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在死亡之前自己會有預感嗎?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想回答。僅從個人體會出發,也無所謂神鬼。

我高三一模考試的前兩天,在學校住宿,臨近高考,複習都很緊張,近一個月沒有回家。

有一天傍晚,印象中是吃過晚飯,大概六點多,在學校準備晚自修。跟同學一起站在教室前的走廊聊天。突然就一陣眩暈,快站不穩。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那個晚自修就趴在課桌上,時不時一陣眩暈。熬到晚自修下課,朋友陪著去看醫生。

可是醫生量血壓,測體溫之類的都看了一遍,沒有結論,就說,估計是上火了。我當時也沒太當回事,就拿了點小柴胡之類的下火藥。結果回到宿舍之後,還是一陣陣眩暈,匆匆洗漱之後,就躺上床休息去。可是一晚上冷汗不斷,天花板的四角在我眼前轉個不停。連睡衣都換了兩件,忘了那一晚是怎麼挨到天亮的,只記得冷汗和眩暈折磨,又困到不行。

天亮之後就莫名其妙地好了,不暈了,也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於是接著去上課。而那天下午上著歷史課的時候,學校的年級主任突然出現在我們班,喊我出去,說我一個舅舅來接我回家。我當時很意外,因為那個舅舅對我來說很陌生,只是剛好是住在我學校附近。舅舅看到我,只說我爸身體不好,想見見我。他開車載我回家,我想問究竟發生了什麼,舅舅支支吾吾地沒說清楚,可是心裡也隱隱約約知道了可能是出了什麼事。一路上舅舅都沒跟我說話,可是就在車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多,就快到家時,我突然很難過,眼淚一直流,當時的畫面估計很奇怪,我望著窗外,不出聲,眼淚卻止不住,我自己都有點恐慌。

後來,我一到家,發現家裡有很多人,一進門就看見我姐和弟弟圍著我爸,我甚至不知道爸爸出什麼事了,只看到他躺在床上,已經不能自主呼吸了,我當時只記得哭,甚至不知道他那時候是不是還活著。再後來就被人拉開,也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

直到下葬之後,我媽才跟我說,我回家前的一天傍晚,我爸就陷入昏迷。腦溢血,沒有搶救過來。時間恰好是我那陣莫名其妙地眩暈的時候。後來想想,冥冥之中,可能我爸想去我學校看我吧,畢竟他從來沒有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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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逛知乎,那天寫下的評論跟題主的問題其實什麼關係。

這件事過去三年了,我第一次寫出來,因為從來不敢跟別人傾訴,也沒有想告訴別人這個世界是否有神鬼的存在。各位姑且當成故事看吧。

此外,其實我跟爸爸的關係並不好,我爸媽生了五個小孩,因為老家重男輕女思想很嚴重,前三個都是女孩,而我是老三。奇異的是,三個女孩的學習都很好,於是我家的情況就變得很奇怪,爸爸偶爾會流露出以我們三姐妹為傲的情態,也會說養女孩不如養豬。人,就是很奇怪的生物,我和爸爸不親,也極少有交流。可是血緣親情就是這樣沒道理。

從我有記憶以來,我跟爸爸唯一的擁抱是他下葬那天,我趴在棺材蓋上。

因此,我也不能解釋那場經歷。畢竟心電感應這種東西,我一直以為親密的人才會有。

那天聽著蘇打綠唱的」你講的話「寫下的評論。也謝謝評論里的善意和溫暖。

我現在過的還好。起碼開始正視這段回憶了。謝謝。


突然想回答這個問題。

高中時一次偶然發現腦部有囊腫,開顱手術。

不知道是在手術過程中還是在監護室昏迷的時候,像做夢一樣。

情景是,有很多很多人在排隊,好像是要到前面喝水。我在隊伍外面,沒有排進去,面前是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小孩,向我招手,像是要把她的位置讓給我,我看看前後有好多人,隊伍很長,我沒有插過去。然後我走開了。畫面是昏黃色的,似乎天氣炎熱,全程都很安靜。

後來有另一個情景,一些人在空中圍成圈,平躺著的樣子。應該是有那個女人和小孩吧,人很多我記不太清了。。我也是在外面,看了他們一會兒,然後就結束了。這個畫面是灰色的。

然後我被從監護室推出來,慢慢恢復。

這兩個情景是手術和恢復期間印象最深的。排隊去喝的水是不是孟婆湯?那些人。。怎麼樣?我要是接替了那個女人的位置,現在還能來回答這個問題么?我不知道。。

幾年過去了。術後恢復還不錯。現在就是頭上有十幾厘米的疤,能被頭髮蓋住。對死亡沒什麼恐懼,對生活也沒有太多嚮往,現在正處於迷茫時期,有時會想當時如果進去排隊會怎樣。。

大家還是要好好生活的。

第一次在知乎答題,感謝你看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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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第一次回答就能收到這麼多回應,很感謝大家!

其實我一直想問,在全身麻醉或是在昏迷的時候會做夢么?

排隊插隊什麼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吧。

看到評論里有提到排隊,前一陣我也看到有人寫的類似的故事,但是這些在我幾年前做手術之前從沒看過也沒聽過,所以【排隊】應該不是受到影響而產生的畫面。

至於孟婆湯,我在那個「夢」里只是感應到這些人排隊去喝水,具體喝什麼水我是不知道的。孟婆湯是我清醒之後回想起來聯想到的。

還有那些人,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評論里有些朋友的經歷也都可以拿出來做這個問題的獨立回答。但是或許這種經歷還是不要有的好。希望大家都能平安過完這一生,盡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活著的時候就好好活著。

再次感謝!


本文是從《360doc網文摘手》中轉載。

摘自人民網   這篇文章從醫學的角度告訴大家臨終的過程,希望大家能有所了解,幫助家人和自己坦然面對。   人們關於臨終的認識普遍有很多誤區,應該好好普及,不要給親人帶來不必要的痛苦!   一個遭遇車禍的22歲男性被送進了監護室,此時的他生命垂危,幾乎不能說話。然後,在長達3個小時的時間裡,醫院不允許家人進入病房看望這個隨時會告別人生的親人,在隨後的時間裡,也只允許一個親人每隔2小時進去看望5分鐘。在漫長的等待中,沮喪的女友只好回家了,父母也抵不住身心疲憊睡著了,直到護士通知他們病人已身亡時才驚醒過來。由於痛惜沒能在最後時刻與親人見上一面,說上幾句告別的話,家屬的悲痛驟然升溫……   這還算不上殘忍。在最後的日子裡,病人常常得被動地接受這樣的「待遇」:一是過度治療。有些病人甚至直到生命的最後一息仍在接受創傷性的治療。另一個極端是治療不足,也就是說,病人受到的痛苦和不適直到死亡也沒有得到充分的解脫。   那麼,生命在最後的幾周、幾天、幾小時里到底處於什麼樣的狀態?一個人在臨近死亡時,體內出現了什麼變化?在想什麼?需要什麼?我們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怎樣做才能給生命以舒適、寧靜甚至美麗的終結?   臨終期一般為10-14天(有時候可以短到24小時)。在這一階段,醫生的工作應該從「幫助病人恢復健康」轉向「減輕痛苦」。   臨終病人常處於脫水狀態,吞咽出現困難,周圍循環的血液量銳減,所以病人的皮膚又濕又冷,摸上去涼涼的。你不要以為病人是因為冷,需要加蓋被褥以保溫。相反,即使只給他們的手腳加蓋一點點重量的被褥,絕大多數臨終病人都會覺得太重,覺得無法忍受。   呼吸衰竭使臨終病人喘氣困難,給予氧氣似乎是順理成章的事。但他們已失去了利用氧氣的能力,此時給他們供氧無法減輕這種「呼吸飢餓」。正確的做法是:打開窗戶和風扇,給病床周圍留出足夠的空間。另外,使用嗎啡或其他有類似鴉片製劑的合成麻醉劑是減輕病人喘氣困難和焦慮的最好辦法。   當吞咽困難使病人無法進食和飲水時,有些家屬會想到用胃管餵食物和水,但瀕死的人常常不會感到飢餓。相反,脫水的缺乏營養的狀態造成血液內的酮體積聚,從而產生一種止痛藥的效應,使病人有一種異常歡欣感。這時即使給病人灌輸一點點葡萄糖,都會抵消這種異常的欣快感。   而且,此時給病人餵食還會造成嘔吐、食物進入氣管造成窒息、病人不配合而痛苦掙扎等後果,使病人無法安靜地走向死亡。靜脈輸液雖然能解決陷入譫妄狀態病人的脫水問題,但同時帶給病人的是水腫、噁心和疼痛。   在生命的最後階段,甚至在死前三個月之久,不少病人與別人的交流減少了,心靈深處的活動增多了。不要以為這是拒絕親人的關愛,這是瀕死的人的一種需要:離開外在世界,與心靈對話。   一項對100個晚期癌症病人的調查顯示:死前一周,有56%的病人是清醒的,44%嗜睡,但沒有一個處於無法交流的昏迷狀態。但當進入死前最後6小時,清醒者僅佔8%,42%處於嗜睡狀態,一般人昏迷。所以,家屬應抓緊與病人交流的合適時刻,不要等到最後而措手不及。   隨著死亡的臨近,病人的口腔肌肉變得鬆弛,呼吸時,積聚在喉部或肺部的分泌物會發出咯咯的響聲,醫學上稱為「死亡咆哮聲」,使人聽了很不舒服。但此時用吸引器吸痰常常會失敗,並給病人帶來更大的痛苦。應將病人的身體翻向一側,頭枕的高一些,或用藥物減少呼吸道分泌。   瀕死的人在呼吸時還常常發出嗚咽聲或喉鳴聲,不過病人並不一定有痛苦,此時可用一些止痛劑,使他能繼續與家屬交談或安安靜靜地走向死亡。記住,沒有證據表明緩解疼痛的藥物會促使死亡。   聽覺是最後消失的感覺,所以,不想讓病人聽到的話即便在最後也不該隨便說出口。   這幾天,我一再地說,我一再地想----為什麼,為什麼直到現在,我才讀到了這篇文章。現在是什麼意思?現在是,我的父母已先後去世,而一直到他們生命的最後時光,我沒有和這篇文章相遇,所以在無知中鑄成大錯。   所有的誤解都基於一個前提,我們和臨終者已經無法溝通,我們至親的親人已經無法講出他們的心愿和需求,我們只好一意孤行。而本來只需要一點點起碼的醫學常識,事情並不複雜。   我想起我抓著父親的手,他像山泉一樣涼。我命令弟弟說:爸爸冷,快拿毯子!現在才知道,他其實並不冷,只是因為循環的血液量銳減,皮膚才變得又濕又冷。而此時在他的感覺中,他的身體正在變輕,漸漸地漂浮、飛升……這時哪怕是一條絲巾,都會讓他感覺到無法忍受的重壓,更何況一條毯子!   我想起直到父親咽氣,醫生才拔下了連接在他身體上的所有的管子,輸氣管、輸液管、心電圖儀……同時我們覺得他幾天幾夜沒進水進食,總是試圖做些哪怕是完全徒勞的嘗試。母親清早送來現榨的西瓜汁,裝在有刻度的嬰兒奶瓶里,我們姐弟每天都在交流著爸爸今天到底喝了多少水。   現在才知道,他其實並不餓。那時候,他已從病痛中解脫出來,天很藍風很輕,樹很綠花很艷,鳥在鳴水在流,就像藝術、宗教中描述的那樣……這時,哪怕給病人輸注一點點葡萄糖,都會抵消那種異常的欣快感,都會在他美麗的歸途上,橫出刀槍棍棒。   父親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在最後譫妄狀態中,卻忽然變得喋喋不休,而且是滿口的家鄉話。我擔心他離我而去,我想喊住他,他毫不理會。現在才知道,那個時辰,他與外界的交流少了,心靈深處的活動卻異常活躍,也許青春,也許童趣,好戲正在一幕幕地上演。我怎可無端打斷他,將他拖回慘痛現實?   我應該做的,只是靜靜地守著他,千萬千萬不要走開。臨終者昏迷再深,也會有片刻的清醒,大概就是民間傳說的迴光返照吧,這時候,他必要找他最牽腸掛肚的人,不能讓他失望而去。   我還記得父親此生表達的最後願望,是要拔去他鼻子上的氧氣管。可是我們兩個不孝子女是怎樣地違拗了他的意願啊,我和弟弟一人一邊強按住他的手,直到他的手徹底綿軟。   現在才知道,對於臨終者,最大的仁慈和人道是避免不適當的、創傷性的治療。不分青紅皂白地「不惜一切代價」搶救,是多麼的愚蠢和殘忍!   父親走了。醫生下了定論,護士過來作了最後的處理。一旁看熱鬧的病人和家屬說:兒子、女兒都在,快哭,快喊幾聲嘛。可不知為什麼,我竟然一點也哭喊不出來,弟弟也執拗地沉默著。現在才知道,聽覺是人最後消失的感覺,爸爸沒有聽到我們的哭泣,不知道他是高興還是難過?   生和死都是自然現象,這我明白。只是現在才知道,自然竟然把生命的最後時光安排得這樣有人情味,這樣合理,這樣好,這樣的----自然而然,是人自作聰明的橫加干涉,死亡的過程才變得痛苦而又漫長。   一天上午。我突然發現我對面的同事淚流滿面,一個50多歲的男人的失態讓我詫異。忙問他怎麼了,他告訴我看了上面的文章想起了他母親臨終前情形,他說就像上文描述的那樣,覺得母親冷了給她穿保暖的衣服,蓋厚厚的被子,覺得母親幾天沒有進食,不停給她輸液,他母親想回家,可他堅持讓她住在醫院。他自認為盡了孝心,可是沒想到給她帶來莫大的痛苦。   人總是要死的,帶著輕鬆、美麗踏進另一個世界,一定會走得更好。


沒有死過,不清楚,但有過這樣一個經歷。

外公六十八歲開始突然患上一種皮膚病,久治不愈,反覆發作,最後去了上海,查出來時已經是淋巴癌第四期。

家裡大人輪流去上海照顧外公,卻回天乏術。當醫生說就只有一天的時候,家裡大人帶著小四的表姐,小一的表妹和小四的我去上海見外公最後一面。

我們姐妹仨見完外公,被大人安排在醫院附近的招待所里,大人都留在醫院守著外公。

小孩不懂事,也沒什麼概念,天黑了,姐姐和我就照顧妹妹一起在招待所睡了。小孩困了睡的快,也睡的熟,一般不到天亮不會醒,然而那天,入睡的時候雖然很安穩,半夜的時候,我們三個卻竟然同時都醒了,而且都是自己醒的,非常清醒。

房間里沒有鐘錶,我們不知道幾點了,電視沒有一個台還在播,我們看到窗外一家便利店亮著燈,就猜是不是快天亮了,可是卻又發現那是家24小時便利店。

廁所沒有牙具,我們就漱口,還發明了用紙巾擦牙的刷牙方法。

正在「刷牙」呢,我媽媽開門進來了,告訴我們外公剛剛走。

媽媽哭的很傷心,是小姨扶著進來的。

直到很多年後,我還清晰的記得那幾天的每一個細節。

奇怪的是,那之前的所有事似乎都沒有記憶。

而很多年後,回想起外公去世,我們三個小孩同時醒來這件事,我總覺得不是湊巧。

應該是親人間深刻的羈絆吧,或許外公是想和我們最後一次打聲招呼。


我從來都不信鬼神,作為一名九零後,我相信科學,但是有些事遇上了自己也說不清。說一段自己的經歷。

2014年八月下旬,我爺爺出院幾天後,突然精神大好,身體硬朗,總是和我說,他想吃點這兒,吃點那兒,我以為病情好轉的原因。

他身體肺部有很多無法排出顆粒物,隨著時間的年長,肺部發展成了纖維化,心臟也因為年紀大了供血不足並伴有心機梗,還有腦血栓,低血壓等一系列病情。

出院三天後,他說話就很奇怪,總是安頓我奶奶一些事情,大致就是以後他以後不在了,我奶奶要注意的一些事項。當時我們家裡人都覺得他在說胡話。

那幾天里,他總是對我笑呵呵的,讓我覺的很不習慣。因為我爺爺是上過戰場,打過鬼子的老兵,所以他脾氣特別火,平常表情也一般都已嚴肅為主。對我從小到大都很嚴,但是暗地裡對我超級關心。在那幾天里還給了我4000元零花錢。讓我自己買需要的東西。我當時也沒有多想。

直到一禮拜後,有一天起來,我起床後心煩氣躁,眼皮一直在跳動,做什麼都不順,下午和朋友出去,沒說兩句我直接就發脾氣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想去我爺爺那裡,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我就看見爺爺坐在小區門口的凳子上,神情獃滯的看著前方,我上前叫他回家,他只是點頭,讓我先回去。

晚上吃過飯,一直精神大好的我,那天晚上不到八點莫名就困了,活了20多年,我從來沒有夢過任何人,突然就做夢了,夢到爺爺的背影,在黑暗中離我很遠,我怎麼喊怎麼追都不理我。

再次醒來,就早上了,我頭腦昏沉,四肢酸軟的醒來,他病情複發了,我忍著難受著急打120.他堅持拒絕,說要去門診,不想給家裡添麻煩,我不知道他話里的意思,堅持自己的意見去醫院,誰知道一直聽我話的爺爺,這次不去醫院,堅持要去門診,還和我發火了,我也自己難受的有點神志不清,看他捂著胸口難受的樣子,就想先順從他去門診。等他病情好點了,在送去醫院。

奶奶當時就知道著急,家裡大人都在忙,送到了門診以後,他就一直面帶微笑的看奶奶和我。我就在旁邊看的,正想打電話給120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的徵兆的開始身體抽搐了兩下,就與世長辭了。

當時感覺自己瞬間就崩潰了,眼淚全部爆發了,現在想起來還很難受,一直沒有煙癮的我,那天晚上抽掉了將近一整條的煙,內心只剩下不停的自責。家裡的姑姑叔叔知道後,悲痛的同時還在責備我,我內心也很痛苦,一句都沒有反駁。在爺爺棺材前不吃不睡守了三個白天兩個夜晚。也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眼淚,反正當時心裡除了壓抑就是自責。

今天是2015年,9月18,就在昨天剛好是我爺爺去世一周年。

這樣結尾是不是感覺很奇怪,我就想說,大概每個人死前或多或少的會有徵兆吧,現在的我也願意相信有另外一個世界,相信去世的親人在那邊會過的更好,不是因為迷信,只是因為內心一種斷不了的牽掛和想念。

看到大家點贊,我還想補充幾句,這一段經歷對我自己感觸很深,事情發生以後,我改變了很多,學會了原諒別人,對身邊的每一個人更加珍惜了,因為我不知道哪一天可能就會變成兩個世界的人。我只能拚命珍惜現在,大家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自己也拚命的去獨立,不想給家裡帶來一丁點負擔。學會不把難過和自己的爛脾氣留給別人。人就這一輩子,一輩子不長也不短,應該珍惜在世所擁有的一切。


這個確實是有的

08年奧運會期間,那時候爺爺已經重病在床幾個月了,每天都是躺著,除了吃藥,也吃不了什麼飯。

也記不得具體是哪天了,印象里幾天之後的上午就是飛人翔因傷退賽的畫面。

那天中午,家裡照常的做飯吃飯,大中午的也就邊看電視邊吃飯了,還是個什麼古裝電視劇的結局。

爺爺突然就起床了,然後坐在沙發上看我們吃飯,其實當時沒覺得奇怪。問他要不要是不是餓了,要不要吃點東西,要不要把中午的葯給吃了,他都只是搖頭,也不說話,就是那麼看著我們,家裡人也沒怎麼在意。其實現在想來,那麼重的病一般是起不了床的(上廁所都得有人扶),當時也沒想那麼多,照常繼續吃飯。

大概坐了十分鐘吧,爺爺就起身回房間繼續躺著了。我們也繼續吃飯。

大概又過了十分鐘,奶奶覺得哪兒不對,就去房間看看爺爺,可惜,什麼都遲了,安靜地走了……

大概就是這樣,事後都說,那只是為了看看家人最後一眼,可惜,老爸當時出差,最後一面都沒見著,回來哭的……

其實想想,迴光返照 這個詞真的是存在的,不是電視里那種一定要撐到某某人來見。

爺爺活了八十多年,經歷了解放後最困難的時期,身上有無數的莫名其妙的病,折磨了幾個月,也算安詳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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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這些吧,說這些都容易,幾十年之後,我們也要來一把的。

第一次寫這麼多,還有點小緊張呢~


知乎首秀。說一次自己的親身經歷,沒有回答題主的問題。曾經經歷過死亡的邊緣,有幸大難不死。剛上初中時,家在最北省農村,冬天時屋冷,放碳火盆。記得有一天晚上,木炭有些冒煙,睡覺前我就感覺頭疼頭暈,其實這已經是一氧化碳輕微中毒的跡象,只是當時沒有意識到。而奇怪的是我爸媽和妹妹一點沒感覺到頭暈頭疼,還說我矯情,就這樣,大概是晚上8點左右,一家人睡覺了,(現在想想多危險的一件事)。這是我清醒之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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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之後,大概已經是半夜11點了,我是在自家的院子里,母親抱著我,邊哭邊呼喊我的名字,聲音好似由遠及近,慢慢變大,我逐漸醒過來,感到了陣陣寒冷(東北三九天)。我很快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了,陰曹地府走了一遭,摸了一下閻王的鼻子又回來了。

後來母親給我描述了整個過程,說我睡著睡著就起來說暈,噁心,貌似我還說口渴,於是從炕上下來,(那時農村都睡火炕,包括現在大多數也是),其實根本就不能叫下來,而是一下子就從炕上栽到地上,還把凳子弄翻了,然後我就暈倒在地上了,我母親這時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於是趕緊把我抱著拖到了院子里。這個過程我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其實我到現在也沒弄清楚,當時就我反應那麼強烈,中毒昏迷,我父母妹妹都沒有事,萬分慶幸是這樣。

這真是一次瀕死體驗,讓我深信,人根本沒有什麼靈魂,死亡就好像你睡過去了一樣,不同的是你不會再做夢,人一死就什麼都沒有了,死亡對自己就是虛無,對自己來說世界也就不存在了。

這件事最讓我感動的就是我的母親,我醒來看到她抱著我邊哭邊呼喊我的名字,呼喊著我,讓我快點醒來,快點回來。母愛偉大。

2015.9.17


手機怒答。

有,而且在彌留之際,我體驗過一次,走了一次鬼門關。

我曾經是個身體體質很差的人,因為工作勞累,我在08年的時候身體素質達到谷底。09年年初我發燒了一次,那次發燒很嚴重,燒了三天,最後實在扛不住送到醫院打點滴去,結果我在輸液室輸液時候突然昏迷了。

昏迷的時候,我看到了父母,大夫護士在搶救我的過程,我看到了24年的生活猶如放電影一樣在我眼前掠過,我知道我正在陷入更深層次的深淵。這時,我媽的呼喚猶如出現在天邊的天籟,我也知道如果我不回應,可能就真的醒不過來了。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這麼死了,我不甘心我這麼一事無成這麼失敗的死了,所以,我開始集中注意力,去聽我媽的呼喚。

最後,我在病床上蘇醒了。

……………………………………………………

9月20更新。

沒想到朋友們對我的回答還挺感興趣,我就多說兩句。

我在昏迷前半年做了兩次 碘131 同位素治療,大劑量,知道的朋友應該知道我得了什麼病,反正做完治療之後,我就特別怕冷,氣溫低一些我就要冬眠的節奏。

在醫院昏迷我後來想想也應該和那次治療有關係,但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次我真正直面死亡,而後六年時間裡,我把每一天都當做最後一天在生活,我不希望讓來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回頭也走的那麼不甘。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也很想回答這個問題。

咦,為什麼要說也。。。。

我跟我老爹很有感應,老爸由於工作原因,常在外地工作,但是我倆常常一起生病,我發燒,我爸也發燒,我感冒,一個電話過去,發現老爹也在感冒。

上大學時候有一次被車撞了,臉腫了,眼鏡碎了,老爹打電話告訴我他也出了車禍,車翻了,人沒事兒。

最奇特的還有一次,他在六盤山出差,高原反應,然後被急救車拉下山吸氧,同一天,我肚子疼,也被急救車拉走了,到醫院大夫檢查說是腎結石,兩天以後,尿路一點也不疼,再去拍片子,大夫說,腎結石有偶發的,近期飲食問題會導致小塊結石,路過尿道時會疼,排出去就沒事兒了。也就是這一天,老爹也恢復健康出院回到崗位。

有時候老爹遇到煩心事兒,會給我打電話,而我剛好也之前心神不寧,莫名的心裡慌慌的感覺。

嗯哼~(≧▽≦)/~

是不是很神奇。

好吧,不得不承認,我歪題了。。。

對對對,補充一條,有次老爹在家,然後我要跑出去外地見女朋友,周日一大早的火車。我早早地就出門了。正在等火車的時候,老爹電話打過來了,問我在哪,我說找朋友玩,(意思是還在本地)。結果老爹說:我做夢夢見你坐火車要走,我一拉你,手撞桌子,醒了。。。。。

當時我就震驚了。。。


照這種提問方式,毫無疑問的引來一大波人訴說自己的「預感」經歷

然而,對於這種預感,我認為是其實是不存在的

因為——

1.倖存者偏差:那些死之前沒有預感的人是不會來回答這個問題的,回答這個問題的都是所謂有「預感的人」,於是乎,結論就變成了是有預感的

2.後置驗證:大家平時沒事也會發生這種類似的「預感」,如果沒出事,也就過去了根本不記得,一旦真的出事了,這些就都成了預感了


說一件聽來的事吧。

大閱兵那幾天趁放假回了趟家,很不幸,剛巧我的一位堂姑父腦出血去世了。

他還比較年輕,上面還有個老母親,身體不太好。家裡人不太敢讓她老人家知道,怕老太太一個受不住就得送倆人走了。就把老太太給送到了縣城的家裡。

葬禮那天,不知道怎麼商量的,最後還是決定,讓老太太見兒子最後一面吧。就去通知老太太。

可是到了地方,人剛進去還沒開口,老太太就很淡定的先說話了,說:我兒子去了吧?你們不用說了,我做夢夢到他穿上衣服跟我說,娘,我走了啊

關於這個,我個人的看法,這個不能算是靈異或者預感什麼的。去年堂姑父犯過一次病,但是那次扛過去了。可能那時候老人家心裡就有點疙瘩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總是擔驚受怕。再加上兒子去世,這麼大的事兒周圍人就算再怎麼瞞也還是會有一些跡象,老人家再一給自己心理暗示,可能真就做了這麼個夢。

再一個可能,農村畢竟整體迷信一點,也可能以訛傳訛過程中被演繹成這麼靈異的說法了。

姑且聽之吧。葬禮那天小表弟哭的。。。哎,我真是呆不住。


一般死前預感無外乎兩種,一種是自己知道的,一種是他人觀測到的。

自己預感到死亡的事例最典型的莫過於「迴光返照」,這個在醫學上並沒有什麼很好的解釋,但經常可以看到久病不起的老人臨終前突然垂死病中驚坐起,然後容光煥發絮絮叨叨交代後事,說完就了無牽掛地一命歸西,這大概就是題主想問的吧,這一類大多缺乏科學依據,但是很多時候又確實存在,屬於「玄學」範疇

另外一種就是能觀測到的,比如我外婆,各種老年慢性病,本來已經卧床不起,每天清醒時間不超過兩小時,去世前幾天突然開始講夢話,手舞足蹈,念叨「神仙快帶我走」之類的,我父母一看就說:老人家快不行了。遂召喚親朋好友見外婆最後一面,結果最遠的大舅還沒趕到外婆就去世了。

當然後來我學醫了才知道,外婆當時這種狀態叫做譫妄,表現為對外界的感知異常,出現幻覺、胡言亂語等,是各種嚴重器質性病變影響腦部引起的癥狀,以我外婆84歲高齡加重病纏身,出現這種情況,就算及時送去醫院估計也是九死一生,所以民間基本上把這種現象當做臨終的徵兆。

以上,望題主滿意。


可能有點跑題。。。奶奶走之前的一年裡一直都是需要別人幫忙才能穿好衣服,除了睡覺也就只能坐著。某一天她起了大早自己換好了乾淨的衣服,洗了臉梳了頭髮,早飯也吃了不少,快中午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就摔倒了,後來就再也沒有起來。我從小被奶奶照顧長大,奶奶不在也是前兩年的事情了,但是現在想起來還是很想哭(?_?)


一直覺得那些老伴去世之後,自己也在當天或者第二天安祥的去世的人,雖然這種不算預感,但很深情。


我沒有自己的經歷,但是跟匿名答主的經歷有點類似。

我爸走的前一晚給我媽打了電話,然後又給我打了電話。那晚,我煩躁得睡不著,就感覺枕邊有一隻蚊子,心緒不寧。

第二天一早,五點多,接到我媽的電話,說老爸出事了,讓我回去一趟。我說,怎麼可能,昨晚還給我打了電話。

無奈,不情願的給領導告假,上了去蘇州的火車。

在火車上,親戚的電話讓我差不多明白了,事情比我想像的要糟糕。我開始設想我所能遇到的所有情況,一路上思緒萬千,心情不能有一刻的平靜。那一趟火車,坐的無比的漫長。

那一段時間,已經過去了七年了。我一直想著時間會撫平一切創傷。是的,生活還要繼續,而時間也是過得如此的快,快得連那麼悲傷的記憶都要模糊了;快得我只記得媽媽說她接到電話之後,腿發軟,連樓梯都上不去。;快得只記得我們母子倆一起痛哭,媽媽走路都需要攙扶。做兒子的心裡再痛,也不願母親如此的模樣。

如今,偶爾在夢裡夢見他。夢裡的他,在家裡做著經常做的事情。音容笑貌仿如隔世。夢醒來,一瞬間以為他還在……


可能有些偏題,不過還是想說說。

以前有過一次接近死亡。

被學校裡面壞女生欺負恥笑,她們一窩蜂地來到我宿舍,找我出去,在路上看到我會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然後突然笑出來。

我那段時間比較崩潰。

用刀片割手腕

傷疤還沒好還停留在手上的時候,我喝酒了,二鍋頭,牛什麼還是馬什麼牌子的。

喝了很多。

然後不省人事,中毒了。

室友很害怕,打電話給我媽媽,不敢說我喝酒了,只是說我不舒服,我媽說那明天再去學校吧現在很晚了,室友堅持讓我媽來學校,她帶著我一個同院里的叔叔阿姨來了。

送我到醫院

急救。

醫生說晚來幾十分鐘就沒救了

後來聽說簽手術同意書的時候她邊哭邊發抖。

我不知道我的手術做了多久,我只是有一點感覺到,冰冷的工具從嘴巴到肚子里的每一寸地方,我就好像飄在空中,大部分的感覺都是沒有的。

思維很亂,可是還是好像閃現好多事情一樣在腦海飛速飄過。

不知道怎麼算是預感,可是那時候就好像把能想的事情全部想了一遍,特別快。

後來在重症監護室住了很久,然後轉危為安。

返回學校之後我安安靜靜很孤僻的做自己的事。

還被當時那個大腹便便的男班主任罵,說你一個女生真是不要臉!還喝酒!看你能成什麼氣候!

後來,過了兩年多,我高考,逃離了那個地方。

報的學校都是外省。

現在在讀研。

不好意思,題主問會不會有預感,我倒沒什麼說是預感的東西,只是覺得,自己的身體就這麼被別人擺弄著,沒有一處屬於自己。有一種輕飄飄的想要放棄的感覺。


大二還是大三暑假,感冒了,然後中午自己去小區門口診所輸液,需要打先鋒類藥物,做皮試沒事兒就紮上了,時間是兩點左右,大概兩點半的時候我爹去上班路過診所順便看我(我爹養活我拉扯我還救了我我真是無言以對啊!!!),結果來了就發覺我不太對,那會兒我就不自主的在抽搐,有點哆嗦(輸液反應了)我爸問我你冷嗎,我說不冷啊,我爸就說你不冷哆嗦什麼,我說我沒哆嗦啊(自己沒意識到,身體很誠實。。。)我爹一看情況不對就開始喊大夫,然後很乾脆給我拔了吊瓶,順便給我媽打了電話,這時候我已經開始反應的比較劇烈了,時間概念和意識都有點模糊,後面的事兒都是斷斷續續的,身體除了抽搐已經不太聽話了,只能躺著了,然後印象里我媽披頭散髮(在家午睡呢)跑來,打了120,插個話就是我奶奶和我媽都是大夫,我爹這種敏感也是被熏陶的,然後我爹就給值班大夫要脫敏針,結果小診所沒有啊,我爹和我媽就暴走了,不得不說在這件事兒上,我媽作為一個大夫面對自己兒子這情況已經慌了,後面都是我爹在做決定,英明神武啊!還好幾分鐘救護車就來了,我被抬進了救護車,期間意識清醒了一陣兒,印象最深的是視角,因為很少有機會是所有人從上面俯瞰你的,就記得到處都是白色,很刺眼,人的臉和天空形成了極大的反差,有點超現實。我爹我媽一邊一個俯瞰著我,我到現在記得,我伸了伸手,我爸就握著我手,我想安慰安慰他,就說「沒事,沒事」已經是全身力氣了,說完就什麼也說不了了,結果我不說還好,一說我爹明顯的眼淚就出來了,他趕緊用手背抹了一下沒讓淚留下來,拉著我也說「沒事沒事」,這一幕真是永遠在腦海里,然後被拉到了急診,下車的時候媽媽幾個同事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直接進去搶救,這個過程真是不想回憶啊,成年的我先是被護士剝光(急診室還是開放式的,不只是你這一個床啊),然後大家一起上(怕我抽搐或者動)摁著我給我做穿刺,然後上脫敏針,如果說我的瀕死體驗是什麼,那就是疼啊!!!無盡的痛苦!脫敏針打進去,在針眼的位置開始蔓延,就如同把火焰或者寒冰注入身體一樣,隨著血管蔓延,那種疼痛絕對是無法抵抗的,才開始我的意識里還在讓自己有尊嚴一些別出聲,後來基本就是疼的嗷嗷嗷叫了,大家摁著我,我還是不由自主的抽搐,身體一直弓著,等一波葯勁兒過了,我才算緩下來,然後在大夏天裡渾身冰冷,紮上各種針劑,上了氧氣,我就一直處於混沌當中,後面的搶救沒什麼印象了,對時間也沒概念,後來清醒過來的時候大概是晚上了,整個過程可能7、8個小時,虛弱會給人一種錯覺,心理上會有變化,覺得自己原來如此脆弱,不是挺強壯的嗎,怎麼一下子就倒了,一轉頭我爹在旁邊,我媽在我搶救的時候回去拿了我輸液的瓶子回來,和同事會診去了,過了一會兒也回來了,原因搞清楚了是先鋒的藥物沉澱,簡單說就是固態雜質,很微小,但是引起了反應,沒什麼好辦法就是打針,後面又打了一段,還好那時候踢球身體素質好,沒留下什麼後遺症啊。印象最深的其實不是自己的瀕死,而是父母面對自己出事時所表現的愛,中國人都傳統,父母與孩子的愛都不會說出來,有時候真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我在那一瞬間真是體會了,為這我也不能那麼容易死掉啊!!!


如果每個人都會死,那麼活著的任何時候都是死亡之前。如果75歲死掉,1歲的時候會有預感么?2歲呢?3歲,4歲,....以此類推,很難找到一個明確的時間點作為分界線,此前的自己是無法預知的,此後的自己突然就有了預知的靈感。如果把死亡之前定義為老年,比如74歲,那就不是預感,而是確定自己會在不久的未來死去,但人幾乎是在接受教育以後就會被告知這個事實了,只是少不經事的時候無法從內心深處去體會這個事實,人生中總會有什麼事情會促使自己對死亡認識的加深,比如親人的離去,從險境中死裡逃生等等,從此以後,內心就開始有了明確的死亡認識,知道了生命的局限。再後來,隨著身體日漸衰老,越來越感到生命的無力感和脆弱,也許慢慢的就開始有了某種預感,每一次吃力的旅行都會覺得是最後一次,每一次多年不見的老友相聚都會當成是永別。直到有一天,被宣告患上了絕症,我想,幾乎這是我們每個人都會經歷的人生結局吧。只有走到最後那一段人生的時候,才能去體會,什麼是預感。如此看來,對死亡的預感是每個自然結束生命的人都會有的本能。至於能感受到飛來橫禍的那種預感,應該屬於傳說吧,特異功能,怪力亂神一類的。


寫了很多,然後全刪了…


從頭看下來,有想哭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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