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草子》周作人和林文月誰的譯本好?

最近買了周作人譯本,但是最先在網上看過林文月的,覺得言辭很清雅,但看周作人的評價比較高,所以求看過的人給見解。如果有別的譯本推薦,也可。請務必寫出原因。


先說結論:林文月的譯本只是看起來不錯,嚴格來看的話,周作人還是要技高一籌

首先評價譯本肯定要和原文對比,但「春は曙」這種著名句子肯定是下功夫細摳過的,基本上只有漢語水平的差別,周林真正的差距在那些不起眼的句子上

例如:

原文:

內裏の局は、細殿いみじうをかし。

林譯:

宮廷女官住所之中,以靠近走廊為佳。

周譯:

禁中的女官房,在後殿一帶的是最有意思。

「內裏」就是大內,林譯十分含混,讓人搞不清到底是「宮廷女官住所」還是「宮廷女官住所」,而且「宮廷」和「內裏」在用法上不完全一樣,可以看這裡:宮中と內裏の違いを教えてください,相對地,周譯譯成「禁中」,正確

「細殿」有兩個意思,

細殿の意味 - 古文辭書 - Weblio古語辭典

①渡り廊下。廊。

②御殿の側面?後面などの、細長い「廂(ひさし)の間(ま)」。仕切って女房の局(つぼね)などに使う。

這裡的意思是②,但林譯理解成了①,周譯正確(其實我覺得,這裡直接用「細殿」就行……此無故不翻)

「以靠近走廊為佳」嚴格地說也有問題,按照常識,你既然說這裡「為佳」,就肯定要對比哪裡「不佳」,然而這一節並不是像房產中介一樣告訴別人「大內的房子哪好哪不好」,只是想表達住在細殿的局裡的樂趣,周譯在這一點上也正確

再舉一例,有一節的標題是:

原文:

えせものの所得る折

林譯:

小人得意

看起來又簡潔又精確是吧?

周譯:

無聊的東西特別得意的時節

看到這裡的時候,我當時就服了:周作人的確比林文月技高一籌

因為原文的「えせもの」並不完全等於中文的「小人」,更何況「小人得意」作為常用短語更多地是表達一種道德上的譴責感,這裡「小人」的意思近似於「卑劣的壞人」,而「得意」多少有一種「陰謀得逞」的感覺

但原文並沒有中文裡的「小人得意」包含的這些意思,而僅僅是「地位卑賤之」(這一節的舉例包括蘿蔔)「在特定場合也會顯得得意」

重點在於,這並不是他們主動追求「得意」的結果,只是根據規定,他們在那樣的場合必須暫時獲得一個會顯得得意的地位而已,這些「得意」本身是正當的,儘管作者對此很蔑視,但沒有道德上的譴責感

而周譯把以上這幾層意思完全翻了出來,儘管這會讓譯文變得冗長

這也是周譯最大的特點:他的首要考量是把原文的意思完全表達出來

當然這也帶來一個缺點:周譯有的時候的確不像中國話

換句話說,在信達雅上,周譯的信和雅夠,達略顯不足

但如果逐字逐句地比對原文,就會發現,林譯是從信就開始缺

(PS:那個楚辭體譯法我也受不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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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說這麼多了,就順便說一下於雷的譯本吧

我認為這是最差的一個譯本,意思南轅北轍外加闕文

以下引用較長,但是是必要的:

原文:

左衛門の陣のもとに、殿上人などあまた立ちて、舎人の弓ども取りて、馬ども驚かし笑ふを、僅に見入れたれば、立蔀などの見ゆるに、主殿司、女官などの行き違ひたるこそ、をかしけれ。

いかばかりなる人、九重をならすらんなど、思ひやらるるに、內裏にも見るは、いと狹きほどにて、舎人が顔のきぬもあらはれ、誠に黒きに、白きものいきつかぬ所は、雪のむらむら消え殘りたる心地して、いと見ぐるしく、馬のあがり騒ぎなどもいと恐しう見ゆれば、引き入られてよくも見えず。

八日、……

林譯:

建春門外南側的左衛門陣,聚著許多殿上人,故意逗弄舍人們的馬取笑。從牛車的帷幕望出去,見到院內版障之外,有主殿司、女官等人來來去去,可真有趣。

究竟是何等幸運之人,得以如此在九重城闕內任意走動啊!有時不免這般遐想;實則此處乃宮中小小一隅而已,至於那些舍人臉上的粉往往已褪落,白粉不及之處,斑斑駁駁,一如黑土之上的殘雪,真箇難看極了。馬匹躍騰,駭人至極,連忙抽身入車廂內,便也無法看個透澈。

八日……

周譯:

[到了建春門裡,]在左衛門的衛所那邊,有許多殿上人站著,借了舍人的弓,嚇唬那些馬以為玩笑,才從門外張望進去,只見有屏風立著,主殿司和女官們走來走去,很有意思。

這是多麼幸福的人,在九重禁地得以熟悉的來去呢,想起來是很可羨慕的。現在所看到的,其實在大內中是極狹小的一部分,所以近看那舍人們的臉面,也露出本色,白粉沒有搽到的地方,覺得有如院子里的黑土上,雪是斑剝的融化了的樣子,很是難看。而且因為馬的奔跳騷擾,有點覺得可怕,便自然躲進車裡邊去,便什麼都看不到了。

正月八日,……

雷譯(相信我這個簡稱才是對的):

左衛門的警衛室站著眾多殿上人,搶奪舍人的白馬,嚇唬他們,開心地大笑。從牛車車棚的簾縫向門內驀然一瞥,可見對面有屏風,周圍有主殿司和其他女官來來往往,蠻有趣的。

(中間的沒有了!沒有了!沒有了!)

正月初八,……

居然闕整整一段,和這個問題相比前面那些都不算什麼

如果說周譯和林譯都只是信達雅程度的問題的話,於雷的譯本根本無法卒讀


謝邀

兩個版本都看過,兩個都很喜歡。不過一定要選擇高下,我個人比較推崇周作人的。

就像 @柳無色說的,林文月中文功底不夠深厚。她的枕草子為美而美,雖然秀麗精緻,可是也沒有了原作清新明快的風格。

一部作品的翻譯到底好不好,能否反映作者的心境是非常重要的一點。枕草子確實是文學精粹,但別忘了,它說到底,也就是一本小女子的回憶錄和對生活的小思考,就像筆記小札,甚至是日記本,那麼,翻譯地如此端莊真的好嗎?

枕草子的美之一,就在於它的疏散隨意,回味悠長,初讀淡雅無味,再讀越看越美。林的翻譯雖然文白交雜,簡潔有古韻,但偏偏就把這股美好破壞掉了,變得散文不像散文,詩賦不像詩賦,令人扼腕——這一點在她翻譯的源氏物語上也有體現。

我總覺得林有一種復古的情懷,可惜把握不好,畫虎不成反類犬。

翻譯不是誰翻譯得短就好,用長短來評判優劣,這個標準恕我不能苟同。周版的枕草子,雖然句子看起來冗長,而且經常重複「XX是很有趣的」,然而,恰好就翻譯出了清少納言的幽默、樂觀。如清淡卻烈性的酒,清新卻醉人。

題主既然買了林文月的版,其實也不用太緊張誰的到底最好,林和周的譯本能被推崇為雙壁並不僅僅是林的台灣身份和名氣,從另一種角度,她將原本平實的散文提煉出了詩賦的精緻,也可以說是按照自己的角度理解和再創作了枕草子。

當然,看完了林的版本,我建議你還是看看周的。至於沒看過的小夥伴,從周開始比較好,不為別的,就因為林的不僅簡練,而且生僻字也很多啊╮( ̄▽ ̄")╭ 那會在群里經常看見小夥伴吐槽說讀林文月的譯本我得先把字認全了23333


周作人的較好,文字很順.

什麼什麼什麼..............很有意思......這算是經典的譯法了.透著一股俏皮味兒

林文月呢,其實中文功底不夠深厚....這個缺點,在她譯伊勢物語和 樋口一葉的作品時暴露得很明顯,稍嫌矯揉.

枕草子開頭譯得還可以的,越往下讀,越覺得她用字彆扭,經常有拗口的句子出現.文從字順這一點就達不到呀........非常影響閱讀

林似乎也想在譯文里加一點風雅狡黠的小趣味,但功力不到底,往往成了裝樣子.......

比如隨手摘出一段:

不知怎的,打著人的,高興得笑聲連連,熱鬧極了.那挨了打的,則嬌嗔埋怨,便也難怪她們.

去年才新婚的夫婿,不知何時方至.害公主們等待得焦慮萬分.那些自恃伶俐的老資格女官們,躲在裡頭偷窺著.

林的譯文有個最大的缺點,就是常常直接把日語的語序拿來使用,還省略主語!!!

這個缺點導致她譯的樋口一葉根本不能看...

寫景時看不出來,有人物在行動時讀起來就很奇怪了,不符合閱讀習慣。就是說,讀著語感節奏不對。

林譯的時候,不曉得根據中國人的講話習慣來改變句子裡面的要素的位置,是一種很僵硬死板的譯法.雖然有些細節處理得還不錯,但整體閱讀時節奏感欠缺.一點都不流暢.....文字一段一段的...明顯脫節.


謝邀。

周和林各有風格,在日語古典文學翻譯上都有建樹,我覺得這是個見仁見智的問題。

《枕草子》我還沒有讀,於是我去搜了下原文和兩個譯本,現列出一小段,不妨稍作對比。這裡僅就本作文本談。

原文(有朋堂文庫版):

春は曙、やうやう白くなりゆく山際すこしあかりて、紫だちたる雲の細くたなびきたる。夏は夜、月の頃はさらなり、闇もなほ螢飛びちがひたる、雨などの降るさへをかし。

林譯(洪範書店版):

春,曙為最。 逐漸轉白的山頂,開始稍露光明,泛紫的細雲輕飄其上。 夏則夜。有月的時候自不待言,五月的黯夜,也有群螢交飛。若是下場雨什麼的,那就更有情味了。

周譯(人民文學版):

春天是破曉的時候最好。 漸漸發白的山頂,有點亮了起來,紫色的雲彩微細地飄橫在那裡,這是很有意思的。 夏天是夜裡最好。有月亮的時候,不必說了,就是在暗夜裡,許多螢火蟲到處飛著,或只有一兩個發出微光點點,也是很有趣味的。飛著流螢的夜晚連下雨也有意思。

我竊以為,林譯更貼近原作簡勁的文筆,有一股清雅之氣,適合細細玩味;而周譯則別有一番趣味,文筆活潑生動,有點再創作的感覺。總之各有特色。

我個人是比較喜歡林譯,也許同為女性,林更能體會到清少納言的心境。當然說周譯也很好,周對於日本文化有自己獨到深入的見解,這會從他的譯文中感受出來。


謝邀。

未閱譯本。但通過以上幾位對比,私以為還是周作人更為精準、更為雅緻。

但若真想細細品味,務必入手原著!

事實上,日文古文的翻譯風格在學界尚有爭議。

不論是翻譯成文言文,亦或是白話文,都稍有違和。

物語稍好,隨筆尤其如此。

直譯其韻味難以品讀,意譯則稍顯畫蛇添足,

終是難以完美,甚憾。

故,不妨稍加研習,略懂古文後細細品之,或會別有一番韻味。

以上。


瀉藥,以我現在的日語水平看原版還是很吃力的,不過我還是發現了下面的問題

由於清少納言原版使用的是古代日語,很多遣詞與現代日語截然不同,而且,由於原版很多用的是假名,並沒有用漢字,所以導致後來的作家翻譯過來的內容有出入

清少納言原版節選

三月三日、うらうらとのどかに照りたる。桃の花の今咲きはじむる。柳など、いとをかしきこそ更なれ。それもまだ、まゆにこもりたるこそをかしけれ。廣ごりたるはにくし。花も散りたる後はうたてぞ見ゆる。

下面分別是三個作家的譯文

周作人版

其三三月三日

三月三日,這一天最好是天色晴朗,又很覺得長閑。桃花這時初開,還有楊柳,都很有意思,自不待言說。又柳芽初生,像是作繭似的,很有趣味。但是後來葉長大了,就覺得討厭。[不但是柳葉,]凡是花在散了之後,也都是不好看的。

林文月版

三月三日,風和日麗。桃花始綻,柳色亦欣欣然可賞。而柳芽似眉,更是有趣,但葉卷一旦舒展開來,便惹人憎厭。花散之後,也同樣教人不愉快。

於雷版

其三 三月初三

三月初三,陽光和煦而柔情地照拂大地。桃花乍放,更不消說碧柳逞嬌。況且,柳芽宛如裹繭殼之中,尚未舒展,那才可愛。一旦葉子長大,就不美了。花落之後,也不再有什麼看頭

其中,有一句

まゆにこもりたるこそをかしけれ

周作人翻譯為

像是作繭似的,很有趣味。

林文月翻譯為

而柳芽似眉,更是有趣

於雷版本

柳芽宛如裹繭殼之中,尚未舒展,那才可愛

日語裡面 眉 與 繭 片假名都是まゆ

但是,後面有一個に,所以,我比較贊同周作人與於雷的翻譯,把柳芽比喻為繭

這句話但凡有點日語常識的人,應該都能夠看出來,是林文月的翻譯出了錯誤,

這幾個版本我只是偶然節選了這一段,然後偶然咬文嚼字發現了這個問題

私以為,一個作家的譯作的水平,和其日語水平緊緊相關,只有充分理解了原作家的每個語句,才能翻譯出最接近原著作的精髓與靈魂。

除了這個問題,周作人譯本,中間加入了許多自己的語言,如

三月三日、うらうらとのどかに照りたる

周譯為

三月三日,這一天最好是天色晴朗,又很覺得長閑。

林譯為

三月三日,風和日麗

周譯本,總體來講,使用的語言更加俏皮,接地氣,不過,這些語言都是揣度了原作者的意思之後,再使用的,在我看來十分大膽,不過這方面,有利也有弊,一是,很有周作人自己的語言風格,二是,言語之間可能與作者原著出入,與其他作家相比稍大些

林譯本,讀起來更像是個閨中女子,使用的語言更加精緻,辭藻間,顯得優雅,又有小女子的脾性

於雷版本,在二者間,較沒那麼多的特色。不過,翻譯得來也很大氣

綜上所述,周,林版本還是各有千秋吧


兩個譯本都看過,比較來說,個人是比較推薦周作人譯本的。林譯本,以中文角度來講,會有不是太爽利的感覺。

具體說來,因為先看的林譯本,而國內的林譯本前邊的序言,林女士寫了很多的關於《枕草子》翻譯和她的翻譯與周作人翻譯差異的描述,她自己是覺得更抓住了原文的一些精髓的,所以我還蠻期待。

但實際看下來,就覺得體會感覺不如林女士對自己文字描述的好,比如說,她自己講,清少納言行文迅捷精鍊,並用一開始的「春。曙為最」來表現自己的這個翻譯目標,但是譯文越往後,這個感覺越稀少了,尤其那個楚辭體,我是覺得有點兒勉強的,因為看內容,清少納言寫這個更多是心得體會的迅捷白描和生活小感悟,並不是如楚辭那種濃烈的吟唱。

再有就是其他答主提到的問題,「有意思」這個譯法。林女士自己表示,周作人這樣翻譯,其實把很多複雜意思給簡單化了,其實裡面包含了很多意思。但是我整本書看下來,周譯的效果其實更好,我覺得作者就是出於一種這個景緻風情讓她很有感觸的意味,其他讀者則從中體會,並結合自己的想像經歷,察覺其中意味的不同,林女士的翻譯方法,就把這裡面的深意,給削弱了。

除此翻譯技法之外,我總覺得,林女士的翻譯,語言不夠利索,有些可以省略自然的部分,過於詳盡了,語言上不夠味。這個事情讓我挺奇怪的,就查了一下林女士的資料,發現了這麼一條:

「林文月1933年出生於上海日本租界。小時接受日本教育,1946年自上海回到台灣居住後,才開始接受中文教育。」--某百科上。

這大概能解釋我的疑惑吧。我這麼認為,因為母語不是中文,所以林女士在用中文表達書面語時候,會有一種盡量完整避免出語法問題的習慣,這跟周作人本身作為中文優秀散文家,在中文上更加追求語境境界的目的有很大差異的。

《枕草子》是追求感受和意境的詩化古典文學,還是側重意境,讓讀者的感受激發出來比較好一點吧。

個人看法,水平有限。


納悶邀請我作甚

我的標籤是有翻譯

但是日語我確實不懂


林譯本的語言文字要簡練許多,春曙為最,夏則夜,秋則黃昏,冬則朝晨……文字更為詩意。偏散文詩化。

周版本的文字就多了,同樣的段落,能多譯出幾行來。文字更散文化。

喜歡讀詩就推林本,喜歡讀散文就推周本。

但是周對日本文化的了解,是遠勝於林的。這點應該提出來。


周版輕靈,將信雅達三字訣中最後一點極為傳神地體現了出來。

林的版本通體有大家閨秀的氣派,也是美的。但我瞧著只覺得有點拘著,有周這樣的對比,個人不是很中意。

周的那種「什麼什麼是很有意思的」,「有意思」這種翻譯法很神妙的。林是將不同語境里的具體意思都翻譯過來了。但倒覺得留有餘味、自行體會的一句「有意思」,很是有意思。


我不懂日語,但很喜歡《枕草子》,讀過陳美錦、周作人和林文月的三個譯本。

陳美錦的譯本語言明朗、自然,人物對話的翻譯尤其生動,讀起來很順暢。但缺點可能是某些翻譯並不到位(比如粥棒,看了NHK的歷史秘話才知道是攪粥用的而並不是煮粥用的木柴),而且全書沒有注釋,很多人是誰,很多事情是什麼得去查才知道。

周作人的譯本語言頗有些年代感,細讀的話還是會有些小彆扭,但是整體風格十分一致。而且仰其大名,我對周譯本的翻譯有天然的信任(笑)。另外,就是注釋十分細緻,事件發生時間和前後背景都會交代,作為歷史小白,我真是要感激涕零了。

林文月的譯本,我覺得語言風格是想在文言與白話中找平衡,走得顫顫巍巍的感覺。優點呢,反正《人間四月》這一節,我覺得她是把清少納言七夕時節回憶朝臣四月吟七月詩的那種「回溯感」翻譯出來了(好像是用了「時值」這個詞),反倒是另外兩個版本直接用了時間定語,前因後果的聯繫我第一次並沒有讀出來。缺點呢,唉,這個版本把頭中將齊信(齊信)翻譯成了齋信(齋信),我覺得不應該犯這種錯誤啊。

個人不負責任小結:陳美錦的閱讀體驗最佳(圖書館借的);周作人的背景知識最全(買的);林文月的精緻但有遺憾(書店蹭的)。


個人更喜歡周版,更有意趣,林版用力過猛了。


必然是周作人的好啊,林的翻譯很差。。。這難道不是常識嗎。。。

順便吐槽一句,楚辭體的譯法簡直糟糕,嚴重影響閱讀感受 ←_←

ps:可以去翻翻這本書的「發現者」詩人柏樺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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