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界上所有的貧困家庭一夜之間都消失了,接下來會有貧困人口出現嗎?

可以把貧困定義為無法得到溫飽或者無法為子女提供教育


難道貧窮不是相對的么?就像班裡總是有最後一名一樣。


會的,人民的財富總是在不斷變化的。美國金融危機過後,很多富裕中超的家庭淪落為貧困人口,換不上房貸失去房子,變賣汽車,過上流離失所的生活。

富有的家庭不光都是因為他們能力強,同時也得益於良好的社會環境。有很多人家庭條件不好沒接受好的教育,在社會底層工資,收入自然就少了。但糟糕的經濟環境,大量辛苦勤勞的人們也會變成困難戶的。


只要存在慾望,就會出現分化,這是必然.~


不讀書的各位,你們好!這個問題由德國社會學家、哲學家Georg Simmel在109年前回答過了,請不要重複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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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美爾&<玫瑰︰一個社會性假定&> (1897)

選自齊美爾《金錢、性別、現代生活風格》,學林,頁102-106

這個童話要麼發生在烏托邦,要麼發生在塞爾特維拉(Seldwyla, 瑞士作家凱勒為小說集虛構的地方——譯注),要麼在所有地方都發生過。

在那些地方,公民之間存在一種驚人的不平等。每個人都擁有自己的一片土地,為他產出所需要的許多東西,甚至產出遠遠超出他的需要的東西。然而,還有些人能在自己的小農莊種植玫瑰。也許他們比別人錢多一些,也許他們肯在這上面多花時間,或者正好擁有玫瑰所需的土壤和陽光,總之,他們有玫瑰花,而別人沒有。由於人們還沒有轉過神來(Nachdenken),這種情況很長時間沒有引起嫉恨,有人有玫瑰成了一種天賦的必然性,如同佔有美麗或醜陋、理智或愚蠢。但是,玫瑰的主人不斷嫁接,增加並改良玫瑰,終於在其他公民中引起暗暗不滿。一位煽動者用激烈的言詞號召︰我們生來就有擁有玫瑰的權利,如今只有少數人才有玫瑰,必須制止這種盲目的偶然性。另一位煽動者對著群眾叫嚷︰蒙昧的無欲時代已經過去,為更高文明而鬥爭的戰鬥口號是︰如果你要欲求甚麼,就欲求甚麼吧。第三位煽動者從邏輯和植物學角度證明︰由於自身的複制(Vervielfatigung)趨勢,玫瑰必然逐漸累積,以至於少數擁有者諸如埃拉加巴盧斯(Heliogabalus, 羅馬皇帝,218-222年在位——譯注)的客人們在玫瑰叢中窒息,全部擁有物輕而易舉地落入眾人手中。

不過,這種命定的剝奪過程很可能還要簡便、迅速。但這卻決非僅僅是激發眾人的嫉妒、貪婪和貪圖享樂等低下衝動。相反,玫瑰的香味不僅迎合感官(只用鼻子聞它,該多麼可惜!),而且用甜蜜的刺激滲透到我們生命最細微、最遙遠的地方——同樣,在人民的呼聲中,靈魂的最後渴望和最深層的文明思想同人民過於人性的衝動緊密相連。於是,一個革命政黨形成了,與之對立的是擁有玫瑰的保守政黨,他們不僅想保護自己對玫瑰的佔有,而且還想保護現在才意識到的那種誘惑︰擁有某些別人羨慕與渴望的東西。所有這些為一項法律做好了準備,它應該通過某種壟斷手段保障保守派以世襲、繼承和歷史的方式擁有玫瑰。這時,起義終於爆發了,它以平等主義派(Egalisierungspartei)的全面勝利而告終。起義之所以大多以這種方式結束,乃因為該政黨賦予生命的那種道德觀念最終潛入敵方陣營︰社會正義的理想超越了一切利益衝突,他們的外在勝利只是對他們已經贏得的內在勝利的肯定。

於是,和平、平等和幸福終於得以實現。在公民擁有的任何一片最小的土地上,都盛開著玫瑰。同時進行的土地重新分配方案,為每個人創造了同等的種植玫瑰的條件。事物的外在狀態能夠給人提供的一切,以其最公正的恩惠分配方式賦予人們這些條件。但是,這些份額仍然不能像數學方程式一樣對各方均勻分配。無論如何,總有一些人培植玫瑰時手氣更好,另一些人得到的陽光稍稍充足,有的人嫁接的嫩枝更為結實。自然總是出人意料地、無拘無束地干擾人類計劃的對稱性。但在人們看來,接受這些微小的不平等是不可避免的,一如人們承認那些不久前還顯得非常重大、現在卻已經消除的差異。的確,在已經贏得的強力面前,人們事實上對這些無關緊要的數量 (quantit negligeable)完全熟視無睹。

但是,現在出現了完全不同的東西,人類靈魂的一種奇怪本性為此憂心忡忡。這種東西深深植根於人類靈魂,分割成日復一日的體驗,以至於唯有在對我們的精神進行數個世紀的深思之後,它才得以確定下來。因此,靈魂所能感受到的,不過是當下的運動和刺激同過去的運動和刺激之間的差異。所有這些都以一種迷幻般的形式在靈魂之中回蕩,並且構成了一種背景;在這種背景下,當下時刻贏得並失去其內容和意義。因此,假如生命缺少內在差異,以至於人們害怕天堂裏持久的幸福會變成持久的無聊,那麼,不管在何種高度,以何種深度流淌,對於我們來說,都顯得空洞和無謂。幾十萬元的損失對於富人來說,並不比窮人丟失幾個塔勒(18世紀還通用的德國銀幣——譯注)不幸多少;在愛情的萌動階段,偷偷地摸一摸手所帶來的幸福,並不亞於熱戀階段毫無節制的 歡愉。我們感受到的並非是生命刺激的絕對的量,正如我們滿足與匱乏的整體水平並非在於何種高度與深度。毋寧說,生命的個別實現是因何種差異而相續突顯出來的。因此,誰若從一種生活水平上升或下降到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水平,在經過短暫的適應期之後,新的生命水平範圍內的波動與差異,就可以完全一樣的歡樂或悲傷情感來回答,正如可以用過去狀態中何等強烈或微弱的情感來回答。我們的靈魂非常類似於精緻的機器人,它們用一種自動變化的調節來對外在條件的每一次變化作出反應,它們總是發揮類似的功能。我們同他人的關係、相對於他們的高度與深度之差異,一旦內化(verinnerlichen)為某種情感,為了將這些情感相同的量同刺激變動的量聯繫起來,這些情感便清楚地顯示,我們都是對差異何等敏感、同時又何等富有適應能力的生物。

既然那麼久以來都行得通,現在當然也沒有問題,但是有一天,適應期結束了。自然用玫瑰的顏色和形式、芳香和魅力的差異顯示,自己是諸多協調意圖的最終裁決者。正是這些最細微的差異一方面激起類似的仇恨和嫉妒、相同的傲慢,另一方面也激起了相同的匱乏感。新一輪尖銳的理論開始糾纏著諸多靈魂︰為了將人類提升到更高的幸福階段,所有的擁有物又有甚麼用呢?外在的擁有喚醒了滿足感,假如沒有這種滿足感,擁有物就是一個無核之殼,一種對牛彈琴。然而,是否並非一切外在的擁有都僅僅以這種方式獲得意義?對以前那種狀態的總體性反抗,是否另有其因,而不是因為感受到不平等、匱乏、不公正的苦難?讓一切停留在舊狀態之下的那些東西,是否因為財物被折騰來、倒騰去而消除乾淨了?純粹是變幻面具(Maskenwechsel)!一種可怕的認識開始浮現︰假如自然將一種不平等感同擁有玫瑰聯繫在一起,正如它將這種感受同匱乏聯繫在一起,那麼就再也沒有甚麼比玫瑰更無關緊要的了。幸福與痛苦的根據就在對對象的佔有或不佔有之中,這恰恰是世界歷史的錯誤。不!重要的並不在於我是否擁有它,不在於我的感覺是否起決定作用,而是在於他人是否擁有它。唯有極其精巧和純粹的靈魂才可能以享受的方式擁有客體;它是如此的豐富,因而足以依靠自己最本真的內在性來生存,而不是讓感覺超越靈魂的界限。但群眾決不會滿足於事物的魅力,而是將自己的刺激同擁有聯繫在一起,因為鄰居沒有它,並將擁有物同匱乏聯繫在一起,因為鄰居擁有它。唯有對變化了的佔有物的最初直接印象才可能壓倒相互攀比。但是,新的水準之間更精細的差異同以前粗略的差異一樣,立刻就強烈地刺激我們很快便適應的敏感。外在協調的西西弗斯式辛勞的幻象總一再驅使著我們,直到自然為這種幻象劃定界限,直到我們認識到,我們想向外來逃避的那種受苦從內在方面追趕著我們。

我不知道這個神話國度中的公民是否看清、何時看清這一點,看到革命——總是圍繞著不平等的殘餘——如何頻繁地一再上演。一個世紀以後,人們或許會知道。但是,玫瑰繼續生活在自我歡娛的美麗中,以令人歡欣的漠然對抗所有變遷。


專業的問題,我不會分析,我只是講講真實的案例。

我是高中老師,幾年前剛當班主任的時候,最煩那些調皮搗蛋的學生。他們不僅自己不認真搞事還影響他人。所以,當最調皮的那個被學校開除後,我很開心,以為從此天下太平了,我們班拿到第一指日可待。

可是,我還是太年輕了,很快,又冒出最調皮的學生。。。最調皮的。。。學生


除非將一切意外事件和犯罪都消除,不然還會有人會生病,受災,賭博輸掉,被偷盜等等。


你這不就實現共產主義了么?


我得先問題主一個問題,什麼叫貧困家庭?

如果說的是山區與世隔絕,不通水不通電,家族都在這裡,只靠時不時老黨支書來看看的這種貧困家庭,消失,我說句政治不正確的,他們消失了確實只會減少人口數字,而不會改變GDP以及收入,不影響整個社會的正常秩序,甚至連農業產值都不會計入他們那些沒有使用化肥的農業產量。

但是,如果說的是城市底層家庭或者是有人在城裡打工的偏遠農村留守家庭消失了,那麼在這個依然需要大量勞動力的時代,這只是變相剝奪了全社會每一個人相同數量的財富,一樣會有新的底層。


貧困和富裕是相對的而不是絕對的


謝邀,自然會有窮人。

因為財富是靠勞動創造的,富人或者說資本家是靠壓榨窮人的剩餘勞動力獲取超額利潤的。

窮人沒了,窮人的工作也沒人幹了,富人所需要的物質也沒有人創造了。

所以富人群體中自然會有一部分人接替以前窮人的工作,接替以前被壓榨的角色,變為窮人。

就好似一個單位不可能只有領導。如果員工突然沒了,以前的領導就要成為員工,只有瀉藥公司才能運轉起來。


永遠都有覺得自己窮的人


謝邀。

假設科技飛速發展,一小撮頂尖富豪可以使用各種頂尖科技優化自己的基因、教育;

克隆器官可以治癒絕大多數疾病;

用機器人可以完全取代一切勞動力(工人、白領)、娛樂(三陪);

為了保護地球環境,又通過科技把近百億貧困家庭統統清除。中間還多少會『誤傷』一點。

畢竟經濟只是一種過渡概念,物質才是終極目標。多餘的物質除了提供安全感,也就是提高社會地位。目的都達到幹嘛還要為過程費心?

但能殺掉那麼多同類的也很難稱之為人,那恐怕是下一紀文明的開拓者了。

所以結果其實是人類全滅。

當然也有一個溫和的手段?但結果還是差不多。

沒法保留文明而清除貧困人口,就像沒法把活人身上的氧自由基清除乾淨,一邊排毒一邊在生成啊。

回複評論區的朋友:

雖然你的疑問偏題,但我還是想解釋下。

假設有千萬分之一的人類通過科技手段強制進化,而與此同時自然環境因為人口爆棚而明顯惡劣,導致他們的壽命智力達到普通人的五到十倍(比如一方野生平均三十多歲,一方養尊處優超過一百五十歲),生活方式也與普通人完全不同,甚至外表特徵也不同,你覺得雙方彼此會視為人嗎?

^_^人類確實需要同伴需要團體,但在生活無憂的情況下,人類的本能恐怕只需要幾千人的團體就很滿足了,往近看全世界都有與世隔絕的村莊,往遠看原始部落才多少人。

另外強調一下,世界上哪一種人都不會平白消失,我只是為題主補充假設之一。


答:會。

人類社會歸根結蒂都是人壓迫人的制度,究其所以還是資源稀缺和分布不均勻導致的。(上面這句話,你信不信不重要,但一定要記住。)我最想對我的關注者說一句話:你們是想知道歷史?還是想知道真相?金字塔怎麼可能沒有塔基呢。

人是社會動物,你窮不窮是一種社會自適應的狀態。吼吼吼。


永遠會有貧困的和富有的!


如何定義窮人,沒錢的還是錢少的?年收入10萬一下的人都致富了,那錢最少的是不是還是人群里的窮人?


如果生產力極大提高,並且在社會制度和資源分配方面做改進,是有可能消滅貧困的。比如全民的社會福利都高到衣食無憂的富足狀態,雖然還可能有階層分化,但是在社會物質基礎上可以做到無貧困人群(不可抗力、個人特殊行為除外)。現在應該已經有一些國家達到這種水平了。


富和窮是相對的。

除了世界首富,所有人都是窮人,所有人消失了,當然不會再有窮人了。但世界首富,他也不再是世界首富了。


會啊,貧是相對少,不是絕對少,請參考香港的貧困線。


可以這麼算。

窮人消失,只剩下小康和富人。

那麼人均可支配的錢就變多了。

所以,各種生活成本增加。

小康變窮人,富人變小康。


首先……貧困這個詞相對應的就是富裕。就像學霸對應學渣,第一名對應倒數第一,恩愛狗對應單身狗。

所以,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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