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值了」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值了!老張!」白衣人頭目激動地拍著大腿:「我們能聽你講這些知識,別說是折我的陽壽,就是搭上這條命,也值了。真的是朝聞道,夕死可矣!太深奧了我艹。」

「其實也沒那麼誇張,這就是咱倆人閑聊。」張二伯掏出半包煙,自己點起一支,又扔給白衣人頭目一支:「很多事啊,都不是簡單的巧合,都是有道理,有意義的,沒有浪費的語句。」

白衣人頭目提示身後的眾多跟班:「都拿小本本記下來,張先生要說重點了,這對我們的工作有利。」

身後上百名白衣人嘍啰統一拿出小本本,準備記錄重點,像極了聽話的小學生,時刻心繫祖國。

張二伯吐出個煙圈:「打個比方,分鐘的英文怎麼說?minute對吧?縮寫呢?min對吧?你能說這裡只是巧合?再比如,蛙泳都知道吧?你們看這個泳字,一個水字旁,一個永遠的永,你能說這裡也是巧合?所以說你們學得還是不到家。」

「所以說魔法咒語並不是巧合才有效的?」白衣人頭目打斷了老張的教學:「也就是說,我們在工作中進行的籌集,其實遵照了某種神秘的原理?這門魔法真是值得研究一生。」

「對!」張二伯也拍大腿:「這種事吧,只能意會,不可言傳,還是需要你們多去理解其中的聯繫。再舉個例子,東方project系列都知道吧?撞到彈幕就死。」

眾多白衣人嘍啰紛紛舉手回答:「知道,彈幕射擊遊戲,還衍生出了眾多同人作品,可不是簡單的遊戲而已。」

白衣人頭目不解:「怎麼?張先生還玩遊戲?請您詳細說來聽聽。」

白衣人嘍啰也都認真聽著,想把更多的魔法知識進行吸取。

張二伯擺擺手:「不,只是舉個例子。東方project系列中啊,有股勢力叫做守矢神社,也是以收集信仰為己任,可神社裡供奉的偏偏是青蛙。」

白衣人頭目十分驚訝:「可那都是日本的遊戲啊,他們又不懂魔法……語言也不通,說話都不是一個聲。」

「魔法不分國界,相信的心就是你的魔法。」張二伯踩滅煙屁股:「全世界都在眾籌,這絕不是巧合。魔法道路雖有不同,卻總是歸於其一。」

張二伯又對白衣人們進行補充:「不信你們把每段最後一個字連起來念念,都會知道一切都不是巧合了。」眾多白衣人仔細想了想,頓時跪倒一片。


值了。

我這麼想道。

五十分鐘前,我還在小吃攤上啃著燒餅。

不知從哪而來的黑衣人把我架走。

四十分鐘前,我見到了一個只有在電視上才見過的大人物,他告訴我,有人想要毀滅世界,只有我才能拯救這個世界。

我原本是不信的。

直到三十分鐘前,我見到了那個人,才知道他們說的是對的。

那個人,是未來的我。

二十五分鐘前,未來的我滿懷悲憫地看著我,讓我不要喝那杯大人物給我的葯。

未來的我給了我一把匕首,讓我用這個。

二十分鐘前,我因為怕疼還是喝下了那杯葯。

十五分鐘前,我仍活著,被拉去解刨。

原來大人物的目的不是為了殺死我,而是為了研究我未來到底為什麼會有足以毀滅世界的能量。

十分鐘前,大人物把我拋棄在了手術台上。

五分鐘前,『未來的我』把我復活,告訴我他很抱歉用了『未來的我』這個身份,他只是隨口說了個人名。

現在,即將毀滅世界的人對我說:「真的很抱歉,我可以留下你和你家人們的命,並將你們轉移到其他時空,可以嗎?」

我急忙答應了。

死一次換一家人的命,值了。

我眼前一黑,接下來就以上帝視角觀賞了一次世界毀滅。

地球向著太陽飛去,一瞬間,高溫融化了所有,宇宙各處都是噼里啪啦的聲音,恆星啊行星啊,都在這漆黑的宇宙里炸成一朵燦爛的煙花。

我再次醒來,發現自己正睡在沙發上。

什麼嘛,原來是個夢嗎?

我走到陽台上,突然發現太陽比平常大了好幾倍。

天哪,地球正在朝著太陽撞去!

我呼喊著毀滅世界的人,可是沒有人注意到我,人們都把我當瘋子。

事實上,我的確是個瘋子

(一個精神病人的幻想世界)

—————————————————————————

曾猜想過精神病人的世界是怎樣的。

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都有著一個自己認為真實的世界。

與其說他們瘋了,倒不如說他們只是抹殺了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存在,選擇在那個世界生活。

既然如此,他們的世界一定是條理清晰的,有邏輯的。

比如一個大喊著世界將要毀滅的病人,他所看見的是什麼呢?

有可能我有點強行哲學了,但我就是容易想很多。

結束。


值了。

嘻嘻嘻嘻哈哈哈。

我開始控制不住般的大笑起來。

因為實在是太開心了,口水流的到處都是,眼淚也噴發出來。

或許因為是太誇張了,旁邊人誤以為我是遭受重創而瘋掉的可憐人,紛紛向我投以憐憫的目光,不過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詢問。

哈,不過也好,我並不需要他們無用的幫助。

笑了一會兒,情緒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然後我跌跌撞撞地走到一座電話亭前,一個女人本來在裡面,看到我勢頭不對,便立即掛斷了電話,一臉驚恐地奪門而出,雖然我對她抱有禮貌地一笑,不過看樣子她是注意不到了。

該輪到我了,讓我想想,跳樓,上吊,還是吞安眠藥?

「喂——」

話筒的一端傳出了母親的聲音。

聽到母親的聲音我又差點沒忍住,但是還是發出了「哼哼哼」的乾笑聲。

「啊,是我。」

我努力鎮定下來回復道。

「哦,小i啊,怎麼了這麼高興?」

母親意識是我,聲音變得和藹起來。

「嘿嘿,我被炒啦!」

電話的另一端瞬間變得安靜下來,而我則爆發出了雷鳴般的笑聲。

「小i.......」

母親的話說到一半我就掛斷了電話。

還是上吊吧。

我心情愉悅地來到了家附近的五金店裡,這家的老闆是個老頭,我跟他並不熟。

「來買啥啊?」

「繩子。」

「幹啥用的?」

「我媽說捆點東西,不用太粗的。」

我雖然不是出生在單親家庭,但一直是母親在撫養我。

至於為什麼?

那就得問我那個只知道喝酒撒瘋的老爸了。

所謂幸福是何物算是人類共同的疑問了,可我一直認為我沒有回答的資格,甚至連思考都是對這道題的侮辱。

我這種人註定不會幸福的,從很久以前我就這麼認為的。

「你看看這個行不行。」

「行,挺好。」

我是一個不善於交際的人,同時也刻意和同齡人拉開距離,這倒也說不出為什麼,只是單純想這麼做罷了。

沒有交際,沒有目標,沒有未來,酗酒,看書,偶爾寫一寫無趣的東西,我深深發覺自己開始變成最討厭的人的樣子,但是我沒有辦法阻止自己,這種事就像是命運一樣,我除了一遍遍詛咒自己以外,只有不斷地觸摸自殺這個念頭才能安心。

未來怎麼樣跟我毫無關係,這是別人要面對的。為什麼要活著?母親為什麼要生下我?這才是我該面對的問題。

我本以為生活能一直給我思考的時間,可這一切都是我妄想罷了。

「小i,把你寫的東西給我看看。」

偶爾閑下來的母親對我說道。

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個毫無優點的人,除了能寫一點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文章以外,幾乎沒有任何長處。

我打開了筆記本,打開一篇稿子擺到了她的面前。

母親裝作饒有趣味的樣子讀了讀,最後做了個結論。

「比以前有進步。」

這句姑且算是褒獎的話讓我鬆了一口氣。

「問題你想靠這玩意活著嗎?」

突如其來地發問讓我慌了神。

「這種東西別說專業的,連我這種不明白的都知道寫的什麼都不是,你還想靠這東西養家么?」

「.....」

「就你這個水平到底能幹什麼,你心裡就沒點數么?」

「我還在練習。」

「可你現在的水平能養活你么?」

「我知道現在寫的不行.....」

「不為你自己著想你也得為這個家著想,我教你的責任感你都忘了么?」

「.....」

「你這個樣子我這些年給你交的學費生活費全白費了知道么?」

「......」

「做人要有責任感,尤其是男人,你別忘了你這個家!」

「.......」

「你難道要和你那個沒出息的爹一樣么?」

「......」

責任感,呵。

「小夥子,你沒事吧?」

老頭摘下了眼睛看了看我。

「啊,沒事。」

我露齒一笑,快步走回了家裡。

我可能現在仍活著的原因就是「責任感」這個魔咒吧?

我並不是為自己活著,而是為別人,這麼簡單的事情也是直到那時才知道的。

後來我也像其他的畢業生一樣,找了份普通的工作,毫無目的地活著。

雖然工作很累,但是偶爾閑下來還是能寫寫東西,生活還是像以前一樣,不,應該是更痛苦了,因為強迫要和更多人接觸了,每一天都像窒息般的難受,我也討厭自己的工作,可是沒有辦法,魔咒沒有消失,我必須一直忍受著痛苦,因為作為賺錢的工具是沒有權利的。

媽媽什麼時候會死呢?

這是我經常想的一個問題。

大概只有她死後我的鎖鏈才會解開,那時候我就可以痛痛快快地自殺了,幸福也就來了。

後來母親因為我找到了穩定的工作而給家裡帶來了收入感到十分滿足,廠里老闆對我還算說得過去,除了個別時候讓我加班以外倒也沒什麼了,我和工友們並沒有什麼交集,但他們倒是總是開我玩笑,說我「作家」,「大師」,似乎沒有什麼能瞞過他們的眼睛,也或許是偶然間發現了我發在網上的文章。

那段日子一直像一攤死水一樣,平靜而又帶著腐臭味,它靜靜吞噬了一切,包括我自己。

死水不會產生波紋的,如果不去管它的話,什麼都不會發生。

可我已經厭了。

都夠了。

原本停滯的大腦又恢復了活動,工具也開始有了自己的意識,可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想法呢?

說不定是魔咒並沒有想像中的強力,隨著時間遷移,它開始變弱了。

我要變得幸福。

此時的內心只有這一個想法。

不過我感覺幸福似乎真的離我越來越近了,說不出為什麼,但是內心中爆發出的饑渴已經無法忍耐了。

那就讓我來掀起漣漪吧。

我暗暗決定到。

「小i啊,聽說你寫東西不錯?」

今天休息時,老闆跟我搭話道。

「還好。」

「那你啥時候來教教我兒子唄?他語文不行。」

「我水平不行。」

「你這個人就是太謙虛,平時看你挺蔫的,其實肚子里還是有點墨水的嘛。」

「謝......」

「哎,可惜啊,凈整這些沒用的東西,有那精力不如干點正事。」

「.....」

「你寫那麼多能換錢么?現在是不是還單著呢?20好幾了,老大不小了,丟不丟人?」

「......」

相比低眉順眼的我,老闆越說越興奮,臉變得越來越紅。

「你要真想寫就回家慢慢寫吧,不都有寫小說賺大錢的么?」

「你這種也就這德行了,一輩子窮命鬼,寫點破字以為自己挺有文化似的。」

「就你寫那我也看了,啥東西啊,看都看不懂,我看你快別寫了。」

......

老闆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什麼,而我已經聽不到了,只是突然感覺想笑,因為我發現我老闆好像和我母親的身影重疊了,變成了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你們懂個p。

我聽到了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

「你說啥?」

老闆扯著脖子問道。

去tm的責任感!去tm的看不懂!你愛看不懂就看不懂,你們都tm懂我什麼?你們以為我想活著嗎?當初我求你把我生下來嗎?我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就有錯嗎?我活著就必須聽別人指揮嗎?我就不是個人么?我就必須一輩子不幸嗎?少tm從那對我指手畫腳了,都tm吃x去吧!

數十年的痛苦傾瀉出來,老闆都被其晦暗而又污濁的氣息嚇到了。

「你tm給我滾!」

老闆反應了過來,惱羞成怒地對我喊到。

我微笑著答應了一聲便跑了出去。

回憶到此也就結束了,而現在的我站在了椅子上,面前的繩索像是從天堂伸下來的似的,散發著無比寧靜而又安詳的光輝。

粗糙的繩子表面在一點點刺痛著我的皮膚,但是勒緊脖子的那一下就像是小時候被母親緊緊抱住一樣,一股暖流從身體的中間流向全身。

再見啦!讀者們。

我要去尋找幸福去啦!


值了。

三年血賺,死刑不虧。

內心抑制不住的邪惡和骯髒的慾望快要將他淹沒。

【叔叔,你在幹什麼呢?為什麼笑的這麼開心啊?】

小豬佩奇問道。


值了!

值了?你老婆和別人跑了,傻小子。

值了!我們畢竟愛過。

就沒見過你這號人,這叫背叛懂嗎?

值了!也許是我做的不好。

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為了這麼個水性楊花的賤貨?

值了!請你不要侮辱她,就算她有不對,也跟了我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她和別人上床了!!你被戴綠帽子了。你是王八嗎?

值了!她如果真的遇到真愛,那我就是累贅。

你這樣低到塵埃,你的尊嚴呢?

值了!愛可以放棄一切。

可是他愛上了其他人。

值了!我可以繼續選擇愛她。

值嗎?你這樣作賤自己,這就是愛的意義?

值了!我不懂什麼意義,如果不愛她,我就是君臨天下,也一樣是作賤自己!!

對於愛到極致癲狂的人,自有刀槍不入的盔甲,一切看似無懈可擊的道理和意義,都抵不得心中那個虔誠信仰的國度。看似愚昧,看似迂腐,看似不可救藥,但在這個無常的世界,我們太多人預設了值與不值的羈絆,於是自詡為權衡利弊,理性成熟。在面對人生的荒謬時,能始終擲地有聲的說出,值了!這何嘗不是一種另類的通透。


值了,讓世界看見就值了

今天早上起來被朋友圈三種顏色刷屏,才了解到這個事件,發瘋一樣的在微博上面尋找相關的熱搜,很可惜都沒了,然後轉戰到知乎來。在微博的熱搜上從爆到熱再下,現在熱搜上一點影子也沒有了。

翻看評論,說轉發微博會被刪除,空間會被隱匿,特別心寒,我不是特別熱血的人,可是這些都是幾歲的孩子呀,不敢想像這種事發生在我弟弟身上,那些家長是多麼的心疼啊,善良限制了我對這些行為的猜測。

值了,我把這件事轉發,不只要能讓更多的人了解,就算被封也值了。


「值了。」

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喃喃自語,短短几分鐘老人心裡浮現了他一生的畫面。

6歲時的他數學考了最後一名躲在家附近的麵館不敢回家,他在麵館里認識了一個小女孩。

16歲時的他跟女孩一起上了一個好高中,約著一起上一個大學。

26歲時的他看著眼前他從6歲認識的女孩,愛了幾年的女孩可惜身邊的新郎不是他。

他微微一笑舉杯對著新郎說:「兄弟,你可得好好對她啊哈哈哈」。新郎和他爽快的笑了。

36歲時的他已經成家立業了,他事業有成,妻子也溫柔體貼,還有一個兒子。

46歲時的他天天勞累奔波,整天忙著業務,唯一讓他有點心裡安慰的是每天回家可以吃到熱乎的晚飯,和妻子關心的話語。

56歲時的他基本都在家坐著了,兒子也結婚了。兒子開始管理公司,他把公司的股份都交給了自己唯一的寄託。

66歲時的他早上種花養草,中午和妻子靠在躺椅上曬太陽,晚上去公園裡散步。

76歲時的他因為妻子的離世一瞬間老了不少,他希望兒子來家裡看看自己,兒子已經半年沒來了,突然的電話鈴聲把他嚇了一跳,或許是好久沒有人跟他打電話了,電話是兒子打來的。「喂,爸我現在在電視上安了視頻通話,以後不見面你就可以在電視上看見我了」。他有點失望,跟兒子寒暄了幾句兒子就倉促掛了電話。

他剛坐下就響起了敲門聲,他開門看見兩張久違的臉「最近……好嗎,聽說嫂子去世了,我和先生來看看你。」「嗯……進來吧」。

現在

86歲的他回憶著他走過的人生路。

他又想起來年少時對父母說的一句話「都是第一次做人,你憑什麼說我走的路是錯的。」


值了……

戰場上,我看著你奔跑著去救那個女孩。你也發現了,暗地裡的槍手瞄準了他。於是你奮不顧身的沖向她,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還是奔向了你的地方。你拉著她,跑向了安全地帶。子彈穿過了我的心臟,我看著戰亂中,她吻向你的唇。值了,她終於接受你了。可能是子彈的穿透力太足,打的我的心好痛。可能是我心裡裝下的東西太重要,我好後悔,我後悔當初把你裝進我的心裡,希望那顆子彈沒有打到我心裡的那個你。

我好累啊!我先睡了……


「值了」老李掏出一支煙扔給小羅「幹完這一票,咱們就回老家蓋房子」

小羅接過煙熟練的點上「值了?還沒開始干呢,怎麼就值了」

「說你小子沒經驗你還不信,這地方九龍匯聚與附近的群山行交泰之相,剛好聚在這,這又是塊墓,你可知道,這在古時候,那可是風水極好的地方」老李難得賣弄一下,不由的得意的挑了挑眉頭

「行了行了,哪有那麼玄乎,開干吧」

說話的這人是這一行三人里的頭,長得跟張震有點相像,只是身材魁梧了些,身上還紋了些東西

「是是是,龍哥」小羅連忙說是

「好嘞」老李也是

兩人都不敢忤逆這個叫龍哥的人,要知道這人之前可是雲南那邊的黑大哥,後來犯了事,妻離子散的,家業都散了,沒轍,聽說盜墓發家快,這才找上老李和小羅,也就前幾天聽到風聲,說這兩個傢伙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起初還不大老實,想跑,打了一頓才安分下來

話畢,三人大包小包的就開始拆裝備了,什麼洛陽鏟啥的那都是必備

呼哧呼哧的挖了好一會

「龍哥,老李,我這挖通了一個洞」

說話的正是小羅,他膽子小,不敢亂動,就喊了幾聲

「哪呢哪呢」

龍哥急忙跑過來,老李緊跟在後面

「喏,就這咧」

小羅拿手指了指

「行啊你小子」

老李喜不自禁拍了小羅一下

「行了,你們兩個先下去看看」

龍哥自然也怕,對未知總歸是有些怕的,他不想做無謂的犧牲,之前的經歷使他更加小心

「這這這,不合適吧龍哥」

「對啊,龍哥,不能這樣」

「老子怎麼說,你們就怎麼做,想死是吧」

龍哥畢竟是做過黑老大是人,眼睛一瞪往前一站,兩人哪敢再說半個不字,收拾收拾了裝備,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下去了

。。。好像寫的有點大

點贊過百再續


值了,我掀開了自己的棺材蓋,起身扒開了新雨後濕潤的泥土,經過了一路的顛簸回到了醫院,褪去一身的華裝,拔掉插在身上的管子,和我最親愛的家人道別後找到了那個哄抬墓地價格的始作俑者

「我缺個伴兒,跟我走一趟吧」


「值了!值了!值了!」我抱著一大袋水果跑回家,對著steven開心的喊道。Steven從書里抬起頭問我怎麼這麼高興,我舉起手裡的水果說:打折呢,樓下那新開的水果店打折呢,買可多了。Steven指了指桌上的袋子說:哪兒,公司發的卡買的,你愛的車厘子。

……………………


值了。

按下發射鈕的一瞬間,我是這麼想的。

曾經的不如意,曾經的苦難,曾經的任人欺侮,都在這個瞬間,化作歷史。

「歡迎收看今天的《新聞聯播》。」


值了,她笑了。

從第一次點燃烽火的時候,我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褒姒啊,你笑起來真好看。隨朕走吧,去閻王那裡,朕再為你戲一次諸侯。


值了,真的太值了。雙十一搶到了一台電視機,原價5999,我只用了5899,哈哈,真是太開心了。

突然忘了點什麼東西,好像預付了100塊。現在想想,還是開心,5899買了5999的電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值了!這輩子!

許仙看著床上半裸的小青,提起了褲子想到。


值了。

這樣想著,少年扯下一片衣角,胡亂扎了扎肩上深可及骨的傷口。

若非故意漏出這處破綻,方才一戰至少要五十招以後才能分出勝負,而他拖不起。

三日苦戰,少年被創六處,無一不傷筋動骨。

三日苦戰,少年殺的虎頭寨流血漂櫓,四梁八柱盡皆伏誅。

生命力以近乎可見的速度在他身上流逝著,沒有人知道,為何這少年還能站在這裡。

可他畢竟還站著,拿劍的手也依然穩定。

「了不起,」青衫客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聲音帶著說不出的沙啞和疲憊,「沙老二竟接不住你三招,若再有十年,我恐怕不是你的對手。可惜……」

青衫客隨手揮出一掌,掌風已籠罩少年周身一尺之地,

少年笑,出劍。

他出劍的動作似乎很慢,錯步、擰腰、提肩……猶如初學乍練一般笨拙。

然而,當劍光亮起的剎那,這一劍便到了。

劍聲如雷,劍光如電,恰似七月暴雨之中的雷霆閃電。

這本是無可避的一劍。

青衫客卻未卜先知般,突兀的滑開一尺,於電光石火間避開了這一劍。

少年的瞳孔猛的縮緊,不可置信的盯著青衫客。

(吃飯去了)


值了,真的值了,活了這麼多年,終於有人給我寫情書了,看來雖然我平時冷冰冰的,脫離群眾,默默無聞,但還是有女孩欣賞我的,快打開看一看

「我喜歡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嗎――陳小露」

這是真的呀!!!卧槽,感覺如果現在考試掛了都值了

「滴滴滴」簡訊聲音就來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陳小露方向,這麼快就給我發簡訊了嗎?哇哈哈,拿出手機

「對不起啊,我們在玩真心話大冒險,冒險內容就是給班裡最不受歡迎的男生寫一封情書,真的不好意思,就當開個玩笑吧」

感覺手機屏幕碎了,不對,是心碎了的聲音

將手機用力甩進桌櫃里,將情書一揉扔到地下。

「值你馬勒戈壁」


推薦閱讀:

如何提高文學評論寫作水平?
如何以「原來是你」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寫小說有必要把小說里無關緊要的人名寫出來嗎?
怎麼能讓自己寫的小說里的人物與世界和劇情互動起來?
怎麼才能寫出很溫暖的文字,卻又能不是簡單的歸結為心靈雞湯?

TAG:寫作 | 價值觀 | 故事 | 以X為開頭寫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