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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奕迅的歌《1874》?

陳奕迅《1874》里 「為何未及時地出生在1874」 1874有什麼含義?


我的手機鎖屏密碼一直是1874。

作為一個有較嚴重獨身主義傾向的人,在經曆數段戀情之後,對世上是否存在soulmate這回事產生了懷疑。

習慣了一個人上學,放學,吃飯,聽歌,發笑,看舊電影,看冷門的雜誌,習慣了在浩蕩生活中見縫插針地尋找樂子逗自己開心。

快樂捉襟見肘,但好歹不算稀缺。

很多時候都覺得,我是真的不會擁有稱心的另一半了。

人的痛苦之一就是太過了解自己的陰暗面。

像我這種私底下缺點遍地開花,又對另一半的要求高得近乎苛刻的怪人,能落得個愛情完滿的好結局的概率,低得令人髮指。

奇怪的是,身邊的人也越來越多的皈依單身。

不止一個人跟我傾訴他們的感情問題,暗戀,妥協,背叛,冷暴力,歇斯底里,和平分手。千絲萬縷的看似不重樣的情愫,往宏觀了講,無非是一個又一個關於心碎的故事。

目光放遠,萬事皆悲。

eason在這首歌里唱,

情人若寂寥地出生在1874,

剛剛早一百年一個世紀,

是否終生都這樣頑強地等,

雨季會降臨赤地。

歌里的人境況還不算太遭。至少有企盼,有渴求,在愛而不得的循環往複的路上,還能找到這如糖果般甜美的幻象安慰自己。

那個跟自己百分之百合拍的人其實是存在的,只不過是早自己出生了一個世紀,恰恰就這麼錯肩了而已。

那個人也曾經夜夜為自己而失眠,也像自己一樣茫然無措,也曾喝得爛醉,深夜徘徊街頭,無數次捫心自問,同生共死的人到底存不存在。

歌里的人啊,好言好語地安慰自己,這段妥帖的感情一定是存在的,只是不幸被時空割裂開來罷了。

其實你我都清楚,那個所謂對的人正如一虹海市蜃樓,再觸手可及,到底還是泡影。手指一戳,美夢就破了。

你知道的,你是在機場等一艘船。

但你更清楚,倘若徹徹底底放下了愛,也就意味著放下了炙熱的渴望,放下了生命中能點亮你的一束光。

你不忍想像徹底鬆開手的某個清晨,推開窗,看見天地間大雪茫茫一片,真乾淨。


表面意思就是剛剛早一百年一個世紀,因為陳奕迅生於1974年,而歌曲里的情緒是懷疑自己絕配的那位戀人在一個世紀的漫天烽火前。

內在意思就隨便解讀吧,1874年發生了很多事。


覺得YY腦洞超級大啊

你說是有多寂寞多難過多孤單才會懷疑那位絕配的戀人已經去了錯誤時代

簡直細思恐極


《1874》是陳奕迅和容祖兒參演的香港電影《魂魄唔齊》的主題插曲,演唱者陳奕迅,填詞是香港三大詞作高手之一的黃偉文。

有很多人解釋,包括百度都解釋1874是因為陳奕迅是1974出生諸如如此,但是就歌曲詞意來講,此說法略微牽強。

首先,詞意苦澀,充滿求而不得理想情人破滅之感,倘若寫陳奕迅所想由詞人代詞,那現實里陳奕迅與妻子徐濠縈多年恩愛夫妻便不成假意?但是就二人一直的感情狀況來看,雖然不乏有負面消息傳出但是二人一直攜手共同闢謠,足見二人情深,不可能還由詞人代筆寫些「情人未尋得之傷」。不過,結合陳奕迅生日為啟發,創作這首歌名也是有些可能的。

其次,1874極有可能是結合電影《魂魄唔齊》情節,女花旦前世愛戀未滿,卻紅顏夭折,魂魄一半散去投胎,成為陳奕迅所飾演的嘻哈年輕人,一半則留存對上一世愛人的執念,痴痴纏纏終究是人鬼殊途,如《胭脂扣》讓人唏噓,所以《1874》也極有可能是呼應人物命運所做,「情人若及時的出現在1874剛剛早一百年一個世紀。。。」時間斷裂,百年相隔,不難在電影音樂響起時讓人唏噓歌詞與電影搭配的巧妙,(當然,以上純屬推斷)。所以這也很有可能是對應劇情。

最後,黃偉文為人浪漫,是香港三詞人中同性感情中有過順利的一位,相比林夕的情路坎坷,黃的情感更波瀾一些,所以,歌詞的意思也很有可能是在一位同性戀詞人心中對愛情的渴望和希望找到找到一位般配的伴侶的願望。

以上是對本題的解答,答得不好,多多關照。。。


懷疑在某一個國度里的某一年

還未帶我到世上那天

存在過一位等我愛的某人夜夜為我失眠

從來未相識 已不在

這個人 極其實在 卻像個虛構角色

莫非今生原定陪我來 卻去了錯誤時代

他走過松花大街,腋下夾著那本還掉落著線頭的《紅樓夢》,他的衣衫有些寬鬆剛好可以遮住書不被外人看見,他腦子裡充滿著劉姥姥進大觀園時那琳琅滿目的小吃和蔬果,松穰鵝油卷和藕粉桂糖糕,螃蟹餡的小餃子 ……他想像著那一份熱鬧和美味,笑著抿了抿嘴唇,好似十分滿足,腳步輕緩地平穩地走過這一條筆直的大街,在第三個衚衕口拐了進去,進了一家小院。

她今天早早起身,她昨日想起住在高雄的姑姑,孤身一人住在謠言里不會安全的地方,她有些擔心,她想去探望一下,順便包一些鳳梨酥帶回來給弟弟,今日一大早便不見身影的弟弟。她從台南走去高雄,手裡提的籃子里是給姑姑裝的新鮮瓜果。到高雄姑姑家的時候已經天黑,姑姑早早地站在了門口,她看見姑姑鬆散披肩的頭髮,過去又黑又亮的粗辮子已經消失了,但姑姑依然穿著那條素布長裙,緊緊包裹著高瘦的身體,下次來應該給姑姑帶上一條如今姑娘們都喜歡的西式裙,她想。

他推開院子的大門,門吱呀的聲音像一個牙齒稀疏的老頭在咀嚼食物。他走進裡屋,屋子裡黑漆漆一片,他撲到床上伸手去摸枕頭底下散落的書紙和鋼筆,他起身走到門檻上坐下來,趁著天還亮著,便用學生的作業本抄寫起《紅樓夢》來。如今看這本書只能偷偷摸摸,害怕有一天被收走,他同許多愛讀書的人一樣都是自己拿筆先抄下來,多抄一些,書沒了也能繼續讀下去。這本書是他祖輩從遠方帶回來的,已經殘舊不堪了,一頁一頁散落,他憑藉著對《紅樓夢》的熟悉把這些零散的紙按照順序整理好,自己拿針線一針一針地縫起來,用石頭砸著針穿過厚厚的一疊紙,為了讓它看起來像一本書他費了整整一盒針。不同於別人抄書,他抄書會在精彩的段落或者章回之後寫上自己的感悟和體會,這個習慣還是跟這本書以前的主人學習的,這書上剛拿到的時候就不「乾淨」,有很多地方都寫以前的人閱讀感悟,於是他也開始在文本上段落旁邊寫上幾句,這本《紅樓夢》被密密麻麻的不同字跡填滿。今天抄寫的這一段是第五十回——蘆雪庵爭聯即景詩,暖香塢雅制燈謎。他最喜歡這一回,同這本書的前主人在湘雲、黛玉和寶琴三人搶詩的這一段空白處寫下的理由一樣:「雪地聯詩,炭烤鹿肉,我便最欣賞湘雲,好生快活,大口喝酒吃肉,性子豪爽,才華過人,讓人心生羨慕。」

她提著包好的鳳梨酥走在回台南的路上,她思考著下一次再見到姑姑會是何時,她搖搖頭不敢多想。這次從高雄離開,她還從姑姑家拿了幾頁散落的《紅樓夢》,是上次拿去讀完的後面幾頁,姑姑家有大量的書籍,但都滿布灰塵,好像是以前來台灣和姑姑心愛的人分別時,愛人贈送給姑姑的。回到家,弟弟已經托著下巴在門沿前坐著等她,弟弟看見鳳梨酥便笑了起來,快快地搶了過去就跑開了。她推開屋門,在窗邊坐了下來,用木梳對著鏡子輕輕地梳順自己散落的頭髮,把掉落的頭髮一根一根撿起來,放進了抽屜,順便拿出一支細細的毛筆。她從籃子里拿出《紅樓夢》,她小心翼翼地翻看著,她喜歡讀一些書來打發這看似毫無希望的生活,有關戰亂的消息在大街上開始瘋傳,大家陸陸續續搬家逃亡,整個台灣,好像也找不到一個安靜的地方,但她安於自己創造的這一份寧靜,埋頭讀著書,偶爾在書上寫下自己的隻言片語,就算死去也能留下一些印跡,她想。整個下午,她在窗前時而抿嘴微笑,時而淚眼婆娑,這歷史的書紙上留下的是她娟秀的小字。

他從一片尖叫聲叫罵聲醒來,大院門口好像擠了一堆人,他掀開被子穿上鞋走向門外。隔壁老齊家被一群帶著紅袖章的人包圍,領頭的胖子對老齊拳打腳踢,說老齊的兒子在公眾場合宣揚自己是資產階級,兒子現在跑了沒找到人,只能找老子。老齊是修鞋師傅,除了有好手藝,哪裡懂什麼無產階級資產階級,更是聽不懂這一群人說的話。他想上前幫忙說幾句公道話,他想說老齊是老齊,他兒子是他兒子,他想說老齊是一個好人,他想說老齊家不應該被砸得稀巴爛,他剛要邁開腳撥開人群去說上幾句,突然想起枕頭下的那些東西,他的腳在離地三厘米的高度停了幾秒,還是落地了,他面色凝重又好像很痛苦一般,朝屋子裡走回去,關上門,從枕頭上拿出用報紙包了三層的書,一層一層小心翼翼地剝開然後像一個飢腸轆轆的人眼神發光的人一字一句地小聲念出來。沒有時間了,他想。

她想給自己重新辮上兩個辮子,她對著鏡子,動作緩慢,其實從前剪掉辮子的時候她就十分不舍,卻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她梳好了頭髮,剛好有人敲門,她起身去開門,是隔壁的郭家大兒子。平日里她不愛出門,認識的人也不多,但每次出門郭家大兒子總會主動跟她客套兩句,之前郭老爺也過來拿了一些聘禮來下聘,不過她都以爹娘不在身邊自己無法做主給謝絕了,這不安穩的日子裡,她不想嫁人,不想成為別人的累贅,也不想被別人拖累。郭家大兒子告訴她說他們一家人準備回大陸去了,如今台灣快要成為戰地,希望她可以一起走。她倒是不太想離開這裡,但是她想起了弟弟,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決定弟弟的命運,她說需要好好想想便關門謝客。她換上布鞋,提上籃子,往裡裝了一雙新的灰色女士布鞋,她要去姑姑那裡要來全部的《紅樓夢》,她要從頭到尾完整地再看一遍,她還想祈求姑姑能不能把這本書送給她。她在門口往大街望了望,街口旁的蓮花池沒有出現往日在那玩耍的弟弟,她顧不上細想弟弟在哪裡,她知道天黑弟弟就會乖乖回來,她現在只願快些到姑姑家拿到《紅樓夢》。沒有時間了,她想。

若果不可相約在和平地方

也與你暢遊戰地

為何未及時地出生在1874

挽著你的手臂徹夜逃避

漫天烽火失散在同年代中

仍可 同生 共死

他被砰砰砸門的聲音嚇到,門外像有一群會吃人的魔鬼,他不知所措,心裡無比緊張。他不會說謊,如果被問起那些書的前因後果該怎麼回答,怎麼回答才能保住這些書保住自己。他大腦開始快速地思考,但木門對棍棒和刀所具有的耐受力實在太差,一分鐘後門被砍得稀碎,一群人氣勢洶洶滿身正氣地沖了進來。還沒等他開口,他們衝進了他的裡屋,他的廚房,他的廁所,所有的東西全都被扔到了地上,鍋碗瓢盆,衣櫃桌子癱倒一地,他們代表著正義和真理拼盡全力粉碎著屋裡的一切。就在領頭的胖子將枕頭棉被也扔到地上的那一刻,空氣好像凝住了,他看見他辛辛苦苦用針線縫好的《紅樓夢》像秋天的落葉在風中飛舞盤旋緩緩落下,他愣了三秒,真的太美了。反應過來,他急忙跪下去撿散落的紙張,卻被他們攔住,他們說他讀的是不要命的書,說他是資產階級反動派,說他是要去大街上掛牌子喊口號的人,他們喋喋不休地說著,他漸漸聽不清,拳頭和棍棒不斷落在身上。他感覺胃很痛很痛,他倒在地上蜷縮著,努力讓自己舒服一些,他側眼看到面前的這一頁正是他最喜歡的第五十回,他努力想睜大眼睛再看一遍,再一遍,卻越來越覺得睏乏,慢慢閉上了眼睛。

她今天一早沒有讓弟弟出門,拉住弟弟的手她想要怎麼告訴弟弟自己要和他分離,她昨夜一夜未眠,為弟弟收拾好衣物,替他備了許多乾糧,她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工作,就是不知如何張口。她感到弟弟小小的手如此暖和柔軟,她說你要乖乖和隔壁郭大哥家人一起安全地去找爹娘,她說她晚些日子會去找他們然後一家團聚,她把弟弟託付給要離開這裡的郭家一家人,她想他們應該會帶著弟弟安全抵達,弟弟已經很懂事了,應該會照顧好自己。她想了很多,想來想去覺得這是最好的法子。明日他們便要啟程,她安排好一切之後安心地坐在窗前,拿出昨日從姑姑家取回的《紅樓夢》,她答應姑姑說好好珍愛這本書,而戰火紛飛的時候她和它只會化為灰燼,她要在明日之前再多讀一些,多寫一些,讓弟弟帶著它安全離開。全書讀完的時候,她又翻到了最喜歡的第五十回,每一次讀這一回都會覺得暢快,彷彿在雪裡聯詩的還有一個她,從前她一直不知道該怎樣寫這一段的感受,今天再讀,卻生出一絲無奈和悲涼。她寫道:「雪地聯詩,炭烤鹿肉,我便最欣賞湘雲,好生快活,大口喝酒吃肉,性子豪爽,才華過人,讓人心生羨慕。」心生羨慕,卻永遠無法成為史湘雲這般的女子,她搖搖頭,走到床榻邊上,脫掉布鞋,四月的天氣還帶著些許涼意,她躺上床把棉被輕輕地蓋在自己身上。戰亂開始了,我也應當好好睡一覺了,她想。

1974:大陸文革期間。

1874:日本侵略台灣。


「為何沒及時的出生在1874,剛剛早一百年一個世紀」


搜一下完整歌詞,再加上eason是1974年出生,含義已經很明顯了,為什麼沒有提前一百年出生,就可以遇上命定的她


《1874》是由黃偉文作詞,王雙駿作曲,陳奕迅演唱的一首歌曲,關鍵是eason是1974年出生的。所以「情人若寂寥地出生在1874,剛剛早一百年一個世紀」。

而作為《魂魄唔齊》插曲的它,歌詞的含義當然與劇情相扣。

其實這首歌是為紫雲飛這個角色量身定製的。

初次相遇她是驚動四方的文武生紫雲飛,身著男裝竟也不失俊雅瀟洒,眉眼含神,柳絮才高,引得多少少女芳心暗許寧願要她也不要真正的男人。

而這位「出生於1874的寂寥情人」則是風流倜儻輕浮自在的蔣家二少蔣浩風,他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薄唇輕掀,輕佻狐媚猶是動人。

兩人偶然間的一次相遇註定往後年月里的糾纏與曖昧。

不知是從何時起,她終是將心遺失在他身上。每一回曖昧的氣氛里,她寧願沉醉。他們之間有過迷離的相望,有過猜測打趣,有過捨命的相救,有過半真半假「以身相許」的笑談。每一回看他慵懶清亮的眼眸,她就禁不住淪陷得更深。

直到那日,她為他,甘願突破以往恢復女兒身的打扮,在煙霧繚繞間出現在目瞪口呆的他的面前。前一秒,他還在掂量她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我不知道,有時候我當她是男人,有時候我當她是……」這一秒,他愣愣從躺椅上站起,看她旗袍攏身紅唇動人。

兩人相約後天去看紫雲飛僅有一次出演花旦的戲曲《樓台會》。然而,當她後來在戲台上展袖字字腔圓地唱著為他而唱的曲時,他終是未能到場。她每唱一句,眼神中便多一分凄婉涼薄。至死,被削掉了半張臉,她都未等到今生的二少。那個獨獨為他而留的位子,一直都是空的。六十載一晃而過,她找到了路初八(她另一半魂魄投胎的今生)。她說:「請你幫我唱完那場戲。」那場戲,究竟是指戲,還是指那段情,已無法言清。

當她與路初八輾轉中找到了當年二少身旁的隨從小海時,她也找到了一個心系多年的答案。

二少墓碑前,上刻兩個名字:紫雲飛 蔣浩風

她潸然淚下。

她一次次尋找,今生的蔣浩風身處之處,直到看到今生的自己路初八與那個女子在戲台上的深情,她終於釋懷一笑。

驀然間,她已找到她的二少。前世,她為女他為男;今生,她為男他為女。只要能夠共譜那首未完成的唱曲。他終能坐在台下的那個空位上,觀她一唱。

《1874》總讓我想起唐代銅官窯瓷器題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

這又何嘗不是紫雲飛和蔣浩風的真實寫照呢。

唯盼今生的他們能在漫天烽火失散在同年代中,仍可同生共死。


看到這個時候 很想回答 關於這首歌 我覺得 他所給我的情感是足夠多的 我很喜歡陳奕迅 不是他的偶像光環 也不是因為他私下人怎麼樣 只是單純的對於他的歌很喜歡

1874這首歌 是我自己找到的 1874在陳奕迅所有熱歌里算是不怎麼火的 但這首歌 卻讓我聽到現在也不膩

第一次聽這首歌的時候 是初三的晚上 第一次聽並沒有驚艷到我 第二天晚上下了晚自習 那時候在和一個男孩子有種曖昧關係 手機那時候恰巧沒網了 又碰巧想聽歌 就聽了下最近緩衝完成的歌 然後點開1874 可能當時月光比較溫柔 或者他的樣子在我腦海里比較溫柔 那時候想的就是我的前世戀人就在眼前吧 再後來發展著就在一起了 那時候也只是單純喜歡1874的旋律和歌詞

高一的時候 自己一個人住在老師家 每天沒人陪 房間就我一個人 無限循環1874 那時候的感觸已經開始理解了 那種無法接近親密關係的落寞和孤獨 充斥了整段高一 我和那個男孩開始處於摩擦階段 不斷的吵架 我也不斷懷疑我的絕配戀人是不是他

高二的時候 搬進了家裡 1874仍然是聽歌必備 陪伴了很多亂想的夜晚 高二下學期 快要兩年的時候 他提出分手 各方面原因吧 兩年可能現在看來並不多 真的處於年少 熱血而衝動的年紀 安安穩穩相愛的兩年在我看來實在不易 那個時候1874 開始永遠的循環 其他的歌我也不再聽了

仍然沒有遇到 那位跟我絕配的戀人

後來男孩有了新戀情

這對我的打擊是十分大的 中間的過程不說了 畢竟我寫1874的感受的 那個時候1874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為了解脫自己 我開始追新的男孩子 後來 發現 其實自己毫不喜歡 我冷靜下來 如1874所說的

你根本也 未有出現

還是已然 逝去

我開始懷疑 但是仍然有憧憬 碰到一個絕配的戀人 我希望初三那種我覺得你溫柔就想和你一輩子的感覺能夠再來 畢竟現在的愛人 總是想著很多東西了 我也沒有那種很喜歡一個人的衝動了

高三在自我的不斷解脫中 畢業了

當初的男孩回頭找我了

我不是一匹好馬 答應了和他在一起的請求

那段時間不再聽1874 我覺得這首歌總是會主動暗示我我不會有愛情 然而男孩真正回來了 心安卻沒有了 並且以前溫柔的樣子我也忘記了 他很愛我 然而 我卻不再喜歡他了 從他回來開始我就已經真正自我解脫了 後來也糾纏了很久 兜兜轉轉四年 就這樣被我拋開了

期間到現在 我開始流轉於各色各樣的男人之間 我以為開始我喜歡錢 我追求錢 但我發現我和一個比我大7歲的男人在一起並不開心 即使他拿錢砸我 我也不想再繼續的時候 我才明白 我要的是一個真正的戀人 我需要可以保持親密關係的戀人

我現在很少聽歌了 睡不著就會聽1874入睡 說實話 現在倒是有些膩了 因為這首歌反覆得提醒著我內心相同的感情色彩 搞的我十分麻木了

我現在依舊留戀於各種戀情中 卻總是早早收場 無法安定 不是感覺不對 就是害怕再次背叛

懷疑在某一個

國度里 的某一年

還未帶我到世上那天

存在過 一位等我愛的某人

夜夜為我失眠

可能還有希冀 所以寧願在各色感情中點到為止 失望退出 也不想單身不去尋找對的戀人

到現在我也沒找到 我覺得這輩子大概 真的不可能再有年少時的那種心動和一輩子的感覺了吧

從來未相識 已不在

這個人 極其實在

卻像個 虛構角色

大概我的戀人真的去錯了時代


我很喜歡1874.當時聽完1874就寫了下面這段話:

「我相信這個世界上一定有一個你愛他他也恰好愛你的人。可是大多數的人都不會遇見,他們選了那些算得上喜歡的人,互相蹉跎了一生。他們會覺得這種相濡以沫也是愛情的一種,但終歸不是最驚艷最無悔的一種。所以,當我們沒有遇見自己真正愛的人時,不用去感到遺憾,也許,你要愛的那個人也抱著同樣的遺憾。」

其實1874的歌詞讓人覺得很喜歡就是給了我們一種希望,原來世界上是有一個和你契合的人的,只是運氣不好大家沒有相遇而已。


沒有找到絕配的戀人,這是全曲的基本背景;懷疑跟自己絕配的那位戀人比自己早出現一個世紀,這是全曲的最重要的假設,腦洞大開,所以寫在了標題里。

有了這個超大腦洞,就有了悲傷的現實:自己遇不到絕配戀人,絕配戀人大概在100年前也等得很痛苦。要是自己早生100年該多好?於是後面的歌詞像一個多結局的遊戲一樣考慮了三個結局:

  1. 邂逅你 看守你 一起老死,這顯然是good ending

  2. 互不相識 身處在同年代中。這看起來是bad ending,但是唱到這裡,下一句是高潮「仍可同生共死」。

  3. 不幸一起出現在戰爭地帶,兩個人流離失所,「徹夜逃避」。這看起來也是bad ending,但是話鋒一轉,「仍可同生共死」。

所以,唯一的真bad ending就是整個歌的假設本身——跟絕配的人錯過了是真的悲劇。那些華麗麗的想像是拿來跟現實反襯的……


陳奕迅的歌真的很喜歡啊!

還記得那年初中晚自習突然停電了,一片漆黑騷亂中我緩緩唱起了《十年》(……十年之後 我們是朋友 還可以問候 只是那種溫柔 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當時唱的時候覺得十年該多遠啊轉眼已經過了十年…),大家就立刻安定下來靜靜地聽啦,然後在唱完第一段連接第二段高潮的時候來電了,燈亮了我就立刻停止唱了大家就一個勁地抗議,抗議來電了哈哈……

以前的《十年》《明年今日》《好久不見》《k歌之王》是我的拿手歌曲,聚會k歌同學朋友總要我唱給他們聽……

(……明年今日 別要再失眠 床褥都改變 如果有幸會面 或在同伴新婚的盛宴 徨惑地等待你出現……)

(……誰人又相信一世一生這膚淺對白 來吧送給你教幾百萬人流淚過的歌 如從未聽過誓言如幸福摩天輪……)

(……你會不會忽然地出現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會帶著笑臉揮手寒暄 和你坐著聊聊天 我多麼想和你見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變……)

這些歌就是整個青春啊,認識的一些音樂專業的朋友都羨慕我唱的這些歌,因為我的聲音很適合唱這樣的歌,聲線自帶深深的情感效果,別人聽著感覺就是走心……(其實我並不想唱得這麼走心的,是聲音自帶的效果嗓子自己走的好吧哈哈~)

但其實,我最愛的陳奕迅的歌是這首《1874》,沒唱過給別人聽(話說反而我最愛的幾首歌我都唱得沒那麼好,《一生所愛》《1874》《似是故人來》都是粵語歌),只在孤單的夜晚一個人唱給自己聽……

仍然沒有遇到 那位跟我絕配的戀人

你根本也未有出現 還是已然逝去

懷疑在某一個國

度里 的某一年

還未帶我到世上那天

存在過一位等我愛的某人 夜夜為我失眠

從來未相識 已不在

這個人極其實在 卻像個虛構角色

莫非今生 原定陪我來 卻去了錯誤時代

情人若 寂寥地 出生在1874

剛剛早 一百年 一個世紀

是否終身都這樣頑強地等

雨季會降臨赤地

為何未及時地出生在1874

邂逅你看守你一起老死

若果不可相約在和平地方

也與你暢遊戰地

…………………

致我的那個她 你根本也沒有出現 還是已然逝去?…


什麼最苦?

愛上跟自己不是一個時代的人。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縱使痛苦,畢竟見過真顏~

使君有婦,羅敷有夫。更多的是可惜,是不甘,是發乎情,止乎禮,到底是有了情意。

仍然沒有遇到那位跟我絕配的戀人

你根本也未有出現 還是已然逝去

時間無涯,你出生在南郡秭歸,王家有女初長成,你父親見你美貌異常,拒絕了踏平門檻的求親人家,把你進獻給了皇帝。若這皇帝是歷史上少有的仁皇帝劉病已,那還好,你可以在他身邊,可以從許平君身上分到一點點的寵愛。

可惜啊,南園遺愛、故劍情深的是父皇,這個新帝虛偽冷漠。侯門一入深似海,幾時可得天子召幸?

可恨那毛延壽,若不是他,你何苦去這大漠侍奉那茹毛飲血、不懂風月的野蠻人?

幸而有毛延壽,若不是他,你必將在這漢宮深院中孤獨至死,也不會教後人知曉。

一去心知更不歸,可憐著盡漢宮衣

寄聲欲問塞南事,只有年年鴻雁飛

家人萬里傳消息,好在氈城莫相憶

君不見咫尺長門閉阿嬌,人生失意無南北。

人生失意無南北,人生失意無古今。你失意,我也失意,可惜我不能陪你失意,不能護衛你出邊塞。

那匈奴人,父死,妻其後母;兄弟死,盡妻其妻。可憐單于死後,你上書求歸,漢廷不許!

漢恩自淺胡恩深,人生樂在相知心。

人生樂在相知心,同是天涯淪落人。你淪落,我也淪落,可惜我不能陪你淪落,不能與你知心同樂。

塞上牛羊空許約。

為何未及時地出生在1874

挽著你的手臂 徹夜逃避

漫天烽火失散在同年代中

仍可同生共死

我的愛人叫王嬙,後人稱她明妃,她更以四大美人王昭君為人知曉。

她在我出生之前的兩千年前就已去世,一去紫台連朔漠,獨留青冢向黃昏。至死,她也沒能回到漢地,還孤零零地葬在陰山下,我則孤零零地活在這個城市裡。

到底意難平啊~


應該是說

他自己但現在並沒有遇到那個 對的人

他在猜想會不會是哪裡出了差錯

是不是他與她前世本已約定好 下輩子也要出生在同一個年代 廝守至終

可他出生在1974 她卻出生在1874

那個對的她提早出生了一百年

他們錯過了

就算她終生等待 也等不到他

就算他終生等待 也見不到她

剛剛好一個世紀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覺得這首《1874》和《這麼遠那麼近》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解鎖密碼就是1874,社交軟體1874。每次聽這歌都感覺自己等的那個人是不是已經死了!


那個和我絕配的戀人,是不是和我一樣頑強地等,夜夜失眠

如若不能邂逅你看守你一起老死,也願在和平年代互不相識身處在同年代中,也願挽著你的手臂漫天烽火失散在同年代中……只要在同年代中,都是同生、共死

然而那個絕配的戀人,偏偏出生在1874,我,出生在1974……剛剛好一百年一個世紀呵,你活過了,我還活著。終無法同生、共死,完美錯過

多麼孤獨的患者,才會相信存在這麼個虛構角色,才會虛構這麼一個完美角色

依舊相信,你的存在。

在夢醒之前


最愛eason的這首歌,沒有之一

還是沒有找到,那位跟我絕配的戀人


即此生終不可遇見所愛之人,因為她根本不存在這個世界,最多只是個虛構角色罷


總感覺這首歌是在唱路初八和紫雲飛的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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