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你這一生說過幾句實話?」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早上起來洗頭的時候,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突然覺得有種陌生感……一下子就想起這麼一句話,卻不知道如何往下思索…
看看大家有沒有什麼新奇的想法啦!
「你一生說過幾句實話?」「就這句。」「還愛我嗎?」
「不愛。」
你這一生說過幾句實話? 我看著鏡子中陌生的自己問道。
我是天橋底下的算命先生,在這亂世中 靠著糊弄人混口飯吃。
其實我真的會算命,只不過當年師傅和我說過,泄露天機是會付出代價的。不過我也不知道代價是啥,反正我從來沒真的泄露過天機。有的時候看出來此人大限將至,我也只是騙他花錢買個護身符。
雖然那護身符是我隨便畫的。忘了是哪一天,我遇到了一隻貓。
當年在山上學過貓語,加上此貓頗有靈性,交流起來不算困難,無聊之際便和這貓成了朋友。她每天都回來找我問一些無聊的問題,比如隔壁大黃的小魚乾究竟藏在哪了啊,什麼時候才能修鍊成精啊。
就這樣日復一日,這貓越來越有靈性,我漸漸的也喜歡上了這隻貓,期待著她每天下午來找我問一些天馬行空的問題。
直到有一天,她來找我時我發現了不對,我盯著她一本正經的說:「施主我看你印堂發黑,近期必有大禍臨頭啊。你看我這有一護身符可保你……」
沒等我說完,她一個喵喵拳就懟了過來:「喵喵喵,喵喵!(老娘本來就是只黑貓!)」 咳咳,不對不對,又犯職業病了。嘴上沒再和她提過這事, 心裡卻一直放不下。有一天這貓一臉高興的來找我,和我說:
「喵喵喵喵,喵喵喵(家裡長輩說了,我到十月份就可以修鍊成精了!)」我微笑著餵了她一個魚乾兒,心裡卻更加忐忑不安,這到底是怎麼了,按理說戰爭這幾年剛剛結束,應該不會是起什麼大亂才對啊…我懷著一絲疑惑,夜裡為她算上了一卦,
算完我卻更加憂慮了。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默默的問自己,
我這一生說過多少實話?
我本可以讓多少人避免災禍,讓多少人不再錯失機遇。 可我從來沒說過一次真話,為了自己,為了不泄天機。
我獨自坐在桌前一夜,想起師傅為拯救一家與他毫不相干的人倍受折磨, 想到也許這次泄露天機會搭進去幾年陽壽。
想著想著不小心摸到了自己的口袋,自言自語到,我是什麼時候開始習慣身上常備著小魚乾了呢… 呵,說罷,我也不再猶豫,連夜趕到那貓家,哦不對 是貓窩。 把她揪起來和她說:「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別睡了趕快起來,你必須趕在十月之前成精,否則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她睡眼朦朧的問我:「喵喵喵喵(為什麼呀)」 我慢慢的深吸了口氣,告訴她「你這一生說過幾句實話,2號玩家?1號讓過」「2號真預言家,查殺一號…」
你這一生說過幾句實話?是啊,我說過啊。
你這一生,說過幾句實話?今天,惡魔也很悠閑。最近無人侵擾,他閑適到隨便走出我的心,尋到自己的朋友去切磋一番。
「你問我么?你應該知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但沒有任何人想當它們是實話。」
他擦拭著自己的兩柄長劍,還有一柄黑曜石,刻有閃電般紋路的祭祀匕首。「我說的話,永遠只會讓人絕望,但那些都是真實,只不過,主人,你把這些變成假話的能力,我可沒算在其中。」他,戴斯提尼,厄運的化身,這句話也是妥協了吧。**********************************************戴斯提尼到來的契機,是現實的成人對夢幻的一次剝奪。老師斥責,拉上自己的母親,粉碎了我心中所有善意與逃避的幻象。她說,我在那裡傻笑,不如好好在成績上下下功夫,就可以去很好的地方了。從那時,到一個月後的中考,再到高中開學,我再也沒有笑過。失去了白天的幻想自由,看看上學與放學路上播下的記憶枯萎,忽然覺得深深的失落。「人,永遠是趨向利益的,眼前的觸手可及,未來的一定能拿到,即使毀人,也只是把那些頭骨作為他們的墊腳石。」這是戴斯提尼出現在空虛的黑暗中時,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天使被放逐,惡魔到來。想起小的時候看到的,腦海中天使與惡魔的戰爭,但現在,天使已經流離失所,和她的小主人失去了聯繫。惡魔找到了最好的機會,但他那時沒想到,只創造了天使的孩子,即使失去了天使,背後也帶著潔白的羽翼。
幻夢從白天轉戰黑夜,每晚的夢境變成了帶著友人逃離的追逐戰。惡魔的試煉中,友人總會遭遇不測,試煉中的孩子便一次次的施救,甚至承受危機和死亡。天使的羽翼影響著夢境,每一次致命又善意的決斷,都會帶來記憶的獎勵。直到有一次,為了從夥伴身邊引走敵人倉皇躲避的我,走進了惡魔的辦公室,他在書架間抓住了我。意識到我難以墮落,之後的夢境就變成了酷烈的對待。那時我被關在夢境的牢籠里,夜晚會被拉出來,束縛在血的祭壇上,被隨意的剝去衣著,剖開身體,打碎骨骼,抓出內臟,有時他還會當著我的面咬上一口,小小的抱怨一下夢境對疼痛和本能的弱化。「你的父母不會在意你的心情,他們會更在意你未來的能力能不能協助他們經營產業。」那時,他說的沒錯,儘管家人對道德的教育頗為重視,但那種教育最致命的弱點,就是很難體諒一個孩子的心情,甚至會讓孩子失去表達的願望甚至能力。不過這樣一次次的情緒刺激,也變成了清晰的訊號。在高一的時候,天使回來了,帶著一眾大軍,我記得很清楚,他們是我最愛的卡片遊戲中那些精靈,一起推出的動畫中有這樣的設定,每一張卡片,都是活著的。奇蹟的化身,米瑞克,帶著眾人,成為了我的力量,把我救了出來,而最後的戰爭中,二打一,理所當然的,惡魔失敗了。審判中,我作為法官,看著他血色的瞳孔,默默聽著他在下面陳述著:「沒有人想要絕望伴隨在身邊,也沒人想要厄運纏身,更沒人想在沒有利益的情況下收容惡魔。」我笑了,一錘定音——我給你想要的立足之地,剛才那句話,至少有一半,會變成你說的第一句假話。
那時他還嘴硬了一句,他不會承認那是假話的。於是,幻夢重建,一邊是曾經的森林,一邊是戰場的廢墟,而北邊開始築起城牆的地方,是新朋友們即將建立的巨大王國。如同天平,一邊白色,一邊黑色,平衡的支柱與秤壁支起一個精密的世界。他住的並不安分,依舊會時不時找進我住的地方,然後試驗各種各樣的酷刑,我卻並沒有過於在意。絕望的感覺,失落的感覺,痛苦的感覺,變成了經驗,飛散成記憶——這是史詩的一部分,寫在了我那枚書籤的黑色一面上。一次次的拜訪當然會有一次次的交涉。他的觀點很消極,如同那些抑鬱者和即將自殺的人,極端,但是聽起來都是沒錯的。在一次血祭後,我拍了拍他的肩。我記得很清楚,我說,有了這些,你才能活著,但是,我會把你說過的一切,變成一半的假話,這樣,你就能看到我們的心了。沒錯,我接納了他,告訴他,我的家人也開始在意我的心理,母親溫柔了很多,她愛著這個家庭已經做了很多,現在,她已經老了;儘管追求道德也是在追求一種心理利益,但它的墊腳石永遠不是頭骨,而是被恢復的家庭和被救下的人。一次次,運用智慧,化開他認知中血色的堅冰。有一天,他忽然找到我,身上沒有帶任何武器。
「我開始愧疚了,負面的情緒和認知帶來痛苦甚至死亡,那我存在的意義就是劊子手,我在做人類不接受的事情。」這一點,我為自己的忽視小小的錯愕了一下。他是絕望,他自己同樣也在承受很多。大二,小假期,去找了母親。她指點迷津,告訴我,只有你快樂,你身邊的人才會快樂。順便,不需要我結業的言論讓我很是開心。夜晚,回頭去找了戴斯提尼,他正在呆看著忽然從祭壇邊噴湧出來,衝掉了血跡的清泉。『我知道,你也在忍耐,你來的次數變少了,即使來也僅僅是收集血液。你應該知道,我把你當朋友,你也不希望我為了維持你的存在繼續受苦,但是,你死了,我會很傷心的哦。』捧起那縷清泉的時候,雙手就被化掉了,但很快,又復甦出新的雙手。那是新生的原初之泉,沐浴之後,傷痛不會造成過多本能的厭惡和恐懼感。小時候還無法理解,怎麼去樂觀的懲罰人或者接受痛苦,現在,大概就明白了。戴斯提尼,你的話,又變成假話了哦。——幻夢實紀,46章,138頁
靈水留筆「 你這一生說過幾句實話?」 阿楠坐在阿福對面皺著眉頭。
審訊室里的白熾燈發出輕微電流聲,阿福把頭偏向一邊。
「 上次是偷錢給你爹買葯,大上次是你奶奶沒飯吃,這次又為了什麼!」
啪,阿楠把記錄本往桌上一攤 「 今天要不說實話,咱們就在這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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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後阿楠喊得口乾舌燥,出來邊接水邊痛心疾首:「 該上學的年紀,怎麼就出來做賊呢?」
老民警在旁嘿嘿一笑:「 這幫小崽子也就你們新人愛管;年齡不夠金額不足,抓進來訓一頓放出去,下次還接著偷。」
阿楠心想也是,這邊陲縣城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案子。
他嘆了口氣,轉身回到審訊室。
阿福還是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但肚子的叫聲出賣了他。阿楠敲敲桌子道:「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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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夜,悶。
阿楠帶阿福找了家二十四小時的餐館,要了兩碗面。
到底還是孩子,阿福狼吞虎咽一碗面飛速見底;他打了個飽嗝,拿出盒煙朝阿楠遞。
阿楠樂了說:「 你這賄賂人民警察呢?」
「 沒 」 阿福看了看空面碗 「 我給警察叔叔承認錯誤呢。」阿楠點上煙吸了一口:「 看檔案上寫,你再過兩個月就滿十六周歲了?」
阿福點頭。「 知不知道這意味什麼? 」 阿楠正色道 「 再犯罪抓著是要判刑的 。」
阿福撇嘴:「 那我爭取不被抓。」
阿楠把煙一掐:「 你就不能爭取不犯罪嗎!」--------------------------------------------
九月,天氣已經轉涼,阿楠騎著破自行車在管轄區轉。
一抬眼就看見,阿福舉著個手機,沖旁邊的老太太喊。
阿楠趕緊衝過去,離近點才看明白;
原來是老太太想給在外打工的兒子發簡訊,不會打字,耳朵也聽不大清楚,交流基本靠吼。阿福一看到穿警服的就想跑,被阿楠騎車攆上:「 回來!助人為樂你跑什麼!」
「 習慣了 」 阿福撓撓脖子。
阿楠停頓了一會:「 我在隔壁鎮有個朋友,廠子正在找招工,要麼你去試試?」
阿福抬起頭:「 真的行嗎?」
「 怎麼不行!不要求學歷的,總比你在街上晃強。」
阿福的眼睛一彎:「 警察叔叔,我是說 "僱傭童工" 真的行嗎?」
阿楠氣得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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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一場秋雨一場寒,十場秋雨穿上棉。
入冬的時候阿楠收到一封信;信上阿福的字歪歪扭扭,大體是說在工廠幹得不錯,表示感激。
阿福去隔壁鎮快兩個月了。阿楠挺欣慰的,自己也算是行善積德。
冬天越入夜越涼,阿楠給自己接了杯熱水,還沒來得及喝,值班室的電話就響起來。
電話里說,一隊驢友戶外徒步時被困野山,手機信號時有時無。上面下達命令,必須重視,趕快救援。
阿楠暗罵一聲,跟值班室幾個老警趕向出事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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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隊到達野山時,天已經完全黑透,地下鋪著一層薄雪。
阿楠跟著隊伍上山一起搜尋,走了許久漸漸聽見哭聲,他循聲找去,發現正是迷路的驢友們。
阿楠安撫好他們的情緒,準備下山。
由於是野山,根本沒有安全的路可走;加上剛下過雪,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忽然隊伍中傳來驚呼聲,一名驢友不慎滑倒,順著山勢滾去。
阿楠三步並作兩步,拉著樹枝伸手去救人,撐著渾身力氣把人拽了上來。--------------------------------------------
「 然後呢?」 阿福的手抓著膝蓋,微微地抖。
「 阿楠拉的那根樹枝折了 」 老警察聲音哽咽 「 那幫驢友不敢下去救他,搜救隊到的時候已經遲了… 」
「 我日他嗎!不救人?就這麼看著?」
「 憑什麼死的是他?」阿福紅著眼睛喊道: 「 你告訴我是誰?那幫人叫什麼?」「 我知道你們不能說,老子自己查!」 阿福留下這句話,便衝出警局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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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是回來過年的,他打算拿工錢 請阿楠吃頓大餐。
他覺得自己雖然不算是個好人,但得懂什麼叫知恩圖報。可是好人不一定有好報,不是嗎?
阿福背身坐在飯館裡;隔壁桌有一群驢友,酒過三巡正在回憶那晚有多險。
阿福就這麼靜靜聽著,至始至終也沒人提過,關於那個殉職警察一句話。
真是諷刺啊,阿福抽完最後一口煙,抄起酒瓶子轉身就往人腦袋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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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幾個月,阿福再一次坐在審訊室里。
門被推開,一個新來的女警察走進來;
她坐在阿福對麵攤開記錄本:「 看你年紀不大,原來還是個慣犯。」阿福面無表情,把頭轉向一邊。
女警察冷冷的說:「下手真夠狠的,把人傷成那樣,這輩子可能都醒不過來了。等著判刑吧。」
有人敲門叫她出來,女警察好像一秒也不願意多待。
阿福就這麼坐在椅子上,審訊室里的白熾燈發出吱吱電流聲,終於啪地一下燒斷了燈絲。
黑暗中,阿福淚流滿面。「你一生說句幾句實話?」
她的劍離我只有0.001毫米。4.6微秒間,我想到一個絕佳的謊言。
「一句。」
「哪一句?」
「下一句。」
我能聽到她心跳加速的聲音。
她向前微邁步,劍刃貼上了我的脖頸。冰冷的觸覺滲透無數黃毛,直達我的肉,震顫我的心。
「你愛我嗎?」
她嗔怒的模樣在夕陽下是這般好看。
「不愛。」
她眼中噙淚,棄劍而逃。她寧願把自己的心弄得傷痕遍布,卻也不忍傷我分毫。
在她的劍離我只有0.001毫米時,於4.6微秒間,我想到一個絕佳的謊言,這個謊言將讓劍的主人離開我,或追尋沒有我的愛情,或做回那個不諳世事的燈芯。
對不起,我不是至尊寶,我是孫悟空。
戴上金箍的那一刻,我就註定要成為天下人的英雄。
「天下人」中,唯獨無你。
(完)
你這一生說過幾句實話?
正在洗頭的題主看著鏡子里的陌生自己,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然後大腦就像卡住死機一樣,再無任何思索下去的辦法。滴。。。。。。滴。。。。。。。。。滴。。。。。。。。。
1397號智能人出現故障,故障碼不可獲取,智能人出現了自己無法認知的行為,測試停止,準備關機複位,工程師請做好準備,回收1397號智能人。工程負責人老李,看著眼前的畫面,機械的吩咐道,但是他的腦海卻泛起了驚濤駭浪,於是他轉過身問身邊漂亮的女助手,「智能人出現自我思索和自我否定的程序是你加的?」「他只是腦子進水了吧。」,女助手回答。「哦,這樣啊。」以上?~「你一生說過幾句實話?」
「我所說的都是實話。」請再問一個問題辨別出這是那個只說實話的人還是那個只說假話的人。小明:「怎麼又是這種討厭的邏輯問題!」你這一生說過幾句實話?
2049年,這是一個「xin」的時代。
我看著眼前漂浮著的顯示屏,總有一種奇異的違和感。它和平常我在大街上看到的廣告板信息顯示器雖然外表幾乎相同,只是縮小了幾倍,但是違和感並不來自它的大小,我被這個違和感吸引住了,居然忘記了要回答這個問題。 溫和的白光從天花板上投射下來,可能是因為環境的原因,光線雖然溫和但是牆壁反射著卻十分冷峻。我暫時放棄了去追尋那虛無縹緲的違和感,轉而觀察起周圍的環境,乳白色的牆壁,米黃色的隔板,粉綠色的低矮吧台,詭異花紋的踢腳線。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這裡是##醫院,雖然已經是深夜23:46分,但是周圍並沒有冷清下來,醫生護士病人家屬都在自顧自的挪動,並沒有人關注我。 我是全世界第100032例「突發性不定項單一方向知識記憶喪失」發病患者。我低頭看著病例單,上面在病名下方有一行小字「法律法規方向記憶喪失」。我記得晚上被民警帶來到醫院,進行了詳細的檢查,但是只有單調的各種詢問,問題範圍從「中國第一個統一的王朝是什麼?」到「中國南北分界線是什麼?」再到「人類有多少條染色體?」再到「中國的社會制度是什麼?」再到「阿基米德浮力定律公式?」。十分簡單但是枯燥無味,我不能理解這些東西到底有什麼作用,但是我依舊很配合的在回答,或者說我沒辦法不配合,畢竟旁邊有一個警官拿著槍指著我…… 問題一個一個問,我一個一個回答。 直到「中國國家的根本大法是什麼?」。我有點迷,這是什麼,我可以理解整句話的所有單字,但是我無法理解整句話的意義。我回答到,這個問題無法回答。 醫生問我「為什麼無法回答?是因為不知道問題的答案,還是不能理解這道問題?」還沒有等我回答,他就緊接著問我「你理解的這道題是什麼意思?」。 我回答到「中國國家的根本大方法是什麼?」醫生低下頭在紙上畫了幾下,給警官一個眼色,兩個人好像都鬆了一口氣。醫生又接連問了我數個我無法理解的問題,醫生站起來,警官也把槍收回到槍套里,並給告訴我說「檢查結束了」。 之後我才知道,在馬路上亂闖紅燈的我被警察發現並詢問之後認為我是「道德方向知識記憶喪失」這個方向的記憶喪失是最危險對社會可能的危害最大的方向。如果你丟失了道德,就意味著你已經沒有辦法作為人活在這個社會,而只能作為野獸只會追尋慾望的野獸活著…… 我從醫院走出來的時候,醫生告訴我,我這個方向的失憶並不會影響到正常的生活,經過測試,我的道德水平在平均值之上,只要正常以道德為準則行動就不會出現問題。 回到家,我在網路上搜索了「法律」和「突發性不定項單一方向知識記憶喪失」。我真的在醫院,而且沒出院……要睡覺覺……明天再更新……「你一生說過幾句實話?」 「馬雲真是我爸爸。」
「 你一生說過幾句實話? 」
「 一句,現在這句。 」
「 還愛我嗎? 」
「 愛。 」「你這一生說過幾句實話?」
陽光再次照耀在熊老的辦公室里,我打開了錄音機。
「這是第356次,是在中信的第35次」我對採訪機說完片頭以後,把暫停鍵按下了。
「今天說說胡長官吧」「你一生說過幾句實話?」「好像沒說過」「哈,你騙我」「恩」「果然」「你不知道剛才那句是實話嗎」
「你這一生說過幾句實話?」死神擦了擦鐮刀。
「兩三句吧。」死神一喜,鐮刀舉到45°。「都說完了吧?」閃光帶著呼嘯的風聲。「……上一句話不是實話。」死神的鐮刀在一個微妙的角度剎住了。「天殺的我為什麼那麼蠢,定下的契約是你說完這輩子的實話就死,卻被你在到底說幾句實話才算說完上面撒謊啊啊啊。」袍子下的死神抱頭痛哭。「其實我也很同情你。」我不動聲色地踩在一旁掉落的鐮刀上,拍拍它的腦袋。「這是實話嗎?」它梨花帶雨。「……撒謊的。」我吹起口哨。你這一生說過幾句實話?
老實說,我這一生,或許從沒說過真正的實話。
我說「老實說」,並不是我要老老實實說,而是提醒你要認認真真聽。
我說「我愛你」,並不是我喜歡你,而是我不討厭你,所以就這樣湊合過吧。
我說「我胖了」,並不是真的那麼想要自嘲,而是想要趕在你們說出來之前堵住你們的嘴。
我說「哇!」,其實是「哦......」。
我說「千里姻緣一線牽」,其實只是「冤家路窄又遇見」。
我說「現在剛好一點鐘」,其實往往已經過了好幾分。
我說「你別著急」,意思是反正我不著急。
(睡覺)你這一生說過幾句實話? 我忘了。
"你這一生說過幾句實話?"
"活著真好,遇見你很開心還有我愛你。""這是實話?""不 ,你知道的這一生我都沒說過實話。""那就好。"死亡時間是xx.xx.xx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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