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樹在寫作風格上有沒有一些細節顯得他更像一個美國作家而非日本作家? 若有,是哪些細節?
謝邀。
因為大多第一人稱出場,敘述相當簡練。而傳統日本作品裡很喜歡思維散逸、富有暗示性的旁白插話。
細節描述勾勒情境的能力驚人,而且描述之細也甚為恐怖,但小說本身推進,卻非常依賴緊湊的對話。
大量意象性的比喻,比如「我那猶如空中所見到的西奈半島一樣橫無際涯的飢餓」,為傳統日語作品所罕見。這樣的「從句式比喻」,英語里更常見。
心理獨白相當明快有邏輯,而缺少傳統日語作品裡,心理獨白會碎成一句一句較逸散的狀態。我算是一個村上春樹先生的書迷,用我較為匱乏的文學知識來回答一下吧..輕噴..
我看回答裡面提到林少華先生的人很多,確實,林少華的先生村上系列的譯本可以說是國內譯本最棒的了,序言也很恰當的能幫助你了解梗概,更容易的把握故事和體會村上內心。對於lz提的這一點,林少華先生在其為村上系列作譯序是或多或少都提過,但我已經忘了是哪一本了...個人體會最深的大概有如下三點:一.村上的作品很少出現與其他日本作家類似的關於對日本傳統文化所提倡的「美景」,例如說漫山遍野的櫻花,雪山等等。他的作品裡對於很少對「美」進行直接的描述,最多是指一個女孩子樣貌很美(如果說錯請指正)二.村上的作品不像川端康城,大江健三郎的一樣,即使是用第一人稱,寫著「我」的故事也像有一堵牆一樣隔離著,讀來讀去終究不是自己的。而村上的作品,你會很輕易的融入去這個故事,不知不覺的把主人公當成自己,閱讀自己的故事。三.村上春樹的文筆很流暢,對於比喻句的把握十分得當。有時候兩個毫無關聯的東西連接在一起進行比喻竟然出現了一種莫名的美感。而他對於這種美感的描寫爐火純青,達到了完全的收放自如,這就使得他的文章更加生動的帶動讀者的情緒,從而為儘快融入書中故事情節而服務。村上書本的魔力大概就在於此。無論何時何地,你在哪個地方,不用從頭,信手翻開一頁讀你都可以很快的融入到書本里去。他的語言十分平滑,甚至可以說是很平淡,但能夠在平滑的描寫之間調動你的情緒。村上很恰當的把心理描寫分散融入到各種對話,回憶,抒情和描寫段落當中,並且轉換自如。村上文體是絕對無法用語言形容來的,你的感覺只有讀了過後才能真正明白,是個純粹的日本作家,然而他並不是個日本式作家,也不像美國作家。村上春樹就是村上春樹,村上式的作家。這個問題好,但似乎回答的人不多。我說一些個人的理解,拋個磚頭吧。
先聲明,我不算村上先生的書迷。說來慚愧,村上先生的作品中,我唯一認認真真看過並看完的是一部誤打誤撞到我手裡的《擰發條鳥年代記》全譯本(譯林出版社出版。林少華先生譯本題為《奇鳥形狀錄》,但我更喜歡「擰發條鳥」這個名字),而不是無數人追捧的《挪威的森林》或《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所以以下所言,大家還是當作一個票友的一家之言,同意與否在其次,博君一笑而已。
如果說對比,我想也許可以以《擰發條鳥年代記》為例,輔以其他我讀過的一些美國和日本小說。註:我不通日文。因此所有的對比都是源自譯作,也許理解有誤。如有錯誤歡迎指出。
村上先生的小說有自己的特色,其中確實有一些在同年代的日本作家中不多見而可見於美國作家的。一般來說,以下是我在讀書的時候的個人觀感:- 依賴對話/語言而非描述。這使得村上先生的小說給我一種很強的電影感覺。這個在我所知的一些專註純文學的日本作家中間不太常見。《擰發條鳥年代記》中的對話非常多,數個多頭並進的線索都是通過語言而非旁白式的說明體現,比如笠原May的悲傷往事就是通過主人公和她的閑聊中斷斷續續地拼出來的線索;又比如綿谷升和久美子的關係和久美子墮落的歷史,則通過書信來體現。相比之下,如果讀大江健三郎先生的作品,譬如《萬延元年的足球隊》,則通常能看到情節的推動來自旁白式的描寫。而美國的一些小說倒有相似的表述方法。美國方面對比閱讀,Neuromancer。
- 村上先生似乎很偏愛一些超現實甚至荒誕的描寫。整個《擰發條鳥年代記》基本就是建立在這樣一個氛圍上展開的。譬如迦納克里他和迦納馬爾他姐妹,還有那隻失而復得的貓,無一像是真實世界的光景。而對比他同時代的日本作家,他們則似乎更多地將注意力放在現實生活上。而美國則在70年代興起過所謂的超現實主義風潮。美國方面對比閱讀:《第二十二條軍規》。
- 非直接的比喻。《擰發條鳥年代記》中的比喻很多,最直接的就是「擰發條鳥」這個拗口的詞,實際上是男主人公的代號。其他還有那些諸如跨越現實與虛幻的水井、繩梯等等就不說了。類似地,《挪威的森林》里那著名的「我愛你就像愛春天的小熊」的比喻,連我這個沒有拜讀過的人都能知曉,可見其風格明顯。這樣用比喻的,在我讀過的其他日本作家作品中似乎絕無僅有。但說這是美國風格么?似乎也不對。或許純粹是個人特色。
- 相對缺少大段的心理描寫,倒是更側重於白描式的說明來表達人物。這跟我讀過的大江健三郎先生的一些小說差異頗大。後者總是不厭其煩地用大段篇幅描繪主人公受環境影響不斷變化的心情冷暖,相比之下《擰發條鳥年代記》經常是一筆帶過,倒是頗有海明威的風範。美國方面對比閱讀:《在路上》。
如果懂日文的朋友,也許還能挖掘出一些更多的遣詞用句上的特點。但這早已超出了我的能力。
另外,就我個人而言,我其實不是很認同所謂村上先生「更像一個美國作家」的解讀。或許他的作品中確實存在很多美國方式的行文,但就其文中關注對象的方式來看,我仍然認為他是完全的日本作家。他秉承的仍然是我在讀過的日本作家作品中經常存在的,對命運和人生的感時傷勢——譬如《擰發條鳥年代記》中久美子信中糾結於綿谷升對她的「玷污」,並非單純肉體的侵犯;還有那自平安朝時期就有的,日本人特有的含蓄邏輯——看看他用比喻的方式就知道。
在我看來,或者應該這樣說,村上先生更接近於一個非典型的日本小說家吧。還記得你人生里第一次讀到的情色段落是在哪本書里嗎?念初中的時候,《挪威的森林》是連名字也不可以提及的禁書。借來一本,還未來得及讀,就趕緊藏在書包的夾層里,用掛曆紙的白色背面欲蓋彌彰地整齊包好封皮,再故意把它和數學書、紅對勾教輔書、有點兒舊的練習冊混雜在一起帶回家。 晚上熄燈,趴在床上蒙了被,去藉手電筒的光。書里,渡邊與直子那短小的,也是唯一的一段性愛描寫,實在叫人面紅耳赤、心驚膽戰,蒙在被子里的大口呼吸聲就像驚雷一樣響。 這天夜裡,我同直子睡了。我不知這樣做是否正確。即使二十年後的今天仍不知道。大概永遠不會知道。不過那時候卻只能這樣做。她情緒激動,不知所措,希望得到我的撫慰。我關掉房間的電燈,緩緩地輕輕地脫去她的衣服,自己也隨之脫掉,然後抱在一起。那是個溫和的雨夜,我們赤身裸體也未感到寒意。我和直子在黑暗中默默相互撫摸身體,吻著嘴唇。她的下部溫暖濕潤,等待著我。 這之後很多年,讀了《查泰萊夫人的情人》《虹》《百年孤獨》和《沉淪》之後,才發覺原來美國化的村上描寫情色,卻恰恰似日本能劇里的幽玄,絕不氣味濃烈,哪怕是照直講到陰莖乳房,也是一副冷淡尋常的口吻。少有情色段落,你讀到時也不覺得身體燥熱,卻有那麼一點兒冷。 這倒是與杜拉斯《情人》里的情色片段感受頗為相似。 肌膚有一種五色繽紛的溫馨。肉體。那身體是瘦瘦的,綿軟無力,沒有肌肉,或許他有病初愈,正在調養中,他沒有唇髭,缺乏陽剛之氣,只有那東西是強有力的,人很柔弱,看來經受不起那種使人痛苦的折辱。她沒有看他的臉,他沒有看她。她不去看他。她觸摸他。她撫弄那柔軟的生殖器,撫摩那柔軟的皮膚,摩挲那黃金一樣的色彩,不曾認知的新奇。他呻吟著,他在哭泣。他沉浸在一種糟透了和愛情之中。 相形之下,同樣是日本作家,川端康成的《雪國》和渡邊淳一的《失樂園》則在情色描寫安排了更多戲碼。《失樂園》最初的中國譯者竺家榮說:第一章一開始就是性愛描寫,翻譯了三頁,被刪得只剩下半頁。第一版,書里三萬字的內容都被刪掉,直到2010年作家出版社再版,才重又出了完全的版本。 到了中國,男作家們的情色段落卻似乎更直截了當,動作有時竟超過了細節。這其中的代表大概是王小波、余華和賈平凹。《廢都》里的情色段落幾乎是純粹動物性的,粗獷線條的描述里幾乎透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悲傷感。 庄之蝶把軟得如一根麵條的婦人放在了床上,開始把短裙剝去,連筒絲襪就一下子脫到了膝蓋彎。庄之蝶的感覺里,那是幼時在潼關的黃河畔剝春柳的嫩皮兒,是廚房裡剝一根老蔥,白生生的肉腿就赤裸在面前。婦人要脫下鞋去,徹底褪掉襪子,庄之蝶說他最愛這樣穿著高跟鞋,便把兩條腿舉 起來,立於床邊行起好事。 婦人的頭枕在盆沿,長發一直撒在地上,任庄之蝶在仰直的脖子上咬下四個紅牙印兒,婦人說:應該文文雅雅吧。庄之蝶說:那好嘛。就把婦人雙腿舉起,去看那一處穴位,羞得婦人忙說:不,不的。卻再無力說話,早有一股東西湧出。隨後就拉了被子墊在頭下,只在鏡里看著。直到婦人口裡喊叫起來,庄之蝶忙上來用舌頭堵住,兩人都只有吭吭喘氣。 這是庄之蝶從未經歷過的,頓時男人的征服欲大起,竟數百下沒有早泄,連自己都吃驚了。唐宛兒早滿臉潤紅,烏髮紛亂,卻坐起來說:我給你變個姿勢吧!下床來趴在床沿。庄之蝶仍未早泄,眼盯著那屁股左側的一顆藍痣,沒有言語,只是氣喘不止。 但《廢都》里最有名的情色段落,卻是帶上了思辨的色彩的一個比喻。在我理解,花朵是什麼,花朵就是草木的生殖器。人的生殖器是長在最暗處,所以才有偷偷摸摸的事發生。而草木卻要頂在頭上,草木活著目的就是追求性交,它們全部精力長起來就是要求顯示自己的生殖器,然後贏得蜜蜂來采,而別的草木為了求得這美麗的愛情,也只有把自己的生殖器養得更美麗,再吸引蜜蜂帶了一身蕊粉來的。 王小波寫《萬壽寺》的紅線,寫《紅拂夜奔》的紅拂,寫《尋找無雙》的魚玄機,而《黃金時代》里寫陳清揚的段落可以說寫得最好,幾乎讓人過目不忘。
《且聽風吟》序里看到過,如圖
「先用英語寫一點點,在翻譯過來。」
大概就是這個原因吧。這是個偏題的答案非文學專業,且未讀過原著,因此不敢答。
這問題下沒見到讀過原著的,光讀譯本不足以回答吧。以下從側面談一談
大四上文學史時,導師對於村上的評價是
「読みやすいけどわかりにくい」「讀起來很容易,但比較難理解」而且村上沒有拿過以獎賞「純文學」為宗旨的芥川獎,其作品也曾在其他獎項評選時遭到傳統作家的批判。
然後,村上本人雖是純粹日式教育出身,但喜愛美國文學,本人也翻譯了一些美國文學作品。
從這些側面來看,其作品風格應當是與傳統日本文學有一定差異的。
- 讀過1Q84和東野圭吾的幾部中短篇小說,覺得二人風格相似,對於生活細節的描寫很注重。但是看似閑來的幾筆細節卻能夠很好的烘托出人物的內心。讓人讀起來談不上過癮,卻有種喜歡沉溺於這種閱讀狀態的感覺。
在開始讀村上的時候就有這個感覺。
首先,他插入的很多片段都是很西方化的。比如歌曲:挪威的森林的書名,和全書中貫穿的這首歌的彈唱引發的片段; 對雅納切克的描寫(可能很多人跟我一樣看了村上然後去聽雅納切克...); 海邊的卡夫卡中對一些西方文學作品的探討,都讓人讀起來很容易接受,因為沒有引入很多日本文化的鋪墊(因為我覺得中國的同學們接觸日本文學作品其實很少,就比如你要寫文章,你裡面描繪人物心態,人物之間談的都是竹林七賢建安七子等我們覺得很有名,但是只知道孔子莊子最多再知道個老子的外國同學讀起來就很沒有代入感的) 。
記得gossip girl 第一集,Serena 回來之前,她媽媽Lily就在宴會上跟另一名女性聊天說:
So I told him: forget it. I do not care if it is Mahogany. It clashes with my sofa. 當時字幕說Lily想說的是村上,然後拼錯了。村上通吃中西方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就很像一個台灣作家,舒國治. 大概四五年前看他寫的散文覺得跟村上有點像,都讓人感覺到這麼一點西化。具體來說小到一些西方化的元素,大到整體上給人的這種感覺。比如你看張曉風,席幕蓉等女作家,就能感覺到這是個台灣作家,你看舒國治,就不覺得,再一看看個人簡歷,你就理解了。村上同理,所以我們不光覺得他的作品很西方化,我們是覺得他這個人很西化。
就像他自己說的,忘了哪本書,是在一個咖啡館,聽著無數遍循環的Sgt. Pepper"s lonely heart club band寫的。我後來也聽了無數遍,很是洗腦,然後也是因為村上,聽了很多Beatles的碟。
第二個原因,我覺得是因為他把很多不符合日常倫理道德的事情用他的方式寫出來,讓我們看的時候覺得無比正常就應該是這樣,但是過後想想好像有點不對。就像好多劇你覺得挺浪漫,後來一想這個開頭有問題,這不就是小三上位的故事嗎之類。
還用挪威的森林裡.....看火災彈吉他接吻覺得浪漫很正常,但是躺下聊天然後開始互相摸一摸這個我後來長大想起來覺得還是氣氛不太對的,但是村上就把這個事件寫的讓你並不覺得有哪裡不對,有哪裡不合適。包括後來跟玲子的sex都讓我們看的時候感覺一切自然而然就應該是這樣。而不是會想: 咦,他不應該喜歡綠子嗎怎麼能這樣,玲子不是直子的好朋友嗎,她怎麼能這樣等等。
這個在很多西方作品裡很常見。比如生命不能承受之輕,男主其實一直在與各種各樣的人發生關係,包括後來寫到跟做清潔的那家的高高的女人的那場,後來被發現因為頭髮里有味道……( 孩子小的時候真不應該看這些某些奇怪的記憶會一直持續下去). 這些事情都沒有讓我們把重點轉向對男主不忠的譴責上,沒有把故事基調改變,還是用一種溫潤理智的方式將生活,將故事持續下去。
導致我覺得村上可能也是跟小說主角相似的人,直到看了當我談起跑步時我說什麼這本書( 題目大致是這個意思……) ,才看到他穩定而和睦的家庭生活,感覺跟看他的小說塑造的心中的他的形象不太一樣……
大半夜亂七八糟寫了這麼多也是因為刷著知乎看到了跟自己想法一模一樣的一個問題,也算整理了一下自己一直看村上的感想。大概四年沒看這些書了好多細節好多情節都忘掉了。但是感覺都還在,比如高三的時候看完海邊的卡夫卡整個人莫名其妙的超脫了,覺得什麼都無所謂,每天自由自在,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卻又控制不住。
在日本呆了半個月,還要即將呆半個月,一直沒有看到村上有關的事情,倒是滿大街的羽生結弦,和一些長得帥帥的人。讓我覺得我對日本現在正在發生什麼,真正的日本的文學作品是什麼樣的一點也不了解。
放上一張照片吧~試試功能可惜沒多少人記得這個片段。。。。我是一本本讀村上的譯作,翻來覆去看過很多遍的一個小讀者。。且聽風吟譯作前面介紹過,村上寫第一篇小說且聽風吟的時候 先用日語寫 寫完了覺得很不滿意 然後用英語寫了翻譯成日語 這樣才滿意 投去參加比賽 得獎 然後走上作家的道路
單憑一個業餘以看書為愛好的傢伙來說——總覺得《挪威的森林》和《了不起的蓋茨比》帶給我很多相似的感覺但具體是哪裡,就也說不清了
有些人物給人以美國式生活的感覺
最明顯的就是他書里不斷出現的那些唱片吧,古典樂爵士樂流行樂,全都是經典的西方之作。語言和文風不知道,畢竟看不懂日文。
春上一直比較喜歡的作家,也為他一直未能獲得諾獎而感到惋惜。 春上的大部分小說描寫的筆觸都很細膩,人物內心刻畫較多,讓讀者有一種冷的衝擊力。只是在他的作品中有描述一些美國式的生活方式,這和他成長年代和經歷相關。文風和美國的作品相差,個人感覺日本作家的作品更容易和我們產生共鳴。
盡量迎合歐美讀者,語言不甚晦澀的日本小說家
他說過直接用日文表達很冗雜,他會先寫點英文,然後再翻譯成日文。
他又像日本小說家一樣細膩內斂的文字,但更出眾的是他大膽無厘頭的想像。他的長篇小說像是無數個隱喻,小的循環組織在一起的故事。高中的時候看了他大多數書,覺得他人物里的孤獨,情緒表達的慾望,會相比其他日本作品會大一些。吃飽飯回家的路上瞎想,或許怪人也會很有意思。這也許是村上教給我的道理。
同意贊數第一的回答和張公子關於寫作手法上的回答。再補一些自己的心得。 村上先生確實不是傳統的日本作家。 很多二戰前的日本文學大師(三島先生、芥川先生、夏目先生等人,當然還有川端先生)的作品散發出一種很濃的「日本味」,這可能和他們從出生起就受到正統且傳統的日式文化的熏陶有很大的關係。讀這些作品,你可能會有很強的代入感和時代感,這種體驗就或多或少讓讀者給日本文學有了一種思維定勢。同理,中國的近現代文學也同樣會給人一種「民國感」或者是「新中國感」。 作為二戰後作家,村上先生受到西方文化(例如文學、音樂)的影響,作品已經不是簡簡單單地以一種日本本土的主觀色彩來創作,取而代之的是更包容的、多元的文化,以極大程度地客觀來完成他的作品。如此一來,他的書中不僅充斥了爵士樂、威士忌,也恰如其分地展現了日本元素。以至於很多他的書你大可以作為架空時間和空間的故事來讀。 但是,村上的作品有時候也會具有傳統日本文學中富於余情的特色,這種特色在他的短篇里比較突出,題主可以去看看《神的孩子都在跳舞》,可能會對村上的作品有更全面的了解。
記得看且聽風吟的時候,應該是村上自己的序吧,他說他的這部作品是
先用英語寫,再翻譯成日語。
總之別具一格。或許是春樹從小就對西方文學的熱衷,以及後來到國外很多地方的遊歷經歷,促成他的很多作品都穿插了西方文化。但我始終覺得他是個地道的日本作家,他的作品很多人讀來像是在讀小黃書,畢竟人的生活中缺失不了性這種元素,對我而言卻能表露主人公內心的真實感受。
只看過《挪威的森林》與《世界鏡頭與冷酷仙境》表示不敢對歐美或者日本的文學體裁形式有什麼謬論 畢竟不是專業人士 但是後者的形式真的非常特別吸引人 非常值得一看 但是 兩本小說那種共同透露出的 森林和露水的香氣 鹿在林間閃過的光影 似是自言自語卻又在娓娓道來的語氣 那確確實實是日本的味道
細節,還真不好記。不過有時候讀著讀著,就進入海明威的感覺。
你這哪些細節,是否,教人如何回答
挪威的森林我都當小黃文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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