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是一個殺人犯」的開頭能寫出一個怎樣的故事?

很想知道。


「我是一個殺人犯,每天都生活在恐懼當中。我的掌心有一條奇怪的東西在游來游去,像是條魚。」

——這是獵命師許夕第一次看到一個人這麼難過。

雨夜。

Z城的天氣最近老是莫名其妙的變冷。

尤其是正下著雨的天氣,街道上的電線杆都看起來濕冷濕冷的。

來往的車輛都很少。在這種天氣下還能出門的,要麼是有急事,要麼是討厭晴天。

許夕是後一種人。

作為古老而神秘的獵命師,許夕的內心無疑是有著高貴又驕傲的風度——所以他穿上了一身一絲不苟的黑色皮衣,手裡拿著一把憂鬱的藍色雨傘,看起來非常英倫紳士。

配上許夕那張足以讓任何女人移不開視線的帥氣臉龐,簡直像是從中世紀油畫里走出來的貴族。

事實上,許夕的確是貴族。不過是混血的貴族。他接受著來自於東方的古老而傳統的獵命師訓練,同時也學習著西方的占星術、鍊金術——這是一位東西合璧的年輕獵命師。

鏡頭切換過他的臉龐,可以看到,他握著藍色雨傘的手一直在微微顫動,並且冒出了灼熱的白氣。

而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他的肩頭上多了一隻白貓——這隻白貓的眼睛是琥珀色的,一旦有人注意到它,就可以看到攝人心魄的光。

「小傢伙,不要害怕,先讓我取出你體內的『玫瑰』。」

許夕輕笑一聲,對白貓的防備有些無奈:「都認識這麼久了,還是這麼的不歡迎我嗎?你的主人和我是好朋友,放心,我不會害你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你來向我借走命格『玫瑰』也不過是為了增加你的勝算幾率罷了。」

白貓的身子逐漸放鬆下來,一開口卻發出了人聲:「每次都要向我借命格,你的內心可遠遠不像你的外表那麼紳士。」

「那紳士也要看是對什麼人,對吸血鬼我可沒必要紳士。」

許夕的手撫摸過白貓的身子,如霧一般的熱氣在掌心升起:「我答應你,這是最後一次了。等我完成這次的任務,我就回去娶你的主人。」

「哼,那也要看我的主人接不接受。」

白貓懶洋洋的開口道:「我可告訴你,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假如這次任務之後你還不回去娶主人,命格的使用費你需要雙手奉上。」

「明白,我的靈貓大人。」

許夕抬頭望向天空,無數細密的雨點紛紛落下:「請你回去告訴你的主人,記得多添衣服,否則我會擔心的。」

「這場在獵命師與吸血鬼之間綿延了數百年的戰爭,就讓我一個人來終結吧。」

下一刻,許夕的掌心快速擠壓變形,無窮無盡的命格能量幾乎要噴薄而出。

形成了兩個神秘而古老的象形文字。

「玫瑰」。

紅玫瑰與白玫瑰

命格:機率格

存活:一百年

徵兆:對女人有莫名其妙的吸引力,然而宿主自身卻毫不在意,會保持著紳士風度的表現。

特質:每當死亡陰影降臨的時刻,宿主總是能夠獲得超乎常人的反應能力。可隨時觸發「英雄救美」的劇情。

進化:紅薔薇與白薔薇

PS:這次又開坑啦~如果有時間那就慢慢更新~


1.

「我是一個殺人犯。」我對醫生說。他露出驚訝的表情,但我知道那是假的,醫生並不相信我。

但我的確殺了人。

還是無數次。

1.

「我殺了我爸媽。」我冷靜地開口。

他露出玩味的表情,我知道他已經將我看作是一個正處於叛逆期的小孩,他並不相信我。

但我的確殺了我爸媽。

還是無數次。

1.

「我擁有時空回溯的能力,」我看著醫生,「意思就是說,當我殺了一個人卻後悔了,我可以回到前一刻,改變自己的決定。」

他露出一個笑容,儘管小心隱藏,但我知道那其中的意味,醫生並不相信我。

但我的確用這個能力殺了我爸媽。

還是無數次。

1.

「我很討厭我的父母,可是我又很愛他們。」我盯著醫生的皮鞋。

「我曾幻想過無數次他們死亡,然後我從學校趕回來去參加他們葬禮的情景。」

「有一天我又這麼想,一個聲音跟我說,幹嘛不去試試呢?」

「然後我就試了。」

「我拿刀砍他們,拿繩子勒他們,開車子撞他們,用火燒他們……」

「我什麼樣的方法都試過了,可是我又後悔了,我感到很愧疚,無盡的痛苦折磨著我。」

我抬頭看向醫生,淚眼朦朧。

他表情嚴肅,眉頭緊皺,一隻錄音筆開著放在桌邊,手中還拿著筆刷刷地在紙上寫著什麼。

我瞥過去。

幻聽。精神分裂。臆想。抑鬱。

這幾個詞我已經熟悉到不需要仔細辨別就能夠認出來。

醫生還是不相信我。

但我真的殺了我爸媽無數次。

我就是個殺人犯。

為什麼醫生不相信我呢?

1.

「你相信我嗎?」我問醫生。

他露出一個微笑。

他不相信。

1.

「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我對醫生說。

他點頭。

他不相信。

1.

「我是一個殺人犯。」我對醫生說。

他露出驚訝的表情。

他不相信。

1.

「我殺了我爸媽。」

他露出玩味的表情。

1.

「我擁有時空回溯的能力。」

他露出一個微笑。

2.

夜晚,年輕的實習醫生伏在桌上寫值班日記。

「2017年12月25日,晴。今天試圖和醫院裡最頑固的12號床病人溝通,她依舊不說一句話。聽其他醫生說,她住在這有好幾個月了……」


我是一個殺人犯,我沒有準備普化,大英,計算機和植物學的期末考。我焦慮甚至害怕,又不肯動起來,似乎去了自習室我就會被警察帶上手銬。事實上,我親手殺了小時候勤勞自律的自己,又期待著獲得重生。


我是一個殺人犯,

我親手殺死了自己數百億的子孫!


1.阿敏

我是一個殺人犯。

這句話積鬱在我胸口很久了,吐不出來又放不下去,這種感覺像是把靜動脈打了一個結,心慌絞痛,又像是腦子裡灌滿了密密麻麻的水銀,感受著它們在我的大腦里流淌卻無能為力。

我痛苦,我想說卻不又能說,我怕我說出來就再也沒有機會去殺人了。但倘若我要是不說,那些個所謂的專家警察爛人喪民永遠也不會知道是誰造就了這一項項偉大的事業,世人永遠也不能記住我。

雖然我每天都活在這種痛苦裡,不過,和那些爛人死亡前的恐懼比起來又算什麼呢,那才是人間最美好的情感罷,迫不及待要見到阿敏恐懼又絕望的掙扎了,三天,再忍耐三天,嘿。

阿敏是第四個,這次我要她的鼻子。那些年她總是說:「瞧你那個朝天鼻,給豬怕是豬都不會要。」好,等我割下來你的鼻子去給豬,這次我倒是要看看豬要不要你的鼻子。我彷彿已經聽見刀口撕裂鼻樑軟骨的聲音「嘶啦」,伴隨著她的絕望,美妙,美妙極了。

她的心我就不要了,她的心肯定是臭的,讓我噁心,不像那個小姑娘的一樣,切成薄薄的小片,放到嘴裡,甜滋滋的。

2.女童

真的是越來越有感覺了,這次手一點都不抖,就像人們說的,熟能生巧吧,哈哈。只不過可惜了,她這麼小實在是不夠吃,心臟小得像顆雞心似的,還不夠兩口吃的,不過那個味道,簡直了,真美。

她的眼睛我留下來了,泡在白酒里,權當給我明目,真可惜這麼好看的眼睛剜下來就成紅色的了,洗也洗不凈,沒有哭著求饒的時候那麼動人,但也比那個小個子強了太多。那個小個子眯眯眼,都找不準地方下刀,那個單眼皮剌兩刀成雙眼皮不也挺好的,他還不要。不過他哭得那叫一個聲嘶力竭,還蠻有意思的,讓人樂的不行。

【先「回憶」這麼多,剩下的改天「回憶」,睡覺啦。】


我是一個殺人犯,殺人不用刀不用槍,只需要動動手指頭,我在某度工作。


我是一個殺人犯?我殺人了。我殺人了!哈哈哈······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殺人了······我······

好了,乖,安靜下來。阿欽,不要這樣,你看,你的媽媽正陪著你,她很擔心你。

媽媽?媽媽,對不起······我殺人了。

不,阿欽,冷靜下來。我們都知道了,你不是兇手。

不,是我,是我殺了他,我唯一的朋友。我殺了他。

你是說,紹君?我們已經查明了,他不是你殺的,我們已經查明線索了,真兇是······

紹君?不不不,我殺了淺維,我殺了他。

你說,淺維?你沒有搞錯?你是說,你殺了淺維?

啊!我殺了淺維,我殺了他,我是殺人犯了······

淺維活著!

不,他死了,我殺了他。我很確信,他的身上沾滿了血跡,我對他動了刀子。他倒在血泊里,他死了。啊······

不可能,淺維沒有受傷,死掉的是紹君。

不,是淺維,是淺維死了。

阿欽,也許你是受了太多的刺激。我們知道,你在現場看到淺維殺人這一幕,必然是會受些刺激的,但這些話不能亂說的。請你快點冷靜下來,你是這件事唯一的目擊者,警方還等著質詢你呢。

警察?他們是要來抓我對嗎?媽媽,兒子對不起你,我殺了人,我要去坐牢了!

不,兇手是淺維。警方需要你來作證,

淺維······是······兇手?

是,是淺維。我知道你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但這就是事實。

不可能的。

那天,警察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紹君躺在天台上,失血過多,已經沒救了,而你。昏倒在樓梯口。我們本以為你是兇手,畢竟你在最接近現場的地方,兇器就在你的右手邊,所以我們武斷地拘留了你,大約加劇了你的焦慮,對你的精神造成了傷害,我們很抱歉。但還是請你冷靜下來,協助警方破案,好么?

兇器上,應該有我的指紋,不是嗎?

是,但是是右手,還有淺維的左手指紋。

那是他在和我搶奪刀子的過程中留上的。

不,驗屍結果表明,創口是左手持刀正面刺入所致。

警方······已經確定了?

是的,所有證明都表明真兇是淺維。

沒有······誤會?

沒有。

那······為什麼還要質詢我?

程序吧,要想定案還缺一個人證。

但是我不能做人證。

我知道,他是你非常重要的朋友,但是律法面前不能講人情的。你還會遇到其他的朋友,事情總是會過去的。

那不一樣。

就算是為了他好,也請你誠實地說出真相。

我······我只知道,我殺了他。

你沒有,他活著,他活得好好的。

那天,他打電話約我到天台見面,說有一些關於社團的事情······我那天的情緒很不好······我聽說了我的稿件涉嫌抄襲的事情,他······語氣又很不好。我一時沒控制住情緒,就拿刀······

當時為什麼會有刀?

他是臨床外科專業的,習慣隨身帶手術刀。

所以刀是他的?

對,但我們都知道他每天隨身攜帶的,這並不離奇。

那麼,你為什麼又昏過去了呢?

我不記得了,只記得我捅了他,看到他全身是血,然後······

然後?

突然眼前一黑,就昏過去了。

你確定昏過去之前你捅了他?

他渾身是血······

在你捅了他以後?

一定的吧······我捅了他,他當然會流血。

你是幾點遇到的他?

唔······下午五點半吧

我們是六點發現的你,你昏迷了半個小時?

是,我一見面就對他動了手。然後就······

為什麼一見面就動手?

他在電話里······

所以,事情很明了了,淺維在五點到五點半把紹君約上天台,殺死他,然後打電話約你到天台,在電話里激怒你,引你向他動手,然後趁你失措打暈你,把刀留在現場,偽裝成你殺人的假象。是這樣沒錯吧?

我不知道·····

不要再維護他了,我想線索我們都理清了,他殺了人,還陷害你。你被告抄襲的稿件是他和紹君合謀所為,他的作案動機就是獨佔稿件所有權,為了獲得大賽的獎金,沒錯吧?

他從不抄襲·····

你太善良了,他這樣對你,早已沒資格稱作你的朋友了。謝謝你的配合,有這段對話在,足以將他定罪了。

是么?

你也不要太難過。這件事是淺維的錯,你還是會有美好的未來的。要知道,世界上還是好人多。

那麼,還真是,謝謝你了。善良的,警官先生。

阿欽突然發出了一聲帶著嘲諷的笑聲。


我是一個殺人犯。

和其他大多數殺人犯一樣,被生活啊,人世啊折磨了太久,然後終於爆發了。

我也和大多數殺人犯一樣,害怕著被送進監獄。

所以我也和大多數殺人犯一樣,開始了躲避追捕的生活。

即使我根本沒見過那個追捕我的警官,但是我依舊害怕,並逃竄著。

我辭去了原來的工作,只敢在一家小小的米粉店裡打工。我賣掉了我辛辛苦苦賺錢買來的房子,只敢租那些位於城市角落的,臟又小的出租房裡。

我做這些,只為了躲開那個,我從未見過的警官。

「那個……你叫什麼名字來著?」上了年紀的店長不知道問了我多少次這個問題。

「我叫阿透。」我回答道。

這不是我的真名。而我雖然不聰明,但也不會愚蠢到連這點保險都不做。

「哦,阿透啊,這裡調料沒了,你去給我拿點來。」店長做出了一副「想起來了」的表情,然後對我說道。

我已經在這個地方生活了幾個月,而這裡沒有一個人知道我的秘密。

我是一個殺人犯。

但是我卻沒有無情到不在意這些。事實上,這幾個月里,我沒有一天不是陷入深深地恐懼之中的。

一回想起我幾個月前,那血腥恐怖的場景,我就會害怕起來,我覺得我是個惡魔。

我的內心早已經扭曲。

但因為我的恐懼,我同樣也不敢自首。這就是我還生活在這個骯髒渺小的地方的原因。

即使我表面上看起來,像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但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的內心是多麼的扭曲。

白天時,我努力地打工著,為了某事而忙碌的心情,使我暫時忘記了我的恐懼。而在空虛寂寞的深夜,我卻會因為我的恐懼而睡不著覺。

我的內心扭曲。而我卻害怕著這份扭曲。

都說時間會治癒一切,而我的恐懼卻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越發地壯大。

忍受不了恐懼的我,終於回到了原來的城市。

我打算自首。

我來到了警察局前,希望能見到那個我從未見過的,在抓捕我的警官。但是很遺憾,我並沒有見到那位警官。

也沒有那位警官。

我知道我的內心扭曲。而我卻越發恐懼著我的扭曲。所以當我發現兩位警官對我殺人的事情一無所知的時候,我是十分害怕的。

我沒想到我當時竟然能處理地那麼完美。

但是很快,我鬆了一口氣。因為我已經把我殺人的事情告訴給了兩位警官,他們一定會重視這件事情,然後讓我接受法律的制裁,從此我再也不用被恐懼所折磨了。

我死死地盯著兩位警官的臉。當我看見他們笑出來的時候,我的恐懼已經到了頂點。

「那你可就是英雄啊!你殺的那個傢伙,可是比任何人都要可惡的混蛋啊!」一位警官搞笑地說道。

「是啊,這可惡的傢伙居然說國家的不好,甚至還說要改變這一切。這已經不能說是混蛋了,這明明就是瘋子啊!」另一位警官說道。

我的內心扭曲,而我現在發現,這個國家比我的內心更加扭曲。

我看著他們歡呼的樣子,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然後,眼前一片黑暗。

「那真是太好了呢。」我笑著對兩位警官說。

「你可真是英雄啊!」一位警官笑著對我說,「很快人們就會為你慶祝了。」

「那可真是美好啊,我竟然在無意間,拯救了一個國家。」我笑著說道,心裡是無盡的喜悅和興奮。

我是一個殺人犯。

我知道自己內心扭曲,而我也知道這個國家的扭曲。但我卻為這份扭曲而喜悅,而自豪。

因為,這場遊戲,是我贏了啊。

—————————————————————————哎呀我去,終於寫完了。

但是我還是想解釋一下。

我寫的這個是關於一個精神分裂者的故事。

對,一個人格十分膽小,而另一個人格是個殺人狂。而這個故事寫的就是,殺人狂人格在某種意義上「殺死了」膽小鬼人格,然後殺人狂人格,則就成為了這具身體里的唯一一個人格了。


我是一個殺人犯

嚴格意義上來說,沒有任何一部法律可以審判我,我,是一個技術高超的殺人犯。

這個世界上有七十多億的人口,地球已經不堪重負,我是一個殺人犯,我殺人不是為了錢,不是為了仇,而是為了信念。

古人云,殺一人為惡,殺千萬人為雄,那麼我應該可以稱為英雄了

我是一個殺人犯

我在岡本工作


我是一個殺人犯。

這不是故事。


「我是一個殺人犯,我殺死過很多生命,可從來沒被人指責過。」

第一次殺死一個生命是在五歲的時候,一隻螞蟻被我在腳底碾碎。沒人發現,即使發現了他們也不會在意,我懂了,原來殺死螞蟻是不犯法的!

從小我就喜歡玩一個遊戲,把水灌進螞蟻洞,看著有些螞蟻七倒八歪倒在水裡我就會開心的慶幸自己是比它們高一個等級的生物。

十多歲那年家裡養了一隻小貓,母親反對一定要送給別人家。我想,我喜歡的東西與其送給別人倒不如殺死它!那隻小貓被我狠狠摔在地上奄奄一息,那次我挨了打,可我覺得自己沒做錯。

每次見到那些可愛的小貓我總想摸摸它們,我這麼友好可它們總是伸出爪子撓我。小貓怎麼一點也不乖呢?我把它綁住,給它剪剪指甲以後它就不會抓我了吧?

可是小貓真的很不聽話,它一直叫還用爪子把我的手撓破了。看著吐著舌頭眼球突出的小東西我呼了口氣,它總算安靜了,可是為什麼不動了呢?

我發誓,我只想讓它安靜一點,真的不是故意殺死它的。我擦著眼淚哭的奄奄一息,最後反而被人們安慰了。

街角那隻可惡的狗,每次經過它都會對著我叫,不過以後再也不會了。我把它帶到了能吃到好東西的地方,老闆還給了我不少錢,要不是因為流浪狗不幹凈一定能得更多錢吧?

不過我最近很不開心,有個女生總是在我背後指指點點,她是不喜歡我嗎?可她明明說我們是朋友的,我給她抄作業,請她吃好吃的,讓她去我家玩,可她還是說我壞話!

人為什麼也這麼不乖呢?今天我們又一起回家,不如請她去小河邊玩吧!其實我也不會游泳,可還是想和她去海底探險。

她真調皮呀!非要去河中心,我可不敢。可是她怎麼下去再也沒上來呢?我哭著跑回家告訴了媽媽,等到去的時候河邊已經圍了很多人。說是她被水草纏住了,媽媽讓我以後再也不要去河邊了,畢竟我不會游泳呀!

——————————————————

不寫了,再寫我就要變態了! 誰讓我這麼脆弱…


「我是一個殺人犯。」我站在法庭上,旁若無人地說。回憶讓我暫時忘卻了周遭的一切。

洛麗塔,我生命之光,我慾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

洛一麗一塔:舌尖向上,分三步,從上顎往下輕輕落在牙齒上。洛。麗。塔。

在早晨,她就是洛,普普通通的洛,穿一隻襪子,身高四尺十寸。穿上寬鬆褲時,她是洛拉。在學校里她是多麗。

正式簽名時她是多洛雷斯。可在我的懷裡,她永遠是洛麗塔。

我清一下嗓子,繼續說到:

"在她之前還有過別人嗎?有的,確實有的。事實上,可能從來也沒有什麼洛麗塔,要不是我在一個夏天曾愛上了一個女童。在海邊一片王子的領地。在什麼時候?就是那一年,洛麗塔還有多少年才降臨世間,我的歲數就有多少。你放心,殺人犯總能寫出一手妙文。

陪審團的女士們、先生們,第一件證物正是被六翼天使,那個誤傳的、簡單的、羽翼高貴的六翼天使所嫉妒的。且看這段糾纏不清的痛苦心史吧。"


我是一個殺人犯,此時我正被關在一個終日不可見陽光的監牢

但是我的內心一直有個秘密沒說出來:我並沒有殺人

我有一個美滿的家庭,父母都安康 兒女也健全,妻子也很賢淑

我還有一個雙胞胎的弟弟,他長得和我很像

性格***(好/壞)

因為***(故意/無意)

商議***

(後悔/不後悔)


我是一個殺人犯

我這次的獵殺目標是前面那個女孩

很好,目標沒有毫無防備

四周也沒有能夠威脅到我的東西

很好,就是現在

我嗡的一聲,像一陣風一樣沖了上去

把毒針向著她的血肉注射進去

順帶抽出一管血液做為暗殺的證明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不出意外

這個女孩死定了

最遲也不百年之期


謝邀

我是一個殺人犯。

當我被獄警帶到我的牢房的那一天,我就成了我們牢房的頭子。他們害怕我,只因為我進來的罪名是殺人。

剛進來那會兒我不喜歡說話,他們都以為這是殺人犯特有的陰沉,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在殺死那個人之前,我其實連只雞都沒殺過。

但那又怎樣呢?

事實上,我享受他們這樣的懼怕,比起從前聽說的在監獄中被欺負被打,這樣的局面顯得多麼輕鬆而自在。

隨著時間流逝,他們漸漸看出我並不是個壞脾氣的傢伙,不但十分好相處,而且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優秀青年,以至於他們甚至開始疑惑我是怎麼到這個地方來的。

「還能為什麼,因為他該死唄。」每當他們問起我為什麼要殺人的時候,我就這樣回答。


我是一個殺人犯。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鐘,家裡的麵粉快用完了,我必須下樓去買,我來到街上,攔了一輛計程車。

車行駛了十五分鐘三十二秒,我下車找了個沒人的角落,穿上白大褂,走進一家準備關門的糧油店。

「師傅,來一袋麵粉。」

「嚇我一跳,你這人大晚上的怎麼穿一身白,走路也一點聲音都沒有。「

「忙著做蛋糕,麵粉用完了,著急出來買。「

「要多大的?」

「一百斤。」

「您這裡有空麵粉袋嗎?我要一個。」

「你等等,我去給你找找。」

付完錢,我蹲在路邊抽了三根煙,街道上的行人慢慢變少了。

我扛著麵粉慢慢的往回走,四十分鐘的路程有太多的驚喜。

明天又能吃餃子了。


我是一個殺人犯,欺負我,我就變成殺人人犯了


我是一個殺人犯

可我自認為不是一個窮凶極惡的人

因為我只是殺了"我"而已

變了很多,回不去了,死了


我是一個殺人犯,只因我殺死了自己。

現在的我只是一個幽靈,一個四處遊盪、孤苦無依、無處可去的可憐的幽靈。當然,我也可以去投胎,只要忍住那孟婆的冷言冷語,喝下她的湯水,也許就能忘掉今生轉投來世了。

然而來世是什麼,來世還是這樣的一個世界嗎,這樣的一個我讓殺死了自己的世界,究竟未來的世界會變的更好還是更壞?

我逃避了人世間的壓力,變成了一個可憐的幽靈,然而又要為了逃避幽靈的孤獨,轉而選擇去做人嗎!究竟怎樣才是最好的選擇?

地府里對自殺的人都有一種歧視呢!我想起了第一天見到判官的時候,他說:「哦,那個自殺的人啊,你為什麼自殺?」

「對生活無望,覺得很累。」我淡淡的答。

「做人本來就累,你還想做神仙么,下一世那就不要做人了吧,轉入畜生道。」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冷漠地向兩個鬼差吩咐道。

畜生?我淡然一笑,也好,或許當個動物比當人要輕鬆些吧。

」等等「就在那兩個鬼差準備押著我出去的時候,判官又喊道。

兩個鬼差一臉茫然的看著判官,有些驚恐,或許他們以為是我過於冷靜的態度惹惱了判官大人。

我靜靜的看著判官,想知道他會說些什麼。

「我看你也沒做什麼壞事,人生還算順利,卻選擇了自殺,你對於自己的死甘心嗎?」

我點點頭,沒什麼不甘心的,本來就覺得沒意思,死亡是我自己的選擇,只是我不知道死後真的有另外一個世界。

「好吧,既然是你自己選擇結束了生命,那我也會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自己選擇何時開始下一個生命旅程。拿著這個……」說著,他把桌子上的一塊牌子扔給我,然後又冷冷道:「出去吧。」

然後我就被兩個鬼差帶到了孟婆這裡,孟婆翻著白眼兒,瞧了瞧我手上的牌子,」又一個膽小鬼!吶,你現在想下去嗎?」她拿嘴努了努旁邊的一個精密儀器。

我瞧了兩眼,不知道什麼意思,孟婆又在那兒嘀嘀咕咕,「最近地府里這種人太多了,遊手好閒,又不去投胎,真是沒用。」

後來我才知道,這塊兒牌子在地府的作用就相當於人間的身份證一樣,如果不想投胎,有了牌子那就可以自由移動,沒有鬼差過來抓你,三界將不會有人管你,如果不危害人間,你甚至可以選擇去做個孤魂野鬼。

所以現在我又回到了人間,以一個幽靈的身份。雖然太陽對一隻鬼的傷害很大,人間實在不適合我的生存,但是地府里的氣氛使我不得不離開,他們對自殺的人的歧視無處不在。

所以,我只能遊盪在孤寂的人間。為了排解憂愁,有時我會去看看我的父母,我的兄弟,我的朋友,看著他們為我傷心,為我難過,我會更加傷心,更加難過。我有時會想,當時自己究竟是生病了還是真的覺得活著沒意思,真的沒意思嗎?

活在這個人間的世界是否真的如此艱難呢,這個世界還算美好的吧,如果以一個可憐的幽靈的眼光來看的話。至少,在人間還能感受到些許的溫暖,而在地府只有無處不在的黑暗、歧視、冷漠還有遺忘。

是啊,活在人間是會更好些吧!


「我是一個殺人犯」喘息聲伴隨著惡狠狠的語氣像是在給自己打氣,甲在這昏暗的小屋裡聽到了自己打顫的心跳。

「……」甲的身影在極狹小的縫隙里晃動,雙手慌亂的忙活著什麼,面上卻是從容不迫,嘴上不停蠕動,半響,他似想起了什麼,愣了一會,隨之幾大步走到窗前一把掀起了帘子,一切清晰起來。

他似乎並不會殺雞,雞血、腸子、雞毛什麼的弄得到處都是,雞是被他生生撕開的,手上的血令他煩躁的來迴轉悠,他推開窗兩手並用地往外扇著,邊扇還邊跳起來,好像上方的空氣他多呼吸一會都會噁心的吐出來似的。

他拿來拖把,將血跡打掃乾淨,整隻雞的殘骸也盡數當垃圾一樣拾進了黑塑料袋裡系好拎著出了門。

乙見他弄完這一切就收起瞭望遠鏡,暗自好笑,殺個雞都弄得這麼驚心動魄。

幾月後,XX市XX小區發生一起殺人案件,市民人心惶惶,警方承諾會儘早抓到兇手,還大家一個安寧

乙沒再看見甲,那人好像退房了,對面小房子里塵封不動的物品再次被窗帘隔擋,乙沒了窺探的樂趣。很久以後乙還是會想起那天在對面狹小的縫隙里窺到的事,那時的甲整個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只是,甲那種把人體當成玩具肆意蹂躪的嘴臉乙還是有些後怕

啊哈哈,手機碼字兒,文筆不好就是想表達一下想的這麼個故事,個人覺得……ennnnn……(?????) 恐怖 ′???`


「我是一個殺人犯?我殺人了嗎?」癲狂的R不咸不淡地問道。

面對突如其來的反問L頓時語塞,看著桌子另一頭那個蓬頭垢面的中年男子內心不由得發怵。

「上帝賦予我生命使我重生,同時也賦予我殺戮的本能。況且我不認為我殺的是人,他們只不過是一群沉溺在慾望中的豬,與其說是我殺了他們,不如說是我將他們拯救於水深火熱中。」R言辭鑿鑿,鏗鏘的語氣中透露出篤定。

「鏘,鏘,鏘……」話音剛落,只聽見子彈擊中金屬發出尖銳刺耳的響聲。緊接著燈塔下方一輛輛警車接踵而至。

「跟我走吧,臨死之前起碼還能見一見你的家人,你父親在等你,這是你最後的救贖。」L一改此前緘默姿態,轉而婉言相勸。

不料此番言已是刺激到幾近暴走的R,只見其怒目圓睜暴戾恣睢猙獰可怖。隨後厲聲說到:「你說那個看東西在等我?這是我聽過最無趣的玩笑。那老不死與那幫利益熏心的『鄉紳』又有何異?他若是心存憐憫,你我又為何會舉槍對峙?他若是心存良知,我們又何必反目成仇?他巴不得我死!他巴不得我死!可憐你還與他們同流合污自詡『良善』,愚不可及。」

「看來你已經無藥可救了。就讓這顆子彈送你去見上帝吧。我想,上帝見到你這般虔誠肯定會倍感欣慰吧。」L舉槍相向輕蔑之情溢於言表。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啊,這已經是你們對我的第21次追捕。你知道前20次你們為何會,鎩羽而歸嗎?因為你們怕死,人生苦短几十載,你們終究還是對這幾十年抱有幻想。情願做著令人作嘔的工作,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光面堂皇地定義正義。在我眼裡你們無非就是一群低微的可憐蟲罷了。」憤怒掩蓋了R頭腦最後一份清明,他宛若魔鬼般開槍掃射,雙方交火以不可避免。。

這場惡戰最終在傍晚時分完結——槍林彈雨中,L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拋出一個手雷。隨著一聲轟鳴,血腥混淆著火藥味衍生出刺鼻的異味。一隻血肉模糊的手臂翻飛而出,血泊中R奄奄一息,一片死寂中他時緩時急的喘息聲回蕩在這個硝煙四起的空間內。

「願天堂沒有上帝誘導你走向歧途。」L踏過殘垣斷瓦走到R的身邊,他的眼神中充斥著戲謔與不屑。

「你…還記得,記得小時候我說,說過要帶你去一個美麗的地方嗎?」興許是失血過多,R竭盡餘下最後一絲氣力後殞命當場。

「你還是自己去吧,我預見了未來坦蕩大好前程。安息吧……」

「砰!」怎料L話音未落,一聲突兀的爆炸聲使得L還未道完的「勝利感言」戛然而止。

之後的20分鐘里,惶恐的慘叫聲摻雜著響徹雲霄的爆炸聲不絕於耳。最終喧囂落幕,以塔樓為中心向外輻射半徑2公里的建築被爆炸衝擊波夷為平地,在場眾人,無人幸免於難。

這場風波造成的輿論隨著政府的強力壓制最終不了了之。正如R所預見般,在當政者腐朽制度統治下,這個社會蕭條頹敗的趨勢在此後幾年級愈發嚴重直至某年消亡。


我是一個殺人犯,我殺了「我」。

準確的說那個「我」不是我,是以前的那個「我」。

我也不知道在這個身體里多久了,不想出去的我就一直冷眼看著「我」。

看著「我」獨自一人去上學一人吃飯,

看著「我」默默坐在教室無一人搭理,

看著「我」在別人的嘲笑下仍若無其事,

看著「我」撿起垃圾桶里的課本,收拾被碰碎的水杯,

看著「我」回到冰冷的家獨自下著泡麵不放雞蛋,

……

多麼失敗的一個人啊

哦,你問我為什麼會殺了「我」,大概是因為壓抑的太久了……

你難道不想看自己過另一種人生么

看著我直起腰背自信滿滿說著謊話,

看著我和他們打成一片孤立別人,

看著我抽煙喝酒說著情話,

看著我入社會拜把子勾肩搭背,

看著我變好或是變壞,

……

這個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的我,讓「我」滿意了么,讓「我」失望了么,「我」怎麼一聲不吭,是絕望了么,還是消失了呢?

那就剩我了?

我以為這才是我,這就是我

我不再是「我」。

可是

朋友很多卻無知己

心事很多卻無一人可傾訴

戀人也有卻無一個真愛

深處鬧市卻內心孤獨

……

我是個殺人犯,我殺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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