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武將跋扈源於史可法嗎?

最近在讀南明史,上面說弘光一朝武將挾制朝廷,根源在於史可法未能擁立福王,使定策之功落于軍閥之手,這個觀點正確嗎?


就弘光一朝的情況而言,史可法的決策失誤的確是江北四鎮完全不受朝廷節制的主要直接原因之一。

但另一方面,以弘光朝本身就是一個倉促之下搭建的臨時政府,本就缺乏自己的嫡系力量;而同時明朝的中央官僚系統亦隨甲申國難崩潰,各個地方的政府系統也散成一盤散沙無法被有效整合。這種情況下南明朝廷必然只可能仰賴勤王軍隊來建立威信,鎮將軍閥化幾乎是必然的趨勢。個人認為即使將史可法換成另一個個人能力和戰略政治眼光更為優秀的督師或者首輔,在擁立問題上採取更為明智的作法,以四鎮為首的南明武將軍閥化的大趨勢也是難以扭轉的。可以說弘光朝庭的建立方式就註定了武將軍閥化是不可避的。

個人認為如果南明想要從一開始就避免武將軍閥化,除非從甲申年開始改變,崇禎在事不可為之時主動選擇攜文武百官南渡,直接在南直隸重建中央政府;然而歷史並沒有如果,可以說至少從崇禎選擇至死留在北京起,南明朝廷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


這麼說不對

我首先問一句: 弘光政權有什麼本錢要讓南明各路軍閥無條件聽命於中央?

沒有——手裡沒兵不說,連兵響都發不出的弘光政權,憑什麼要讓各路軍鎮聽命於南明?

軍鎮跋扈不是史可法的鍋,史可法的問題在於

沒有為南明政權培養一支真正具有戰鬥力的中央軍,而過度依賴各路軍鎮。具體點,揚州打得有多爛,就證明史可法的練兵有多差

最後,比起史可法,馬士英這人更爛


要說根源,那話題就太大了。但如果說具體的人,肯定不是史可法,反倒是馬士英有重大責任。當然,受顧誠的影響,很多人都認為史可法負主要責任,因為顧誠說「錢謙益、呂大器固然是擁立潞王的主謀人物,但是真正一度擁有決策大權的是史可法,他在這樣的重大問題上態度游移,沒有斷然決定擁立福王,致使朱由崧求助於鎮將,從此大權旁落,應當負主要責任。」

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根據顧誠的邏輯鏈,最後一步是安宗有求於鎮將,所以大權旁落。這兩件事有必然聯繫嗎?

安宗確實有求於鎮將。當時錢謙益「兩入留都倡議」迎立潞王,兵部侍郎呂大器、右都御史張慎言、詹事姜曰廣等留都大佬都支持錢謙益。但是阮大鋮和鳳陽總督馬士英密謀,「書曰不可」。安宗害怕當不上皇帝,書召高傑、黃得功、劉良佐「協謀擁戴」。劉澤清本主立潞王,後看到兵力不敵三鎮,遂改投安宗。

留都諸臣不知馬、阮已聯合四鎮擁立安宗,「方列王不孝不弟等七款貽漕督史可法,轉貽士英為立潞王」。後來史可法發現事情真相,「始具舟啟迎」。史可法明明只是個傳話的,邀馬士英說說擁立的事,但是馬士英卻出賣史可法,這才是導致內部矛盾激化的原因。史可法卻帶領眾人迎駕,這是為維護團結做努力。

後來安宗讓史可法、高弘圖、王鐸入閣,而馬士英雖然有加銜,卻依然督鳳陽。安宗監國後,五月八日史可法上「議設江北四藩啟」,希望以四鎮為屏障,以此自守進取。四鎮的兵馬錢糧可「聽其自行征取」,但四鎮要「聽督臣察酌」。史可法的意思是由四鎮的老闆馬士英去督師控制他們,但馬士英卻想藉此機會排擠走史可法,於是五月十一日確定了四鎮的布置,然後以「我馭軍寬,頗擾民,公威名著淮上」為理由,於五月十二日逼著史可法自請督師江北了。其實這是對四鎮的縱容,卻讓馬士英自己可以有精力對付中央的政敵。而四鎮卻「漸不可制」。

史可法希望讓馬士英統領四鎮也是很自然的事,因為黃得功本來就是馬士英的部下,其他三人則是北來者,沒有根基,若不是馬士英收留,甚至是喪家之犬。但是馬士英為了爭奪權力,排擠史可法,將史可法排擠出中央,自己能夠在中央呼風喚雨,又縱容四鎮,才導致場面失控。

因此,安宗有求於四鎮,和大權旁落沒有必然聯繫。是馬士英從中搗鬼才導致的。

而且,史可法真的擁有決策大全嗎?他是兵部尚書,但四鎮卻都是受馬士英節制的。整個留都的部隊主力要麼是馬士英控制,要麼是左良玉控制,誰聽史可法的?他有啥決策權可言?


盧象升:聽從調遣,愛兵如子,力戰而亡

孫傳庭:聽從調遣,愛兵如子,力戰而亡

左良玉:擁兵自重,囂張跋扈,升官發財

賀人龍:擁兵自重,囂張跋扈,升官發財

甘肅—薊州軍鎮:聽從調遣,奮勇作戰,損失慘重,賣兒鬻女

遼東軍鎮:不動如山,嘩變請餉,升官發財,遼餉吃飽

武將們:盧升象是條漢子!九邊的兄弟們好樣的!走,兄弟們,我們投大清了


謝邀。首先要明確一點,史可法不是武將。南明幾個小政權包括福王桂王唐王在崇禎自縊之後朱明法統已經斷絕且中央文官系統已經崩潰,所以南明的首要工作是重新建立朱明法統和文官集團而不是我們理解的確立法統繼承人,這一點跟劉秀是不一樣的,劉秀的部隊和政權都是他自己建立起來的,而這幾個南明小朝廷是依靠勤王軍隊擁立的,弘光、隆武、紹武、永曆對軍隊沒有實際掌控權,這樣的情況怎麼能說是武將跋扈呢?楊廷和對待剛繼任皇帝的嘉靖才叫跋扈。


謝邀

說起史可法呀,我對他還真有點了解,因為算是老鄉吧,初中學歷史的時候還專門著重看了他。

說起南明武將跋扈,我覺得是史可法背鍋了吧。仔細了解南明史其實可以知道,史可法當時雖為兵部尚書,雖然是實權吧,但是兵馬不在他手裡呀,當時應該是在馬士英的手裡吧,之後的史可法在擁立福王中猶豫不決,那時候的朱由菘應該心裡比較慌,到處拉人求助,造成四鎮跋扈,其實四鎮那時應該都聽馬士英的吧。畢竟那誰以前就是馬士英手下(具體誰我忘了誒)

只能說史可法有氣節,但是當時社會動亂環境,雖有權可以在中央機構說上話,但是沒有真正的荷槍實彈呀,也只能算是一個空頭將軍吧,所以最後才會搭上馬士英。在南明那個動蕩時期,氣節重要,但是無奈能力有限呀。

國破家亡,戍守城池被屠,民族尊嚴被踩於腳下踐踏.....我只能說,處在當時環境,史可法或許有種種無奈吧。哪個有氣節的心中沒有民族大義家國安樂呢。我們或許該參考下當時社會環境和南明氣候,然後再理性看待揚州事件吧,史可法當時無奈、無助和絕望應該佔比比較大吧。

不評說,以史為鑒吧,謝謝。


權力需要制衡。不能把體制建立在道德的基礎上,那是靠不住的。

宋朝武將有文官集團的制衡,明朝有文官和宦官集團的制衡,清朝有滿洲貴族制衡,紅軍也有黨組織的制衡和規範。南明小朝廷沒有有效的制衡手段或者尚來不及建立起這種手段,那麼武將的跋扈不臣就是可以想見的了,和具體是誰關係不大了。


謝邀。

這個頭,最早是李成梁開的。

在遼東蓄養家丁私軍,冒功領賞,養寇自重。

兒子出了五個總兵(軍區司令員)。

又做生意又拉關係。

死後三年,努爾哈赤反,東北一片糜爛。


不跋扈不跋扈。

武將不挾制,完蛋的更快。

你得讓武將有個挾制,他挾制都沒得挾制了,他為什麼還要出力?

非常時期就要有非常做法。


謝邀 不太了解南明歷史 期待與題主一起和大神們學習啦


亂世之中,有軍才有權,毛主席不是說過「槍桿里出政權」么。明中央崩潰,已失去對地方的控制,南明雖有道統,畢竟沒實力,財力、兵力仰賴地方實力派人物,朝廷無兵、無財,根本控制不了實權人物。武將握有兵權,截留地方之財,形同諸侯,跋扈很正常。


弘光朝這種武將上位的情況是必然出現的,史可法雖然特別無能起了點促進作用,但換一個能臣幹吏,依然會是這樣的結局。

1、總攬全局的北京的崇禎中央政府已經倒台了,原來權力金字塔頂端的皇帝弔死了,金字塔上中部分的文臣投降了。之前制約、管理、甚至蹂躪武將的整個體系都崩潰了。十年的媳婦,突然婆婆沒了,你說要不要揚眉吐氣一把。

2、從局勢上說,1644年到1645年,全國北邊滿清、中西部大順、大西、南邊南明,分成了幾塊相互獨立的分裂局面,甚至河南還曾出現權力真空,全國格局急劇變化,形勢一亂秩序崩潰時,靠嘴沒用了,只有一種人能夠有效掌握權力,那就是手上有兵的武將。這是符合社會秩序規律的,必然會發生,各朝各代末期,沒有史可法,也是這樣的局面。

3、弘光朝匆忙成立,只是看起來繼承了明朝剩下的統治權,在形式上維持了一個政府的存在。實際上的深入管理權,比如徵兵調兵、稅收財政、管理牧民上,並沒有有效實施。儘管草台班子剛搭建,但1644年,弘光朝實際上還有不錯的局面,至少名正言順,如果換成一幫有為君臣,應對得當,在國土尚有大半,成建制軍隊超百萬的情況下,迅速建立起有效統治還是有機會的。

但是我們看從朱由淞到那一幫大臣,心思都放在哪,豬皇帝天天在作樂,大臣們天天折騰的是爭權奪利,短短一年間,內部就搞出三大案,外部還有幾個王爺虎視眈眈。且不說武將們是否跋扈,就是大家都聽話,這個朝廷也幾天就會被他們玩死。你看他們的局勢判斷和戰略能力,在三分天下的情況下,他們選擇的是聯合滿清對付李自成,選強鋤弱。多鐸對南明都不設防地西進,這是對愚蠢敵人多麼大的嘲諷和鄙視。武將也是有眼睛的,多事之秋,一個選擇判斷就關係到身家性命,家族命運,換了我,我也不樂意聽他們的。以前就不是聽你的,現在發現你是個傻逼,我倒是想聽你的,智商不答應啊。

4、史可法的奇才,史可法做的唯一一件可以稱道的事,就是死節揚州,其他的事情全錯了,劉良佐的反叛,史可法是為我大清立了功的,不然也沒這麼快。最後就算他折騰防守了快一年的揚州,也是一天就被攻破了。這個人臨時無章,胸無點策,事事皆敗,他能青史留名,實在是所得超過了他應得的。

想到了再補充。


源於崇禎,左良玉、賀人龍等諸多總兵對闖、獻作戰時都有擁兵自重,不聽調度的記錄,而崇禎也沒敢處置這些實力派將領,反而多有安撫。相比崇禎初期放任袁崇煥殺毛文龍,崇禎中後期只是殺文官比較果斷,對武官已經不怎麼敢動手了。


謝謝邀請回答。

弘光政權的迅速覆亡,固然是朝廷無法駕馭悍將,導致各自為政。除此之外,看一看當時朝廷的當家人是個什麼貨色。弘光皇帝朱由崧,他爹地就是著名的三百多斤的大胖子,被李自成煮了後做成福祿宴的那位朱由洵,本人昏聵至極貪財好色。這位朱由崧「深居禁中,惟以演雜劇,飲火酒,淫幼女為樂」被戲稱為「老神仙」。試想,這樣的貨色如何能承擔起重整河山待後生的歷史大任?即便是文臣不愛錢,武將不惜死,在這樣的廢物領導下又能如何?


平時袖手談心性,臨事一死報君王。

沒用的人,史可法的位置應該孫傳庭來做,至少應該堵胤錫來做。

史可法文章氣節俱佳,可惜不是救時宰相。


瀉藥 平時袖手談心性 臨事一死報君王


在崇禎朝就這樣了,左良玉就是典型。


一個政權,缺乏足夠的威信,不能有效掌握軍隊軍餉、糧草,不出現軍閥化幾乎是不可能的!軍閥化也有好處,比如說一般效率就很高!


任何王朝跋扈都有土壤,包括我軍前一些年的軍隊流氓化。關鍵看有沒有跋扈的土壤吧!我也不懂,自己的看法。


嚴格的來說從萬曆時的李成梁就開始了,崇禎時的關寧軍,秦軍也有苗頭了

君制軍無非人事權和財權。明末天下大亂,崇禎屠官如屠狗,下對上離心。由於長期作戰,軍頭漸起。軍餉不發,軍掠民為食。故上不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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