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戰勝自己的心魔?

明明知道一些事做了只會有暫時的快樂還是仍不住去做 上網 刷知乎 看美劇等 每次做完就挺後悔覺得自己要是沒有做的話一定會很開心。但是真的沒有去做後又不會為自己開心。覺得對所有事情都沒有興趣 。心裡想變得更好。但總有無力感。


謝邀!!

「只有心魔才能戰勝心魔,用你另一個心魔戰勝現在的心魔,請問你體驗過兇狠的快感嗎?」

趨樂避苦是人的天性,任何心魔都是苦樂的威逼利誘,去找一個更有快感的目標幫你驅趕走當下的心魔。

你首先要認清自己:怎樣認清自己,了解自我? - 覺無的回答

然後,定下目標:如何在低谷時不至於荒廢時間乃至於得到最大化的進步升華? - 覺無的回答

接著,找到堅持目標的秘訣:如何逐步地提高自己的意志力? - 覺無的回答

最後,才是殺手鐧,變得兇狠,對你要完成的任務要兇狠。

之前,我們找一個快樂的目標,它只能保證你的成長,給你一個方向,但是它無法確保你的成功。前面說了,樂與苦是人前進的動機。快樂可以給你方向,但是你要想確保成功,必須把苦也加進去。

苦生怕,怕的升華就是狠。

你不想碌碌無為像水消失在水中一樣,死後像沒存在過一樣,虛無是痛苦的,你有沒有害怕它?!一直怕會傷害你的身心,所以你要把它升華為兇狠,然後在你的語氣語調中在你肢體語言中體會兇狠的快感。

兇狠還要沉澱下來,沉到骨子裡,你把這個狠勁兒用在征服每天的任務上,帶著毋容置疑的狠勁兒,必須做到必須完成,很從容的接受這個觀點,就像你出生就這麼想一樣。

當你愛上了自己的又狠又酷,那是一種不容否認的自信,帶著強大控制力的快感。你就很難停下來了,所以,先後次序不能忘,必須是先從快樂出發,用對目標的熱忱激發自己;之後再用由苦升華的兇狠解決你每天至少要完成的任務。次序反了,你可能就成魔了。

比如你熱愛你的目標,所以你不用定下每天的任務量來強迫自己,你相信自己早晚會成功;可惜,你對上網看美劇逛知乎同樣熱愛,那你可能只給你的目標留下很少的時間。所以,你要定一個至少達到多少量才能去玩耍的任務量,達不到你就白過了一天,累積起來就是幾年甚至一生的毫無意義。用這個毫無意義來使自己怕,進而狠,進而把兇狠的快感與目標本身的快感一起體驗。

沒有狠勁兒,就缺少了最低保障,那麼你可能快入土了才實現你的夢想!!!


心是一塊地方,既生魔也生神。

不管生什麼,心是你的,你才是主宰這一方寸的至高無上的存在。

你問怎麼控制?

想想老天爺怎麼控制生命的吧。

老天爺一點也沒控制,但制定了法則。春夏秋冬,白天黑色,陰陽二氣,生離死別,等等。

你也給自己定法則吧。什麼是可以,什麼是不可以的。

區別於計劃,不一樣的?

但可以圍繞著某個目標制定法則的。


爾時海意菩薩白佛言。

世尊。菩薩云何而能降伏一切魔怨。

佛言海意。

若菩薩以無所為心。能於一切普攝受者。而彼菩薩即能降伏一切魔怨。又若菩薩以無所為心。於彼一切所緣相中。能發起者。而彼菩薩即能降伏一切魔怨。海意當知。魔有四種。何等為四。

一者 蘊魔。

二者 煩惱魔。

三者 死魔。

四者 天魔。

若或伺察幻法 即能降蘊魔。
安住空法 能降煩惱魔。
伺察無生無起之法 能降死魔。
俱時依止一切意法趣向滅道 能降天魔。

又復知苦 能降蘊魔。
斷集 能降煩惱之魔。
證滅 能降死魔。
修道 能降天魔。

又復伺察諸行是苦 能降蘊魔。
伺察諸行無常 能降煩惱魔。
伺察諸法無我 能降死魔。
伺察涅槃寂靜 能降天魔。

又復菩薩內斷煩惱垢而不忘失大菩提心。行於布施。 即能攝伏蘊魔。
若菩薩不惜其身亦不系著。行布施已。而能迴向於一切智。 即能攝伏煩惱之魔。
若菩薩能念財富無常。我當與彼一切共用。真實施與。如是施已。而能迴向於一切智。 即能攝伏死魔。
若菩薩於一切眾生所。而不越失大悲之心。以解脫慧普攝眾生。行布施已。而能迴向於一切智。 如是即能攝伏天魔。

複次海意。若菩薩雖生諸趣。無所希望。善護戒行。 即能降蘊魔。
若我見無依止善護戒行。 能降煩惱魔。
若以凈戒。令諸眾生出離老死。自護戒行 能降死魔。
若起是念。我令一切毀禁眾生皆悉安住聖凈戒中。自護戒行 能降天魔。

又復菩薩於我無所得修行忍辱 能降蘊魔。
於眾生無所得修行忍辱 能降煩惱魔。
於生死無所得修行忍辱 能降死魔。
於涅槃無所得修行忍辱 能降天魔。

又復菩薩身寂靜故發起精進。 能越蘊魔。
心寂靜故發起精進。 能越煩惱魔。
了達無生無起故發起精進。 能越死魔。
於生死中未嘗懈倦。成熟眾生攝受正法。發起精進 能越天魔。

又復菩薩蘊無依止而修於定。 能越蘊魔。
界無依止而修於定。 能越煩惱魔。
處無依止而修於定。 能越死魔。
於余禪支。亦悉一一迴向菩提。 能越天魔。

又復菩薩。能以正慧善知諸蘊。 能降蘊魔。
善知諸界 能降煩惱魔。
善知諸入 能降死魔。
雖善知緣生。而於實際亦不取證。 能降天魔。

又復菩薩解諸法空。 即彼蘊魔伺不得便。
意能信順諸法無相。 即煩惱魔伺不得便。
知一切法無求無願。 即彼死魔伺不得便。
知一切法無所造作。亦無疑惑。然於善行心不厭足。 即彼天魔伺不得便。

又復菩薩隨觀身中身念處而修。亦不與身俱起於尋求。 能破蘊魔。
隨觀受中受念處而修。亦不與受俱起於尋求。 能破煩惱魔。
隨觀心中心念處而修。亦不與心俱起於尋求。 能破死魔。
隨觀法中法念處而修。亦不與法俱起於尋求。於菩提意亦無所動。 能破天魔。


把自己變成現充。

學會一個人長跑,我初三時候在家裡有電腦且可以放膽玩的情況下,每天晚上都要去一個小時的網吧,上的時候很開心,但是每晚走回家都在不斷自責。到了高中,住宿了,一周回家一趟,一開始還是保持這個習慣,有一天看著手機走過了網吧門口兩步,突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沒有回頭,就一直跑,跑跑停停走走,來到了現在就讀的高中,發現7點整了,又跑著回了家。從那天起,我發現自己沒有了網癮,看著網吧門口不會主動進去,平時放長假在家沒事幹的時候也不會去網吧。

後來養成了一周一次的晚跑習慣,一次最長可以跑快6公里左右,速度慢是可能慢了點,但貴在堅持。

6月21日,應題主要求說多兩句。

無論何時,請勇敢的做好自己。

有人說過,種一棵樹最好的時間有兩個,一個是十年前,一個就是現在。

放膽去做你腦子裡可能不被看好的的想法。

我高一,有一天突然很想學一門樂器,然後就買了一個口琴,sp20,RMB185,對我來說可謂是個不小的開支。可我還是咬著牙一個星期只吃50塊的飯,省了三個星期來補上了這一百多塊。

現在學了幾個月,因為完全零基礎的樂理,學得很慢,只能吹幾首很簡單的曲子。節奏也掌握得不是很好,但是,還在堅持。題主也可以試著去學習一門樂器,或者培養一個愛好,口琴,長笛,尺八,吉他,尤克里里。

但凡你願意去做的,就放膽去做。


實名反對一下那些說讓自己忙起來充實起來的回答。並非覺得這個方法不對,只是覺得可能對題主不太試用。

其實題主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什麼樣是對的也希望可以忙起來,但是他並不開心。題主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自己喜歡的事情然後試著儘力到底,在這個過程中找到成就感和自我認同感,然後接納自己。

曾經有一段時間和題主狀態一模一樣,所以特別特別理解你現在的無力感。

基本上陷入了自我管理不能,極度不自律,然後自我責備自我嫌棄的怪圈。感覺這樣不對,這樣下去我會一事無成,可是為什麼我還是不能好好的去學習去干點有意義的事情呢?我為什麼這麼沒用連自己都管不好這樣跑到大學來瞎玩瞎混有什麼意義啊。。。大多內心徘徊的都是這樣的質問和不甘,整個人始終非常難受。總結來說就是【非常討厭這樣的自己 卻無力改變】 我妄自揣測一下這就是題主的心魔。。。如果不對也請見諒。 。。

首先你需要找到除了這些你覺得無意義的東西以外,其他的你喜歡的東西。比如舞蹈 繪畫 唱歌 樂器 看書 語言類的 或者籃球,足球,等你喜歡的東西,在這個過程中你是享受的,也不浪費時間的活動去讓自己放鬆一下。。。比如我壓力很大的時候我會拚命跳舞,因為我喜歡鏡子里 的自己,自信而強大美麗而性感。然後你想一想你是不是喜歡在做這件事情的自己?這個過程就是一個自我認同的過程吧 最基礎的 喜歡自己一點。。。

然後少一點自我責備,少一點對現狀的不滿,做一個易於滿足的人 就會變得很幸福,這個時候,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會相對輕鬆一點。。。。說的太像雞湯了 ,但是我要給勺! 讓自己開心起來的方法特別特別多,舉個例子吧:

我平時愛睡懶覺總是早午飯合一頓,但是我今天早起吃到了熱騰騰的早飯,我感覺特別幸福滿足。

比如今天在車站看見一個美女站在旁邊,她對我的目光投以微笑,整個人都開心了。

在做自己覺得是不怎麼開心的事情的時候,比如學習很枯燥,多關注一點細碎的開心的小事情,始終讓自己保持在一個輕鬆的狀態,這樣你會發覺它也沒那麼無聊,看劇似乎也沒那麼有意思。。。然後你就離現充型人贏又近了一步啦。。日後繼續完善,給小女子一個贊好不好


我們要對症下藥!

其實,你上網,刷知乎、看美劇滿足了你的某些慾望。試舉例說明

你可能有太多的時間,太無聊不知道幹什麼好,所以上網。看美劇真好能把這麼多時間打發掉。

一個正常的狀態,你不無聊的狀態,是你有時間的情況下,正好有一份不忙的工作做,那樣人們就會很滿足。很和諧。不會出現無聊的感覺。等你有時間,沒事可做了,那這麼多時間就突顯出來了,就必須有一個事情與之相配來消耗掉這些時間。

其實打發你這那麼多時間的方法是多種多樣,不一定是看美劇,談談戀愛,玩一會,睡一會,等等反正是你喜歡的,再加上你認為有意義的都可以打發。不琮非得上網什麼的。望題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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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法戰鬥的時候收集學習資源是不錯的選擇,這樣在後來具有了執行力可以去廝殺的時候,豐富的資源可以提供許多便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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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位,這個問題簡直對我意義重大啊,我要好好整理一下。

總之先告訴題主,最有效的方法是放空腦袋,什麼都不想,停止一切思慮,然後找一件事開始做(學習寫作業練習什麼的),進入狀態了會有成就感,會感到很開心。慢慢的就可以產生良性循環了。

重點是不!要!想!!不要想著我該努力、這個時候應該做什麼、不該無意義刷屏等等之類的,越想越不會做,人一段時間只能是一個狀態,選擇用來心理鬥爭,自然不會是想像中在實踐著的模樣。加油么么噠

資料緩慢整理中:

為什麼世界上很少有曾墮落到深淵但之後又變得很優秀的人呢? http://www.zhihu.com/question/38099685


心魔就如籠中困獸,放任自由就能禍患迭起,但過於禁錮只會自生自滅。


初分斷分別品第五十四之一

  爾時,具壽善現白佛言:「世尊,一切作意皆自性離,一切作意皆自性空;諸法亦爾,皆自性離,皆自性空。於自性離、自性空中,若菩薩摩訶薩、若般若波羅蜜多、若一切智智、若諸作意皆不可得,云何菩薩摩訶薩不離般若波羅蜜多相應作意,亦復不離一切智智相應作意?」
  佛言:「善現,若菩薩摩訶薩知一切法及諸作意皆自性離、皆自性空,如是離、空非聲聞作、非獨覺作、非諸菩薩摩訶薩作、非諸佛作亦非余作,然一切法法住、法定、法性、法界、不虛妄性、不變異性、真如、實際,法爾常住。是菩薩摩訶薩不離般若波羅蜜多相應作意,亦復不離一切智智相應作意。何以故?善現,甚深般若波羅蜜多、一切智智及諸作意皆自性離、自性空故,如是離、空無增無減,能正通達名不離故。」

  時,具壽善現復白佛言:「世尊,若深般若波羅蜜多亦自性離、自性本空,云何菩薩摩訶薩修證般若波羅蜜多平等性已,證得無上正等菩提?」
  佛言:「善現,諸菩薩摩訶薩修證般若波羅蜜多平等性時,非諸佛法有增有減,亦非一切法法住、法定、法性、法界、不虛妄性、不變異性、真如、實際有增有減。何以故?善現,甚深般若波羅蜜多非一、非二、非三、非四,亦非多故。善現,若菩薩摩訶薩聞說如是甚深般若波羅蜜多,其心不驚、不怖、不畏、不沉、不沒亦不猶豫,當知是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已得究竟,安住菩薩不退轉地。」
  具壽善現復白佛言:「世尊,為即深般若波羅蜜多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世尊告言:「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深般若波羅蜜多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有法可得,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深般若波羅蜜多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深般若波羅蜜多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空性能行空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空性能行空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色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色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受、想、行、識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受、想、行、識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眼處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眼處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耳、鼻、舌、身、意處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耳、鼻、舌、身、意處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色處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色處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聲、香、味、觸、法處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聲、香、味、觸、法處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眼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眼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耳、鼻、舌、身、意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耳、鼻、舌、身、意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色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色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聲、香、味、觸、法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聲、香、味、觸、法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眼識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眼識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耳、鼻、舌、身、意識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耳、鼻、舌、身、意識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眼觸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眼觸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耳、鼻、舌、身、意觸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耳、鼻、舌、身、意觸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耳、鼻、舌、身、意觸為緣所生諸受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耳、鼻、舌、身、意觸為緣所生諸受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水、火、風、空、識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水、火、風、空、識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無明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無明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行、識、名色、六處、觸、受、愛、取、有、生、老死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行、識、名色、六處、觸、受、愛、取、有、生、老死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布施波羅蜜多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布施波羅蜜多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凈戒、安忍、精進、靜慮波羅蜜多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凈戒、安忍、精進、靜慮波羅蜜多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內空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內空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真如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真如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苦聖諦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苦聖諦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集、滅、道聖諦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集、滅、道聖諦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四靜慮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四靜慮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四無量、四無色定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四無量、四無色定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八解脫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八解脫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四念住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四念住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八聖道支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八聖道支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空解脫門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空解脫門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無相、無願解脫門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無相、無願解脫門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極喜地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極喜地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離垢地、發光地、焰慧地、極難勝地、現前地、遠行地、不動地、善慧地、法雲地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離垢地、發光地、焰慧地、極難勝地、現前地、遠行地、不動地、善慧地、法雲地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五眼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五眼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六神通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六神通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佛十力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佛十力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四無所畏、四無礙解、大慈、大悲、大喜、大舍、十八佛不共法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四無所畏、四無礙解、大慈、大悲、大喜、大舍、十八佛不共法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無忘失法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無忘失法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恆住舍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恆住舍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一切智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一切智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道相智、一切相智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一切陀羅尼門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一切陀羅尼門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一切三摩地門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一切三摩地門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預流果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預流果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一來、不還、阿羅漢果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獨覺菩提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獨覺菩提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一切菩薩摩訶薩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色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色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受、想、行、識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受、想、行、識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眼處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眼處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耳、鼻、舌、身、意處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耳、鼻、舌、身、意處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色處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色處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聲、香、味、觸、法處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聲、香、味、觸、法處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眼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眼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耳、鼻、舌、身、意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耳、鼻、舌、身、意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色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色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聲、香、味、觸、法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聲、香、味、觸、法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眼識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眼識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耳、鼻、舌、身、意識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耳、鼻、舌、身、意識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眼觸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眼觸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耳、鼻、舌、身、意觸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耳、鼻、舌、身、意觸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眼觸為緣所生諸受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眼觸為緣所生諸受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耳、鼻、舌、身、意觸為緣所生諸受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耳、鼻、舌、身、意觸為緣所生諸受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地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地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水、火、風、空、識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水、火、風、空、識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無明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無明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行、識、名色、六處、觸、受、愛、取、有、生、老死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行、識、名色、六處、觸、受、愛、取、有、生、老死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布施波羅蜜多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布施波羅蜜多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凈戒、安忍、精進、靜慮波羅蜜多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凈戒、安忍、精進、靜慮波羅蜜多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內空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內空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真如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真如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苦聖諦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苦聖諦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集、滅、道聖諦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集、滅、道聖諦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四靜慮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四靜慮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四無量、四無色定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四無量、四無色定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八解脫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八解脫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四念住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四念住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八聖道支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八聖道支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空解脫門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空解脫門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無相、無願解脫門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無相、無願解脫門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極喜地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極喜地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離垢地、發光地、焰慧地、極難勝地、現前地、遠行地、不動地、善慧地、法雲地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離垢地、發光地、焰慧地、極難勝地、現前地、遠行地、不動地、善慧地、法雲地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第三百三十六初分斷分別品第五十四之二

  「世尊,為即五眼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五眼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六神通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六神通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佛十力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佛十力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四無所畏、四無礙解、大慈、大悲、大喜、大舍、十八佛不共法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四無所畏、四無礙解、大慈、大悲、大喜、大舍、十八佛不共法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無忘失法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無忘失法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恆住舍性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恆住舍性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一切智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一切智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道相智、一切相智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道相智、一切相智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一切陀羅尼門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一切陀羅尼門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一切三摩地門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一切三摩地門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預流果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預流果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一來、不還、阿羅漢果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獨覺菩提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獨覺菩提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一切菩薩摩訶薩行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諸佛無上正等菩提空虛、非有、不自在性、不堅實性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色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色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受、想、行、識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受、想、行、識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眼處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眼處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耳、鼻、舌、身、意處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耳、鼻、舌、身、意處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色處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色處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聲、香、味、觸、法處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聲、香、味、觸、法處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眼界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眼界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耳、鼻、舌、身、意界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耳、鼻、舌、身、意界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色界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色界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聲、香、味、觸、法界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聲、香、味、觸、法界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眼識界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眼識界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耳、鼻、舌、身、意識界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耳、鼻、舌、身、意識界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眼觸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眼觸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耳、鼻、舌、身、意觸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耳、鼻、舌、身、意觸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眼觸為緣所生諸受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眼觸為緣所生諸受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耳、鼻、舌、身、意觸為緣所生諸受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耳、鼻、舌、身、意觸為緣所生諸受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地界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地界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水、火、風、空、識界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水、火、風、空、識界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無明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無明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行、識、名色、六處、觸、受、愛、取、有、生、老死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行、識、名色、六處、觸、受、愛、取、有、生、老死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布施波羅蜜多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布施波羅蜜多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凈戒、安忍、精進、靜慮、般若波羅蜜多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凈戒、安忍、精進、靜慮、般若波羅蜜多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內空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內空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苦聖諦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苦聖諦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集、滅、道聖諦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集、滅、道聖諦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四靜慮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四靜慮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四無量、四無色定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四無量、四無色定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八解脫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八解脫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四念住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四念住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八聖道支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八聖道支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空解脫門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空解脫門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無相、無願解脫門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無相、無願解脫門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極喜地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極喜地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離垢地、發光地、焰慧地、極難勝地、現前地、遠行地、不動地、善慧地、法雲地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離垢地、發光地、焰慧地、極難勝地、現前地、遠行地、不動地、善慧地、法雲地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五眼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五眼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六神通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六神通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佛十力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佛十力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四無所畏、四無礙解、大慈、大悲、大喜、大舍、十八佛不共法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四無所畏、四無礙解、大慈、大悲、大喜、大舍、十八佛不共法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無忘失法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無忘失法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恆住舍性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恆住舍性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一切智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一切智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道相智、一切相智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道相智、一切相智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一切陀羅尼門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一切陀羅尼門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一切三摩地門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一切三摩地門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預流果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預流果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一來、不還、阿羅漢果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獨覺菩提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獨覺菩提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一切菩薩摩訶薩行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一切菩薩摩訶薩行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即諸佛無上正等菩提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世尊,為離諸佛無上正等菩提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不也,善現。」

  時,具壽善現白佛言:「世尊,若如是諸法皆不能行般若波羅蜜多者,云何菩薩摩訶薩能行般若波羅蜜多?」
  佛告善現:「於意云何?汝見有法能行般若波羅蜜多不?」
  善現答言:「不也,世尊。」
  佛告善現:「於意云何?汝見般若波羅蜜多是菩薩摩訶薩所行處不?」
  善現答言:「不也,世尊。」
  佛告善現:「於意云何?汝所不見法,是法可得不?」
  善現答言:「不也,世尊。」
  佛告善現:「於意云何?不可得法有生滅不?」
  善現答言:「不也,世尊。」
  佛告善現:「如汝所見諸法實性,即是菩薩摩訶薩無生法忍。若菩薩摩訶薩成就如是無生法忍,便為如來、應、正等覺授與無上正等菩提不退轉記。善現,若菩薩摩訶薩於佛十力、四無所畏、四無礙解、大慈、大悲、大喜、大舍、十八佛不共法等殊勝功德,精進修行常無懈倦,不證無上正等菩提、一切智智、大乘妙智,無有是處。所以者何?善現,是菩薩摩訶薩必已獲得無生法忍,乃至無上正等菩提,於所得法無退無減。」
  具壽善現復白佛言:「世尊,諸菩薩摩訶薩以一切法無生性,得佛無上正等菩提不退轉記不?」
  世尊告言:「不也,善現。」
  「世尊,諸菩薩摩訶薩以一切法生性,得佛無上正等菩提不退轉記不?」
  「不也,善現。」
  「世尊,諸菩薩摩訶薩以一切法生無生性,得佛無上正等菩提不退轉記不?」
  「不也,善現。」
  「世尊,諸菩薩摩訶薩以一切法非生非無生性,得佛無上正等菩提不退轉記不?」
  「不也,善現。」

  時,具壽善現白佛言:「世尊,云何菩薩摩訶薩得佛無上正等菩提不退轉記?」
  佛告善現:「於意云何?汝見有法得佛無上正等菩提不退轉記不?」
  善現答言:「不也,世尊。我不見法得佛無上正等菩提不退轉記,亦不見法於佛無上正等菩提有能證者,證處、證時及由此證皆不可得。」
  佛言:「善現,如是,如是,如汝所說。善現,若菩薩摩訶薩於一切法無所得時,不作是念:『我於無上正等菩提當能證得,我用是法證得無上正等菩提,我由此法於如是時、於如是處證得無上正等菩提。』所以者何?善現,諸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無如是等一切分別。何以故?善現,甚深般若波羅蜜多無分別故。」


先控制尿顫,再控制冷顫……


跟我情況一模一樣,這種癥狀在我高三的時候達到頂峰,讓我一度覺得我是受不了高壓情況下學習工作的,不然我會崩潰而死。高三的時候明明知道學習要全力以赴但又不想學,總是會給自己找理由先刷個空間吧,先看會劇吧,然後就把作業越拖越遲,直到半夜,但仍不願意去睡覺,因為我作業一定要完成,我不完成我心裡好內疚好愧疚,但我最後肯定還是不完成因為我太困了我需要休息,這樣又導致我睡覺不安穩。

雖然現在還是會有這種情況,但我想說,樓主,解鈴還需系鈴人,我現在好多了,因為完成比完美重要(往往這種心理的人有點完美主義,完美主義就導致拖延症),你要做的事,現在就做,馬上就做,只有做才有可能完成!然後等你完成了你再去玩兒吧,其實你不是真的很想很想玩眼前的事,所以你才會真的不做也不會不高興,你只是怕做你需要做的那件事,但是題主,記住一句話,去做!馬上做!立刻做!你儘力就行!不要給自己心理壓力也不要害怕未來,著眼於現在和目前。


一句話:不要戰勝自己,而要接納自己,可以剋制自己,最好引導自己。

郭德綱:「我挺厭惡有一種人,不明白任何情況,就勸你一

這個視頻很好,可以先看看。

3分16秒開始有一句話:我挺厭惡有一種人,就是不明白任何情況,就勸你一定要大度的人,這種人你要離他遠一點。

有一個著名的心理學問題:

假如告訴你:請不要想像紅色的大象。

當你聽到這句話,這時你的大腦中就不自覺地出現了「紅色的大象」。儘管別人和你說或者你自己說的是:請不要想像紅色的大象。

為什麼呢?

這是人之本性,生來就有。

就像你生來就會哭,就會餓,就會睡,就會鬧,就會傷心,就會快樂……

這是人之本性,人人皆有,你我無差。

所以,人最大的定量就是人之本性,全人類的差別也不會太大。

所以很多牛人說我們要認識到自己並不獨特、並不孤獨。

誠然,我們有各自的獨特性,但總體上,人性相差不遠。

所以現在互聯網行業會強調同理心,所以很多溝通教學強調同理心,因為人有很多類似的體驗,才談得上同理心。

所以男生不必擔心和你的女神沒有共同語言,你倆同為人類,就給定了足夠基礎,你差的是開口的勇氣。

但有很多政治正確的觀念深入人心,比如戰勝自己,比如要自信不要自卑,比如精英的職場人就不能帶有情緒,比如不要嫉妒要大度等。

但這些觀念真的正確嗎?

先來看看為什麼很多人說要戰勝自己。

有人說: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最大的勝利就是戰勝自己。

不贊同這樣的觀點。

乍一看,這個觀點有些道理。

比如人有懶惰的本性,剋制住了懶惰,就是戰勝了自己,這對於學習等很多事都很有用;

比如人有貪吃的本性,剋制住了貪吃,就是戰勝了自己,這對於減肥、保持健康都很有幫助。

但,我們真的能戰勝自己嗎?

很簡單,人在幾天之內不喝水,就會死去;人在幾天之內不吃飯,就會死去;人連續幾天不睡覺,將會造成很大影響;人從高樓落下,一般都會死去;人過於嚴格地要求自己,就會非常疲憊……

顯然,人不可能全面戰勝自己。

而且,戰勝自己是將自己當成了敵人,這不是一種積極的態度,我更喜歡把自己當做朋友。

對於這一點,我喜歡哈佛幸福公開課中提到的一個觀點:permission to be human. 意思就是允許自己為人。

是的,不論我們身上有多少令人討厭的成分,我們都必須承認:那就是我。

有一句歌詞:那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對於人性,我們則必須接受:那就是我,不論是什麼顏色的煙火。

所以周鴻禕說:不端、不裝,有點二。

人本就不完美,何必庸人自擾?

但人性中也有好的成分,比如善良、同情、寬容等。

況且,即使是不好的,最後的選擇權還在你手中,你只是接受,而非順從。

這些人性如何形成,這裡不過多展開,提示一下:以生存為基準,就可以推導出這些人性存在的合理性。

記住:存在即合理。

所以,請接納自己,而不是戰勝自己。

對於前面提到的幾個問題,這裡梳理一下:

關於自信與自卑,我的觀點如下面這篇文章:

[035]該自卑時自卑、該自信時自信

關於職場,我們追求的是不讓情緒影響職場發揮,而不是沒有情緒;對於嫉妒,接受它的存在,但可以大度。

最後,讓我們落地,盪起行動的雙槳。

總結起來,我的觀點是:

不要戰勝自己,而是接納自己;

可以剋制自己,最好引導自己。

戰勝、接納自己前面說過,接著說說克制、引導自己。

克制自己很好理解,因為人總有缺點,剋制自己的缺點,可以提升自己。

引導自己是什麼意思呢?

有句話:張弛有度。

克制自己就是「張」,但張的程度過了,斷難承受。比如為了學習,將睡眠時間減少一半,顯然不合理。

引導自己,就是掌握好張、弛的度。

引導自己,要求我們接納自己,了解自己。在此基礎上,制定符合人性的計劃,保持張弛有度,才能長久。

否則,違背人性的東西,終究難以為繼,互利共贏其實也很好地體現了這點,文章如下:

[091]為什麼你對我好,我就要對你好?——談互利共贏的本質

大熊老師說:慢慢來,比較快。

李笑來說:一件真正值得做的事,就值得你慢慢做,並做很久。

《高效能人士的七個習慣》中提到的產出與產能平衡。

以及中國人喜歡說的「度」,其實都是這個道理。

所以,請接納自己,並引導自己。


生活太過單調,是心魔產生的根本原因!

你沒事的時候,自然會胡思亂想想自己以前犯下的錯事。

你做事的時候,會把這件事老是記掛在懷,無數次地演練,終於在臨場時因為過度緊張而失控。

你碰到難題的時候,總是放縱自己停下來刷手機刷劇。

當我發現單調的本質之後,內心的黑暗也就有了解法。

我一直面向光明,所以仍然光明。

我相信,很多難解的看起來不可抗拒的東西,總能被我用某種獨屬於我的方式去解決,即使我現在還不知道,但我會進化的。


《化 談》

【清代】 王鳳儀

我常研究,怨人是苦海。越怨人,心裡越難過,以至不是生病,就是招禍,不是苦海是什麼?

管人是地獄,管一分,別人恨一分;管十分,別人恨十分,不是地獄是什麼?必須反過來,能領人的才能了人間債,盡了做人的道。能度人的就是神,能成人的就是佛。

君子求己,小人求人。君子無德怨自修,小人有過怨他人。嘴裡不怨心裡怨,越怨心裡越難過。怨氣有毒,存在心裡,不但難受,還會生病,等於是自己服毒藥。人若能反省,找著自己的不是,自然不往外怨。你能,不怨不能的;你會,不怨不會的。明白對面的人的道,就不怨人了。

現今的人,都因為別人看不起自己,就不樂。其實我這個人,好就是好,歹就是歹,別管人看得起看不起呢!只是一個不怨人,就能成佛。現在的精明人,都好算賬,算起來,不是後悔,就是抱屈,哪能不病呢?

「不怨人」三個字,妙到極點啦!

氣,不
我常研究,火逆的多吐血,氣逆的多吐食。要能行道、明道,氣火就都消了。上火是「龍吟」,生氣是「虎嘯」,人能降伏住氣火,才能成道。
有人惹你,你別生氣,若是生氣,氣往下行變成寒;有事逼你,你別著急,若是著急,火往上行變為熱。寒熱都會傷人。修行人,遇好事不喜,遇壞事不愁,氣火自然不生,就是「降龍伏虎」。能降伏住,它就為我用;降伏不住,它就是妖孽了。
稟性(怒、恨、怨、惱、煩,又稱氣稟性。)用事,鬼來當家。因為生氣、上火一定害病,生病就是被鬼給打倒了!正念一生,神就來;邪念一起,鬼就到。可惜人都不肯當神,甘願做鬼。
火是由心裡生的,人心一動就生火。一著急,火往上升;一動念,火向外散。若能定住心,火自然下降。不守本分的人,額外的貪求,火就妄動。若能把心放下,不替人著急,就不起火,該有多麼輕快!
動性(耍脾氣)是火,心裡生氣才是氣。佛說「七處征心」,我說還得掐死一頭。人心一死,道心自生。人心一動,道心自滅,爭貪的念頭就生出來了。因爭生氣,因貪上火,氣火攻心,整天煩惱,就是富貴,也沒樂趣。所以古人治心,如同治病。我說把爭的心掐死,多麼省事!

處,認

修好的人多,得好的人少,是因為什麼呢?就是因為心裡存的,都是別人的不好,又怎能得好呢?

找人好處是「聚靈」,看人毛病是「收贓」。「聚靈」是收陽光,心裡溫暖,能夠養心;「收贓」是存陰氣,心裡陰沉,就會傷身。人人都有好處,就是惡人,也有好處,正面找不著,從反面上找。所以我說,找好處是「暖心丸」,到處有緣,永無苦惱。

找好處是真金,想要找好處,就得以志為根,在沒有絲毫的好處里,找出真好處來;在忍無可忍時,還能忍得住,就是「大義參天」。

認不是生智慧水,水能調五味、合五色,隨方就圓。人的性子,要能煉得像水一樣,就成道了。所以古人說「上善若水」。

人和天地是一體,天下的事都是自己分內的事,世界沒好,咱們哪能沒有不是?不是到處都有,低頭也是,抬頭也是,睜眼也是、閉眼也是。看妻子不好是低頭不是,看老人不對是抬頭不是,看別人不對是睜眼不是,心裡尋思別人不對是閉眼不是。依我說,有不明白的道、不會做的事,都是不是。人要能找著本分,才知道不是。人把天理丟了、道理迷了、情理虧了,才知道認不是。

要能把不是認真了,自然神清氣爽、心平氣和。

認不是生智慧水,找好處生響亮金;

找好處開了天堂路,認不是閉了地獄門;

認不是勝服「清涼散」,找好處勝用「暖心丸」。

我所講的「五行」,是以木、火、土、金、水五個字代表來說的,和佛家的五戒、道家的五元、儒家的五常是一樣的。

人的苦都在性子中呢!不服人是陰木,好爭理是陰火,好怨人是陰土,好分辯是陰金,好煩人是陰水。

木性人招難,火性人受苦,土性人受累,金性人受貧,水性人受氣,像聚寶盆似的,內里有什麼,就聚什麼。太上說:「禍福無門,惟人自召」,一點兒也不錯。所以我說,好事歹事都是性子招的。

常人的性子都有所偏:偏於火的爭理,偏於土的欺人,偏於金的傷人,偏於水的厭人,偏於木的頂撞人。能化除這一偏之性,自然得道。

陰木性人,抗上、不服人,好生怒氣;怒氣傷肝,頭迷眼花、兩臂麻木、胸膈不舒、耳鳴牙痛、癱瘓中風。

陰火性人,急躁、爭理、喜虛榮、愛面子、好恨人。恨人傷心,心熱心跳、失眠癲狂、音啞疔瘡。

陰土性人,蠢笨蠻橫,疑心重、好怨人。怨人傷脾,膨悶脹飽、腹痛吐瀉、虛弱氣短。

陰金性人,殘忍妒忌、虛偽好辯,好惱人。惱人傷肺,氣喘咳嗽,肺癆咳血。

陰水性人,愚魯遲鈍、多憂多慮,好煩人。煩人傷腎,腰腿病痛,遺精陽痿。所以說什麼性,就得什麼病。

我說的五行,和佛家的五戒是一樣的。生怒氣(木)便是殺;好穿衣服、求好看(火)便是淫;買東西少給一文錢(金)也是盜;好吃好東西(水)便是酒;說半句謊話(土)也是妄。

真木是佛的根(木性仁慈),真(陽)木性人有主意、能忍辱,能立萬物。真火是神的根,火主明理、知時達務,能化萬物,不為萬物所拘。真土是道的根,信因果、能容能化,能生萬物。別人壞是別人的因果,你不要怨他,也不要替他著急。真金是仙的根,能找人好處,找好處生響亮金,和人聚萬緣,有義氣,有果斷力,遇事迎刃而解,能創萬物。真水是聖的根,能認不是,認不是生智慧水,水性柔和,能養萬物。人如果得不著真五行,固執稟性用事,就死在五行里啦!

今生是什麼性,就知道前生是做什麼的。今生是火性,前生一定是當官的;今生是水性,前生一定是商人;今生是木性,前生一定是工人;今生是土性,前生一定是庄稼人;今生是金性,前生一定是讀書人。

前生好殺害生靈的,今生火性就高;前生好抗上的,今生木性就大;前生好說謊的,今生金性就強;前生好怨人的,今生土性就厚。

達天時就是陽火,信因果就是陽土,找好處是陽金,認不是是陽水,能受氣是真陽木。這是真五行。

現今的天時,人人性里都有火。火性人主貪、好爭理,所以才爭貪不已、戰亂不息。不爭不貪是真陽火,真陽火才能達天時,達天時不爭不貪。

人是三界生的,天賦人的性,地賦人的命,父母生的身,所以說三界是人的來蹤。性存天理,心存道理,身盡情理,才能返本歸真。人只知有個身我,不知天上有個性我,地府有個命我。性化了,天上的性我 得天爵;道理明了,地府的命我 得人爵。所以一人本身有三身,可惜人都不知道呀!

我所講的「性存天理、心存道理、身盡情理」和佛家的「三皈」、道家的「三華」、儒家的「三綱」是一樣的。

佛家的「三皈」就是性、心、身。性存天理就是皈依佛;心存道理就是皈依法;身盡情理就是皈依僧。

道家的「三華」就是性、心、身,性華開天理足,心華開道理足,身華開情理足。

儒家的「三綱」就是性、心、身。性存天理有仁;心存道理有智;身盡情理有勇。

三界就是三教,儒家從立命做起,道家從煉身做起,佛家從養性做起。

性存天理要柔和;心存道理要平和;身盡情理要靄和。

性要服人,不服人傷性;心要愛人,不愛人傷心;身要讓人,不讓人傷身。

性、心、身三界不太平,是因為三界中有三個賊,一稟性(又名氣稟性,指怒、恨、怨、惱、煩而言),二私慾,三不良嗜好。要想三界太平,就要用天理捉拿性中的賊,用道理捉拿心裡的賊,用情理捉拿身上的賊。

三皇就是天皇、地皇、人皇。人說是上古的三位皇帝。我說天皇是玉皇爺,管人的性,人要是動性耍脾氣,天就降災;地皇是閻皇爺,管人的命,人要是壞了良心,違背倫理常道,地府就降病;人皇是皇王爺,管人的身,人要是犯罪,國法處罰。三皇管人的性心身三界,是為了叫人學好。

心裡尋思別人不對是心病,性里常發脾氣是性病,心病必引起性病,性病必引起身病,能反過來,病就好了。

性界清沒有脾氣,心界清沒有私慾,身界清沒有不良嗜好;性不清沒有福,心不清沒有祿,身不清沒有壽,所以要清三界。

三界的病我全會治,必須分開三界、清理三曹。身無不良嗜好,身界就沒病;心無私慾,心界就沒病;性無脾氣,性界就沒病。心性的病,非用道治不好,吃藥是沒有效的,可惜人都不知道呀!

人生要道就是去貪、去爭、去攪,貪的虧天理,欠天上債;爭的虧道理,欠人間債;攪的虧情理,欠陰間債。倘若三個字都犯了,欠三界的債,哪能有好結果?

貪就是過,爭就是罪,攪就是孽。

好抱屈傷心,不抱屈保氣保命;好後悔傷性,不後悔保性保福;好怨人傷身,不怨人保身保壽。人能不抱屈、不後悔、不怨人,三界就都不受傷了。

我也有三個省,一省性中有沒有脾氣?有人拂逆我的時候,我的性里起什麼作用?二省心裡知不知足?有沒有偏私?吃虧的時候,心裡是什麼滋味?三省行為正不正當?確實會做什麼?這是我的三省。

我也有個三綱領,就是性存天理,心存道理,身盡情理。我也有個八條目,一不貪、二不爭、三不抱屈、四不後悔、五不怨人、六不著急、七不上火、八不生氣。若能做到,不費金錢、不費力氣,不但成道,還能成佛。

人有三寶,就是性、心、身。性屬水、心屬火、身屬土。水是人的精,土是人的氣,火是人的神。精足有智慧、氣足有發育、神足有靈。像燒磚似的,先用土坯,再用火燒,最後用水澆,才能堅固。大家講性心身,講幾遍就等於燒幾把火。講透了「三寶」足,勝享百官之富。

能忍則性了,知足則心了,勤勞則身了,這正是好了。不能了,就好不了。

人有三性,一天性、二稟性、三習性。天性是純善無惡的,孟子說的性善,正是指的天性;人賦的性是稟性,稟性是純惡無善的,荀子主張的性惡,正是指的稟性;後天的性叫習性,習性是可善可惡的,「近朱則赤,近墨則黑」,告子說的「可東可西」,正是指的習性。

以天性用事的會找人好處,以稟性當家的准看人不對。這叫什麼性,招什麼事。

天性有源,稟性有根。前生的習性,就是今生的稟性。能化去稟性(怒、恨、怨、惱、煩),天性就圓滿了。不能化的,一觸即發,像被鬼迷住了似的,所以叫做「五鬼」,鬧得家宅不安。又叫做「五毒」,令人害病死亡。它的根最深,不易拔除。人若是降伏不住它,就難當好人。佛說「業力隨身,必至妄動無明」,難以成道。

習性是物慾所繞,稟性是人間的煩惱。能在道德場中盡義務,身界算是脫出去了。會當人的,脫出了心界。稟性化盡,才脫出了性界。不然怎能「超出三界外」呢?

神足即是德,神足就樂,樂就可以化稟性。脾氣化盡,因果自了。

去習性、化稟性、圓滿天性。

人有三命:一天命、二宿命、三陰命。性與天命合,道義就是天命;心與宿命合,知識、能力、錢財都是宿命;身與陰命合,稟性就是陰命。把這三命研究明白,你若用好命,你的命准好。命好與不好,在乎自己,哪用算命呢?

孔子說「不知天命無以為君子」,不知人不能「達彼岸」。知人的好處是知天命,知人的功勞是知宿命,知人的稟性(耍脾氣)是知陰命。知命的人才是君子。好動稟性消天命,好生怨氣消宿命,好佔便宜長陰命。天命小,要會長;宿命小,要會增;陰命大,要會消。命小要會長,命大要會守,就是「天權在手」。

有人來見我,我先問他是做什麼的,就知道他的天命有多大;再問他的家業和境況,就知道他的宿命有多大。看看他的稟性大小,就知道他的陰命大小。三命是三界,三界貫通,還有不知道的嗎?

人都沒有為眾人的心,只知為己,所以才糟的。我所以能成為善人,是因為我把為己的心開除了,也就是把宿命掐死了。宿命是無盡無休的,為它還有頭嗎?

孟子說:「修其天爵而人爵從之」,可是人一得了人爵,就不再修天爵啦!修德性是長天命;學習技藝、多積錢財是長宿命;善用宿命的長知足,能消陰命。不會用的長陰命。只有長天命,是一定可以消陰命的。現今的人,只知用陰命、重宿命,不知道長天命,又怎麼能明白天道呢?

以宿命為公益的長天命;以宿命為自己享受的長陰命。所以說,有錢會花超三界,不會花的孽難逃。

香瓜,苦的時候正長;天命,苦的時候也正長。

不說人的不對,是消陰命。能忍才可以消陰命。若能忍受大侮辱,便消許多陰命。

天命大的宿命也不小,宿命大的陰命了不了。所以要止宿命、了陰命、長天命。

性命是人的根,我得到了人根,那道根也就算得著了。道根是人的性,人根是人的命。性根若是好了,那命根也沒個不好的。可見人的命不好,都是被性子累的。所以我教人化性,人能化性,就算得道。

性是命的根,有德的人性量必大。性量大,命也必大。人的命都是好命,因為性子不好,把命也拐帶壞啦!

性是根,命是果,紮下根才能結果。人若是定不住性,就是沒紮下根;若不認命,也難結果,好似開個幌花。學道的人,一要化性,二要認命。性化了就不生氣,不生氣才肯吃虧,吃虧就是佔便宜。認命就不怨人,不怨人才能受苦,受苦才能享福。可惜世人都不知道,把性命看輕,把名利看重啦!

古人說:「修命不修性,此是修行第一病;修性不修命,一點靈光無用處」,這話把性命雙修的重要,說的太透徹啦!

志、意、心、身四大界(四個境界)。迷信的人說:奈何橋上三條路,一條是「金」,一條是「銀」,一條就是「黃泉路」。我說用志做人就是「金」,用意做人就是「銀」,以身心用事,就是走上了「黃泉路」。

我常說,一個人必須把四大界分別清楚。究竟怎樣算是分清呢?若能本性如如不動(罵也不動性、打也不動性、殺了也不動性),把世間的愚人都托起來,使他們成為大智慧人,便是志界,就是佛國的境界;若能心無一物,常樂無憂,便是意界,就是天堂的境界;若是貪得無厭,多憂多慮,便是心界,就是苦海的境界;若是為名為利,爭貪攪擾,花天酒地,流連忘返,好勇鬥狠,便是身界,就是地獄的境界。所以說,志界是佛國,意界是天堂,心界是苦海,身界是地獄。

志界人沒說(沒有說道,怎樣都好),意界人知足,心界人好貪,身界人好鬥。沒說的叫做無心人,知足的叫做凈心人,好貪的叫做操心人,好鬥的叫做糟心人。糟心人是鬼,操心人是人,凈心人是神,沒心人是佛。

身界人只知為身子作打算,有己無人,橫不講理,見著東西就想佔為己有,占不到便宜就生氣打架,總是發愁,所以是個鬼;心界人貪而無厭,總是不知足,滿腦子妄想,好用計謀巧算,所以是個小人;意界人知足常樂,樂就是「神」;志界人一切沒說,看透因果,不找循環,沒說就是「佛」。人要想超凡入聖,得會挪界(轉移境界)。

身界的人互相揭短,心界的人互相爭理,意界的人互相容讓,志界的人互相感恩。

佛界人不思而得,神界人思則得之,魔(心)界人「求」才能得,鬼(身)界人「爭」才能得。

志有志的性,它是無為而無不為的;意有意的性,是信著人的,遇著好事就願意讓給別人;心有心的性,它是貪而無厭,一心為己,總想占人的便宜;身有身的性,它是破壞成性的,人己兩傷也不知悔。所以說,心身兩界,絕不可叫他為主,只可叫他聽命。

講佛經的人說:人死之後要入六道輪迴。我說六道輪迴,都在我們身上呢!何必向外求?人的持身行事,用志的 便是佛道,用意的 便是神道,用心的 便是人道,貪取外物、不顧情理的便是物道(畜生道),專好上火的便是妖道,專好生氣的便是鬼道。這六道每天都輪迴在我們身上,何必等死後呢?

佛說有三千大千世界,我說有四個大世界,得道的人一眼就看出是那一界的人。以身當人的,不論做到什麼地步也是個破敗星;以心當人的,不論怎麼能幹,也是個操心人;以意當人的,不論事情怎麼多,也不累心,是個活神仙。以志當人的,不論遇著多麼逆的環境,也不動性,就是一尊佛。

有所憂慮則志倒,有所恐懼則意倒,有所好樂則心不正,有所忿忮則身不正。

苦極生志,樂極生意,真了就是佛,假了就是魔。有病就是地獄,貪心就是苦海。

會使用志的人,越遇逆境越樂;會使用意的人,意念多大,義氣也多大。

心中有累,就是命中有累,事實上必有累事。

不高興是生心眼啦!意像皮球似的,有針鼻大小的眼,就漏氣了。性是本,意是根,是萬事萬物的根。根就像雨似的,天雨本來無心,可是酸梨得了必酸,甘草得了必甜,志在天地之間,也像那雨一樣。

死心才能化性,稟性化了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志成,這是一定的道理。

稟性化了就是意,我們化世界,輕則用意,重則使志。能夠用志的,萬世罪孽一筆勾銷。可是魔來了,你可得定住,稍微一動,便是種子。

把一切假事看破,自然成真。天堂沒有壞人,地獄沒有好人,苦海沒有真人,佛國沒有假人。

用志當人是沒說的、不變的,你欺我、罵我,也是成我。你假、你詐,也是成我。就是殺了我,也是成我。

以志當人就是個真。若是老公公被兒媳婦罵了,便該立志說:「你要能罵動我,算我當不起公公!」能這樣定住就是佛,是佛就有神來保護。以意為主就是個樂,樂就是神。

各教聖人,沒有不是以志為主的。我聽說,孔子在陳絕糧,仍然是坦蕩自如,弦歌不輟。又聽說,耶穌被釘十字架,三日復活仍救世人。釋迦佛當忍辱真人時,被歌利王割截肢體後還說:我成佛先度你!他們這種精神,是不是一樣呢?所以我說,各教的形式雖然不同,可是精神是一樣的,若是分門別派就不對啦!

當今之世,諸天神佛,全在人間,可並沒有投生落凡。奪誰的志,誰的靈就來。學哪位神佛,哪位神佛的靈就到;學哪位聖賢,哪位聖賢就來。遇到什麼事,就學什麼人。孟子說「人皆可以為堯舜」,就是叫人奪志。平常人要不奪古人的志,終究是個平常人。

真到了志界,半點火氣也沒有,只剩真樂啦!

人的心理,總是好高,都是愛好。哪知道事全糟在高上、壞在好上。好上、高處哪裡有道呢?人是正眼沒開,把道看錯啦!別人不做的你去做,別人拋棄的你撿來,那就是德,也就是道。像水的就下,把一切物全托起來,自然歸服你,自然服從你,這叫托底。可惜人都好搶上,不肯就下,所以離道遠啦!

世人都怕水深火熱,怕死在裡面。豈不知好名的死在名上,好利的死在利上,每天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自己還不知道呢!我講道,不要名 是「入火不焚」、不要錢 是「入水不溺」。

我學道先學損、學窮,別人學高、學講學問,所以沒趕上我。

知足才能落底,知足才能得道,這是得道的要訣。

道是天道,人人都有,並沒離開人。今人為什麼沒有得著呢?舉例來說,一顆豆子,有了秧必須向上度漿,把豆粒度成了算。人也有本,常尋思自己的本(分),誠心求三個月,便能得著,這是我求做活道得著的。

好高是貪,怕壞是粘;好好是孽,嫌不好是缺德;不盡職是丟天命。

只一個好字,把英雄豪傑都坑害啦!

世人都願享福,為什麼享福的人少、受苦的人多呢?因為人一不知足、二不認命。人要明道,有福會享,沒福也會找。

看自己不如人,那叫自欺,也叫不知足,這種人准苦。知足的人天命一定長,情理足道理長,道理足天理長,足了就不費力。若是做這個想那個,叫做漏氣,像氣球似的,一漏氣就癟了;又像蒸包子,一漏氣就生了。所以君子做事不嫌事小,有十分力量使七分,有輕鬆又愉快,就是活神仙。一起貪心,便落苦海,不論怎樣大富大貴,也是毫無樂趣。

命就是人的本分,守住本分就立住了天命。天命長,名也准大起來。會當幾個人就得著幾條道。若是不盡職、不儘力、喜虛榮、做假事、有名無實,就立不住命。

道是行的,德是做的。不行沒有道,不做沒有德。上天按天理命名,人要照本分行事,就合天道。本著天道所做的就是天德,也就是不思而得。

行道不可出本位,若是離開本位,不但勞而無功,反而有過。什麼是本位呢?就是人的本分,「素位而行」,就可以成道。

人要「素位而行」,做事不出本位,說話不出本位,思想不出本位,才能當體成真。若是生為女身羨慕男人,貧窮人妄想富貴,做這個想那個,全是出位的人,怎能成道呢?就像梨要成在梨樹上,不能在杏樹上成。

八德就是八個門,都能進入佛國。不過人應當從哪個門進,就由哪個門進,這就是「素位而行」的意思。我是由忠、孝兩個門進來的,給人放牛、扛活(傭工)全都是抱定一個忠字;對老人,抱定一個孝字,這是我敢自信的。

「命者,名也」,名正,命就正了。命正、性自然就化啦。所以教人最重要的教性、教命。

人落在苦海里,要是沒有會游泳的去救,自己很難出來,因此我立志要救人的性命。救人的命是一時的,還在因果里;救人的性是永遠的,是一救萬古、永斷循環。所以救命是有形的,是一時的;救性是無形的,是萬劫不朽的。人性被救,如出苦海,如登彼岸,永不墮落。

人被事物所迷,往往認假為真,那叫看不透,所以才說別人的不對,和人生氣上火。其實是自己看不透,若能把世事看透,準會笑起來,哪能和人生氣打架呢?我當初看世上沒有一個好人,我就生氣,氣得長了十二年瘡癆,幾乎沒把我氣死。直到我三十五歲那年正月聽善書,才知道生氣不對,對天自責,我的瘡癆一夜功夫就好了,立刻出了地獄。

恭敬我的,正是害我;羞辱我的,正是成我。假(指財、色、榮、辱等)的來了,要把它看透,知道是上天 使它考驗我的,受辱受罪,正是消災免難。

能知人的性,才能認識人;能知物的性,才會利用物。這是和天接碴。什麼樣的人,就存什麼心,說什麼話,辦什麼事。你要是看他不對,是不知他的性,也就是不明他的道,准被他氣著。就像屎殼螂推糞球、黃皮子(鼬)好吃小雞,爭貪的人,好佔便宜。哪一界的人,辦哪一界的事,所以說都對。

我受種種打擊,立志不生氣、不上火,被人譏笑,也不動性。氣、火是兩個「無常鬼」,能把它們降伏住,使火變為「金童」、氣變為「玉女」,不受它們克,那就是佛!

逆來的是德,人需要認識,吃了虧不可說,必是欠他的。眾人替你抱屈,你就是長命。若是無故挨打受氣,也是自己有罪,受過了算還債,還要感激他,若是沒有他打罵,我的罪何時能了?我說小人也有好處,是擠兌人好的,從反面幫助人。

受了,受了,一受就了。受罪了罪,受苦了苦。沒孽不挨罵,沒罪不挨打。逆事來了,是給你送德來的,不但忍受,還要感激他。

一切事沒有不是從因果中來的,逆事來 若能樂哈哈地受過去,認為是應該的,自然就了啦;若是受不了,心裡含有怨氣,這件事雖然過去,將來必有逆事重來,正因為受而未了的原故。

凡是對面來的,都是命里有的,所以遇著不如意的事、不對頭的人,要能忍受。孔子在陳絕糧,耶穌被釘十字架,佛被割截肢體,都沒怨人,那才是真認命,真認命才能成道。

人欺人,天不欺人,天加福是逆來的。若是遇著逆事,自己立不住志,那就半途而廢了。

金剛是最硬的東西,所以要立金剛志。愚人受人侮辱,或被人斥責,不以為是加福,反而生氣,是剛倒了!明白人 好和愚人生氣,是剛炸了!不倒不炸,才能立住金剛志。

「煉透人情,就是學問」。要在親友中去煉,煉成了就不怕碰,像磚瓦似的,燒透了就堅固,煉不透的如同磚坯子,一見水就化了!

要想明德,必須性圓。要想性圓,必須死心。能做個活死人,性就化了。

舍錢不如捨身,捨身不如舍心,舍心不如舍性。人能舍掉稟性,就算得道。所以我教人化性,是一救萬古,性靈不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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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些實例可證「世界是虛擬的」? - 知乎


你缺少信念條,往大說是信仰,人生是由信念條驅動改變的。每一個信念條,都需要一個場景來對應才能產生效果,信條條需要反覆在腦海中打固,因為當你一遺忘,所有的努力都會白費。

我的信念條(當語錄,雞湯的人可以略過):

1)你現在的狀態,來自於你的慣性,慣性是潛意識的作用,要改變狀態需要改變意識,並讓好的意識形成慣性,一切慣性都會造成場景

(2)任何一個意識細節,都可能讓你的慣性遷延到其他事情,選擇好的意識並培養是修戒第一步

(3)意識慣性會讓你一直沉迷下去,直到你以第三者的眼光觀察本心

(4)你的動作是意識和潛意識在世界的投影,要改變動作需要改變意識和潛意識,繼而培養慣性

(5)不專心,思維分散是痛苦的本源,萬法歸一,一是宇宙最基本的法則,違背即痛苦。認真是專註的同義詞

(6)保持飢餓,保持初心,是為了最求簡潔,簡潔是宇宙的靈魂,佛性的體現。油膩複雜的感覺會分散意識,懈怠你的意志力和動力。

(7)普通人喜歡逃避風險,也就是喜歡逃避不確定性,我喜歡風險,也就是喜歡對不確定性進行定價。

(8)不要概念性的看事物,要從事務的本質去看事物

(9)一切都是意識幻象,當心中沒有風險,就會沒有風險

(10)做領跑者而不僅僅是模仿者

(11)每個人都有潛在的能量,只是很容易:被習慣所粉飾,被時光所迷離,被惰性所消磨。

(12)只要「事情足夠動態足夠複雜」,那它就有巨大機會。因為把它們變簡單的過程不容易

(13)萬念俱灰,這種感覺會成癮,潛意識和意識交替運轉的結果

(14)唯一值得恐懼的事情,就是恐懼本身,對不確定性的逃避,任何恐懼都是虛相

(15)人活著,不是為了生存,而是為了夢想、幸福和修行

(16)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

(17)有些事情,你越不想做就越要去做,享受過程,做著做著就想做了

(18)生命在於運動,萬事萬物都在運動,只有在運動的過程中才能讓大腦徹底清醒

(19)獨立思考的能力是修慧的基本條條件之一

只發一部分哈,並且沒有精簡的,最初版本,有興趣再發其他的吧。


所謂心魔,都是以往經歷自覺不自覺印射在行為上的乖戾、固執,或者看似光鮮卻又背離自己出發目標的選擇。

發覺我自己最大的問題,是年少時家裡離婚帶來的變化:性格內向,愛畫畫,與世無爭,打算混到美院附中然後出國學畫畫……這是父母離婚前自己欣然接受的狀態。

和很多人不一樣的是,在父母離婚期間,自己的學習成績卻是最好的階段,之後一直努力至今,上名校,試圖變優秀、腹黑、世故,原因是:覺得只能靠自己了。

由此帶來的心魔就是:明明是為了能有平和的生活而奮鬥,卻始終覺得只能靠自己,讓自己能力更強才能安心。

朋友今天說,我久而久之走入了怪圈:明明自己的能力和素質已經可以讓自己活得有選擇,卻還是不斷追求在生活的這一方面更「偏科」。

因為如果只看事業,我確實跑的快了一點。但考慮到感情、家庭(十幾年沒有見過生母,也沒有去找過),發現我自己,其實是生活的績差生。

夜深人靜的時候,不知不覺會發現,感覺離自己出發的地方已經太遠,感覺正在心魔里越走越遠。


「心猿不定 心魔不除」


懶得行動,跟刷不刷知乎沒有半毛錢關係!你潛意識不願意行動,產生了抗拒感,接著總得找點事做吧,然後就選擇刷知乎和朋友圈。所以說要解決的事是如何提高執行力,如何調整心態,或者是調整生理狀態,讓自己每天都精神飽滿,接受挑戰。給兩點建議,多運動,別在自己狀態不好的時候責備自己(反思也是要看狀態的)


凡人性,皆有兩面,有心魔,是因為好的那一面

太懦弱


去做,去面對,這是唯一的解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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