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德國十一月革命勝利,世界會變成什麼樣?

雖說歷史沒有可能,但當時由羅莎?盧森堡和李卜克內西領導的斯巴達克同盟也在德國範圍內掀起了一定波瀾。更何況在魏瑪共和國時代德國共產黨在德國議會也獲得了很大支持率,也能說明當時德國人在內憂外患下對共產主義模式有著很大興趣。倘若德國在一戰後同俄國一樣建立了布爾什維克政府,並且活過了多國武裝干涉,那麼世界局勢的走向會是什麼樣子的?


我認為在現有的情況中,最大的危險即為德國人有與共產黨合作的可能性。他們會願意把他們的財富、智慧和偉大的組織能力都貢獻給那些夢想用武力來為布爾什維克主義征服世界的人們。這個危險決不是空洞的幻想。假使德國人走上了斯巴達主義的路線,則毫無疑問的,他們將會與布爾什維克黨徒同其命運。假使真是如此,則整個東歐就都會落入共產黨的手中,於是一年之後,我們就會發現會有三百萬以上的人力對抗著我們,他們在德國將領和德國教官組訓之下,會變成一支巨大的軍隊,裝備著德國的機關槍,準備向西歐發動攻勢了。

-----------勞合-喬治 一九一九年三月二十五日

德國革命的失敗,導致世界革命無法在一戰後這個資本主義最虛弱的時候擴張,蘇聯必須獨立走社會主義道路,這也導致共產主義從全世界無產者的革命變成了新沙皇的擴張。


(「德國在一戰後同俄國一樣建立了布爾什維克政府,並且活過了多國武裝干涉」,要合理解釋的話,我只能想到巴伐利亞蘇維埃在慕尼黑聖母教堂地下挖出了高達。為了不對後面的歷史產生太大的干擾,假設高達在勝利時刻壞掉了無法修復,以當時人類的認知水平也無法學習吸收高達上的黑科技。)

既然連德國都赤化了,波蘭、波羅的海國家、芬蘭當然也會在戰爭中赤化,匈牙利蘇維埃也有可能保住,從萊茵河到日本海的以德俄同盟為雙核心的紅色陣營連成一片。共產國際總部將遷往德國。德俄雖有矛盾,在帝國主義列強的壓力下不會公開破裂。(德俄都是老牌列強,誰都不能徹底壓倒對方,這與我們時空的中蘇關係不一樣,莫斯科那些社會帝國主義蠢貨眼裡中國與波蘭、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一個層次。)

對德國紅色革命的武裝干涉將會流盡英法德俄等國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已經流乾的血,從不列顛到高加索的整個歐洲需要十年以上的時間去舔舐戰爭的創傷。德法邊境將出現兩條防線的對峙(參考我們時空的馬其諾防線、齊格菲防線),同時大縱深作戰、閃擊戰的理論正在萌芽。

美國將享受比我們的時空更為繁榮的1920s。

該來的還是要來,大蕭條。羅斯福新政。法國法西斯化。英國選擇維持與法國的軍事同盟,與法國法西斯結盟以反對紅色德俄同盟(大陸均勢?)。

亞洲方面,德俄同盟比起我們時空的蘇聯將有更大的實力和自信向中國輸出革命,但仍不敢冒觸發新一輪世界大戰的風險直接出兵中國。德俄同盟對國民黨的支持終究還是為國民黨新軍閥和英美日作了嫁衣,中共仍要經歷艱苦歲月。大蕭條影響下日本仍將直接出兵入侵中國,日本獨吞中國的企圖激起了與英美的矛盾,但在反共大背景下,日本與英美都需要維持斗而不破的局面,英美並未對日本入侵中國採取武裝干涉等激烈的對抗行為,而日本也對淪陷區內英美的利益給予保留(參考我們時空的有田-克萊琪協定和東方慕尼黑陰謀)。德俄同盟成為中國抗日的外援。(這裡出現了重大不確定因素,我們的時空斯大林寄希望於蔣介石、盛世才這些中國軍閥而非中共,這個時空總部在德國的共產國際會寄希望於誰?)

第二次世界大戰在德法之間爆發,歐洲形成英法戰德俄的局面。(重大不確定因素,德軍能否像我們時空那樣閃擊法國?但即使德軍閃擊戰擊敗法軍拿下了巴黎,隨後通過歐洲發達的鐵路網趕來的俄軍一個大縱深作戰圍殲了剩餘的英法主力,法國法西斯寧可跑到北非法國殖民地去也不會向紅色敵人投降——統治階級向統治階級投降是容易的,向赤黨投降那不可能。)

日本加入英法陣營,但在中國未平定的情況下不敢貿然發動對西伯利亞的進攻,在張鼓峰、諾門坎的兩次試探被俄軍擊退。

寫到這裡編不下去了。日本已經取得了中國淪陷區的煤鋼糧棉,由於加入英法陣營,從東南亞的歐洲國家殖民地取得石油、橡膠也沒有政治阻力,再去搞珍珠港事變是不是不合邏輯?美國基於反共而加入英法陣營比較合理,但「與德俄共同瓜分英法殖民帝國」能否成為美國當局的可選項?核武器能否在戰爭結束之前研製出來?

能決定劇情走向的還是歐洲的戰況,歐洲是世界舞台的中心。


《全球通史》 全世界都注視著德國的事態發展,德國的技術加上俄國的資源,列寧不用一國建設社會主義,社會主義的力量大大增強。


多年以後,發動貝格勃勞凱勒啤酒館政變失敗的阿道夫.希特勒站在史塔西行刑隊面前,準會想起他走進又一家啤酒館成為一個不知名反共組織第七位成員的那個遙遠的下午.......


正常情況下,估計比巴黎公社多堅持不了幾天。如果,抗住了,那可就有意思了。

為什麼俄國的十月革命勝利了,而德國沒有。簡單來說,就是俄國無產階級面對的敵人事實上是舊時代的封建貴族和地主階級。這些敵人固然反動,但力量也相對薄弱。俄國雖然是農業國,但是蘇維埃政權恰恰從誕生伊始就掌握了較為先進的工業區,而社會主義者的組織能力真不是蓋的,能把這種優勢發揮到極致。帝國主義國家一線士兵普遍的厭戰情緒和當時蛋疼的輸送能力,又不能把大規模的武裝力量輸送到遙遠的俄國。所以說,蘇維埃的勝利是有客觀原因的,並不是主角光環吊打一切。

而德國的無產階級面對的卻是武裝到牙齒的新型資產階級。百萬級的軍隊都堵在家門口呢。德國要是真變了顏色,剛統一的德國分分鐘就會重新從國家變成地理名詞。

如果在這樣的條件下,德國都能夠革命成功。那麼首先,他需要一位逆天的軍事統帥和一個超級軍事指揮作戰集團。但這是遠遠不夠的。另外,還需要整個協約國軍事集團發生重大軍事失誤。多重大呢,估計得像長平之戰那麼大,英法聯軍幾十萬人被包餃子。最重要的是還要把法國軍隊打得陣前嘩變,也回國鬧革命才行。要不然,面對歐洲腹地的冒出來共產主義幽靈,全歐洲的資產階級把老底兒拼光了也得跟他死磕。

但是如果能夠打得法國也要變色,英國就要先護法蘭西這個基本盤了。德國和俄國就會好受的多。特別是gd的維穩能力即社會生產水平絕對甩納粹好幾條街,而統治階級固化和官僚化又需要很長時間的過渡期。所以,二戰肯定要被推遲很多年。歐洲陣營化的趨勢就會越發明顯。這也意味著亞洲將無人能和蘇維埃抗衡。問題是如果沒了二戰,太祖就很難出頭了。

當然,即便是這樣,私有制還是不能從根本上被動搖,一個國家越強大,越會重新走回霸權道路。新的世界大戰還會再某一天重新爆發。至於會不會有美帝大書特書的機會就不好說了。


關於十一月革命的性質,毫無疑問,它是一場失敗了的無產階級社會主義革命,這是當時的共識,只是後來才被斯大林主義人為地把十一月革命與一月起義割裂開來。

請看皮埃爾·布魯埃同志對這個問題的論述(出自本人翻譯的《1917—1923年德國革命》一書:第四十三章 歷史與政治:)

&第四十三章 歷史與政治&

在當代史的各種題目中,受意識形態與政策的一時需求影響最大的,無疑是德國共產主義運動在過去半個多世紀里的歷史。

一九二七年召開的德國共產黨第十一次代表大會同意起草並出版一部黨史[1]。一九三二年二月二十九日,當時的黨主席、權勢傾天的台爾曼宣布,黨史正在起草當中,已經寫到了獨立社民黨在哈勒代表大會上的分裂與左派獨立社民党參加第三國際[2]。沒過多久,由於與之相關的各種政治問題,以及納粹黨上台之後開始鎮壓德共,這項工作就被無限期推遲了。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才出現了首批研究這個題目的著作,首先是由非共產主義的歷史學家奧西普·庫爾特·弗萊赫特海姆撰寫的《魏瑪共和國時期的德國共產黨》[3],然後是由路特·費舍撰寫的《斯大林和德國共產主義運動》。儘管西方的許多歷史學家(英國的美國的都有)已經從不同的角度回溯了德國共產黨的早年歲月,但在德意志民主共和國,在這個執政黨以德國共產黨的繼承者自居的國家裡,德國共產黨的歷史卻僅有《聯共(布)黨史簡明教程》里的寥寥幾句,以及一些文件和評論中的隻言片語而已,而這些東西往往又是不真實的。直到一九六二年至一九六三年,德意志民主共和國及其執政黨德國統一社會黨(理論上是德國共產黨的繼承者)才出版了《德國工人運動史綱》(Grundriss der Geschichte der deutschen Arbeiterbewegung)[5],給年輕一代提供了一部「官方」的黨史。

在編寫德國共產主義運動的歷史時遇到的困難,與編寫其他國家的正式共產黨黨史時沒有什麼不同。為了迎合一時的政治需要而定期地篡改各種發言與分析;被打成「路線錯誤」、「叛徒」或「變節分子」的人,他們所起過的作用遭到了詆毀或貶低;出於派別偏見而隨意解釋、偽造或銷毀各種文件;為了迎合意識形態或策略的需求而修改過去,等等。一九二七年,前斯巴達克派分子恩斯特·麥爾試圖編寫德共(斯)的早年歷史,這是科學地編纂德共早期黨史的最後一次嘗試[6]。一九三〇年,要不是他死得早,就會被打成「調和派」開除出黨了。

德共的建黨元老當中,大部分人都先後成了反對派,這些人主要是在所謂的布爾什維克化與斯大林化時期轉投反對派陣營的,這意味著他們後來不會被承認起過任何「積極」作用。保爾·列維與卡爾·拉狄克就是這樣從官方黨史中消失的。在一九一八年至一九二三年,他們是黨最重要的領袖,正如托洛茨基的名字被徹底地從布爾什維克黨史中抹去一樣,他們的名字也徹底地從德共黨史中消失了,實在是不得不提到他們的名字時,他們就會被扣上老套的「人民公敵」、「叛徒」與「變節分子」的帽子。布蘭德勒與塔爾海默被當成了一九二三年的失敗的替罪羊,就這樣從歷史上消失了,「右派分子」瓦爾赫爾、弗勒利希和波特赫爾也消失了,「左派分子」或「極左分子」費舍與馬斯洛夫、烏爾班斯、羅森貝格與科爾施都是這樣消失的,最後麥爾這樣的「調和派」也消失了。在一九三六年至一九三九年的蘇聯「大清洗」中,以及二戰後的東歐各國的清洗中,又有許多曾為德共的斯大林派效力多年的領導人消失了——不是被處決就是瘐死獄中,這些人包括胡戈·埃貝萊因、海因茨·諾伊曼、雷梅勒、奇本貝格爾、弗利格、列奧夫[7]、舒爾特[8]、舒伯特[9]和明岑貝格等人[10]。

這些年來,德共的歷史完全掌握在威廉·皮克和瓦爾特·烏布利希等領袖手裡。在一九二三年以後的黨史中,他們一直是斯大林派的代理人,領導了反對老近衛軍的鬥爭。他們的心腹之患,就是要證明自己的正確,給自己塑造出一副在過去的任何一個階段都站在正確立場上的形象,並最終塑造出這樣一種過去,這種過去能滿足這樣的苛求:他們既能掌控黨的機關,又能在俄國黨在共產國際內的影響力面前堅持自我。德共的歷史成了一系列自上而下(也就是來自俄國黨的斯大林主義領導層)的思想整頓,意在消滅社會民主主義的殘餘物,「小資產階級傾向」與「歪曲」,用斯大林主義的話來說,也就是「階級敵人的活動」。它必須貶低、醜化、歪曲當時所有不參加斯大林派的人所起的作用,吹噓、誇大斯大林派在德共內的代理人所起的作用,一九三三年以前的台爾曼和後來的烏布利希被吹噓得如此過分,以至於都變成了「個人崇拜」。

這個任務,與出版一部完整的信史是矛盾的。所以民主德國的各家歷史研究所在前些年的研究成果才會如此之少,在斯大林譴責了需要用「正式文件」來編寫歷史的「官僚主義分子」之後,誰要是太看重「正式文件」,都是很危險的[11]。

哪怕只是提到過去被打倒了的反對派,都會有這樣的危險:這會讓新一代人重新認識布爾什維克主義,重新認識黨,了解它的目的與手段,了解它的本質,而這與日常生活和官方講話告訴他們的完全不一樣。要是讓人們回想起來,列寧時期的共產國際的目標並不是在一國範圍內建成社會主義,而是世界革命;或是讓人們回想起來,布爾什維克並不相信俄羅斯人通常相信的天命救世論,恰恰相反,他們的黨認為俄國革命僅是革命的第一步與第一階段,只有當革命在世界範圍內獲勝時,革命才算成功,那可要不得了了。德國工人士兵蘇維埃的革命具有嚴格的蘇維埃革命的性質,而當時在德國還並不存在著一個黨,一個像斯大林派的歷史作家所描寫的布爾什維克黨那樣,「集中而鐵板一塊」,擁有「被馬克思列寧主義吸引」的幹部群體,擁有一貫正確的機關,彷彿是一個戰無不勝的步兵方陣一般的黨,而這正是德意志民主共和國的唯一政黨——壟斷一切權力的德國統一社會黨所力圖把自己現在的形象投射到過去的樣子;要是讓新一代人知道了這些,那可就太危險了,特別是在一九五六年,工人代表會在波蘭和匈牙利猛然捲土重來之後就更加危險。結果,描述德國共產主義者在俄國革命的領袖支持下,按照德國的具體情況,力圖在德國建設一個布爾什維克黨的經過,是不可能成功的;而更不可能的是:描寫在黨的早年,黨的組織是依靠下面這些東西才得以成立的:無產階級民主的傳統;承認黨內可以存在各種思想流派甚至是派別組織;全體黨員與領導人的大會、少數派報告、廣泛的討論、不同派別都可以在報刊上發表意見、允許少數派參加領導機關等實踐。

斯大林主義自命為布爾什維克主義的正當繼承人,但是布爾什維克主義的歷史具有豐富的事例,足以證明它在許多關鍵要點上與斯大林主義勢不兩立。在這方面,德國共產主義運動也許具有更加豐富的事例。早在三十年代初,斯大林就開始攻擊盧森堡的人格,貶低她的地位,這給俄國歷史學家定下了一條紅線[12],並徹底壓制了拉狄克的通過「各種流派」的歷史性融匯來建設世界共產主義運動的理論[13]。這次攻擊,是為了在反對社會民主主義的思想鬥爭中,樹立起「布爾什維克主義」與「列寧主義」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教條。

在斯大林主義時期,有一個現象始終存在,那就是猛烈抨擊「吹捧」盧森堡的人。她與斯巴達克派的同志們遭到了強烈的質疑,因為他們曾批評過布爾什維克的領袖,並經常聲稱自己完全忠於工人民主,忠於群眾的自發性。從這點來看,就連社會民主黨「平反」起來都要容易一些,這從統一社會黨成立時給了小弗里德里希·艾伯特[14]等老社民黨人物何等的優待就能看出來。

去斯大林化的過程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這種情況。蘇聯檔案館的開放(儘管仍是有限的),新的領導人對「個人崇拜」與斯大林本人的抨擊,鼓勵了研究人員。自從一九五三年以來,特別是一九五六年以來,新一代人的好奇心爆發了出來,這使研究人員感到了壓力。因此,他們試圖編寫出更加科學的歷史,一種既能與西方歷史學家的著作相抗衡,同時又能繼續符合「黨的精神」(也就是能滿足當前執政者的政治需要)的歷史。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德共的第一部官方黨史(即《史綱》)問世了,圍繞著這部黨史的討論由此展開,在討論中,領袖的觀點首次遭到了質疑,儘管這種質疑僅僅是不完整的和間接的。

一九五七年,老共產黨員、歷史學家羅伯特·萊布蘭德[15]在《團結》上發表專欄文章,抨擊了聲名狼藉的《聯共(布)黨史簡明教程》中的斯大林主義觀點。斯大林主義者認為,一九一八年的十一月革命「是資產階級革命而不是社會主義革命」,工人士兵蘇維埃在革命中並不是俄國蘇維埃那樣的雙重政權機關,而是「資產階級議會的馴服工具」,因為在蘇維埃中「占統治地位」的社會民主黨人是俄國孟什維克那樣的妥協派[16],這種觀點遭到了萊布蘭德的批判。萊布蘭德認為,「從德國革命的歷史任務、基礎力量與無產階級的目的來看」,德國革命是一次失敗了的「社會主義革命」。他主張,把德國革命定性為「資產階級革命」,等於是「玷污和詆毀德國無產階級的這次偉大的運動」[17]。

萊布蘭德的嘗試馬上就得到了另外一位歷史學家的支持,他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革命,因為他是老資格的斯巴達克派成員;阿爾伯特·施萊納在一份歷史刊物上撰文,表示「他自己」以前認為十一月革命是一次「資產階級革命」,經過深入研究之後,他放棄了這個看法[18]。青年歷史學家羅蘭德·鮑爾[19]利用了十一月革命時期的德語與俄語文件,特別是列寧與盧森堡的著作——在這些文章面前,誰也難以反駁。他猛烈批評了斯大林派將十一月革命定性為「資產階級革命」的觀點,而人人都知道,這個觀點得到了瓦爾特·烏布利希的首肯。鮑爾總結了「資產階級民主革命論」與「未能獲勝的無產階級革命論」之間的關鍵區別,並強調指出後者也是「馬克思主義歷史學家以前作出的詮釋」[20]。後一種看法得到了一個更為廣泛的歷史學家圈子的支持,鮑爾做了一個準確的結論:「十一月革命的性質是一場未能進行到底的、失敗了的無產階級革命。這個評價,既符合馬克思、恩格斯和列寧關於無產階級革命的看法,也符合斯巴達克同盟和德國共產黨對十一月革命的評價[21]。」

儘管這次討論只是一次很初步的討論,但它提出了大量的重要意見,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可是當局很快就動用了嚴厲的手段,強行中止了這次討論。烏布利希在黨報《新德國》上發表專欄文章,斷然宣稱只有把十一月革命定性為「一場使用了無產階級的手段和方法來進行鬥爭的資產階級民主革命」,才「符合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觀點」,阻止了即將在政治局中爆發的爭論。他嚴詞駁斥了「某些歷史學家認為的十一月革命具有社會主義性質的錯誤看法」[22]。前一種觀點的地位重新得到了鞏固,後來又成了官方黨史的基礎,新一版的德共黨史仍然沒有對《聯共(布)黨史簡明教程》所記述的斯大林派的黨史作出任何重大修改。布蘭德勒和他的同志們仍是「全黨公敵」與「右翼機會主義分子」,費舍派是「極左宗派分子、全黨公敵」。可是,在一九二三年時隸屬於布蘭德勒派的烏布利希,以及當時追隨費舍和馬斯洛夫的台爾曼,卻被寫成了在黨內捍衛革命馬克思主義思想的「健康」「革命」力量。在萊比錫代表大會上,烏布利希抨擊了費舍和她對德國各種階級力量的對比關係所做的「極左」闡述,這可是白紙黑字寫進了會議記錄里的[23],但是《史綱》卻寫道:「就在一九二三年,當戰後革命危機達到了高潮的時候,布蘭德勒—塔爾海默集團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國家理論進行了右傾機會主義的修正,黨的一些領袖站了出來,反對他們的修正,瓦爾特·烏布利希就是這些領袖之一[24]。」

烏布利希很關注對自己的個人崇拜,但他沒有忘記自己的政治目標,那就是捍衛這個現狀,只有維持住了現狀,他才能有理由為自己辯護,保住自己的地位。當圍繞著《史綱》發生的爭論正在進行的時候,他向中央委員會發表了講話:

&在德國工人運動史上,我有幸曾在兩個時期當中積極而自覺地參加了它的領導工作。在這篇發言中,當我談到有關戰略與策略的一系列問題時,我不僅要依靠我個人的理論知識,不僅要系統地利用我個人的豐富經驗,還要依靠我親身參加德國工人階級的這些重大鬥爭的切身體會[25]。&

他企圖以此來限制有關布爾什維克主義同不萊梅左翼激進派和斯巴達克派之間的聯繫的討論,這個討論當時仍能廣泛進行。在去斯大林化時期,卡爾·德雷赫斯勒(Karl Drechsler)與威廉·艾爾德曼[26]提出了這個重要問題。他們宣稱:

&在德國革命運動中的黨這個問題上面,認為……不萊梅左派得出了政治上最明確的觀點,這是錯誤的……與布爾什維克最接近的是斯巴達克同盟。它的活動直接或間接地影響了所有的德國革命派集團,並在運動中得到了堅定的支持,特別是得到了列寧與布爾什維克的支持。把斯巴達克同盟與不萊梅左翼激進派相提並論,或是單純地誇大不萊梅左派集團的重要性,都是不符合歷史事實的[27]。&

一九六四年,赫爾曼·韋伯發表了《烏布利希偽造歷史》一書,批判了《史綱》[28]。韋伯認為,問題不僅在於烏布利希要宣稱德國統一社會黨的不容爭辯的領袖只能屬於最具有連貫性、從而也是最具有歷史重要性的集團,還在於烏布利希出於這方面的需要,歪曲了原本有利於斯巴達克同盟的歷史。而且,對於烏布利希來說,最重要的問題是要通過「修正後的」歷史,來捍衛這麼一條不容挑戰的關鍵原則:「能夠採取正確的行動的派別只能有&一個&,&只有它&起到了『領導作用』,並且擁有使它有權獲得政治領導權的&唯一一條&正確的政治路線[29]。&

在一次講話中,烏布利希用了大量篇幅來批判他所謂的「修正主義」概念,然而就在這次講話中,他實際上承認了自己對自己的過去和黨的過去做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修正,他在這次講話中聲稱:

&德國工人階級在十一月革命的進程中的失敗,以及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其他帝國主義國家中的無產階級革命起義的失敗,說明了在國家壟斷資本主義體系得到了高度發展的國家裡,工人階級是不可能一蹴而就,建立起無產階級專政的[30]。&

正如韋伯所指出的,德國統一社會黨的領袖所要宣稱的是:只有在德意志民主共和國,在瓦爾特·烏布利希的領導下,德國才能走向社會主義,除此之外,無論是在過去還是現在,都不存在走向社會主義的其他道路。這完全是在罔顧馬克思、列寧與盧森堡的思想,完全是在為過去的「一國建成社會主義」政策開脫,在一九三一年至一九三三年,斯大林主義的共產國際勒令德國共產黨執行這個政策,讓德國共產黨走上了絕路;更不用說他還罔顧了各國共產黨最近在「和平共處」、「為先進民主而鬥爭」、「走向社會主義的議會道路」的框架內推出的各種政策。

海因茨·哈貝丹克(Heinz Habedank)編寫了有關漢堡起義的史書[31],他是第一批為使用「正式文件」平反的人之一,像他這樣的研究人員至今仍要冒著這樣的危險:當權者一聲令下,他們的研究就得被迫中斷[32]。就像在蘇聯,歷史研究總是與其引發的政治影響密不可分一樣。阿諾德·萊斯貝格[33]撰文闡述了列寧在推行工人統一戰線政策中所起的作用[34],這些文章使德意志民主共和國的讀者了解到了拉狄克所起的作用和他的個人品性,並對布蘭德勒作出了公正的評價,儘管萊斯貝格在寫到這些人物時措辭非常謹慎,但這些文章卻不可能不激起各種反響和問題。

此外,我們還應該注意到,在先進國家中的無產階級革命的前景這個關鍵問題上,烏布利希在理論領域做出的修正,得到了西方的主要史學著作的支持,儘管雙方之間仍有不少分歧。因此,維爾納·安格萊斯才在他那部研究那段時期的德國共產黨的著作結尾寫道:

&他們認為,激勵和率領這次革命的是他們自己,但革命仍要由德國工人群眾來進行。在帝國垮台後的幾個星期里,這個幻想破滅了,在一九一九年一月之後,它已經不再是可行的方案了。這是德國共產黨的悲劇,而且也確實是魏瑪共和國的悲劇——德國共產黨人無法接受自己的失敗已成定局。他們曾向政權發起多次衝鋒,直到一九二三年末才停止了這種做法,而這是註定要失敗的,黨沮喪地發現,在德國現代史上,他們的嘗試,僅是發動革命的多次失敗的嘗試之一[35]。&

里哈爾德·洛文塔爾[36]的論文《斯巴達克同盟的布爾什維克化》無疑是一部開創性的著作。他顛覆了東方作家筆下的德共歷史,並得出了結論:共產國際執委會把各種「組織伎倆」引進了德國共產主義運動,他列舉了這些「組織伎倆」:

&謹慎地把各種成分混合起來,創造出一個不那麼均勻、而是比較聽話的領導層;鼓勵成立各種「派別」,這樣共產國際就能操縱一個派別去反對另一個;在黨的各種文件中加入一般性的關鍵語句,日後用這些關鍵語句來衡量領導人的表現;針對不聽話的領導人,在黨內逐步編造出各種謠言,用以抹黑他們,先在私下交談中散播謠言,然後再通過他們的反對者之口公開傳播,最後由共產國際的權威加以公開利用[37]。&

最後,就像烏布利希所做的那樣,洛文塔爾把革命黨在德國遭遇的挫折,解釋為革命是不可能在發達的工業國家發生的:

&由於歐洲所有的非布爾什維克的革命運動都遭到了失敗,共產國際才獲得了威信。一個革命黨,如果對自己的作用有著「盧森堡式」的概念,就不可能長久維持自身的存在,所以共產主義的基層群眾才會左傾。但是,兩種情況確實都表明(如今這比過去更加明顯):羅莎·盧森堡以及非布爾什維克的革命馬克思主義者的基本期望,即歐洲的先進工業國家裡的工人階級會通過親身的體驗,而逐漸革命化的期望,基本上已經被歷史所駁斥了……在最後的分析里,羅莎·盧森堡的後繼者被「布爾什維克化派」打敗了,因為他們自己提出的無產階級革命的前景是沒有未來的[38]。&

洛文塔爾與其他西方歷史學家不一樣,他指出了列寧時期的共產國際,與後來跟著斯大林的指揮棒轉的共產國際的關鍵區別:「如果列寧能夠預料到這個被我們認定為各國共產黨的布爾什維克化的進程的最後結果的話,他也許會堅決反對這個詞。但是,從歷史後果而不是個人動機來看,列寧也許錯了[39]。」

瓦爾特·烏布利希、里哈爾德·洛文塔爾和維爾納·安格萊斯都認為,相信無產階級革命能夠在先進國家發生和獲勝的列寧與盧森堡犯了重大錯誤。而我們則認為,錯的應該是烏布利希、洛文塔爾和安格萊斯。我們相信,儘管德國共產黨最後失敗了,但它本來是可以勝利的。世上並不存在一本《天命之書》,上面預先寫好了俄國的十月革命必然勝利,德國的十月革命必然失敗,以及斯大林和希特勒必然勝利。創造歷史的是人。

二月革命與十月革命是連貫的一個整體:二月革命雖然推翻了沙皇專制制度,但它的各項基本要求(「和平、土地與麵包」),卻不能在資產階級的領導下、在資產階級革命的範圍內實現,所以必須不斷地將其發展為社會主義革命,建立無產階級專政,才能夠實現這些原本屬於資產階級革命的要求。

德國十一月革命也是如此,早在十一月革命之前,德國的資產階級革命實際上已經完成,德國已經是一個帝國主義強權,因此,革命所提出的各種要求,早已超出了資產階級革命的範圍,而只有不斷發展為社會主義革命才能實現,然而,由於德國的改良主義力量極其強大,而德國的革命派則不如俄國布爾什維克黨那麼成熟,所以德國革命由於沒有得到正確的領導而陷於失敗。

在斯大林提出「一國社會主義」理論之前,從來沒有人妄想在一國範圍內建成社會主義。列寧等人在發動革命時,他們只是把俄國革命當成是一場前哨戰,德國革命才是這場階級戰爭的決戰。

如果德國革命勝利了,首先,這將極大地打擊世界各國資產階級,給俄國革命巨大的援助,俄國的內戰就不會持續如此之久、造成如此巨大的破壞,布爾什維克黨也就不用實行各種無奈的集權措施,從而使阻止官僚化的墮落髮生;其次,德國革命的勝利將極大地加速世界革命的進程,勝利了的德國革命和俄國革命聯起手來,將會徹底摧毀東歐與義大利的資產階級政權,促成這些國家的革命勝利,然後這股強大的革命浪潮將會不可阻擋地衝垮法國和英國的已經破敗不堪的資產階級政權……然而不幸的是,德國改良主義太強大,而德國的革命派沒能在思想上和組織上發展到與俄國布爾什維克黨相當的程度。


首先提醒題主:歷史上德國1918年十一月革命(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和二月革命性質類似)和德國1919年柏林一月起義(無產階級武裝起義,和十月革命的標誌——彼得格勒武裝起義一個性質)不是一件事。

歷史上,無產階級是十一月革命的主力軍,但革命的結果又是基本完成了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內容——推翻君主專制政體、建立資產階級共和國(魏瑪共和國)。所以它具有無產階級革命運動和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雙重性質,只是從過程和結局上看,那麼它是一場資產階級民主革命。

如題主架空的來看,那麼這個勝利的十一月革命應該是無產階級革命沒錯,和歷史上完全不同

所以建議修改為如果一月起義或德國無產階級革命這樣的說辭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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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歸正傳,回答問題去。讓我們先去看看十月革命勝利的歷史條件:

那如果不是帝國主義矛盾集合點、沒有龐大革命隊伍、堅強的革命黨草創又是發達資本主義的德國的無產階級革命都能活過多國干涉且成功,那麼其他資本主義國家還用說嗎?而剩下一堆殖民地、半殖民地和小國就更別提了。

——試看將來的環球,必將是赤旗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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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18更新

我還知道下面的情況不會出現了:

  齊楊戚還回憶起這樣一段往事:在對波蘭白軍的作戰中,齊楊戚所在的部隊乘勝前進,經過了波蘭全境,一直打到西部的波德邊境。由於後面出現了波蘭白軍,後退已不可能,和兄弟部隊也失去了聯絡,沒有辦法,只好越過邊界進入德國。

  這件亊發生在1920年8月。德國人立即將這支一萬二千人的紅軍部隊繳械,關進收容所,其中大約有五百個中國人。德國軍隊把中國人和俄國人分開看守,還派來不少說客,千方百計地引誘中國人留在德國。

  他們說:「幹嘛幫助俄國人?留下來吧!給你們找工作,給你們發德國護照。在我們這兒你們會生活得很好,不會象在布爾什維克那裡。」

  為了向這些中國人顯示只要他們願意留下就將生活在多麼美麗的城市,德國人甚至特地把他們送到柏林去遊覽。可是,無論德國人耍什麼花招,這五百個中國人竟然沒有一個同意留在德國

  齊楊戚回憶說:「我們已經習慣於用另一種觀點來觀察一切。我們為什麼要去一個工人是最下 等人的國家生活?在那裡,中國人又是最下等人中的下等人。可是當時的俄國是什麼樣子呢?那裡有蘇維埃政權,那裡的工人自己當家作主,那裡沒有隔閎,大家都是平等的。」齊楊戚和他的戰友們最後又回到了俄國。

上面那段文的出處是《旅俄華工與十月革命》一書的第107頁,是本人不久前寫的一篇文章的引用資料之一:知乎專欄


德國十一月革命已經成功了啊!你就把它看成是俄羅斯只有二月革命沒有十月革命好了。

否則威廉二世皇帝哪去了?社民黨怎麼掌握的權利?魏瑪憲法又是哪來的?


1939年,斯大林向德共發出了在荷爾斯泰因建設海軍基地,並在此組建聯合艦隊的請求,被德共果斷拒絕,自此,德共與蘇共的裂痕逐漸加深。1941年,德共與蘇共就波共的下一任總書記人選產生了激烈衝突,台爾曼與斯大林互相指責對方是修正主義,蘇共控制下的第三國際宣布解散波蘭共產黨,原組織的親蘇成員加入新成立的波蘭統一工人黨。大部分波蘭黨員選擇了繼續留在親德的原組織內。華沙政府許可了台爾曼向波蘭派遣駐軍的請求,並加入了德共主導的第五國際。這被斯大林視為嚴重的挑釁。在獲得第三國際的背書後,蘇軍進入了波蘭東部,與德軍在維斯瓦河畔形成對峙態勢。與此同時,羅馬尼亞,匈牙利,奧地利,保加利亞等國的黨內也發生了激烈的鬥爭。在蘇聯進軍波蘭後,親德派在多數國家獲得優勢,只有南斯拉夫一國的局勢難解難分,台爾曼遂決定武力干涉。值此機會,斯大林趁德軍集結主力於南線之際,命令蘇軍強渡涅曼河,直指柯尼斯堡,於是,人類史上最大規模的陸地戰爭在兩個社會主義國家之間爆發了。。。


兩個大國同時赤化的情況1949年以後早就發生過了。歷史告訴我們,不會怎麼樣。


純腦洞回答

我覺得架空歷史腦洞就要開大……

既然德國革命勝利,我們首先要起個名字,「德意志社會主義聯邦」太古板,「德意志蘇維埃共和國」太俄國化,那我們就效法KR,叫「德意志聯盟吧」。

考慮到羅莎和卡爾兩個人的特點,相比於俄國,新生的德國肯定是一個更加自由和民主的國家,而且受此影響,蘇俄也不會那麼……。但是國內肯定會有內戰,肯定會有外國干涉……我們假設羅莎開掛打贏了內戰,蘇俄也打贏了內戰,接下來就是冷戰了。

首先,我認為,有充分革命歷史的法國會有革命。

在受到了干涉戰爭失敗的影響以後,法國損失慘重,1920年工人爆發革命,軍隊發生分裂,在下層軍官的支持下革命勝利,法蘭西公社成立。殘餘軍官上層和大資本家逃亡北非,自稱國民法國(KR?)。公社內部也在撕逼,究竟是走盧森堡路線還是蘇俄路線。

英國受到驚嚇,日益孤立,內部威權主義化嚴重(參考麥卡錫主義)

戰後奧地利日常大自爆,內部分化嚴重。左翼希望能與德國統一,右翼也希望統一,但是是在奧地利的偉大領導下復興德意志帝國。

美國受到革命驚嚇,加上20年代工會鬥爭,美國共和黨與民主黨衰落,取而代之的是中左的美利堅社會黨和由原來兩黨改組的中右的美利堅自由黨。

1926年義大利左翼很激動,然後國王為了鎮壓左翼不得不依靠右翼,墨索里尼的法西斯日常上台。

1932年西班牙卡洛斯派在保守主義的支持下篡位。

日本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昭和。

中國同理,不過tg內部分盧森堡派,列寧派和試圖突破這兩者的太祖派。最終盧森堡派被KMT屠得太多不成力量,太祖擊敗了幾十個布爾什維克。

因為協約國干涉規模加大,內戰更加艱苦,蘇俄無力發動蘇波戰爭,德國同理,畢蘇斯基繼續在波蘭當權,右傾,反共。

第三國際內部,德國堅決走邦聯式的分權和民主路線,俄國更加集中化和威權化,不過比我們世界線的蘇聯好得多,法國則搖擺不定。最終列寧死後,雙方的矛盾更加突出,由圖哈切夫斯基主政的蘇聯和繼續由羅莎帶領的德國之間的盟約已經是搖搖欲墜,而法國的立場至關重要,儘管法國自己還不知道要怎麼走。

二戰最後必將爆發,導火索是受經濟危機衝擊的奧地利左翼發動革命宣布併入德意志聯盟,義大利宣布保護奧地利獨立向德國宣戰,波蘭與義大利結盟也向德國宣戰。一開始英國還按兵不動,但法國內部盧森堡派的勝利和法國的參戰導致英國決定加入義大利的陣營,在遲遲無法取勝後英國以直布羅陀為代價換來了卡洛斯派的西班牙,但西班牙總工會卻在此時爆發內戰,宣布成立加泰羅尼亞自由區。

二戰:法德加VS英意波西以及北非偽法國

接下來我編不下去了,關鍵就在於蘇俄是否直接參戰,以及美國大選是親英的自由黨上台還是親德的社會黨上台了。

KR玩多了腦洞就是大


首先題主說的應該是一月革命吧

我覺得德共勝利可能性實在不大,就算佔領柏林又怎麼樣。

斯巴達克同盟也就是德共的前身,本來就是社民黨的分支的分支,實力實在太弱,不過就是靠十一月首先發動基爾海軍起義而一炮打響。

而驅逐德皇,建立共和國大功,被謝德曼和艾伯特拿到了。

德國的資產階級實力很強大,他們會支持革命?

德共水平比起布爾什維克實在是不怎麼樣,用人民海軍陸戰師佔領皇家馬廄時就已經和社民黨撕破臉了,結果還自我感覺良好,給足了艾伯特調兵遣將的時間,結果被自由軍團幹掉了。

而且德國革命,就算他們控制柏林了,協約國難道不會幹涉?這個時候布爾什維克自己都自顧不暇,怎麼出手相救。

綜上所述,德國革命成功可能性不會超過1%,如果把李卜克內西換掉我倒覺得還有點勝算。

不過假如德國革命真的成功了,那情況真的會產生巨大的不同,歷史進程會發生改變,歐洲大陸可能會走向共產主義化。


赤旗將飄滿全世界


還是現在這樣,歷史是向著必然發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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