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狐CEO少女丹發文，投資人周亞輝首度回應，如何看待這件事？
當時的事件主要經過是：空空狐公司的資金告急，又逢創始人余小丹重病住院。最後她轉讓出大部分股權，由崑崙萬維董事長周亞輝接管公司，並任命了新任CEO入職。本來波折已經漸漸平息，但就在昨日，余小丹本人在公眾號上再度發文。
她在新文章《空空狐歷險記（第二季） 》中說：前幾天看到空空狐在 App 內部發布了一個通知，告訴用戶限時在2017年5月9日之前提現完。過幾天， App 內又發布了新的公告，聲稱「支付功能關閉」。
文章表達的核心觀點是：對於董事會決定關閉公司，卻為何沒有通知自己（仍然持有10%股份的原始創始人）表示質疑，並且希望用剩餘的10%股份來交換之後的運營權。
文章鏈接：
http://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104739531962454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前一直沒有任何錶態的另一位重要當事人——崑崙萬維董事長周亞輝撰文回應，以他的視角還原了整個事件。
http://mp.weixin.qq.com/s/JjumIIyKWiubb1sq07IFxQ
文章鏈接：5月7日下午消息，繼昨日崑崙萬維董事長周亞輝指責空空狐創始人余小丹敗光5000萬後，余小丹今日再發聲，對周亞輝的指責一一作出回應。
余小丹在《空空狐歷險記（第二季）- 髒水我不怕》的文章中稱，周亞輝簽訂協議投資4500萬，但實際一年期間總共到賬2300萬，另有300萬支付給了COO季諾，沒有用於公司運營，欠款190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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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薅死一隻羊，可喜可賀。
混信用卡圈就會知道，有一群「擼毛黨」，專以薅羊毛為業，太平年景他們會自己買pos機自己刷，一方面把額度套出來拿去投資、周轉。另一方面獲得大量信用卡積分，積分可以通過特定的信用卡兌換成里程(最划算)，里程再換成錢或者自己坐飛機用。
資深擼毛黨養著幾十台pos機(俗稱養雞場)，每個月手續費上千。而kkh出手續費的行為，基本等於把羊扔進狼群。。。。。。。是時候，撕下這塊遮羞布了。
這裡的實質，是空空狐之前的交易額，很大程度上，是由薅羊毛黨推動的。
補貼刷卡的手續費，薅羊毛黨就會蜂擁而至，一邊自己開店賣貨，一邊自己買，信用卡積分有了，錢也套出來了。信用卡積分可以根據銀行政策換成各種券或者能夠方便出售的東西，再賣出套現。這樣，薅羊毛黨就實現了中間的零成本套利。這個規模化做起來，量非常大。所以，交易額就起來了。薅羊毛的資金量，聚集起來很驚人。
這個相關公司應該是默許的狀態，畢竟如果不知道這裡面的問題，就不算做互聯網的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公司的交易額就上去了，數據也好看，聽起來補貼也是應該的，但是，實質上，這對實際的業務沒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的借用了薅羊毛黨的龐大現金流走了個帳。
擊鼓傳花？讓大家都覺得數據不錯？
這在互聯網圈並不新鮮，之前也有公司這樣做。類似的「互惠」方式，是半公開的秘密。
細究起來，薅羊毛黨為部分互聯網公司估值的提升，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
每個月這麼多推廣投入，真正花到該花的地方，獲取真實用戶，比這樣虛無縹緲的充數據強。只給認識的朋友看的廣告：需要有效推廣策略獲取用戶的話，我幫你們找兄弟來看一下原答案已刪除，大傢伙散了吧。
作為看過這個項目的投資人說兩句
之前在國內一個一線VC工作的時候碰巧消費組的同事叫我過去一起聽個項目就見了下小丹，聽了下空空狐這個項目，時間大概在去年10月左右，看完撕逼想起當時這個時間點也正好吻合，當時空空狐要求儘快到賬，融資非常迫切。
先簡單說兩句項目，亮點不多，同類競品很多，在商業模式上感覺也不如寄售的方式成熟，用戶活躍度很難保證，但是國外對標的幾家發展也不錯，加上化妝品這一塊也有一定起色，從業務上看基本屬於可投可不投但比較不推薦的那種。
再主要說說小丹，第一印象感覺「酷+身體不好+思路清晰+口才真tm好」。年紀非常小但是在講項目的時候表現出遠超年齡的成熟，對自己的項目整個的邏輯非常清晰，講的非常好，對投資人的問題也都回答的非常巧妙。聊下來就感覺這個人有點油的太過了，其實很大程度上削弱了項目的可信度，同事也覺得這個口才隨便搞個項目拿點投資都沒問題。當時小丹比較瘦弱，而且一直在咳嗽，感覺身體就挺不好的，想到創業者一般都比較辛苦也是可以理解，所以最早說她病倒被踢出的時候我還是挺相信的。
不過後來這個反轉也是精彩，我只能說從我個人的認識我覺得亞輝說的很多點都很可能是真實的，具體的我就不好多說了，就說一下通過這個事件事後自己反思吧，面對創業者的時候尤其是這種非常有「經驗」的創業者，在對方講到很多近期的舉措和對一些數據和戰略的解讀的時候一定一定要考慮到背後有其他的可能性，很可能只是被非常機智的美化了的一個大坑
之前在知乎看到的，只記住個大概，但是套用此景很合適
現在創業總共四個模式，to B， to C， to SB， to SBVC。題外話，周亞輝創業太易，所以老是投一些大忽悠，不靠譜的項目。遇人不淑自己也要反思下。余丹不是最後一個。
難道不是周亞輝頭上寫著 人傻錢多 速來後顧無憂么
年輕人為啥把經驗豐富的投資人唬得團團轉呢？一半貪婪，一半恐懼。貪婪是面對這個90後市場投資人很想拿下來，但是無處下爪。恐懼呢是因為投資人年齡大了，覺得自己不懂90後，認為90後更懂90後。90後小天才就這樣正中紅心。說明是人都有弱點，人性的弱點是共同的。
看不太懂，就是覺得花了五千萬投個資居然自己都不帶看著怎麼花的有點蛋疼
絕對的權力，絕對的腐敗。
從空空狐公司的組織架構來看，對管理層的監督形同虛設，沒有對CEO的行為和權力進行監督和限制，所以才有投資人跟CEO關於亂用投資款的互撕。空空狐的內部控制環境薄弱。CEO給自己審批關於採購個人奢侈品的預算和報銷；CEO給自己加工資；在重大人事決策上，CEO單獨做決策。這些都是內控上的重大缺陷。
一般來說，在內控和監管不完善的情況下，財務負責人都是投資人派到初創公司去的，然後再定期審計，這樣可以控制很多風險。在互撕的文章里，CEO指出有定期審計，但是這個審計是不是走過場了呢？還有，財務負責人是跟誰報告呢？對誰負責？這些都是疑點。
錢是投資人的，管理靠CEO去執行，錢不是自己的錢，CEO花起來不會心疼了。在這種關係裡面，投資人和CEO對使用投資款的預算審批、執行和結果分析在投資前應該達成協議，就沒有那麼多互撕了。
每一次互聯網事件，總會被反轉。
諸如去年年底的羅爾事件，一場救助5歲白血病患兒羅一笑的愛心接力，沒過幾天，演變成對「帶血營銷」的憤怒與質疑。
還有今年二月份刷遍朋友圈的《就算老公一毛錢股份都沒拿到,在我心裡,他依然是最牛逼的創業者》一文，最後也演變成，主人公實際分紅200w，買豪車，出國旅遊等等。
作為吃瓜群眾的我們，總是期望事情被反轉，然而今天，空空狐事件，是反轉再反轉，已經完成不能辨別孰真孰假，儼然已經變成了撕逼大戰，據最新爆料，被告人崑崙萬維周亞輝已經委託律師，收集並公布空空狐CEO余小丹在職期間，公款報銷大量奢侈品的發票材料
該聲明指出，余小丹部分置裝報銷費用，所買服裝都是歸了余丹個人使用。部分報銷單據中的經辦人陳曉宇，正是空空狐創始人余丹的助理。報銷單據顯示，為出席創業邦一次活動，余丹最高曾花12萬買LV服裝。
雙方目前各執一詞，吵嚷不休，整個事件仍在發酵過程中，是非對錯並不急於判斷。或許雙方所說的都是事實，但也只是部分的事實。作為吃瓜群眾的我們，就真的只有吃瓜的份了。
每月300萬市場投入最高8萬DAU的二手平台拿到5000萬投資，這說出來丟人的是周亞輝吧, 中間也說賬面歸零了, 沒有信心要放棄了，但是還去投錢善後, 說出來有點奇怪。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6989881/answer/165695375
另外一個問題下的回答，正好對應的上。這個事件已經有各方面的分析，我就不多說了。我從管理人員舞弊的角度來簡單說一下。
第一，管理人員舞弊的危險信號
根據ACFE發布的2016年度《Report to the Nations》，在管理人員舞弊案例中有47.6%的舞弊人員存在生活奢侈的情況。其他排名前六的危險信號包括：態度圓滑、存在財務困難、和客戶/供應商的合作異常中止、控制欲和不願分享權力，以及易怒、多疑和防衛心態。所以當投資人發現這些信號的時候，就要想一想是不是可能出現問題了。
第二，如何防範管理人員舞弊
中國人喜歡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可能也是投資圈特別是創投圈流行的口號。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平衡利益的基礎上。當舞弊的收益大於可能帶來的損失時候，你很難保證所有人都能堅守道德底線。這時候，必要的內部控制可以提高舞弊被發現的幾率，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也可以減低潛在舞弊的發生。如果無法派駐財務管理人員如CFO的話，至少可以定期進行內部審計，這不僅是為了投資人，更是為了規範被投資企業的財務管理、方便之後的資本運作。
最後，怎麼解決
既然雙方已經撕破臉了，最簡單的解決方法就是讓法務會計進場，查清楚情況到底是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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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去年空空狐公司的資金告急，創始人余小丹重病住院。然後她在公眾號發了自己重病期間被迫離開公司的文章，一時輿論沸沸揚揚。最後余小丹轉讓出大部分股權，由崑崙萬維董事長周亞輝接管公司，並任命了新任CEO入職。
在5月6日，余小丹本人在公眾號上再度發文：對於董事會決定關閉空空狐公司，卻為何沒有通知自己（仍然持有10%股份的原始創始人）表示質疑，並且希望用剩餘的10%股份來交換之後的運營權。
於是周亞輝直接寫了一篇文章發在「創業邦」上回應，並爆了很多黑料，比如用公司的錢給自己買LV，發65萬獎金，報銷奢侈品，給不任職的乾媽開5萬的月薪——這都是小事——核心是空空狐每月廣告費用300萬，卻只有8萬DAU，而留存率只有25%。
就這經營情況還能估值3億人民幣，目標是做成10億美元的獨角獸公司？怪不得都說現在的創業模式有四種：to B，to C，to SB，to SBVC。當然，我在這裡不想討論什麼經營模式、業態、用戶量和交易額都是補貼買來的這種廢話，我只關注撕逼，以及撕逼中流露並印證的真實信息。
細節越撕越多，真相越撕越明
不過先聲明一下，我個人遇到過余小丹這種性格的房東，最後房東賴著我5個月房租不還，還是我發起訴訟並在勝訴後申請強制執行才把錢拿回來的；在法庭上信口雌黃，證據前後矛盾卻死不認賬，非常討厭。
看見余小丹給自己的洗白文，深深感覺到她就是一個嘴皮子極度利索，極度自我中心，認為全世界都應該為她服務，她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有道理的人。換句話說，她永遠不會認為自己有錯——因為我遇到過跟她一樣的人。
1、先觀大略
- 5.4 余先發文章質疑為什麼關閉公司不通知她這個有股份的創始人
- 5.6 周亞輝發文回應原因和細節，並表示如果空空狐APP和品牌余想要就給她
- 5.7 余再發文表示周給的公司她要，但是周給她潑的髒水她還得說道說道。
有沒有一種「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對」的感覺？公司現在沒債務沒收入，是個空殼公司，余表態「別關，我要」，然後給投資人潑一身髒水；投資人先回應髒水，然後質疑余的動機，並列出細節，最後表態「這破玩意你要我就給」；余迅速把這話做實說公司她要，但是髒水潑回去，再給自己洗個白……
遇上這種便宜我都要，一點不吃虧的主兒，真沒轍，真的。
2、再看文筆
在《空空狐歷險記（第二季）－ 髒水我不怕》一文中，余回應了投資人對她的質疑，但是總感覺前後文不是一個人寫的。從每個黑點響應的標題來看，一會是親歷者角度（周亞輝和「我」），一會是第三方角度（周亞輝和「余小丹」），看得我都快神經錯亂了：）
1.周亞輝指出我是為了出名應該去整容成網紅
2.周亞輝指出一個 89 年的年輕人亂花投資款
3.周亞輝指出余小丹挪用 200 萬
4.周亞輝指出承諾給我治病費用後來反悔是因為我住院太貴
5.周亞輝指出余小丹亂髮獎金、用公司的錢給乾媽王丫米發工資、用公司錢買包、帶男朋友去國外旅遊、在微博上曬包
6.周亞輝指出空空狐根本不值錢
7.周亞輝提出接管空空狐後被余小丹違規轉走錢
8.周亞輝指出余小丹不聽自己轉型的建議
9.周亞輝指出余小丹春節後就活蹦亂跳
3、最後看細節的可信度
- 敢列出精確數字的細節可信度相對較大，因為精確數字都是建立在明細賬上的，這個很難有假；
周：這家公司唯一的資產就是空空狐這個網站APP，除此以外啥都沒有。它是什麼一個東西呢？靠每個月花300萬市場費，連續花了大半年， DAU最高峰只有8萬，一旦停了廣告費，到交接時候只有2萬多DAU。
- 敢說出一定會落在文本、賬務上的分配方式和支出情況，這種也相對可信，因為很容易被證偽，銀行流水走賬無法抵賴。
◇ 周：你原本的股份，一分錢沒出，就是要分4年Vest才能拿到，算下來你任職就一年多時間，原本真實屬於你的就不多。
◇ 周：接管公司的時候，我按約定先打了500萬進去到公司，當天就被你從銀行轉賬了65萬出去，說是以前以你的名義對外借的款，還有你的各種報銷。
- 敢說出名義上有很多人參與的事情，比如董事會會議，基本可信，因為人越多嘴越雜；
◇ 周：在投資款到了之後，在2016年春節你先給自己發了幾十萬額外獎金，你的薪酬是在投資協議裡面明確規定的，這麼大的變動必須經過董事會的同意，可是你跟任何董事會成員溝通過嗎？
◇ 周：你用公司的錢給自己乾媽（不在公司上班）每個月發5萬元的工資，你跟董事會溝通過嗎？
4、根據比較可信的細節看另一方的回應
- 空空狐根本不值錢。余：估值3億的時候DAU 2000。
易評：卧槽，DAU 2000就能估值3億！如果我的個人網站日均IP1000，那估值是不是能有1.5億了？感覺我即將走上人生巔峰……
- 余原有的股份要分4年VEST才能拿到，而余任職僅一年多
余選擇不回應。 - 周接管公司的時候先打了500萬進去公司，被余轉賬了65萬出去。
余：這是我借錢發員工工資的，銀行流水有記錄。
易評：但是余在自己貼的微信截圖裡還在質疑周有沒有把承諾的500萬打足。反正錢剛到賬余就把錢轉走了，很難相信余會不知道公司到賬了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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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說2016年春節餘給自己發了幾十萬額外獎金。余：周亞輝說我發的獎金，不是別的，是年終獎。公司每位員工都發放了年終獎，我的獎金是紅杉資本推薦來的高管 COO 的不到 1／5。
易評：原來總經理的年終獎可以由總經理自己給自己發……發多少隨意。
- 周說余用公司的錢給不在公司上班的乾媽每個月發5萬工資余：工作前我們並不認識，工作後我也沒有從中獲利，所以拿「乾媽」說事並不妥。王丫米在擔任公司營銷公關顧問期間每月工資5萬塊。
易評：我的房東在法庭上也是這麼邏輯：「我同意調解，但這幾個月房租就是我應得的，我不會給他」，法官也一臉懵逼。
最後看在文中體現的三觀
余：謝天謝地我當初竟然想到買了商業醫療保險，這是我三年做的最正確的決定，要不然我真可能沒錢治療。
易評：2016年春節能給自己發幾十萬年終獎，工資4萬的總經理竟然會在2016年底沒錢治療……你TM在逗我。
我是 90 年的。我身份證上面的生日是1989年12月10日，這是媽媽登記了我的農曆，出生日期是1990年1月6日，可以換算一下是同一天。
易評：工商局也會根據你的身份證出生日期登記企業信息的，這種事實有什麼好辯解的。
就幾十個人，花光了投資人 5000 萬左右的投資款。錢都花在公司運營，股東對每筆錢都很清楚，沒有程序可以繞過股東花這麼大筆錢。
易評：這是以為大家都沒開過公司么。多少額度以下CFO審批，多少額度CEO審批，多少額度上董事會；股東對每筆錢都很清楚的惟一前提是CFO是股東派來的。
圍觀完了，不總結了，我對我的文章負責。。
在北京見過余某本人，我對她的主觀印象如下(問了幾個一同的朋友，他們持有相同意見，所以差不多是客觀評價):
她去那個場合只是為了出名;
談的所有內容都是吹噓自己(比如別人請她去做CEO，比如她拉黑多牛多牛的一個人)，看的我尷尬症都犯了;
知道那個場合達不到她宣揚自己的目的(本來她還想去吐槽大會，好像被拒絕了)，直接取消了第二天的場。
所以就有了圖裡面的對話。
如果買20萬的奢飾品牌服裝和名牌包的事情屬實，那麼 少女丹 就是一個純傻逼，把柄這麼噁心，還鬧事，讓我想起來醫鬧和躺地下訛錢的老傻逼
看過周亞輝的文章：
某一支團隊打造了這樣的一款估值3-4億美元的產品：
1. 產品時間周期，一年半；
2. 市場費用，300萬/月，一年下來預估3000萬；
3. 幾十人的團隊，員工及其他成本2000萬；
5. DAU，推廣期8萬，正常期2萬；
6. 估值：3-4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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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些看法：
1、對於空空狐這款產品而言。2000萬元，人力、房租加上伺服器等成本，略微節約一些基本夠3到4年，而且是在北京這一的城市。
一年半花光，投資前制度未明確到位，投資後監管不到位，創業者亂花錢；
2、月度的市場費用300萬，最高8萬DAU。深表懷疑，即時買量也不止8萬。
按投入3000萬，最終留下2萬日活計算，每一個日活用戶1500元？
投資人難道不算算也不問問每月300萬砸下去的效果么？按我的經驗，一些微暴利的行業，150-200買一個交易用戶算高價了。
這樣的渠道轉換率，投資人直到5000萬花光了才發現，運營團隊也不管不顧就這樣砸下去？
我一直以為，2015年O2O破滅以來，互聯網界基本不存在這一的投資人和創業者，沒想到……
慶幸的是，投資人終於發現3-4億的估值是不靠譜的……
3、我的看法是，這是一起典型的，投資人圖省事不為資本負責，創業者有歪心不為事業負責的事件。事後，周亞輝應該能買到教訓，未來對資本和標的的管理或許會更加專業，但創業者再想拿到資金就難了。
查了一遍資料，說一點看法：
1. 創始人不象辛苦創業者
從披露的信息看，創始人確定是在公司報銷參加活動的服裝費，給乾媽付的顧問費雖非惡意但不心疼，創始人不是個省錢花的主。
投資人投一個還沒盈利的公司看中的是什麼？如果投資是為了換創始人，為什麼要投他們？
投錯創始人怪誰呢？
2. 什麼事情該報董事會？
推廣策略、顧問費、保險費…股東或董事會該管什麼，管到什麼程度？財務報表、審計…
可以在投資協議、公司章程、董事會議事規則等提前設好，避免後來吵架哦。
3. 中歐不同意投資協議，做不了工商變更？
中歐的股權不足2%，如果其他投資人同意，分開單獨簽協議，不用一起簽同一個協議就可以分別辦理了。
4. 如何避免合同被篡改？
蓋騎縫章+逐頁簽名確認
5. 投資不到位怎麼辦？
融資不到位不能說無法起訴，可在合同約定不按時出資的違約責任，並將出資時間與辦工商登記時間掛鉤。
6. 薪酬、獎金是否太高？
周亞輝對余丹拿獎金有意見，而余丹覺得COO薪酬太高。
哪些高管的職位、薪酬由什麼誰決定，需要經過什麼程序，薪酬在什麼範圍或有何標準可以事先定規則？
7. 股權如何分配？
周亞輝說，余丹一分錢沒出，才任職一年多，本就不應該多佔股權。
余丹說，自己工資比總監低，獎金不足COO的1/5。
而COO一人薪酬超過全公司總和，公司一年半花5000萬，COO一個人花500萬，占公司全年花費的1/7，是否合適？
註：COO用勞動換報酬，沒股權，公司未來與他無關，所以公司有困難就提出離職。
如果此COO如此重要，是否該考慮用部分股權替代部分薪酬，將公司前途與他的努力捆綁？
如COO不接受股權，表示他不看好公司的前景也不願意與公司一起面對？他還會努力為公司工作嗎？
創始人用奮鬥換普通薪酬+未來股權的收益，雖沒出錢但出大力。
投資人用錢換未來股權的收益，只出錢不出力。
分配股權時應充分考慮各因素的作用而合理分配股權，創始人用勞動換大股權和低報酬，就不要與沒股權的員工比薪酬；而投資人只出錢不出力，就不要說創始人一分錢沒出占這麼多股權。
【創業敗局之二】空空狐，90後創始人與投資人撕逼背後的股權紛爭謝邀。
作為一個創業者，原本是同情這位創業者的，特別是之前看到生病的這一段。
但是兩邊的聲明都看過之後，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雙方都有責任，把創業弄得跟過家家似的。這裡面的貓膩，作為吃瓜群眾不敢妄自揣測。
開個玩笑，我咋沒有碰到砸錢這麼爽快的投資者。然而，真的碰到這樣的投資者，這錢我也不敢拿，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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