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自古以來是愛好和平的國家嗎?

中國自古以來就是愛好和平的國家嗎?中國自古以來都反對霸權主義嗎?中國是受到儒家思想影響而以和為貴嗎?

1、古中國據說是從黃河流域起源的,古中國擴張到現在的版圖是採用和平手段的嗎?擴張的地區都是無人區嗎?還是說現在(以及曾經)納入中國統治的地區應該被認為自古以來都是中國的、那裡的人口都是中華兒女,所以古代的擴張其實是內部事務?中國發動過擴張戰爭嗎?這些戰爭的頻率與規模,在國際上處於怎樣的地位?

2、中國的內戰,在考慮「愛好和平」時是否應該不納入考慮?內戰中的屠城、燃燒城市與愛好和平矛盾嗎?中國的內戰規模和頻率,在人類史上處於怎樣的地位?

3、中國的朝貢體系,與霸權有什麼不同?


回答問題之前,我先總結一下各個朝代的對外戰爭情況。從周開始吧,因為周是說華夏文化和領土開始劇烈膨脹的時期。

周一開始的境地只有陝西到河南這麼大,大概還不到,具體我忘記了,權且認為是西岐到朝歌的範圍,到了周后期,東到江蘇,西到寧夏,南到洞庭湖,北到朝鮮。這個擴張的過程中雖然會有不少是開荒了無主之地,但是期間的征服戰爭肯定少不了。肯定滅了無數民族。

秦,到了秦時小部落和小國家已經基本沒有了,而且以當時人的眼光來看,最美好的地方都被佔領了。侵略得到的也是吃力不討好的。

漢,漢到了武帝時期算是非常好戰的侵略性十足,但是也是有原因的,匈奴人不但圍困長安,還侮辱劉邦老婆呂后,國朝上下記恨著呢。

晉,晉朝對於我們大部分人來說都很陌生,要仔細想想可能才知道晉的皇帝姓司馬。晉文風極盛,周匈奴被滅了之後周邊也沒什麼特別有威脅的國家,開始尚文,民風開始變得文弱。也導致了五胡亂華的發生。

隋唐,隋唐之後,國人經歷了五胡亂華,隋末大亂,民風又變得尚武起來。隋的對外戰爭就是三征高麗。唐的話一直到武則天時期對外戰爭才開始消停。

宋,戰備狀態基本沒停過,主要是防守,無力進攻。

元,拖雷一脈忽必烈建立的元朝沒有發動過對外侵略戰爭。

明,對外戰爭有攻有守,攻是明初北伐蒙古殘黨,,守是和小鬼子在對馬海峽和棒子國幹了一架。

清,清初有過幾次對外的懲罰性戰爭,清末八國聯軍什麼的都是挨揍的。

總的來說,在秦之前,侵略是擴張的主要手段,但是到了唐之後,擴張基本上靠的是文化上的同化了。中國人愛好和平的主要原因是不愛好你又能怎麼樣?在國人千多年前佔領了東亞幾乎最好的土地之後,開始變得失去了擴張的慾望,很多土地都是少數民族被同化後被動的擴張。所以在我們自己看來不是愛好和平,而是沒有不和平的慾望。

我認為殺人和破壞不是不愛好和平,貪婪的覬覦別國的土地,四處挑釁才是不愛和平的表現。從這個角度上來說。你的第二個問題就很好回答了。答案是不考慮,不矛盾。

朝供體系不能理解為霸權主義,因為交通還有經濟因素,那個時代搞霸權主義是吃力不討好的,朝供體系為的就是一個面子,但是在那個年代,有中國這麼個宗主國,周邊小國確實穩定很多,當中國國內穩定,國力強盛的時候,小國之間打仗還是要考慮下中國的態度的。


更正下,我記錯了。

自秦始皇統一中國至今2232年,發生戰爭的年份約1492個,平均1.49年就有戰爭。

http://yangfanttt.blog.163.com/blog/static/14181407120111111112537377/?recommendReader


所有國家政府都主張自己國家愛好和平,這句話講出來就好像站在道德制高點一樣

首先,中國打越南的時候越南看我們就是侵略者,和日本侵略中國,美國打伊拉克一個樣,當然強國打弱國都是找理由的

其次,中國和南海口口聲聲的說自古以來,那麼全人類自古以來都是非洲的領土嗎??難道我們是非洲兒女嗎???難道少數民族都是投票加入天朝的嘛?

倒不如說中國佔領了那裡,花了很長一段時間同化了那裡,讓他們對中國有了歸屬感,讓他們覺得他們是中國的一份子。而沒同化的時候當然就鬧獨立。剛開始是外部侵略,久了就成內部事務,就和滿清入關一樣,開始他們是外族人,後來就是中華兒女了,如果日本用親民統治 中國上百年,中國會不會變成大和兒女呢?

現在中國政府說自己熱愛和平,但是奈何對方怎樣怎樣的,還不是為了洗腦民眾、激發民眾民族情緒、轉移國內矛盾視線、為國家攫取更大利益、為既得利益集團獲得更大利益、野心膨脹、維護統治,所有國家都一個吊樣,菲律賓政府現在也說自己熱愛和平,奈何中國總想侵略我們領土。

然而普通民眾是愛好和平的,誰希望自己的子女剛上完大學就上戰場?誰希望自己家鄉被炸彈轟炸?

只不過有的國家的有識之士沒那麼好騙,他們舉行反戰遊行,而有的國家的有識之士人,就。。砸日本車QAQ

內戰是非就多了,這個無法簡單的論對錯或者是否熱愛和平,這個沒有辦法做judgement的

至於朝貢,你樂意裝孫子給別人送錢么

你的所有問題只能歸結成一句話,就近五十年而言,政府或既得利益者集團渴望更大的利益,而民眾熱愛和平,再遠我沒經歷,所以不能評論。所以這是我的看法,但是我可能也說得不對,這一切要看你怎麼想,我猜你問出這些問題時,內心早就有一個答案,你來這裡提問只不過是想看見是不是有人和你一樣想。

可恥的匿了,沒辦法啊。。


西周,東周時期,王城周邊的戎人去哪裡了?秦朝時期,南越之地是怎麼來的?匈奴,突厥是吃飽了沒事幹,跑歐洲旅遊去了?大理國,吐蕃國,貴州各個土國難道是良心發現,願意歸順朝廷?從隋到唐幾代帝王不遺餘力征討高句麗,難道是去打獵?越南的血淚史難道真的是他們胡說八道?十一段線劃人家家門口了,難道真是自古以來這句話能說清楚的?

打麻將贏了幾千年了,才輸了幾把,就沉不住氣了?


瀉藥~

這個問題在一開始就看到了,但是實在沒興趣回答。

在釣魚島問題上,曾經有個有趣的說法:達則自古以來,窮則共同開發。

說的是一個國家的同一件事情的說法,可能根據國家實力、國際環境不同而不同,甚至自相矛盾,這沒什麼了不起,拿這個說事兒的人才真了不起……

中國愛好和平,同理……


止戈為武,愛好和平不是不打仗,而是一開打不管花多久,打多少次都要把對面打死

不信你問問匈奴,鮮卑,党項,突厥等等。

如果沒能打死的話,我們會記住很久的,比如日本。


原本不是一個國家,結果一場戰爭之後,一國吞併了另一國,而且持續下去,這個算「內戰」還是「侵略」呢?

別的不說,比如匈奴人的地盤,還有比如新疆西藏雲南那些少數民族聚居的地方,不是戰爭打下來的,難道還是當地人公投加入天朝的么?


「中國人自古愛好和平」——這是諸多流行的神話之一。誠然,就國際政治的層面看,這是一個有用的宣示,並在一定程度上還有一些似是而非的證據支持;不過,政治學和歷史向來不是溫情脈脈的說辭,而總是冷酷的計算和無情的現實。

一、擴張:進攻性與防禦性

「愛好和平」是人類的美好願望之一,但不幸的是,美好的願望往往總是在經過殘酷的鬥爭之後才產生的。從動物行為學的角度來說,這是一種為了避免種族自相殘殺到滅亡而進化出來的一種抑制機制——動物界越是兇猛的動物如狼、虎,抑制同類相殘的基因越強。人類幾千年來進化出越來越強大的武力,這種抑制心理也必然同步進化,以避免同歸於盡、滅絕人類自身。

但在遠古蒙昧的時代,生存條件艱苦,要在這種情形下取得發展繁衍的機會,尚武是一種必要的精神。漢字中民族的「族」字,起源於甲骨文,其字形象旗幟之下一支箭——旗幟是權威的象徵,箭則是尚武的象徵。丁山和張光直都認為,商王朝的基本社會組織具有濃厚的軍事色彩,而其基本社會組織「族」就是軍事單位——當然這裡指的是氏族,而非現代意義上的民族。

周朝的「周」,一般認為其最原初的含義為盾牌——這雖然並非一種進攻性武器,但也足以看出這個當時的農業民族,與這種武器有著密切的聯繫。並不奇怪,雖然後世的儒家多推崇周文王和周公,但這個王朝的實際奠基者是周武王——一個以其軍事行動推翻商朝的王。錢穆在《國史大綱》中也指出,周初對外控制主要通過沿河淮向東及沿漢江向東南兩路,並都帶有武裝拓殖的色彩,這是一種毫無疑問的擴張行為。

華夏族由一個局促在黃河中游的小小氏族集團,逐步向外擴大影響,而春秋戰國(前776-前221)的五百年,乃是具有本質影響的一段時期。在這五百年中,諸侯均不遺餘力地執行對外擴張政策,並基本奠定了華夏族的疆域範圍。其中秦、晉、燕等諸侯,在分封之初的本意,就包含著周王朝希望它們對外擴張,與戎狄爭奪控制權的意味。

韓非子云:「上古競於道德,中古逐於智謀,今世爭於氣力。」這句話赤裸裸地道出,在一個文明發展的過程中,隨著人口的密集化和國家政治的出現,國際間無政府狀態必然發展到一種強權政治。在這種情形下,沒有強大武力為後盾的「愛好和平」或如宋襄公一樣侈談仁義,是不堪一擊和可笑的。

春秋戰國的諸子百家中,法家、兵家、縱橫家等思想中均包含有對外擴張的成分;墨家、道家雖主張非攻、小國寡民,但對急於富國強兵的諸侯來說,只是一種純學術,而於政治無益。秦入侵巴蜀、楚進佔吳越、趙滅亡代北、中山,引起的只是各國對國際均勢影響的擔憂,並未見到有對他們不熱愛和平的譴責。固然,山東各國紛紛指責秦為「虎狼之國」,但這種譴責未必是單純出於人道主義,而更多只是對自己命運的擔憂,因為山東各國自身也一直在竭力擴張,未必見得就更熱愛和平。齊國在被燕一度佔領後曾高唱和平主義,但最後的命運是面對強秦,不抵抗而亡。

這一時期,孟子也曾主張「仁者無敵」,所謂「可使制梃以撻秦楚之堅甲利兵矣」。這種輕視軍備的言論並非全無道理,但在當時不得為各國採納也是顯見的。

到秦統一天下時,又出兵河套、嶺南,五百年間,華夏族的勢力遂得到極大擴張。至漢武帝開闢西南和河西走廊,基本已奠定漢族在此後二千年內的本土。

由此可見,華夏族基本的疆域仍是依靠一系列的武力擴張或武裝拓殖而來的;固然,諸子中也有鼓吹仁義、非攻的學說,但在當時的條件下,是不可能成為一個主導學說的。這也是為什麼儒家的荀子見趙王,談的卻是兵法的原因。

二、擴張成本

孟德斯鳩在《羅馬盛衰原因論》中說:「大國的統治者一般是很少有鄰國可以作為他們的野心目標的:如果他們有這樣的鄰居,他們也早就用武力把他們吞併了。因此,這種國家的疆界就是海洋、山嶽和大片的沙漠,而這些地方的貧困竟保證了它們的不受威脅。」

當漢武帝驅逐匈奴、開闢西域、佔領朝鮮、東甌、征服西南夷,無疑他有發現自己已成為這樣一個「大國的統治者」,即他已經沒有鄰國作為自己的野心目標了,而帝國的擴張已經抵達它的自然疆界。

這解釋了此後兩千年內漢族政權疆域的穩定性:四周是大海、雪原、沙漠、高原、高寒山區……總之,是不適宜農業文明紮根發展的地域,在這些地方進行征服擴張活動,往往耗費巨大,但收益極小,並且不容易鞏固。但丁《論世界帝國》中就認為,這樣一個一統天下的國家將獲得永久和平:「只要是無所不有,貪慾也就不復存在,因為對象消失了,慾念也就不可能存在,一個一統天下的君主就無所不有,因為他的許可權是以海洋為界;其他王國都以鄰國為界,就談不上這一點。」

一個帝國的擴張取決於幾個因素:如可動員的人力財力資源、自然環境的艱難程度、技術手段、遇到抵抗的強度、統治者的意志……以上簡潔來說,可概括為「擴張成本」及其承受能力。

換句話說,在前現代的條件下,漢武帝時代漢族勢力抵達以上自然疆域之後,擴張成本大大上升,而帶來的收益則急劇下降。如果說驅逐匈奴作為一種防禦性擴張,還在可承受的範圍之內,那麼出兵十數萬,只為奪取西域的天馬,就不能不使當時人深為不滿,因為這一帝國行為帶來的利益遠不足彌補損失。這也是明太祖劃定永世不征伐周圍諸國的原因。

後代的儒生反對對外戰爭,其根本的著眼點並非所謂「愛好和平」,而不如說是一種對擴張成本的承受力達到了極點。無論是反對隋煬帝征朝鮮、唐玄宗開邊;還是反對鄭和下西洋,最根本的一點是:這類活動消耗民力極大,即使沒有失敗,卻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紅利。但帝國的自衛-反擊,與成功的征服活動,並未遭到如此強大的反對——歷來文人多稱頌唐太宗擊敗突厥、明太祖驅逐蒙古的豐功。

同時,在一個帝國達到穩定態勢時,它自然會發現,高唱和平以維護現有秩序,是成本最低的統治方式——儘管這一行為有時並非一個有意識的冷靜計算的結果。正如羅馬帝國在擴張到一定程度後,也開始大談「羅馬統治下的和平」:這時它北方邊界已經抵達寒冷的條頓森林,南方是撒哈拉沙漠,西方是大西洋,只有東部還在與波斯爆發拉鋸戰。儒家學說在漢武帝時代起才得到獨尊,並非偶然。和平與仁義,是一切帝國的標準官方學說,而在一個強權鬥爭的時代,這若非示弱,就是自我保護的手腕。

康德說過,如果可能的話,通過征服整個世界來達到永久的和平狀態正是每個國家或其統治者的慾望。從這句話我們也可以得出這樣的推論:當一個帝國抵達穩定的自然邊界——即它已征服了自己的「已知世界」——後,對「永久和平狀態」的現實性便將成為帝國統治者將要面對的最優選擇。

對一些現實政治家來說,和平和武力不過是兩種可選擇的手段罷了,正如孟德斯鳩評論阿提拉時說的,「當和平能給予他足夠多的利益時,他是決不宣戰的。」美國總統傑斐遜也認為戰爭不過是一個數學問題:「當和平的代價大於戰爭時,基於數錢的原則,我們寧願選擇後者。」漢宣帝聽說太子崇信儒術,發出了著名的嘆息:「漢家自有制度,本以王霸道雜之,奈何純任德教,用周政乎!」

大國政治是一種現實政治。俾斯麥以不惜戰爭的手段推動德國統一而被稱為「鐵血宰相」,但1850年,就當時一項德意志聯邦草約進行辯論時,大部分人都認為這一草約是「普魯士可恥的屈服」,時年35歲的俾斯麥卻以為這是明智的,他反問:「今天大國為什麼要打仗?」並自己回答道:「一個大國唯一健全的基礎——這一點正是它大大地有別於小國的——就是國家利己主義,而不是浪漫主義。為一個不符合自己利益的事業去打仗,對一個大國來說是不相稱的。先生們,告訴我一個值得進行一次戰爭的目標,我就會贊同你們的意見。」

三、愛好和平:願望與代價

漢武帝時代之後漢族疆域基本穩定,但他仍進行了一系列成本高昂的擴張活動,如果「愛好和平」指的是不對外實行侵略擴張,那麼中國的反戰和「愛好和平」正是起源於這個時代。

我們可以想像:假如西域並非只有沙漠中的小片綠洲,而是如美洲一樣土地肥沃,那麼,漢武帝的征服活動大概更容易被接受,甚至被無地的農民認為是一個福音。自然,對中國史而言,擔當美洲這一角色或許應該說是南方——此後東北又扮演了這一角色。

當然,反戰和擴張並非僅受擴張成本這一因素的影響,事實往往更加複雜。例如明朝僅以武裝屯墾的手段控制了西南貴州、雲南一帶,但對北方蒙古族則十分無力;而清朝卻連續在北方用兵,控制了蒙古、新疆、西藏各地,在此期間,技術手段和人力資源並無質的變化,但清朝能進行這種征服活動,與統治者意志及滿清一貫的政策有密切關聯。

反戰與和平是美好的願望,也是必然隨著武器和戰爭殘酷性同步進化的。但一種理念,僅有其溫情脈脈的外表是沒有說服力的,正如《倚天屠龍記》里殷離問張無忌:「行善有什麼好?」張無忌一怔,他向來只覺得行善是自然而然的事,目瞪口呆之下只說:「行善便良心平安,心裡舒服。」殷離冷笑:「我卻偏要把人害得慘不可言才心裡舒服。」張無忌說:「你強詞奪理。」

殷離固然是強詞奪理,但反戰、和平與其說是被人類的善良的願望所驅使、或因「人性本善」,還不如說是一種現實計算的結果。除了對擴張成本的無力承受之外,還有一種「水晶球效應」——如果我們現在通過水晶球都知道如果爆發核戰爭人類全得死,那麼也就不會進行此類擴張活動了。

但任何東西都不是絕對的。和平固然帶來紅利,但一個國家和民族在擴張到一個無力逾越的邊界時,往往也就喪失了最初的活力,而開始慢慢腐爛。這個時候,對外擴張的血腥消散了,但內亂的陰影正在慢慢浮現。

《中國人自古愛好和平嗎》——


你以為中國從一個寧夏省大的地方,能變成一隻960萬公里的雄雞,是憑空編出來的?


19世紀中葉,阮朝的嗣德帝組織史官編纂《欽定越史通鑒綱目》。嗣德帝在御覽該書之後,硃批:「統觀前後,則我越地之淪入中國已幾太半。惜乎歷代明君良臣亦多有不世出者,然終不能收回寸土,大是憾事。悲夫!」


別鬧了


中國古代基本每天都在打仗,包括內戰、農民起義、叛亂。動物的天性的就是爭鬥,公司里都在明爭暗鬥,怎麼可能會和平。安史之亂為什麼把盛唐打下神壇?不就是唐玄宗四面拓邊,兵都派去跟吐蕃、突厥、契丹打仗去了,而中央軍力單薄導致的。更早的漢武帝、隋煬帝,都可以算典型的軍國主義。但儒家思想有兼濟天下的中心思想,重視禮樂,就算爭鬥也講究先禮後兵。

像種族屠殺、民族屠殺,都不是中國人,或者說不是漢人的天性。中國人打仗就是為了開疆拓土,要麼就是樹立國威。確實還是相對和平的。就算是驅除韃虜,滿清那些遺留的皇室不一樣大都在民國活的好好的。相對的,國人有奴性,奴性的反面是主性,說中國人愛好和平,也有這方面的因素。

最關鍵的,國人對秦始皇、漢武帝、唐太宗、元太祖、明成祖、清聖祖等等這類君主,一直都是持爭議看法的,並沒有像「外國」那樣達到幾乎全民崇拜的「神聖」地步。更推崇漢文帝、宋仁宗這類


李世民:突厥高句麗還有東北各民族,咱們和平共處怎麼樣?真的和平共處……


地理的限制 周邊的不發達 穀物飲食不易攜帶 統治的困難。官僚體制的局限。儒家影響。文人當政。還有就是秦國滅亡,漢武帝軍事失敗,西晉內亂。隋朝覆滅 安史之亂,元的擴張受阻,明末天災。這些事件都是在中國每次發現到最強時打斷了擴張的可能。不過即使如此還是有了百萬之土。主要是清的版圖。可見都是上帝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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