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張敬軒的新歌《緋荔榭·少年》?
據理解 是以擬人的手法 把別墅比作歌曲中的「我」 「你」則指張敬軒本人。
怎樣評價這首新歌?緋荔榭·少年 - 張敬軒詞:徐繼宗@搞大音樂
曲:徐繼宗@搞大音樂喜歡你不會說謊喜歡你只愛靜靜沉默 觀看看大世界變化輪替千趟你像說到哪個沒有相干喜歡你不愛流浪安守於家里當一個避風港就算流淚眼已滴滿 十行
未步近飯桌已為我 拭乾散聚有時緣分到一天恍如韓劇大結局情非得已想放下你求其次 冷靜如此卻有千擔重難扔掉像廢紙游過花園那少年最近你好嗎倚窗伴一個發獃傻笑看落霞
都記住那位停下那款跑車牽過那匹馬留在我記憶深處結果開花你偶然脾氣也很差用每一口氣與力要你幸福 不必跌下就算人來人往 不忘記 曾陪你寒冬秋分好幾個仲夏放下鑰匙流淚會沖毀屋檐門檻亦脫落
無比不智只記住你曾陪我 瑰麗如詩你有多愛我何妨別讓我知游過花園那少年你最近好嗎倚窗伴一個發獃傻笑看落霞都記住那位停下那款跑車牽過那匹馬年月划過的傷疤 留低多少變化 無需怕用每一口氣與力要你幸福 不必跌下就算人來人往 不忘記 曾陪你
寒冬秋分好幾個仲夏寒冬秋分好幾個仲夏曾被撫摸的一磚一瓦
這是我期待了好久好久的新專(由於拖延症一直沒寫,現在早就已經不算新專了),整個《Felix》其實是一體的。
這是一張有情懷的EP,裡面每一首,都充滿著軒式情懷。從《找對的人》《過客別墅》到《緋荔榭·少年》《叮噹可否不要老》再到他自己填詞的《One Day》,獨特的軒式柔情,特殊的故地情懷,從曲到詞,都是極高質量的。
不得不說,能夠超越張敬軒的,只有張敬軒自己了。
這張EP一出,我就想,今年的各大金曲獎都毫無懸念了——如果不是張敬軒,估計都要自砸招牌了。我從去年年底一直循環到現在,每次再聽,依舊會十分感動。
其中,我最喜歡的,就是這首《緋荔榭·少年》。
這首歌他為我們這樣解說:
我的新歌《緋荔榭?少年》,就像一封由我的舊居寫給我的信一樣,又像是我寫給年輕的時候的這個地方的一封信。現在被香港政府列入為三級歷史建築的香港大學福利別墅,原名叫作緋荔榭,英文名叫做Felix Villas。
歌名當中的「少年」,指的就是多年來住過在這個別墅的每一位的住客。我想如果這所別墅真的是人的話,它應該已經九十多歲了。經歷了將近一個世紀的變遷,看著住客來往匆匆,我想它就像一個早已看透世情的老人。
這首歌嘗試踏入它的世界,向過往的每一位住客說聲好,並且送上祝福,讓離別不止剩下不舍。
其實斷舍離才是真正開始擁有的第一步。
聽著軒仔娓娓道來的敘述,驀然之間,竟然有種想要流淚的感覺。
記得剛步入大學的時候,我拖著行李箱,入住到學校最破最舊也最便宜的29樓。水泥地面,陰暗的走道,甚至連燈的開關都是燈繩,燈繩啊……後來,看學校前輩們的回憶錄,原來這裡以前是男生宿舍,原來那時候這麼小的宿舍要住8個人,原來文革時各派為了爭奪這棟樓還「武鬥」過,原來宿舍樓門口那個「民主科學頂個球」雕塑還有這樣的意義……忽然間,覺得這棟六十多年歷史的老樓,真的彷彿一個看透世情的老人,見證了大半個世紀的風雨變遷。那時我就常想,應該有很多改變過中國各個領域的人,從這棟樓走出吧。他們拖著行李箱走出這棟樓,走向五湖四海,走向江南塞北,走向城鎮鄉野。走的時候,他們或許戀戀不捨回頭,或許豪情滿懷向前。他們的背影交織在一起,模糊,卻又清晰。
一年後,我搬出了這棟樓。再後來沒多久,老樓被拆。記得拆除的那天,路過工地時,兩個三四十歲的姐姐攔住我,讓我幫忙拍照。聽著她們講自己當年的事情,聽她們遺憾不能最後一次進樓里留影紀念,忽然感覺到,時間流過的那種粘稠而綿密的質感。
這首歌帶給我最深的感觸,就是這種粘稠而綿密的歲月變遷的質感吧。
「喜歡你不會說謊,喜歡你只愛靜靜沉默觀看。
看大世界變化輪替千趟,你像說到哪個沒有想干。」當年住在Felix的你,是否也經常靜靜沉默觀看,看這變化萬千的世界呢?
「喜歡你不愛流浪,安守於家里當一個避風港。」
有如此深厚故地情懷的你,是真的不愛流浪吧?
「只記得你曾陪我,瑰麗如詩,你有多愛我何妨別讓我知。」
是你嗎,軒仔?總覺得我是昨天剛喜歡你的,到現在回首竟然有六七年了。你陪我的歲月,不知是因為有你而瑰麗如詩,還是因為那段歲月本身瑰麗如詩。
「你偶然也脾氣很差,用每一口氣與力要你幸福,不必跌下。」
是你嗎,軒仔?敏感如你,謙和如你,面對無端的誤解,想來也會有脾氣很差的時候吧?做你的歌迷,最失落的事情,莫過於看著你被無端詆毀,除了蒼白的辯護,卻無法保護你。看著你默默關掉微博評論,那時候真的難過得想哭。前段時間你忽然開放了微博評論,激動如我,在錯過的每一條微博下留下評論。看著那麼多人在傻傻地跟我做一樣的事情,忽然覺得,做你的歌迷好幸福。
「游過花園那少年最近你好嗎?」
一句簡單的問候,卻讓我久久感懷。
那記憶里模糊背影的少年,是你嗎,軒仔?
那個記憶深處的小小少年,如今你出道竟然已經十五六年了呀!那個笑起來暖暖的少年軒仔,你已經35歲了呀!游過花園那少年,是你嗎,軒仔?
春夏秋冬多少人會走,春夏秋冬多少人會留。我們都是拖著行李箱走出那棟樓的少年啊!我們不舍的,哪裡是那個已經破敗的老樓,我們懷念的,是樓裡面屬於我們的、回不去的青春啊!總以為我們的記憶會像那棟老樓一樣,只要我們回頭,它就永遠在那裡。然而,我們回頭才發現,那棟老樓已經要拆除,正如我們已經模糊的記憶。
我們就這樣漸行漸遠,拖著行李箱,成為後來人眼中那模糊的背影。
那樓里,寒冬秋分好幾個仲夏。
那樓里,曾被撫摸的一磚一瓦。有人問,張敬軒會成為下一個張學友嗎?我說不會。有人問,他會成為下一個陳奕迅嗎?我說絕對不會。
因為他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張敬軒啊!
游過花園那少年最近你好嗎?
(圖片出處見水印)簡單的說吧,是一首值得單曲循環,而且時隔多日再聽到,卻依舊能夠讓你起雞皮,並且觸碰心靈的歌。
我彷彿在歌詞之間看到了一絲絲他抑鬱症的根源,但並未深度剖析,我只覺得沒必要。軒仔這幾年並沒有量產式的的出專輯,除了一張翻唱女人歌的《Pink Dahlia》,其他都是單曲,但卻是似乎每首單曲都傾注了不少精力,使得每首歌都在我的播放器里循環過一段時間,這種感覺,很好。我自己默默的關注他的音樂很長時間了。遺憾的是他的歌要唱得好很不容易,自己仍不夠努力啊……註:所謂默默,是因為當今歌手太多,身邊幾乎很難找到知音。特別是喜歡的是一個音樂人,而不是那種隨便哼幾首口水歌就紅了一陣子的五、六線小歌手的時候。不好意思廢話多了,感謝給出平台交流。從26樓的落地窗看車水馬龍,你軒那溫柔的聲音卸下了一身疲憊。
摘自個人原創樂評公眾號文章 No.65《緋荔榭?少年》——游過花園那少年最近你好嗎?
緋荔榭是香港的一個地名,它是起建於1922年,為當時英國商人Felix Alexander Joseph名下的住宅Felix Villas(緋荔榭,又名福利別墅)。不知道是誰翻譯的,但是這種古色古香的名字第一刻就讓我自然而然想到《紅樓夢》中的藕香榭。紅樓讀過好多遍,桐哥有次突然想到一個腦洞大開的問題,如果大觀園有思想,它會怎樣看待這個由盛而衰的大家族賈家的呢?
意想不到的是,這首歌就是唱的這樣一個角度。其實這個歌名像極了史鐵生的《我與地壇》,道出了建築和人的關係。在專輯的第四首歌中,演唱者張敬軒向我們這樣訴說:
我的新歌《緋荔榭?少年》,就像一封由我的舊居寫給我的信一樣,又像是我寫給年輕的時候的這個地方的一封信。現在被香港政府列入為三級歷史建築的香港大學福利別墅,原名叫作緋荔榭,英文名叫做Felix Villas。
歌名當中的「少年」,指的就是多年來住過在這個別墅的每一位的住客。我想如果這所別墅真的是人的話,它應該已經九十多歲了。經歷了將近一個世紀的變遷,看著住客來往匆匆,我想它就像一個早已看透世情的老人。
這首歌嘗試踏入它的世界,向過往的每一位住客說聲好,並且送上祝福,讓離別不止剩下不舍。
其實斷舍離才是真正開始擁有的第一步。
聽著張敬軒娓娓道來的敘述,驀然之間,竟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其實這就是所謂的睹物思人,舊居、花園都是記憶的載體。就像是馬致遠的《天凈沙》,「枯藤老樹昏鴉」是為了「斷腸人在天涯」;就像是湯顯祖的《牡丹亭》,「遊園」是為了「驚夢」。
像歌中唱的那樣,「留在我記憶深處結果開花」,大概每個人的記憶地圖中都會有一座屬於自己的重鎮吧。於張敬軒可能是緋荔榭,於桐哥應該是外灘,於魯迅先生也許是百草園,而於史鐵生顯然就是地壇了吧。
中學的時候學習史鐵生的《我與地壇》,年齡太小根本讀不出其中的筆力千鈞,直到讀畢了史鐵生的《病隙碎筆》,才能體會一個真正看破人生的作者內心深處的至真、至善、至美。於是,本科時在北京,桐哥心心念念一定要去一次地壇,只為能找到那個腦海中的史鐵生。
誰知到了地壇,卻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破敗、荒蕪、索然無味,我就知道了自己與地壇大概是無緣了。但其實在地壇眼中,我又何嘗不是歌名當中的「少年」?幾百年的過往,能與史鐵生結緣,又豈非它的緣分?正如史鐵生在《我與地壇》中寫道的那樣:
我在好幾篇小說中都提到過一座廢棄的古園,實際就是地壇。許多年前旅遊業還沒有開展,園子荒蕪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很少被人記起。
地壇離我家很近。或者說我家離地壇很近。總之,只好認為這是緣分。地壇在我出生前四百多年就座落在那兒了,而自從我的祖母年輕時帶著我父親來到北京,就一直住在離它不遠的地方一五十多年間搬過幾次家,可搬來搬去總是在它周圍,而且是越搬離它越近了。我常覺得這中間有著宿命的味道:彷彿這古園就是為了等我,而歷盡滄桑在那兒等待了四百多年。
……
自從那個下午我無意中進了這園子,就再沒長久地離開過它。我一下子就理解了它的意圖。正如我在一篇小說中所說的:「在人口密聚的城市裡,有這樣一個寧靜的去處,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
地壇像是一個忠實的記錄者,記錄著「少年們」的一切。在這裡,史鐵生體會到母愛,感悟了人生,勘破了生死,甚至經歷了「愛情」。地壇就像是與他生命密不可分的一個載體,而《我與地壇》也像是他所有文章的集大成,似乎他的創作也和地壇完整得不可分割。
我始終記得初讀《秋天的懷念》和《合歡樹》的那份感動,因為那種母愛就像他在《我與地壇》中「多年來我頭一次意識到,這園中不單是處處都有過我的車轍,有過我的車轍的地方也都有過母親的腳印。」的描述如出一轍。
以前的我單知道地壇見證了史鐵生的母親,最近讀了史鐵生的《比如搖滾和寫作》,才知道地壇亦見證了他的「愛人」。
在《比如搖滾和寫作》中,史鐵生寫他愛上的一個姑娘,他搖著輪椅艱難地來到姑娘家樓下,換來的卻是她的「面露難色」。於是自尊心極強的史鐵生與姑娘道別,「我可以搖著輪椅回去」。
但他沒有回家。他沿著一條大路走下去,一直走到傍晚,走到了城市的邊緣,聽見曠野上的春風更加肆無忌憚。那時候他知道了什麼?那個遙遠的春天,他懂得了什麼?那個傷殘的春天,一個傷殘的青年終於看見了傷殘。
看見了傷殘,卻擺脫不了春天。春風強勁也是一座牢籠,一副枷鎖,一處煉獄,一條命定的路途。
盼望與祈禱。彷徨與等待。以至漫漫長夏,如火如荼。
必要等到秋天。
秋風起時,瘋狂的搖滾才能聚斂成愛的語言。
在《我與地壇》里有這樣一段話:要是有些事我沒說,地壇,你別以為是我忘了,我什麼也沒忘,但是有些事只適合收藏。不能說,也不能想,卻又不能忘。它們不能變成語言,它們無法變成語言,一旦變成語言就不再是它們了。它們是一片朦朧的溫馨與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與絕望,它們的領地只有兩處:心與墳墓。比如說郵票,有些是用於寄信的,有些僅僅是為了收藏。
終於一天,有人聽懂了這些話,問我:「這裡面像似有個愛情故事,幹嘛不寫下去?」
「這就是那個愛情故事的全部。」
但其實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宇宙以其不息的慾望將一個歌舞煉為永恆。這慾望有怎樣一個人間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計。」
因為這園子,我常感恩於自己的命運。
我甚至就能清楚地看見,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長久地離開它,我會怎樣想念它,我會怎樣想念它並且夢見它,我會怎樣因為不敢想念它而夢也夢不到它。
幾百年過去了,雖然衰敗,地壇依舊坐落在那裡,永遠不變,然而
「游過花園那少年最近你好嗎?」
我承認這樣一句歌詞確實敲擊著桐哥的心門。
最近看著一批批新生湧入校園,冥冥中似乎又看到了當年的那個稚嫩的自己。
當年「曾夢想仗劍走天涯」的那個少年,
當年那個在精神家園中不斷神遊的少年,
最近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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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劃過的傷疤,留低多少變化,無需怕。這讓我想起了一首詩。月是故鄉明,露從今夜白。故居依舊,少年已不再是以前那個少年。年歲漸長,荊棘坎坷,好像經歷過開始改變,但依舊想念緋荔榭這一棟故居。鄉心未改。
讓我感覺到,浮躁城市的一點點溫柔。
好聽
用大白話說就是好聽 但是個人覺得歌詞不如之前林氏師徒和黃偉文的作品那麼經得起細品 「游過花園那少年最近你好嗎」這句略戳心 可能是和個人經歷有關 那個少年 在我心裡樣子非常具體,清晰 甚至那花園的草木都非常立體真切 是一首在公車上聽了會有回憶的歌 QQ音樂有hins自己介紹這首歌曲的語音 大家可以去聽一下 舊居也好 花園也罷 都是情緒和記憶的載體 睹物思人便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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