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治社會混黑社會是怎樣一種體驗?


謝邀 周五說。

怎麼說呢,電腦沒電了,手機打字。還在火車上。

本人認為以下表述是小說情節,且本人對所有故事完全不負責任,如有雷同,本人堅決認為是抄襲其他小說或法制節目。

據說,也不知道哪一年,也不知道哪個省,也不知道哪個市,三九天,零下四十度,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被人挑斷手筋腳筋,裝在麻袋裡。掛在一座大橋上,他哀嚎了幾個小時後,就凍死了。那年我十六。

那時候那個神奇的地方歌廳雲集,十幾歲的孩子都不安分。

我想想再寫,需要處理信息。

===更新

還是手機寫。

社團里經受的一次最大的打擊,是1996年,還沒開創業務只搶劫的老大輝哥最後一次出手。我見過輝哥,但是也只是在錄像廳里。那時候我的課餘生活只有四個:跟師傅練內家拳,拿著比我還高的球杆打撞球,看錄像,去文革時候被批鬥傻了的煤礦前副總工程師老右派家看書。

輝哥並沒帶過我,但是我一直認為我是他的再傳弟子。他爸和我爸是小學同學,但他爸18歲生他,我爸27歲生我。

輝哥最後一單生意是搶了一台賓利,九十年代那種,搭配著摩托羅拉手機充電座的那種。司機被當場殺害了,埋了起來。車老闆被綁在後備箱里,肉票。結果不懂科技的輝哥不知道老闆手裡還有一個薄款愛立信電話,在後備箱里摳了尾燈一個眼,伸出電線報了警。輝哥人生最後一年又一半是在水裡泡著的。出庭的時候據說特別白,人瘦了四十斤。督辦他案件的人叫護士長。然後,他就死了。他之後,二十幾個小夥伴里,一個特別色的小子脫穎而出,在老大老二老三都斃了之後,他決定學習古惑仔,減少暴力犯罪,增加業務質量。那一年,我十六。

至於開頭那個同樣發生在我十六歲的故事,我來告訴你們為什麼。

色哥上來之後,我們團隊不再只是在足球場搶場地的一幫無知少年。除了我當年在我爸的嚴厲棍棒之下依然認真學習並超過分數線一分進入重點高中,其他小兄弟逐漸也跟著色哥開始了賺錢的生涯。畢竟爹媽們都下崗了,上學智商又跟不上,去技校學的不是酒店管理就是廚師,那些年挖掘機的活也不行。那麼多下崗職工,光車工瓦工管工帶資質的一堆堆在路邊等活,更別說什麼挖掘機了。一來是沒多少工程需要挖掘機,二來是下崗的人數夠多了,不需要年輕的。

於是幾個人最早是去一個歌廳當保安,保安的主要職責是保護裡面陪酒的小姐以及撂倒喝酒鬧事的客人。現在年長點的保安知道用酒瓶子來一下幫助這種混不吝醒酒,那會小年輕火氣太旺,直接動刀。

幹了幾個月,色哥就發現這一行有利潤,很快,十幾個人就拼錢盤了一個KTV,那些年下崗的工人多,沒工作的姑娘也多,很快,人就湊齊了。那時候我上高一,放學經常去看看兄弟們,學校里的姑娘都是清湯清水,那裡的姑娘雖然有著城鄉結合部時尚青年的所有低劣的化妝特點,但是,當年,老子也是一個城鄉結合部少年啊,老子就喜歡這口啊。除了白衣飄飄,就這口最能讓我心醉。

但是,色哥忘記了一個重要的行業規矩,他不能這麼挖人。色哥還忘了一個規矩,他應該跟公安搞好關係。結果,沒過多久,就有人開始來搗亂。最開始,也就是喝酒唱歌不給錢,到後來,就直接演變成打架,砸東西。色哥脾氣不好,但是色哥下面我們球隊的常年清道夫立峰哥脾氣更不好,他直接抽刀,我到現在依然記得。我面前的那個壯漢只被我用酒瓶在背後砸了一下,這時候一閃刀光在我面前閃過,直接把那壯漢的襯衫劃開,皮下脂肪瞬間從皮膚的裂口處翻了出來。鮮血不是噴出來的,我記得,像橘子一樣慢慢滲出。畢竟沒看到動脈,效果並不好看。

然後我們十幾個少年就被警察叔叔帶走了,別人慫沒慫我不知道,反正我慫了。有了這次慫的經驗,去年我打翻一個喝酒鬧事的警察的時候,就特別淡定。我們被銬在暖氣片上,有蹲著的,有半蹲的,有站著的,有坐在地上的,十幾個人就這個動作姿態。派出所接待室里十幾個孩子的家長正在外面跟警察哀求。立峰哥是個孤兒,他媽媽去世了,他爸爸在工廠斷了一隻胳膊一條腿。他們家沒人來。當時我就說,那一刀啊,是酒瓶子劃的,不是刀砍的,誤傷。立峰哥不同意,說就是他乾的。後半夜,他卸開了暖氣片,從派出所的二樓跳下去,跑了。暖氣片裡帶著金屬味道的熱水把整個派出所都淹了,我們十幾個人在暖氣熱水的淋浴里格外開心,唱著黃家駒的歌,阿瑪尼,納庫噴達,納庫噴達,薇薇。

色哥被判刑了,三年,故意傷害。但是我們的KTV沒有關,我們依舊慘淡經營,經營的主要任務交給了桶哥。沒過幾天,又有人來搗亂。桶是一個特別慫的人,即使現在我當面也總說他是個慫貨。他主張服軟,請幾個大哥吃飯賠罪。大哥們接受了邀請,在當時的XX大酒店,也就是我們那最大的酒店叫了包間,2000年,那晚上花了兩千塊錢。一個大哥讓桶跪著,說你們這幫80後(當時還沒這個詞)小崽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連我的人也砍,然後讓桶認他當爺爺,跪著賠罪,以後我們這邊的小姐要免費給他串場。桶跪著給各位大哥賠罪,而且還有兩個小姑娘陪著大哥好好玩了一晚上。那兩個小姑娘也就十六七,我要不是當時死心塌地喜歡我們班學習最好的班長,也許我就從了那姑娘了,就在昨天,我還見到了那個姑娘,當媽了,老公是個漳州人,陪著老婆回來過年。

可是,這並不管用,還沒過春節,一個道上的大哥來我們KTV消費,嫌一個小姑娘不懂事,不會用嘴喂大哥喝酒,也是一時手重,沒想到一酒杯扔過去就刮花了姑娘的臉,9厘米的口子,血流得滿身都是。當時我在晚自習,沒有看到這個現場。

這事讓我憤怒了,我覺得這事觸及到我的底線了。這個姑娘雖然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也知道我這麼聰明的人以後一定會考上大學離開這裡,他們的世界跟我不會有太久的同行。但是這個姑娘真的對我來說非常特別,她會在燈光昏暗的時候故意用手指撩撥我的掌心,她會讓在單相思班長痛苦中的我明白這個世界上其他女人也會給我帶來光明,她會偷偷把手攬過那年還是一尺八的我的腰,在腰眼處輕按。她會曖昧地要求我和她喝交杯酒。

下面的事,我個人再次聲明,是小說。

我們決定反擊!

燁強當時用QQ留言讓立峰哥從跑路的地方回來,但是色哥他們幾個人都進去了,還有幾個聯繫不上的跑路的,我們的人數非常少,最後只有四個人。桶的臉太熟了,不行。老邊下手夠黑,超哥也是老手,他倆一個邊後衛一個後腰。那年我們喜歡歐洲冠軍聯賽的南斯拉夫球隊貝爾格萊德紅星隊,我們的隊服就是那個樣子的。最後算上我,我們只有五個人。

作為隊伍里智商最高的人,我來策劃整個行動。

第一,熟悉對方活動的桶去踩點,事後負責接應。

第二,老邊和超哥負責收拾之前讓桶跪著認錯那個陰險的人。

第三,人數太少,我和立峰負責執行「刮花臉」。

那天晚上,刮花臉和幾個朋友開著捷達在一家小酒店喝酒吃燒烤。我和峰哥在路邊騎著一台破舊的二手幸福摩托等了兩個小時,我手裡拿著一把殺豬刀,一尺多長,單面開刃。立峰迴過頭看看我,說,你要不行,你開車,我來。我說:不行,開車我更緊張。

沒過多久,刮花臉出來了,就在他打開車門的一瞬間,立峰一腳油門,我們從後面竄出來,我右手上的殺豬刀,就這麼,扎進去了,我回頭看的時候,清楚看到了前面露頭的刀刃。

然後,我就看到後面的汽車追我們,我們一直跑到郊區一個帶隔離帶的國道上,一處隔離帶白天通已經按我的要求拆了,他在那裡等我們,然後我們就把車推過隔離帶,挑頭逆行,走了五分鐘,就下了公路,沿著河堤路,去找老邊和超哥。

他倆也得手了,老邊他爸開一台「小涼快」(三輪摩托,帶駕駛棚)謀生,老邊套上麻袋一悶棍就把大哥撂倒了。小涼快上開了半小時,在橋下河堤處跟我們會和。那年冬天真冷啊,橋下風更是刺骨。立峰聽說這位大哥睡了那個姑娘,就是前面我說的姑娘,她當年和立峰也有那麼一層關係。立峰幾下,就挑斷了大哥的手腳。大哥這時候突然醒來,極為恐懼地看著我們幾個。就這麼,我們綁著他,裝進一個尿素袋子,然後又套了三個尿素袋子。繩子不是麻繩,而是廠里輪胎抽出來的帶橡膠的線,編製成的繩子,那繩子細一點就是冬天抽尜的鞭子,粗了就綁什麼都結實。

他就被這麼掛在了大橋上。

第二天,據說晨練的人圍了幾十個人,警車來了好多輛。

後來,立峰再一次消失了,他可能在成熟之後不敢再過分信任我們這些小夥伴,到現在,十幾年過去了,我再沒有見過他。

桶去了一趟馬來西亞,據說也是當保安,他跟我一起練內家拳,有一手好身手。

老邊去當兵了,在新疆,據說也殺過人,殺人的時候戰友都驚訝,說近距離搏殺你居然不需要老兵和領導給你進行心理輔導?當然如果是他吹牛逼那當我沒說。

色哥後來出來之後又進去了,去年出來了,現在在瀋陽一個場子混。

後來這個KTV,一直讓燁強幹著,現在乾的還不小,而且姑娘還是十六七歲的,哎呀呀,明天叔叔要去看看。

至於挨了一刀那位刮花臉,呵呵,叔叔應該是做夢吧,這個故事多精彩。

你要問我在法治社會黑社會有什麼感受?

我們都是窮孩子,我們只不過是想活得有尊嚴。


我家鄉是個小縣城,只有三所初中,兩所高中。適齡的孩子一個年級就那幾個班,基本上無論家庭背景如何,相互盤一盤就都認識,要麼是初中同學要麼高中同學。

我其中的一個同學,他老爹是刑警隊的一個隊長,對他管教及其嚴厲,考試不好,家長會後,早戀逃課,迎接他的就是皮帶耳光,他最怕的就是他爹,談爹變色。在學校生怕犯一丁點錯。

但是那會兒的孩子,管不住的自己的,那時候流行打CS、星際,我們就會趁下午下課到晚自習之前那段時間去泡一個半小時的網吧。

90年代社會還是比較亂的,網吧基本都是開在一些租金便宜的地方,租金便宜也就代表環境亂七八糟,遊戲機廳,撞球室,網吧都混雜在一起,這就滋生了無數小混混小流氓,以訛詐各類學生錢財為己任,搜刮孩子們的零花錢。

我那時候屬於網吧常客,有過那段經歷的會了解,網吧常客三大特點:

1,固定一家網吧

2,固定某台機器

3,痴迷某種遊戲

我當時符合這三條,主攻星際,實際上那個年月星際是最流行的,輝煌程度類似現在lol。

然後常年浸泡網吧的效果就是技術水平會比周圍的人高,畢竟花了大量的時間精力。

我那會在學校和網吧圈子比較有名,那時候主要是打區域網比賽,我已經打到了各個網吧都邀請我去打比賽的地步,那時候也沒什麼獎品,就是去了免費讓你打,身後經常一大群人圍觀,時間久了,就收了很多所謂的徒弟,平常一起打打遊戲,吹一吹,我這個同學就是我的徒弟之一。

稍晚更


高曉松說過,只有法治社會才會有黑社會,專制社會是不會有黑社會的,像納粹德國和蘇聯都沒有,因為他們根本不講證據和法律,說抓就抓,黑社會是需要法律的保護才有生存基礎的。

說了這麼多其實有件事情我不明白,中國有黑社會么?


在這個社會,想玩硬的現在根本行不通了,有錢才是老大。14年在東莞跟著當地地頭蛇收保護費,眼睜睜看著大哥被一群穿制服的治安仔拿電棒活活打死!打完還叫囂著,我們老闆說了,以後這片歸我們管,不服的來找我喜福仔!說完還亮了亮腰間的槍,整個事都是有預謀的,據說是當地一老闆故意買通我們兄弟,讓我們兄弟煽風讓鋪主Co我們老大過去收保護費,然後埋伏几十個人直接整死,之後這一片好像是給了那個出賣我們老大的兄弟管。這個社會,有錢就行,兄弟就是個屁。


高中時候在外地讀書,那個地方三十年前是出土匪的地方,民風彪悍,我初入此地,不知深淺,與當地的學生發生過幾次衝突,被群毆的很慘,當地有成人混混組建的在知乎上不算什麼在學生耳中如雷貫耳的所謂黑社會性質的幫派,據說這些混混的背後是當地一家夜總會的老闆,手下養了一幫癮君子和打手,這幫打手手下是一幫無業游民的混混,混混手下是學生,知乎上有個問題被一群人爆打是一種怎樣的體驗?我就被爆打過,人生觀崩塌的那種感覺,反正你被打完之後行事什麼的特別低調,做事有點畏畏縮縮的,很長一段時間內不敢跟兩個以上的人動手,當時我還從網上DOWN 了一部九陰真經來看,反正不屈服不甘心想報仇雪恨雪恥的念頭在腦中不斷的響起~扯遠了~

據我所知那個幫派叫蝴蝶幫,幫派中有四個堂,每個堂主都是三十歲左右的大哥,肚大腿粗的那種,帶著手底下的混混吃喝嫖賭什麼的,手底下的混混有些是看場的,舞廳夜總會這種地方的,有些是跟學生要保護費什麼的,其它的就不是很清楚了,重點說一下跟學生要保護費的這種。

一次上體育課,一個叫石頭的同學問王龍,說是下午的時候要去收拾一個班的同學,問他去不去。王龍說管我吊事。石頭就說李健幫主規定,見本幫兄弟打架不幫忙者,賞30耳光,當時我就在旁邊,聽到這話很震撼,不過表現的不以為然,下午放學的時候石頭同學不讓我走,說是有事情跟我商量。我沒當回事就留下來了,結果同學都走完石頭跟我說看我太囂張怕我不知道他們的厲害想我打一架,我以為是單挑就同意了,結果他媽的是一個人單挑一群人!肯定被虐了,事後他們還找各種理由打我,我肯定是反抗的,有一次打架中我輪起了桌子打翻了兩個同學然後他們叫了三個班的男生約我操場上談話,我不去他們就抬我去,後來打的我是滿操場跑,再往後我就不搭理他們了,基本上都是獨來獨往,心思鋪在學習上,念完一個學期後,我回到自己的家鄉。

獨來獨往的時候一次在學校門口和一個社會上的混混聊了兩句,他說他失戀了心情不好,我尋思著安慰一個人的時候不是誇他就是跟他比慘,於是就說到大哥你這麼帥那個女的不要你是她瞎了眼,我要是女的早就以身相許了。他好像被我說動了,給我發了煙還請我吃了飯,說什麼有事找他,我沒在意

再後來我才知道他是李健的親弟弟,四大堂主中最年輕最帥的一位,哎,天見尤憐!年輕就算了,帥?就他那樣,其它三位堂主該有多醜啊!

搬磚去啊,包工頭叫我了,我該努力掙錢了,剩下的以後再更新吧


首先看你的定義咯,某些看上去好特么牛逼好特么狂的,嗯,在我們這的傳說就是開著酷路澤圈養三五十打手生意橫跨餐飲建築順帶著搞搞壟斷外帶著包養著幾個腿長腰細膚白奶大的大學生。。。在某些人眼中真心就是社會底層的小癟三,而這某些人一般掛著什麼政協呀人大代表呀什麼什麼的,省里或者再往上的地方有個乾爹啥的。。。

你要是談起黑社會什麼的問題嘛,當然就是卧槽我們是一個法制社會的好么大陸根本不存在黑社會好么。

你要是問蜀黍你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黑社會吖,他們一般相當統一口徑的說,孩紙,你要記住,亂說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我只是一個凄慘的社會底層小商人啊,,,


那得看黑社會的定義了。

了解基層所謂「大哥」,就是混得較好的大混混嘛:遇事有小弟幫忙打架(有管制刀具甚至幾把用來嚇人的槍),更多時候充當江湖調解人,有毒品渠道,對黃、賭之類產業都有些股份,辦一些企業廠子,房子車子比較風光,在社會上能說得起話,跟一些官員有交情……

我覺得吧,混到這一級的混混,想的都是悶聲發大財,沒誰會刻意挑釁秩序權威做太出格的事,很多時候甚至幫官方的小忙;由於對法律有基本了解,又有人有錢,所以小事幾乎很難被定罪,除非牽扯進什麼大事。

個人理解,這部分人叫「灰社會」更恰當些。


嚴格的說,國內是沒有黑社會的,只有黑社會性質的組織。真正的黑社會是要和執政者相對應,全面地參與到整個國家的政治、經濟、文化等等各個方面的。所以說這個問題在知乎問幾乎等於白問,要是有幸有幾個在海外會中文的知友回答了,就真長姿勢了。


黑社會有幾個特點。

反政府,不服從政府的管理。

政府拿它沒什麼辦法,不管是打不過還是找不到人。

做生意,合法生意非法生意都有。

沒有那麼隱秘,一般警察都能認識,還會和警察合作。

所以中國是沒有黑社會的,除非是趙家人。

不過八十年前有一夥紅社會。


能成功讓法律幫助自己的黑社會才是好黑社會。


昨天吞彈駕鶴的那位竹聯幫堂主已經實名回復了這個問題。


已經有條子盯上了…兄弟小心~


人們眼中的社會人也就是一群無賴,所謂的混社會也就是像狗一樣在外面得誰咬誰,偷偷的把骨頭叼回家。

其實社會人沒那麼多驚心動魄,說白了就是社會最底層。不是你們眼中的地產開發商,也不是大毒梟。作為一個弟弟來講,黃賭毒。黃就是帶著一個或者幾個女的,坐台或者出台。要麼就打著掙幾年錢就結婚的幌子,要麼就是靠毒品維繫著讓她離不開你。但是現在沒幾個小姐是傻子,而且有時候會有別人把你的人搶走。就算順利也掙不到多少錢。拉皮條月入幾十萬的估計整個中國也沒幾個。賭也就是放高利,在大場子里還好,好的時候一天對付個三五千。但是基本大多數高利的狀態就是天天有人上高速,天天要賬,天天抓人。一年到頭有個10幾20萬純收入就是大高利了。(有能力借的沒幾個借高利的,基本都是輸倒的賭徒,吸毒的)。毒也就更別提了,多數是以販養吸。基本都是冰,利潤也低,不像頭幾年了。每天都是要死要活,生不如死。其他看場子之類的,比保安也強不了多少。以上就是社會弟弟的基本生活狀態。

社會人也講究氣勢和魄力,氣勢也就是你造型過不過關,有沒有紋身,瞪眼睛的時候嚇不嚇人。魄力也就是你有沒有脾氣,有脾氣的基本都進去了,少數被打死了。沒脾氣的就聚在一起裝有脾氣,勾心鬥角,互相算計。北方就是一條船上誰混的好點就排擠誰。南方反之,誰最沒脾氣誰混的最不好就排擠誰。

也不排除有一些聰明人,幫助過哪個老闆,受到賞識。跟著老闆賺錢,或者自己的偏門賺到了錢。總而言之你有了錢,又有氣勢和魄力或者假魄力,你就是大哥了。大批的社會人投奔你,比職場招聘容易多了。有的大哥賺到了錢就變的膽小如鼠,要麼被人打倒,要麼被淘汰。有的變飄了,無視法律被制裁。有的運氣好也有頭腦,轉到正行,風生水起,發家致富。要麼把自己和小弟都漂白。要麼自己轉到幕後,捧出又一個大哥。這樣的人真的是萬里挑一,越過混社會直接做生意早都已經成功了。

歸根結底,混社會就等於是混吃等死的無底洞。早一天想開就是早一天脫離苦海,身不由己只是你習慣了那種懶惰的生活方式,如今的社會沒人會逼迫你選擇一條你不喜歡的道路。最後奉勸大家人間正道是滄桑!!!純手打,累死我了。


不知道。

只有法治社會才有黑社會,但我沒在法治社會生活過,所以我沒見過黑社會。


a和b喝了很多酒

酒後,兩人到河邊吹風

a掉到河裡。

法醫:無外傷,系酒後失足落水溺死


陽光下的泡沫 是彩色的


難道不是只有黑社會性質的團伙么?嗯,法治社會是沒有黑社會的


yo~刑警叔叔關注了這問題 @一笑風雲過

PS:「中國沒有黑社會」只有白化、灰化、紅化的產業鏈


自己倒是沒體驗過。不過我哥,以及我曾經些朋友都混過,不過後來都有了正式的工作。一個朋友家裡有個黑社會老大的叔叔,後來他和他叔叔都被抓了。其實他們的生活真的很像電影里那樣。

我就轉述他們給我講的幾個故事吧:

1、「之前一直和學生打架沒覺得什麼,直到一次和外面一幫成年人打架,對方拿著刀追著我砍,我跑著跑著,抽出皮腰帶一擋,被砍斷了。從那時候起,我就怕了,我就再也不混了。」

----------如今他做了很多工作,雖然錢不多,但都是正當職業。

2、「一個老大來到他家茶樓打牌,輸急了一把把桌子掀了。他叔叔說,你要是不撿起來今天你就沒想出去這個門。後來那個大哥乖乖把牌撿起來了。」

「那天我半夜回家,樓下出來一幫人追著要打我。後來我跑掉了。我到現在連手機都不敢用。」

-----------他叔叔曾經是大哥,後來販毒被抓了。他也因為打架被抓,站在廣場上被批鬥。後來又放出來了。聚過一次,死性不改愛惹事,現已不敢聯繫。

3、「我當時叫他站住,他竟然對我說,這條街還沒人敢這樣對我說話。後來XX哥幫我叫來一橋的人。真的有幾十個。那小子乖乖的給我道歉。但是XX哥遇上厲害的也不行了。上次被YY的兒子打到地上跪著。」

-------------我哥,告別混混之後,去衛校學習醫療護理。如今已經是葯業公司經理。

類似的故事還有很多,基本都是打打殺殺。後來又認識一個大哥的弟弟。為人特別隨和也很低調,聽他講他哥哥的故事才明白之前那些都是混混,黑社會都做生意的,才不會去打打殺殺。那位朋友說了一句「你有錢 你就是老大。」

要說什麼體驗:我沒經歷過談不上體驗心得,不過可以說下自己的看法。

其實很多青少年完全是為了所謂的面子才去混社會的。之前在中學門口看到一幫學生,在那唱古惑仔的主題曲,彷彿自己就成了山雞,成了浩南似得。因為這樣他就可以不被欺負,更甚至可以去欺負別人。但實際情況大部分還是後者情況居多---欺負別人。之前在貼吧看到有人說,自己弟弟被欺負了。自己想混社會幫弟弟出頭。當時看了心情挺複雜的。

而那些真正去做生意的老大,也並不是地方惡霸,只是人家做的生意比較偏門而已。當然,也提供「保護」服務。

鑒於有刑警叔叔關注,我還是匿了吧。


現在中國應該沒有真正的黑社會吧 都是些地痞流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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