是混那片的,那個是那片的,我一個個給散煙 。然後副總說看在私交的關係上,我只要讓那兩個混混過來就沒我啥事了,但是我並不知道哎,最後扔了一把刀在我面前,又讓我在窗前往下看,樓下停著救護車,讓我自己選,要麼交出那兩個人,要麼剁只手然後把我送醫院。當時我就嚇尿了,但是我不認識我也沒辦法叫出來。最後在那墨跡了半天扯了半天皮之後,董事長打電話過來說相信我,讓放我走。然後我就有驚無險的走了。 最後他們自己去找了那倆,據說是找到了,那倆的結果我就不清楚了。
後來又過去一次解決公司上之前發生的事情,我這責任全被了,錢全沒了!
那時我大三 20歲! 如果不是我和那個公司高層私交都不錯的話,我現在應該只能那一隻手打字回答這個問題了
田浩的回答甚是精彩,對大家來講有點大了。
我來講個小的。案發地:巴蜀。A:當地小黑幫老大,拉沙石,淘金,私礦,運輸,什麼都插一腳。B:有背景的商人。兩人本無交集,自512後,川內重建,各種資源都是錢啊。B在川內有一個建築公司,從工商核名到各種資格證書到位,不到15天,懂行的自行分辨。A長期盤踞,震後突然感覺到處都是財路。某次B在某處工地舉行開工儀式,有當地鄉鎮領導參加,B帶近200人前往,歸根結底還是要錢。B不想鬧大,鄉鎮領導也怕B,多少給點面子,當場給了10萬請大家喝酒去,A悻悻而歸。酒桌上越想越不高興,A再次糾集近500人,再去找B,這次當地公安接到報警,事前勸阻,勸阻成功了。但是2個小時之後,A再次偷偷糾集一批人,去找B。B在當地一個最大最豪華的酒店宴請,A直接帶上衝進宴會廳,直接找到B說要入股,1千萬。B回應明天再談,A直接給B一個耳光,B說現在沒手續不能辦啊,B的老婆也打圓場,結果B的馬仔拉開B老婆的時候,雙方撕扯,B老婆被A馬仔捅死,A當場說這算見面禮,然後走了。當地公安隨後趕到了,就是正常追捕馬仔,A沒事。據說B厚葬老婆,給丈母娘老丈人跪下磕3個響頭,然後高潮來了。丈母娘覺得女兒死得不值,服喪期間天天吹老丈人耳邊風。老丈人火漸漸也大了。頭七當天,A帶著人來搗亂,場面失控,A踢傷丈母娘。老丈人徹底火了。1個月後,那座小城只有200萬人不到,被封城了。當時國保國安地方武裝部當地領導全部出面調停,無奈上級指示是打黑除惡。怎麼被封?我之後聽說是軍人換便裝,怎麼被抓,據說是直接抓了A的家人。要他出來自首,不信他不出來。結果A是無賴就不出來。最後這招沒用,放了A家人,有馬仔送來消息,A認錯賠錢,求條活路。雙方談判,基本也不算談判,B基本沒敢說什麼,全是老丈人說的,幾個重點,女兒死了,A要賠命,我們家不缺錢。老婆傷了,A要賠錢道歉,這是道理。不是選擇題,做不到,一干人等全部以拘捕打死。當時和事老是地方最大的領導。領導也不敢說什麼。最後A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服毒自盡,馬仔在談判前全部降了,該抓的抓了,該判的判了。這也是A覺得自己已經沒有退路的重要原因。小地方的人應該知道我說哪件事了,事情太大,匿了算了不匿了,別查我家水表啊!我來說件談判談崩時發生的情況吧。因為與目擊者與當事人有交集,基本可以算作一手消息。
應該是10年,在我的老家,我老家在魯西南地區,一個江湖氣息較重的縣城。雖然現在明面上相對和諧多了,在過去的幾年大小涉黑事件頻發不窮。這次事件的來龍去脈和被證實性我掌握的還算相對清晰。 我們縣城裡有個回民區,在過去的10來年,因為回民人少比較心齊,且我們縣很多餐飲娛樂產業都有回民把持或參股,所以回民涉黑較多或者說比較容易成勢力,當然漢民涉黑的也不少,縣城的勢力最大的家族(後稱k家族)便是漢民,後邊會提到,我這裡的意思是幾乎每戶回民都在勢力範圍內都能被調動起來。我要講的這件事的一個當事人(後稱p)便是我們那回民里算是勢力最大最有發言權的領頭人物,p年輕時非常囂張霸道是個狠角色,早年在武裝部持槍和翻臉的朋友對射。p與k家交好,受k家罩,這裡提下k家,k家共4兄弟,老三老四為主要人物(老大老二現已死),靠開武校起身,老家的地下秩序主要靠他倆維持,幾乎每屆縣/wei書"ji都買他們的賬,現在涉及各個產業。k老四與p同在我們這一個國有企業任職,k老四為一把手,p被k任為副經理,我家與k,p還算相熟。 好了背景啰嗦完了,話說p的一個朋友在我縣一個商業樓一層開婚紗攝影多年,同樓的旁邊有家賓館,老闆y(該事件另一主角,主要在東營搞工地,但非常有錢,有自己的打手)想要把整棟樓買下,把影樓老闆趕走,影樓老闆便邀請p出面與y談判,誰知y不鳥。在一個晚上p便帶領自己的幾個貼身的得力打手和朋友趕到了y的賓館要見y,在樓前被b的幾個打手攔下(我堂哥與其中一人相熟,且當晚就在現場不遠的車內目睹了全過程,這幾人名為y的乾兒子,都是些沒有父母或者有前科的六親不認的傢伙),y打手們說y不在且態度囂張,p哪能容忍小嘍啰與自己放肆,手下便動起手來,(btw旁邊200米左右便是城區派出所)兩方精兵強將打到一半時,y三兩個打手忽然撤出跑回了賓館,我堂哥說還以為他們自覺打不過跑了呢,誰知不消片刻這幾人便反身從樓上下來每人手裡多了把大砍刀(關羽那種青龍偃月截成一半那種樣子),衝過來齊德隆冬強抬手便砍,完全是要橫掃致死的氣勢。p伙完全沒料到且沒有準備,因為p自以為自己聲明在外,還因為旁邊就是派chu;suo。在打手和朋友的肉身掩護下p大喊著有人拿槍要謀殺我快保護我朝paichusuo逃去。話說jc出來前邊高喊站住,邊在門口原地踏步,等人都跑完了才沖了出去。堂哥說整個過程真是棒極了,比電影精彩。 後來在k家的調節下p與y和解,y拿出200多萬了事。外界說y開始就準備了400萬在這件事上,目的就是沖著弄死p去的。事後p馬上添了輛寶馬x5說是用那筆錢買的,個人理解是為了撐這件事的顏面。這是一個黑社會談判談崩的事件。
這樣看來葛巾姐說的談判的共同前提條件還是成立的,p和y沒能把事情推展到飯桌上。
這是一個黑社會談判沒一起吃飯而談崩的事件鵝頭, 我只不過是個女人,你想唬我就唬我吧。不過當年喪彪喝醉了酒,當頭就砍了我一刀,讓我拿著雙刀由西貢街一直追他追到公眾四方街,有哪個不認識我雙刀火雞的?大姐我十二歲就在廟街混,什麼風浪我沒見過?你現在帶這幫小痞子來砸我的場子,你想唬誰?
火雞,你說什麼呀?我要是砸你的場子也不會帶這麼少人來。 我來是告訴你一聲,以後,撒尿蝦就歸我。
你說歸你就歸你呀 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啊?牛丸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呢。
照你這麼說,你去吃屎吧。總之,牛丸就歸你來做,撒尿蝦就包給我做。
那就是不講規矩了?
我現在就是跟你講規矩,咱們把賬分清楚。
我跟你四六分賬,你們分四,我們分六。
你說什麼?我耳朵是不是聾了?乾脆九一算了,我九,你一!
我Kao!
我把撒尿蝦給了你,又怎麼樣?你會做嗎?
我們不會,你們又會做嗎?
我們「堅記」撒尿蝦,本來已經很有名了,還有啊,辣椒跟淮鹽的比例正好,油鍋里的油天天換,保證沒有蛤油味,火候十足,連蝦殼炸得都又香又脆。
在這麼一來,就沒有撒尿蝦的鮮味了。
哪個王八蛋亂說話?!
我做的白灼撒尿蝦鮮味十足。
白灼? 還是做你的狗屁牛肉丸算了。
牛丸做不好就想獨霸撒尿蝦是吧?
這牛丸你不做我做,給你打張好牌你都不會上。
真是麻煩,摻在一起做成撒尿牛丸那,笨蛋。
誰啊?誰又亂搭腔?老大在這說話,誰亂插嘴,滾出來!
別看著我的人啊,是你的人亂說話。
我的人都有家教,肯定不是他們說的。
是--嗎--?
我頭好疼,實在睡不著,塗了萬金油,過來寫個段子轉移下注意力,好睡覺。
城南,這是剁網幫的地頭。工作室里,漆黑的房間當中,正坐著剁網幫的幫主。
「大哥!這小子怎麼處理!」一個小弟押進一個人質。
啪的一聲,小弟被二把手踹飛了,「要hello!」二把手江湖人稱西草哥,入幫之前是個說相聲的,「說了多少次!大哥是海龜!美國龜谷回來的!要尊敬大哥!說hello!我為什麼幫你們每個人都取個英文名字!就是為了尊敬大哥!說hello知道嗎!Kitty!」
「是!是!」Kitty,揉了揉被踢腫的臉蛋,高聲報告:「hello大哥!這小子怎麼處理!」
「大哥,您剛下飛機,不知道情況,」西草哥附耳在大哥臉旁邊解釋道,「在您等H1B簽證這段時間裡,城北的爪哇組大肆擴張他們的地盤,現在都欺負到我們家門口來了,前幾天他們在我們基地門口,修了很多個平台,我們根本跨不過去!導致現在出門都出不了了!這個,就是我們抓回來的一個!」
「Ogal,」大哥一口流利標準的龜谷英文,「so on sale!」
「好累,大哥!」Kitty回答道,「這就把這廝賣了!」
「賣你個友善度!」西草哥一腳把Kitty踹飛,「大哥說的是手打折!」給我打!
慘叫聲回到在黑夜裡,顯得特別凄涼
城北,這是爪哇組的總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一個年輕人跌跌撞撞地走進大門。一條右臂無力地垂著,他快速地跑進大廳,高聲喊著「姑姑!姑姑!」,突然啪的一下,倒在地上。原來,地上有一個巨大的平台,將他絆倒。仔細看,好一個平台,正是
方方正正一大片,層層疊疊看得見
遠看密密詞影現,原是金士頓兩千
突然間人頭攢動,組員紛紛從黑暗當中跳將出來,正有一人想去扶起年輕人,一個緩慢且威嚴的聲音響起,「不許扶!」這原來是爪哇組的組長,「我組的任何人,都要會跨過平台!不會跨平台的,不配在我組!」於是大家寧心靜氣,等著年輕人跨過眼前這個由三千多個金士頓內存紙箱組成的平台,足足三個小時後,年輕人來到組長面前。
"姑姑"年輕人面對鬍子拉扎的組長,低聲喊了一聲。
「在公開場合,要叫我組長!」組長高聲訓斥道,「另外,不許說上海話!給我說普通話!」
「是!哥哥!」年輕人遞過一封信,「這,這是剁網幫的戰書!您,您要幫我這條胳膊報仇啊!」
「你的痛,就是我的痛!」組長氣憤難當,大手一揮,「給我再買十箱內存!之後我們就出發!」
城中廣場,凜冽的寒風當中,兩邊人馬都拍成陣勢,嚴正以待。這廂邊,爪哇組排出三個方陣,不停變化隊形,以求震懾對方,他們一會排成個M字形,一會排成個V字形,一會排成個C字形,井然有序,動態萬千。那邊剁網組趕緊列隊報數,聲音洪亮,以求讓對方知道自己人多勢眾:一起報數!有! 1!1.1!2!2SP!2SP2!......
有待雙方各自集結完畢,兩邊大佬上前一步,就待談判。黑社會談判,講究一個氣勢,未談之前,先要高聲呼喊口號,以震懾對方,這邊剁網幫幫主深吸一口氣,氣運丹田,喝道:「靠!」後面幫眾由輕到響,山呼:"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真箇是震耳欲聾。這裡爪哇組組長也不示弱,馬步站穩,爆喝一聲「燙!」組員雲集,齊聲高喊,「燙燙燙燙燙燙燙燙!!!」 雙方交織,真是氣震山河!
好了,頭不疼了,睡覺了。。。。之後的過幾天再寫。。。。
想分享個很久之前的故事,當時我們幾個中學生訛了幾個放水生意的中年混混。現在大家都大學畢業兩年了,每次一聚會總會提到幾件當初做過的坑爹事,這就是一件。跟黑社會比那是過家家,但的確算得上普通中學生能經歷到的大場面了。只希望不要有聖人出現說教一番,所有故事裡的價值觀啊,想法,道德標準啊,就當作孩子不懂事一笑而過聽個故事吧。
中學在上海,那時候才15,6歲,藝術高中,把子三人特別鐵,身邊還跟了一群有事願意衝出去乾的弟兄。高中從開學第一天就帶著人打群架,認識不認識的反正只要不跟我們走的那就揍。那時候一邊在學生群體里痞了吧唧,一邊說服老師我們可以管得住混亂叛逆的青春期藝術生們。於是大哥做了男生寢室樓管理,我做了班長和團委。基本是宿管大爺把一切都交給我們,班主任有時候直接把班級一周一周的放給我管。這就導致了當時我們寢室成了中學部的ring leaders,狂到真是看誰不爽就整誰,從高一打到大三。出了事嘛基本老師和同學都相信咱們是對的一方。
-------------------------分割---------------有次在寢室休息,一人跑進來跟我們講說看到大哥的前女友跟別人開房去了。 然後那男的又是一弔兒郎當的小富二代。當時一聽哥幾個就說這哪能行?哥幾個面子哪兒擺去,必須整他。但又不能打太狠,因為據說他有個在南匯放水混的蠻6的一個亞叔。於是哥幾個就找到那小富二代扇頭塌,不能使勁打還不能嚇唬嚇唬么?當時就讓學校的男的,只要看見他就扇,扇完就說是咱叫的,讓他以後別來學校。過了大概幾天吧,那孩子真就不來了,缺勤了兩周。第三周我們就收到電話說那孩子傳說中的叔叔要來找我們喝喝茶把事情平下去。
當時真是年少輕狂,激動反而比怕要多,覺得自己被大混混叫出去平事情特有身份。我們幾個一共6個人,最能打的幾個,一人帶個小刀藏著,然後另外叫了幾撥人在約見的咖啡店對面小飯店放風,一是防止他們外面埋伏人,二是打起來有後備衝進來在他們背後捅黑刀(後來發現放風是多慮了,對方人全明晃晃站那兒呢,一點藏著的意思都沒有)最後跟認識的警察打了聲招呼,就這麼進去咖啡店跟對方「談判」了呵呵。
那家店兩層,二樓是一排包廂有飯桌那種。對方包了三間連著的包廂,我們和那孩子和他亞叔以及他的兩個小弟在中間談,邊上兩包廂各十幾個對方的人。 這麼講吧,隨便挑一個都比咱能打。
當時我的主要職責就是裝逼,用著家裡做生意必備的茶道技能秀身份,大哥跟他們講話,剩下的就架勢。 對方的態度開始特明顯,把我們當孩子嘛,今天平事情就是要把我們辦一頓然後道歉,給我們長長記性。 上來就三十個三十左右的成年人堵在門口其實真挺嚇唬人的。可對方還沒開口提要求,大哥就先開口:
「我們對於老大你來說是小孩子,對,但我們小孩子之間有事,你今天一個長輩帶著人來壓我們,不地道。 誰後頭裡沒幾個混得好的?你今天要是準備這麼跟我們平事情的,那不要談了,我也叫些跟你平輩的人來和你談,我們這些小輩看來今天談不起。你在南匯做生意的,Xxx,Xxx,Xxx你要是認識,剛好是我這邊長輩,那就你們熟人之間好說話。」
大概反正就這麼個意思,然後對面畫風就變了,開始跟我們講說人家小姑娘(大哥前女友)都說分手掉了,那年輕人談戀愛很自由的,分手了還纏著是不是不應該。中間對話太多記不大清,但總之就是圍繞誰對誰錯一堆屁話,然後借著這些屁話把剛開始的盛氣凌人的姿態給找台階下來。 最後的結果就是那行,分手了就分手了,也不算那孩子錯了。但他和大哥和大哥前女友知道分手這事兒,別人不知道,都傳著大哥給戴綠帽子了,面子都丟了不能這麼算了。
這時候可能對方是覺得有點不想把事搞大,但又想損我們一記留個借口以後報復,於是扔了一打錢在桌上,三四千。那時候三四千對於我們絕對有誘惑力。 扔完錢那個亞叔就跟大哥講:
「這錢你當請你幾個弟兄吃頓飯,這事就算了,大家握個手,之後還是同學好好相處。」
到這時候其實哥幾個心裡早就嚇不輕了,心裡早想找台階結束趕快走了。嘴上硬但人家畢竟那麼多人,萬一人家就真不給咱面子了,今天死揍我們一頓,之後再私了那我們真是虧死了,挨打丟人沒錢拿以後也別想在學校那麼狂了。
這時候對方又繼續說,這特么是開始挖坑了:
「不過之後就不能再出事了,我侄子在學校要再有事我就來找你們。」
聽這話,心裡再想下台走人也不能服軟了,我抬手就把錢又推回去:
「這錢到底是飯錢還是保險?幾千塊錢買我們這麼多人天天幫他擦屁股真不夠,你侄子辦事不地道反倒再出事找我們了?錢就算了吧,哪有讓長輩破費的,飯還沒吃用不到。」
這時候門口幾個聽著的又堵進來了,著實嚇了我一跳當時,不過好在對方可能也是覺得就這麼著拉倒吧,於是說「飯錢,這事就過了,好伐?」
後邊細節也記不清了,總之就是寒暄寒暄就陸陸續續全走了,留下我們六個人一身冷汗在包廂里。
不過錢到手了,冷汗還沒幹呢哥幾個就嗨了。那時候連續幾個星期天天話題都是這事,這兩小時跟坐火上烤一樣,但也真是第一次訛了人,雖然那錢對於放水的來講不過是毛毛雨,但對當時的我們來講真心像是得了諾貝爾校園小痞子獎似的。
具體的談話,措辭,情景可能和我講的有出入,但這都快十年過去了,人早變的太不一樣,記憶也早就不那麼清晰了。當初的六個人也就只有我們三個把兄弟還一直聯繫著鐵著,並且相反於家長同學的預測,咱全變成了正經人哈哈。這故事是當時充滿戲劇的中學生活里最記憶深刻的事情之一,因為這是咱第一次完全劣勢的情況,第一次碰上能開幾輛車帶一堆真打手的混混,第一次訛了錢,第一次幾個弟兄感覺心驚膽戰,也是第一次兄弟幾個一件事就賺超過2000,第一次去做事先安排。 第一次意識到打架啊,帶人啊,都假的,錢才是真的,賺了錢大家和和氣氣的,以後面子更大更好賺。那時候覺得講出「和氣生財」這四個字的時候有種香港黑幫片老油條附生的高逼格感呵呵,也是讓我們在同齡人當中裝了好久一段逼。我有個表舅,就是我媽的表弟沒好好念書,高中畢業就在所謂「道上」那會八十年代,也沒港片那麼多的「三合會」大佬可跟,一般都是一些地方官僚尤其是地方部隊領導的爪牙直到我沒考上理想的初中,我媽找表舅幫忙,才知道他已經在幫姓葉的孫子在辦事。他找了葉氏的兒媳出面,把省教廳的廳長約出來吃了頓飯,學校的事情就妥了。後來他跟我媽講「道上」的事情,說這個年代一般很難動起手,有問題要談約個時間,約個地點,大家帶上人,「曬馬」,看誰先服。經常本方遇到人不夠,他會打電話叫警察來,不是諷刺,是真的調動警察來站他們那邊,對方就蔫了。實在搞不過,他還可以軍區里叫兵來,不過沒試過,這邊還沒出過這麼大的漏子。另一個是我同學。這和諧社會哪有這麼多混社會?都是官吃官。我同學把一個師弟打了,師弟報警,他爸是海關的,拉了一群人在派出所,讓我同學跪下認錯。我這同學也不是善類,家裡有人背了命案三年都沒審出結果,他的父親也來了,帶了三輛麵包車的黑衣壯漢,就圍在派出所門口,自己一個人進去談判。我聽說他進去跟警察說「小孩子的事情,大人摻合什麼」,然後就把那師弟的爸爸拖出了派出所扔上了麵包車。最後那位海關領導向我的同學賠禮道歉,我同學賠了師弟醫療費。
見過一個人跟十六個人談,談到最後身中50多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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