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屠夫」能有什麼樣的故事?
比如遊戲里的角色,比如現實中的屠夫。
屠夫其實一點也不胖,瘦瘦的,而且長得很帥
他會彈鋼琴,會跳舞,小時候就很有E術天分,他曾經很喜歡釣魚,這可能為他後來準確的鉤子打下了基礎,不過他父親去世後,他就再也沒去釣過魚屠夫很愛笑,是個開朗愛搞怪的大男孩,喜歡逗大家笑,會在莊嚴的場合跳騎馬舞,敢直言踢拳擊手屁股,大家都很喜歡他屠夫其實也是個天才少年,他和他的隊伍從一開始就站在世界的頂端,後來兩次雖然惜敗,不過依然贏得了世人的尊敬,每當大家討論起那幾場世紀之戰時,無不扼腕嘆息
人們非常喜歡他和他的隊伍,因為他們總是能贏,並且很有趣,經常能研究出一些讓人瞠目結舌的套路,其痴迷度甚至一度被人稱作邪教後來啊,屠夫也慢慢地老了,也開始有點跟不上這個風雲變幻強者如雲的世界了
他和他的隊伍不再戰無不勝,一往無前但他依然笑嘻嘻的看著這個加速的世界,輸贏從來不會寫在臉上,宛如他釣魚時那份午後的寧靜,偶爾還會扮個鬼臉後來有天,屠夫失去了去參加盛大演出的資格,人們紛紛非常失望
不過他換了個方式,穿著笨拙的服裝,戴著厚重的頭套,滿頭大汗地笑著告訴大家嘿我回來了,不過以另外一種方式!這次觀眾們沒有笑,差點流下了眼淚
英雄遲暮,美人白頭,最是心酸再後來,因為成績不理想,一度傳出隊伍要被解散,隊友紛紛出走,屠夫也沒有離開
雖然如今忠誠二字已經不值錢,但他依然希望報答隊伍知遇之恩,士為知己者死今年也是他在這隊伍的第六年慢慢新的隊伍也有了起色,偶爾也會拿個冠軍
屠夫也長出了唏噓的鬍渣,歲月的痕迹刻畫在他的臉上每個人都會老去,但有的人依然還在證明著自己即使他不再那麼靈性飄逸,但很多人還是很喜歡他
包括我當然,屠夫的故事並沒有結束,還在依然繼續著,也希望能一直繼續著
什麼,你說這不是屠夫的故事?屠夫不是那個五大三粗愛吃肉的傢伙么!
但我覺得這就是屠夫的故事一個平凡而又讓很多人銘記於心的故事補張我很喜歡的圖吧1、胖子
你有沒有特別生氣的時候,就是那種,全身的怒火集中在腦袋,沸騰的熱水要衝開壺蓋,一顆炸彈處於引爆之前的狀態,如果此時,再有一種外界力量逼著你不能爆炸,你會選擇將那股力量如何釋放?
我會切肉。
一把刀,一堆肉,用最大的力氣,最直接的劈砍,刀尖划過脂肪,穿過肉皮,最後重重地與砧板碰撞,怒氣也在一砍一剁間消散,最後剩下滿砧板的碎肉,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
我叫帕吉,是一個胖子。
用胖子來介紹自己似乎是一種奇怪的做法,畢竟對於大多數人而言,介紹自己都說職業,我是一個魔法師,我是一個劍客,我是一個指揮官等等。
我卻不行。
我太胖了,有多胖?這麼說吧,如果你能親眼見到我,你只會用一個字形容我,那就是——肉。
在我穿著圍裙的情況下,你還能分辨出我的肚子和胸,進而找到我的脖子,不然的話,你站在我面前,只怕只能看到無盡的脂肪,沒有其他。
在我還小的時候,我不覺得胖有什麼不好,畢竟我的父母常說你胖一點就是健康一點,而且相比之下,他們比我要胖太多,因此我理所當然地認為他們說的是事實。
只是年齡漸長,我才發現肥胖似乎是一個潛在的被歧視因素。
一開始我的朋友還會笑著說,沒事沒事,帕吉,你不胖,你只不過是骨架大,而且你看起來肉嘟嘟的很可愛;後來他們開始改口,帕吉你真胖,乾脆我們叫你胖子得了;再後來他們已經開始把我當成玩物,胖子你過來讓我坐一下,胖子給我們跳個舞,胖子後空翻來一個。
每當此時,我就想切肉。
不僅如此,我的父母也終於意識到我不同尋常的胖,他們像其他朋友一樣,從一開始的努力忍受慢慢地耐心全無,最終,在生下了我的弟弟之後,他們拋棄了我,將我扔在了戮盡之地,一個被戰爭洗禮過無數次的地方。
五年後,當我咀嚼著我親弟弟的血肉之時,終於想明白為什麼我會受到歧視,人們歧視的不是肥胖,而是和他們不同的異類,魔法師歧視戰士,人類歧視精靈,精靈歧視地精,這世界本就如此。
不過彼時我還不知恨意為何物,當我意識到被丟棄之後,我只覺得茫然和不解,我沒做錯什麼,為何如此對我,而最終,在戮盡之地待了幾天的我,只剩下飢餓的感覺。
戮盡之地里最多的是什麼?是死屍和烏鴉。人餓極了真的是什麼都不會管,開始的時候我還覺得死屍身上的氣味讓人作嘔,後來我已經能夠感受到那種氣味的鮮美。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能吃到戰士的肉,那種鍛煉過的,在死前爆發過巨大能量的屍體,可比一般的肉要好吃多了。
這種情形持續了多久我也記不得,只記得某天酒館老闆找到我,把我帶回酒館,我才重新開始正常的生活。
2、愛好
你們肯定會有一些愛好,我見過有人喜歡打架,有人喜歡扔不同顏色的魔法球,還有人喜歡打手槍,我最喜歡的,是釣魚。
釣魚的快感在於釣上來的那一下,試想,你握著釣竿,一動也不敢動,眼睛默默盯著浮漂,忽然,浮漂一動,竿一沉,那一瞬間,你彷彿能看到魚咬住鉤的畫面,緊接著你便要握緊竹竿,把魚拉上來。這中間的運氣、耐心、決斷力缺一不可,人們常說出刀的要義在於快,出劍的要義在於收,那出鉤的要義必定是在於,准。
酒館裡的生活不怎麼樣,相較於以前來說,卻算得上不錯,我只用待在廚房的最底層,做一些切肉的活計,每天都能吃到充足的食物,保證自己不會餓,只是偶爾,我還會想起戮盡之地的肉,那種真正的美味只怕沒幾個人嘗過。
酒館裡的人從來不把我當成他們的同類,在他們之間也充斥著鄙視和傾軋,只是遇到我,他們又會莫名地團結起來,而且再一次的,他們稱呼我為胖子。
我討厭這個名字。
直到某天,酒館裡來了一個新的女孩,她叫作朵兒。
我常常想,為什麼世上會有如此美麗的女孩,一塵不染,還尤其善良,即使面對著既醜陋又肥胖的我,她也沒有一點反感。
當我走出廚房,面對這個世界的時候,我總能收穫到無數的嘲笑。那些人手上拿著酒杯,對著我指指點點,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胖子,跳個舞唄;胖子,翻個跟頭……朵兒總是會在此時站出來,阻止那些人對我的嘲笑。
他不叫胖子,他叫帕吉,她說。
帕吉,我已經記不清楚有多久沒人這樣叫過我,似乎胖子才是我的名字。
終於有一天,我下定決心,向朵兒發出了邀約,邀請她去釣魚,畢竟,這可是我唯一會的絕技。
3、恨意
人類的恨意是從哪裡來的,有沒有人是生來就帶著仇恨?我不知道,但是朵兒必定是生來就帶著善良的。
我們一起去釣魚,一起看夕陽,一起說話,她總是跟我說,她要去遠方看看,她這輩子都沒有走出過這片森林。
我總是默默待在她的旁邊,不知道說什麼好,可能在別人眼中,一個絕美的少女和一個胖子怪物站在一起,就已經是極其詭異的事,更別說在一起了。
甚至連我自己都這麼覺得,我自卑極了。
我試圖減肥,可是一旦那種飢餓的感覺湧上心頭,我總會想起在戮盡之地的情景,然後不顧一切地大吃特吃。
我試圖去掉身上的油膩,可是我待在肉里太久,每次都要花費幾個小時來洗乾淨自己,等到第二天又會和以前一樣。
我試圖變得不一樣,可是除了偶爾能用笨拙的姿態讓她發笑,我竟再不能有任何作為。
這就是命運吧,我想。
那天是極其平凡的一天,朵兒外出採購一些東西,天黑了還沒回來,傍晚時分酒館來了一群人,我問他們有沒有看到一個少女,他們說沒有,可是偶然間我還是聽見了他們言辭間的「女人」之類的話語,我想,朵兒可能出事了。
最後,我在一片灌木叢中找到了她的屍體。
她的衣服被扯爛,襤褸之間能夠看到傷痕和鮮血,臨死之際,她的眼睛仍然直直地看著天空,眼角掛著淚痕,不知道那時候她有沒有想到我。
我記得她曾經告訴我,帕吉,我覺得每個人生來都是善良的,那些邪惡的人,只不過是暫時被影響了,被蒙蔽了而已,你是一個善良的人。
我是一個善良的人么?
我想我不是一個善良的人,我的出生就是帶著無盡的邪惡,所以才有那麼多人討厭我,歧視我。清冷的月光下,我抱著她的屍體,這應該是我們最親密的一次接觸,可我卻覺得異常寒冷,我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我想殺人,我想吃肉,我想,毀掉這個世界。
4、殺戮
你知道殺豬有多少種工具么?
你可能不知道,我來告訴你。
殺豬首先需要一把尖刀,這把刀用來放血,從豬的喉嚨直直地插下去,一大股血會「砰」的一下射出來,然後你會聽見豬的悲鳴,伴隨著悲鳴的,還有汩汩流出來的後續鮮血,有時候一刀它不死,你可能還要刺一刀,直到它徹底死亡。
等豬死了,剝皮洗凈了,你需要找個支架,把豬掛起來,你可以掛豬屁股那段,也可以掛豬頭這段,掛好之後,再用刨豬刀從上而下,把豬分成兩半,要切記,分豬的時候千萬不能太過用力,用力過頭了就會破壞豬的內臟組織,力道剛好的屠夫是能將豬完美的一刀切開的,這樣子,豬的所有內臟會全都展現在你眼前。
還有,當你切割豬的內髒的時候,你不需要再用刨刀,你可能需要用片刀,這種刀鋒利,不重,一切一割之間,就能把豬的內臟器官全都扒下來,把各種內臟分類好,豬大腸放一邊,整個殺豬過程基本結束。
哦,對了,不能忘的是,你需要一直接著豬喉嚨里流出來的豬血,這個東西味道可是非常不錯的。
我們來數一數,殺豬需要:尖刀、刨刀、片刀、掛鉤、手鉤(用來調整豬的位置)等。
那殺人呢?
我在朵兒死掉的附近找到了一枚徽章,那枚徽章正是下午那群客人的。
我回到酒館,趁著夜色,殺掉了所有人。
原來殺人遠比殺豬輕鬆,白刀子只要進的准,出來的紅刀子必然帶走一條命。
可是分割人的內臟實在是麻煩得緊,人不像豬那麼肥,難免刀力過大,就會把屍體破壞,最後,我受不了麻煩,只把那群客人掛在酒館的大廳,將他們的內臟,分門別類的擺好,這些人我太討厭了,必須留著好好吃。
至於那些酒館裡以前的員工,我把他們剁碎之後就放在了廚房。
至於我親愛的朵兒,我必須要把她製成美味的肉乾,每天吃一點點,這樣子,就能吃一輩子。
真是,美味的世界呢。
後記
迷霧之森的酒館消失不見了,據說是因為出現了一個殺人狂魔,將那個酒館裡的人都殺了。
其實沒有,那個酒館還在,只是裡面屍體太多,總是散發著惡臭,酒館主人將它廢棄了。
為了逃脫酒館主人的追責,我又回到了戮盡之地,畢竟這裡,有著最美味的屍體,最混亂的戰爭。
左手刨刀,右手手鉤,遇到我的人,都會被我吃掉。
我叫帕吉,人們都叫我屠夫。
----------------------------謝 @再見哈斯卡邀請,其實我昨天也想回答這個問題來著,結果寫著大綱寫睡著了,不過終於寫好了,不管寫的如何,我是用完了洪荒之力啦。可惜這個題目不在DOTA2標籤里呢。一條白影穿過路人,訊速從砧板上叼起一塊骨頭跑開。
屠夫怒氣沖沖地放下手裡的刀,一邊追上去一邊喊:
「小偷,還我的排骨!小狗!還我的排骨!」
原本安靜沉悶的鎮子中心一下子炸開了鍋,買菜的婦女,帶孩子的母親,賣蔥蒜的大爺,低頭走路的學生,炸著小吃的嬸子。。。。。
大家都開心地看著一黑一白,一肥一瘦圍著鎮子中心跑,或許是累了,屠夫累的氣喘吁吁,無奈地坐到地上。
小偷是條漂亮的白狗,可惜是野的,大家都認識,經常到屠夫攤子上搶骨頭的就有它。
白狗看到屠夫坐在地上,銜著骨頭嘲諷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就跑沒影了。
「嘿,老張,今兒個又被收保護費啦?」
「你看你連一條狗都跑不過,哈哈,該減肥啦」
「還做不做生意啦,我還準備買兩斤肉呢」
人狗追逐的鬧劇大家百看不厭,這世上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愛看熱鬧的人,那種里一層,外一層。
鎮子中心變得熱鬧起來。
屠夫抹一把臉上的汗,氣沖沖地說:「今天還沒開張就敢來偷東西了,總有一天我要將它們一網打盡,到時候不賣豬肉了,賣狗肉,哼!」
大家笑完了,看他們鬧完了,便繼續自己手頭、眼前、腳下的事情。
賣菜地賣菜,買肉的買肉,上學的上學,討價還價的討價還價,菜香、油香、水果香。車聲、水聲、嬉笑聲。
屠夫一邊稱肉,一邊說:「趕明我搬一夾子,非逮住他們不可!」
大家總是笑笑,屠夫也笑笑,說了那麼多回,每次都忘帶。
夜晚,收工,鎮子上又變得冷清,屠夫點好一天的收入回了家。
他還沒準備睡覺,要去鎮子南邊。
南邊有一個小土坡,屠夫提著一個桶踉踉蹌蹌地走到坡後面,那裡有四雙閃著光的眼睛在搖著尾巴。
兩黑一白一灰,月亮下看的話,毛色柔順,不像野狗,膘肥體壯。
屠夫把骨湯泡飯倒在碗里,輕輕摸著一片柔軟的白色,笑著說:「小白長大了,跑得越來越快,我一點都追不上了,明天就要到你表演啦,大黑。」
四隻狗都溫柔地「汪汪」叫了兩聲。
屠夫伸了一個懶腰,打了打哈欠。
看著四對耳朵,今天挺累的,不過大家的生意好像也不錯。
是吧。「該死的小魚人」
我又聽到那個死胖子坐在馬路牙子上自言自語了,沒有人靠近過,看著他從肚子里流出來的膿血,你就知道這個人一定不好惹,非但不好惹,而且連靠近也別靠近,聽說那傢伙使得一手好鉤子,要命的鉤子。
人人都叫他死胖子,我卻知道他從前是個屠夫,家道崩殂是假,殺人犯事是真。出家人說的好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殊不知拿起屠刀也會上癮,半夜三更也有刀起刀落的癮,有次我去見他時就站在帳後,見他把玩著自己的屠刀,身上似瘙癢難耐,便用刀切起了自己的肚子,切得爛肉翻開,我便知鉤子,找到主人。
我是誰,我是那天那地的小祖宗,莫說這要命的鉤子是我的,那白鬍老頭手裡引天雷的把事也是我的,那要命的雷子後來改了名字,做了宙斯。要不是他使得爐火純青,我也不會把這雷器給他。
但現在這個要命的鉤子看起來不高興,很不高興。鉤子不高興的時候就要見血,但這該死的胖子竟然坐在馬路牙子上抽著煙,不是他不想見血,而是他要命的鉤子什麼也勾不到,看不到的東西,當然勾不到。
「胖子你可還認得我」
「不認得」「那你可認得這個」「這寶石……」隱刀,不過是我用來偷看隔壁花子洗澡的東西,做了隱刀,我當然也會做些東西提防隱刀,今年那蛇怪沒給我送眼睛來,每年過年我都要那蛇怪給我九百九十九個活眼珠,但今年她卻沒來,讓我做不成真視之眼,丟了大買賣。但還好,老頭子不是只會做些小東西。
「老頭,你可知你的隱刀丟了」
「我當然知道,還知道誰偷了」「那爛心爛肺的小魚人」我回到家,寶珠也給了寶珠的主人,隱刀和寶珠,本就是同一個材料做成,註定相生相剋。不過我最近發現了更有趣的人,人們叫它末日,還有他手裡的Doom,聽說中此招後生不如死,爛肉一塊。這讓我想起了我很久以前畫的一張稿子,是時候開始做了。
「就叫它,清蓮寶珠吧」
「老頭,你說這能夠剋制Doom?」「嘿嘿嘿你不妨,拿去試試?」《屠夫》
屠夫如果不說出他自己的職業你很難想像到如此清秀的一個人會是一個天天與鮮血和屠刀打交道的人屠夫身材適中,不過堪堪20多歲,一張清秀的面容與手中碩大的屠刀很是不相稱
因為年齡的關係屠夫總是把自己的帽子拉的很低,遮住了眼睛嘴上有永遠叼著一根煙的造型在無形中也拉大了屠夫的年齡,讓屠夫看上去比實際年紀更大一些
殺完今天最後一頭豬的屠夫放下手中碩大的屠刀,隨手拿起一條抹布抹了抹臉,就著一瓢涼水衝掉一天在屠宰場沾染的腥氣
換掉工作服的屠夫看起來簡直就是個小鮮肉一般的男子,每次回家路過門房的時候看門大爺總會好奇這個清秀的年輕人在屠宰場里做的是什麼樣的工作?
屠夫執刀已經整整三年了,自從三年前屠夫的父親老屠夫在殺牛的時候沒綁緊被牛一犄角頂了個窟窿後重傷不治屠夫便接過了老屠夫的屠刀......
老屠夫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他死後故事自然就留給了年輕的屠夫,而年輕的屠夫卻是一個沉默的人,只會用自己的屠刀繼續著未完的過程
月黑風高的夜裡,結束了一天工作的人們早已進入夢鄉,年輕的屠夫換上自己的夜行衣,拿上屠刀輕輕的推開了自己的家門
城中的夜是不平靜的夜,無數黑暗都在夜色中滋生,夜晚買醉歸來的女人被等候在此的流氓拉進一條無人的小巷,不顧女人的反抗,精蟲上腦的流氓迫不及待的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女人在無助的哭喊,周圍的房間一片漆黑,沒有一個人哪怕出一聲來幫助這個女人,正當女人已經絕望的時候,只見一道寒光閃過,女人面前的流氓無聲的倒下,女人一時的驚訝竟然忘了呼喊,順著寒光看去,只見一人的背影在夜色中時隱時現
第二天一早,收拾完畢的少年推開自家的大門準備開始新一天的工作,陽光從樹蔭中撒下,少年耳邊儘是有關於自己的傳說,聽著大家在討論說城中有一位俠士,每晚專門打擊城中的黑暗,少年會心的笑了,陽光下的少年顯得那麼好看......
完本來是想寫個中篇的,這幾天公司的妖魔鬼怪實在煩人,嚴重影響了心情和碼字效率,我會儘快將之前的兩篇故事寫完,下一篇故事也不會這樣草草結局大家可以看看我之前的故事:有哪些腦洞特別大的科幻故事/小說? - 流雲的回答 - 知乎如何寫一個反俗套的中國風愛情故事? - 流雲的回答 - 知乎崔斯特瑞姆郊外的地宮裡住著一個嗜血殘忍的怪物,它的存在讓恐懼籠罩著整個小鎮。和一般的怪物頭子不同,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居住在第幾層,第幾個房間。英雄每推開一扇門,都有可能見到它。終於,一扇普通的門後面是用血,內臟,飛蟲裝飾的房間,它欣喜地沖了過來。「ah,fresh meat!」
該死的小兵!
屠夫的故事。
可以蠅營狗苟可以家國天下可以快意恩仇可以活色生香
我在這個房間中不知道多久了。
從有意識起,我就生活在裡面。我記憶中一開始的畫面就是我的設計員屍體被拖走的樣子。他在留下來的晶元中告訴我,世界毀滅了,所有的人類都龜縮在這地堡中,像個大號人肉罐頭。
我被設計的初衷是成為照顧人類的全能管家,但直到他死的那一刻,大部分功能都還沒來得及實現。
我本可以成為藝術家,科學家,格鬥家。那些都沒來得及。
還好,起碼我還有些實用技術。我成了地堡里唯一的屠夫。
每一天都會有一些動物或者動物的屍體通過送入口被送進這房間,我就在這裡把他們拆開,分類,靜靜地看著帶子再把他們送出去。
每天的屠宰令這裡血腥而刺鼻,即使是成年人也很少有人願意靠近。
她卻總喜歡來這裡,每天一大早就推開門,看著我把那些動物處理成肉塊,她也會因為內臟奇怪的味道而皺眉,但不曾逃跑。「周圍的動物越來越少了」偶爾她會和我抱怨,「但種下去的作物還沒有成熟。」
有時候她也問我「這樣的生活不無聊嗎?」但我很少理會這種問題,抱歉,作為一個不健全的機器人,我只會一句「再見」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在我說完「再見」以後她很久沒有來過。
我越來越清閑,有時候兩三天,帶子都不會動一下。我甚至以為自己就要退休了。然後帶子動了,她進來了。就那麼赤裸裸的,毫無生氣地躺在帶子上。她第一次沒有走門,也是第一次這麼安靜。我沒有動手,而是把她放在了輸出帶上。
這之後,門被打開,進來的卻不是她。闖進來的中年男子暴跳如雷,周圍幾個警衛警惕的看著我。
中間那男人似乎下了什麼決定,有人驚呼唯一一次改變要慎重。我沒聽懂他們在我身上輸入了一行數據。帶子又轉動了,她進來了。
這一次,我拿起了刀。中年男子滿意的看著輸出帶,和警衛揚長而去。
我看著他們,「再見」自那以後我又忙了起來,那些動物,和我,和中年男子都有些像,有活著的,更多的是死去的。
有一天外面很吵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到一群人進來,他們說革命成功。
有人親切地和我說,我以後不用干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了,當然,今天可能還要干最後一次。在他們離開房間時,我禮貌地和他們說「再見」帶子開始動了,被綁起來的中年男人進來了。
他驚恐地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那隻手,那把刀…………在那之後,我又不用處理那些和我差不多的動物了。
但忽然有一天,一群人聚集在我的屋子裡,談論著革命,首領被腐化,還有我聽不懂的東西。走的時候,一個人親切的拍了拍我,我張張嘴,最後總是蹦出一句「再見」
我們很快又見面了,在第二天的傳送帶上。
又是很久,我見到了之前和我說不用干傷天害理事情的首領了,他像當年那個中年男子一樣,被扒個精光躺在那裡,驚恐的仰視我………
這一次的首領最後也來看了我,但我真的只是一個半成品,到最後我只能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
「再見」《劊子手》更新到第四節(2016-12-12)第一節
故事得從清朝末年說起,大概是同治九年,也就是公曆的1870年,那會兒距離太平天國運動被鎮壓已經過去了兩年。
那時候中國尚且算得上地廣人稀,在遼闊的華東平原偏西南的地帶有一個叫張家屯的小縣城,縣城不大,也說不上繁華,但卻是這方圓幾十里地的中心,尋常農家要是想趕個廟會或者置換些生活用品什麼的那大多都會往這個地方來。而我們的主人公就居住在縣城郊野的一處泥瓦房內,名叫張海榮。
張海榮四十齣頭,人不高,但黝黑壯實,苦日子過得多,無家無室,孤苦伶仃一個人,種了不到一畝的地,夠養活自己,偶爾也下湖打幾條魚拿到街市上換點零碎錢,人很低調,沒什麼朋友,唯一的愛好就是弄兩碟小菜,然後斟上幾杯小酒慢慢地嘬。
沒朋友其實倒不是說他不願同別人交往,而是沒人願意同他交往,他家幾百米內甚至沒有人家願意來落戶。說到這裡恐怕你已經猜到為什麼了,沒錯,他是一個劊子手,專門行刑殺人的那種。
張海榮小時候家裡貧寒,經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一直到他十三歲,家裡沒辦法,就尋思給他找個活計也好養活他自己,但是當時正值社會劇烈動蕩的前夕,四海皆是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流民,哪有好活計給他干,何況還是個十三歲的小孩子。後來他父母聽聞有斷頭師傅在招弟子,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一狠心就把他給送過去了,這一送就直接決定了張海榮的下半生。
所謂斷頭師傅,這是民間的俗稱,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劊子手,是專門使人身首異處或者遭受千刀萬剮的人。這行當不是被逼到絕境一般人是絕對不會入行的,可憐張海榮當時身不由己,這個坑一跳就是一輩子。
張海榮十三歲入行,到如今已有三十個年頭了,除去早年練刀觀摩的日子那也至少砍了二十多年的人頭了,這二十多年,他刀底下的性命怎麼也上了三個數,這數字聽在一般人耳朵里那隻能用不寒而慄來形容。
嚴格來說砍頭也只能算是張海榮的副業,畢竟犯法的有,判死罪的卻不能論斤稱,只有判了死罪,衙門才會請他出馬,賞錢也要看罪犯的惡名來定,一般窮凶極惡的價錢要高一些,尋常罪犯的話一顆腦袋大概也就值個幾十銅板。
偶爾也會有些罪犯家裡頭想要留個全屍,就偷偷塞幾瓶酒錢給他,讓他砍了腦袋留一層皮連著,不要斷,人家也好體面的收屍。遇到這種情況張海榮做個順水人情一般都依,不過這就非常考驗他的刀功了,給人一個痛快又留個全屍,怎麼拿捏全憑張海榮的經驗跟感覺。
時值深秋,季雨連綿不絕,整個天地間霧蒙蒙的,潮濕一片,趕著這個季節,整個張家屯像一座空城一般沉寂。
這天晌午剛過,又下起了小雨,天色暗下來,本該大白的天就像太陽落了山的傍晚,呈出一股子死灰色。
張海榮搬了條小凳子靠在門沿上抽著旱煙,吧嗒吧嗒的,煙霧瀰漫了一整個屋子。
沒多大會兒,忽然看見不遠處泥濘路上一個穿著蓑衣的漢子徑直往自家這邊走過來,張海榮眯著眼睛仔細瞧,沒消片刻就認出來了,走過來的這是衙門裡的張本千。
張本千在衙門裡頭任職,是個小吏,拿著一點微薄的公餉,什麼都干,給上頭跑腿送信,到街上巡邏護安,有時也掌棍,也就是在公堂上拿棍子打刁民的屁股。
張海榮心裡頭清楚,這張本千來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請他掌刀行刑。
張海榮把煙鍋扣在地上掐滅,站起身來,老遠就問:「幾日幾時?」這是他和張本千之間的默契。
張本千來得多自然也懂,腳下沒停,回道:「明天晌午。」
張海榮聞言道:「趕這麼急,有來頭。」
張本千聽得明白,他知道張海榮其實是說:趕這麼急,想必有來頭,賞錢不能少。於是就回答道:「張師傅放心,誰敢短你斤兩那是嫌命長,都是公斷,有理有據。」說著就已經走到了張海榮面前。
張海榮點點頭,沒說話。
張本千站定:「張師傅這回要上心,府上直接派下來的監斬官,非同小可,容不得半點馬虎。」
張海榮聽這口氣心下暗自驚嘆犯人來頭不小,嘴上說道:「你放寬心,這等事哪有不上心的道理。」
張本千又道:「最好再備上一把刀,這回有七個,不要砍到一半鈍了刀就不好辦了。」
張海榮又是一驚,七個那算得上大案了,他心裡也是極為好奇,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受到這種重視。
只是好奇歸好奇,張海榮是絕不會開口詢問的。俗話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劊子手這一行的規矩就是:不問犯人的過往出處。這是張海榮師傅告誡他的,也是他這些年摸索出來的。一個將死之人,你知道他再多也沒用,到時候一刀下去一了百了,知道多了反而給自己徒增一些抹不掉的煩擾。
第二節
張本千隨後又跟張海榮吩咐了一些瑣碎的細節,二人約定好明天午前去往衙門報道,然後回了來處。
張海榮在門廊里又站了一會兒,把旱煙再次點著,扒拉了兩口又掐了,然後回身進屋從床頭鋪蓋底下抽出了一條油布包裹著的物件,小心翼翼地打開,赫然是一把寒光扎眼的大砍刀。
刀看著很鋒利,刀刃寬,刀背厚重,是一口剁腦袋的好刀,這是張海榮吃飯的傢伙,跟了他二三十年,平常被當做寶貝藏在床頭下,用一匹油布包著,用的時候就拿出來仔細擦拭打磨。
上一回砍頭已經是去年了,這刀一直藏著沒有動過,現在拿出來仔細看隱隱附了一層污漬。
張海榮開始磨刀,曉得他的人一看就知道他這是要出刑,他一出刑,那必有犯人要身首異處,換句話說,尋常百姓就有熱鬧可看。
通常這個時候衙門已經把行刑的告示張貼出來了,告示上會把罪犯的種種惡行盡數公述出來,告訴民眾們罪犯犯了什麼法,觸了哪一條,按律該不該斬等等。告示的目的其實遠不止表面這麼淺顯,大夥心裡頭也都清楚,這告示其實是在跟人們說:你們到時候來圍觀,看看這犯法之人的下場,哪天你們要是也犯了王法,必然也是這麼個腦袋搬家的結局。
告示貼出來,張家屯彷彿從沉寂裡頭醒過來了,開始熱鬧起來,大家奔走相告,活脫脫像是逢年過節的喜慶日子。
深秋的天黑得快,張海榮磨好刀天色已經暗下來多時,普通人家早已用好了晚飯。
擦一擦額頭的汗,張海榮把刀拿在手裡比划了兩下又小心翼翼地收起來,然後摸出了一把銅板出門買了二斤熟肉,一瓶燒酒,拿回來點起一盞油燈開始慢慢吃起來,吃了半個時辰,酒肉穿腸,開始頭暈,架不住就摸到床上睡下了。
睡夢裡張海榮總是迷迷糊糊覺著有人在推搡呼喊他,但是酒暈加疲勞使他睜不開眼皮,渾渾噩噩地就這麼一夜過去了。
第二天清早,張海榮醒過來,依稀還記得昨晚的夢,但也沒當回事,甩了甩腦袋就開始準備今天要乾的活計。
斬首講究一個快准狠,這是一門技術活,除了要過硬的心理素質,還要有嫻熟的經驗跟技巧。你砍人腦袋,得給人一個痛快,不能一刀削了犯人耳朵,又一刀卡在骨頭縫裡,這是不人道的,犯人吃了疼打滾抽搐、鬼哭狼嚎你看著也不好受,搞不好還會噩夢纏身。
不過這幾點張海榮是沒有多大擔憂的,早年他跟著師傅練刀那底子是非常深厚的。快准狠裡面快和狠好練,關鍵是一個準,必須勤加練習,找對感覺才行。想當初師傅經常給張海榮買回來冬瓜用來練手,具體就是在冬瓜上劃一條細線,然後讓張海榮去劈砍,張海榮的目標就是盡量砍在細線上。這麼練習不知道砍壞了多少冬瓜,張海榮這一手本領總算是練出來了,現在他基本是眼睛看著哪,刀子就能落在哪。
張海榮準備妥當,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把大砍刀包好搭在背上開始往衙門出發。
天氣依然不太好,太陽讓雲層蓋著透不出光亮,天色灰濛濛一片。
約摸半個時辰,張海榮到了衙門找到張本千,張本千將他領到一處草堂歇著,又託人稟報監斬官刀斧手已經就位,只等安排犯人出監侯斬。
又過了大約半個時辰,眼看著將要晌午了,衙門裡終於有了動靜,有小吏過來通知他們二人犯人已經出監,正要押赴刑場,叫他們隨從候命。
張海榮二人不敢怠慢,收拾妥當隨著小吏出了衙門跟上了監牢里出來的押送隊伍,兩個人走在了隊伍最後面,不太起眼。
這一眾十數個官兵押著七個犯人緩慢地向刑場走過去,那七個犯人都被反手捆著,腳上銬著上了銹的鐵鏈子,大長辮子盤旋著繞在脖頸上,領口插著竹製的簽牌,上面寫了大大的斬字。
這些犯人個個是一臉的死灰色,頭還沒落地就已經不像活人了,有兩個犯人看情形連路都走不動,腿軟得像是欄柿子,硬是被二旁的官兵架起來拖行。
刑場離監牢不算遠,就在菜市口。把刑場選在菜市口是有講究的,刑罰除了用來懲罰犯人外更多的作用是對潛在的犯罪進行威懾預防,菜市口作為人流攢動的地界,在這裡行刑會有更多的人能看到,也就能更大程度地威懾到普通民眾,好叫民眾老實本分、守法律己。
押送的隊伍走了一陣,引來好些圍觀的群眾,一面跟隨一面指指點點低聲議論著,這議論里少不了今天主刀砍頭的正主,也就是張海榮,張海榮低調,但是誰不曉得他,他背上那裹在油布里的東西人群不用看就知道是什麼。雖然議論得多,但沒人願意靠近他,彷彿他身上有什麼煞氣,張海榮對這種情況也是司空見慣了。
沒多大會兒,刑場就已經近在眼前,要是往常這個時間,菜市口是絕不會有這麼多人的,但是今天這地方當真是人山人海,整個張家屯老少婦孺愛看熱鬧的幾乎全來了,把這地方里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
第三節老遠看見押送隊伍過來,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道,等隊伍過去又迅速被填上,整個刑場一片嘈雜,各種音腔此起彼伏,好不熱鬧,有膽大的民眾還跟一個犯人開起了玩笑:「小哥,頭要掉了,以後咋吃飯?」
那犯人也不知是斷頭酒喝得多還是怎樣,竟然隨了句:「你少啰嗦,老子抱著腦袋上你家吃信不信。」那民眾登時就沒話了。
到了地點,幾個犯人被押著排成一排跪在了稀泥地上。監斬官也已經到場,他見時辰差不多了,就吩咐隨從在場北邊擺了一個文案,文案上分別擺放了一支大毛筆,一台研好墨的硯台,正中間放了一塊頭重腳輕的白色令牌,正反兩面各自印了一個大大的令字。
張海榮老早就繞到了犯人的背後一言不發地站著,四圍的群眾倒是不能消停,這些人圍得緊,離犯人幾乎不足三四米,當真是愛看熱鬧,有許多人還是赤著腳的,大概是嫌這陰天爛泥地穿著鞋很不方便。
張海榮心裡暗自冷笑,都說他冷血,他反而覺得這些圍觀的人虛偽,也不怕馬上被犯人溫乎乎的血沾了他們的腳。
沒消多大一會兒,人群里擠出來一個小吏,把手裡攥的開斬令交到張海榮手上,說道:「時辰已到。」
張海榮不怠慢,拿到令牌舉在手裡向四圍展示了一番,那意思是說,今天他得到命令,是依法奉命懲奸除惡、斬首殺人,是是非非與他無關。
舉完了牌,張海榮直接走到犯人背後,挨著個兒地把他們領口的斬牌抽掉,這斬牌落地,隨著的就是人頭落地。
這些個犯人見死到臨頭,各個是面如死灰,身子軟趴趴的就要東倒西歪。一旁的官兵見要開刀,紛紛上前揪起犯人的長辮子,使勁地往外拽,犯人吃疼,脖子縮不緊,只能乖乖地梗著頭引頸就戮。
圍觀的民眾終於靜下來,前排的把脖子縮得老緊,後排的卻把脖頸伸得老長,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瞧著,彷彿生怕錯過了什麼精彩的細節。
張海榮這才把裹刀的油布掀開,只見那大砍刀乍一亮相就閃出耀眼的銀光,還沒待群眾看清,就看他忽然舉起大砍刀對準了第一個犯人的脖子就揮了下去,那一刀看似並沒有使出多大的力氣,但它落在犯人的脖頸上只是稍微一頓就哧溜到了低,只見那犯人的頭顱就像托不住的大西瓜啪一下就滾到了地上,屍身也是立馬就軟趴趴地撲在了泥地里,頸口噴出來兩道細長的鮮血,濺出去二三米。
張海榮根本不做停留,又走到第二個犯人身後,手起刀落,乾脆利落,眾人只見一道精光,那犯人便立馬身首異處了。
張海榮砍頭向來一氣呵成,不管幾個頭,只要動了手那就必須一刀到底,砍了第二個犯人,張海榮看都不看一眼,徑直走向第三個、第四個……一直到第七個,張海榮揮刀砍下去,那頭也是應刀而落,只見這第七個犯人的頭顱離了身體在地上滾動,不曾想一路就滾到了圍觀民眾的腳邊,這頭顱剛剛離開身子,還未曾死透,他那嘴巴和眼皮還能動,滾到民眾的腳邊以後,他竟然一口死死地咬住了一位民眾的大腳趾,而正當此時他那屍身噴出來的鮮血又正好落在了他的臉上,登時讓他的面目看起來萬分猙獰。
一顆人頭咬住了人的腳趾,這場面是有多詭異,那位被咬的民眾當場就昏厥,一旁的人更是炸開了鍋,驚聲尖叫著向後逃竄,一時間場面大亂。
張海榮是見慣了血腥恐怖的人,這種情況嚇到別人嚇不到他,他知道人頭剛被砍下來那一瞬是沒死的,因為吃疼,所以乘著最後一口氣喜歡亂咬,剛才那顆頭就算不咬腳趾也是肯定會去啃泥巴的。
張海榮不慌不忙,踩著血水走到那頭顱前,蹲下來又是翹嘴巴又是拎頭髮把那頭顱從腳上拽了下來,然後拎起來盪在自己面前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死了就莫作怪了呀,投胎去個好人家呀。」
要說這張海榮膽大那真不是吹出來的,單憑這件事,知道的人誰敢不服?
到了這裡這場斬刑還沒算結束,但是民眾們熱鬧看完了,又發生了不愉快的插曲,就慢慢地散了。
張海榮把這七顆腦袋收在一塊,揪著他們的辮子像拎西瓜一樣把他們拎到了監斬官的案前。
張海榮先是把開斬令交還了,然後捧起一顆腦袋舉在監斬官的案前,監斬官拿起大毛筆沾上墨水在那頭顱的額頭輕輕一點,表示已確認此罪犯被斬。隨後張海榮又一一舉起其他頭顱,監斬官也都依次點墨確認了。
到了這裡,這場斬刑才算是真正結束了,至於刑場上的這些頭顱屍體誰來收,那就不是張海榮的事了。
刑場事畢,張海榮同張本千一起回了衙門,先在衙門後院凈了身、封了刀,然後隨著張本千去了賬房,賬房先生按每頭一百個銅板的價錢給張海榮算了一大貫銅錢。
張海榮拿了錢自然是喜滋滋的,回去之前拐進酒館裡包了幾個好菜,拿了兩瓶好酒,然後滿臉歡喜地回了家。
第四節
到了家,張海榮把酒菜擱在外屋,準備把砍刀藏在床頭下,哪知道進了裡屋把那床頭的鋪蓋一掀開,赫然發現那下面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多出了一張紙和一團黃橙橙的金屬物件。
張海榮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床頭鋪蓋底下有什麼東西他是一清二楚的,平常除了他那把斷頭刀和一些瑣碎的銀錢他是斷然不會把別的東西往這裡放的。
張海榮把刀放好,把那紙張和金屬拿在手裡仔細瞧,紙張是普通的紙張,方方正正的,只是上面寫有兩行大字,但是寫的什麼字張海榮可看不懂,他連自己名字都不認得,何況面前這鬼畫符一般的天書。
再看那團金屬,張海榮的心那是沒來由的一陣狂跳,沒吃過豬肉好歹他見過豬跑,這物件摸在手裡沉甸甸的,看在眼裡又泛出一股若隱若現的金光,張海榮知道這是什麼,為了確認他又咬了一口,赫然印上去一個扎眼的牙印,沒錯,這是一團黃金,這分量少說能有七八兩!
張海榮有些不知所措,打他記事起,手裡的錢從來就沒有超出過白銀五兩,這天降的橫財讓他驚喜的同時又生出許多的不解。
這些東西怎麼會無緣無故跑到自己的床頭底下?張海榮疑惑間猛然想起昨晚的夢,不由得竟是一陣發毛,難不成昨晚有人來過?這人是什麼用意?為什麼要把這一團黃金遺留在這裡?
張海榮把東西拿到外屋,攤開酒菜,一邊吃著一邊仔細思索,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頭緒,他恐怕天上掉下的餡餅不是那麼好拿的,於是下定決心第二天去找衙門裡的張本千幫他認一認紙上的字。
這一餐張海榮疑慮難消,沒敢多喝,大概吃了不到半斤的酒就停下了,這時候外面已是伸手不見五指,眼看著張家屯的燈火逐漸地熄滅。
摸上了床,張海榮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把黃金紙張攥在手裡反覆摩挲,硬是眼睜睜地盼到了天亮。
天還算晴朗,張海榮的心卻是一派晦澀難明,他見曙光霞照,就起身下了床,收拾一番直奔縣衙去了。
未到縣衙,張海榮在街角的早點攤子上看見了張本千在用飯,於是走過去坐定,寒暄了幾句,又要了一碗油茶、幾根油條。
吃了兩口,張海榮把衣兜里的紙條拿出來推到了張本千面前,說道:「老弟,你是讀過書的人,你幫我認一認這上面寫的是什麼。」
張本千把紙條攤開,念道:「族親犯案,法不容情,拜請刑畢妥善收屍,擇日領取,贈黃金百兩以謝,茲有八兩為定,再謝,勿誤。」念完張本千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張海榮道:「張師傅莫不是發了大財?」
張海榮聽得雲里霧裡,道:「這樣文縐縐的話我哪裡聽得懂,你同我解說一下。」
張本千道:「這字條是叫你砍了人以後把屍體收拾存放妥當,其家人會擇日來領取,說要予你黃金百兩作為答謝,還說已經給了你八兩作為定金了。」張本千頓了頓,「這說的莫不就是昨日那七個斷頭鬼?那八兩黃金是真是假,你可曾收到?」
張海榮聽完總算是明白了,但心中卻無比震驚,心道這些犯人的來頭果真不小,家人竟願意花費黃金百兩來收屍,昨晚那八兩可是貨真價實的金糰子,容不得張海榮質疑。
面對張本千的問題,張海榮未置可否,問道:「昨日那七個犯人的屍首現在何處啊?」
張本千答道:「尚在龍王廟裡陳著,如若無人認領正打算今日焚燒了。」
張海榮道:「老弟,我同你說實話,這字條確是真的,但這黃金二字怕是寫錯了,我只收到白銀八兩。」
張本千笑道:「那也是極好嘞,不是小錢。」
「老弟怎的不信,不如這樣,你常年裡外跑,關係活絡,我予你五兩銀子,你幫我疏通一下看守的官兵,幫我把屍首領回家,等到事成人家領了屍首回去,我再予你五兩作為答謝,你看如何?」
張本千又笑道:「張師傅小氣得緊嘞!你到手不知道多少,只予我十兩,況且那邊那二位官兄弟是那麼好糊弄的?這事沒有五十兩恐怕人家不會行這個方便。」
張海榮見騎驢難下,只好一拍板:「成,就依你。」
二人用完了早飯,約定好先各自散了,張海榮偷摸地把那八兩黃金換成了七十多量碎銀子,一聲不響地扛回了家,然後取出五兩交付給了張本千。
張本千也不含糊,拿了銀子不到一個時辰就把事辦妥了,七具身首異處的屍首被抬到了張海榮的屋子外停放著,用一層稻草蓋著。
張海榮是見慣了生死的人,門外的這些屍首他也不害怕,而且天氣逐漸愈加寒冷,屍首腐爛得慢,倒也沒有氣味彌散,如今要做的就是等著屍首家屬前來認領。
除了張本千三天兩頭前來串個門打探情況以外,日子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直到入冬的這天晚上,張海榮的門前來了兩個身著黑衣的大漢。(未完待續,填了一部分坑,即將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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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邀???
第一次遇見他 是在報告廳門口 涼快的夏夜 他躺在躺椅上 吹著小風 自在樂呵
又一次相遇 在那個充滿回憶的教室 溫柔的對我笑著
最後一次見面 雕像下 簽完名字 就此別過
屠夫 長得就像屠夫 不像教書育人的先生 也不知從何時起 有了這個外號 高中每年分班 高三查到是屠夫的班級
我 Σ(っ °Д °;)っ
_(:з」∠)_
(━┳━ _ ━┳━)
(ー`′ー)
據說是一挺可怕的老師
我去班裡報道的時候 遲到了.... 只剩下他一個人在講台上 等著還沒來的學生找到空位 看他那麼大隻 想起學校流傳的 在高二的時候 他暴走過一次 那時候還不太認識他臉 怯 走到他面前 和他說了話
嗨呀沒有那麼恐怖嘛 ╮(‵▽′)╭
班主任 教物理 講課聲音忽大忽小 突然一嗓子嚇死人咯沒啥故事其實 他也挺忙的 帶一個班 還是學校信息部主任 這跑那跑 些累
有一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課去三樓找小夥伴吐槽屠夫這那 課間走廊挺吵 打情罵俏 開飛機 接水 打鬧 幹啥的都有
聲音大了點 說 「屠夫..」 準備說接下來的話 看小夥伴眼神不對 扭頭一看 屠夫在我後面探著頭
腦門上都是問號 對我說 「我咋了???」給你講我就是這個表情
嚇哭!!!第一次被當面聽到喊他屠夫旁邊同學都笑了 QAQ
我趕忙說 沒啥沒啥.. 頭頂著牆掩飾尷尬.... 他就走了....
從那以後 再說起屠夫 都會四周看看他在不在┐(′-`)┌
那時候有個關係不錯的小男生 在重點班 當然 和我這種學渣渣不是一個樓。。
經常下課跑去找他玩 屠夫的信息部也在那邊 碰見屠夫好幾次 完了 被誤會
回來的時候 到班門口 屠夫找我訓話 說經常見我去找白眼鏡 小男生帶白眼鏡來著
我這可有口難辯吶 我直接挑明了給他講 只是朋友屠夫估計沒想到我這麼直白 就換了話題 你說這物理咋就那麼難呢!!!來自一渣渣的吶喊屠夫對談戀愛這個事情吧 管的不那麼嚴格 班裡有女生談對象被抓 還是靠著他 擋下來了 沒轉學
沒人和屠夫講的話 估計他永遠都不會知道 他的印章被我們偷偷拿去印了多少次
中午午休我不想寫作業 刻了一中午柚子屠夫閑著沒事在辦公室看了一中午監控 看我刻柚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什麼故事,沒什麼特別能消費中二病嬌控的故事。
你只需要知道他們並不會用「真是美味的世界呢」這種中二言論就行了,哪有初中生當屠夫的。
聽我說斯拉克,你比斯拉達少十一根骨頭,恩?聽不到了嗎?
「上游豬源斷貨,全廠放假一周」人人避之的禽流感,在丁丁眼裡,如同福音。洗了3次澡後,丁丁往身上噴了點香水,雖然劣質,好在不難聞。坐了一個半小時的公交,丁丁來到柳樹灣廣場。傍晚時候,天色漸暗,廣場上的路燈還沒打開,丁丁像往常一樣,走到第13個路燈下的石凳旁,坐下。過了不久,路燈亮了,路燈沿著馬路,馬路沿著梧桐,梧桐沿著天空,在彷彿觸手可及卻又遙遠的地方匯成一點昏黃,像極了深夜裡他經常打開的床頭的那盞檯燈。順著自己的影子,丁丁望向馬路對面,一排地攤小販中,依然沒有那個賣檯燈的女孩。第一次來這個廣場時,也是禽流感一周小長假,丁丁就坐在這裡,女孩就在馬路對面,那排小販中間。女孩的地攤是一塊4米長的藍色正方形棉布,上面放著十幾個形狀各異的檯燈。她也坐在棉布上,盤著腿,低著頭。看不清樣貌,但是借著路燈,丁丁注視了很久,腦子裡蹦出一句「人比黃花瘦」來,把自己嚇了一跳。回去的路上,丁丁第一次覺得,自己身上充滿了豬騷味,刺鼻而噁心。之後的幾天,丁丁都來這個廣場,坐在這張石凳上,看看路燈,看看馬路,看看天空,看看遠處那點昏黃,看看旁邊小販奮力的呦呵,看看低著頭的姑娘被懶散的燈光拉的瘦長的影子,那影子一半落在藍色棉布上,一半落在地上,落在棉布上的在她面前的檯燈上曲折蜿蜒,落在地上的那塊筆直的指向自己。出發前,丁丁總要洗幾次澡,卻又總感覺還是有味道穿破他的鼻子,衝進他的大腦,讓他全身發麻。於是,他開始往身上噴東西,先是花露水,小明說這味道比他的腳還難聞,後來就在那種買不到吃虧,也不怕被宰的十元店買了一瓶香水。那次假期的最後一天,丁丁買了一盞檯燈,那燈光和路燈一樣昏黃,但是之後的日子,這昏黃的燈光,又經常會像是夏日正午的太陽發出來的,讓他眼前花白,這光還帶著聲音,在他耳邊嗡嗡作響。剛開始的時候,丁丁喜歡這種感覺,這是一種和他殺豬時看見豬血噴濺,聽見豬聲嚎叫一樣的感覺。可是前不久,丁丁殺了一頭沒有噴血也不嚎叫的豬,看著鮮紅的豬血在刀口上蜿蜒曲折,然後筆直的落在桶里,聽著旁邊奮力嘶吼的豬聲。恍惚間,這豬,變成了那個人比黃花瘦的女孩,丁丁想去看看。這個禽流感黃金周,丁丁沒有見到那女孩。後來呀,小明說,丁丁魔怔了,拿著屠刀盯著豬發獃,不會殺豬了,師父教的手藝居然讓他弄丟了。很多人不信,去廠里看看,就會看到,屠宰廠里,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八的大個,不殺豬,偶爾發發獃,偶爾看看書,偶爾還哼兩句戲,若聽得真切,就會聽到他哼的,也就只有這麼兩句「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師父削去了頭髮」
屠夫就是傻豬的,能有什麼好故事呢
一屠晚歸,擔中肉盡,止有剩骨。途中兩狼,綴行甚遠。屠懼,投以骨……
Fargo第二季,屠夫的故事, The butc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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