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他是我唯一的朋友」開頭寫一個故事?
本文為胡編亂造,不影射任何真實存在的人物或團體
「他是我唯一的一個朋友,你們不能傷害他!」周杰倫十分憤怒,此刻他正死死盯著面前的白衣人。
那白衣人卻擠出個壞笑:「你自己看著辦吧。要麼答應我們的條件,按計劃完成任務,要麼……等著給方文山收屍吧。」
「為什麼是我?我只是個歌手啊!這種事為什麼會找我?」周杰倫十分不解。
「因為……」白衣人很鄭重地回答:「你是華語歌壇的天王,只有你能引起這樣大的反響。」
看著方文山痛苦的樣子,周杰倫被迫答應了白衣人的計劃。
十天後,周杰倫的新專輯發布。
歌迷們驚訝地發現,這張專輯的水平簡直是在跳水。無論作曲、編曲、填詞與演唱,都完全沒有以往的水準,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爛。
歌迷們憤怒了。
無數人在網路上瘋狂吐槽這張專輯。有的人認為這是一部實驗性的作品,也有的人認為這與周董長期工作壓力有關,還有的人認為這是唱片公司的失誤。
但,更多的人,大部分人,都在用四個字來評論周杰倫:
江郎才盡。
於是,一時間,網路上出現頻率最多辭彙,就是這四個字。
江郎才盡。
方文山在獲釋後便找到他的好友周杰倫表示感謝。若不是周董聽從白衣人的安排,發布了一張胡編亂造的專輯,此刻他方文山早就……
同時,北京某地。
白衣人正在向老領導彙報:「本次行動雖對周先生和歌迷造成了精神上的傷害,但也成功為您籌集到……」
老領導卻擺擺手:「五十年內,不要再為我搞這麼大規模的行動了,我還行……」
完他是我唯一的一個朋友——趙又強。
趙又強說,他以前不叫趙又強,他最開始的名字叫趙雞強。
趙又強一度認為他的父親給他取這個名字是因為家裡開養雞場,父親希望事業興旺。直到趙又強長大了,了解到他的母親是因為父親性功能障礙離開的家庭,才明白父親的用意。
趙自強很不樂意,提出改名,似乎這有些欲蓋彌彰。
趙父就把趙雞強的雞字,去掉一個偏旁。改為趙鳥強。
趙自強一琢磨,這個名兒與之前那個好像寓意相似,再提出改名,這才變成了趙又強。
那麼把故事說回本人,趙又雞最……不好意思,口誤。趙又強最大的特點就是喜歡打抱不平。
這是我最欣賞他的一點。
因為我也很討厭鮑不平這個人。
開學的時候,鮑不平被分在了我的後桌,他總喜歡踢我的椅子。踢完後又很煩人的擺上一句:「這椅子質量不錯。」
我很懦弱,又氣又惱,卻不知如何是好。
我幻想過無數次把鮑不平的腦袋摁在地上,狠踢兩下,說:「這腦袋質量不錯。」
可是我做不到。
有一次下課,鮑不平又在踢我的椅子,我忍無可忍,終於將頭撇回去,怒吼:「你腳癢啊?」
「怎麼?你還能打我不成?」鮑不平站起來,走出座位,高高在上地看著我:「來啊!站起來啊!打我啊!」
不安與氣憤在我腦海里交錯,我的雙腿沒有任何一絲力量。
這時,趙又強沖了出來:
「我他媽打的就是你!」
趙又強身高體壯,來勢洶洶,他直接就朝鮑不平撲了上去,只用了三五拳。
鮑不平就將趙又強制服在地。
原來趙又強不會打架,而鮑不平是練過的,聽說鮑不平的父親是練柔道的,母親是練空手道的。
不過後來證實,這事兒純屬鮑不平吹牛逼,他的父親是東街麵館和面的,至於他的母親倒與描述相符,手腳不太乾淨,確實是練空手盜的。
不過趙又強人如其名,在第一次敗給鮑不平後,並不氣餒。在後來的日子裡,他苦練武術,一次又一次地挑戰鮑不平,卻一次又一次地敗下陣來。終於,有一次
他氣餒了。
我看過趙又強的武術光碟,那是他在老家找到的《人生太極十八式》。
我發現那盤光碟的封面有點問題,因為太老舊,很多印字已經被磨掉了,經過一下午的甄別,我們終於得出那本那本光碟的原名:
《老年人養生太極十八式》
我勸誡趙又強重修一套武林秘籍,這套可能不適合實戰。
趙又強表示同意,他說十八式太多了,他臨場時很難每招都記起。
趙又強幾番尋覓,終於在父親的床頭櫃下找到幾盤《男人的戰鬥技巧》《男性功夫秘訣》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有一種功夫,是不適合用於男人之間戰鬥的。
不過趙又強還是領略到了真功夫。他的父親在發現他偷看光碟後,直接打得他臉腫得比光碟還圓。
趙又強只得將自己在學校里如何與鮑不平對敵,又敗給鮑不平的故事將給他的父親聽,他父親了解後,對趙又強說:
「我會讓你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力量。」
趙又強的父親聯繫了校長,從那以後,每次趙又強和鮑不平打架,老師都會很湊巧的路過,並單獨給予鮑不平處分。
鮑不平很不平,但因他家裡條件不行,所以鮑不平也只得不平。
從此,只有趙又強揍鮑不平的份,沒有鮑不平還手的份。
從此,趙又強莫名其妙地多了很多朋友,那些原來不屑理睬他的,都像換了個人似的與他交好。不過趙自強都不喜歡搭理他們。
趙又強一直是我唯一的一個朋友。
他是唯一肯推著我的輪椅,帶我到廣場看他和老人切磋太極的人。
完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嗯?」
「你居然讓我殺我最親最愛的人?」
「加多少?」
「怎麼也得加個五兩銀子」
好久以前開的頭
懶得續了...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要加錢。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他叫貝殼。
他並不知道,我和他,就是一個人。
我知道他每時每刻在想什麼,他卻對我所思所想一無所知,這確實是不公的。
因為在他的臆想中,我們形影不離,一起去上學,一起被挨罵,一起打架,一起看球賽,我們兩個幾乎是一個人。
我有許多他童年時期亂七八糟的記憶,混亂而無章,這些記憶唯一的共同點就是與他已故的父親有關,我記得他的父親死去時,年幼的他情緒的每一絲波動,記得他母親的每一滴眼淚。
再後來?再後來他把這一切都忘了。
他很久前就不記得了,因為這些記憶造就了我。
而我,我是他的第二個人格。
他和我一樣,幾乎沒有朋友。這也絲毫不奇怪,我能夠通過意識與他交流,而由於他的臆想,他始終以為我是另一個人。
他不可避免地終日自言自語。只有我知道,他是在與我交流。
當一個終日自言自語的人站在你的旁邊,你的第一想法肯定是遠離他,而不是和他做朋友。
所以我唯一的朋友是他,他唯一的朋友也就是我。說得難聽些,我們到頭來不還是一個形單影隻的整體嗎?
這樣單調的生活本來該一直這樣持續下去,我對這樣的生活很滿足,即使身體里時刻都有另一個人存在,可按照先來後到的順序來說,他才是原來的主人。
大約4天前,這樣的生活發生了轉變。出現了一個「轉學生」,在貝殼的記憶里是如此定義他的,可我卻知道,他,是這具身體的第三個人格。
他叫沈志清,臉上時常帶著一眼就能夠望穿的、虛偽的笑容,善於交際,即使是自言自語這樣的壞習慣也沒有影響到他快速地和身邊的人成為朋友。
這或許對貝殼而言是幸福的,對我而言,卻是再糟糕不過的消息。我作為這具身體的宿主,清楚地知道,沈志清歸根結底,和我是一樣的「東西」,他知道貝殼的存在,也知道我的存在。可四天下來,他並沒有與知情的我交涉的打算。
在一個貝殼接過身體掌控權的同時,我強制地與他展開了對話。
「你是誰?」我的語氣很冷:「你的目的是什麼?」
「就像大家所希望的一樣,成為學習成績優異的並且健談的『貝殼』啊。」沈志清顯得很從容,他似乎對我的問話並不意外。
「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可以是『貝殼』,你也可以是『貝殼』。但真正的貝殼只有一個,而這個人恰好不是你也不是我。」我過慣了安逸的生活,眼前突然出現的沈志清讓我很不安。
「那我為什麼就不能成為『貝殼』呢?」他直勾勾地望向我,眼神幾乎要把我吞沒。
他的這句話使我產生了巨大的神經波動,我和他建立起的不穩定的對話直接被打斷。
老實說,我很害怕。我清楚自己的幾斤幾兩,我的存在並沒有給貝殼帶來任何的幫助。但我從靈魂深處,對於這個把我當作朋友的貝殼,無法有任何惡意。
可對於沈志清來說呢?我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
我開始思考他出現的原因,我不難聯想到了兩個月前,貝殼的母親委託的,對貝殼進行的心理輔導。
這天早上,貝殼還沒睡醒,沈志清也沒有活動的跡象,我接過了身體的掌控權。我的病在鄰里並不是什麼大的秘密,如果被看到獨自外出,很麻煩,所以我戴上了鴨舌帽,並儘可能地將帽檐所壓低。
我來到了那家醫院。護士對我這樣一個病人印象很深刻,直接帶我去到了那個醫生那裡。醫生姓王,是個中年的禿頭,我可能低估了他,認為他與之前那些無能的醫生是同一種人,但顯然,他並不是。
「我記得你。那麼此刻,你是誰呢?」王醫生從背對著我的方向轉過來。
我說:「我是『我』。」這種說法可能有點奇怪,可我並沒有像沈志清一樣,擁有自己的名字。
這不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見面,他知道我的存在,畢竟和我交流,要比和貝殼交流方便得多。
王醫生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說:「這麼說,這具身體的第二人格竟然反常地帶著宿主來我這兒?」
我知道這些自稱心理醫生的傢伙腦子都好得很,我不打算和他繞彎子,話說得直截了當:「大約4天前開始,這具身體出現了第三個人格,他說他的名字是『沈志清』,我想知道他的出現和你的治療有沒有關係。」
「神志清,真是個好名字啊,然後呢,總不會他還想要取代你們的位置吧。」他隨意問道,可卻正中下懷。
他站起來說:「你大可不必誤會,我的本事還沒高到能讓一個患者再平白無故地多一個人格。這個沈志清可能是你這具身體漫長的等待後的自我調節吧。再也許,讓這傢伙替代主人格也並不是一個壞主意,不是嗎?」
他把我激怒了,我從椅子上倏然站了起來,憤怒地說道:「現在有這麼個傢伙,行為舉止比『貝殼』更像個正常人,甚至名字也更像個人,可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他和貝殼,誰才該是人!」
王醫生不為所動,他直接招呼來了護士送客,護士對我這樣的神經病見怪不怪,處理經驗十分老道,在我被膘肥體壯的護士架出門前,王醫生對我說:「我理解你的心情,我能做的終究片面,能救貝殼的只有你。」
他的話語剛落,身體的主動權就被貝殼接管了,這當然和貝殼的蘇醒有關係,可更大程度上是由於我在王醫生話後的突然獃滯。
雜亂無章的記憶排列組合,那些我所理解的、不理解的記憶,拼湊成了一個正確的順序。
我終於明白,之所以我腦海中那些記憶都是與貝殼的父親相關的,因為在貝殼對我這個人格的定義中,我,就是他的父親。
我突然有些釋懷了,身為一個副人格,我也明白,要讓貝殼活下去,只有唯一的一種方法了。
我拿出手機,對著手機的前置攝像頭,留下了自己的一張笑臉。
完成後,我在腦海中和貝殼溝通:「嘿,哥們,接下來不管你看到什麼你都不要感到驚訝。」
我把他帶入了腦海,在這個層面,或者說這個無垠的世界裡,只有三個人,貝殼,我,以及沈志清。
沈志清已經站在那裡,靜候已久。
在這個以腦力為力量的世界裡,精神不穩定的貝殼的力量是最弱的,而存在了許久的我是最強的。
「你是來殺我的嗎?」沈志清問道,他和我一模一樣的臉色寫滿了永遠不可能出現在我臉上的從容,可這次,他的從容在我的意料之內。
「是的。」
「那你知不知道,我如果死了,由於腦力的過分集中,你的朋友貝殼也會因此被同化,並且很有可能以你為主體?」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看向貝殼,問他:「你還記得你的爸爸媽媽帶你看的第一部電影是什麼嗎?」
「《通緝令》。」貝殼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問,但他還是照常回答,因為他信任我。
我知道他信任我。
沈志清也擁有我們的記憶,他忽然明白了我想做什麼,他大聲喊道:「不!你這麼做不值得!」
我並不想多聽他的廢話,我的手中多了一把匕首,下一刻,匕首扎進了沈志清的左胸。
好了,現在沈志清死了。
接下來,該輪到我了。我的嘴角微微上揚。就像電影里的安吉麗娜朱莉一樣。
在影片中,安吉麗娜朱莉下一刻便因為自殺而死亡。
我向這個世界的無垠走去。這是我能想到的最酷的自殺方式。
我背對著貝殼,他不知道,我對死亡非常恐懼,此刻我已經淚流滿面。
他看著我的背影,突然說:「是爸爸嗎?」
我舉起手,向他揮手告別:「蠢狗,我不是你爸爸,我是你唯一的朋友。」
我的身影逐漸沒入無垠中,變成了一股穿堂風。
我是個人格分裂患者的第二人格,一輩子沒做過什麼好事,唯一值得驕傲的是,我用我生命的沉重,幫助了我唯一的一個朋友。
往後的日子裡,當我化作的穿堂風偶爾吹過貝殼的發梢。
已經病癒的他,還是忍不住地犯自言自語的壞毛病。
「他是我唯一的一個朋友。」老郭叼著煙,淡淡地說到,「所以我來自首了。」民警有點緊張,這個抽著煙進來的人給了他極大的壓力。金融詐騙犯,高智商犯罪者,越獄者,重度精神病患者,暗黑世界裡活著的傳說……民警綳直了身體,一絲不苟地敲擊著鍵盤,他要查詢通緝訊息。老郭笑了,「別緊張,我不著急。」鍵盤聲更響了。「你知道嗎?我和他十六歲第一次見面,聊過幾次就知道這人不錯。特別講義氣。」老郭捻著煙,掃了眼桌子,沒有煙灰缸,嘆了口氣把煙灰輕輕彈到手心裡。「這習慣還是他教我的。」查到了,一模一樣的。民警臉色蒼白,不自覺地顫抖起來。老郭瞥了他一眼,「你別怕,我是真想死了。死了人也就乾淨了,不連累他。」老郭臉色黯然,吐了一口煙,在寒冷的斗室里畫出長長的煙跡。「曾經我不信命。我其實也不想干那種活,事趕事碰上了。好像是在一張網裡頭,越掙扎就被纏著越緊。」民警勉強一笑,「你還……挺文藝的。」老郭熄滅了煙,「我寫了好幾年日記了,說是日記,其實都不是自己遭遇的事情,都是在回憶他。」「當時所有人都當我是壞人,就他拿我當朋友。他說我本性不壞,只是際遇不好。屁!我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還不知道么?可他就是願意相信我。我問過他為什麼覺得我不是壞人,他居然告訴我因為我餵過流浪貓。哈哈哈……流、浪、貓!」老郭大笑,但是民警卻覺得是在哭。「我活到現在夠了。」老郭扔掉了煙,「我沒有別的地方去了,他願意收留我,可我不能連累他。他不知道我究竟幹了什麼。」老郭扭頭看著門口,望出去很遠。「人過一輩子,老天讓我能遇見他,夠意思了。」她慢慢地扭過來頭,「我沒有別的要求,儘快安排我的死刑。我犯得事情絕對夠死刑了,儘快讓我消失,儘快。」沉默了片刻,「算我求求你。」民警受寵若驚,知道是狠人,沒想到這麼個樣子,也真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了。他剛想說話,老郭的電話響了。民警很配合的閉上了嘴巴,反倒像是老郭的手下。老郭的手抖了起來,磕磕絆絆接通了。「喂?怎麼又跑出去了?身體不好就不要天天往外邊跑……行了,早點回來吧,我買了蘑菇,正好做你最愛喝的蘑菇湯。」老郭坐的很端正,像個小孩子似的。「我……我問你個事情啊?」「說唄!扭扭捏捏不像你啊。」「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唔……真要說么?」「我這輩子就想知道這個。」「剛認識你的時候,你是一個氣勢非常強的人,嗯,氣勢能壓倒我的人。」「你認真點!」「後來發現你會寫日記,會偷偷上天台看星星,會跑到公園喂流浪貓。」「可我逃學、抽煙、打架……不像個好孩子。」「你是不是好孩子對我來說不重要呀。我知道你其實是一個善良的人,而且有耐心,又細心,能不厭其煩地和我說說話……」「你是我唯一的一個朋友,一直一直都是。」「嗯?怎麼了?你遇到什麼事了?」「對不起,我撒謊了。」「……」「如果我能回到過去,肯定會不顧一切地嫁給你。」老郭掛斷電話,把手機狠狠地摔了出去。她癱坐在椅子上,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衣襟上。恍惚間她好像回到了十六歲,他還是那個外表淡漠內心溫柔的人,她還只是一個劣跡斑斑但卻內心善良的小女孩。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他媳婦兒還長得這麼好看
哎
謝謝他是我唯一的朋友。可是他也死了。我忘了他是第幾個了,我只知道一切又將重新開始。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他也是我生命的全部。每當我隻身一人的時候,只有他,默默地守護在我身邊陪伴。我曾暗自發誓為了他,我願傾盡所有。今天,
他突然離開了我從我的世界裡全身而退一瞬間,晴天霹靂,猝不及防,手足無措我發瘋般地找遍了所有他可能出現的角落卻都沒有發現關於他一絲一毫的蹤跡我抽噎不止,身體癱軟在地上。
我頭暈目眩,大腦中一片混沌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唯一,為什麼我的唯一卻頭也不回地離我而去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我涕泗橫流,歇斯底里地大喊很可惜,沒有任何人給我回應待淚水肆意流淌,彼時心情多了幾分平靜
我知道,無論現在做什麼,一切都只是徒勞嗯...我想,他怕是再也不會回來了。他曾經是我唯一的朋友,
但他至今都還是我生命的全部。可直到今天我才發現,原來我的全部,也許 還不到他生命中值得珍視的萬分之一。你好,
很高興認識你。我是這世界上唯一一個沒有影子的人。我是全世界最孤獨的人。他是我唯一的朋友,同時我也是他唯一的朋友。 突然有一天他對我說他的雞兒梆硬,問我可不可以幫幫他。作為他唯一的朋友,我不忍心看著他如此痛苦難耐。 經受不住他的苦苦哀求,我終於屈服了。他見我答應,十分欣喜。於是我……我就和他說了一句名言「性盛致災,割以永治」。 最後在我的幫助下,中國最後一個太監誕生了。
他是我唯一的一個朋友,他如同一妖狐,攝人心魄之術甚是高超
有時,他如一嫵媚少婦,有時,他如一清純少女,有時,她又如一高傲仙女
長年累月與他在一處,不過是利用罷了
他猶如一把雙刃劍,利用的多了就會令人氣血大虧
沒錯,他便是陪伴我三十多個春夏秋冬的
五指姑娘他是我唯一的一個朋友。
由於家庭出身的關係,我並不是「我」這個物品的所有者,甚至把我比作被關進監獄失去人身自由的犯人也不為過,除了每周的周末晚上有2個小時的自由時間之外,其他時間我都是被關在名為「家」的牢籠里。
但只要能每周與他在他打工的咖啡店,與他聊天,或者是單純地看他工作,對我來說人生就不會只是一片絕望的黑暗。
有一次他問我,為什麼我平時都不出現,而且都聯繫不上呢。
我告訴他,我只是一個被施了魔法的雕像,每周只有在周末才能變成人形。
我在這麼說的時候,臉上究竟是怎樣的表情呢?
這周我也照常去咖啡店和他見面,恰好遇到他在研究新口味的咖啡,就把我作為臨時的咖啡鑒定師,結果一不小心忘記了時間,比平時晚了20分鐘才回到家。
不出所料,迎接我的,是怒不可遏的父親,和冷眼旁觀的姐姐。
「你承諾過,會嚴格遵守門禁時間,所以我才允許你每星期有自由外出的時間。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在外面多待一分鐘,對我和你姐姐有多大的風險!」
面對父親的斥責,我只能唯唯諾諾地不敢多說一句話,連「下周取消外出」的懲罰也不敢有任何的異議。
姐姐一直在一旁一言不發,只是在離去時留給我一個冷笑。
自從我懂事起,我就被告知,我的家族在社會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而作為欽定下任家族代表的姐姐,要避免一切可能帶來不利影響的風險。而我在很多年之後才理解到,這個「風險」的來源正是我。
為了將不可控因素降到最低,我從小便禁止與外界接觸,一切生存所需要的物品,都是由家族直接提供到我的手上,連上學都是聘請家庭教師到家裡來,給我一個人上課,因此別說是同學了,我連外人都很少見到。
到了該上高中的年齡,雖然我依然是在家裡當高中生,家族裡似乎偶然考慮到了「人權」方面的因素,從而賞賜了每周2小時的外出時間給我。當我第一次走到街上時,我感覺自己受到了感觀衝擊,絕對不亞於哥倫布發現新大陸,雖然能從電視和網路上認識這個世界,但又怎能和身臨其境相比呢?
但很快,我就迷失了自我,也迷失了方向,在這時幸運地和他偶遇。他現是把我帶到了他打工的咖啡店,請我喝了一杯咖啡。不過那時的他還是個新手,沒有掌握好牛奶的比例而讓咖啡喝起來像是中藥,不過那時的我卻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飲品。
之後,咖啡店成為了我每周必定會去的地方,隨著和他交流的深入,我了解了他的性格、他的生活以及他想要開一家自己的咖啡店的小小野心。
然而我卻沒辦法向他傾述我的一切,就像是家族在我的大腦里植入了某種暗示,使我無法將真實說出口,而只能如同編寫童話一般,把自己比作各種不幸的角色。
幸運的是,他表示能理解我的苦衷,也沒有追問太多。
「禁足」的處罰對我來說,比徒勞地推石頭、被禿鷹啄食心臟以及在頭頂懸掛一把隨時會落下的利劍,有過之而無不及。好不容易才熬到下一次的外出時間,我迫不及待地來到咖啡店,幸好沒有發生「在我沒有出現的這段時間裡,他辭職了不知去向」這類的悲劇。
見到我,他笑著說道:「謝謝你上周送我的手套,現在天氣變冷了,騎車的時候手會很痛。」
我愣在了原地。唉,怎麼回事,上周我不是……
我立刻想到了某種可能性,於是匆匆和他道別,飛奔回了家,找到了姐姐。此時的她正在家裡做美容保養,我才明白過來,我居然是因為這種理由,才得到外出的機會!
姐姐看我回來了,又看了看時間,問道:「不是還很早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顧不上和她拌嘴,直接質問道:「你是不是在上周,去了那家咖啡店,和那個人見面了?」
姐姐閉上雙眼,裝模作樣地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因為有趣啊。」姐姐輕蔑地笑了笑,說道,「你以為家族真的放心讓你獨自外出嗎?為了避免你丟我的人,每次都會有人,向我報告你的行蹤。至於上周嘛,正好時間表臨時有調整,空出了一段時間來,我就心血來潮去體驗了一下你的生活。」
「我才不關心這個!」從姐姐戲謔的表情,我大概能夠猜到,自己此時的面部是有多麼地扭曲,「你明明知道我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為什麼還要去觸碰我的生活!」
是的,我和姐姐是雙胞胎,除了我們自己沒人可以別分誰是誰。自從姐姐被選定成為繼承者之後,她的日常生活幾乎會暴露在某體和公眾的注視之下。而猶如姐姐分身的我,光是長著和姐姐一樣的臉,就已經是一種原罪了,做出丟臉的行徑而有損姐姐形象,都還算是小事,若是被別有用心的人藉機策劃什麼大陰謀,對家族來說將是不可估量的災難。
為此,我被雪藏起來了,連想成為「影子」也做不到。
如今雖然是支離破碎的,但我至少有了屬於我的小小生活,我必須去守護!
於是我滿懷憤怒地說道:「你已經從我這裡奪走太多的東西,我絕對不允許你再搶走我唯一的朋友!」
「真是好笑,為什麼你非得裝作是『受害者』的樣子?」
姐姐嘲諷的話語和嘲諷的神態,讓我失去了理智。我拿起桌上用來切點心的餐刀,撲向姐姐。由於她躺在躺椅上,淡定地看著我接近她,即使是刀插在她的臉旁,即使是差點失去一隻眼睛,她也沒有任何驚恐的神色。
我被嚇到了,並不是因為我離殺人兇手僅一步之遙,而是姐姐那不怒自威的神態,讓我不禁在心裡想,在我眼前的真的是一個人類嗎?
大概是看出了我心裡所想,姐姐緩緩地坐起身來,說道:「身為家族的代表,無論任何情況,就算是被挾持為人質,可以優雅地與劫匪談判,可以尋找機會進行反擊,但絕不能有求饒、懦弱甚至是害怕的表現,否則就是給家族抹黑,我從小就是被這麼教育的。」
「所以,剛才你才……」
「對了,你想不想知道我是經歷了怎樣的特訓,才能做到那種程度。」
我無言地搖了搖頭。
「所以你不覺得,你才是活得更像人類的那個嗎?」
會嗎?說起來我還不曾嘗試過,去了解我的雙胞胎姐姐。
「如果我說,我們從今天開始,交換身份,你願意嗎?」
我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想,什麼也不願去想……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她也是我唯一的朋友
還有他、她、它們都是我唯一的朋友
我唯一從來不缺朋友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一個普通的朋友。
雖說是朋友,我卻一直看不透他的內心。
就算每一次的試圖了解都像撞上了冰冷的牆,眼冒金星。
可我還是很珍惜這個朋友。
隨著時間流逝,我們的關係逐漸變得熟絡,他也逐漸開始向我敞開內心。
當我們變成無事不談,無話不說的時候,我也有了更多的知心朋友。
此時我發現了他身上的種種缺點,高傲,不屑,嘲諷,無意識的傷害。
當你決定想疏遠他的一瞬間,你卻發現你不能。
有什麼新鮮事還是第一時間想和他分享;
最信任的人依舊是他;
就算傷害了自己一段時間還是會和好如初,儘管你不想與她和好。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那又怎樣?」他盯著眼前這個低著頭,抽著煙的年輕人,竟略微有些緊張。「我卻不是他唯一的朋友。」「這……」他好像明白了什麼,卻說不出話來。年輕人用力摁滅煙頭,呼出最後一口煙。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後來他死了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克萊登路上的「青亭」咖啡館裡,坐在我對面的中年男子在狼吞虎咽完兩份牛排、一份意麵和三份麵包後,終於從嘴裡說出第一句話。
隨即又從牙縫中吐出兩個字:「曾經!」
我仔細打量著他,灰白的頭髮由於長期沒有打理在頭上擺出奇形怪狀,油污滿臉尚未因食物的補充而恢復血色,剛剛吃完的麵包屑還粘雜亂的鬍鬚上,當然還少不了撲面而來的酸臭,大概已經有兩個月,不,至少三個月沒有洗澡了。
總之,與這家咖啡館裡的格調顯得格格不入。
一天之前,這個叫老白的人約我出來,出高價讓我幫他找一個人。
在這個數據爆炸的時代,有很多看似無用的信息,但只要整合到一起,加以分析研判,就能曝出驚天的情報,而我就是以此謀生的人。
「味道不錯吧!」我微笑道,泯了一口手中的咖啡,「要不要再吃一點?這家的老闆娘和我認識,牛排做的和她人一樣漂亮。」
「不用了,先生。」老白的眼中開始冒出精光。「您知道的,我來找您有是有正事的。」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回道:「那就說吧。」
「我需要您幫我找到老明!我要親手殺了他!」老白面露凶光,看起來確有什麼深仇大恨。
「照片、年齡、身高、體重、工作單位等身份信息提供給我,有身份證號碼最好了!」我很職業地拿出pad,準備記錄。
老白忽然怔住,過了半天才吐出三個字:「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我無奈地看著沮喪的老白。
「嗯。」老白誠懇地點了點頭。
我一陣頭疼,不過作為一名專門人士,當然不會在這就被嚇到,畢竟還接過客戶要求找夢中人的單子,對面是個清醒的人,已經算是萬幸了。
「那就說說具體情況吧,把所有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好的。」他直了直腰,答道:「老明和我年齡相仿,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絕對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我們一起打架、一起上學,考試還一起作弊,有的時候經常連名字都會抄成一樣的。那時候,我和老明好的彷彿一個人,直到遇見了一個女人。」
「女人?」我眉頭一挑,預感到不妙,兩個男人遇到一個女人,總是會發生奇怪的事情。
「是的,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大學的教室,那是我們第一天開學,那天她梳著一頭烏黑的馬尾,美得不可方物,那種感覺就是第一眼看到就彷彿已經認識很久了,您知道那種感覺嗎?」說到這裡的時候,老白的眼神明顯開始放光。
「第一次聽到就覺得是舊曲的歌,第一次見到就以為是舊實的人,是因為真正契合到自己是審美才會發生的錯覺,可以說是真正的喜歡。」我點評道。
「對對,您懂的可真多。」老白臉色一紅,說道:「但是我發現,老明也很喜歡她。」
我微微一笑:「很正常,好姑娘大家都會喜歡的。」
老白繼續說道:「大學四年,我和老明在這事上較了勁,以前有什麼都會一起分享,唯獨這次不行。後來的幾年,我想方設法地去追她,我會提前做好攻略陪她去雪山,熬夜排隊去買她喜歡的樂隊演唱會,可不管我怎麼努力,老明總是能像跟屁蟲一樣尾隨過來,每次二人行都會變成三人游,真他媽的見鬼。」
「真不愧是好兄弟啊,勢均力敵的競爭才有意思啊。」我叫來服務員,給老白上了一杯啤酒,順便挖苦一下他。
「話是這麼說,但是過程真的很困難。先生,您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不會懂的,每次拼盡全力也沒辦法贏過一點點的絕望。」老白似乎並沒有聽出我的挖苦,狠狠地灌了一大口,泡沫成片地掛在鬍鬚上。「但好在老明始終也沒能壓我一頭。終於在有一天,我迎來了轉機。」
老白放下手中的啤酒杯,繼續說到:「有一次班級組織到衡山旅遊,我和老明意外發現了一種礦石,我們兩人從小就對各種石頭感興趣,但這種礦石我們都還是第一次見到。回去後我偷偷從上面敲下了一小塊,託人找了一個據說很有名的工匠,叫什麼『老張』,為她做了一枚戒指,鑲在中間的石頭上刻了她的名字。」
「世上獨一無二的戒指啊,這個想法你穩贏啊。」我稱讚道。
老白臉色一暗:「我原來也是這麼認為的,那天畢業聚餐,我為戒指配上了最精美的包裝盒,提前練習好台詞,計劃在所有人面前向她表白。可正當我走到她面前,準備從口袋裡掏出盒子的時候,我看到了她的手。」
「手?她的手怎麼了?」我疑惑道。
「她的手上戴著一枚幾乎一樣的戒指!」老白的聲音開始憤怒,「是老明,老明剽竊了我的想法,而且還趕在我的前面送給了她。那天晚上我喝的酩酊大醉,回去的路上,我和老明大打出手,我被他打到腦震蕩住院,他的左臂則被我划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我出院後便獨自離開了那裡,從此再也沒有和她及老明有過聯繫。我選擇了離南京最遠的城市,每天拚命地工作,老闆說我愛崗敬業,一個人頂得上兩個人。其實我知道,我只是想讓自己忙碌起來,不再想起她,就連那枚戒指,我一直帶在身邊,但從來沒有勇氣打開盒子。」說罷,老白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小盒子,雖然顏色已脫落的幾近看不見,但還是能看出主人一直在精心地保管著。
「後來呢?」我端起咖啡,已經完全被老白的故事吸引了。
老白也端起啤酒喝了一口,繼續說道:「大約過了七八年吧,我實在是太想念她了,於是特地回去一趟,想看看她一眼。結果,結果……」
「結果什麼?」我注意到老明的神態開始變得激動起來,立即從半躺的狀態坐好。
「我終於見到了她,在公墓。」老明兩行淚水在臉上衝散了原本的油污,形成了兩道淚痕。「聽人說,她在畢業後不久就自殺了,而老明,沒人見過。」
「那你為什麼要殺老明?」我問道。
老白臉色一沉,陰暗地如同烏雲一般:「你不會明白的,他把她從我手中搶走,卻又連讓她活著都做不到,是不是該死?是不是該死?」
我尷尬的看著他,不置可否。
忽然,老白從椅子上猛地一竄跳上了桌子,幾乎要把臉貼在了我的臉上,一個字一個字從嘴裡蹦出:「找……到……老……明……」
滿桌的杯碗被撞的七歪八倒,我面前的咖啡也潑灑在了桌面上,順著桌子一點一點地淌下,我能感覺到我的褲子已經被淋上了。
我心疼著剛買的褲子,但還是滿臉賠笑道:「好的好的,只要你錢到位,活見人、死見屍,什麼我都可以幫你找到。」
老白似乎也認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從桌子回到椅子:「多久?」
「現在!」微笑是我的標誌。
「什麼?」老白一臉詫異地看著我,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先生,雖然我知道你是行業翹楚,但你可知道我在找你前,已經找了老明三年了。」
「專家和業餘總是存在天壤之別的。」我指了指老白帶來的裝戒指的盒子,「不信你打開看看。」
老白將信將疑地拿起盒子,即使我的視力並不是很好,但還是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手在顫抖。
「啪」地一聲,盒子打開了。
空的。
老白的眼睛瞪的快要從眼眶中滾出來了,嘴裡一直喃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一直帶著它的啊。」
「還要繼續嗎?」我盯著神經快要錯亂的老白。
「當然。」老白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我一定要找到老明,還有戒指。」
「好啊!」我又指了指老白,「擼袖子,看看你的左臂吧。」
老白又疑惑地拽住袖子,慢慢地往上開始卷,一條駭人的刀疤逐漸開始浮現,從肘部的外側一直延續到肩部。
「熟悉嗎?」我問老白。
老白沒有說話,全身在以一種很誇張的幅度在抖。
他當然知道,這是他當年劃傷老明的位置。
「懂了嗎?」
老白仍舊一言不發地顫抖著,然後忽的一下癱倒在地上。
我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在老白身前蹲下:「你是老白,也是老明,你怎麼也找不到他,是因為他就在你的腦子裡,和你共用著一個身體,所以你小時候抄作業會抄到他的名字,所以你們會用同樣的方式追同一個姑娘,而她手上那枚戒指,其實就是你想送的那枚。」
老白直勾勾地看著我,頓了幾秒後開始抱著頭大喊,我招了招手,兩個服務員默契地跑來開始收拾殘局。
我擦了擦剛剛灑到身上的污漬,走到吧台坐了下來:「重新給我來杯咖啡。」
對面的老闆娘笑盈盈地看著我,遞過來一杯紅茶,熱氣騰騰。
我皺了皺眉頭:「這是什麼意思?」
「從今以後只給你這個,對身體好。」老闆娘又遞過來一瓣柚子,然後趴在吧台上慢慢地用吸管從水杯里吸著茶水,這是她特有的習慣,「你怎麼知道那個老明就是老白的另一個自己?」
「劉青女士,偷聽別人工作是不道德。」我晃了晃手中的茶杯,枸杞一大半還漂在水面上。「他是一隻屏蓬,天生雙頭,這種妖怪化成人後會在外型上隱藏,但雙人格總是存在的。不過他自己似乎並不知道自己妖怪的身份。」
「也真是可憐啊。」老闆娘惋惜道。
「其實他早點跟那個姑娘說出來就好了,沒必要去較勁,畢竟他就算爭破了天,姑娘不點頭,白忙一場,相反如果姑娘點頭了,就算被人碾壓也無所謂啊。」我笑著回答。
「感情的事,有時候懂了也做不到啊。」老闆娘感嘆,「不過,那個姑娘自殺倒是真有點奇怪。」
「自殺?懷璧其罪罷了。」我盯著茶杯里的枸杞。
「什麼意思?」老闆娘疑惑道。
「老張答應做的東西,能是凡物嗎?」我泯了一口茶,味道比想像的好。
「有道理!」老闆娘圍上圍裙,說道:「餓了嗎?吃點什麼?」
「當然是你做的牛排啊,第一次吃就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他是我唯一的朋友儘管他總是說我笨他是我唯一的朋友儘管他總是嘲笑我他是我唯一的朋友儘管他總是喜歡拍我的頭可是我知道他是我的朋友我也是他的朋友不然怎麼會耐心給我講題不然怎麼會在別人欺負我時挺身而出,儘管把自己也弄的傷痕纍纍不然他怎麼會在下傾盆大雨時將自己的傘借給我,然後自己冒雨回家,第二天高燒不退我知道他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也是他唯一的朋友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你若傷他,我死也奉陪」
甄芝苦笑「那我呢,我算什麼?」
劍已出鞘,我已無心多言「你嘛,算我的仇人咯,納命來!」
甄芝接了我兩招,就已抵不住了,我慌了神,收好劍「喂,你真的不跟我回去?」
「回去?我以什麼身份回去?是以你的妻子為名,還是以你的師妹為名?」
「呵,」甄芝後退了兩步,拿劍指著我「罷了,罷了!是我一廂情願,怪不得你!」
甄芝乘著哀傷而去,不見其蹤影。
「你,為何要因我對甄姑娘如此狠心?」元戚從檐上落地。
「我,又為何?」
我這樣反問自己。
大概,為了讓她早日嫁人,一生歡喜吧。
我只道「為了早日喝上喜酒啊!」
我轉過身去,勾上元戚的肩,笑道「我早就聽聞這城裡新開了家酒樓,我們一起去熱鬧熱鬧!」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你想背叛斯大林同志嗎?」
「不,我絕對忠誠於蘇維埃」
「槍在桌子上」
男人拿起槍走進了房間,半個小時以後男人衣衫不整頭髮凌亂的走出了房間。
「怎麼這麼久?」
「你給我的槍沒裝子彈,我用領帶把他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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