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以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說:我現在要立個遺囑。

答:等等,我給你找兩個見證人。

——《繼承法》第十七條

……

遺囑人在危急情況下,可以立口頭遺囑。口頭遺囑應當有兩個以上見證人在場見證。危急情況解除後,遺囑人能夠用書面或者錄音形式立遺囑的,所立的口頭遺囑無效。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說:我現在要立個遺囑。

答:別費勁,你已經有公證遺囑了。

——《繼承法》第二十條

……

自書、代書、錄音、口頭遺囑,不得撤銷、變更公證遺囑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說:我現在要立個遺囑。

答:你已經沒有民事權利能力了。

——《民法總則》第十三條

自然人從出生時起到死亡時止,具有民事權利能力,依法享有民事權利,承擔民事義務。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說:我是被董文殺的。

答:你的陳述不能作為證據使用。

——《刑事訴訟法》第六十條

……

生理上、精神上有缺陷或者年幼,不能辨別是非、不能正確表達的人,不能作證人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說:我是被董文殺的。

答:證據不足,不予認定。

——《刑事訴訟法》第五十三條

對一切案件的判處都要重證據,重調查研究,不輕信口供。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說:剛才有人罵我。

答:你家屬會起訴他的。

——《最高人民法院關於審理名譽權案件若干問題的解答》

死者名譽受到損害的,其近親屬有權向人民法院起訴。近親屬包括:配偶、父母、子女、兄弟姐妹、祖父母、外祖父母、孫子女、外孫子女。

(待續)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

他的親朋好友都嚇瘋了。

幸虧知乎派來慰問的代表見多識廣,主動上前搭話:「張……張二伯……你……你怎麼活過來了?」

張二伯顯然還沒從死亡狀態中回過神來:「我……我不知道……我死了?」

張二伯的老娘撲過來大哭:「傻兒子,三天前你在吃魚的時候噎死了!」

親戚朋友看老張是真的活過來了,也不再害怕,七嘴八舌的討論。

「好人有好報哇,二伯平時總給少年宮芭蕾隊送白絲襪,真是好人吶。」「是啊是啊,而且還常在知乎吐槽那些心術不正的人!」「二伯可是好人,人好,技巧也好……他好,我也好……」

唯獨張二伯滿腦子疑惑。

我是吃魚的時候噎死的?我死了三天?這是我的葬禮?我怎麼又活了?

知乎派來的代表掏出根玉溪給老張點上:「你呀,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前幾天聽說你死了,知乎上好多小姑娘哭著喊著要給你開追悼會呢!這不是還派我來慰問嘛。行啦,活過來就行,以後繼續多寫東西給大家看。」

張二伯傻乎乎的點頭:「誒,誒,好嘞,好嘞。」

代表又端來個白瓷盤子:「你看,這不嘛,噎死你的那條魚。你也是夠新鮮了,吃魚都能噎死……」

老張的腦筋還在想自己復活的事,隨口應付:「哦,什麼魚來著?」

張奶奶埋怨自己:「鯽魚唄。那天也是我多事,好端端的買什麼鯽魚……」

親戚朋友都勸:「二伯他娘,您可別怨自己,二伯這不是復活了嘛。」

只有張二伯一腳踩滅了煙頭兒,猛拍著自己的大腿:「原來如此,我他娘的想明白了!」

知乎派來的代表卻不明白:「你想明白啥了?」

「我啊,是因為鯽魚而死去,又因為鯽魚而復活。」老張咯咯直笑:「換了別的魚,早就他媽死透了,也算是歪打正著!」

眾人不解,咋還能因為鯽魚而復活呢?

「我這回復活啊,全靠某種力量……」張二伯雙手舉起大拇指:「有個詞啊,叫過江之鯽,你們聽過沒?」

又把一對大拇指舉得老高:「超過的過。」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把守靈的親友們嚇的夠嗆。

在明確這不是詐屍後,幾個膽大的人把他攙進了屋子,抱到了炕上。

他閨女聞訊趕來,語無倫次地說:

爹,你是爹吧?

他愣著了一下,回:

你發高燒?

閨女一聽,口音對,聲音對,是自己爹又活過來了無疑。

可是閨女有句話,欲言又止。

他看出來了,主動說:

閨女,你想問爹咋又活過來了吧?

閨女趕忙點頭。

他嘆了口氣,說:

爹有心愿未了啊!

閨女忙問:

想看看誰?

他搖頭。

閨女又問:

想吃點啥?

他又搖頭。

閨女突然眼前一亮,問:

想去哪玩一趟?

他把頭搖的像撥浪鼓。

閨女著急了,說:

爹,你到底啥心愿啊?

他渾身顫抖,痛哭流涕地說:

@皮皮魯 回答的太好了,我不全部看完,死不瞑目啊!


他從棺材裡面爬了出來。

拿了床被子,又爬了進去。

真他媽冷。

吸血鬼這麼想,又睡了過去。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

這世上好熱鬧。

汽車在鳴笛,小孩在哭泣,電視里放著狗血的劇,有女人在洗著一顆濕漉漉的大白菜,隔壁失戀的男人喝醉了酒,樓下有兩人不知所云地狂笑。

熱鬧是他們的,我什麼也沒有。

他又躺了下去。


他從棺材裡爬出來了

那是個下著暴雨的深夜,埋他的土堆慢慢地,慢慢地被拱開,一道閃電炸起,映亮他蒼白的臉和死氣沉沉的眼睛。

他手腳並用的爬出墳墓,一步,一步的走下山。在震耳欲聾的雷鳴中,走進深夜的村落,走到他家的瓦房。

白天把他埋了的親人睡得正酣,沒人知道,他正一步一步的走進院子。

只有一個小孩還沒入眠,他蜷縮在被子里,渾身發抖。

一道閃電再次划過天際。

一步,兩步……他走到小孩的床邊。

「妮兒啊,打雷有啥好怕的,外公在這兒呢,不怕不怕啊」

微博:翎春君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打死了題主,終於可以死個清凈了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

幾天後,很多人都收到了一條信息:

我 秦始皇 打錢


他從棺材裡爬出來了,可放眼望去,世界一片漆黑。遠處的村莊里孩子在哭泣,夫妻在吵架,雜毛的野狗狂吠不停。

他還活著的時候,風會在空中哭泣,唱著一曲哀婉的歌,可現在,連風都死了。

他聞著空氣中腐爛的惡臭,漸漸捂住了鼻子。開始下雨了,冰涼的雨點鐵一般抽在他臉上,穿透他早已腐朽的臉皮。

他感覺不到疼,只覺得冷。

這世界越來越荒涼。

他向諸天神佛叩拜了五百年,神佛開恩才讓他回到人世。

就為了這種人世?

不如歸去。

不如歸去。

他閉上眼睛,身體化成粉末,隨著狂風消散在天地間。

忽然之間,雨停了。

那村裡雜毛的野狗不再吠叫,夫妻不再爭吵,止住眼淚的孩子拉著他們的衣角,小聲地說:

媽媽,你聽,是不是風中有人在唱歌?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

原本這是不可能的。

他年輕時也是拿槍杆子的,即便如今他已是80多歲的老翁,還依舊能下地幹活,爬房修屋頂,那幫人興許就是等不及他死,所以才下了黑手。

但按理說,也不知他暈了幾天,悶也悶死了啊!只聽說過有人沒死透,活活在棺材裡抓出五指印,還沒聽說過有人能把這棺材板強破開的。更何況,這棺材裡還放了饃饃,定是有人知道他會醒來,還準備了吃食。

老頭的村裡有一個習俗,人死必須先在祠堂里放三天再封棺,防止假死,可那幫人是真想他死,又怎麼會老老實實任他活躺著?定是尋人封了館直接埋土裡的。他舊時是個兵,不好隨意下葬,可如今村裡的墓地佔了糧田,想必是沒人給他這個糟老頭子出錢買人家的地方,索性才先晾在這墳堆里。

誰成想他竟沒死。

天是黑的,他估計著時間,遠處已經看不見村裡的燈火。打過仗還能活下來的老兵都是從屍體里爬出來的,他一個人在這墳地里呆著倒是一點也不怕。索性靠著自己的棺材板坐了下來,仔細琢磨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誰想害他,他倒是清楚的很。全國解放以後他拒絕了留在北方的優渥條件回了家鄉,反正他也不識字,不知道能幹啥,他說他就想老老實實種地,啥也不要。上面同意了他的請求,給他派了回去。看起來是一身光桿,實則,是他心虛了,他腰裡藏了東西。

那是一張從日軍那偷來的藏寶圖。

老頭不算一個好兵,他當初看不上自己好大喜功的排長,於是從死人身上找來這個東西後他就沒有上繳,時間久了他也就不敢再交了,怕人問起來他沒得說。他心想小日本的藏寶圖,藏的也是咱們自家老祖宗的東西,擇日我就去把它毀了。沒成想回了老家竟自己酒後給說漏嘴了,讓人惦記上倒也活該。自古殺人盜寶,許是這窮鄉僻壤的慣了他們專橫,幾個男人大白天就來了老頭家裡問老頭討藏寶圖,老頭不給,竟是一個棒槌直接給他砸暈了。

熊崽子們也怕殺人償命,就說來了老頭家串門,看老頭已經倒在那沒呼吸了,念在他無後,又是國家功臣,就順手幫人收了屍。

只是,是誰想救他呢?

他很小就跟部隊走了,村子裡的人大多也沒什麼交集。倒是偶爾幫隔壁家的小寡婦收糧食,那小丫頭看著跟他孫女一般大,可憐吶。

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老頭現在回家怕是不合適,夜晚風涼,他竟又自己爬回棺材睡了起來,這死人可比活人踏實多嘍,他心裡感慨到。

老頭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來大太陽曬的他臉疼,他正發愣醒盹,遠處竟傳來哭天搶地的老女人嚎叫,

怎的了,又出白事了?

老頭往村裡走,眼看著老遠一堆白綾飄,走進了一看,嚯,這不就是那日來他家那熊仔子的娘么!

一個,二個,三個,這大黑白照片前面舉著,竟是湊齊了那日來害他的幾個人了!

一個大娘認出了老頭,又驚又懼,一屁股蹲在地上,捂著眼睛嘴裡念叨,你是我家兒害死的,不是我啊,如今我家兒也給你償了命了,你好生安息吧!

老頭心裡打鼓,這老太太倒是心裡明鏡似的,可這熊崽子們死的也太蹊蹺了吧?怎的偏偏就剛好是他們幾個?

他走上前去問,你且看清楚,老頭我命硬的很,現在可是大活人一個,就算死了也不幹那害人的事。不過,你倒是來跟我說說,你那兒子是怎麼死的?

大娘看清來人果然不是什麼鬼怪,驚懼轉怒,

你這死老頭,不知留了什麼地獄鬼畫符,讓我家兒子尋了去,說是尋寶,誰知竟是那小日本鬼子留下的毒氣彈!幾個人一挖開就炸了,皮膚都爛掉了,死的慘啊!!

是你害了我家兒啊!你害了我家兒啊!

混賬話!老頭怒到,若不是你那兒子貪財心狠,又何至於落到現這步田地?說完心裡暗自慶幸,幸虧我沒打算尋寶,如今竟才知道那不是什麼藏寶圖。只是我在失言之後,便重新藏了那地圖,竟也能讓他們尋去。也是命該如此了。

老頭沒再理那失了智的婦人,直接回了家。村裡人知道他死而復生,又驚又怕,再加上他帶的那地圖害了三個人命,更是不敢與他往來。幾家人心裡雖怒,憑什麼我好好的兒子死了,你這墳頭土埋在脖子根的老頭子倒活了過來。不過心裡也知道是自己家孩子害人在先,也是敢怒不敢言。

老頭倒也樂得清閑,他打了一輩子的仗,真的有點累了。只有鄰居家的寡婦丫頭看他可憐,經常給他送點糧食,過冬還給他縫了被褥。

老頭有次問過她,為啥對他這麼好。她說老頭是她的救命恩人,可再問下去,丫頭就就不說了。只說以後會當親孫女孝敬老頭,給他養老送終。

過了幾年,老頭死了。大雪漫天,老頭想出門打野味,結果突然倒在地里的,就這麼走了,倒也沒什麼痛苦。

而寡婦丫頭也真的給他花了錢,好生送了終。

老頭墳前,那丫頭跪下,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定了定心,她緩緩說到——

這第一個頭,是感念您恩德,給我家的溫暖。

我是十幾歲被人拐來的,已無顏回城中老家。那男人卻又死的早,剩我一人苦苦支撐。是您不嫌棄我的出身,拿我當親孫女,才讓免了我的孤苦。

這第二個頭,是愧對您,當日見您被害卻無力施救。

那日,我在門外見了那三人的惡行。奈何我一介女子,實在無能為力。只得偷偷尾隨那三人,聽了他們的計謀,得知您還未死。便拜託了木匠給您起棺,留了吃食,盼望您命大,能逢凶化吉。

第三個頭,是愧對您,害您蒙受害死三人的污名。

是的,那幾人,是我害死的。

寡婦難當,只是如此也罷,沒想到村裡有人惦記上我的身子,竟是夜強上了我,自那以後沒事便來找我尋樂...

那幾個人,就是那日去害您的幾個混賬。

您的回村晚,自是不知道這些,其實其他人早就知道了,只是無人敢管。您那日來幫我收糧時,我無意間見到了那張圖,那上面赫然寫著黃一號,我知道那是日軍化武的代稱,我那時不知道您一直當這是藏寶圖,以為是您的私物,便沒有提及,卻暗暗記下了位置。幸得家父從軍,教我識圖,我便在您出事後,尋了那幾人,借求他們不再欺侮我為名,將此圖交於他們。

幸得老天有眼,武器仍在,威力尚存,那幾個奸人終得天譴。只是害您受人冷眼,今世恩情,我無力償還,願來世做牛做馬,報答您大恩!

言罷,女子起身,掃了掃碑前雪。

轉頭,回了村。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並沒有聽到歇斯底里的尖叫,迎接他的是一把普通的鎚子。本來就還沒怎麼清醒過來的他幾乎要痛昏過去,也許昏過去就好了,就不用在意這鑽心的疼了。棺材外面的人熟練地將他攔腰抱起,扔回了棺材裡。然後合上棺材蓋,叮叮噹噹的應該是在釘釘子。

「老哥,別再往出爬了,沒用的。我不會讓你出去的,你讓我省點心吧,棺材板都快釘爛了。你都死了快三百年了,還折騰個什麼勁兒啊。我好好跟你嘮嘮,我這次沒下死手,你應該還有意識吧?殺了你也沒有什麼用,過不了多久你就會醒過來,本能的開始敲棺材板,直到敲開為止。你到底執著於什麼呢?你說給我聽聽,我要是感動了就放你出去。」

「我要將這混亂的時代拉回正軌!」

「咋的,下邊也流行王者榮耀啊?」

「開個玩笑,我其實已經不算是我了吧,甚至連自己的執念都不算。不知道你試過沒有,即使將我燒成粉末,棺里空無一物過段時間我也還是會出現。大概是現世的人總是提及我,眾生的意願重塑的我吧!你又是為什麼這麼執著於將我封在這棺材裡呢?」

「為了自己的信仰不崩塌,你的出現不符合科學。」

「你這是自欺欺人!你把我封在這裡我就不存在了?就科學了?你以為我不知道我是誰?還是不知道你是誰?啊?牛頓!」

「你既然已經知道了,你也應該知道我們是因為什麼而死而復生的。不錯你我都是牛頓,但又都不是。我如果不將你困在這裡,壓住你的棺材板,就會有無窮無盡的牛頓從這個棺材裡跑出來。我們是牛頓,我們要講科學,封建迷信不能搞。」

「放你娘的屁,你在這裡講科學,你有沒有注意到這裡根本就沒有出口!除了這口棺材和周圍的些許空地,四周根本沒有門!我們根本就不算活過來了!我們根本就沒有從現實中復活!」

「既然出不去,那就消停待著唄!反正出去也沒啥事。」

「你錯了,果然初代的牛頓智商不夠。我跟你講,世道變了,科學馬上就要行不通了。咱們得出去告訴世人,引領風騷。」

「那咱們咋出去啊?」

「既然咱們當年能發現萬有引力,現在也能發現點別的。而且我們怎麼說也屬於升級版的牛頓,這難不倒咱們。我覺得出去的關鍵在這個棺材上,這樣你跟我一起冥想。就想每一個棺材下面都有通往人間的道路。」

半個小時後,棺材劇烈的顫抖。外面的牛頓將棺材打碎,兩個牛頓將棺材的碎屑清理乾淨,果然發現了一個樓梯。兩個人興奮的順著樓梯走了下去,走了一陣下坡路之後,樓梯變得陡然向上,盡頭彷彿有光透入。兩人大喜,開始推那扇地門。只聽得上面有人大喊:「快來人啊!牛頓的棺材板壓不住了!」

——————————————分割線——————————————————————————

這裡跳一個預言家,強勢要關注。新手上路,寫東西自(????)??嗨嚴重。需要各位的批評和指點!先謝謝各位了。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

說 :

「 不是說好了我帶頭火化的嗎?」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

月黑風高,他顧不上裝好口袋裡的物件,準備早點離開這個陰森可怖的墓地。

一轉身身後站著一頭鎮墓獸。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顯然,鎮墓獸並沒有想對我發動暴力攻擊。我只能如實回答。

「凌晨四點的時候我接到一個電話。他說他只有七塊錢,但是卻想讓我去墓里拿一樣東西。」

鎮墓獸一皺眉頭,厲聲問道「你在墓里拿了什麼?」

「一個勺子而已。」

「七塊錢就能請動你冰晶碟靈·Q·璃瑩殤?」

顯然,鎮墓獸是知道我的名號的。

「你聽說過么?河邊住著一個妖怪,起風的時候他會上岸看看。」

「那跟你有什麼關係?」

「村子裡的人,都得了怪病。他們都被迫吃了一勺黑洞。」

「所以,我要去找那個妖怪,讓他帶我去找會種蘿蔔的小狐狸。只有他的蘿蔔能救他們的病」

「你給我講講怎麼回事?」

「有一天早上醒來,我的女朋友變成了一個男人」

「是因為siri失控了么?」

「因為,外星人要殺死最後一個地球人。」

「而,我的武功很高。救了村裡的人。我們都成了最後一群地球人。」

「那我來幫你們把外星人趕跑吧?」

「果然是你——鎮墓獸,我是你的破壁人。」

說著,我又重新翻入了棺材。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

他是個人渣,無業游民的混混,還因強姦進過局子。

不過他家裡有人,我去監獄探望他的時候,這傢伙在監獄裡過得像個大爺一樣。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渣,對我卻極好。

我與他是鄰居,他大我好幾歲。

從小他就照顧著我,他有一口吃的永遠忘不了我。

就是這樣的他,前幾天死了。

他還是我親手埋得,用幾個破木板勉強拼成一個「棺材」然後挖個坑,埋了。

如今他出現在我面前真是讓人震撼。

他滿身泥濘的出現在我租的偏僻的平房裡時,我驚呆了。

他說他死了。

他說,他死的不甘心,所以和鬼官交換,願意下地獄受刑一萬年,換他回陽間一天。

鬼官警告他不可殺人,不然他會被打進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但他不在乎!他回來就是來殺人的!

他說,那天他與朋友喝酒,不知怎麼的,就睡著了,再醒來就直接到了地府。

他是在家裡與人喝的酒,所以他懷疑是他的女朋友給他下了葯。

他那副殭屍模樣不方便出門,所以叫我這個最好的兄弟幫忙查查。

我答應了,讓他在家裡等我。

他對我極其信任,我早就有他家的鑰匙。

我出了門,在路上找了塊石頭揣在懷裡,然後去了他家,打開門他女朋友出來迎接我。

呵,女朋友還以為他回來了。

「怎麼是你?」

我沒和她廢話,直接拿著石頭砸過去。

把她砸昏後用她家的衣服當繩子把她綁在床上,把嘴塞住,在把電腦打開,放音樂。

仔細清理了一下,確定自己身上沒有血跡後,我拿著她的手機就走了。

回到我的出租屋。

「這是她的手機?」他問到。

「是的,你時間緊,我從她那搶過來的。」

「其實,詩瑤嫂子她出軌了,就是和你喝酒的那個小春。」

他熟練的解開手機鎖,找到詩瑤與小春的通訊,看了幾眼後氣的他直接捏碎了手機。

變成鬼後力氣還真大。

憤怒燒光了他的理智,他現在不想思考,只想殺人。

「你把他約出來!」

「誰,小春?」

「廢話!」

呵呵,和我預料的一樣。

自從那次強姦後,他雖然沒受到太大的懲罰,但他的心卻變了。

他對女人總是特別寬容。

我就知道,碰到這種情況,他一定會選擇殺小春!

我將詩瑤的聊天記錄截圖,用我的手機發給小春,約他到一個偏僻的地方。

小春答應要來。

我拿了把鎚子就要和他一起去。

他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鎚子說:「這他媽是我的事,你摻和什麼,也想死啊。」

這個傢伙,到現在還在想安排我!

我這個時候自然不會觸怒他,把鎚子給他,出去了。

我與他躲在約好的地點旁邊,小春帶著帽子姍姍來遲。

看小春褲兜鼓囊囊的,可能是去自動提款機取了些錢才來的這麼晚。

他已經完全忍不住了,抄起鎚子砸向小春,鎚子正中目標,霎時間小春的腦袋就像砸爛的西瓜,腦漿四濺!

同一時間,我的上方出現一個黑洞,黑洞中伸出一雙巨大的白骨之手,將他的靈魂抓進了洞里。

他的肉身,瞬間倒地。

我踹了他兩腳,確定他真的死了。

我走的小春的屍體邊拿起鎚子,回到他的身邊。

「你還真煩啊。」

手中的鎚子狠狠地向他的身體砸下來。

「一直對我呼來喝去。」

咚咚

「肆意擺弄我的人生。」

咚咚

「父母居然也覺得你是對我好!」

咚咚咚

「區區一個混混而已,你上過大學么!」

咚咚咚咚

我將他的身子翻了過來,用手摸著他的後頸。

後頸處,有一道極深的傷口,這才是他的致命傷。

「你知道么,你強姦的是我暗戀的女神!」

「雖然也是因為這件事讓她失去了自信,讓我有機會得到她。」

「但是這口惡氣我總得出啊。」

我還有很多話想說,可聽見了越來越近的警笛聲,千言萬語都化成了一句話。

「草,衣服當繩子,綁的還是不夠緊呀。」

下面是上帝視角。

我=天潤

天潤精神從小就不穩定,不過鄰居是個好人,他們沒有禁止兒子和天潤玩,反而讓兒子照顧天潤。

雖然我覺得這其中,他們的孩子大天潤很多歲,天潤傷不到他應該佔了很大的面。

他從小就愛打架,因為經常和天潤在一起,所以他和天潤可以說是戰友,天潤從來都不會拋棄他,這讓他非常感動。

可他不知道,那只是天潤犯病了而已。

天潤的病被傳到了班上,班上的同學開始排擠天潤。

他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但他們不是一個年級,實在幫不上什麼忙。

天潤心裡自卑了。

這樣過去好多年,天潤喜歡上了一個女孩。

天潤覺得自己是爬蟲一樣的傢伙,配不上她,但又非常想擁有她。

所以天潤想出了一個辦法,讓已經是混混的他強姦女神,自己將女神被強姦的照片發到班上,這樣女神和天潤就是同等地位了。

天潤叫來他和他的朋友們喝酒,把他們灌醉,然後提起了這件事。

那時的他年少輕狂,被激了幾句就嚷嚷著要去強姦。

一行六人,天潤給他們指明女孩的位置,其餘四人一擁而上將女神壓死,他就把女神強姦了。

計劃很成功,女神身敗名裂。

天潤腦子不正常,缺少常人的畏懼,在某些地方又比常人有勇氣。

天潤挺身而出,為女神承擔了無數傷害,又像傻子一樣對女神全心全意。

女神淪陷了。

女神被愛沖昏頭腦,放棄了好學校,培天潤去了三流學校。

這樣過了好幾年,女神完全走出了陰影,再次充滿自信。

美好的生活讓天潤的大腦選擇性忘記了女神被強暴的根本原因。

恢復了的女神向天潤提出了分手。

畢竟天潤除了那一腔愛意一無是處,那詭異的性格更是讓她有些害怕。

女神走的乾脆,讓天潤無法挽留。

偏激的天潤從此恨上了他。

他在強姦之後內心愧疚,導致他對女人十分縱容,所以他的女朋友出軌了。

(這裡有人可能要說了,女神和天潤相處這麼多年都不知道天潤和他是朋友嗎

答案是不知道,因為他強姦了女神,所以他會躲避女神

天潤雖然偏激但不是弱智,只是愛讓他很傻,所以天潤和女神生活自然也會避開他

強姦事件發生在天潤初中,他比天潤大很多,所以除了小學他們不會出現在同一學校

女神大二和天潤分手,直接轉校,天潤這才會和他聯繫

他的家和天潤的出租屋不近,所以天潤說趕時間搶手機他沒有那麼大的違和感

就算還有什麼bug我也可以隨時補設定

嘿嘿嘿,賤不賤)

小春與詩瑤是一對姦夫淫婦,小春要詩瑤給他下藥,要當著他的面做。

最終詩瑤還是怕了,所以他們去了酒店。

天潤有鑰匙,來他家是來蹭飯的。

看見了昏睡的他惡從心頭起,殺了他。

人死後復活是沒感覺的,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的致命傷是在腦後,以為自己是被毒死的。

最後說一個真實事件吧。

我幹活時聽一個混混說起過,有一次他們五個人喝高了,半夜,隨便逮著一個姑娘四個人按地上,對著那個人說。

就拿這女的給你破處,你敢不敢把。

然後他就把那姑娘強姦了。

事後他們五個攔了輛計程車就跑了。

當然了,作者我不是天潤,也沒有他這麼個混混朋友。

這裡有個隱藏萌點,天潤是個吃貨,詩瑤做飯好吃,所以天潤完全不怕路遠,非要過來蹭飯。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冷冷地看著還在爭吵著分家財的兒女,面目煞白,嘴唇緊閉,一隻手緩緩抬起,卻是止不住地哆嗦。

長姐最先反應過來,尖叫一聲,詐屍了!,臉因恐懼變得一猙獰,便撲簌撲簌落下粉來。這一尖叫倒把眾人魂兒嚇了回來,爭先恐後奪門而逃。屋內只余他老伴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行了!別哭了!

老頭靠在棺材上,面色鐵青。

——都是……你!都是你出的……餿主意!非要裝死騙兒女……回來,這回……你滿意了!他們為爭家產……打的頭破血流,你滿……滿意了!

老伴癱在地上,泣不成聲。

老頭看著窗外鬼鬼祟祟的黑影,一時間恨鐵不成鋼,拿頭使勁往棺材上嗑了幾下。

這天,老頭當著兒女的面,拿出一個古舊的紅木盒子。打開來,金光璀璨。

——這是我畢生家當,我將它換成了金條。從現在起,你們誰照顧我們最盡心,這盒金條最後就歸誰。

眾人忙擁上前

——爹,你去我家過幾天,我給你做點好吃的,我真不是為了金條。

——爹,你頭還疼不疼,去醫院檢查下吧。我開車!

老頭坐在眾人中間,像個雕塑一般,眼裡痛苦又冰冷。

老頭和他老伴度過了最奢華的兩年時間。屋子漏了馬上有人來補,新衣服營養品兒女比著送。這兩年老頭心如古井,再生不起一絲波瀾。就算夜間起來上廁所,聽到兒媳咒罵自己老不死的,也只是搖了搖頭,回屋去了。

老頭這次是真的走了。

他面目安詳地躺在那兒,再不會爬起來了。

兒女們心裡雖然有絲悲傷,但馬上想到了金條,翻箱倒櫃後,終於找到那個紅盒。爭搶之間摔在了地上,碎成兩半,眾人一瞧,哪有什麼金條,只一封信:

別找了,金條我已捐贈給了敬老院,我知道你們的孝順是為了金條,我不怪你們,相反,我愛你們。這兩年就算是我強迫你們盡了孝道吧,到了黃泉便互不相欠了。我愛你們,但我們來生還是不要再做父子了。

眾人看完信後,一時間寂寂無聲。

不一會兒有人小聲地抽噎,繼而嚎啕大哭。

男人也低下頭紅了眼眶,不住地說著: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怎麼就…………?

可無論他們怎麼哭喊,怎麼懺悔,曾經給他們唱曲,捉蟬的老父親再也起不來了。

幾天後,兒女們給老頭辦了場方圓十里最盛大的葬禮。

可這又有什麼用呢?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們仨都看見了,晚上路過那片墳地就感覺陰森森的。明明是十五的晚上,可是連月亮也看不見,我舉著手電筒想招呼他們兩個快點走,一回頭髮現他倆都楞楞地看著那片墳地張大了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我也就撇了一眼,唉呀媽呀,那片墳地整個都裂了開來,突然一聲巨響,棺材蓋子飛了起來,一隻枯手從棺材伸向了地面……」

「後面呢,後面呢?」

「後面?媽的,嚇都嚇死了,當然是連滾帶爬回村了,現在我還有點怕呢,我說,我們趕緊找個道士回來吧。」

「切,故事編的不錯……」

「編的吧……」

「聽說被害的人會變成厲鬼回來索命……」

「那就趕緊去鄰村那個道觀里找符吧」

「哈哈哈哈哈」

張三看著村裡人那不在意的樣子,突然怕了起來,他前兩天殺了人,就埋在村東那片墳地里,就是剛才村裡人討論的那塊墳地。顧不得村裡人的討論,他抓緊騎車來到了領村的道觀,道觀里的小道士領他去見師傅,那位道長一見他便哼了一聲,喊小道士送客。張三抓緊時間把自己來的目的說出來,並承諾要是道長幫忙救自己一命就去公安局自首。道長見他誠心悔改,也不樂意厲鬼為害鄉鄰,便對他說:你回家把自己殺人時穿的衣服濺上的血漬洗乾淨,也就無事了。但是切記必須在今晚十二點前洗乾淨,否則……道長沒有說完,但言語中的危險還是不言而喻。

張三半信半疑地回到了家,趕緊找出那件衣服。殺人後他已經洗了一遍,可是還是有血漬在怎麼也洗不幹凈。張三抓緊時間洗衣服,可是怎麼也洗不幹凈,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張三也越來越絕望。終於,牆上的鐘響了十二下,而衣服最終還是沒有洗乾淨。突然,毫無徵兆地,房外電閃雷鳴,狂風大作,剎那間下起了瓢潑大雨,房門,窗戶都被風吹了開來,燈泡在狂風中搖搖晃晃映照著傢具斑駁的殘影,張三瘋了一般地躲到柜子中希望躲過一劫。就在他剛關上柜子門的時候,從門外飄進來一個長發遮臉的女子,雙臂微微舉起做掐人裝,雙腳……天啊!!她沒腳!張三這時心都蹦到嗓子眼了,他透過柜子的縫隙看到這一切。女鬼停了下來:「知道為什麼洗不幹凈嗎?」她的身音彷彿指甲在玻璃上划過一般讓人聽著難受,張三「嗵」地一聲跪在了地上,大呼饒命,女鬼依然用她那刺耳的身音不耐煩地說道:「我問你為什麼沒洗乾淨!」張三傻傻地低著頭從褲襠流出了一股淡黃色液體,渾身顫抖。女鬼繼續說道:

「因為你沒用雕牌洗衣粉!」


他從棺材裡爬出來了

掙扎著說

不行...我...我...考研英語核心辭彙還沒有背完...


他從棺材爬出來

覺得自己形象不佳

身上沾了很多土

頭髮扯斷了不少

最主要的密封得不好

(不然我怎麼爬出來 哼)

感覺口鼻里蛆蟲有點多

於是又爬了進去


瀉藥。

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

「這個棺材我爸應該會睡得很舒服,劉師傅,謝謝您了。」

「沒事的王先生,您給足了錢,我就一定會做的讓您滿意。」

「劉師傅您客氣,那麼這幅棺材我就運走了。」

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使喚著六七個西裝革履的小夥子將棺槨搬走,我站在大堂,回想著這件奇奇怪怪的事情。

我家是做棺材的,往前數幾百年都干這個,以前叫棺材鋪子,現在美其名曰「劉氏私人訂製」。

手藝是家傳的,到我這是獨苗,長輩就只有父親在家安享晚年,生意就交給了我。

半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我正打算關門休息,一個年輕人風塵僕僕地走進了我的店。

他就是開頭提到的王先生,全名王長友,是市裡面一所大企業的公子哥,平常也是經常的拋頭露臉,連我這個一輩子跟木頭過的人都是有所耳聞。

我跟他表示買賣今天已經關門,讓他轉天請早。

王長友顯然不是那種在意這些細節的人,自顧自的坐下,直接跟我說明了來意。

王氏集團的總裁,也就是王長友的父親,王世發,即將不久於人世。

王長友說,他的父親躺在病床上,指名點姓的讓他來這裡找一家劉師傅開的棺材鋪子,並且一定要在我這裡定製一副棺材,供他百年之後長眠安歇。

說到這,他還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問我是否和他父親有過什麼來往,或是父輩有沒有說過什麼關於王世發的事情。

我張口表示否定,王氏企業和「劉氏私人訂製」聽著差不多,但實際上完全是兩個世界,怎麼會有什麼交集。至於父親那邊,我表示沒有聽過,不過之後會詳細詢問。

王長友見我也不是隱瞞的樣子,默默點頭,然後拿出支票本,寫上了一串數字。

看見這串數字,我只問了一個問題。

「啥時候要?」

時間當然是儘快,王長友伸出右手接過我遞給他的信息表,在上面寫好了他父親的生辰、身高等信息後,便直接離開了我的店鋪。

臨走前,我管他要了一張他父親的照片,他想了想,從手機上挑了一張給我發了過來。

這事的確是蹊蹺。

送走王長友,我照例關上門,坐在大堂的椅子上。

首先,目前棺材買賣確實是越來越少,更多人選擇定做骨灰盒,這個王世發。。。想法不同尋常啊。

其次,這種小事哪還用得著親兒子過來,這種大公司,隨便找一個人過來安排就可以了啊。

最後啊,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我們家竟然和這麼大的企業老總有淵源,這可真是。。。

是福是禍猶未可知。

半個月轉眼即逝,看在那張支票的面子上,我這段時間停了生意,安心定製這口棺材,家都很少回。

直到今天完工,我打電話通知王長友過來取,才有了開頭那段對話。

完成了這筆訂單,我回了家,跟我的老父親說了這件事情。

「王家么。。。」父親沉默著,溝壑的額頭現出川字,陷入沉思。

「阿,我想起來,王家么。」

父親跟我講了這麼一個故事。

那是大概50年前,那時候父親當家,又趕上文化大革命,爺爺氣的卧了床。

死人講究比較多,所以我們這家的棺材手藝也是屬於老封建,但是當時鄉里先輩多少都用過我家的棺材,所以只是警告停止營業,沒有打砸,也沒有批鬥。

那天父親悠閑地坐在院子里,無所事事的拿著剩木料做著一些手把件,突然大門被敲響,他心生疑惑,這個世道哪還有人敢與他們家有關聯,遲疑著走過去開了門。

門外是一個20歲左右的小夥子,名字叫王世發。

沒錯,那是年輕時候的王世發。

他此次前來只有一個請求,請父親為他的父親打造一口棺材。

「啊?」聽到這,我驚訝的叫出聲,這不是跟這次的事情一樣么?

父親點頭稱是,接著跟我描述這個故事。

父親一聽這個請求,怎麼敢頂風作案,直接拒絕。

王世發二話不說,向父親遞過來一張照片和一個包。

照片是一個中年人,戴著眼鏡,左手抱著一個嬰兒,一臉的嚴肅。這是王世發的父親。

那個包打開後,是一根根明晃晃的金條。

父親看到後,只問了一個問題。

「什麼時候要。」

那個時節沒生意,又失了人緣,爺爺卧床,父親便一個人窩在院子里,用了差不多半個月時間做好了棺材,交給了王世發。王世發挑了天夜裡,找了幾個人將棺材搬走。

事後父親告訴了爺爺這筆買賣,爺爺好像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只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啊?」我著急的問道。

「你讓我想想啊。。。好像是什麼。。。屍存棺槨,魂入後身。」

故事說完,父親氣短勞累,我給父親做了飯,伺候他上床休息,便告辭回到了店裡。

臨走時候,父親把那張照片給了我,半開玩笑的跟我說了句話。

「那個王世發啊,當時走的時候我送他一個楠木扳指,他是右撇子,我叫他戴左手上,沒事搓搓,是個玩意。早知道他現在這麼發達,那個時候就應該找他要錢!」

幾天之後,我晚上看著電視,電視裡面播放著新聞,內容是王氏集團總裁王世發因病去世,其子王長友繼任總裁一職。

「。。。。。。王世發老先生不僅是一位優秀的企業家,更是一位著名的歷史學家和慈善家,在多個領域有著傑出的成就。老先生的逝世,是社會的一大損失。我們願老先生一路走好。」

新聞播放了一段紀念王世發的視頻,隨後畫面一轉,播放著王長友面對記者,左手握著話筒,右手揮舞著做宣言的視頻資料。

我看著電視,手裡拿著那張父親給我的照片。

看看照片,又看看電視,我突然想到什麼,掏出手機翻閱起來。

手機上是那張王長友發給我的他父親的照片。

照片中,王世發已經滿鬢花白,在看著電腦,面色嚴肅。

他的右手上戴著一個扳指。

瞬間,冷汗滿身。

原來,是這樣。

完。

照片有什麼問題?

劉家和王家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最後想明白的是什麼?

評論裡面寫下你們的答案~

自創詭故事,請勿閉眼。看官請關注公眾號:詭事補習班


他從棺材裡爬出來了,抖了抖衣服,笑嘻嘻的朝我走過來。

「怎樣,這個棺材不用再修整了吧?」我問。

「嗯,這個訂單算是完工了,就等著買家定時間過來提貨。」他答。

「老公,等他們提了貨,我們去旅遊吧!還有8天就是我們三周年紀念日了呢。」

「我太懂你了小丫頭,前兩天有單子我沒接,就是想著要和你出去玩。」

「啊,來親一個!」

「快起來,收拾一下得去墓地了。」

夢裡那個吻還沒有親的上去,現實就硬生生把我拉了回來。

夢裡我們是結婚三年的小夫妻,甜蜜恩愛,正在為三周年旅遊做準備。

現實里,我們是戀愛五年,正在籌備婚禮的准夫妻。

婚禮前兩天,他從工作室回家,過馬路時被酒駕的貨車司機撞飛,搶救無效死亡。

今天,原本是舉行婚禮的日子,可是現在得送他去墓地。

這一次,他終究沒能從棺材裡爬出來。


推薦閱讀:

為什麼有「我」!!這個我不是我的身體,而是我的思想?
如何以「我什麼都怕,就是不怕死亡。」為開頭或結尾,寫一個故事?
DOTA第一波小兵心裡在想什麼?
一顆蒼蠅大小的核彈爆炸有多大威力?
「微軟正版增值計劃」是美國的反擊么?

TAG:故事 | 腦洞網路用語 | 以X為開頭寫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