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戲子誤國?
戲子亦有大義。——————————————————————
戲子 作者 @劉小謙
首發於腦洞故事板公眾號11月18日一庚申年的仲夏,巷子盡頭的姚記酒家,六爺栽著膀子倚著長凳。他衫子敞著,露了道暗紅細長的疤,被酒汗一浸,輪廓分明。他大臂遒勁,胸肌寬厚,一張老臉在酒氣里蒸騰,像飽滿的東坡肉。早些年這長臉還不糙,是整個戲班最吃妝的一個,若是畫上紅黑臉,那叫一個威風凜凜。
那些年戲班子窮,好衣裳都置辦給了花旦,武生只配用舊的。但行頭少,眉眼湊,六爺鳳睛不大,眉峰不陡,可這麼一瞪眼,滿堂的座都得叫聲好。再配上這九尺身段,虎背狼腰,一起勢,甭管哪個對戲的心裡都得攥一下,嘆一句:這他媽才是真霸王。
可那是三年前了。
桌上已橫七豎八堆了幾個的罈子,六爺手裡還攜著一隻粗瓷大碗,抬手放在鼻尖深吸了一口,仰頭便灌,喉結滾了幾下,大手往桌上一砸,碗空了。
「小二!」
滿屋子人嚇了一跳,登時靜了。幾個年輕漢子往這邊瞥了一眼,咧嘴啐了口痰。
店小二從櫃檯後面一溜煙竄過來,六爺開始吼了,就是喝高了。
「六爺,您看這時候不早了……」小二眯眼笑著。
「去你娘的,怕我不給錢?」
小二支吾了半天,「怕。」
「操!」六爺眼睛一瞪,小二雙膝登時軟了,退了小半步。
「內老頭你怎麼個意思啊?」一個粗布麻衣的漢子站起來,指著六爺吼著。
「沒事沒事,大家喝酒哈。」小二回身媚笑,趕緊打了個圓場。
六爺打了個酒嗝,「這鬼世道,狗都敢欺負起人了。」
那漢子急了,拍著桌子罵了句娘,幾個人一齊站起來,立時便往六爺這邊衝來,踢翻了好些個桌椅。一屋子人趕緊躲閃,給漢子們讓了一條路,店小二也藏進了櫃檯,心想你們砸吧,誰贏了誰賠。
當先的漢子走到近前掄起蒲扇大手,
「我日你大……」
話沒說完,啪得一聲響,那人臉上被六爺抬腳抽了一記,這腳抬得高、崩的緊,是幾十年武生的功夫。六爺腳一落地,影子還沒散去,那漢子便滾到了桌子底下。
餘下的幾個漢子一愣,叫嚷聲沒出口,各人窩心便猛挨了一記,齊齊倒飛出去。一時間桌椅亂撞,杯盤碗筷脆響不絕,便如單皮鼓乍作,十雲鑼疾鳴,想那關羽單刀會,武松十字坡,也無非是這個排場。
六爺打得舒爽,不由得大笑起來。忽然雙肩一震,長身如岳,臂似滿弓,
「力拔山兮!氣蓋世!」
這唱腔一出,渾厚悠長,久久不絕,便如黃鐘大呂滾滾沉雷。長夜暗巷,凄涼人間,許久見不著什麼英雄氣了。
「好!」
讚歎聲里酒館門開,一個長衫中年人推門而入,雙鬢斑白,步履沉凝,繞了幾張掀翻的桌子,便坐在了六爺對面。
店小二一見,眉開眼笑,「嘿,有日子沒見武老闆了。」
「小二,上等女兒紅。」
小二端著罈子走過來,低眉順目,「武老闆,您看六爺打壞的東西……」
「讓這幾位爺先回去,帳算我的。」
「得嘞!」小二呵斥著趕走了幾個呻吟著的漢子,樂顛顛的收拾狼藉。
僅存的客人見爭鬥平息了,又坐回原來的位置,竟然吃吃喝喝如常,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爭強鬥狠的事,他們見得太多了。這世道,打第一個洋人出現在天津街頭就已然不太平了。帶著辮子的拳師三天兩頭要打金髮碧眼的,可金髮碧眼的全他媽有官兵撐腰,中國人,窩裡橫,一鬧起來官府立馬就逮幾個打頭的交給洋鬼子,要殺要剮再不過問。
你看,六爺這幾招拳腳,不也是打在自家人身上的么,能耐去打洋鬼子啊。
武老闆接過小二的酒水,自己斟了一杯。
「老六,你多少年沒唱霸王了!」
「打師父去了,就沒唱過。」
武老闆點了點頭,低頭喝了杯酒,「後天,跟我唱一出?」
六爺將大碗揚起往嘴裡抖了最後幾滴,沒答話。武老闆伸手取了那碗,滿滿倒上小半罈子女兒紅。
「嘿,娘們紅,味兒正!」
「嗯,這酒護嗓子。」
「屁,我還能用得著嗓子?」六爺嘬了一口,「師哥您饒了我吧,我就想和小玉過點安生日子。」
武老闆嘆了口氣,半晌沒言語。
六爺沉吟良久,終忍不住問了一句,「給哪位爺唱啊?」
「三天後津灣大劇院,來的是英國爵士額爾金。」
六爺愣了,端著碗的手抖了一下,嫩紅泛燙的酒液沾了袖子,像師父躺在自己懷裡淌出的血。
兩年前,一群義和拳殺了幾個英國軍人,被毛子追殺跑進了戲園子。師父心好,把他們幾個藏了起來。帶頭的洋人眼睛賊,在院里見著了一滴血,抬手就是一槍,打爆了師父的腦袋。
六爺在師父陵前起了誓,死也要宰了這洋鬼子。可一直查了小半年,才知道那人是個軍官,叫額爾金。那一年,他打完了天津衛的大沽炮台,就回國受封領賞去了。
如今這狗日的又回來了?還他媽敢來天津!
「一班兄弟等著你,來不來?」
「什麼意思師哥,想報仇?」六爺放下酒碗,眼睛已然閃了凶光。
「我是唱老生的,」武老闆將小杯與那酒碗一碰,「得有個霸王壯壯膽兒。」
二回家的時候,小玉睡了。六爺在門口吐了一茬,接著瓦上滴下的雨水搓了搓臉,踉踉蹌蹌走進來。
院子不大,被雨水一潤,空氣透著草香。石凳上積了雨,六爺用手撫了幾下,剛想坐下,突然瞥見屋裡桌子上擺了碗筷,是小玉留的炸醬麵。
小時候練功偷懶,被師父罰,跪在屋外一天沒飯吃沒水喝。每到這時候,特盼著能下點雨,張口接著,一會就不餓了,還不能多接,接多了後半夜憋不住尿。
小玉進戲班之後,小六子不接雨水喝了。
姑娘手段高,腿腳輕,從廚房偷東西從來沒被發現過。後來膽子大了,竟然直接在廚房開伙,雜醬面油多料足,一次放倆雞蛋,弄的六爺一受罰就興奮。
「是師父讓我給你做的!」成了角之後,小玉給六子畫臉的時候這麼說。
「操,瞞我這麼多年!」
「別動!這都花了。」小玉掐了他一下,疼的六子咧了嘴,眉毛畫上了腦門。
「那你……也給別人做?」
小玉半晌沒吭聲,毛筆又佔了些彩,再回頭修補的時候,臉已經紅得像櫻桃。
「他們又不登台,不做。」
「他們咋不登台,他們……誒我草!」六爺胸口像被針扎了,這下掐得,比上一下還狠。
六爺噗嗤一聲樂了,好懸沒把面噴出來。他勻了口氣,對著茶壺灌了口水,這才笑出聲來。當年六爺還是陸蘭亭,天津衛里北派武生的頭一把手,上門說親的踏破門檻,到頭來,還得是這小師妹。
「回來啦?」那聲音柔婉,沒了戲裡面的清雅,淡然慵懶著,透著股人間煙火。
「肚子里空,還好有碗面。」
「吐啦?」小玉穿著睡袍,緩緩走到桌前,盯著六爺看了半晌。「給你沏壺熱茶?」
「不用,陪我坐會。」六爺看著小玉,許是嫦娥唱多了,過了三十,卻仍是一番秀麗溫香的樣子。
「師哥說什麼了?」
「讓我去唱戲。」
「好啊,好久沒聽你唱了。只是你這肺,能成么……」
六爺嘆了口氣,摸了摸胸腹,當年的刀疤還在。
師父死的那天,六爺聽見槍聲便奔出來,帶著把木刀幾個箭步衝到那洋人面前,抬手要劈。忽然銀光乍閃,一柄官刀從斜刺里竄出將六爺的刀生生架住。
六爺知道那人力道不凡,猛然大喝一聲,肩膀一側將木刀硬抽了去,接著刀身扭轉,照著那人脖頸便砍。這一砍變招極快,勢如猛虎,尋常武人決計接不下。
忽然六爺一個趔趄,那一刀砍空了。六爺這才發現,自己的木刀已然被削去了一半。那人低吟一聲,沉肘揉腕,鋼刀打了個旋猛然一挺,刺進了六爺胸膛。
「狗戲子!」
六爺只聽見這句話陰鷙尖銳,便什麼都不記得了。醒來之後,郎中說那刀雖與心臟偏了一寸,留了性命,可肺葉傷了,再唱不了戲了。
「誰說唱不成!」六爺酒氣沒散,意氣勃發。
「長板坡前救阿斗!」九尺高的漢子站起來,踱了個方步,目光如炬。
「留得美名萬古留!趙雲再把曹營走……」六爺氣息一滯,忽然劇烈咳嗦起來。
「你看你,喝這麼多。」小玉趕忙跟上來伸手架住六爺。
「不是酒的事兒,賣麵條都吆喝不起來,唱什麼戲。」六爺拄著桌子,推開小玉的手。
「那你還去么?」
「不去了,過幾天回你老家,置辦鋪子的錢都存好了。」六爺牽著小玉的手走到床邊,褪了鞋子躺了下去,「咱回鄉下,過安生日子去。」
長夜如磐,蟬鳴依稀,兩人互相靠著,享用著亂世里難得的溫存。
「我知道你會去的……」
小玉輕聲說道。月涼如水,院落里疏桐瘦影,像一桿長纓霸王槍。
三「台下的毛子,個個帶槍。」
三日後,六爺在後台辦上了霸王行頭。武老闆年過不惑,此時帶了三髯,眉目抹白,印堂上一筆晦紋,更顯老態。
「多少毛子我不管,我只殺額爾金」六爺帶上長髯,持槍聳立,方甲黑綉,象鼻靠旗,氣息逼人竟不可直視。
一眾武生圍在兩人周遭,眼裡放著光。
「師哥,放心吧那狗日的死定了!」
「對看我擰了他腦袋!」
「豆子就您內身板得了吧,還得是咱師哥!」
師弟們叫嚷著,武老闆眼中竟有些濕潤,這勢頭許久未見了。當年師父死於非命,報了官府卻毫無音訊。六爺辭了一切演出,整日買醉。武老闆是大師兄,旁人能走,他不能,他背上是整個戲班。
三年了,三年來戲班上下無不想報仇雪恨,武老闆苦苦探尋額爾金的下落,如今總算得來了機會,師兄弟們總算沒白撐了這幾年。
可剛剛和那額爾金打了個照面,武老闆又怵了。那人長得像黑熊一般,那是在戲文里一騎當千的角,是在腥風血雨里走出的猛將。
武老闆扛不住那氣勢,他需要眼前這個霸王。
霸王出場。
滾滾戰鼓齊作,旌旗烈烈刀馬錚錚。喊殺聲中,六爺人如猛虎槍出如龍,亂軍中長纓狂舞,殺伐里氣貫長虹。
台下賓客儘是英國軍人,平日里攻城略地,個個都是武勇非凡,可此時卻無不被台上這錦衣玉袍的戲子吸引住了,讚歎不絕。
而坐在首位的額爾金總督可沒拍手。他笑了,他笑這大清國里,台上台下都是笑話。他身經百戰,前幾年還帶軍打過天津的大沽口。當時清軍火器軍備可真是舉世無雙,自己一見,立馬在心裡草了英國國王。
這仗還他媽有的打?
誰知道一交火,那幫梳著鞭子號稱天國神將的軍人躲的躲藏的藏,槍口紛亂,瞄得還不如一群瞎子。
被俘的官員教了自己一句成語,咋說來著?哦,花拳繡腿。如今這台上的戲子,還不是一樣。不服的下來,真刀真槍咱打一場?
額爾金低頭喝了口茶,忽然聽見那戲子長槍一震,仰天大喝。
「屠咸陽,燒阿房!俺項羽今日,勢殺秦王!」
吼聲驟然而起,賓客們突然發現席座周圍都已站滿了短打武生,個個手中的長刀都已滿布殷殷鮮血。
這不是戲。
眾多軍士還未及拔槍,脖子已然竄出三尺鮮血,那群武生個個身形快絕,二十年的苦工,二十年的師徒情誼,如今一出手便殺紅了眼。
一時間,叫喊聲、砍殺聲、夾雜著皮鼓如雨,弦子嘶鳴,項王精兵已然兵臨城下。
一個軍士掏出槍來,還未及抬手,那粗壯的胳膊已然飛離了身子,他居高臨下用洋文罵了一句,忽然覺得喉嚨一涼,繼而溫熱的鮮血便迸射出來。
混亂中,只有額爾金仍然端坐台前,對周遭的一切置若罔聞。他點燃雪茄,台上鑼鼓未停,那霸王還在吟唱。
「挽弓當挽強,用箭當用長,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鳳眼中兩道精光射來,忽然從後台中飛出八個巨錘,一一砸在持槍的軍士額頭之上。十數個軍官未及躲閃,立時頭骨碎裂,倒地而亡。
武老闆從後台飛身而出,手持長槍,鬚髮皆張,正是遲暮岳飛唱了一出《朱仙鎮》,他瀝泉槍一卷,迎面向額爾金刺來。額爾金一愣,終於有些慌了,趕忙探手入懷,卻發現手槍已然不見了。
武老闆和額爾金先前打過照面,額爾金身如黑熊,武老闆卻智若老狼。
武老闆飛身將至,長槍閃著寒光,忽然錚然脆響,一把長劍將那槍頭生生架住。
那長劍後撤,剜了個劍花,武老闆長槍落地,捂著脖子,緩緩退了幾步。
「師哥!」音樂聲止,六爺愣在當場。武老闆想回頭,身子剛扭了一半,便軟倒在地上。
「死戲子!」那聲音宛如索命的厲鬼,宛如師父身死之時的血光。
四坐在舞台最近的十幾個洋人都是軍官出身,他們沉著,冷酷,十數年的攻城略地讓他們有著極敏感的神經和極銳利的動作。武生還在糾纏四周的普通軍士的時候,他們緩緩放下手中的茶碗,有幾個人甚至在掏出手槍之前還整理了一下衣帽。
槍聲大作,軍官們終於開火,轉瞬間一眾武生便倒在槍口下,連鼓樂手也未能倖免。一陣濃煙過後,場中已屍首滿布。
六爺愣愣地站在舞台中央。台下那持長劍的人俯身探了探血泊中武老闆的鼻息,露出了可怖的笑容。六爺此時方看清,那人竟穿著清朝官服。
幾個軍官將那些未被打中腦袋的武生拖來,死死按住,在台前列成一排,然後齊齊將手槍對準了幾個武生的頭顱。餘下幾個軍官,將槍口指向了六爺。
那持長劍的人忽然朗聲到:「這位爺,這戲還唱么?」
六爺忽覺胸口傷疤隱隱作痛,他記得那聲音,當年刺進自己胸肺的正是此人。六爺牙關緊咬,長槍一頓,「走狗!」
「走狗?我乃直隸總督譚廷襄,奉欽差大人之名駐守天津!《中英條約》已簽,兩國國民毋得或異,你如今坑殺外使,已是謀反之罪!」
謀反之罪?六爺沉吟半晌,忽然大笑不止。好一個毋得或異,好一個泱泱大清!
「我陸蘭亭,今日就要謀反!」
「嘭!」一聲槍響,那額爾金只揮了下手,便有一個武生被子彈貫穿了腦殼。
「豆子!」六爺大喊一聲,伏在台前。那是他最小的師弟,貪吃,不用功,卻一直想唱霸王。小時候每次偷跑齣戲園子,都會給自己帶米糕,藏在懷裡能燙掉一層皮。
額爾金摟過譚廷襄耳語了幾句,隨後兩人便大笑不止,彷彿這一槍是天下最滑稽之事。
「英使大人說了,你這戲,得唱完。」
六爺的眼淚終於流了出來,吊著的眉梢花了,彩墨混在眼睛裡,模糊了台下一眾師兄弟的屍首。
「師哥不能唱!」「師哥!我來世再做您師弟!」
那幾個武生大叫著,短打的行頭已然變作了紅色。
六爺知道自己敗了,卻不知道敗給了大英國,還是敗給了大清國。
額爾金在譚廷襄耳邊又說了幾句,譚廷襄會意一笑,
「英使大人說了,唱好了,興許放了你師弟。」
「我日你們洋人的祖宗!」打頭的武生忽然騰身向著額爾金奔去。
「虎子!不要!」
又是一聲槍響,那昂藏漢子周身一滯,倒在了地上。
六爺跪在地上,重重捶著舞台,忽然覺得胸肺猶如刀攪,喉嚨一甜,嘔出了一口鮮血。
「我……我還怎麼唱!」
忽然劇場大門洞開,清麗的聲音響起,回蕩在穹頂之下久久不絕。
「我陪你唱。」
五「我知道你會去的……」三日前的深夜小玉躺在六爺的懷裡,覺得世上多少涼薄,也寒不了六爺的胸膛。
「你都知道了?」
「我是你枕邊人,你心愿不了,怎能回鄉。」小玉抬手撫著六爺的短須,把臉湊近六爺的呼吸里,「師哥到底讓你做什麼?」
六爺低頭看向髮妻,眉目溫婉,讓人心裡安穩。
「小玉……幫我件事情吧。」
「嗯。」
「若是該散場的時候我們還沒出來,燒了津灣劇場,然後自己回鄉。」
六小玉頭頂如意冠,袍上百鳥朝鳳裹著魚鱗甲,腰攜一口寶劍,雲衣清搖緩緩走上台來。
「呦,虞姬也到了,怎麼著來一出吧!」譚廷襄和額爾金落座,做了個請的手勢。
小玉俯下身子,素手扶起六爺。六爺驚愕地看著小玉。
「你來做什麼!你來做什麼!」
「我認得這一出,」那額爾金用帶著鳥屎味的中文說道,「這出是霸王別姬。」
小玉沒理會台下眾人,幫六爺整理了下行頭,小指沾了沾舌尖,又點在六爺臉上,將眉角的妝修補了一下。
「事情辦妥了,捨不得你自己走,唱齣戲陪你。」
她款步輕盈,向後退了幾步,拔出寶劍舞動起來。雲鬟霧鬢,紆青佩紫,那身影風姿綽約,宛如神女。
小玉朱唇輕啟,念白如泣如訴:
自從我,隨大王東征西戰,受風霜與勞碌,年復年年。
恨只恨,無道秦把生靈塗炭,只害得眾百姓困苦顛連。
台下一眾武生已然泣不成聲。六爺心中苦楚已極,踉蹌兩步,凄楚吟唱:
十數載恩情愛相親相倚,眼見得孤與你就要分離。
虞姬待要再唱,忽然用衣袖掩住口鼻,輕輕咳了幾聲。
額爾金猛地站起身來,才發現劇場四周已然泛起濃煙,那木頭斷裂之聲不絕,只是剛才被唱腔遮掩,一直未能察覺。
額爾金拽起還在飲茶的譚廷襄,回身便走。眾軍官也會意,作勢要將六爺連同所有武生一併射殺。
霸王斷喝。
幾個武生翻身而起,任憑子彈射穿身軀,也死死抱住身後的軍官,六爺腳尖一點,一條霸王槍銀光蛇舞,便如怒蛟騰江,轉瞬便刺穿了幾個咽喉。
劇變斗生,譚廷襄大喝一聲,長劍一指便迎上六爺小玉兩人。他年逾不惑,劍法既凌厲且陰損,劍光霍霍,一時竟斗得不可開交。
烈火熊熊,引燃了桌椅布旗,額爾金此時已然行到門口,眼看要逃出生天,忽然濃煙中竄出三個身影,將他撲到在地。
那三個武生已然重傷將死,卻拼盡餘勇,只求與這毛子同歸於盡。
額爾金被撞在地上,虎吼一聲,雙手抓住兩個武生的脖頸一扭,立時便費了兩條性命。餘下一個武生見這洋人力道如此驚人,張口便咬向對方喉嚨,忽覺頭顱巨震。那額爾金騰出巨錘般的雙手猛然砸來,骨頭碎裂之聲響起,那武生眼見是不活了。
額爾金翻身而起,便要撞門出去,此時頭頂錚鳴一聲,緊接著一塊巨梁轟然墜下,正擋在額爾金與大門之間,死死堵住了唯一生路。
梁木上,烈火中,插著一桿精鋼霸王槍。
譚廷襄此時長劍已然刺入六爺胸肺,卻被六爺雙手死死抓住劍刃。那霸王槍脫手,未及落在地上,卻被六爺抬腳踢中槍尾。
這腳抬得高、崩的緊,是幾十年武生的功夫。濃煙中那銀槍宛如流行夜墮,捲起一道光影,重重擊在門上橫樑之上。
譚廷襄見出口已封,大駭之下起腳踹在六爺腰眼上。六爺劇痛,卻不撤手,仍將那長劍死死攥住。譚廷襄剛想運力回奪,忽然後心痛入骨髓,這才看見那虞姬染血的俏臉上,一對兇狠的眸子。
七小玉伏在六爺身邊,輕輕幫他擦拭唇角的血跡。塵煙之外,傳來額爾金的陣陣罵聲。
小玉笑了,在濃煙烈火中,在焚毀的舞台前,笑得初來戲班的十二歲姑娘。
師父的仇,報了。虞姬,能和霸王共赴烏江了。
朽木碎裂聲乍起,緊接著一陣腳步聲傳來。
小玉愕然,雖被濃煙阻隔,可那聲音的方位明明是劇場正門。
「英使大人,屬下來遲了。」
是清軍。
那洋人終於得救了,難抑志得意滿,大笑出聲。那笑聲夾雜著噼啪作響的烈火,帶著九幽惡鬼一般的陰森和嘲諷。
這惡鬼,仍要在這世上逍遙。
小玉想要撐起身子,卻又軟倒在地,又撐起,又頹然摔下。她一身衣袍血跡斑斑,小腹上被長劍刺穿了窟窿,還在涌著汩汩鮮血。
終於,六爺搖了搖頭,抬手將小玉輕輕摟在懷裡,他耗盡了氣力,被長劍釘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那雙漸漸暗淡的鳳眼中,恍惚看見了從穹頂緩緩飄下荒野的白雪,營火捲起大江的濃霧,凶刃的重圍里,他和愛人相視而笑,抱在了一起。
「力拔山兮……氣蓋世」六爺輕聲吟唱,眼淚在血跡中畫出一道清痕。
小玉抬頭看著六爺,長髯卸去,露出稜角分明的嘴唇。那唇瓣緩緩開合,彷彿在說:
「過安生日子去。」
小玉點點頭,有些倦意,她覺得六爺的胸膛很暖,世上涼薄,便隨它去吧。
「虞兮……虞兮……」六爺緩緩閉上眼,夢見一對銀甲裘衣的璧人,回到了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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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古代,那麼邏輯和下面這句一樣:
「要是你把玩遊戲(追明星/畫畫/寫作/打球/唱歌/跳舞/下棋/吃東西)的精力放在學習上,早就清華北大啦!」如果是現代,那就是在噴演員公知。經常在一些有關明星的新聞評論中看到開罵演員是戲子的惡毒評論,雖然演員確實是戲子,但故意拿出來說就是有故意貶低的意味,每次看到罵戲子的那些人我都能想像出這幫人是有多腦殘與膚淺,沒腦子的屌絲。
說戲子誤國的人更是腦殘中的戰鬥機,首先我要說明我不是任何人的粉絲,但是我需要藝術作品來熏陶,我也看影視劇,既然對我有需求,那說明是有存在的意義的。
另外戲子怎麼可能誤國呢?戲子有辣么大的能量?如果非要究根追底,歷史上還真有從戲子出身到國家掌權的,遠的不說,近代史就有某位國家第一夫人就是演員出身。
估計罵戲子的人還猜不出我說的是哪位?對戲子都沒有絲毫了解,居然敢來開罵,也不怕丟臉。
演員是個工種,是個行當,而且是有歷史傳承的,你個搬磚的憑什麼瞧不起唱戲的?
別說搬磚的了,哪怕你是醫生、律師、法官、教師都沒有資格瞧不起唱戲的,因為同樣都是靠出賣自己的技藝來賺錢,來生存,沒有誰比誰更高尚。如果說戲子誤國,那同樣的邏輯完全適用於醫生誤國(其實一些無良醫生比唱戲的危害更大,戲唱不好大不了不聽了,從來沒有聽說過誰被唱戲的傷害的,但一個無德的醫生真的可以害死人,況且現在普遍醫療太貴,大部分民眾千萬不要生病,生一次病幾年辛苦的積蓄都落入醫生口袋了,看不起病被活活痛苦死的大有人在,好了扯遠了。)
如果我說醫生誤國,估計許多醫生就不樂意了,要出來反駁了,相反許多唱戲的大度多了,一些傻逼這樣罵他們,人家還是唱自己的戲,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另外戲子比中國的很多行業乾淨多了,官場的黑暗可比演藝圈來的數倍之多,金融體系的潛規則波及的可是民眾口袋裡的錢,戲子呢?我從來沒有聽說,聽戲聽死掉的,或聽戲聽跳樓的。
首先,為什麼說戲子不會誤國,誤國需要什麼?實權啊!戲子有實權嗎?我從來不知道哪個戲子可以造成冤假錯案的,而公檢法造成的冤假錯案不要太多(沒造成一起冤案,都是一個家庭的毀滅),到底誰在誤國?
恰恰相反,戲子對推動人類進步是有推動的,莎士比亞在歐洲文藝復興時期創作的諸多經典,讓當世或後人實實在在體會到了歐洲腐敗時期對人類的摧殘,人區別於動物就在於有精神追求。當然當下的中國物質追求遠大於精神追求,所有才會有戲子誤國的言論。
為什麼中國人看不到文藝發展對人類的重要作用?那是因為中國人都是在愚民政策底下一代又一代的繁衍生息啊!而愚民政策打造出來的國民,當然就安分守己,一輩子省吃儉用在那裡存錢買房就可以了啊,現在開放二胎了,在那裡生孩子養孩子就可以了,一輩子庸庸碌碌供養著一套房子終老,是不需要思考的,這也正是政府希望看到的,老百姓越沒腦子越好,越蠢比越好。
我雖然不是戲子,但我在國內某電影公司打過幾年工,接觸了好多「戲子」事實上,他們比多數的中國人都有腦子的多,都思考的多。這還真是悖論,一群沒腦子的木偶成天在那裡嘰嘰歪歪批判一群有腦子的,這不就是笑話啊!
另外戲子是值得人們尊敬的,因為人家是靠勤學苦練出一身本事賺錢的,這真的比一些貪官高尚多了。《紅樓夢》里有一位戲子叫齡官,戲唱的一絕,連貴妃娘娘都讚歎,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在當時處於下三濫地位的戲子卻活出了自己的骨氣,對貴妃的讚賞不屑一顧,甚至敢推辭貴妃的演出,就是這樣一個戲子秒殺了當世大觀園裡的一票瞧不起她的奴才們,而這些大觀園的勢力奴才們正活在當下的中國,既然大家都是奴才了,為何要互相為難呢?而且講真,多數國人甚至沒有資格瞧不起人家,像齡官那樣的戲子是有覺悟的,而大多人只不過是行屍走肉而已,所以以後請收回戲子誤國的言論吧。
從中國人最愛的權利崇拜再來說說,從民國時期開始,戲子的地位開始有大步提升,直到當前。很多時候戲子要扮演政府輿論統治的工具,文革時期的樣板戲就是,每一段時期的政治宣傳,唱戲或演戲或當前的電視劇電影都是被國家管控的,所以才有剪刀手廣電總局,姑且先不論愚民政策需要戲子的參與,發揮戲子的力量,就說對民眾(精英除外,因為精英在獨立思考方面要比底層或普通民眾強很多)的洗腦,你都被戲子一天天愚化了,你還有臉嘲笑戲子?可是就算在把你變蠢這條路上戲子發揮了作用,但也不是主要的,是因為你從小到大都足夠愚蠢了,其實我也算一個,來回答這個問題也算蠢了,但是很閑就順便扯開去。
還有一種言論抨擊戲子無非是說戲子對國家發展,對社會進步沒有作用於意義,這方面有前面的回答中有部分闡述。誰說沒有意義,沒有意義全球90%以上的國家都有唱戲的(泛指電影、戲劇等各類藝術形式)?、北大、清華、復旦等都有研究戲劇的課題,中國有上海戲劇學院、中央戲劇學院、北京電影學院等都是專門的院校,這些院校都是國家教育部或文化部直屬的重點院校,比你那些野雞大學牛逼多了,國外英國劍橋大學、美國哈佛等都有關於戲劇的課程,美國的好萊塢和百老匯舉世聞名。既然沒意義,這些重點大學和知名機構是吃飽了撐的?
我不想跟你扯戲劇史或電影史,那是對牛彈琴,就說全球繁榮的文化市場就可見一斑。我不是歧視工廠打工的,或工地搬磚的或學校教書的,要真說價值,戲子的用處還真比你們大,所以就不要再井底之蛙了。
我在電影公司上班時,認識一位演員,人家很謙虛的把自己排在工人階級的底下,為了演好一個農民工,走訪了許多農民工,人家一點也沒有瞧不起農民工,反倒覺得民工過的太辛苦了,我要好好演好這個角色才算對得起他們,可你們農民工呢?在網路里抨擊說他們是戲子,瞧不起他們,素質高下立見。
真正瞧不起農民工的反倒有可能是那些公務員,那些事業單位的人,被公務員訓的時候老老實實服服帖帖的,要不怎麼說中國人奴性太強。說一千道一萬,就算有些明星耍大牌,但對普通百姓的危害幾乎等於0,而一些公務員態度不好,你去辦事的時候,你樂意被他們呼來喚去的破口大罵或愛答不理?畢竟明星們或戲子們可從來沒有標榜自己是為人民服務啊,人家是為藝術服務,就算有些主旋律演員也愛喊為人民服務,人家畢竟把戲驗出來了,就算服務了,為你好好服務的你不滿意,你是有受虐傾向嗎?
懶得寫那麼多了,要寫下去,可以寫好幾萬字了,一個國家強大,是各行各業都齊頭並進,中國人的精神層面本身就是荒漠了,再不發展文化就是廢墟了。
另外抨擊戲子的還有一點就是天價片酬,我想說任何一個行業做到塔尖都是天價,中國超過5000千萬一部戲片酬的明星絕壁不超過50個,這是稀缺資源啊,明星本來就是稀缺資源,既然是稀缺資源本身就有身價,就像一個官員,越高的官越是稀缺資源,一個省就一個省長,美國就一個總統,這個怎麼解釋?
到二線明星估計一年有幾百萬,但也不超過100個,中國除了演員還是有一部分年收入可達幾百萬啊,這個你怎麼不去說?再往下,三線、四線,越往後身價越低了,一個群眾演員一天才50,高嗎?還不如一個修水管的。三線演員,以前電影公司經常合作,估計一年也就幾十萬,一個銀行的中層管理幹部都不止幾十萬。所以把一線明星的酬勞拿來代表整個行業這樣不公平也不合理,就像一個高管的一年收入(不是指工資啦)拿來平均廣大基層公務員也不合理啊!
我認識有些不知名的演員,一年四季都有戲拍,人家也是在辛苦工作好吧,一年大概20多萬,一線城市的一些白領,一年也有20多萬,真的不高。身價超過幾個億的明星,十個手指頭都可以數過來。
算了,餓了,吃飯去,懶得說了,就這樣吧!
除了領導人自己 什麼角色都能誤國
沒聽說過~
戲子出身的里根結束了冷戰
其實不只是戲子呀,什麼美女呀,木工呀什麼的都被說是誤國的對不對。我記得那句禍患常積於忽微講的就是這個道理。為什麼誤國呢,主要她們是外因,導致君主玩物喪志了,根本原因還是應該是君主本身的自律能力差吧。其實還是挺冤枉的,萬一有誰吃多了撐死了難道還要怪食物太美味?
統治者無能找的借口。
戲子不製造實際價值,過於推崇戲子勢必會造成民眾愚昧,把打扮出來的虛幻的東西當做美好真實的事務,把金錢至上放縱淫亂當做自由個性,推行各種荒謬無恥的價值觀念,就像現在這樣。
就是一些人有了影響力之後,對一知半解的東西橫加干涉,誤導民眾,誤導國家。不僅僅是戲子誤,公知,科學家等不懂政治又有影響力的也會誤。比如這次美國大選,全體好萊塢瘋狂地給一個騙子叛國賊拉票。幸好一個偉大的國家,終究是不會被區區戲子誤掉的。還是要學習一個:
媒體作妖
民眾盲從靜 心 思 考………
戲子誤國
以卵擊石 對比明顯 戲子是甚 國家何也愛國之情無疑被點燃戲子無疑成為攻擊對象標題無疑讓人義憤填膺無疑朋友圈空間紛紛轉載……戲子誤國
主要指娛樂至死的風氣明星作風影響社會價值觀明星薪酬過高 社會財富分配不均戲子:
舊時稱職業戲曲演員,此指明星演員。含輕視意,含敵意明星演員也是一種職業
戲子蔑稱 隱隱敵意明星演員有好壞好的演員堪稱藝術家濫的演員無疑是負能量傳播者以偏概全 一棒子打死明顯不對所以是演員明星誤國
這樣的標題的話 看的人應該不多了信的人就更少了誤國
對國家產生重大負面影響 重大!如果一個國家可以被影響
那麼能對國家產生影響的因素或者人有哪些?對國家產生負面影響的因素有哪些?戲子有這麼大影響嗎?娛樂圈有這麼大影響嗎?娛樂圈的形成和發展原因是什麼?跟大眾的娛樂需求有關嗎?怎樣的關係?娛樂至死這種風氣是如何形成的?為什麼會有娛樂至死這種現象?深層原因?是娛樂圈自我炒作左右蠱惑大眾的思想?思想會被輕易蠱惑嗎?……為什麼明星的一言一行都會佔據各大頭條?
是明星自導自演水軍買太多?為什麼娛樂新聞那麼多人願意看?為什麼其他種類的新聞看的人那麼少?看娛樂新聞會有什麼樣的體驗?看其他新聞又是怎樣?為什麼不多關注其他新聞?……娛樂圈薪酬高的原因是什麼?
個別人薪酬高?還是大部分、所有?以前的演員薪酬怎樣?現在的演員薪酬怎樣?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什麼原因?財富分配方式是怎樣的?有什麼樣的解決方法?除了語言攻擊之外的方法?……國外演員薪酬如何?
和我國相比較又如何?是國內薪酬高還是國外?原因呢?……只有演員這一行業有天價薪酬嗎?
其他行業會不會有同類現象?天價利潤?……疑問有很多
原因有很多解決方法潛藏其中……如果我們靜心思考如果我們敢於懷疑如果我們願意挖掘……能誤國者至少也得副國級以上才有資格吧?
還紅顏禍水呢,都是當權者自身的問題,卻把責任推給其他人。真要能被所謂戲子就誤掉的國家我看誤就誤了吧
別人為無法管理好國家的君主找的替罪羊
什麼「戲子誤國」」紅顏禍水「,不過是無能的昏君和佞臣的借口罷了…
不三不四搞文藝 地痞流氓練體育 想想高中學藝術的那些貨色
請不要黑嘛嘛
你的意思咱要完了?(?ò ? ó?)
每每看到明星爆出來個什麼負面新聞就看到一些腦殘可算逮著個機會來噴了,說不就一個戲子有什麼了不起的,言語中充滿了無盡的嘲諷和貶低之意,那我想請問你又是個什麼高貴的東西?不可否認時下一些明星確實有不可原諒的過錯,譬如說吸毒出軌什麼的,但這不是全部啊,你懂不懂就說臭戲子什麼什麼的難聽話,未免過分了吧?就事論事可以不,別這麼一刀切可以么?為什麼我不喜歡有些人說戲子怎麼怎麼樣,是因為你沒有資格說!戲子這個詞,興起於清末唱戲的旦角丑角,大家知道,民國出了多少愛國的戲子?梅蘭芳蓄鬚據為日本人演出,楊小樓,荀慧生,這些大家哪一個不是有愛國情懷的戲子?你能比?我再說一個,常香玉,這個大家不陌生吧,那些口口聲聲說戲子的,你知道人老太太義演為志願軍捐飛機的事?人家也是憑自己的本事掙錢,國難當頭還為國家出一份自己的力,你還說戲子誤國?換你你用你的破鍵盤能換來一升汽油么?所以,真的,每次遇上一些明星爆出負面新聞的時候,能不能稍微理智冷靜一點就事論事,而是不分青紅皂白地上來先一頓亂噴,殃及無辜,戲子倆字從你們這些人的嘴裡蹦出來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摸著自己良心想過,確實是很詆毀那些曾經的有真正藝術造詣並且傳承和發揚了國粹的戲曲大家,他們的愛國情懷,比你們的嘴裡的愛國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這是想到什麼我就說什麼,說給那些口口聲聲戲子的無腦噴的,確實很氣憤,我並不是他們的聽眾,但至少看過他們的影像記錄,在這裡我為他們發聲,替他們感到不公! 如有得罪各位的地方還請諒解時下的心情!等心情平復下來再來修改自己的措辭,但中心思想不會變!多謝!
一個國家能被戲子所誤,那麼這個國家本身的國運也就到頭了,所以把誤國這種大帽子扣在戲子身上,是太抬舉這些戲子了。但是,即便如此,也絲毫不影響我對現在某些當紅戲子的鄙視,這種人也配算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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