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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童年是怎麼樣的?

你有沒有一個豐富難忘的童年?


謝邀!

上小學一年級那會兒我五歲吧好像。對,就是五歲。

我每天背著姐姐用碎布做的花書包上學,一路追雞攆狗,無"惡"不作。只是老寫不好字,拼音字母常會被我安錯地方,常被老師打屁股。他是我本家堂叔。

那實在也怪不得我,那時小,貪玩兒。我記得那年所有的孩子都在玩一種好玩的玩意兒,五顏六色的羽毛和氣球一起綁在一隻簡陋的"喇叭"上,吹一口氣進去,就能聽見"出"氣時它響亮的叫聲,兩分錢一個。

那可惡的貨郎把貨攤每天都擺在放學的路上,迷的我暈三倒四,只恨生錯了人家。

回家伸手向母親要錢,自然是不給的。倒也不能怪母親,家裡太窮。兩分錢那時大概能買半斤鹽吧,或者能買一個雞蛋,我記不清了。用這樣一筆"巨款"來換一個不中用的玩意兒母親自然不肯,我聲嘶力竭的哭鬧了好久,母親一語不發的看我,眼睛亮亮的,襯著蒼白的臉。那模樣,總會在夢裡想起。

2年級時,又流行用"夾子"了。就是那種藍色的,8開的吧,硬紙板覆一層膠皮,中間有個彈篁夾子。那時都把書啊本啊夾在裡頭,我不知道那玩意多少錢,也不知道哪裡有賣的,我也買不起,也只好不想。

那個夏天真熱,我睡不著覺就偷跑出門抓知了,七彎八彎的就上了東崗。安叔(我本家二叔)正預備燒窯,滿滿一窯磚要裝。他兩口子在窯里忙乎,架子車上一筐饅頭。那是給燒窯師傅和幫忙的人準備的,我望見那白面饅頭就再也走不動了。不記得有多久沒吃卻記得它的"美味"。

我悶著頭幫安叔搬磚,他叫不住我,就由得我去,我現在已記不清我是怎麼一直"撐"到天黑的。

安叔領我回家,洗了一大盆黑水才把我洗凈。那晚,我吃了平生最美味的一頓飯。安叔找來布袋,把剩的饅頭裝了給我,要我帶給哥哥姐姐,我盯著他桌上的"夾子"不肯走。安叔那時是生產隊的會計,他竟然有好幾個。

哥哥姐姐一起來找我回家,半路碰上我,立馬搶作一團,安叔給了我一個"夾子",一支圓珠筆,兩支鉛筆。

我們在路上爭了好久,結果"夾子"歸姐姐,她也一直想要。圓珠筆歸哥哥,鉛筆留了給我。那晚,哥哥姐姐都高興的睡不著覺。

3年級時,所有的孩子又迷上做"琥珀珠"。其實就是一種野樹上結的果子,白色,圓圓的,用椿樹的樹膠"包"起來,在大太陽下曬幾天,磨一磨,串成一串,做手鏈戴。那時哥哥負責摘果子,我就刮樹膠。

小刀很好使,大概我割樹皮上了癮,刮完膠我又順便割了好幾棵小樹的皮。可巧被學校一個老師(他也是我本家,不過比我大好幾輩,我一直搞不清該叫他什麼)看見,揪住我耳朵順手就給了我幾耳光。我被打懵了,等緩過勁兒他早走遠了。後來他兒子就老被我揍,我惹不起他,揍他兒子卻是綽綽有餘的。

後來,男孩子們又都玩起了竹槍。到現在我都鬧不清他們是怎麼做的,不會,只好一邊看著羨慕。哥哥曾送了我一個,我常在上學路上打蜻蜓。

做弓我倒是會做,卻也不好拿來顯擺的。那年我折了一根竹子做弓,用刀砍弓繩時卻一刀把自己的手砍的鮮血淋漓,手指幾乎斷了。我怕挨母親罵,也不敢說。自己抓一把灰敷上,過不多久居然又好了。

我一直很佩服哥哥,他那時心靈手巧,幾乎什麼都會做,不像我這麼笨。我只會每天惹事生非,從不肯靜下心來學著像他一樣,沒耐心。

不過,母親如今卻反倒對我交口稱讚,誇我從不讓她替我操心。我常常都會"懷疑"母親在說"假話"來安慰我,我好像並不是太笨,老疑心她說反話,只是她從不肯承認。

到10歲那會兒吧,我就"惡"名昭彰了,沒什麼壞事是我不敢幹的。那時哥哥姐姐都各自跟著親戚生活,我老被別的孩子欺負,所以每天都至少會和某個嘲笑欺侮我的孩子(在我看來,他們才是壞蛋)干一仗,結果他們常被我揍的哭爹喊媽。那時父親長年在外奔波,母親也管不了我。

我那時很羨慕別的孩子成群結隊的一起玩,因為沒人理我,也沒人愛和我玩。對我最好的五姐那年也去了另一個世界,我常常都會在夢裡見著她。

五姐大我四歲,她和姐姐是好姐妹,時時會從家裡偷些好吃的給我。她爹是倒插門女婿,在縣城討生活,家裡比較寬裕。

她爹一直想要個兒子,卻接連生了六個女兒,只好死心。五姐家開著全村惟一的小賣部,好吃的東西多極了。

最讓人羨慕的是她家裡有好多小人書,她大姐每到放假就把小人書都擺在院子里,孩子們要看,就一天一分錢,可以看個夠。

要錢我是沒有的,又著實渴望看那些讓其他孩子每提起來就眉飛色舞的小人書,只好厚著臉皮每天去求五姐,五姐每日趁她大姐不留神就偷偷放我進去。

那是多美好的"世界",我每天都看岳飛啊秦瓊啊哪吒啊,還有好多,記不清楚了。 後來她大姐發現我總是混進來白看,一見我就拎著耳朵把我趕出來。我恨的要命,又不敢惹她。五姐替我求情,她大姐總算答應讓我每天打一筐豬草來才肯讓我看。

那時,只有在那個小院里看小人書的我才能勉強算是個乖孩子。

可惜五姐十四歲就沒了。她媽極潑,因為她看店丟了幾包煙和幾包糖,就生生罵的她服了毒,再怎麼呼天搶地的哭也哭不回那個花朵兒一樣的女兒了。

我難受了好長時間,好幾回在半夜裡跑到她墳頭上陪她,我怕她一個人呆在黑洞洞的地下會害怕。後來我常常都會想起她,可總也記不起她的樣子,再怎麼罵自己也記不起了。

後來我迷上了聽評書。大爺有一台破舊的收音機,每到吃晚飯時他總愛聽評書,我總是離他遠遠的蹲著聽,我怕他揍我。他和大奶奶一樣一直都不喜歡我。

那時我最愛聽三國,還有水滸和說岳全傳。我覺得那說書人太了不起了,他描述的那個世界讓我著迷。只有在那時,我才會忘記餓,忘記和人打架,忘記惹事生非。

沒多久我就發現我的本事大有長進,每晚聽的評書第二天在學校我幾乎都能一字不漏的向同學們複述一遍,也只有在那時,同學們才會對我寒酸模樣視而不見,一個個佩服的要命。

我讓他們佩服的本事還有一樣,我的作文每次都是全班的範文,我寫故事的本事那時無人能比。

每當老師念我的作文時我心裡其實都是很得意的,我瞧不起那些混小子們,他們有空就和我一樣拚命玩鬧,卻沒一個比得上我。打架打不過我,寫作文更比不上我。

五年級時,那位可愛的"言必稱"老師毀了我的好名聲。他只有一樣本事,拚命卡字數,我遇著他老先生也只好自認倒霉,沒別的法子可想。

夏天吧那回,作文被我三下兩下弄完,就下河泡澡了,等要睡的時候才想起來作文字數還不夠,摸出作文看來看去都覺得不能再來畫蛇添足的補字數,可總歸怕被言必稱罰站,就翻出輔導書隨便找了一段補上,自己也覺得我這大作簡直可說是四不象,不過字數卻是湊夠了。

言必稱一大早就收走了全班作文,照例又找出我的來念,我心知壞了。

果然他念著念著就皺起了眉,大概是覺得後半段眼熟,就找輔導書來對,結果勃然大怒,要我給個解釋。

我起初頗有些怕,半天沒吱聲,後來就大著膽子說他不該限制字數,害我只好畫蛇添足。他被我氣的半死,給我一腳讓我在牆根站了一天,連飯也不許我回家去吃。

後來,我參加全縣作文比賽,因為不想說白話就很"光榮"的交了白卷,成了全校的名人。

言必稱被我氣壞了,好好收拾了我一頓。後來他見我就一臉厭惡,給我吃了不少苦頭。

我想,我這臭德性大概就是那時成型的,我才不理會別人怎麼看我怎麼想我,誰也不要想著來讓我如何如何,不管他[她]是誰都一樣。

我以為,知我者自可懂我,死生不渝,否則我絕不會用正眼來看他[她]一眼的,除非太陽從東西南北一起升起。

正所謂三不主義,不接觸不解釋不強求,否則只怕要被累死的。

因為我沒那樣奴顏卑辭[這樣說似乎嚴重了些]的毛病,人若不信我或是瞧我不起看我不爽,我只會掉頭不顧而去,哪裡還會低聲下氣做些個表白啊辯解啊等等之類,更沒了與其交往的興趣。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以為這話真是真理。

————

好像有些跑題了,不過胡說八道正是我的本性。況且,這樣的胡說八道的目的也只不過是想要說出心裡想說的話而已。

所以得請各位大家都體諒些,記著不管什麼時候倘若看我不爽大可掉頭而去,別來亂罵人才好。

話說回來,若是估摸著"罵"得過我,您試試倒也無妨。


我也不知道我的童年是什麼樣子的呀_(:з」∠)_

只記得六叔家前面的大榕樹,大榕樹旁邊還有一個小房子,每次旭哥哥帶我玩兒,只願意帶我爬樹,爬那棵大榕樹。

爬上大榕樹,朝外面看,你會看到一大片沙灘,我會拉著小不點去沙灘上挖城堡,傍晚的時候去,那個時候不會太熱,天快要黑了的時候,從路上的小賣鋪里買一盒涼茶,一盒果凍,牽著小不點的手,逛次逛次比賽跑回家。

只記得每個星期五的晚上,6點半會準時背著小書包在廠門口等大媽下班,然後跟著大媽大伯去他們家,旭哥哥有的時候會提前做好飯,最好吃的是西紅柿炒雞蛋~(嘛…哥哥那個時候…只會做這個還有煮麵條吧…捂住嘴)

雙休日的時候,大伯會帶我和旭哥哥去游泳,然後我就跟大伯在岸上等哥哥,大伯就會說,等你長大了,就可以下去跟哥哥一起游泳了呀~

還有的時候,大伯會教旭哥哥寫毛筆字,我拿著大伯的那個毛筆在報紙上畫畫,有圈圈,有鴨蛋,有太陽(好…其實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捂臉)

一大家子人經常會在過年過節相聚在一起,客廳桌子上會放著旺旺大禮包,到了晚上,餐桌上也是一堆好吃的,大媽最拿手的春卷,銀耳蓮子湯每次都會有。

我只記得,小不點經常會趴在床上喊著,點點,點點,要不是尿褲褲了,要不是肚子餓了。

還有很多吧,但是寫不下去了,也不想寫了。

其實我很納悶,為什麼,我童年的記憶里,找不到我爸媽的影子,他們都去哪兒了。

我突然覺得,淚流滿面這下這篇文章的意義就在於,我發現,我找不到我童年裡,爸媽陪我的身影。

對的呀,大人都要掙錢去呀,對的呀,大人都是很忙很忙的呀,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可是大媽大伯從來不忙,六叔六嬸沒有那麼忙。我的童年裡,就缺了爸媽。

我其實對於某些熊孩子,怎麼說,很能理解,爸媽就算在在身邊,但是從來不會跟他好好一會兒,他只能闖禍讓大家注意到他。就像我現在,我偷偷做很多東西,然後做出成果來給他們看,只是為了他們好好誇我一句,好好看看我。

我執念很多,最大的執念,就是回到小時候,哪怕家裡窮到吃土,你們陪我一會兒就好。

見諒


挺豐富的

農村

5歲父親查出精神分裂症,7~9歲外婆家寄養,寄養期間遭外婆親戚猥褻。10~22歲父親精神疾病幾乎每年複發1~2次。22~24歲,家中連續沒3人,包括我49歲的父親,父親走得挺慘,車禍,人財兩空。

今年24歲,我依然頑強地活著-_-||


從沒體味過農村生活的辛勞淳樸,

也從未感受過弄堂小巷的其樂融融。

我從小就是在公房群里的小社區長大的,現在想起來,也算是過過那稱得上快活自在的小日子了。

小時候哪來的什麼潔癖,石子,枝丫,泥巴......只要大人稍不留神,被我瞅上了,統統都能成為這個調皮大王手上把不厭的玩意,要麼大人來管了,立馬拖走,可我哪裡又能不惦記,或不甘地嚎啕大哭,或再擇良機,暗自盤算。過些日子,等打消了興緻,自然又好些安分了,但好景從未長過,指不定又闖了什麼禍,該等著長輩去收拾爛攤子呢......

孩子嘛,畢竟終究還只是個孩子。

果真,又沒出多久,就有一街坊老太太的頭,不幸中上顆石子,腫了一個大包。

而我竟然撒腿開溜,一邊沒心沒肺地竊笑著,一邊又懷揣著惡作劇得手般的的心情,自鳴得意。

往後的這段日子裡,小區里好像就少了一樣個搗蛋大王的身影。

母親自願的連續一個月地上門去為老太太做生活護理員,以表歉意,而我當然也受到了隨之而來的嚴厲懲罰。

那時候的社區對於我來說不僅是個永遠都無法滿足好奇心探索的地方,也是一個初步形成年幼孩子的社會認知的地方。

周圍居民在生活中舉手投足的影子,談吐間的語氣,為人處世的作風,這曾捕捉過的絲毫,無不處處豐滿著回憶時的畫面。阿姨媽媽,大爺阿伯,那些耳熟能詳饒饒上口的歲月,左鄰右舍的頑皮小鬼,全部都不約而同地浮現在腦海中。

鄰居來家作客時,調皮的孩子們多半會趁機人來瘋,不過在一歲半時,我只是會打招呼喊人,更別提什麼人來瘋了,因為就連禮貌的概念都尚未成熟。

有時候會陪著客人看看電視,或許也僅是我的一種力所能及的招待方式吧。

有一次,電視里正播放著香港警匪劇,殊死搏鬥,瘋狂襲擊的場面異常激烈,我看著聽著,兩個光溜的桂圓猶如定了神,兩隻小手緊張地抓握著,似乎正在激發著大腦對新奇事物的某種思考。

只見一個身著灰衣的男子縱身從敞開的車門中躍出,並不順利的著地後緊接著又被迫匆忙地翻過幾個跟頭,筆挺的裝束毀於一旦,手槍划出一道弧線,掉在了車道上,在陽光的照射下,錚亮奪目。

轟隆一聲,劇中傳來了沙啞的爆炸聲,隨即電視機嗡嗡作響。

我抓著的兩隻小手的手心早已出汗,嘴邊喃喃到:「阿舅跪搞,艘槍落特,汽粗爆竹......」(這段話的原意是:舅舅跌倒,手槍掉落,汽車爆炸。)

這一番喃喃自語,可是讓一旁來作客的鄰居虎軀一振,驚奇之餘,便也是琢磨不透。

從此這個出人意料的小插曲被傳為了鄰裡間談笑風生時的「佳話」。

估計這也是小時候在鄰裡間留下深刻映像的原因之一吧......

時間飛快,一個孩子十八年的變化 來自[@百度貼吧] http://tieba.baidu.com/p/3763363679?share=9105fr=share


諾,這是我的童年


基本上是練琴,補課,補課,練琴。

後來為了學習放棄鋼琴,又因為練琴時間太多,成績也沒趕上來。。。


我童年的樣子,很普通。

農村長大,父母務農,偶爾會幫忙下地幹活,但是做得比較少,種過玉米,水稻,生薑,蔬菜。

跟村裡夥伴一起玩,爬坡打滾,下河洗澡,抓螃蟹抓魚,偷人家水果。塊天黑的時候回家吃飯,回去晚了會挨罵,時常讓父母生氣。跟同伴玩很多幼稚的遊戲,那時候我還沒有手機,沒有時間觀念,一晃就那麼過了,並不懷念童年,因為普普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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