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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聽見一段聲音,讓你感覺掉入了孤獨的深淵?


這世上存在許多聲音,風吹過的呼呼聲,雨打在青石板上的嘀嗒聲,小狗汪汪叫、小貓喵喵叫……

有些聲音人人都熟悉,而有一些聲音則並非如此:在真實感受過之前,你很難去想像那是怎樣一種聲音,甚至於,你都不能確定它是否真實存在於現實中,亦或者只是人們的一種幻想。

比如花開的聲音、草種破籽而出的聲音、上帝的啟示聲……也許它們只是文人浪漫的幻想,或是一種玄而又玄的宗教體驗呢?如此種種,不一而足。

但是今天我知道了,至少它爬過的時候……是會有聲音的。

此刻夜已經深了,電風扇還在烏拉烏拉地轉著,老舊的承軸似乎隨時會斷裂,把電風扇下面的人的脖子給割斷。

我原本睡著了,在夢境里浮沉著……我想我此前一定是做了夢,而且是一個不太好的夢,所以我急於掙脫它,意識從夢海中半沉醉半清醒了起來。這時現實中的一切就和夢境如夢如幻地重疊了起來,夢裡我正在做著什麼?許是在說著話,所處的地方大概是一個教室,下面烏壓壓一排人。

這時我聽到了聲音,一種難以形容的聲音——而且此後想來,我竟是在此前從未聽過它。

當我想要回想時,我不但要動員我的腦子去思索,更要克服一陣陣猛烈襲來的胸悶氣短,乃至胃部隱隱泛起的嘔吐欲。我的大腦想記住它,但我的身體命令我快點將它忘記,當作一切都沒發生過。

硬要形容的話,它是當你看到蝙蝠熱切地扑打它漆黑的翅膀時會想像到的那種聲音、是飛蛾撲火而在火中燃燒時可能發出的那種聲音、是極為粗糙的布料被迅速且徹底地撕碎時的那種聲音……我仍然沒有醒來,在夢裡我以為是一隻蚊子總停留在我臉上,或至少是在耳邊……

於是我伸出手去驅趕它,夢裡我用力揮動著手,想趕走這隻蚊子或是蛾子的什麼東西。

現實中我毫無猶豫地把手按在了自己耳朵邊上及臉頰上這一塊——於是那種聲音變得清晰可聞了,不再是夢裡一直模模糊糊的印象,而是極為清晰的體驗。

我的第一反應是似乎按住了什麼很大的東西,竟佔據了半個手掌……不是蚊子的翅膀那樣光滑,也不是飛蛾的身體那樣綿軟,那東西毛茸茸,大力掙扎著,又彷彿在我按住的一瞬間就已經四分五裂。

那聲音驟然刺激住我的腦袋了,我聽到我手掌下一個無頭蒼蠅在亂撞,一個被老鼠夾夾住了的老鼠仔在吱吱狂叫,就像是把老鼠擠過壁櫥時與瓶瓶罐罐摩擦出的希希索索聲放大一點點而加速十幾倍……恍惚了,恍惚了,大概是什麼擬聲詞呢?有些像嘰嘰嘰嘰,有些像吱吱喳喳,有些像希索希索……更像是把各種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混在一起的交響樂團,指揮家揮動毛茸茸的指揮棒,帶著幾十個毛茸茸的演奏者,和著它毛茸茸的節拍放奏了一出洋溢著毛茸茸的怪聲怪叫……我迅速地後悔了,我想抽回手去,我想那就讓它快點走吧!

我撥了一下,想讓那聲音停下來,可是那聲音仍在繼續,我嗤棱一下支起身子,刺耳和反胃感把我徹底逼醒了。

我沒敢立刻睜眼……那東西就在我耳朵上和臉頰上,我怕它會鑽進我眼睛裡。手大力拍過去,狠狠一甩頭,結束了,安靜了,它離開了。

我閉著眼想,那是什麼?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於是我把手掌湊近鼻子,極輕微地嗅了一下。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像是我家鄉一種叫臭屁蟲的蟲子死去後發出的氣味再偷工減料的產物。

我搓搓臉,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了。

我摸索著從被窩裡找出手機,睜開眼睛,打開手電筒。手機自帶的手電筒驅散了一小片黑暗,被子上顯露出它的殘肢。

我知道了……我聽到的,是它爬過的聲音啊。原來它爬過也是有聲音的啊,是這樣嗎?

我快快爬下床,衝進廁所惡狠狠地洗臉洗手。

站在寢室的中央,望著黑洞洞的四方,我忽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孤獨。

那麼,請問我到底經歷了什麼?


比如說肚子餓的咕咕叫的聲音?


《東京喰種》電影版主題曲:《BANKA》,由illion演唱。節奏貼合金木研的成長,代入感很強!全程散發著一種深深的孤獨感,但又卻流露著一種一個人的悠閑與愜意。

由於資源問題,特意在文末附上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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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pan.baidu.com/s/1kVooEwv


是夜裡冬風吹過的聲音。

(中間補充:回憶的時候一邊也想著如何描述這種過程,隱隱覺得是有心理因素在起作用,後來也發現問題的標籤的心理,我已經偏題了。。期待有專業人士回答這個問題啊,看看能不能分析這些現象。。提前感謝)

許是從小學開始,我常跟著媽媽在工廠加班到十點,甚至十一點。工廠的一樓有個電視機,她在樓上工作,我做完了作業在樓下看電視。有員工完成了工作,到一樓的衛生間洗澡。他們出來時,從我身邊經過,或坐在我身旁,衛生間的煙霧撲面而來,附有沐浴乳和洗髮乳的熱氣從他們身上散發,最終包裹住我。片刻的暖和消散後,外邊大風依舊,呼呼作響,狠狠地拍打在屋頂,只覺著風很奇怪,為何如此狠心地對待自己。

那時我幸福,快樂,也開始感到孤獨。我在工廠大門外,一個人哼著歌,擺弄路邊的小花小草,夜是混濁的紅,風是極致的冷。我走進廠內,他剛好洗完澡出來。洗髮水的香味,晾曬的衣服,夜裡更深的眼睛,熱氣快模糊了雙眼,小小的心默默感激冬風。他在,我便覺得暖。

我想不出,在美好的時光里,還有什麼比愛更能激發人骨子裡的孤獨感。

記憶里年輕善良的員工們,如今已成家立業,結婚生子,偌大的工廠換了幾批新人,再無從前的暖意。冬天傍晚,在一樓四處走走,重溫舊夢,久不聯繫的人,只有那雙眼睛,和溫熱的洗髮水味,乘著冬風進入我的心裡。一呆,就是十年。曾經擁有的暖意,保存至今,已被層層孤獨封印。

後來,親人逝去,我在黑夜裡發獃,每思到悲處,便忍不住落淚。夏日到了深夜,風吹得人有了寒意。遙遠的地方彷彿吹來了嗚咽的笛聲,是我不斷地單曲循環的《平沙落雁》。

時間帶走了思念的愁,帶不走在骨子裡生根發芽的孤獨感。

於是,聽到冬風從耳邊刮過,大大小小的悲歡離合糅雜在一起,湧上心頭,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它們盛起孤獨的幾滴清淚。


《look on down from the bridge》

在美劇瑞克和莫蒂第一季第六集片尾出現,兩位主人公因為自己的世界被毀去了一個正好他們兩個死掉的平行世界替代他們。除了他們自己,儘管面目都一樣,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他們原來世界裡相識的人。背景曲響起的那一瞬間,一個男主滿不在乎地該幹什麼干著什麼,另一個男主迷茫的看著周圍熟悉而又陌生的父母姐姐和家裡的一切,恍如隔世。


聽以前聽過的歌,突然泛起以前的感覺,旁邊沒有人有這種感覺,沒法說出來說出來也沒用…


午睡方醒,陽光耀目,蟬聲似故

家鄉在一處南方小鎮,房子是半新不舊,窗子蒙著綠紗,玩累了就下午一二點鐘午睡,也無人來叫,偶爾有人開門拉抽屜拿東西,再輕輕把門關上,有外婆在廳堂裟裟走路的腳步聲。很遠很遠,孩子在哭鬧嬉戲,貨郎吆喝著水果或者糍粑。

醒來的時候可能是三四點,或者更晚一些,只有透過綠紗窗的陽光和偌大的蟬鳴很是真實,其他聽見的,消失的聲音都像在夢裡。

離家去了一千多公里外的地方念書,新學期學校統一換了紗窗,是綠色的,室友都嫌土氣,唯有我偶爾在安靜的午後趴在移動書桌上看著透窗的陽光發獃。一日天熱,滿寢室小風扇吱呀呀轉的聲音,遂睡的昏天暗地,一覺睡醒,陽光投撒進來,半黃不綠,蟬鳴陣陣,恍恍惚惚好像是在家裡,側耳聽了半天也沒有熟悉的腳步聲,才恍然。

那一瞬間,真的很孤獨。


香樟樹葉落地的咔噠聲


鐘錶指針嗒嗒走動的聲音


夜半三點。

謝邀。

在寫鬼怪類小說的時候聽見有人叫自己名字。


聽到打雷聲會讓我興奮,聽到暴雨聲會讓我感到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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