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的特工有沒有金盆洗手的機會?
有,一般最好的結局是回到地方市安全局做個不掌權的掛名副局長
有的時候安全局會突然調來一個不知道背景派系的人物稀里糊塗地就來掛名副局長,一般單位的員工就都心照不宣地知道這個人的大致來頭了
安全口的情況大抵如此
說普京的就算了,普京是行政特工,俗稱乾乾活的,這種有政治前景;像刺探情報、殺人這種乾濕活的特工身份過於敏感所以一般沒什麼政治前景,上面我說的就是他們最好的歸宿了
這個答案不是YY
上海紀實頻道(真實第25小時 卧底警察的黑白人生),卧底警察,卧底十年,年年立功,勳章無數。因公染毒,妻子嚇出精神病,兒子自閉。被人陷害給線人送毒品被判刑一年,所有公務補貼被停發,五十歲沒工作沒收入國家不管。
默默上來回答一個…
前提,本人本科的專業是日語…
大學時期的聽力老師,東北人,四五十歲的樣子,長相很不起眼,但是確實是國安局退下來的,曾在日本新潟呆過八年,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八年抗戰」,現在過了保密期,於是跑到我們外國語學院當個副教授玩,偶爾興緻來了會提一兩句當年在日本的事情,應該是數於商務間諜。他說每個國家的駐外的使領館,除了大使之外,尤其是武官,基本都是間諜…還說其實對於間諜這種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該跟蹤跟蹤,該反跟蹤反跟蹤…面子上不拆穿而已,所以當時美俄互逐大使館人員,指責對方從事間諜活動,其實…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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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九十多個贊了~這讓我等小透明很是惶恐啊…破百的話就更新一下我們特工老師是如何來到我們這種鳥不拉屎的學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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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了一下午圖書館,爬上來一看還真的破百了…時差黨表示趁你們都睡著的時候講故事什麼的,最好玩了~來來來,說正事~話說當年啊~我們老師從日本回來以後,婚也離了,也暫時沒有安排工作,於是內心無比鬱悶和惶恐【你問我怎麼知道的?(=?ω?)?腦補啊!】
於是有一天他就去他兄弟家喝酒,喝酒嘛,不能白喝,於是他就路上隨便買了一隻燒雞~然後就拎到朋友家去了~
在喝酒吃燒雞的過程中,我們老師發現,燒雞店老闆怕油浸出袋子,就隨手拿了張報紙包在外面~
在這一刻,命運的齒輪悄然轉動,流浪的靈魂找到了方向【滾粗!】,我們老師隨便看了一眼報紙,於是發現了上面刊登著「XX師範學院招聘日語老師」的廣告【我已無力吐槽】,我們老師一拍大腿【並沒有】,決定,「就這了!」
於是他千里迢迢從大東北跑到了我們這個鳥不拉屎的小二本的日語專業,撈了個副教授,日子過得很滋潤~也再婚了,也有孩子了,不安的心靈終於落地~
以上是我們老師的版本【除了括弧里的】,沒有任何誇張…本人一直覺得這個故事裡扯淡的地方不止一處,誰也摸不清他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反正這個大忽悠一忽悠就忽悠了我們四年,每年的版本都會有變動…累覺不愛_(:3」∠)_
至於他為什麼從日本回來以後離婚了…想知道么(^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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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年老師去日本的時候把自己前妻也帶去了的,然後沒幾年把小姨子也弄過去了,工作什麼的都弄好了,然額,天不遂人願,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為了移民),他前妻和他離婚,跟日本人跑了…他小姨子也跟著日本人跑了…悲催的老師就在任務結束後回國了…然後就有了喝酒吃肉找工作的那段故事~--------------------更一下--------------------評論里有小夥伴指出,並不是所有國家都是這樣,只是針對一些重點國家,比如美英等,中國的大使館裡會有所謂的間諜~有的,他們洗手後被安排到了北京市朝陽區。。。
大學室友
大一上了一年,然後說了一句,我去軍校了
然後就特么退學消失了頭一年放假還回來看過我們再後來,那個QQ頭像就再也沒有亮過10年的某一天,這個頭像突然亮了,我相當興奮的跟他打招呼他直接開了視頻長相沒變,但是就是感覺不對,哪兒不對說不上來因為父輩都是部隊里的,所以聊起來也比較放鬆你現在幹嘛呢不能說我操,跟我有啥不能說的
真不能說你大爺我上的是**學院,你去問S吧(S是我的一個朋友,解放軍國際關係學院特戰指揮專業的)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聊了兩句,我也猜到八九成了,就說保重,然後頭像就黑了回頭問了一下S,S說,那個學院有個專業是專門培養情報人員的再然後~是三年後還是四年後的某一天他又上線了人都脫形了唉。。。。。
兄弟,願你當年的選擇是對的,保重————————————————《海諜》已經更到第四部分了http://zhuanlan.zhihu.com/langlang1990找不到專欄的朋友,我已經將更新同樣補在里這個回答的下面,或者可以關注我的微博:浪浪要做好青年。——————————————————————————————————有讀者問我為什麼不更了,我在這裡統一回答一下~因為最近有朋友私信我說,有人會在近期舉報我的這篇文章,我想說的是,這是小說,這是小說,這是小說。我只想給大家寫故事,我從不知道什麼秘密,我不為出名,也不收費,只是想證明我可以寫故事而已。如果文章被舉報了,被封了,那麼以後估計就告別知乎了,喜歡的朋友可以關注我的微博,或許還有在其他地方見面的機會!謝謝大家!—————————————————也我決定接受小夥伴的建議。將題目暫定為《海諜》,並且決定第一部分連載以揭露男主角的真實身份結束。明天開始在專欄更新《海諜》第二部分,揭秘第一部分中的種種謎團~同時會對第一部分進行修改和潤色~馬上破4000贊了,謝謝一直支持《海諜》的讀者們~不會太監!不會太監!不會太監!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說更新,必須更新。多晚都更。————————————————呀。今天中午沒更新,作者都不好意思了,所以今晚會更新一大大大大大大大段!—————————————————讀者永遠是作者堅持寫作的不竭動力,謝謝你們^_^—————————————————喜歡的朋友還可以幫文章起個名字呀^_^—————————————————我是萌萌的學生。每次更新也要下滑屏幕很久,遂已申請專欄,但是還覺得應該寫完這個文以後再在專欄寫其他故事。以前的連接的微博已更換,以後再給吧…^_^日常的逗逼生活很多,願與你們分享。你們都萌萌噠^_^完結之前不會轉戰其他平台,更不會收錢。—————————————————如果想轉載需徵得本人同意—————————————————以後我盡量白天早些時候更新,大家就不用睡得晚了,當個娛樂就好了,晚安—————————————————統一回復各位知友:只想分享出這個故事給大家看。大完結之前不會轉戰其他平台。感謝支持。絕!不!太!監!—————————————————本想寫成梗概。結果一不小心展開了。那就這樣吧。—————————————————你問我有沒有金盆洗手的機會?金盆里有血,洗不幹凈怎麼辦?2013年時的我還在北方某普通高校讀海洋生態學碩士,177的個兒頭,500多度的眼鏡,每天忙忙碌碌的跟在老闆(導師)身後端茶倒水。老闆是四川人,某國家級實驗室的負責人,自己帶著9個碩士和2個博士,我是裡面學習成績最糟糕的一位,但老闆出差、開會卻唯獨喜歡把我帶在身邊,據說是因為我長得帥、會說話。當然,這兩句誇我的好話並非老闆所說,而是出自他的乾女兒同時也是他僅帶的兩位女碩士之一林晶晶之口。那一年11月11號,老闆帶著我和林晶晶搭乘前往海南的航班去參加海南省某集團公司的學術討論會。說是學術討論會,其實應該又是一個項目交流會。因為按照以往的經驗,如果是正兒八經的學術討論會,老闆會帶上他的嫡系助手同時也是他帶的博士之一,可這次他卻只帶了我這個赤裸裸的學渣和學術水平一般但卻以熟悉法律法規見長的林晶晶。老闆是名人,準確的說,是名科學家。接待的規格和住宿的地方都比較有檔次。當晚在海口喜來登的套房裡,我照例給老闆沏了一杯普洱茶,而他則在翻看這個集團公司的各種材料之後,示意我和林晶晶離開,他要休息。我和林晶晶也回到各自房間休息,一夜無夢。次日上午,我們三人按照約定準時參加會議,可到達會場之後,安保人員卻以會議保密的原因拒絕我和林晶晶入場,後來在老闆再三的要求之下才被允許帶一個人進會場,這個人顯然是林晶晶。結果會議開了整整一天,而我則在休息室和手機一起度過了無聊的11個小時。晚上8點鐘,會議結束了,可我只見到了林晶晶。她告知我,老闆要與高層接觸,安排在公司休息。回到酒店以後,我發現我的房間有人來過,倒並不是因為我有多敏銳的洞察力,只是當時我的筆記本電腦有病毒,每一次開機都在桌面上自動生成一個txt文件,而我清楚的記得昨晚我已經完全刪除了那些txt文件,而現在居然又多出三個,那麼也就是說在我不在房間這段時間電腦應該開過兩次。但是誰會去動一個學生的電腦呢?這又有什麼意義呢?是我多慮了。半夜一點鐘,手機響了,是林晶晶發來的微信。她說,好像有人進了老闆的房間,但是她又不敢去看,問我怎麼辦。我想起自己房間被人私自闖入的事情,決定去看看。可我剛剛打開老闆房間的門,便被什麼東西絆倒了,打開燈一看,是老闆。那時的他身上滿是鮮血已經奄奄一息,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又滿身鮮血?我趕忙湊過去想知道些什麼,他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什麼。我拿起手機準備報警,可門外突然出現兩個黑影,將我打昏過去。醒來的時候,我正和林晶晶睡在一起,在她的房間里,一絲不掛。我是被她打醒的,當時房間里還有兩名警察。解釋都是徒勞的,我被銬上手銬,帶進了警局審訊室。我從來酒店第一天說起,從開會到回酒店,從發現有人進過我房間到收到林晶晶的微信,最後發現老闆直到今天早上,一五一十。但其中一個高個兒警察一巴掌甩在我臉上說,讓你清醒清醒,哪有人死?經過我們核實,你的老師現在還在公司研究項目。我吃驚了半晌說,這怎麼可能,我親眼看見他斷氣,就在他的房間。而那個警察又是一巴掌說,別胡說八道,來吧,說說你強姦的事兒。他們拿出一個安眠藥瓶子聲稱是從我的背包里發現的,出奇的是那個我從來沒見過的瓶子上居然有我的指紋,不但如此他們在林晶晶喝水的杯子里提取到了同種安眠藥的成分。而能證明我清白的那條林晶晶發給我的微信也被清空,林晶晶也聲稱從未給我發過微信。就連所在樓層的監控器居然也因當天檢修而沒有工作。種種證據指出,這是一個迷奸案,而我是顯而易見的犯罪嫌疑人。我大聲解釋說,那為什麼我強姦她以後我還不快跑,居然還睡在那?警官笑說,我們在那個水杯上提取到了你和林姑娘的唾液,你應該是完事以後誤飲了藥水才睡著的,對不對?有八張嘴也解釋不清的我簡直欲哭無淚。一個姓王的中年警官惡狠狠的罵,你個衣冠禽獸,國家怎麼培養出你們這樣的大學生。我也罵他,國家怎麼培養出你們這樣的飯桶?他站起來左右開弓兩個嘴巴,打得我眼冒金星。他把記錄本扔到我面前,讓我摁手印。我自己知道,如果我摁了這個手印,我就陷入了萬劫不復之地。我不摁。我要請律師!那警官罵道,你以為這是哪?隨即一腳將我踹倒在地。我心一橫喊道,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這個手印我也不摁!我眼睛一閉,等待著下一步動作。
「住手!」我當時就覺得這是天底下最溫暖的女聲。我睜開眼,一名年輕漂亮的上尉女軍官拿著一張紙遞給審訊我的警察,兩個警察看完便不說話,徑直走了出去。
「帶走。」女上尉身後的一名上士一手把我提起來,帶了出去。上車,走人。我一進車門就哭了,「小姐姐我冤枉啊!」女上尉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有那上士橫眉怒道:「閉嘴!」當時把我的眼淚都嚇回去了。—————————————————就先寫到這吧…餓了…—————————————————7.22二十分鐘以後,車停在了某個沒有招牌的政府機關樓下。打開車門,兇悍的上士瞪我一眼冷峻的說,下來。我識趣的下車進樓,在女上尉的引導下乘電梯到了地下一層。到了地下一層的1011房間前,女上尉只是低頭看了看我手腕,上士便自覺的拿鑰匙替我打開了手銬,隨後站到一邊。趁著她的這個轉身,我的目光才掃過她的胸前的姓名牌,知道她叫傅喚晨。「報告!」「進來!」門開了,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坐著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那男子將手中的幾張紙放在桌上,眼光上下打量我足足十秒。
「小史,請坐。傅參謀,快給小史同學倒水。」傅喚晨馬上將一杯溫水放在了我面前,口渴難忍的我端起水杯一飲而盡。中年男子隨即問及昨日情況,我馬上就把對警察說的那些話從頭到腳的又敘述一番。他邊聽邊拿起桌上的材料翻看,直到他聽說我發現我的電腦至少被開過兩次的時候才又放下手裡的材料,抬頭問我,我們辦公樓的電梯怎麼樣?我被他的問題給問蒙了,從他的年齡和傅喚晨對他的態度大概可以推測出他的身份想必是個領導,這領導聽我彙報案情怎麼會提出這樣的不著邊際的問題來。「電梯里的樓層按鈕很漂亮,1至7層是淡黃色仿水晶材質,負1至負3層大概是黑色的仿金屬塑料。只不過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個電梯里會安裝兩個攝像頭。」那領導聽完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隨後一副陷入了沉思的樣子,辦公室里安靜了足足五分鐘。「你昨晚看到的死人是不是頸部有傷?」「晚上房間很黑,我又緊張又害怕,而且根本來不及查看就被人踢昏了,所以我不知道我老闆是不是頸部有傷啊。你肯信我昨晚我老闆死了的事兒了嗎?」「老闆?」
「哦,就是我導師,我們平時都叫他老闆。」「嗯。那你在屍體邊,有沒有看到什麼其他東西?」「其他東西?你是指什麼,人還是?」「比如,撲克牌什麼的。」「沒有。」「沒有還是太緊張沒看到?」「太緊張,沒留意。」他又沉思起來,兩分鐘後,他手一揮,傅喚晨便喚我起來,把我關到了辦公室旁邊的1013房間。房間里除了有一張床以外空空如也,而且不論我跟傅喚晨說些什麼,她都一概不回答,只讓我安靜的等著。過了大概一個小時,那個領導突然推門進了房間,傅喚晨馬上立正站好,我也急忙從床上跳了起來。「小史同學,我希望你能為我們工作。」「首先…你是誰?她是誰?你們是幹什麼的?」傅喚晨回答說,我們首長是廣州軍區情報部副部長,我是情報部副營職參謀傅喚晨。副部長表示他相信我的所言非虛,而且據線報有境外某軍方特工盯上了我的老闆正在研究的某項科技成果,但這項科技成果的具體內容仍然是個謎。所以不論昨晚是不是我的老闆死於非命,我都要回到酒店等老闆的項目談好以後設法套取老闆的科技試驗內容和成果,而年輕貌美的傅參謀則是我的直屬上線。副部長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我以保護國家安全為榮,想說服我參與進來。可我昨晚一見死人就差點尿褲子,我能不能不幹這活?傅參謀點點頭。「可以。那就把你交還給公安局,按現在的情況,辦你一個強姦罪問題不大。你想清楚,我們不想毀你。」—————————————————困了 睡一會兒…—————————————————「我們肯放過你,公安局肯放過你?公安局肯放過你,林晶晶能放過你?」林晶晶很漂亮,170的身高卻僅僅只有45公斤,腰圍70卻有傲人的32C。客觀上講,如果視奸違法,那麼我或許早被槍斃了。「但是,我沒有迷奸,就更別說強姦了啊。」「好,我馬上派人送你回公安局。你去跟警察說。」「別別別,傅參謀,我做。」副部長突然黑了臉瞪了傅喚晨一眼說,傅參謀,注意你的言詞,注意咱們的紀律。然後又和顏悅色的對我說,小史啊,如果你不願意為我們工作,我們也是不會強求的。他停頓了一下,緊接了一句話,但是,為了你的前途,你一定好好考慮啊。說罷,離開房間。我心裡瞬間有一萬隻草泥馬蹦騰而過。我告訴我自己,沒有壓迫的地方就沒有反抗。這事我幹了…「傅參謀,是不是我答應為你們幹活兒,你們就能幫我?」「你如果成了我們的特情人員,我一個電話就可以馬上撤銷立案。至於林晶晶,我們可以做工作,幫你證明清白。總之,一切都替你處理好。當然了,你還會另有一些活動經費。」「傅參謀,你們的特工對長相沒有要求嗎?」「什麼意思?」「我這麼帥,會不會引起敵人的注意?」「閉嘴!」傅喚晨隨即對我的工作方向、目標以及聯繫方式和暗號的方方面面都交待的清清楚楚。「現在你基本都清楚了,還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加個微信吧,你別誤會,我只是想有什麼困難可以隨時問問你。」傅喚晨從口袋裡拿出我的手機遞給我,微信上已經添加了她的好友,昵稱是小兔兔,備註則是蔣維珊。「蔣維珊,1988年生於重慶江北區,摩羯座,2011年畢業於重慶師範大學文學與新聞學院新聞學專業,現為網路撰稿人。你和我是2010年5月在旅遊途中相識的。而我此時正在三亞度假。你記清楚了嗎?」我點點頭,翻看起她的朋友圈來。上面除了曬自拍就是曬美食,哪裡像一個情報人員的樣子。不過正是這樣,才讓我放下了心,做假做全套,業界良心。—————————————————去洗臉 吃西瓜—————————————————7.23換了便裝的傅喚晨開車將我送回酒店。這一路上她仍舊三三兩兩的提醒我應該注意的各個方面,而我除了她自己車上散發著的淡淡香水味以外什麼都沒有記住。「傅參謀,如果…」「叫我維珊。」「好,維珊。如果我一直沒能找到你們想要的東西怎麼辦?」「搜集一切細節材料,一直找下去。」「我只是他的學生,我遲早會畢業離開他不是嗎?」「如果組織需要,我們會把你安排在他的周圍,繼續工作。」我下車揮手告別了傅喚晨,站在酒店門口的時候我不得不感嘆一下命運的奇趣,上午從這裡被帶走的時候我還是犯罪嫌疑人,下午我就成了情報部門的特工、線人,角色轉變之快讓我覺得像在夢裡。走進我的房間,除了昨晚蓋過的被子稍顯凌亂之外,一切都是一塵不染的樣子。手機響了,老闆發來微信說他兩小時後也就是大概晚上6點回酒店。我心裡的謎團更加混亂,如果昨夜死於非命的是老闆,那麼現在這個發微信給我的人是誰;如果現在這個人是老闆,那麼昨夜滿身鮮血的人又是誰?那兩個黑影是誰?又為什麼把我弄到林晶晶的床上誣陷我強姦?在我看來,一切的一切都是解不開的謎。門鈴響了,我剛打開門就被林晶晶一巴掌打了個趔趄。我想開口解釋,可她掄起手上的包朝我的頭部猛砸,邊砸邊罵我臭流氓。「晶晶,你聽我解釋啊。」「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你這個臭流氓!」她包的金屬扣一不小心砸在我的眉骨,頓時鮮血直流,可她並沒有停手的意思。天地良心,昨天我被打昏了以後什麼都不記得了,這一切能怪我嗎?好吧,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要說我真的有錯的地方,那麼也就是醒來的時候我的右手好像無意間碰到了林晶晶的什麼,軟軟的,具體什麼我也不知道。說真的,你想想,如果你一覺醒來床前站著兩個警察,你還有心思想這些?我眼看僅靠語言已經無法制止她的憤怒,而此時我的眉骨也疼的厲害,我忍無可忍,決定以自身行動制止她對我的侵害,我突然想起了拳擊比賽,於是我抱住了她。這一下果然奏效,她非但停止了手上動作,就連不絕於耳的臭流氓也沒有再說,一時間,整個房間都安靜了。—————————————————吃早餐…—————————————————她蒙了,我也蒙了。如果說今天我出現在她床上是個意外,那我現在的行為就已經把猥褻婦女罪做實了。「你…你還想怎麼樣…」「你為什麼要說還字…」「今天早上的事,你怎麼解釋?」「嗯,不管你信不信,我沒對你做出你想像中那種禽獸的事。」她低下頭埋在我的胸口說,以前在一個教室上課的時候,你看起來像一個正人君子。今天早上我一醒來發現你居然是一個這麼猥瑣的禽獸。讓我更難接受的,等安靜下來檢查了自己的以後發現,你居然連個禽獸都不是。你這個猥瑣男。我腦子嗡一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跟她解釋和安慰才好。她又抬頭看著我,臉色緋紅。她也用雙臂抱住我,輕聲說,真沒看出來啊,你關係還挺硬,連這的公安局都有能聯繫上。上午進去,警察中午就來勸我說不要聲張,還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的面子和尊嚴。好吧。看在同學一場,你也沒對我造成什麼實際的行為,我就姑且饒你一次。但是我真的沒想到你會用安眠藥這種卑劣手段,真的太下三濫了,以後不要用了。以後不要用了。這句話在我腦中迴響很久,林晶晶究竟是什麼意思。怎麼還有以後的事…這姑娘怎麼…這樣…這樣…這樣可愛…我穩住情緒堅定的對她說,林晶晶,我沒幹過那麼下三濫的事兒。我不是那種輕浮的人。她又低下頭輕聲說,那還抱著人家…我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放開了正義的雙臂,讓她的臉暫時離開了我溫暖的胸膛。她坐在我的床上對我說,我本來還怕酒店服務員們會把這事傳到老闆耳朵里去到時候壞了我的名聲,幸虧中午來找我的警察給我出了好主意,由他們公安局出面去找了服務員談話,解釋說我們兩個人是男女朋友關係,由於最近吵架鬧分手才引出這麼一個鬧劇。你說的什麼死人啊,都是你昨天喝多了產生的幻覺。我這才想起下午傅喚晨說起過她可以幫忙搞定這些事情,沒想到她用了這樣的方法和說詞。第一,用公安局的人來解釋這件事情,就不會暴露情報部門參與進來的事實。第二,把死人的事情說成我的幻覺,就在最大限度掩蓋了某些事實真相,不會造成什麼大的恐慌和意外。可是,假如昨天那兩個黑影是副部長口中的境外軍方敵對份子,他們安排這一出強姦戲碼是想幹什麼,如果是想通過警察之手把我送進監獄,還不如直接把我也殺了,反正他們也有能力讓我直接消失,連屍首都找不到。不過有一點我非常清楚,敵人一旦發現我現在安然無恙的回到了這裡,必定會對我有所注意。或許在敵人的眼中,現在的我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謎團。—————————————————吃飯…餓…—————————————————下午5點鐘,已經在霸佔我房間雙人床很久的林晶晶給我額頭貼好了創可貼之後說她打算破天荒的邀請我請她去餐廳吃飯。要知道,跟研究生院的院花林晶晶共進晚餐是整個學校男生和les的夢想,而我今天居然有一個被曾經拒絕過許許多多仰慕者請求的她主動要求共進晚餐的機會。看來我在審訊室的打沒有白挨,上天果然偏愛愛打拚確切的說是被打拚的人。十分鐘以後我按照她的要求換好了正裝在她的房間門口等她。門一開,畫了漂亮淡妝的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簡約晚禮服踩著明顯照顧我身高的高跟鞋走了出來。她的嘴角才剛微微的上翹,我心裡那一壇湖水就瞬間波瀾壯闊。對於我們倆在酒店服務生面前是戀人關係這件事,她比我更在意,進入角色也顯然比我快些。她的左手拉起我的右手在服務生面前瀟洒的走過,尤其是路過相對熟知今天早上狀況的服務生的時候,她更是緊緊挽住我的胳膊,幾乎將臉頰都貼在我的肩膀上。西餐廳角落裡的燭台曖昧的亮著,林晶晶精緻的手拿起面前紅酒杯慢慢品了一口又放下,長長的睫毛上下動了一下緩緩抬起頭看著我。我看著她的眼睛,噢不,準確的說是聽著她的眼睛,因為我相信,假如我的耳朵能夠截取她眼睛的頻率,那麼我將會證明她的眼睛一定是會說話的。餐桌上靜靜的,彷彿只剩下呼吸和心跳。我想我該說些什麼,正在我考慮是誇她漂亮還是聊聊人生理想,或者把我的迷惑與她分享還是什麼的時候,餐廳里的音樂師換了曲子,舞池邊上傳來了小提琴悠揚的聲音。那正是我最喜歡的曲子。「Por una Cabeza。」「嗯哼。沒想到你也會喜歡這個曲子。」「我在本科期間學過探戈,聽過這首曲子。」她眼前一亮。「你會探戈?」我點點頭回應她,一點點。「我也會哎。」她站起身來把手伸到我的面前,睫毛彎彎,眼睛眨眨。我承認我由於害怕和害羞從未在大庭廣眾之下跳過任何形式的舞蹈,然而在這一刻我發現曾經的害怕和害羞在林晶晶精緻的手面前能算的了什麼?走進舞池,小提琴高挑又內斂的旋律引領著我們進入狀態。精確的步伐走出了她傲視一切的高貴氣質,我俯向她的同時被她的左臂輕輕推開,她迷人的眼眸從我眼前晃過的同時右手卻輕輕捏了一下我的腰,就是這簡單的欲拒還迎,讓整個舞蹈的魅力盡情的展現出來直至收尾。一首曲盡,我們的心情卻還在高潮,因為Por una cabeza,離結束永遠只有一步之遙。西餐廳的掌聲是送給林晶晶的,但我也很享受這份偶然的幸福。正牽著林晶晶走回餐桌的時候,手機響了,是老闆來電話。「你們馬上來我房間一趟!」「好的。馬上到!」—————————————————困了…—————————————————老闆的電腦包不見了,可我卻一點也不意外。為什麼?因躺在地上一具滿身血污的屍體都能憑空從房間里消失而不被人發現,那麼區區一個電腦包丟了,又算得了什麼?然而老闆罕見的發火了,他不顧自己知名科學家的身份操著濃重的家鄉話對著酒店負責人大吼大叫。酒店的負責人姚立秋約莫30歲上下,操著一口南方普通話不住的致歉。她詢問了曾負責老闆房間的服務生,調出了當天所有的視頻錄影,甚至又帶著手下將房間翻了個遍而最終一無所獲。為了達到解決客人需求的目的,她建議老闆報警。可惱怒的老闆卻收起了怒氣,慢慢的坐回座位上搖搖頭、揮揮手自言自語道,哎呀,報警有個鎚子用呦!還不是一樣找不到!姚經理拿起房間電話想要報警,老闆卻站起身來把她轟了出去。「說了報警也找不著,報鎚子警,報警!你媽賣批!」這是我和林晶晶第一次看到老闆如此惱怒,也是我印象里他第一次罵人。林晶晶似乎被老闆憤怒的氣場給嚇到而顯得手足無措。我右手輕輕碰了一下她的手,快給老闆沏茶。她如夢初醒的開始行動,卻被老闆冷冷的制止,都出去吧,讓我一個人冷靜一下。我和林晶晶馬上知趣的退出了房間。林晶晶一出門便分析說,老闆該不會是把應對這次項目的數據給弄丟了吧?不然怎麼會這麼發火。不過也不會啊,那些重要的數據,老闆不會只留在一台電腦上,從實驗室的雲資料庫里查找一下不就行了?我嘴上肯定著林晶晶的分析,心裡卻基本認定老闆的電腦和傅參謀對我交代的任務存在著某些潛在的聯繫。但我也不認為老闆的電腦里會有那個值得境外軍方特工竊取的重大秘密,因為如果這個東西對我來說非常重要,那麼我要麼隨身帶在身上,要麼就放在一個相對特別安全的地方,而才剛剛住了一晚的酒店房間顯然不是。送林晶晶回房間以後,我便回房在微信上向傅參謀彙報這件事情。我看看手錶,20點33分整。「維姍,能不能借我500塊錢?」我必須正確發出用當前時間計算出來的暗號,否則她不會回復。「行啊。為什麼借?」「我老闆丟東西了,在發脾氣,我想買點新茶葉給他,但是銀行卡找不到了。」「哦?丟什麼東西了?」「好像丟了個電腦包,一個破電腦,至於發這麼大脾氣嗎?讓他報警他還不報警,非說警察辦事效率不行,自己找也找不到,你說說這老爺子。」「行,我直接給你微信轉賬了。你自己小心啊,住酒店都會被偷。你趕緊想辦法給你老闆找找東西吧,萬一對你老闆很重要呢?錢先不著急還,用的時候我再找你。」「么么噠~」「滾。」通過對話,我大約過濾出來傅參謀給我的三個指令,一是注意安全,二是查找電腦包,三是她最近會找我。也許…也許一和三都是我的錯覺,但不論如何,我也算走出了做特工的第一步。躺在床上的我長嘆一聲,平淡的人生是不是從此就開始變的有意義了呢?拭目以待吧。累了一天的我一翻身便進入了夢鄉。在夢裡,我又看見了身材誘人的林晶晶,看見審訊室里醜惡的辦案人員,看到了英姿颯爽的傅參謀,看到了渾身是血的老闆。老闆。老闆?你怎麼又站起來了。你別掐我的脖子啊!啊。真的夢一場。我摸摸額頭上的汗,翻過身去,等等,窗帘後面的黑影是什麼?—————————————————7.25與月色寒光下的黑影不期而遇的一瞬間,我全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窗戶不知是何時被打開的,微風吹動窗帘的那一下,我看到了他的腳。從未經歷過這種場面的我簡直被嚇得目瞪口呆。他是誰,怎麼進來的,來幹什麼,這些情況我一無所知。我只知道我的床離窗帘的距離遠遠短於我到房門的距離,假如他是敵人的特工,那麼我想我能活著從床上跳起來跑到房門再到樓道呼救並且被成功解救的幾率基本為零。而我如果跳起來與他正面相遇、勇敢搏鬥,那麼為祖國和人民群眾的安全而獻出年輕生命的幾率卻是正無窮。命懸一線,我該如何抉擇呢?可是等等。有沒有一種可能,他不是沖我來的?對啊。我相信敵人的特工也應該明白,我作為一個普通的學渣是沒法靠近老闆的那些核心秘密試驗的不是嗎。假如他本沒有傷我的意思,我卻起來反抗他,那麼一旦他認為自己暴露了行蹤、受到威脅,那麼我的小命估計也就交代在這了。可我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怎麼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命運受別人的支配!於是,我閉上了眼睛。他進來了,腳踩地毯的聲音很輕,而且分明是朝我來的。此時的我選擇保持沉穩的呼吸繼續裝睡,沉著而冷靜。他在我的床邊停下了腳步,耳邊的聲音告訴我,他似乎在我的床下尋找著什麼。但我相信他並無所獲,因為我想一旦他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他會立即離開,而不是選擇在我的房間繼續遊盪了幾十秒。終於,他的腳步聲要朝著窗戶的方向去了,我心裡懸起的一塊石頭馬上就要落下來了。Dongdongli一聲,手機響了。Dongdongli幾聲,連收了幾條微信。三更半夜,誰啊這是,有什麼天大的事不能明天說啊,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那人的腳步停了,這時我已經在忍不住地瑟瑟發抖,而他也肯定發現了我已經醒來的事實。我偷偷的眯起右眼,發現寒冷月光下的他正看著我,並且慢慢從懷裡抽出了一把匕首。—————————————————吃午飯…然後喂狗去^_^—————————————————正所謂夜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此時此刻他抽出匕首想必不是準備削水果給我吃。是起身反抗還是靜默等死的結果我想都是差不多的,但是俗話說狗急了也會跳牆,兔子急了也咬人,今天我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瞧瞧…恐怕以後也機會給別人瞧了。就按曾在電影中了解過的敵人特工的平均身手來說,即便此時換作對方赤手空拳而我手持匕首都尚且抵擋不住,更何況現在的我除了蓋在身上的被子身無他物,完了完了完了,這下我死定了。他一步一步走近,滿頭大汗的我即便再缺乏勇氣,也必須放手一搏。人類的進步是通過使用工具實現的。於是我選擇了離我最近的而相對較堅硬的武器,手機。我迅速冷靜了下來,我決定當他走到我床前對我下手之前,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起手機扔向他的面門,即便砸不死他,也要讓他在我的勢力範圍付出鼻樑被砸斷的慘痛的代價,然後利用被拖延的這段時間迅速出門呼救。計劃只能如此。一步,兩步,腳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一步,兩步,月光下的身影離我越來越近。我瞄了一眼枕邊的手機心裡念叨著,iphone,養機千日,用機一時。iphone,你報答我的時候到了。iphone,今晚成敗在此一舉。iphone,你為什麼不是諾基亞…好了,不說了,他來了。那匕首在月光下發出陣陣寒光,光是看看就讓我直起雞皮疙瘩,而我現在不得不直面它。他走到衣櫃邊,此時已經離我的床邊不足兩米。該我動手了,來吧,你的鼻子保不住了。就在我準備動手的那一刻前,咣當一聲,似乎是衣櫃的門開了,另一個黑影從裡面竄出來,掄起一個包硬生生砸在匕首男的頭上,不等匕首男反應又飛起一腳踢掉了他手中的匕首。兩人隨即打做一團。我抓住機會拿起手機,一個翻身滾到另一側的床邊。這個衣櫃里的黑影又是誰,什麼時候進來的,想要幹什麼?哎呀,兩位大哥,你們這是要幹嗎?那衣櫃男似乎身手了得,頻頻出拳攻擊。而匕首男則一直躲閃,但顯然也是功夫不錯,他一低頭躲開了衣櫃的拳頭,轉而一拳打向衣櫃男的腹部,那衣櫃男腹部吃痛,繼而掄起手中的包反擊。我在床邊被嚇得不敢動彈,剛剛回過神來想要逃命,卻被腳下的地毯一絆,腦袋重重的撞在牆上。這一撞正撞在大燈的開關上,房間頓時一片明亮。我和兩位來客同時被燈光晃到了眼睛,他們兩個被迫停止了打鬥。我一片眩暈中看見統統都帶著面具的兩人對視一下,然後匕首男突然一腳踢向衣櫃男,衣櫃男順勢用手中的包去遮擋,然而匕首男的這一腳力量驚人,那個黑色的包飛上半空又掉在地上,包里的東西散落出來。我這才看清,那就是老闆丟失的電腦包。看見散落一地的東西,匕首男停止打鬥抱起筆記本電腦轉身就朝窗戶跑去,衣櫃男緊忙追去,卻被匕首男一腳踹倒在地。匕首男趁機從窗戶離開,而衣櫃男撿起地上的幾頁文件和一個移動硬碟塞進電腦包也從窗戶迅速離開了房間。我如夢初醒,馬上跑到窗邊,雖然只有短短几秒鐘時間,窗外不遠處的平台上卻早已不見兩人的蹤影。經歷了這生死攸關的幾分鐘,精力體力的迅速流失讓我雙腿發軟癱倒在地上。豈料我剛剛倒下,就覺得屁股被什麼東西隔了一下,摸出來一看,是一個普通的U盤,我想大約是剛剛兩人打鬥時從電腦包里掉落出來的。這時我彷彿聽見我的直覺對我問我,這U盤裡面會不會有什麼秘密?不容我多思考,門鈴就響了,我迅速將u盤塞到枕頭下,並將匕首男遺落的匕首扔到床下,這才慢慢的走過開門。敲門的是穿著睡衣的林晶晶,她深情慌張的說她做噩夢夢到有殺手來殺她,她很害怕,剛剛給我發微信卻沒有人回復,所以才萬般無奈決定來敲門,問我能不能來我的房間坐坐。雖然我是她名義上的男朋友並且知道放她進來遠非坐坐那麼簡單但有著濃濃封建思想烙印的我深知孤男寡女不該在光天化日…不是…不該在燈火通明的情況下共處一室的道理,於是,我關了燈,請她進來。後來,她睡床上,我睡地上。一夜無言。—————————————————隨寫隨修改…我會努力的—————————————————7.26次日早上,我們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叫醒。林晶晶懶洋洋的伸出纖細白皙的胳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便撲騰一下坐了起來。我伸手看了一下手錶,八點半,正是老闆和林晶晶約定參加會議的時間。林晶晶一邊利索的掀開被子起身一邊滑動屏幕接聽了電話。「老闆老闆,我已經起了,正在化妝,您在房間稍等片刻,我馬上就好。」「嗯,嗯,好的。」她一隻手舉著手機另一隻手打開我的房間門的時候,老闆也一隻手舉著手機另一隻手正打算敲門。一個長發散亂、身穿睡衣、睡眼惺忪的林晶晶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像到自己會這樣尷尬的情況下與自己的老師相見。「老闆…您找師兄有事情嗎?我給你叫他啊。師兄…老闆…老闆找你…老闆…你…我…我來找師兄…找師兄借…借粉底…我先回去化妝了…你們忙…」我是無論如何都不知道林晶晶是如何強忍著尷尬和害羞硬著頭皮語無倫次的說出上述這句企圖轉移話題而又漏洞百出的謊言的。我想老闆顯然也與我想法一致。林晶晶說完,不等老闆開口便像一隻小兔子一樣一蹦一跳的離開了現場,只留下我一個人穿著一條印著小熊的寬鬆平角內褲站在老闆面前,堅毅而勇敢。「老闆今天天氣不錯哈?」「啊,沒事沒事,我已經吃過早點了。咳咳。」老闆的語無倫次讓我生疑,戴上眼鏡,順著他的眼光望去,被林晶晶起床時掀開的被子被扔在了地上,可更讓我心跳加速的是那個昨晚被我塞在枕頭下面的黑色U盤此刻正明顯的暴露在凌亂的床上。我的腦子在飛速轉動,思考著如何向他做出正當解釋的種種方案。可老闆咳嗽兩聲,轉身走了,但我看出了他走出門前那一瞬間的遲疑。他的失語是因為尷尬還是因為他看見了什麼,我無法確定。相比之下我更願意相信他是看到了床上的那個眼熟的U盤才造成他剛剛的語無倫次,可他既然認出了他的U盤,那麼他為何不直接前去拿走反而借故離開呢?老闆,你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葯?—————————————————7.27他們出發了,我馬上躲在窗帘後偷偷看著公司派來接他們的s600,直到他們從我的視野里完全消失我才反鎖住房門,拿出了那個似乎可以揭開我內心謎團的U盤。打開電腦,插進U盤。想像中可以揭開心中迷惑的畫面並沒有出現,因為U盤根本讀不出來。我拔出U盤又拿出自己的另一個U盤插進介面,電腦很快顯示出來了該U盤的內容。這樣就排除了我電腦USB介面損壞的情況,那麼就可以大致推斷昨夜得到的U盤應該是無法正常使用的。看著這個完全靠運氣躲開殺身之禍以後才得到得珍貴U盤竟然無法使用,我內心難免有一些小小的失落感,我將U盤隨意扔在床上,拿起手機撥通了傅喚晨的號碼。嘟…嘟…她馬上接聽了電話。「維姍,你還在海口嗎?你給我個地址,我把錢還給你。順便送你點東西以示謝意。」「九點半,酒店左側200米咖啡館,我剛好在附近。」掛了電話,我飛速換好了衣服,又將昨夜得到的u盤和匕首一起放在我的電腦包里便迅速到了約定的咖啡館。9點半,我準時見到並將電腦包交給了傅參謀,並將昨夜發生的情況跟她進行了詳盡的彙報。她聽說了我昨夜面臨的兇險情況之後表示非常關心並要馬上向首長彙報。她在遠處單獨向首長彙報的內容我並不清楚,只是在臨走前交給我一隻電子手錶,告訴我如果再遇到這種萬分兇險的情況,就同時按下手錶左側的四個按鈕,而他們的人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到達現場。我問她,最短是多短?她說,很短。既然情報部的參謀對我的生命安全如此用心,那麼我想,我一定很安全。可就在我送別傅參謀準備回酒店補覺的路上,一輛迎面而來的黑色邁騰轎車突然加速向我疾馳而來,我下意識向側面躲去,那車幾乎貼著我的衣服擦身過去撞到了路邊停的一輛環衛車,我的胳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不用看也知道擦傷是少不了的。那邁騰似乎傷得不重,隨即掛上倒檔哄起油門,車輛又一次向我撞來。我一個側身跳躍,在馬路邊上摔了一個重重的狗吃屎,而邁騰則又一次撞到了路上的廣告牌。我抬頭看去,車窗上的貼膜讓我完全看不清司機的長相。那司機好像還是不肯放過我,調轉車頭似乎又要向我撞來。此時,滋一聲,一輛計程車停在離我不遠處的地方,計程車司機打開右側的車門示意我上去。我看清那司機的長相,居然是那天從審訊室把我帶出來的上士!哎呀大哥啊,你簡直就是大救星。我顧不得胳膊和臉上火辣辣的疼,站起身來三步並做兩步竄進車裡,不等我關好車門,上士就哄起油門疾馳而去,幸虧常年經受特訓的他胳膊異常有力,一把薅住我的衣服領子才沒有讓我甩下車去再次陷入危機。驚魂未定的我居然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淚,有恐懼,有感激,但是也有委屈,想想看,如果我不答應為他們工作又怎麼會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我不爭氣的眼淚被上士看了個滿眼,他一臉嫌棄的表情讓我更加委屈。恐懼、委屈再加上憤怒,我爆發了,我要讓他知道我是多麼的不容易。「你看什麼看,我剛才差點被撞死你不知道嗎!」我吼的聲音很大,但好像…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他把車速提到100k?m/h,然後傾過身體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我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在如此快的車速做出這樣的危險動作並且還能保證車輛安全行駛的。而且,他開車門,什麼意思?「你要是再bb,我一腳把你幹下去。」我的淚腺似乎害怕他那兇悍的樣子,眼淚當時就停了。我馬上朝他笑道,大哥你真會開玩笑,快把門關上,不然耽誤咱們起飛了。他關上車門,白了我一眼,說哭就哭,說笑就笑,你是演員?—————————————————吃飯!然後下午繼續!—————————————————上士叫武英男,身高185cm,體重100kg,看上去脾氣有些暴躁,總之不論什麼情況,我是不會惹他的。我又被送進了那個不具名的政府大樓地下一層1011房間,副部長一見我來便關心的把我拉到一邊的座位坐下,又趕忙招呼武英男給我處理了一下身上的擦傷。副部長說他已經聽過了其他工作人員的彙報,目前已經掌握了剛剛企圖謀殺我的邁騰轎車以及其司機的基本資料。我這時才知道原來傅參謀在咖啡館與我見面後立即向副部長做了彙報,而副部長當即表示一定要百分之百的保護我的個人安全,隨即馬上啟動了數位工作人員來暗中保護我,武英男就是其中之一,也正是副部長豐富的經驗和果斷的命令才讓我免於在一場「意外」車禍中遇難。我正喝著副部長端來的茶水的時候,傅參謀打報告走了進來,把一個文件夾遞給副部長說,報告首長,技術人員確定這個u盤沒有壞,只是採用了一種獨特的加密手法,u盤在一台特定的電腦上進行了第一次讀寫就會生成一個與這台電腦某些硬體信息相關的密碼組,而這個密碼組會跟隨該電腦瞬時的某些信息發生變化,所以密碼極難破解。副部長坐回座位看著那份文件問,最快多久能破解?傅參謀繼續說到,報告首長,技術人員不建議再繼續破解這個u盤。因為在例行檢查拆除了外殼以後發現這個u盤中居然有一個微型的爆炸裝置,技術人員馬上把這個爆炸裝置的信息傳送給了總部技術部,技術部的同事稱這是一個自帶程序設計的反解密爆炸裝置,但內在程序設計並不可知,強行解密就有可能會爆炸,或者,連續達到未識別電腦的連接次數也有可能爆炸。副部長從傅喚晨手中拿過u盤仔細的端詳了好一會兒又問道,那個想要撞小史的司機的情況怎麼樣了?傅參謀回答到,我們的工作人員想要當街抓捕他,但接近的時候才發現,司機已經死在了車裡,目前推斷是服毒,車上的行駛證顯示車輛是死者本人的,但我們並沒有在車上發現任何有毒物質相關的物品。只在他的手機上發現了一條簡訊,上面寫著,你的老婆孩子都離不開你,你的時間不多了。副部長喝了一口茶說,我們現在有理由推斷他很可能是被其他人以提前下毒的形式逼迫他來實施此次行動的。馬上把這件事通報給交警隊,責令他們以普通意外交通事故結案,剩下的工作全部由我部接手。然後從這個手機號碼查起,不論動用什麼手段,必須儘快確定此次安全事件的幕後黑手,保證小史的生命安全。這時的我如果說自己不害怕那一定是假的,但我卻越發喜歡上了這個驚心動魄的過程,我也承認我被情報部門的高超效率所折服,這是怎樣智慧的一群人啊,要面對一切突髮狀況並迅速做出最正確的應對措施…「報告!」「進來!」「首長!監聽組監聽到異常情況!」—————————————————做衛生去了…—————————————————大概是監聽組截取到的情報機密程度超過了我這一級人員的級別的原因,傅參謀在副部長的示意下將我帶到了隔壁暫留。傅參謀顯然對我的受傷有些自責,不住詢問著我的傷情。尤其是看到我因摔倒而把襯衫擦破的情況以後,她更是從自己的房間里拿出來一件男士T恤要我換上,這讓本就害羞的我臉上紅了好一會兒。五分鐘以後副部長推門進來臉色平靜中帶興奮的說,我們剛剛截取到了來自疑似境外軍方基地的加密通訊內容,現在已經追蹤到了接受方的位置,經過比對已經確定其在市郊的一個工廠,先遣偵查組已經出發,我們也馬上出發,一旦情況屬實,可以立即採取行動。「是!首長!」副部長正欲離去卻又好像想起什麼,他低頭看看錶又回過頭來對傅喚晨說,傅參謀,現在時間充裕,一會兒的任務可以帶上小史。「是!首長!」我們立即登車,約15分鐘後到達了工廠附近的一個農貿市場。指揮車開進了農貿市場的廢棄倉庫的時候,倉庫的庫頂上已經安排好了兩名狙擊手,在那個地方可以清楚的看到工廠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下了車,偵查組的負責人,一個陸軍少校彙報了大致情況,通過微型蜂式攝像頭傳來的工廠內部情報顯示,廠內有間諜設施若干,可疑人員8名,其中明確攜帶武器的人員有4名。此時行動組已經完全做好了突襲的準備,英勇善戰的他們表示首戰用我,用我必勝。通過連接,我們面前的屏幕被切到了微型蜂式攝像頭所直播的畫面。4名帶著面具的武裝人員手持M16步槍來回的走動,三台不知名的機器面前分別坐著三個蒙面技術人員,還有一個正在一邊抽煙,應該是這夥人的指揮官。副部長接通行動組負責人的信號命令道,目標是擊斃所有武裝人員,其餘非武裝人員能生擒的盡量生擒,不能生擒一律擊斃。「是。保證完成任務!」「嗯。現在是13點14分,馬上開始行動。」第一次看見這種場面的我不由得心潮澎湃起來,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攝像頭髮回的直播信號,心裡想到這些破壞祖國安定的混蛋要在我們面前被收拾就突然覺得非常的痛快。突然,那個正在抽煙的頭頭摘下了黑色頭套,技術人員也發現這個情況很快將鏡頭拉近。「首長!等一下!」「嗯?行動組!暫停行動!」副部長扭頭問我,小史,怎麼了,什麼情況?我用手揉揉雙眼,又瞪大了眼睛,這一下看的仔仔細細,不會有錯。那個摘下頭套的人,小眼睛大嘴,不是老闆又是誰?—————————————————謝謝大家的支持…大家早睡…—————————————————7.28心中的迷惑越來越深,如果說是那天晚上燈光太暗而導致我認錯了人,那麼今天顯示屏上這麼清晰的畫面一定不會讓我再做出同樣錯誤的判斷。我十分肯定的告訴副部長,那個剛剛摘下頭套的抽煙男子和我的老闆非常相像。副部長看了我一眼問道,像到什麼程度?幾乎是一個人。副部長命令行動組停止行動原地待命,並責令傅喚晨馬上聯繫到附近的工作人員,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確定我的老闆現在究竟是否在會場開會。8分鐘以後,傅喚晨拿著一個文件夾遞給副部長並彙報說,我們的同志設法在會場內拍攝到了他和助手參加會議的照片,記錄表示他從未離開過會場,所以也絕無可能來到市郊的工廠。副部長拿出照片,與顯示屏上的抽煙男子相比對,竟無半點誤差。指揮部的全體人員無不稱奇。傅喚晨翻開文件夾介紹道,方敬理,四川成都人,58歲,身高168,A型血。海洋學博士、教授,博士生導師,某國家實驗室負責人,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58歲,身高168,A…等等。副部長命令技術人員將鏡頭拉遠,他一邊用手在顯示屏上比價嘴上一邊分析著情況,抽煙男子身後的集裝箱是標準的二十尺櫃,高度大約2.1米,按照抽煙男子的站姿和他相對集裝箱的人比例來看,起碼身高180以上,而且他裸露的胳膊上有結實的肌肉和明顯的線條,不符合一個將近60歲的科學家的形象,所以我們大致確定,這人並不是方敬理教授。那麼這個人是誰,為什麼和方教授長相如此相似,我們對此一無所知。當然,如果能夠成功的實施抓捕,那麼一切都可能會迎刃而解。可就在副部長準備下令行動的時候,顯示屏內三名敵人技術人員旁邊一個井蓋被打開,裡面迅速又爬出四名武裝人員。這下可大大出乎了我們的意料,敵人的武裝人員數目達到了8名以上,這與行動組人員大致相同。由於不清楚對方的人員身份所以也就無法估計他們的戰鬥水準。現在一時在是否行動並且行動能否成功的問題上陷入僵局。後來的武裝人員似乎在抽煙男子說著什麼,那抽煙男子隨即下了什麼命令,那三個技術人員馬上開始整理設備。不好,他們要逃跑。現從其他行動隊調人顯然已經來不及了,但是又不能眼睜睜看著這些敵對分子從容離開,要知道他們的離開日後很可能會給祖國和人民造成不可挽回的巨大危害。副部長當即決定,指揮部除了小史以外,全部領武器,務必把敵人殲滅在工廠。我本以為可以親自在此次行動中扮演哪怕醬油的角色,可卻遇到了副部長的如此安排,這讓我剛剛熱血沸騰的心無法接受。「報告首長!」「嗯?」「我也要參加行動。」「不行,小史,你沒有行動經驗,況且不是軍人,我沒有權力批准你參與這次行動。傅參謀!你也不要參加,留在指揮部陪著小史。」「首長我…」「執行命令。」「是!」2分鐘後,行動開始。—————————————————謝謝大家厚愛…實在來不及一一回復大家的評論…但是我保證我全都會看的…歡迎大家的批評指正!—————————————————副部長和指揮部的幾名軍官馬上行動,沒有絲毫猶豫。穿防彈衣、檢查無線通訊裝備,尤其是他們從檢查武器時從槍套中拔出手槍的颯爽英姿讓我的崇拜之心頓生。特別是看到他們在危險面前如此的從容和鎮定我才明白什麼是優秀的軍人,在他們的眼裡軍人應該是直面危險的,因為他們就是祖國和人民面臨危險時的第一道也是最後一道防線。副部長和指揮部的幾名軍官馬上行動,沒有絲毫猶豫。穿防彈衣、檢查無線通訊裝備,尤其是他們從檢查武器時從槍套中拔出手槍的颯爽英姿讓我的崇拜之心頓生。特別是看到他們在危險面前如此的從容和鎮定我才明白什麼是優秀的軍人,在他們的眼裡軍人應該是直面危險的,因為他們就是祖國和人民面臨危險時的第一道也是最後一道防線。一切準備就緒,副部長帶隊出發了。剛剛還站滿了人的指揮部瞬間變得冷清起來。站在我身邊的傅喚晨目不轉睛的盯著顯示屏,她的眼睛清澈而富有感情,深深望去,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對敵人的憎恨、對戰友的擔心還有對自己不能參與戰鬥的失望。27歲,一個女孩本該在家庭中被無限呵護的年齡,卻常年服役於工作緊張的情報部門,她會時常參與同境外軍方敵對勢力的博弈,甚至在緊急關頭還會親自提槍上陣,想到這些,她在我的眼中彷彿是發光的。更重要的是,她居然還會因為身為軍人卻沒有被允許上前線戰鬥而失望,是什麼能讓她與同齡的女孩有著如此顯著的不同?我望著她的眼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13點40分,戰鬥打響了。部署在指揮部上方的狙擊手率先開槍擊斃一名敵人,拉開了整個行動的序幕。指揮部的顯示屏傳來了即時的戰鬥畫面。「嘭」一聲,工廠一側的大門被爆破打開,幾個煙霧彈隨即在工廠內散開了大量的煙霧,佩戴設備的行動組成員迅速衝進工廠內部呈戰鬥隊形散開,各自奔向自己計劃中的位置,並馬上對手持自動武器的武裝人員開火。八名武裝人員中靠近工廠大門的兩個被突然出現的爆破和煙霧彈所震懾,尚未回過神來即被擊斃。而其餘的五人則也表現出了相當老道的戰鬥經驗,他們躲在工廠原有的舊設備後面舉起武器與我情報人員對射,其餘幾人也紛紛躲進了提前就選擇好的安全地帶。「嗵」一聲,工廠的一側失修的圍牆被裝甲車撞破,我方另一部分情報人員則在裝甲車的掩護下進入工廠。我在顯示屏中很快找到了拿著手槍的副部長和端著95的武英男,武英男雖然身材高大但卻比想像中靈活,他從裝甲車後進入工廠一個翻滾躲到廢棄的舊電箱後在敵人側面果斷開槍,當即就擊斃、擊傷武裝人員各一名。然而其餘的武裝人員不但並沒有放棄抵抗,反而也展示出了不俗的戰鬥水平,尤其是剛剛被武英男擊傷的那個人,他用沒有受傷的胳膊單手持槍點射,竟連續擊傷我方三名戰士,但最終因受傷導致的工作過慢而被我狙擊手抓到機會一槍擊斃。但此時我發現我只被驚險的戰鬥畫面所吸引,竟然沒有看清楚那個酷似老闆的抽煙男在混亂中溜到了那裡。傅參謀顯然也與我一樣,她拿著對講機向副部長彙報了吸煙男消失的情況。「首長,他們的頭頭不見了。我在顯示器上找不到他了。請同志們務必小心!首長!首長?首長聽到請回話!」「你們首長聽不到了。嘿嘿嘿。」—————————————————晚安 么么噠—————————————————7.29剛剛才在顯示屏里消失的假老闆突然出現在我們的身後,讓我和傅喚晨始料未及。餘光里的傅喚晨突然拔出手槍想要先發制人卻被警覺的假老闆將手中的手槍伶俐的一腳踢飛。一個手持自動步槍的武裝人員將槍口對向我們,更準確的說是對向傅參謀的前身和我的後背。其實我對她拔槍欲圖反抗的行為是不贊同的,因為首先敵暗我明,她無法保證成功率,其次假如他們現在並不想要我們的性命而是想留著我們做人質跟副部長談條件,此時傅參謀又開槍,那麼他們很可能會覺得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脅而開槍降低或者消除威脅。「都給我站在原地別動!」「我沒動,我沒動,大哥你千萬別開槍!」我機智的表達了自己願意配合他們的意思,而傅參謀則輕蔑的瞪了我一眼,又揉著自己被踢傷的手腕義正嚴辭的質問對方是什麼人,來這裡是做什麼,並且讓他們馬上放下武器投降,爭取寬大處理。那假老闆用槍指著傅參謀示意她閉嘴,我也用右手拽拽她的衣角說,姐姐,姐姐,你就聽他們的吧,你可千萬別反抗啊。傅參謀用力甩開我的手狠狠的「哼」了一聲,明顯對我的行為表達了不滿。餘光里,那假老闆將手槍指向了我。「你,轉過身來,慢慢的。」「別別,大哥,我不是軍人,我不會反抗的,把我當空氣吧,當一堵牆、當條狗,當什麼都行,您就是千萬別把我當回事!」「別廢話,轉過身來!」我慢慢轉過身來,我告訴我自己,我的眼神中一定要充滿慌亂,一定不能讓這 兩個敵人發現我的鎮定和睿智。假老闆看見我長相的時候突然眼前一亮,糟糕,他好像認識我。假老闆命令唯一在身邊的武裝人員用手銬將傅喚晨銬在指揮部的信號接收器上,當那人準備銬我的時候卻被假老闆差遣去取東西,並輕蔑的表示,不用管這個慫貨,你給我蹲下!我恨透了那些長得丑的人對我蔑視的表情,心裡邊罵邊蹲了下去。我發誓我要讓你為你的輕蔑付出慘痛的代價。那武裝人員在大約一分鐘以後就拿回了假老闆所要的東西,一台黑色的筆記本電腦,是的,正是老闆丟失的那一台。這時,我回想起那天發生的情況,那麼面前的假老闆想必就是那天晚上本想殺我的匕首男無疑。讓我們緊張的事情發生了,顯示屏里負隅頑抗的武裝人員被消滅殆盡,於是假老闆憤怒舉起手槍聲稱要為他的小隊報仇,他一腳踢倒了傅參謀,用槍指向她。他的小隊已經被消滅,而此時的我和傅參謀已經基本失去了做人質的意義,他開槍殺了我們兩個的可能性大大增加。正所謂傷在她身,疼在我心。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如花似玉的傅參謀在我面前被殘忍的敵人殺害,不能像待宰的羔羊一樣等待他們的屠戮。「等等!我們有你想要的情報!」—————————————————睡睡…—————————————————假老闆顯然對我口中所說的情報感興趣,但他卻用手槍指著傅參謀的頭假裝自己對情報不感興趣的樣子說,我想要的情報?什麼情報?傅參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臉色看著我說道,首長怎麼會選中你這種貪生怕死,毫無原則的人?你才加入我們幾天?你連我們首長都沒見過,你覺得我們透露給你有價值的情報?我本想以透露情報為由拖延些許時間從而找尋能夠脫身的辦法,傅參謀卻以為我為了活命而會真的透露什麼情報,以致於她準備不惜犧牲假老闆對我的些許信任,從而達到為情報部門守住哪怕一絲機密的目的。閉嘴!假老闆朝傅參謀的臉上猛踢一腳,傅參謀可以強忍著不在敵人面前呻吟但卻不能阻止鮮血從嘴角流下來。「說!小子!你知道什麼?」「我知道很多!你先放了她!我全都告訴你!」「好小子,你在跟我談條件?」假老闆抽出匕首走到傅參謀的身邊蹲下,用匕首貼到了她的脖子上。「說吧,你知道些什麼,如果你敢胡說八道,我馬上殺了她!」他的凶神惡煞一樣的表情告訴我,如果我沒有說出能夠打動他的情報,那麼傅參謀真的可能在我面前慘遭毒手。可是,我加入這個部門的時間用一隻手都數得過來,我又能有什麼情報對他有用從而打動他呢?我的腦子一時間飛速轉動。有了。就在短短的零點幾秒里,我決定撒一個謊,雖然我平生撒過無數的慌,但我想今天必須是最真的一個。「你要的東西在我手上。」「我要的東西?什麼東西?」「方教授的移動硬碟。」「什麼?!」那夜他肯定知道他遺落了移動硬碟在地上並且被衣櫥哥撿走,可他沒想到我會說落到我的手裡。「你拿了我老闆的電腦可你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對嗎?」廢話,要是得到了早帶著東西撤了,又怎麼還會留在市郊活動。「你是說…那個硬碟里!原來秘密在硬碟里!我說電腦里怎麼一無所獲!可是!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是怎麼知道的?」他因得到我臨時亂編的答案而興奮的幾乎跳了起來。他走過來,拿槍指著我的頭,你說,你快說,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是方教授親手帶的研究生,是整個實驗室里成績最好的學生!他的核心項目統統有我參與。」對此我可沒有胡說八道,我第一學期的體育成績的確在實驗室名列第一,老闆的核心項目會議也確實每次都帶我參加,負責端茶倒水。假老闆明顯有些相信我說的話,他興奮的回頭準備與身後的武裝人員交流。而那個武裝人員似乎也對我的回答抱有樂觀的態度,尤其在假老闆興奮心情的影響下,放鬆了警惕,垂下了槍口。機會來了。就是現在。你們註定要為自己的大意付出代價。我屏氣凝神,身體突然發力,一個側翻轉到一邊,落地即已撿起傅參謀剛剛被假老闆踢飛的92式手槍,同時開槍。「啪」一聲脆響,那武裝人員眉心中槍向後栽倒。「啪啪」又是兩聲槍響,假老闆拿著手槍的胳膊被我擊傷。然而假老闆畢竟訓練有素,他用那隻未受傷的手猛的將匕首甩向我。我果斷的又是一個側翻躲開了飛來的匕首,而假老闆則一臉「卧槽上當了」的表情乘機拿著電腦逃了出去。驚魂初定的我感嘆沒想到這麼多年沒摸過槍,技術居然還沒完全荒廢,也是幸運。傅參謀被我在這一瞬間里的行為驚得目瞪口呆。她連連問道,你…你怎麼會用槍…?「以後有機會在跟你解釋!」我將放在桌上的手銬鑰匙扔給她,隨即追了出去。—————————————————準備睡覺!—————————————————7.30我順著假老闆留下的血跡一路追出了倉庫,眼看他打傷了一個正在卸貨的蔬菜販子,搶了一輛還載著半車白菜的皮卡車疾馳而去。我迅速跑過去查看了蔬菜販子的傷情,蔬菜販子看著將手槍藏在背後的我,似乎有種剛出狼窩又入虎口的感覺當即裝死過去。這時不遠處的一輛轎車衝過來一腳剎車停在我的面前,糟糕,假老闆的幫手?!我頓時警惕起來。車上的光頭司機降下玻璃手持砍刀指向我大叫道,魯么買么其喲搞殺!我疑惑的搖搖頭不知所云,但我又不能在不清楚對方身份的時候貿然傷人,只能下意識的握緊藏在背後的手槍。光頭黑著臉下了車手拿著砍刀便走邊唔理哇啦的說了幾句,我眼看假老闆的車遠去,著急的說道,我聽不懂!你能不能說普通話!「普通話就是,我草泥馬逼!你敢在我的場子搞事?活得不耐煩了?」我突然明白這人是當地農貿市場的管理人員頭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車全不費工夫。我舉起手槍朝他腳下連開兩槍,那光頭隨即扔掉砍刀跪倒在地嘴裡唔理哇啦的亂說一通。我拿槍指向他說,說他媽的普通話!「大爺饒命啊。我再也不敢啦,再也不敢了,我明天就把這一片的市場都交給你啦………」我一腳踢開這個顯然是橫行當地的無賴,開啟他的車,朝假老闆逃竄的方向追去。其實我應該感謝那個罵人的光頭無賴,因為他的車顯然比假老闆駕駛的皮卡性能更為優越,也幸虧有這個優越條件我才有把握將剛剛損失的幾十秒時間搶回來,如果沒有這輛車,那麼假老闆逍遙法外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他的逃走這會對我們的整個社會造成什麼影響,任何人都無法確定。客觀的講,我現在追擊他的目的也並不是只單單他是敵人那麼簡單。他為什麼長得跟老闆如此相似,那晚他為什麼來我的房間並且在我房間與他打鬥的人是誰,老闆的電腦、U盤還有移動硬碟里到底有什麼秘密,這些讓人生疑的謎團都會隨著他的被捕迎刃而解。想到這,我重重的踩下油門,車速迅速爬升,逐漸拉近了與目標車輛的距離。他也發現了我迅速跟近他的事實,猛的加起速來,左左右右不斷的超車。而我也不敢待慢,時而左右超車,時而抓住機會撞擊皮卡的後方,企圖給他造成更大的精神壓力。不知是因為我的撞擊還是假老闆的故意為之,他的車突然轉動方向,車身斜著向路邊開去。我仔細一家看,前方大約一百米處有大約十幾個人正在等車的公交車站,假老闆是不是想製造恐慌而達到他伺機逃走的目的?如果我的猜測正確,那麼那些等車的人很可能是他下一步撞擊的目標。天吶。十幾條人命。我該如何是好?—————————————————午睡…—————————————————我右手握緊方向盤,左手持槍企圖擊破皮卡車輪的想法剛剛在我的大腦中形成就被理智的我無情的拋棄。且不說我在現在這個狀態下開槍能夠打穿前面車輛的車輪的概率有多麼的低,就說即便是打破了他的車輪,那時車輛會因瞬間的摩擦力變化而改變方向,它會側滑、變向還是翻滾?馬路上來往的車輛數目這麼多,失控的皮卡車會造成一個什麼樣的後果?或者,我現在馬上加快速度從右側超車,然後向左側猛打方向致使他的車輛不會傷害到無辜群眾。可我猛打方向致使對方改變路線以後,誰能保證我的車輛不會因為反作用力而衝進人群?我的腦子短時間內能想到的最科學的辦法也就如此,怎麼辦?如果他現在能跟我交流,我想我寧願放他一條生路也不會讓他威脅到那麼無辜群眾的生命安全。可想法是想法,現實則是我現在必須要面對的。顧不了那麼多了。來吧。我屏氣凝神,最大限度的集中了注意力。可當我剛打亮右轉向燈正準備踩油門加速超車的時候,右側後視鏡里突然出現的一輛東風重型卡車疾馳而來,其速度之快明顯讓人覺得來者不善,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然而重型卡車的左側擦著我的右側車門而過瞬間蹭掉了我的右側反光鏡,我將手槍扔到副駕駛座上,雙手穩住方向盤。這時的卡車只要稍稍向我這邊打一下方向,我的車肯定會瞬間失控飛出馬路。但,幸運的是卡車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猛烈的撞擊我,我的心似乎回到了肚子里,因為我認為這輛瞬間可以讓我車毀人亡的卡車並不是朝我來的。果然,那卡車在超越我的車並與假老闆駕駛的皮卡平行時,向左猛打方向。目測自重超過二十噸的卡車瞬間將不足2噸的皮卡蹭向另一側。一隻手臂被我開槍擊傷的假老闆似乎沒有對卡車的出現做好任何準備,皮卡突然變線沖向了馬路左側的隔離帶。高速行駛的皮卡明顯開始緊急制動,但是估計就連駕齡一天的女司機都知道,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果然,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後又是一陣猛烈的撞擊聲,皮卡在巨大的慣性之下在地面上側翻並旋轉了兩圈才停下,方圓二十米內滿地都是散落的白菜,現場一片狼藉。前面的卡車在撞擊之後便開始了緊急制動,但在其超高的動能影響制動效果的條件下,還是我率先停下了車。卡車司機在假老闆和我之間沒有選擇撞擊我,本身就基本肯定了司機的大概身份,那麼就先不必在意他。我打開車門飛奔到破碎的皮卡車邊,我伸手將他身邊的手槍勾出來,槍彈分離扔到地上以後才奮力打開已經變形了駕駛室車門將假老闆拖到地面上,然而此時的假老闆滿頭鮮血已經無法正常的呼吸——他不住的呼出卻幾乎無法吸入空氣。他顫顫巍巍的從懷裡拿出一張照片,斷斷續續的說,救。。救救他們。。救救我的。。我的老婆和。。和孩子。。。我不想做。。。不想做壞人。。不想做。。真的。。或許是他說話的過程用盡了他的最後的精力,他停止了呼吸,馬上沒有了任何生命特徵。我起身走到副駕駛座,看見了那個裝有被假老闆盜走的電腦的包。我將胳膊伸進去迅速拿了出來,剛要打開查看是否有損壞的時候,一隻手槍頂住了我的太陽穴。糟糕,會是誰?—————————————————8.1「別動,把東西遞過來。」一個女聲。當我聽到這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時,我已經根據她的音色、語調快速的調取了所有印象中的所有相近的女人形象,經過快速的分析和比對以後我認為我是聽過她講話的,但我卻不能確定她是誰。「把東西遞過來。快點。」我將電腦包放在地上,雙手舉過頭頂以後才扭頭看過去,舉槍指向我竟是前些天因無法找回丟失電腦而被老闆破口大罵的喜來登大堂經理姚立秋。我現在還可以清楚的記起她紅著臉操著一口南方普通話向老闆道歉的樣子,那時的她分明是個雖幹練卻羸弱的蘇杭小女子形象,可誰又敢相信幾天後的她居然在車流如注的公路上駕駛著重型卡車將同樣正在高速行駛中的皮卡車撞得七零八落。「姚經理,你究竟是什麼人?」「你居然記得我的姓氏。你又是誰?」她不但隨意的躍過了我的提問,而且還將同樣的問題拋還給我,我想如果不是她手中有槍,我一定讓她知道惹這樣的不向暴力低頭的正義青年將會是一個如何的下場。「你見過我的,我是方教授的學生。」她踢了踢剛剛被我槍彈分離後扔在地上的彈夾說,學生?會玩這套?我看了看她衣服上大堂經理的胸牌又朝她手裡的手槍撅了撅嘴說,我看咱倆就誰也別說誰了,你想怎麼著?她的手指向地上的電腦包冷冷的說,你背過身在車門上趴好,我不為難你。我也冷靜的回復道,呵呵,幸虧你是女人,如果換個男人讓我在車門上趴好,我寧願讓你開槍直接打死我,立即,馬上。她想了想,頓了兩秒以後向我的臉上猛抽一巴掌大聲喊道,你給我閉嘴,背過身去!我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的眼冒金星,隨即轉身趴在車門上喘著粗氣。她在看到我被輕鬆制服以後,順手去勾那個被我放在地上的包,就在她低頭的一瞬間,我突然轉身猛地抬腳向她面部踢去,她用來持槍的右手用力向上推開了我的飛腿,右腿順勢向我雙腿踢來,我因躲閃不及被她踢倒在大白菜里的同時雙手卻死死的抓住她持槍的右手。她放下電腦包,用空出的左手猛擊我的腋下,她趁我腋下吃痛、全身酸軟無力之時用力掙開了我的雙手。她抓住我的手腕一提一扭將我再次按在車門上,而我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就這樣被她一介女流輕鬆制服?我告訴我自己如果今天不把她擺平從此我就無顏面對....我想可能是她恐懼了來自我內心的呼喊,她不等我想完就抓住我的頭髮將我正在腦袋在車門上連撞三下,讓我幾乎瞬間失去了本就有限的戰鬥力。「咔嚓」一聲,她用手銬將我的右手和破損不堪的皮卡車拷在了一起。她放開我而拿起電腦包的同時,被打的頭暈目眩的我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大白菜的海洋里。面對她的槍口,我閉上眼睛口中念叨著,這位小姐姐,你車也撞了,人也打了,東西也拿了,要不,你就饒了我這條狗命吧。「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是學生啊。」「你還不跟我說實話?你信不信我讓你現在躺不舒坦?」我睜開眼睛又閉上,心裡默默想道,哼,你把我弄成這樣,我看你也舒坦不到哪去。這次我可真不是嘴硬,我睜眼的時候看見不遠處幾輛軍車疾馳而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不是傅參謀還能是誰?——————————————————————————下午4點20分,我在情報指揮部大樓的地下指揮所1103房間醒來了。睡之前我還記得我被包圍在大白菜的海洋里,這一醒來大白菜沒了,五大三粗的武英男卻來了。他一改以前對我的冷峻模樣,先是給我送來了換洗的新衣服,又是一陣端茶倒水的瞎忙活,真真讓我感覺到了什麼叫局促不安。我趕忙叫停他的行為道,別別別,武哥,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你可別這麼客氣,我害怕。武英男笑嘻嘻的朝我豎起大拇指說,我聽說你是你把傅參謀給救了?你太厲害了!哎呦,形勢有變化。「唔。那是,當時我可真是英勇啊,你是沒看見,當時我的手被手銬拷著,那個敵人對我那是嚴刑拷打啊,那個敵人的手掌上的老繭得有一寸厚,那大嘴巴打我的是鮮血直流啊,好傢夥,那手勁那叫一個大啊,是誰誰也忍不了啊,我也就為了保護傅參謀了,哎,忍了。」武英男聽到我說的那麼熱鬧,馬上搬個馬扎坐在床邊,我閑的無聊也就開始繼續吹。「當時那個敵人眼看問不出什麼名堂,當時就要用手榴彈炸死我們,我趁他一個不注意,抬起左臂就是一巴掌....」武英男當即問道,小史同學你不是被手銬拷著嗎,怎麼又抬起左手給了敵人一巴掌?「嗯嗯。這個。我當然提前就已經掙開了手銬了,不然我怎麼打的他?」武英男笑嘻嘻的拿出手銬咔嚓一下給我拷上說,小史,你給大哥再表演一個唄?「別別別,武哥武哥,這絕活哪能隨便表演?我這表演多了就不靈了。」哪料他突然變了臉色,連手銬都沒打開就收起馬扎走了出去,嚇得我大氣都沒敢再出。二十分鐘以後,副部長和傅參謀來了。副部長馬上讓隨行的武英男出去關上門並說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靠近這個房間,武英男隨即關門而出。因被假老闆打傷而臉上還有些微腫的傅參謀仔細的上下打量我,眼神里的充滿了好奇。而副部長看看傅參謀又看看我,像是在示意些什麼以後,傅參謀便開口了。「小史,現在我要問你幾個問題,請你如實回答。」我點點頭示意她繼續。「你是誰?」「我是方敬理教授的學生,碩士研究生。」「你來海南幹什麼?」「陪方教授來海南開會。」「你為什麼會使用槍支?」「我在本科軍訓期間使用過槍支,並且後來對槍支有了興趣,參加過一些業餘的氣槍協會。」副部長聽完以後點點頭,打開門,一位佩戴上校軍銜的中年軍官走了進來。那上校軍官咳嗽一聲,傅參謀馬上心領神會的給我打開了手銬,站在一旁。上校軍官將兩份文件遞給傅參謀以後便和副部長坐在沙發上嚴肅的看著我,我似心有不安的緩緩站起,而傅參謀則打開一份文件念了起來。「陸謙一,男,漢族,1991年1月出生,北京人,陸軍准尉軍銜。2009年9月入伍,2012年6月入黨。入伍後歷任解放軍國際關係學院學員、副班長。」「小史,你認識這個人嗎?」「我不認識。」她合上這份文件,朝副部長看看,在得到副部長允許後又打開了第二份文件。「陸謙一,男,系中國人民解放軍國際關係學院學員,經組織研究批准,2012年6月起轉入地方大學學習。」「史澤笙,男,漢族,1990年12月出生,天津人。2012年6月畢業,同年9月考入同校海洋學碩士研究生。」「我不明白你們的意思。」「絕密。陸謙一同志,原系國際關係學院學員,2013年6月授予陸軍中尉軍銜,任總參二部副連職參謀。2012年6月起化名史澤笙,參與"深海行動"任務」,代號海浪。」聽到這裡,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全身心瞬間輕鬆了許多。上校軍官站起身來喊道,海浪。我立即站起立正回應,到!——————————————————睡了。。。。困。。。—————————————————8.3第二部分對於情報人員來說,在深夜裡陷入沉思和回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2012年6月一個周六的上午,我還只是陸謙一,一個普通的軍校學員。本來那時的我只要過好每天教室、操場、宿舍,上課、訓練、搞衛生的日子,然後一步一步從副班長到班長再到一年以後安靜的等待畢業分配做一個基層幹部就好。可中午下了那場雨以後,我發現我的人生軌跡變了。
事情發生時,雨很小,小到落在地上幾乎看不到痕迹。我和同班同學林子棟正按照日常安排為學院會議室內外打掃衛生,就在我正低著頭揮著抹布擦拭會議室外牆的時候,一雙擦得可以當鏡子的黑色皮鞋闖入我的視野,我下意識的立正站好敬禮,首長好。那位肩扛大校軍銜,胸前四排資歷章的軍官停下腳步還禮,你好 。 坦然說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收到一個正師級幹部的回禮,而且他回軍禮的那一剎那已經讓我從內心深處感受到了一個職業軍官的氣場,幹練而富有經驗。我立刻閃開大校前進的路線站在一邊,因為他堅毅的神情讓我覺得多耽擱他幾秒似乎就會對軍情造成很大損失的樣子。而等他氣宇軒昂的走進了會議室的時候,我居然還舉著右手保持著標準的軍禮姿勢。站在我不遠處的林子棟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我身邊說,禮畢!你看你這點出息,見個大校就把你緊張成這樣,那要是看見院長和政委,你還不緊張的跪地上?
這時候,說曹操,曹操成對的到了。肩扛少將軍銜的院長和政委雙雙從樓梯間出現,我立即又是立正、敬禮,院長好!政委好!背對著樓梯間的林子棟猝不及防,一個快速轉身,左腿絆住右腿,當時就跪在了地上。邊跪還邊喊道,院長、政委!院長和政委從軍四十餘年,山裡帶過兵、邊境打過仗,大陣勢不知見過多少,但卻從來沒見過見首長下跪的人物,當時也是懵了。我趕忙立正將稀里糊塗的林子棟扶起來喊道,敬禮。我和林子棟一同舉起右手向兩位首長敬了標準的軍禮。而院長和政委也回以同樣標準的軍禮,然而林子棟卻緊接著向兩位首長下了命令,禮畢!聽到他乾淨利落的命令,我想笑卻未笑,憋的一臉通紅。林子棟也馬上發現了自己原則上的錯誤,一時無語,顯得無比尷尬。
「這個兵,有點意思。」
「院。。院長、政委。。。你們。。」
「嗯?」
「院長。。政委。。你們。。你們吃了沒?」
院長又是一怔,吃了吃了。隨即和政委面對面笑笑,一同步入了會議室。我看著林子棟尷尬的樣子笑得前仰後合,而林子棟則沒有了剛剛奚落的興趣,站在一邊尷尬的笑著,完活兒,收工,早點回去歇著吧。我剛要收起東西跟他一起回宿舍享受一個美好的周六生活的時候卻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了。
「你們兩個,給我站住!」 是讓所有人都討厭的學院後勤部某助理員。
「王助理,您有事?」他是今天的值班幹部,我不得不向他請示。當然,其實即便不用請示,我知道他一定會找出各種理由來訓斥我們,因為不但他的跋扈在整個學院有名,而且他曾與我在數次場合產生過不愉快。其實我心裡明白每次他與我相見時兩個人的內心獨白就是像是有一隻草泥馬給另一隻草泥馬打電話時的對話,喂,我草泥馬啊。喂,我也草泥馬。
「會議室周邊的衛生今天是你們兩個負責?」再得到我們肯定的答覆之後,他兩步走過去,指著會議室門前地上的一個腳印質問我們為何衛生做的如此馬虎。林子棟看後表示會議室周邊的衛生剛剛已經通過檢查,而且腳印的位置也不屬於我們的值日段,現在這個腳印一定不是我們漏過而造成的。然而,一向以吹毛求疵著稱的王助理顯然不會認可這個說法,他似乎不知道會議室里現在有首長在開會,居然大聲喊叫批評道,剛剛我過來的時候地面一塵不染,但現在卻多出這麼一個腳印。如果你們把地擦的足夠乾淨,那地上就不會有一點點水,你看這個腳印明顯是因為地上沒有完全擦乾才造成的,我不管這個值日段是誰負責,現在這個剛剛被踩出的腳印的出現就是不行,今天如果解釋不清這個事情,我建議學員隊給你們一人一個警告處分。
一聽說處分,本想趕緊息事寧人的我一陣怒火,要知道一個軍人最大榮譽就是軍功,最大的侮辱也大概就是公開的處分了吧。 我盯著那個能夠讓王助理即興發揮的腳印看了幾眼隨即解釋道,王助理,如果你非要較真,我也只能告訴你,這個腳印絕對不是在我們搞衛生期間踩出來的,你如果想吵架,我們奉陪,但是別整天喊著給這個處分給那個處分的,沒意思。
王助理知道我的行事作風,隨即表示他是講理的人,如果我們能證明這個腳印並非我們漏過而造成,他就馬上向我們賠禮道歉。他顯得胸有成竹,我則不打算給他這個施展脾氣的機會。
「自我與戰友林子棟負責衛生期間,一共來過三個人,而且都是進入了會議室。第一個人,身高約180,第二個和第三個人身高大約都不到170,而這個腳印大約是44號鞋,明顯只有可能屬於第一個人。然而我剛剛親眼見到過他,他的步伐大約每步75cm,從電梯間到會議室大約一共13步,他進來的時候邁的是左腳,所以在進入會議室前應該是左腳,而這個腳印卻是右腳,所以,這個腳印不屬於他們三個,那麼也就是說,這個腳印並非是在我們值日期間留下的。王助理,您說是嗎?」
王助理對我的推理一時間無法提出什麼疑問,但他還是不依不饒的拿出對講機,聲稱馬上與我所在的學員隊聯繫。可急的林子棟馬上就要伸手打人的時候,會議室的門開了。
「等等。」院長探出頭來,嚇得不知情的王助理一跳。
「院。。院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在開會。」王助理從惡狠狠的大灰狼瞬間變成了待宰的美羊羊的時間也僅僅就是院長那一探頭的時間,也不可謂不是天賦異稟。可院長沒有理會正在道歉的王助理,轉而對著剛剛還在夸夸其談的我點點頭。
「你小子給我進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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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三位久經沙場的高級軍官面前敬禮的時候,我知道我自己需要足夠的冷靜和鎮定才能抗衡我內心的激動和緊張。院長一揮手,禮畢,快坐下。
我坐下的同時,我所在學員旅的趙政委也到了。他從打報告進入會議室將一個檔案袋交給院長到簡單交談過幾句話再敬禮再離開一共也沒超過三分鐘,可我從兩位將軍肯定的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們對整個學院最年輕旅政委的幹練讚許有加。
院長打開檔案袋,將裡面的檔案拿出掃了一眼便交給坐在他和政委中間的大校軍官,劉部長,你看看這個學員。劉部長拿起檔案翻看兩頁抬頭問道,陸謙一學員。
」到!「
」請坐。「
」是!「
」我現在要求你在聽清我的提問後以最快的速度完整的回答我兩個問題。「
」最快是多快?「
「10秒之內,越快越好。而且一定要給我一個確定的回答。」
「是!」
他想了想說,首先假如有甲乙丙丁四個人在露營,當晚甲被人用刀砍死了,警察來的時候,乙在磨刀,丙在睡覺,丁不見了,你覺得誰是兇手?一聽到這個問題,我就發現我上當了,因為這個問題本身就沒有一個確定的答案。在甲乙丙丁四個人之間的愛恨情仇沒有交代的情況下 ,磨刀的乙有可以傷人的兇器,睡覺的丙面對死人過於鎮定,離開現場的丁最有可能是畏罪潛逃,那麼回答甲乙丙丁誰是兇手的問題顯然就是坑人。而且劉部長明確的說會有兩個問題,那麼在我給出答案以後他最可能的第二問題基本可以確定是問為什麼,讓我在幾秒鐘之內做出多少分析來證明乙丙丁三人最大的可能性並且達到他明確提出的有理有據的要求,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所以,答案一定另有蹊蹺。
坐在劉部長左右兩側的院長和政委對我投來期待的眼神,他們深知劉部長給我的問題是一個沒有正確答案的問題,而且我也知道此時此刻,我在這個會議室里已經不僅僅代表我個人,而是代表整個學院的形象,所以我丟不起這個人。可再細想也已然是來不及,我必須要想出一個答案,讓他在邏輯上找不出我的任何錯誤。有了。我決定,抖一個機靈。
「報告首長,是甲。」在我說出答案以後,兩位少將的眉頭都突然一緊,為了掩飾他們內心的緊張,院長選擇端起茶杯佯裝喝茶,而政委則選擇用檔案袋擋住自己的臉只留兩隻有神的眼睛瞪著我,可他們在想什麼,我已然沒空去猜。
「為什麼?」
「報告首長,因為甲長的丑。」正在喝茶的院長一口茶水噴出數米,政委一抬檔案袋將眼睛也順勢都擋住。
劉部長臉色嚴肅到了極限,院長當時就一副』臭小子,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的表情「啪」一聲將茶杯摔在桌上。
「你怎麼知道甲長得丑?」
「報告首長,您只讓我回答兩個問題!現已回答完畢!請指示!」整個會議室除了窗外細細的雨聲以外極度安靜,我站在他們面前一動不動,襯衫後背卻已經被汗水浸濕。
劉部長欲語而止幾秒鐘後,將手裡的檔案往桌上重重一拍,就你了! 聽到劉部長的話,院長如釋重負的點點頭用左手拍拍劉部長的後背笑道,見了七八個了,這回合你的意思了?政委則將手中的檔案袋輕輕的放在桌上並馬上招來了相關人員說,一切以劉部長的意見為準,馬上辦手續。
在這個莊嚴的會議室里,顯然只有一頭霧水的我被蒙在鼓裡,我不知道我在回答了這個抖機靈的問題以後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後果,但我內心已經有一種猜測,在政委的那句「馬上辦手續」以後,我和可能不會和以前一樣了。
果然,政委開口了。我現在代表組織跟你談話,這位是總參的劉部長,劉部長此次前來的目的是挑選我院的優秀學員去完成一項重要任務,陸謙一同志,你現在已經被組織選中去執行任務,現在按程序徵詢你的意見。
我內心想,首先,我雖然只是一名學員,但我更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其次,我,一個普通軍校學員,被所在軍校擁有少將軍銜的政委親自徵詢意見,這對於一個一個只有三年軍齡的新兵來說是一個多麼讓人激動的事情。那麼我除了保證完成任務之外還有什麼話能說?
「保證完成任務!」
可是,話雖如此,我卻依舊迷惑。當坐上劉部長的奧迪車離開學院的時候,我對著視線中漸行漸離的這個我已學習和訓練了三年的家淚眼迷離,是的,我的軍校生涯已經結束了,我離開了那些尚有一年學生時光的同學,自己一個人踏上了新的征程。
天色已黑,遠方一道閃電照亮了前進的道路。而我的下一站在哪,又會是什麼樣的任務等著我呢?我閉上眼睛,陷入了深深思索。—————————————————
夜裡留給我沉思和回憶的時間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充裕,剛剛在情報大樓地下室內被總部派來的上校軍官激活身份的我必須馬上回到任務中去。
軍區情報部副部長與總部的來人交換了意見和材料以後,決定讓我回到方教授身邊繼續潛伏,以確定究竟方教授的哪些試驗內容受到了境外勢力的如此重視。傅參謀則扮繼續化名蔣維姍奉隨時對我遇到的情況提供幫助,我在她驅車送我回酒店的路上將假老闆臨死時遞給我照片交給她,她也從兜里翻出了那個我曾上交的U盤交給我。我明明記得情報部的人已經抓住了那個以酒店大堂經理身份進行活動的姚立秋,那麼假老闆的筆記本電腦也應該落到了情報部的手裡,按照技術部門的說法,這個U盤應該可以被這個筆記本電腦識別打開,但是傅參謀為什麼卻把U盤交還給我呢?傅參謀收起照片向我解釋其中原委,原來今天技術部門在將U盤和電腦進行比對的時候發現,這台電腦並非可以識別這個U盤的原始電腦,也就是說,這個我幾乎用命換回來的電腦根本就無法為我們揭開這個U盤的秘密。當然,本來情報部也並不打算將這麼重要的U盤交給我,可是今天我的意外表現惹得整個情報部門疑心,他們向總部傳送了我的照片和簡歷,這才得到我本就是總部情報人員的消息,經過研究,他們決定將U盤交給我,如果我能找到那個神秘的電腦,我就可以開啟這個U盤揭開謎團。
停了車,傅喚晨拿出一疊文件遞給我向我提供了一些之前他們並不打算告訴我的情報。首先,那天晚上在老闆房間出現的兩個黑影,在我被踢昏過發生過激烈的爭執,並且其中一個人曾在屍體的身上扔下一張撲克牌,經過我們情報部門外線特工的情報,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境外某國請來的近些年在東南亞頗具威名的金牌殺手詹姆斯。顯然詹姆斯並非他的真名,而且他的資料也尚不明確,我們至今仍不知道他為哪個組織工作,而且跟讓人覺得蹊蹺的是,他為什麼會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和同夥產生爭執,然而又為什麼把你拖到林晶晶的床上,這一切仍然是個迷。
我看著傅喚晨手中的撲克牌問道,這麼說,那個屍體,也是你們處理的?我看著傅喚晨點頭默認之後繼續問道,那麼,你們早就知道那個冒充我老闆的屍體不是我的老闆了?酒店的監控系統也是你們刪除的了?傅喚晨繼續點頭稱是。
那麼一切就印證了我之前做出的判斷,情報部門處理屍體、刪除監控、並將我從公安局裡撈出來讓我為他們工作就是想讓敵人的特工將焦點聚集在我的身上,從而達到擾亂對方視線的目的。
「我只知道副部長雖然想利用你但也確實很欣賞你,可我們都沒想到你是個軍人,而且還是總部的幹部。特別第一次見你時,你一口一個小姐姐,還被武班長嚇的臉色鐵青,你不做演員真可惜了。哈哈哈。」
「哈哈哈。見笑。」傅參謀,我能告訴你那天在你們的車上真的差點嚇尿褲子?
「陸參謀,謝謝你救了我。」傅喚晨臉色緋紅的望著我,似乎很期待我的回應。
「傅參謀,別客氣,大家都是為了任務。」傅喚晨你不實在啊,你要真是想謝我,也別光口頭謝啊...
晚上8點整,我告別傅喚晨,進入了自己的房間。我將U盤收好,然後脫衣、洗澡以後躺到床上,卻仍然無法完全放下自己的緊張。畢竟今天短短的幾小時之內,我就經歷了兩次生死徘徊的場面,這對於一個暫時脫下軍裝做了一年多潛伏工作的學生來說顯然一時無法適應。我回想起傅喚晨說她代表組織謝謝我對整個任務的付出,我撫摸著自己被擦傷的臉龐不禁感慨,如果說壯士斷腕能夠被人尊敬和惋惜,那麼帥哥傷臉該如何被組織理解和關懷呢?
嗡嗡,手機震動,林晶晶發來了照片,那是一張是穿著正裝的我和一襲晚禮服的她在一起時的自拍。
「晚上,我去你那。」
OMG。 林晶晶,你是組織派來撫慰我的?
—————————————————作為有著光榮傳統的人民軍隊情報隊伍中的一員,我必須時刻清醒保持著明確的原則和底線。170cm,45kg,32c...我用力搖搖腦袋,翻過身拿起桌上的冰水咕咚咕咚的喝下大半杯。 坦然說,對於林晶晶這個女人,我是有懷疑的。
首先,研究生錄取公示的時候,我並沒有在名單上見過她的名字,可開學那天她卻如天降一般成了我的同學。其次,她憑藉父親是老闆大學同學的關係成了老闆的乾女兒,她的家就在學校所在的城市,作為一個在本地上學的女生,我從未見她的父親或者任何一個家人在學校出現,更未見過她回家。根據我未用過任何技術手段進行的粗略觀察,她每天準時7點10分起床,7點30分從宿舍出門,三分鐘到食堂,十分鐘吃早餐,提前5分鐘進教室,且從不早退。更讓我生疑的是,我通過種種辦法查閱到她的檔案時,才發現,她擁有法學學士學位,而且居然讀的還是英國某著名高校的本科。並且她在畢業後長達半年間的時間內沒有任何官方記錄,取而代之的則她給出的單方面說法,她到肯亞做了公益學者。我曾在班級活動時側面問過她,國外某知名大學的法學碩士怎麼就甘願回國投到了我的老闆門下研究這些與她優勢學歷毫無關係的海洋學,可當她隨即輕描淡寫的反問我為什麼在被授予理學學士以後卻也成了她的同學的時候,我就懷疑她絕非一個靠關係混在學校只求鍍金的女學生那麼簡單,因為雖然我的身份和檔案是總部為了掩人耳目而完完全全偽造的,但我也確實是通過了國家統一考試考進的學校,我的假檔案也必須安放在學校專門管理檔案的部門無法隨意查看。事實上除了公示時的資料上寫明了我的本科專業以外,我從未在任何情況下吐露過我是跨專業考生的事實,如果她能了解我的本科專業,我想,要麼她仔細的查看過我的研究生公示資料,要麼,她也像我調查她一樣查看過我的檔案。可,猜測並不能證明她有問題,這一切都還只是我的懷疑而已,畢竟她的表現和反應雖然讓我覺得懷疑但卻又時刻保持在一個情理之中的尺度。
8點30分,門外的腳步聲告訴我,老闆和林晶晶各自回了房間。8點40分, 林晶晶上門了。
她將剛剛工作裝和高跟鞋的搭配轉眼換成了黑色的睡裙和拖鞋,簡約而誘惑。她進了們便將腳下的拖鞋甩開,光著腳丫慢慢走入了我的房間。我關上門轉過身來時,她已經坐在我的床邊,雙手抱著自己纖細的雙腿,睡裙的裙擺恰好遮擋在雙腿之間,讓人無限遐想。
「哎?你的臉怎麼了?你受傷了?」
她看到了我臉上的傷痕,急忙又下床光著腳丫疾步走至我的身邊,雙手輕撫。我強忍著自己內心的衝動,努力讓自己不規則的喘息變得起碼不那麼明顯。
「今天下樓買東西,不小心摔到了。」
「哦哦,今天我看手機新聞,好像酒店門前有一場車禍啊?聽說是個女司機開的車。怎麼樣,車禍嚴重嗎?」
我的腦子馬不停蹄的轉動,思考著她是否與車禍有關又或者她是否是在用這個新聞試探我再或者她根本就不是什麼嫌疑人,她也許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呢。
「我沒看到,不過聽說司機是個男的,而且當場就撞死了。會不會是酒駕?」
她沒有接著說下去,用剛剛還在撫摸我面龐的雙手慢慢放下,輕輕的環在了我的腰間。她用滿是愛意的眼神盯著我,火熱而敏感。我則用自認為冷靜的眼神提醒她,林晶晶你可別逼我。
她閉上眼,踮起腳向我貼近。我的心一陣慌亂,要知道,在老闆周圍眾多的學生和同事中,她是有疑點中的若干人之中最讓我摸不著頭腦的一個。記得傅喚晨在不知我身份的情況下發展我加入情報部時我曾問過她的一個問題,長的很好看會不會影響一個人成為情報人員?可我在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的時候明明就已經知道了答案,如果說不出眾的長相是成為情報人員的基礎,那麼長相好看就能成為一個情報人員天然的保護屏障。
看著她長長的睫毛離我越來越近,我告訴我自己,我和其他人不一樣,我是一個共和國軍人,一個情報人員,我有著多重紀律的束縛,我不能和嫌疑人發生任何的感情交流。我不能,但不代表,我不想。我想起了負責訓練我的教官,想起了對我下過命令的總部首長,我想起了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可我又想起了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
眼前的她是那麼的漂亮,可她在別人的眼中好像又是那麼的危險。看著她逐漸貼過來的唇,我的荷爾蒙已經讓我無法認同她會是一個經受過嚴格訓練的情報人員的可能,畢竟現在在我的眼裡,除了她對我逐漸形成壓迫之勢的32C之外, 對我絲毫沒有任何危險。
她的唇貼上了我的唇,我的雙手也環住了她的細腰作為回應。終於,她吻上了我的唇。我的心像是一團吸滿了酒精的棉花,在林晶晶點滴的火星之下,瞬間燃燒了起來。我雙手托起她的臀部,她則順勢跳起來用雙腿用力的勾住了我的腰。我抱著她,一步步走向床邊。
作為一個有原則的情報人員,我在任務中不能跟任何人發生情感,我想除非,這段感情也是任務之一吧。
我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馬上俯下身去吻她粉唇。她雙臂馬上勾住了我的脖子,一用力翻過身來騎在我的身上。我突然想起我的軍校同學林子棟曾說他原名叫子東,後來算命的說他生辰八字五行缺木所以他的名字里的東才改成的棟,那麼林晶晶,OMG。
我雙手正要探索,可我敏感的耳朵突然聽到了窗帘被拖動的聲音。
「哎呀。是誰!」林晶晶叫道。
—————————————————正所謂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在這個人生最重要的事情之一正要得逞的時候,我想任何人也無法置若罔聞。我雙手抱住仍騎在我身上的林晶晶,一個翻身向遠離窗帘的方向滾下床並順勢關上了燈躲在了床後。我一隻手捂住林晶晶正要大聲呼喊的嘴巴,另一手將她頭壓低,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窗帘後的那個人已經閃了進來。他左手舉著一隻加過消音設備的手槍朝著我床上連開兩槍,子彈經過消音器再打到柔軟的床墊之後的聲音幾乎可以在黑夜中被忽略。如果說上次匕首男襲擊我是因為我的假寐被發現而導致的不得已之舉,那麼今天的這個手槍男出手就亮殺招那就一定是想直接除掉我。關上了燈的房間除了窗外的夜光之外沒有任何的燈光,槍手男想必也看不清房間內的狀況。也許他沒有聽到開槍之後目標被擊中時呼喊的聲音,三兩步便走近床邊。我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將手機的閃光燈調成閃爍的狀態迅速朝著床邊的衣櫃方向扔去,槍手男被突如其來的閃光燈吸引了目光便反應極快的朝著手機的方向連開數槍,我則趁著他槍口轉向衣櫃的瞬間放開林晶晶,一腳踩住床邊跳向手槍男,瞬間將他撲倒。
被撲倒的手槍男奮力將我推開,在他準備舉起手槍的瞬間,我揮起右拳強擊他持槍的左手手腕,他手腕吃痛被迫將手槍扔在地上。可他右手突然出拳直衝我的左側臉頰而來,我的身體向後一倒躲過他的拳鋒,順勢抬起右腳狠狠踹在他的下巴上。他慘叫一聲向後仰倒,我趁機撿起他剛剛掉落在地上的手槍,馬上將槍口對準他。
「別動。晶晶,開燈!」
燈亮了,槍手男在我的注視下一動不動。我握緊手裡的槍,往後退了三步,用槍指指他的臉示意他摘下臉上的頭套 。他的無動於衷讓我十分的懊惱,我將槍口對準他身邊的地上開了一槍,華麗的地毯馬上傳來了子彈造成的焦味。
一身誘人的睡衣裝扮的林晶晶慌張的向我跑過來,一頭扎進我的懷裡。
「他是誰,來這幹什麼?」林晶晶問。
我左手抱著林晶晶,右手抬手將槍口指向槍手男的臉,如果能夠忽略掉我現在身上僅存平角內褲的事實,我覺得自己簡直帥炸了。
當槍手男緩緩摘下自己的頭套面之後,我和林晶晶幾乎同時瞪大了眼睛。是老闆,或者說,又一個跟老闆長相一模一樣的人。
林晶晶驚訝的離開我的懷,她顯然不知道這短短的幾分鐘內究竟發生了什麼。她朝槍手男靠近兩步,仔細端詳著他那熟悉的面容。
「你是...你是...乾爹?」
「晶晶,快過來,他不是老闆。」其實,此時此刻的我比林晶晶更為驚訝,要知道,如果面前這個槍手不是老闆,那麼他就是一星期內繼死屍、武裝人員指揮官之後出現的第三個假老闆,這一切誰來給我解釋解釋?
林晶晶看著被我踢傷了下巴而前胸滿是鮮血的槍手男,顯然對我的話產生了懷疑。她拿起床邊的紙巾走過去似乎想要給槍手男擦拭,可槍手男卻趁機抓住了林晶晶拿著紙巾的手臂瞬間將林晶晶拉進懷裡並用右臂緊緊抱住,粗壯的左手狠狠的掐住她白嫩的脖子。看著這個準備以德報怨的無腦女人被如此兇殘的犯罪分子威脅,我整個人的熱血再一次被點燃,有一種正義的衝動從腳底板直衝我的頭頂。
這個混蛋,你他媽把你的胳膊從林晶晶的胸前給老子拿開!
剛才我仔細思考了一下,這問題畢竟有些敏感,我覺得還是直接回答問題為上,少東拉西扯以免不經意的泄密。我的初心是讓對這個問題感興趣的朋友增加些了解,但情報收集的渠道無孔不入,所以,此文只在這裡呈現,謝絕一切轉載也包括知乎日報,真鬧出事兒了,我及轉載者均脫不了干係,請有此想法的人自己衡量利弊。
某位答主已經說過了,國內負責情報的機構就是國家安全部。
感謝知友的提醒(感謝@哈哈 ),已刪掉了工作場所以及通行證照片,另外我發現已經有網監民警同志閱讀過此帖了,如有任何不妥,萬望能先私信溝通,我一定予以配合。
我也只能通過親戚的工作經歷來回答這問題。不過沒辦法,國安部的人,恐怕是絕不會親自來回答這帖的。
先直接給答案:現實中的特工有金盆洗手的機會,而且一定會有,而且很容易。途徑多種多樣,絕大部分就是調職、調部門,在國安部里繼續去做行政、做後勤。另一種就是調離國安部,去公安部下面做事的比較多,部隊也是一個方向。徹底不幹了也行,想幹嘛幹嘛去。
雖說想幹嘛都行,但是這輩子想出國基本沒戲。
問題已經回答完了,開始詳細解釋。以下內容,會毀了諸位對於特工的認識,會毀了《007》《碟中諜》《真實的謊言》《特工學院》《諜影重重》這些影片當中樹立起的特工形象。
這些影片中的特工,只佔所有外勤特工中極少極少的一部分。首先第一點,根正苗紅,也就是說,從軍政家庭出身,首先不太容易叛國,而且叛國成本高的無法承受。第二點,從小訓練,確實是十八般武藝精通,國安部負責培訓。第三點,也是最毀大家三觀的一點,也是所有特工的共同點——————相貌普通。
沒什麼明顯體貌特徵,看見也不會留意,看完也沒什麼印象。對不起了,那些讓人一見傾心二見失身的帥氣小夥子們,天生就已經不是當特工的料。
我的親戚,還是給個代稱吧,就叫G吧。他是極為其貌不揚,他在訓練期間數年不能回家,姥姥想他想的抹眼淚,就悄悄在陽台上雕刻他的像,被我看見了,我拿起雕像端詳,問姥姥:哎?雕了個猴?
G被國安部選中的原因我不清楚,國安有自己的標準,而且比如說偷車特別棒、撬鎖特別快也會被選上,警察抓到的賊,其中技術超一流的,會有機會被國安部接走,當上公務員,成為國安人,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不過G肯定走的不是溜門撬鎖這條路,招進去之後,先是兩年的保密訓練,訓練的主要內容其實不是咬著牙挺過嚴刑拷打,而是很多知乎er都擅長的歪樓、偏題。因為經常呆在一起,所以我對這保密訓練的成果有著切身的感受,比如說我有時問他一個敏感的問題,他看似在回答,說著說著就偏了,但是給我的感覺聊得還挺起勁,像是還在回答,但是事後我一想,特么的一句有關的內容都沒說。
不知道我是否解釋清楚了這種體會,但是我覺得這門技術還是挺棒的。
他後來慢慢的也在國安部發展的不錯,負責某國的情報收集,而且在那個組織里成為了中心人物。
有懂行的請不要指摘我使用「組織」這類語焉不詳的詞,我真得不能寫的更具體了。
在G的事業鼎盛時期,有直奔中南海去見江主席的權利,而且江主席也一定會見他,前提條件是那個國家有緊急情況要彙報。
同時國安部也與總參等部門關係密切,總參據我了解是不會獨自去收集情報的,還是得國安這邊安排人一起去,G曾帶著總參空軍某大校出過任務,那次挺圓滿的,完成之後大校成了少將,人生喜事,所以與G一直關係融洽。
國安部和公安部的關係天生就比較好,除此以外就是總參了。
在G的外勤工作中,去過很多國家,與很多外國軍政界的名人喝過酒,當然也收集過很多情報,但除此以外,似乎沒有阻止過任何一場戰爭,也沒有什麼驚心動魄的經歷。
不過說到喝酒,他們有一種葯,喝酒前服下。他說體驗就是,可以放心的大口喝酒,因為那些國外軍界的人喝酒都很猛(好像國內的也是),不會醉,一直頭腦清醒,某次一場酒局過後,他發現自己根本站不起來了,可能是酒精已經高到麻痹了身體,不過影響不了大腦。
但是也有例外,G的一個同事,新人,經驗不豐富,被對方下了葯。被下藥顯然就是身份被識破了,不過不會像電影里那樣關小黑屋、殺掉,這絕對得影響兩國關係,下藥之後就用了個特齷蹉的辦法,拍了些照片,然後,當然是那人灰頭土臉的回來了,領導大怒,把他調離了國安,這算不算也是金盆洗手了?
G一直沒出過事,該觀察觀察,該竊聽竊聽。(感謝@疾風流浪狗 的善意提醒,刪除一部分)
國安的設備都還是挺先進的,不過阿斯頓馬丁他們沒有。
感謝@二十年 提醒,刪掉一部分。
其實適當的理解一下竊聽這事兒,雖然的確可以竊聽各個運營商的每一個人,那是因為在國內也有外國的情報人員啊,普通上班族,老百姓,不愛玩炸彈也不愛造軍火,他們也不愛去竊聽,盯著的是國外在國內的情報人員。
遠了的事兒不說,國慶閱兵,圍觀群眾里有國安的人,也有外國的情報人員,彼此都心裡有數。
閑話少敘,G做了很多年外勤特工,現在已經調到內勤工作崗了。G從學校畢業算起,幹了半輩子國安,發了無數套警服,從來沒穿過,因為他以前的身份,就不是警察也不是國安,而是大學教授。現在不出外勤了,更不需要穿警服了。他的歷套警服總是被我爸拿來放在車裡嚇唬小偷。
外勤特工到了一定年限都會轉內勤,算是金盆洗手吧?
就算是電影里那種直接殺人、偷情報的特工,我也說了,人家出身軍政,根正苗紅,幹了這活兒一輩子脫不了身還沒個好下場,誰特么願意啊,自己願意家裡人也不答應。知乎里想當然的YY真是太多。-
謝邀。十年前我還是光頭的時候,認識了黛安娜。
那時我八歲(因為我永遠十八歲所以十年前我一定是八歲),剛從殺手島出來,初生牛犢,一身的戾氣,索性接了個大任務。
刺殺一個獨裁國度的領袖,銀反月。
任務的聯絡人,就是黛安娜。『你好,47。』
『祝你好運,47。』我至今記得,黛安娜通過電腦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以及跟我交代完任務後所說的最後一句,她總喜歡提到我的外號,在我還沒改名之前。否提色文。
她的聲音很好聽,抑揚頓挫的,音色獨特,富有韻味,說起來像唱,不同於我在殺手島遇到的其他女性那麼冷巴巴。
老實說,雖沒見她的人,但小屁孩的我,第一次聽到,就對她頗有好感。在殺手島,我和不少殺手聯絡人模擬合作過,那些聯絡人通常語氣冰冷,指示明確,從不廢話,在遇到黛安娜之前,我以為所有的聯絡人,都一個樣。
但是,我錯了,黛安娜和我認識的所有聯絡人,都不一樣。
她的廢話,實在是太多了。幫我切斷監控時,她會在耳機里跟我聊她今天上班時遇到見義勇為事件。
替我安排裝備時,她會提到她準備買衣服,並問我什麼顏色好看。給我指路時,她會順便告訴我她最近一個人去日本旅遊看夏日祭。待我殺了銀反月後逃亡時,她甚至開始問我她要不要跟她們公司她喜歡的一位大帥哥表白。『你覺得,你這些問題,憑我一個八歲的小孩,真的能聽懂嗎?』我一邊躲著子彈,一邊跳進下水道,在管中滑行著,扶住耳機,喘粗氣。
『你是第一個沒有罵我的殺手,當然要多說啦。』黛安娜不理我,開始巴拉巴拉巴拉的講她家裡養的那條喜歡亂咬人的狗。
『……』
按照行規,殺手出道,是不允許更換聯絡人的,黛安娜雖然喜歡不顧我聽不聽的亂講廢話,但辦事麻利,技術過硬,手段通天,是行內最頂級的聯絡人之一。
『所以,不給換?』我看著辦公椅上那顆噁心光頭,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
『不給。』
『……』
當時我才八歲,不諳世事,雖然從小經歷各種冷酷殘忍的訓練,但唯獨沒有練過口才。
殺手『一』,也就是光頭老大拒絕為我更換後,本就木訥冷酷的我,也沒有再提出申請。而由此,我開始了跟黛安娜,長達八年的合作。
說真的,第一年非常難熬,因為我沒有什麼愛好,也不喜歡接觸人類,日常生活就是訓練,吃飯,睡覺,祈禱,看電影。所以任務期間黛安娜無窮無盡的廢話,差不多成為我腦子裡揮之不去夢魘,甚至做夢都會夢到。
那一整年,我幾乎沒有搭理過黛安娜,做任務時聽完她說的主要內容後,我總會取下耳機。
但。
雖然我是一個碉堡的殺手,但我的本質上,似乎很賤。
因為我偶爾還是會想知道。
耳機里的黛安娜,到底在說些什麼呢。-
契機出現在第二年。
那時我在一個富豪別墅外潛伏快三十六個小時,精神渙散,拿狙擊槍的手開始不由自主的發抖,也不知怎麼的,突然,就將耳機重新戴上。耳機里,黛安娜正滔滔不絕的講著她最近買的各種各樣的花,玫瑰,牡丹,水仙,君子蘭。
有紅色的,白色的,紫色的,粉色的,淡粉色的,各種顏色。『47你喜歡什麼顏色,黑色嗎,肯定是黑色,不過黑色的花好少,我都買不到。』她似乎已經有了自己那一套的說話程序,自問自答著,玩得很嗨。
『黃色,』我說,『我喜歡黃色。』
『啊,你說話啦,你真的是47嗎,你喜歡黃色的花,哪一種,菊花嗎,你竟然是一個基佬!』黛安娜大驚小怪的說出一些十歲的我根本聽不懂的名詞。
『不,我喜歡向日葵。』
『啊,向日葵啊,你等等……』她話音剛落,我放在一旁的電腦,界面突然彈出許多向日葵的照片。
那些向日葵面對著太陽憤怒的開放著,其中那副梵高的向日葵,更是充滿蓬勃的生命力。很美。『好看嗎。』她說。
『好看。』我答,然後開槍。
從那天起。
我偶爾,會回應一下黛安娜的唧唧喳喳。『47,你覺得最近的電影《右耳》好看嗎。』我正舉槍威脅著人質,逼著他開保險箱,黛安娜突然冒出一句。
『干他媽的右耳大爛片!』我大吼一聲,把人質嚇得失了禁。『47,你覺得我穿什麼衣服會比較好看。』我正在跟一個泰拳高手搏鬥,黛安娜沒來由的問。
『當然是白色啊!』我側身躲過高手的肘子,大叫。『?』那泰拳高手後退幾步,看著我,不知所云。『不過我的皮膚很黑誒。』『不管黑不黑,女人穿白色就是好看!』我擦著嘴邊的血,看著泰拳高手。『你神經病啊!』他踢出一記鞭腿。『47,我們去看電影吧。』
在我和她認識第七年的時候,在我幹掉一個毒梟正跳窗時,她突然說道。『可是我不想見你。』『我也不想啊,所以我們不要見面,只需要在一個電影院,你戴上耳機就行啦。』『那好。』現如今,我已記不得跟沒有見過面的黛安娜,在哪家電影院,看得哪部電影。
我且記得,黛安娜一如既往的在耳機里說了很多很多話,有關電影的,無關電影的,說得我很開心,前所未有過。還記得,在散場後,在人群中,恍惚之間,看到了一個穿白色長裙的,漂亮身影。
漂亮得,好像,黛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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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年,我十六歲生日那天,我的聯絡人,突然換掉了。『47,你有新任務。』耳機那頭的聲音,很冷,不好聽。
『說。』『刺殺黛安娜。』『她怎麼了。』『……』電話那頭似乎對我的詢問很驚訝,停頓一下,『她退出了組織準備結婚,她身上秘密太多,留不得。』『誰下的任務。』『組織。』『哦。』那一天,在得到這個任務後,不知怎麼著,我突然厭倦了殺手的生活。
似乎是電影中描述的,保護的慾望,人性的光輝,情感的偉大,愛情的力量促使殺手變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金盆洗手重新做人。
但我知道,那不全是。
因為黛安娜也知道,我和她,絕對沒有愛情。我發了一封空白郵件給她,憑她的智商,一定能理解我的意思。
然後,我提著兩把槍,偷襲了組織的基地。-
後來。
我隱姓埋名,逃到重慶,因為火鍋吃多了,得了痔瘡。
這痔瘡直接堵塞住我的任督二脈,讓我殺手的本事和功力,全都沒了。而組織,雖然被我偷襲成功,但其分支機構,還在不停的尋找黛安娜和我,想要報復。
而我得了痔瘡後,長了頭髮,蓄了鬍子,身材走樣,還矮了一截,想來,沒那麼容易被找到。畢竟,誰能想到當年那個帥氣無比堪比貝克漢姆布拉德皮特梁朝偉周潤發劉德華金城武吳彥祖的光頭殺手,會因為一個痔瘡,變成現在這樣呢?
前幾天,寫完幾個影評後,我收到了一張明信片。
明信片上面,有一片一望無際的太平洋,寄出的地址,是『芝華塔內歐』。
那是我和黛安娜最喜歡的電影里,一個最漂亮的地方。看來,她在那兒。跟著寄過來的,還有一支痔瘡膏藥,上面還畫著一個笑臉。
想必,連她,也知道我得了痔瘡,這個不治之症。真是尷尬。
此時此刻,夜已很深,屁股,似乎又開始痛了。
希望,這一支黛安娜的葯,能管用吧。
所以我可得,去塗一塗了。
各位,晚安。
-End
(申明,本文純屬雷同,如有虛構,那真是碉堡了)
PS:最近私信很多,我挑一條有意思的,然後請大家讀一讀我的弦外之音。
『痔瘡叔叔(以後請叫我哥哥),痔瘡這個梗如此低俗下流不堪噁心傻逼討人厭,你到底要玩多久啊?』
『問得好,』看到這條私信後,我輕蔑一笑,一字一字的回復他道。
『痔瘡這個梗,我還能玩一年。』
-真*End.只有兩次穿軍裝的機會,一次入校,一次犧牲回來。
我才不知道什麼蘇州江南社會學院呢
你是國安還是境外勢力來釣魚的?
說個大學老師說的。幾年前的,記不太清了。
某個中年人y,有一20多歲的女兒,父女在中國生活。被國安發現是國外派駐中國國內的間諜。隨派一特工a前去,特工a相貌俊朗,談吐不俗,任務是通過其女兒接近y。隨安排偶遇,見面,成功與其女兒戀愛。有次y的女兒說喜歡雨花石,特工a的同事馬上坐飛機去外地買了帶回來。a當晚送給y的女兒。這如何不能在一起。但是y也是一個經驗豐富的間諜,發現了a的真實身份,隨在一次家庭飯局上送給了a一塊手錶。並囑咐,自己收著,別給別人了。有制度每天見面收到別人的東西都要上交,a遂上交,打開手錶,發現一條信息,大意為想策反a。組織隨發現暴露。撤離。y也將自己女兒送出國外。但是a與y的女兒卻有了感情,雖然分手,但是y的女兒一直不知道這其實只是個美麗的騙局,依舊對a有著深深的眷念。甚至還與a有著電話聯繫。這些是一個老師從一個從事這方面工作的朋友那聽來的故事。是真是假或是假假真真我也無法分辨,只是憑著記憶複述了一遍。再說個算是身邊的,b是我的一個親戚,年輕時去我在農村的家玩,據我爺爺和爸爸說他光著腳一個人晚上跑到深山裡抓了許多野味回來。據他不經意說的,曾經在海島,原始森林等地方進行了好多年的訓練。尤其原始森林裡的野外生存,說是過的很苦。然後曾經去過日本,伊朗等國。有商業投資的身份,有使館工作的身份等。他一直沒說他具體幹什麼,但親戚都大致知道。據說40歲以上才能結婚,也不知道對不對。現在年紀大了,在某國養老,子女都在那邊,據說去某國是國安安排的。不知道安排的是養老,還是養老。。。⊙▽⊙但是年紀大後身體不好,據說是工作損傷。W小姐是我好友,從小就很少能見到她父親,W叔叔。我跟她是高中時候的同學,兩家也是朋友。她的父親是國安局的特工,80年代中期中政大畢業,後進入國安局。90年代初,奉命到香港跟蹤和調查情報,一直干到了2002年。2000年時,W小姐才八歲,母女二人去香港看W叔叔。當時工資才1.5K/1個月,而香港吃碗面當時就是四五十。而且家人如果聯繫必須通過組織上的電話,還需要預約,如果有危險即便犧牲了也秘而不宣。春天看特工學院的時候就是那種感受,當年也有港獨分子,安全壓力也很大,自然也有犧牲,母女倆都擔驚受怕。 後來在2002年,W叔叔調任華北某地級市的安全局長,但那個地方治安不太好。在2007年時,旁邊D市的公安局長被黑道殺了,治安也混亂,W叔叔升任D市的公安局長,據他說是安全多了比以前的歲月。打黑結束後,他就調回了省城的安全廳做了副巡視員,有點兒功成身退的意思,現在分管什麼跟蹤、稽查、搜集情報什麼的,但也沒啥風險了,就每天朝九晚五的上班。W小姐後來要去美國讀研,因為她父親工作的緣故只得作罷…一家人也非常幸福融洽,就是一普通中產階級家庭了。
本人西南某小城人,具體地名就不說了,靠近緬甸。之前在市裡跑項目,聽租給公司辦公室的土豪房東說過他的一個朋友a的事情。a在市裡經營一個賓館(一個二流賓館,名字就不說了,確實有,營業執照上也是a的名字),在緬甸經營一個茶樓(這個沒核實過),a與房東相處七年,生意上也有往來,期間一起喝酒無數次,a也喝醉過。然後市裡破獲了一起重大毒品案件後,a像高票答案說的那樣回到市裡國安做了副局長。現在還記得當時房東說這個事時候的表情「呵呵,還好我沒做過什麼違法的事,七年啊,就以為他是個賓館老闆!」
一般的特工應該沒錢買金盆。
對不住大家
接到電話 不得不刪掉 也不用匿名了 只留最後一句吧。
。。。。。。。。。。。。願這個群體老有所依。我奶奶。不是特工間諜,也是情報人員而已。據說當時選拔的時候,夜裡一旦說過夢話就要被淘汰,每個人都嚴格執行保密制度,所以奶奶到現在都是一個說話很謹慎的人,不該說的堅決不說。有一次去奶奶家,正跟她聊著天呢,突然來了個電話,奶奶接起來就開始嘀嘀嘀嗒嗒嘀嗒嘀嗒的,還一會笑一會點頭各種表情,我在旁邊整個就懵逼了啊!!卧槽!!太牛逼了!!他們在用電碼聊天!!等奶奶掛了看到我一臉震驚的表情,說:哎呀,以前學的這些東西都用不上了,就這點本事平時用不上也心痒痒,這不也就是老同事們打電話的時候用這個對對話,過過癮…過癮…癮…
看各種回答,以此開頭:
1、我有一個遠房親戚.....2、我有一個同學......3、我有一個三姨他丈母娘的表姑夫的兒子的鄰居.....4、寫個小說YY一下.........哈哈哈,好歡樂的問題謝邀
我曾經,就是一個特工,那個時候我公開的身份,是光明路二小的門衛,殺人執照的編號1024,代號是彥祖。
現在我退役了,不是我自願的,我只是政治鬥爭的受害者。神仙打架,獵犬遭殃,需要的時候,我們是殺人的刀,不需要的時候,我們最好應該是死人一個。我運氣好,救過某個大人物的命,他偶發善心,就給我,留了這一條命。
我現在是大潤發的一名保安。
做保安的日子,挺無聊的,於是刷刷知乎,就成了我打發時間的唯一方式。剛好,看到了這道題,有宿命的感覺。
那就寫點啥吧,對自己二年多的特工生涯,做個交代。於是,我憑藉當初在藍翔集訓時所掌握的黑客知識,用0.35秒黑進了伺服器,我心想隨便黑個號寫點東西吧,畢竟不能讓人知道是我,我選擇了很久,什麼黃繼新,什麼梁邊妖馬伯庸朱炫痔瘡教主……最後決定,就用這個叫「鍾瑜」的號吧,小夥子長得挺帥氣的。
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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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說,我是怎麼被選上當特工的吧。
其實從特工這份工作的要求上來說,我首先外型,就不合格。一個合格的特工,應該是那種你看過他三次,都記不住他的長相的人物,扔到人群里,誰都不會注意,當街拔出槍來射殺一個人都沒人多看他一眼;在沒人的小巷裡尾隨目標兩個小時都無法引起對方的懷疑;裸奔在鬧市區都沒人發現他的足跡……
我不行,太帥,天生不是這塊料。
那個時候我是中南海的工作人員。
準確的說,是中南海捲煙廠的工作人員,負責配貨工作。
那天我正在工作,二鎚子過來喊我,說廠長叫我去趟他的辦公室。我心說壞了,是不是我偷紙盒賣錢的事被發現了?總共就賣了十三塊七,買包金盛賄賂門衛張大爺就花了十五,你說我這不是作嗎。廠長也是,屁大點事還能勞駕他老人家親自傳喚我,得得得,大不了老紙就不幹了,反正也受夠了這份罪。
這一路邊走邊想,我就進了廠長的辦公室,廠長做在辦公桌後面,屋子裡的藤椅上,還坐著一個穿著保潔衣服的大爺。
「準是這掃地的告發的我!」我心裡暗罵道,臉上也就帶出了怒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那掃地大爺一身橘紅色的保潔服,滿臉的褶子像炮炸的似的,看見我進來就沖著廠長望了一眼,廠長點了點頭。
就聽見這孫子說:你,就是小王吧。
我剛要發火,這老頭又說了一句話給我整蒙逼了,他說:國家,交給你一個任務。我這次來,是代表組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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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說:國家有個任務需要你去完成。你的檔案,已經被調到我們單位了,以後,你就是一名特工了。
我說還是另請高明吧,我也不是謙虛,我一個配貨員,怎麼就成特工了呢。老頭說:這是中央的決定。
我就念了兩句詩,叫做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趨避之。
我就跟這老頭,踏上了一條未知的路,前方,不知道等待著我的,將是什麼。
他帶著我出門,門口停著一輛三輪,他對我說:上車。
我說大叔,你好歹是一個特工,就騎這玩意兒??!!
他說沒辦法,最近三公經費查得緊,局裡的三輛車又派出去了兩輛。
我說那還有一輛呢?
他說今天限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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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了半個小時,中間車子掉了三回鏈子,補了一次胎,我在路上甚至懷疑這孫子是不是誠心想讓我幫他推車所以搞了這麼個彌天大謊逗我玩的?!我威脅的問他:老頭,你呆會要是給我領到了垃圾站,我非弄死你!他說不能,咱是特工,你看前面就到了。
我一瞅幾個大字:三里屯
垃圾站。
我捋捋袖子,說老頭你有啥遺言趕緊交待一下吧,我跟你說我練過三年虎形拳。
他說你別急,這裡是我們的秘密基地。你不知道什麼叫大隱隱於市嗎??在這種地方做基地,味兒是味兒了點,但是,勝在隱蔽。外人誰能想到中國地下工作的中樞,就隱藏在這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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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原來垃圾站的地下,是一個巨大的秘密基地,裡面全部都是修真者、異能者和秘密武器。我被最高領導接見,他交給了我一個任務。
讓我色誘日本公主。
……………不好意思超市經理過來了,有時間晚上再補完吧。
再見。我母親八幾年從部長秘書調到廣東海關外貿時,她的領導就是個高級克格勃。在俞某某叛逃之前,蘇聯克格勃已經沒落,精神渙散,整日忙著倒賣和走私;cia因為水門事件受到了嚴厲管制,張不開手腳;摩薩德青黃不接;mi6因為窮正在裁員,「減員增效」(其實是作死);至於神秘的日本內閣情報室,上班都忙著炒股。那位老克格勃(這是老輩人對於特工的稱呼)於是和我母親說,「中國情報現在不是第二也是第一了,西方現在不行了。」其言論的重要支撐之一就是我們埋伏在五角大樓和中央情報局仍然活動的暗線。我記不太清細節了,這位老先生現在也七八十了,他七十年代在香港當記者,身份暴露,被港英通緝,一個人從海上躲過巡邏艇游回來,才算逃的一條性命。然後周總理接見,因為他似乎是周總理親自布置的,一堆玲琅滿目的榮譽,也算是載譽歸來。只是夫人為了掩護他,陷在香港了。後來改革開放,他從安全還是統戰部門調到海關,(那時候對外的部門都要有這種同志坐鎮)也沒活干,整日喝喝茶,看看報紙,開開會,指引人生,加強政治教育,指導一下年輕人如何讓別人喜歡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退休了,可能是副局級待遇吧。聽到他的故事,挺感慨的,為了革命和祖國,犧牲了體面地收入,美滿的家庭和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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