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世界哪個資料片 NPC 的生死最讓你心痛?
沃金。
本人聯盟狗,但是還是得說一句,死了這麼多人,沃金最慘。首先,同樣是陣亡。瓦王的存在感感覺更強一點,在破碎海灘,一人阻擋惡魔大軍,作為一個光榮的戰士,這個死法不能更加光榮了。雄獅雖然隕落,但他的意志依然激勵著聯盟!...但是沃金...沃金可謂比牛頭人還要老黃牛...沃金雖然沒有薩爾那樣的主角光環,但是必須得說他的貢獻可能並不比薩爾差多少。加爾魯什墮落的時候是沃金和貝恩站了出來反抗暴政,因此他還險些被小吼除掉。在潘達利亞,面對其他巨魔的威逼利誘,他也不為所動。在ctm中,他對部落的忠心耿耿,從那句「部落,就是我的族人。如果你要挑起戰爭,那麼我不會與你為伍」就能看出。勞苦功高,忠心耿耿。但是呢,這麼多年巨魔還縮在迴音群島那個和村子一樣的要塞裡頭。沃金本人雖然貢獻卓越但是存在感依然不強。什麼事都是薩爾出風頭。好不容易在決戰奧格瑞瑪裡頭刷了一波存在感(人頭是薩爾撿的)「部落聆聽你的聲音」聽得我一個聯盟都燃了!結果剛剛當上大酋長就領了便當...還死的不明不白。和瓦王的死法相比,個人覺得沃金的死法有些不明不白(不是說他窩囊)這個死法,總讓人覺得有點不痛快...說不上來的一種不舒服...
總之,魔獸這麼多npc死了,很多都讓我心痛,比如伊瑟拉,羅寧,膜法之龍瑪里()斯...等但是沃金的死亡...頗有些描寫舊社會小說的慘狀:多年任勞任怨盡心付出卻一直遭遇不平等待遇,好不容易時來運轉,好日子沒過幾天,人沒了...最後開個腦洞,我覺得沃金當初應該加入贊達拉wlk在冰冠冰川現在冠軍試煉下方的位置有一個npc,被亡靈天災用瘟疫感染,生命奄奄一息,為了死後不被變成天災而向玩家求助。
玩家為了救他,累死累活地走遍地球外域諾森德,甚至還去了翡翠夢境,把魔獸在那個時候有頭有臉的正派人物挨個拜訪了一遍,然而最終還是沒能救活他。
任務的最後。阿塔爾用聖光將他靈魂凈化,雖然拯救不了他的肉體,但能保證他的靈魂不受腐蝕,最後這個士兵升天了。
當時不明白為什麼讓玩家費這麼大勁跑這麼多地圖去救這個人,結果還沒救活,也不給什麼神器。
後來才知道這是暴雪為了紀念一個去世的員工,寓意著人不能抵抗死亡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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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名好像是叫勇氣的證明,具體我記不清了。之後再練小號的時候還沒等打到那就80了,也就再沒碰這個任務。
當時印象深刻有兩個原因。一是完成這個任務需要跑很多地圖。那個年代地球不能飛,想去月光林地必須自己用腳走。當時我一不是聯盟二不是小德,就這麼一個亡靈賊廢了很大勁才把需要跑到的地方都跑到。
二是這個任務有許多有頭有臉的人能露面。比如沙塔斯城的阿塔爾,我沒記錯的話太陽井打完之後它就只在這個任務中出現過,後來就從魔獸主線劇情里消失了,存在感比熊貓人還低。還需要找瑪法里奧。在wlk的時間點裡瑪法里奧還在睡覺,作為部落方我是第一次見到他,同樣也是不做這個任務就不能見到。
那個暴雪員工貌似是得癌症去世的。
嘛,那個年代的魔獸,給人的感覺是一件藝術品,獨具匠心。現在的軍團再臨……這種彩蛋好像再也沒出現過了吧。
暴雪以前是想打造一個世界,現在僅僅就是想做一個遊戲了。阿魯因啊。
我還記得一開始天天在蘇拉瑪貧民區跑來跑去,一邊給他收集遠古魔力一邊罵他奸商。所以那時候對他的印象極差。後來到了法力風暴場景戰役的時候,還是能聽到他的喋喋不休,直到他衝出保護罩的一刻。……………………我拿著果實,走到蘇拉瑪城橋洞里,那是阿魯因捲軸上給我的地址,奧露樂在蜷縮在那裡,在接過果實的一刻,屏幕內的她和屏幕外的我一起哭出了聲。「這是你們欠我的」所以這次你要多少遠古魔力才能醒來?記得在《德拉諾之王》剛上線不久,就有人發現黑暗之門任務里,每一個跟著玩家衝到德拉諾的普通NPC都有完整名字,並且全身裝備也不是普通小兵的模樣。暴雪後來解釋說這些NPC其實就是和玩家一樣的角色,他們經歷了玩家在艾澤拉斯經歷的一切,每一個都是可以成為未來大領主的人物。黑門一役,除了玩家以外,這些未來的大領主全部陣亡。之後在德拉諾世界,我們也在各個地圖的角落裡見到了不少慘死野外的冒險家,有不知道名字的,也有有名有姓的。無獨有偶,在《巫妖王之怒》中,根據官方小說的說法——某種程度上,這就是正史了,最後的冰封王座之戰,衝上去與老弗丁一起面對巫妖王的北伐軍全滅,只有老弗丁孤身而返。這也就意味著,在遊戲中,玩家們勝利了,全身而退;但在歷史中,這一戰耗盡了艾澤拉斯最優秀的菁英。很多人都在說那些英雄人物的落幕,可至少這些人都能流芳百世萬載留名。但這些人,這些普普通通的冒險者,除了曾經扮演過他們的玩家,沒有人記得。
問題問的是生死,大家都說了死,我來說個生吧。
吉安娜·普羅德摩爾。她可能是整個魔獸爭議最大的人物之一,這種爭議從war3任務就開始了。在這個連史書和文人都能把滅國歸因於紅顏禍水的世界,這個女人承受了過多不屬於她的責問。
洛丹倫的軍事體系是有問題的,白銀之手名為七國聯盟維和軍,實際唯洛丹倫一國馬首是瞻。老國王親手為白銀之手埋下了下克上的隱患,而洛丹倫最正牌的繼承人姿態強勢要屠殺洛丹倫自己的人民的時候,被罵不負責任的反而是不發軍餉、不統軍隊的庫爾提拉斯的公主、達拉然的學生。你們不覺得可笑么?
她手無權柄,無法力挽狂瀾,只能稍作補救:在人類七國全部罹難後,她以一個大魔法師的遠見,聽從了麥迪文的指引,帶著為數不多的倖存者遠渡重洋,在沼澤地和黑龍窩旁邊披荊斬棘,徒手建立起新的家園。這個家園,日後成為聯盟重要的政治籌碼,和平時是傳播聯盟善意的橋頭堡,戰爭時是威脅部落腹地的尖刀。塞拉摩,沒有暴風王國固若金湯的高牆利炮,沒有鐵爐堡掩於群山、易守難攻的地利,沒有泰達希爾遠離世界中心高枕無憂的資本……塞拉摩,從建立的那天起就註定要鬥爭。她與部落博弈,通過釋放善意,體面地化解了西大陸的第一場陣營之爭,掩飾了當時他們比部落更虛弱的事實。那時的薩爾萬眾歸心,剛剛重獲自由、躊躇滿志的獸人一心要建設自己的新家園,戰意激昂;凱恩又是西大陸土著,多年經營,樹大根深;而精疲力竭的聯盟流民中,反而有各種間諜散布流言、煽動人心,吉安娜面臨的局面可謂內外交困。她果斷聯合部落對抗不安定因素的遠見,既避免了窮兵黷武毀滅聯盟最後火種的命運,也收穫了薩爾凱恩的尊重,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得到了可貴的盟友。為了七國的希望,人類的延續,她付出了無意間殺害父親的代價。看看她和阿爾薩斯的感情始末,你能說她是個冷血的、不重感情的人嗎?你能說她日後沒有一絲愧疚嗎?然而她別無選擇,毫無根基的塞拉摩,正因選擇了當下的和平,才避免了可以預見的毀滅,才能讓暴風王國面對部落時底氣十足,才能成為人類矮人聯盟將夜精靈拉攏過來保持聯結、可以與部落分庭抗禮的資本。
當你可以輕易從濕地坐船直達西大陸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是誰一手捍衛了這些航線?
暫時的和平,是可預見的。而部落體制的脆弱,新領袖的瘋狂,則是她無力預見的。部落的個人權威遠甚聯盟,連薩爾都沒能預見他的繼任者可以完全洗除他的餘威,可以將庫卡隆完全改造為他個人的戰爭機器,更別說吉安娜了。如果你們認為,部落殺死了自己的瘋狂領袖就是可原諒的,那顯然領袖個人便是對整個部落負責的人——如此,吉安娜將國家的安全繫於她與薩爾的友誼之上,有什麼不妥嗎?和從前屠城一樣,最受非議的,反而不是拿起屠刀的人,不是盜竊聚焦之虹的人,不是滲透達拉然的人……而是受害最深的女人。
有人拿戴林的「預言」來放馬後炮,證明吉安娜理應悔不當初,自裁謝罪也不為過。如果戴林活到了CTM前夕,親眼目睹了加爾魯什在戰爭發動前的所為,那麼他的「預言」也不可謂不精準。然而事實是,老戴林死在了獸人剛剛自由的時候,那時的獸人剛剛擺脫了惡魔的陰影,重獲人身自由,他們堅韌、熱情、強壯,他們與過去瘋狂的源頭切割得一乾二淨。吉安娜有守護者做幕僚,她立足於整個艾澤拉斯,知道這個世界暗流的規模有多龐大,知道在軍團面前人類不可能獨活,更知道對惡魔最為痛恨的獸人是多麼可貴的支援力量。而與之相對的,她不知道獸人在德拉諾時的文化,不知道一個自卑的、備受欺凌的罪酋的兒子內心有多黑暗,這黑暗不是來自惡魔,不是來自泰坦古神,這黑暗來自一個人的內心!這不是魔法可以解讀,不是學史可以解讀的!和之前一樣,這是薩爾都無法預料的事情!為什麼說提戴林的是馬後炮,因為獸人不是像戴林說的一樣,「惡魔的瘋狂本性難移」,獸人挑起的新的戰爭,力量來源是不一樣的,不再是惡魔之血,而是大災變導致的饑荒,有缺陷的領袖帶來大獸人種族主義的抬頭。讓她一個人把罪孽全都擔下來,替死亡之翼去遭受批判,太重了,太無理了。
總而言之,一個可被分析的、可當作獨立人格的人來解讀的吉安娜,就到她頭髮變白前為止了。轟炸過後的吉安娜,被奪去了家園、友誼和互信,塞拉摩作為聯盟前哨,戰時首當其衝生靈塗炭,是不可避免的結局。而塞拉摩這位有血有肉、敢愛敢恨、有擔當有遠見的領袖,也死於此時。她承受了遠超個體的傷痛,經歷了難以想像的刺激,她毫不意外地瘋了,瘋得很徹底。她成為了仇恨的傀儡,喪失了因理智而強大的內心,她現在只是個失去了一切的悲慘女人。
她在爐石傳說里,是白色的頭髮,那是她瘋了之後的樣子。她被傷到只剩魔法力量可以依賴,上一個純粹依賴力量撐場面的人已經死在黑暗神廟。她動輒威脅要用魔法將人撕成碎片,而一對一的戰鬥失利後,她連憤怒和捲土重來的念頭都不會再有,她喉嚨干啞,大腦空白,只留下一句遲疑的「你……贏了」,那是心如死灰之後,一潭死水中漂浮著的絕望。
我喜歡吉安娜,整個魔獸里喜歡最久的是吉安娜,然後才是魔獸世界登場的瓦王。少女時代的吉安娜,在魔法之城裡意氣風發,擁有未來的無限可能,那是兩名王子犀利的眼光都無法拒絕的、朝氣與希望的化身。然而她生在了艾澤拉斯變革最大的年頭,她的命運在歷史的車輪面前脆弱不堪,她被強行改造為出色領袖,又被強行改造為行屍走肉,她雖生猶死。題主問哪個NPC的生死最讓你心痛,其實我也搞不清,吉安娜現在算是生?還是死?
可能暴雪已經不會再為回答我的問題浪費資源了。
薩魯法爾大王:「我兒子戰死在天譴之門,我來只是為了帶走他的屍體」 「我給他起名為德拉諾什,意為德拉諾之心...我不會讓那些術士帶走他,我的孩子會安全的藏在加拉達爾長老那裡。」「我在他的母親彌留之際許下諾言,我會孤身穿越黑暗之門,不論我是生是死,我都孩子都不會受到污染,都會純凈如初...現在,我兌現了諾言。」「你會在納格蘭有一個隆重的葬禮,就安睡在你母親和先祖身邊...」「年輕的英雄們,不論戰鬥多麼殘酷,都不要忘記榮耀!」
「明兒見!蓓恩女士!」
這位被喚作蓓恩的暗夜精靈未置可否地把目光移向了別處,耳朵隨著腦袋擺動的幅度輕微晃動。她皺著眉頭,當做沒有聽見這句並不符合外交句式也沒那麼莊重的告別。
塞拉摩的領主,吉安娜·普羅德摩爾女士則在一旁,抿緊了嘴唇讓自己不要為這一對正在磨合的夥伴笑出聲來。
當蓓恩把頭轉回來,做出一個警衛該有的站姿時,那一抹亮眼的粉紅色剛好消失在傳送門的邊緣。
金迪·火花時隔多日又站在了達拉然的街道上,剛剛走出傳送門的魔法殘留使得她的眼睛裡還有些揮之不去的奇異顏色,但這並不妨礙她快步往家裡跑去。一路上很多人對她點頭致意,這一方面是因為她是這裡的學徒,一方面則是因為她從小便住在這裡,大家對火花一家早已熟悉。
「嗨!金迪!休假嗎?」「貝蒂!見到你真……」金迪向朋友打著招呼,跑過城中央的英雄噴泉。這座噴泉修建了沒多久,但在建成之後就成了金迪平時最喜歡來的地方。飛濺的水珠被魔法接住再丟回水池中,又藉由魔法噴薄而出。初秋的達拉然依然乾燥而炎熱,正午時分更是沒有人願意出來四處遊盪,這裡是鮮有的不必使用法術就讓人覺得涼爽的地方,離金迪的家也近得很,再轉一個彎就到了。
也正是這麼想著,金迪才放心地扭過頭和貝蒂·冰霜邊打招呼邊向前跑,所以——「誒喲!」一個小小的身影從散落一地的魔法甜點堆里爬了起來,這場「小小的」相撞事故使得那位被撞倒的女士手上精心製作的霜糖蛋糕被毀於一旦,連街角的路燈上都被濺上了一些精緻的奶油花。
被撞的人看上去並不比金迪高多少,因為身上沾滿奶油的緣故,看起來甚至有些滑稽,站起來的樣子也並不像是要動粗,但金迪仍然有些畏懼地往後縮了縮。
「金迪,你回來的也太是時候了!」金迪的母親,賈克西·火花不顧沾到的奶油,雙手往腰上一叉,瞪著自己久未歸家的女兒。照理說老來得子,孩子一般都會被寵壞,火花家可沒有這種傳統,該訓的時候——哪怕是孩子在軍隊已經待了很久,難得回來一趟便闖禍也是要教訓一下的。
「這些蛋糕倒是不足為惜。」賈克西從糊著果醬的袖子里抽出一根魔杖,杖尖是一枚水晶雕刻的櫻桃,也在被抽出來的時候刮到了一些果醬。她隨手抖了抖魔杖,那些奶油便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吸了個乾乾淨淨。「但是親愛的,你已經22歲了,是時候為自己的魯莽付出些代價了。」
「呃……什麼?」金迪把目光從母親的櫻桃杖尖收回來(眼尖的她甚至發現那上面沾的是一些蘋果果醬),稍微有些吃驚地問道。「我已經是吉安娜女士的學徒了,就不用罰我清掃房間了吧?」
「不是清掃房間,我的小奇蹟。」賈克西的怒容看上去消退了一些,看上去不再那麼讓人生畏了。
「哦不……」「是你來重做這些糕點。」賈克西終於對女兒綻放出一絲笑容,但金迪顯然有些猶豫不決:「可是羅寧大師讓我回來要向他做一些小小的報告……」
「那正好,帶上一塊新鮮的蘋果派,我相信羅寧大師會更高興的。」賈克西的語氣堅決不容質疑,最終粉紅色的小腦袋垂了下來:「我這就去,媽媽。」
「造食術的基礎……第一章……麵粉的調和力度與法術的平衡……」自家的烤爐前,金迪吃力地指揮著魔杖勻速攪拌蛋糕漿,一邊念叨著魔法蛋糕的製作方式。
這個大烤爐從她記事至今都在工作,而金迪抬頭看一眼,就會想起過去和蛋糕、烘焙有關的故事。不僅如此,這間小屋裡的物件大多都沒有更換過,魔法的作用和賈克西的巧手使得這間住了幾十年的老房子看上去像昨日剛剛完工的一樣。唯獨大烤爐不是,它被柴火和魔法的火焰燎得黑乎乎的,卻老舊得令人安心。「食材原始的美味熏過這麼多年的爐壁,是新爐子沒法比的。」媽媽的話被金迪深記於心,她很不擅長的造食術成果還算美味,很大程度上是託了大烤爐的福。
「親愛的,幫我買些蘋果來好嗎?果醬快用光了。」賈克西的聲音從烤爐的另外一頭傳過來。
「沒問題!」金迪巴不得快些走掉,把製作蛋糕的繁瑣過程留給母親。她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抓起一些零錢就急急忙忙地出了門。
人們總說秋天是艾澤拉斯一年中最閑適的時節,這份愜意穿過廣袤的大地和繁盛的森林,又橫跨北方的海峽與冰原,一點都沒有被磨損便在達拉然扎了根。彼時陽光尚好,曬在身上溫暖又不粗暴,萬物都在這份自然的恩賜中變得豐沛而飽滿。芥菜在花圃中零星長著,配上犀牛熱狗是外出野餐的最佳選擇。泉水漸涼,但也讓空氣顯得更加清新醒神,不少用功的學徒都趁著這樣的機會站在水池邊練習法術的釋放。偷懶奉行秋日進補的學徒們則多選擇這個乳酪熟成完畢開始熱銷的時候,切上一塊新鮮乳酪,再去買一個剛摘的蘋果,帶到公園廣場的樹下吃完了,順勢在養人的陽光下睡上一覺,緊張的學習和法術操練因此會變得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今天的達拉然看上去想要偷懶的人比較多。」金迪排在買蘋果長隊中這麼想。這隊伍著實有些長了,讓人等得有些睏倦,她反覆變動著左右腿的重心以便讓自己的腳站得不那麼痛。排在她前面的一位長著絡腮鬍的、五大三粗的人類焦躁得像是明天就要考試,下一個就排到他了,還抓緊時間小聲背誦著《奧術魔法的學派-召喚》的章節。閑來無事,金迪也靜靜聽著。
「……可以一次性召喚好幾杯水甚至一桶清水,但……」絡腮鬍在一個考點處卡殼了,他抿緊了嘴不再呼吸,像是憋氣一段時間就可以把答案憋出來似的。
「但少數膽大的巫師偶爾會?」金迪剛要開口提醒這名初級學徒,她的頭上就響起一句先於她的提示來,看樣子,不只她一個人在「偷聽」別人的自言自語。
「……會,會嘗試擺脫容器的桎梏,召喚出水元素!謝謝你!」絡腮鬍轉過頭來,向提醒的人道謝。
金迪沒有轉腦袋看身後的人是誰,但她為這份陌生人的幫助笑了起來。即便很多有名的大法師都離開了達拉然各尋去處,這座法師之城仍然為著魔法教育傾心儘力。雖然由政治機構管理,但「等級森嚴」這樣的詞,永遠都不會在達拉然的街道上出現。人人都是學徒,人人又都可以是老師,親切、嚴格而熱心。
「吉因~迪!嗬哦~久不見!」蘋果樹笑眯眯地向她問好,打斷了金迪的思緒。也難怪他們這麼熟絡,金迪還很小的時候,這棵被施了魔法得以在陸上活動的樹就被她爬了個七進七出。她的父親,溫德爾·火花為此和「蘋果樹先生」道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歉,當然蘋果樹也從未介意過。現在她長大了,蘋果樹也從一棵樹苗成長到了壯年,只是它的口音一直沒有改進過。事實上,對一棵樹來說,這已經很不錯了。
「蘋果樹先生,蘋果樹先生,您賣的蘋果從哪兒來的呀?」金迪學著小時候的聲音和語氣,向它問道。這是她每次買蘋果必須要開的小玩笑。
「shh,別問。」蘋果樹向她眨了眨眼,回答一如舊日。
當金迪背著一布袋的上好蘋果將要拐進另一條街道的時候,她看到蘋果樹也在向她這裡張望。見她發現了自己,蘋果樹揮了揮枝條,然後戀戀不捨地轉過身,招呼下一位客人去了。
「又偷懶,金迪。」賈克西站在家門口,看上去等候多時,話說得重,但聽起來氣已經完全消了。她從女兒手上接過蘋果,把它們倒在一個木桶里。魔杖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抽出來的,杖尖戳了一下木桶的邊緣,被那枚水晶櫻桃點過的地方,水流像是被刨開的地下水源一樣汩汩而出,一部分流到了盆里,一部分則流得到處都是。「誒喲。」賈克西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用魔法做補救。
金迪顯然等待這個機會多時了,她雙手一扣,再把環成一個圈的手掌往上用力攏了攏,那費勁的架勢,像是在舉一扇即將落下的石門。但這很有效,冒水的源頭在她支起手掌的時候就止住了,隨即一個小小的水元素從木桶那有限的水裡站了起來,開始默不作聲地清洗那些紅得誘人的蘋果。
金迪昂起她小小的腦袋,法術的消耗讓她看起來有些累,但仍然高興極了:「這下,我的處罰……?媽媽?」
「到此為止,親愛的。」「送給羅寧大師的蘋果派也?」「我來。說實在的,我還怕你做出生的吃壞了大師的肚子。」雖然早就不生女兒的氣了,賈克西的刀子嘴仍然一點都不示弱,她用圍裙擦了擦手,往廚房間去了。
讚美奧術!金迪如釋重負地施法把地上的水都吸走——這一類的法術她倒是格外擅長,但似乎也僅限於水,一樣的法術對糖霜來說毫無作用,不然她也不會在書上留下一片又一片的糖漬。
「現在,」水元素伴著夕陽在房間里折射出一片片魚鱗狀的波光,金迪盯著這片細碎的光芒出神,專註得像是看得久了就不用做別的事一樣。過了一會兒,她的眼睛從那些光斑上移開了,神情卻看不出任何放鬆,「該去見羅寧大師了。」
夜幕將臨,大法師羅寧正站在窗前借著落日餘暉研究一份報告,表情則隨著英俊的臉陷在陰暗處隱約可見。
「咚咚」兩聲,門被敲響了。聽上去敲門的人有些疲憊,因為敲過這兩下後便是一種拖拉的聲音,顯然對方把手留在了門上沒有收回去,並且任由它往下滑了一段距離。
「請進。」他似乎知道來者是誰,把報告往窗台上隨手一放,又用一個相框壓住以防紙張被風吹散。照片上,妻子和一雙兒子笑得格外開心。
「都還習慣嗎,火花學徒?」羅寧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坐在了凳子上。從椅子也能看出,它的主人並不是個精於享受的人,成為肯瑞托的首領只為羅寧的木凳添加了一面靠背和讓人久坐不至於僵硬的軟墊。他坐在質樸的傢具上抿了一口茶,補充著問道:「塞拉摩怎麼樣?」
「挺好的,羅寧大師。」金迪正努力想要坐到羅寧會客用的凳子上,但那對她來說稍稍有些高了。她謝絕了羅寧要把椅子變得更適合她身高的禮貌舉動,在軟墊上坐穩了,才歪了歪腦袋仔細思考起這個問題來。
「爐火和手指餅都不錯,茶杯碰到碟子的音色也和達拉然差不多。」她抬起頭,露出和頭髮一樣明亮的笑容,「所以我想,塞拉摩挺好的。」
羅寧以輕得不會被人發現的聲音嘆了一口氣,掩上了金迪進來時沒有關緊的房門。
「代我問候吉安娜女士。」「我會的,羅寧大師。」金迪蹦蹦跳跳地走下了台階,回頭對羅寧招手告別。
天色已經夠暗,月亮女士的笑容代替了晨光,用她獨特的清亮為晶歌森林灑下光輝,達拉然城也沐浴在其中。金迪借著月光努力辨認,以足夠的禮貌等到羅寧把門關上之後,才轉身離開了他的住所。她盡量走得慢一些,為回家的路上留有足夠的時間回憶剛才的談話。
藍龍來的多嗎?哪些人和「她」保持著相當近的距離?中肯地評價一下那些人?法術的釋放符合規章嗎?新的魔法研究進度怎麼樣?……羅寧大師的發問就像他的施法一樣,果斷、迅速並且出人意料地銳利——要不是他一直尊稱吉安娜女士並且絲毫沒有流露出不敬的意思,這份尖銳甚至可以用尖刻或刻薄來代替。有時候,僅僅是有時候,它們太接近,甚至都要觸碰到別人的隱私和自尊了。換做普通人怕早就像是喝了吐真劑一樣一五一十說出他想要知道的一切,以換回片刻自身的放鬆。
但金迪不,雖然自己是被當做肯瑞托的小眼線明著被塞去吉安娜那裡的,但這並不代表她一定要向著肯瑞托和盤托出所有的事情。保留一些也許會對她和她現在的老師更好。卡雷克也許時常來,但她「看見的不多」;也許一些精於外交的人民投誠了塞拉摩,但「距離恰到好處」,至於那些人都如何,金迪想起了蓓恩那張嚴肅得幾乎沒笑過的臉,於是她向羅寧繪聲繪色地描述了這樣一個人的存在,不過大法師好像,只是感覺好像,不大有興緻。
金迪用手指繞著粉紅色的發梢,直到它們被纏出一個亂糟糟的結。
達拉然和塞拉摩,兩座由法師統治的城市,一樣又太不一樣。一樣是大家都待她很好,人們也都很有趣,重要的是,就連聰明如金迪都說不上到底哪個城市作為學校對她來說更吸引人。她的初衷只是學習,那些有趣的魔法,獲得更多的知識,順便能夠不那麼怕造食術的考試。但她卻背著這樣一個不單純的身份,麻煩又不可推脫。在最初得知被選中作為「臭告密的」——小時候玩的遊戲里就這麼叫眼線——前往異鄉跟著偉大的法師學習的時候,金迪一下子就想到了卡德加。幸而為誰效忠這樣的字眼,現在還不必考慮,肯瑞托和塞拉摩之間的關係也沒有同卡拉贊那麼複雜,吉安娜女士也比傳說中的怪老頭麥迪文和善許多。那麼,效仿卡德加那樣更加關心學術和不把當前問題擴大化,或許才是那個「不錯的選擇」。
金迪對自己梳理出的回答感到很滿意,她終於長出一口氣,抬頭想看看今晚的星空。但她的目光不由得被一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身影吸引了。
那個影子戴著一頂尖頂的標準巫師帽,在達拉然的街上隨意施法,動作熟練而優雅。儘管達拉然是座法師之城,但街上施法的行為並不多見,人們也沒有依賴法術到時時刻刻都在使用的地步。人們卻對他頻繁施法的行為並無反感,甚至有人見到他會揮手致意。那個影子所過之處,僅由月亮女士給出的微弱光輝立刻被溫暖而明艷的光芒蓋過。正看著,那團黑影走到了一個暗著的路燈下面,「噗」地一聲輕響,黑影的面容被點亮的路燈照亮了,金迪的眼睛不由地睜大了起來。
「爸爸!」她拋開之前的沉重思緒,歡快地朝著父親跑了過去。
「金迪!」雖然知道寶貝女兒今天要回來,但答應出去修理不太聽話的街燈讓他到了晚上九點多才見到她,他一把抱住女兒,雪白的鬍鬚被緊緊夾在兩人之間,但他對此毫不介意。
「哦……見到你真高興。塞拉摩怎麼樣?」短暫的擁抱過後,溫德爾的雙手搭在金迪肩膀上,上下打量著女兒的變化,隨口問道。
金迪被這個短時間內兩次提到的問題扎得楞了一下,接著用有些恍惚的聲音開口說道:「……非常有趣,吉安娜女士是個很厲害的法師,我想您也知道……」
「不不,說說你,多說說你自己。」溫德爾乾脆地打斷金迪,「你瘦了,看上去睡眠不足,軍隊生涯習慣嗎?吃的有沒有你媽媽做的好?」
金迪並沒有急著回答,她看著自己的老父親,舒心的微笑爬上了她的臉龐:「這些我們路上慢慢說,爸爸。我們回家去吧。」
晚飯過後,賈克西端來了甜點作為這次難得的家庭聚會的結束。她把一份完美的蘋果派小心翼翼地端上桌,同時對女兒擠了擠眼睛,金迪會心一笑。而目睹這一切的溫德爾則顯得有些糊塗。
「發生什麼了?」他問道。
「不告訴你。」母女倆異口同聲地回答。
夜深,溫德爾去金迪的房間為她掖過被子,輕輕關上房門,捧著茶水坐在了客廳的凳子上。賈克西剛剛把晚餐的臟盤子抱給洗完蘋果就一直空閑的水元素,擦乾了手站到了丈夫的身邊。他們不約而同地望向女兒的房間。
「希望她一切都好。」
「早點學成,回到我們身邊。」
「糕點做好一些。」
「要求別太高了,孩子媽。」
第二天清晨,傳送法術特有的嗡嗡聲又在高塔頂上響起,蓓恩皺起了眉頭,側過腦袋努力不去看這怪力亂神的一幕,吉安娜則面帶微笑等著她喜愛的學徒從那圈光暈中歸來。
「抱歉,吉安娜女士,蓓恩女士,蘋果派有些涼了!」那個泡泡糖一樣鮮艷又甜美的女孩從傳送門裡走出來,勉強站穩了腳步:「但我保證還是一樣好吃!」
——今天的塞拉摩,一日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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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我寫的(評論里出現一定數目的評價說「戰爭之潮」的人,非常感謝你們對我文筆的肯定但是真的不是戰爭之潮裡面的謝謝)年代有些遠的文,文中至少三名NPC在小吼的瘋狂行徑中喪生。
被法力炸彈變為晶體雕塑的金迪變為碎片的一幕終於吉安娜將思緒從難以置信進行到了下一步,憤怒。
那縷泡泡糖色的頭髮再也不會隨著它主人的動作晃一晃了。
我並不想著重描寫她被人讚譽的天賦和可能,只選擇把她的生活想像一番展現給大家。
塞拉摩曾經會有光明未來的人,何止金迪一個呢?
最讓我痛心的應該是霜火嶺的賈納爾,杜隆坦的二哥
最開始在進軍德拉諾的路上救到他的時候,他還在一邊抱怨一邊鏟屎,我覺得這個獸人有點意思
後來,得知大哥芬里斯是雷神氏族酋長,並殺害了自己的父親後,他二話沒說帶著人馬殺害了芬里斯的三個兒子,並將屍體在地上拖行,我覺得他魯莽得有點像小吼
但是,在霜火嶺最後的劇情里,為了掩護杜隆坦和氏族的人民撤退,為德雷克塔爾的法術爭取時間,賈納爾以一己之力拖住了敵軍,最終在崩塌的山石中與敵人同歸於盡,臨死前高喊「LOK"TAR」
作為一個部落玩家,那一刻真的超級感動,再後來,在他死的地方看到他的狼一直在石頭堆那裡挖啊挖,我就在屏幕這頭不停飆淚,現在想起來還是燃得不行
向你致敬,部落的勇士!
應該是在奧格面對納茲格林將軍的時候了
「這一天終於來了。多年來我們一起成長,一起學習,如今卻在這戰場上兵戎相見。別幻想我會放過你,我也不會求饒。此時此刻,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部落。能夠與你一戰是我的榮幸。Lok"tar Ogar,為了榮耀,為了部落!」
在我心中,這也許就是戰士吧。
看到這麼多大領主如今跟納茲格林談笑風生(大霧)。
內心的感動突然就被帶偏了呢( ̄▽ ̄)~*
剛剛突然想到了一個NPC,我覺得我一定要說一說她。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在蘇拉瑪酒莊裡的小姐姐——「瑪爾迦」
雖然軍團的內容經常被人吐槽,而我身為一個大咒術師竟然在蘇拉瑪城裡被一群毒癮老娘們兒按到水裡打,但是蘇拉瑪的故事線還是讓我十分動容的,瑪爾迦小姐姐的死讓我在玩軍團這個版本的時候第二次憤怒(第一次是瓦王),雖然任務已經做完了,但我還是把那些衛兵殺個精光!即便這樣,也難以平息我內心的怒火(╬ ̄皿 ̄)!
還有一個也是蘇拉瑪任務線的NPC——阿魯因
這傢伙在前期任務的時候簡直讓我煩的一比,叫他幫個忙真是收我天價的遠古魔力!害的我為了任務線天天被那群毒癮老娘們兒。。。。(大霧),但是在蘇拉瑪任務線的最後,這個我一度以為是奸商的人,竟然選擇了自我的犧牲,那一刻,我突然有點不舍。
之後,在後續任務里,我感覺到我眼睛濕潤了,這個我一度以為的奸商竟然。。。。。
相信做過這個任務線的人都明白阿魯因的遠古魔力都去哪了,那一刻,我只想對他說一聲抱歉,我誤解他了。
我一直覺得軍團再臨的劇情有很多bug,但是蘇拉瑪的劇情線我認為是這個版本劇情的神來之筆,做的真的很用心,想了解的可以去看一看夏一可的微博,上面有蘇拉瑪全劇情的故事線。Sina Visitor System
祖尼。你們可能並不記得這個小角色的存在。但是每個出生在迴音群島的巨魔都會一次次看著他死去。巨魔新手任務時他會追上來慶祝你完成了試煉,初次見面就覺得是個挺有趣挺有好感的小巨魔,同時這死亡flag一樣的台詞也讓我有了一絲隱憂。果不其然。後來的任務是要打海妖之王,打打殺殺中,任務提示告訴我要踩掉火盆。他沖了上去「我來踩掉那些火盆!」「沒那麼容易,小巨魔!」說罷,海妖一擊就將祖尼擊殺。這個活潑可愛的5級小巨魔就這樣死了。他的靈魂被海妖帶走,再也回不來了。他還沒來得及看遍艾澤拉斯的美景呢…………後來我有了很多的號,會救贖,會先祖視界,會復活,會戰復。我救得起110的大號,卻救不起這5級的npc。祖尼……下個小號,讓我來踩掉火盆好么……
利亞姆·格雷邁恩。
非狼人的玩家甚至不知道這個只在CTM狼人新手任務里出現過的吉爾尼斯王子,但是在我看來,利亞姆是真正傑出的領袖,甚至超過其父吉恩。
從最一開始的調查狼人詛咒,到接納了所有效忠吉爾尼斯的狼人一起為吉爾尼斯抗擊被遺忘者的博大(一種不分種族、性別、信仰,只要愛國就是吉爾尼斯國民的態度),再到組織解放吉爾尼斯之戰的動員演講,以及最後為了救父親吉恩慘死在希爾瓦娜斯箭下(從此亡靈一生黑)。有勇有謀,忠誠孝順(在艾星尤其是我聯盟一眾孝子中顯得格外熠熠生輝)。
每次AFK之前,都會飛回已經荒無人煙的吉爾尼斯城,在城外的小山上祭拜過利亞姆,之後回到聖光黎明大教堂,以狼人形態下線。之後再練過多少小號,也沒有第一個狼人賊那樣,對一個(流亡的)國家,一個(回不去的)故鄉有那麼濃的眷戀。
為了吉爾尼斯!
快把我看哭的,不止一個。
TBC時代,虛空風暴,一個德萊尼小隊,隊友重傷,只剩下一個聖騎士裝扮的男性德萊尼,他說:「聖光不回應我了,我救不了他們!」我不知道他們的故事,做任務也只是簡單的路過,可是看到那個強壯的德萊尼人現在倒下的隊友身邊,絕望的祈求不會回應他的聖光。。。
WLK天譴之門事件,德拉諾什薩魯法爾和伯瓦爾弗塔根,竭盡全力沖在前線的聯盟部落的將士們,被盟友狀態的皇家藥劑師協會以瘟疫殺死。讓人無比氣憤。
MOP時代,納茲戈林將軍,陪著部落勇士一起成長起來的角色,他明白加爾魯什不是好酋長,所以之前偷偷的把薩爾和薩魯法爾放進城,但是他又不能背叛自己的誓言和承諾,只有跟隨「正統部落」一起滅亡,在戰場上面對自己當年的戰友,他說:「最終,還是走到這一步了……這些年來,我們一同學習、成長。現在,我們發現我們在戰場上面對面對決了。嗯……不要認為我會對你們手下留情,我也不會向你們乞求任何的憐憫。」「你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部落。」彌留之際他說道「在最後,我想說,我站在大酋長的一邊因為那是我的職責;我很欣慰是你們擊倒了我。希望你們的力量可以引導部落走向一個繁榮光輝的新時代……」忠誠的猛將,跟錯了主。
WOD,賈納爾。杜隆坦的哥哥,霜火嶺保衛戰中為了保衛自己的家人和族人,為了給薩滿爭取時間,他自己一人決然的沖向鋼鐵部落的大軍,最後時刻高舉武器一聲lok"tar代表了獸人最高的榮耀。
LEG,破碎海岸,雄獅之隕,為了艾澤拉斯,瓦王身死,雖然鋪墊了太久,雖然強行製造陣營衝突,但瓦王之死確實令人嘆息。
阿魯因,這個名字你可能不記得,但是你一定記得蘇拉瑪城有個小混混兩次獅子大開口找你要了好幾百遠古魔力,就是這個混蛋,在任務最後的關鍵時刻掩護你和奧術師塔麗莎撤退,因為他知道,你們才是蘇拉瑪的希望,而他死後,我們帶著他的遺物找到了他的妹妹,才知道這個小混混也是溫柔的無私的。
-------------8月1日再加一個--------------
很多人匆忙做任務,可能錯過了這個出彩的故事。
可恥的魯納斯,阿蘇納藍翼棲地的任務線,為了幫助藍龍、為了自我救贖、也為了反抗壓迫他們的蘇拉瑪貴族,他陪著我們一起完成了一小段冒險,他說話很搞笑,他為人很冷酷,可是整個任務線完成後,他卻會讓你覺得值得敬重。
你跟著他一起,殺死被蘇拉瑪貴族控制的枯法者,解救被吸乾的年幼藍龍,帶著他回到他自己的村莊,殺死那些已經沒有心智的「親人和朋友」,然後一步步的揪出幕後黑手的蘇拉瑪貴族,最終組織藍龍抵抗蘇拉瑪帶來的枯法者大軍,然而在這一切結束以後,你找到魯納斯,他已經渾身顫抖,言語不清,最後他說「你能聽見嗎,朋友?」「謝謝你,朋友,讓我在臨終前做了件有意義的事。」然後他轉身躲到大石頭後面,失去了最後一絲理智,變成了少有的綠名的枯法者。。。
至今悼念老牛凱恩·血蹄,War3戰役里怒髮衝冠一腳震塌半人馬進軍路線的存在,力量英雄中的力量英雄。
結果ROC海山沒出場TFT一半打醬油也就罷了,WOW靜坐了三個版本號,沒有特屬任務,沒有參與世界事件,沒有劇情描述他,死的時候都不在遊戲正線里,一個任務、一段過場動畫都沒有,版本更新而蒸發。而且是被眼皮底下的叛徒(瑪加薩·恐怖圖騰)下毒暗算。
似乎暴雪的劇情設計者從老牛開始惡意橫生,越來越多熟悉的角色被亂髮便當、胡塞進本,匆匆一生,越來越多的關鍵轉折被寫成小說,對純遊戲玩家的呼籲聽而不聞。
不知陳·風暴烈酒隨沃金重回卡利姆多那時,問聽雷克薩出走外域、洛坎泯然眾人、凱恩被害身亡後,
會否舉一碗濁酒,祭灑莫高雷的草海平原?
前風暴之子成員王煒的十陣營領袖圖,圖中仍有凱恩一席之地,彰顯著遊戲內沒有展現的霸氣與風光。
還有人為加爾魯什洗地的,可以,很強勢。在《熊貓人之謎》加爾魯什是什麼樣的人所有玩家有目共睹。至今錦繡谷還有煞魔。如果錦繡谷的災難你還能洗,那我也真是無話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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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的裂變》任務救薩爾。火元素領地
薩爾:加爾魯什!加爾魯什!凱恩是我的兄弟!瞬間淚目。war3混亂之治。薩爾帶領霜狼氏族幫助受半人馬迫害的牛頭人遷徙至莫高雷。凱恩和薩爾共同對抗燃燒軍團,最終建立奧格瑞瑪!
war3冰封王座獸族戰役-多洛特的成立。雷克薩聯合三個英雄拯救部落的危機,凱恩?血蹄作為驍勇善戰牛頭人酋長也是其中之一。沒玩過war3的人不會懂那時魔獸爭霸3帶給我的樂趣。現在玩遊戲已經很難找到當時的快樂。零幾年能玩到魔獸爭霸實在是太辛運了。
在那個還沒有普及寬頻的時代,雷克薩小隊陪伴了我無數的時光(因為小學英語差看不懂任務,只會瞎跑)。
第一次在遊戲外了解凱恩是在一本魔獸人物手冊中:凱恩·血蹄,牛頭人酋長,世界上最危險的生物。很可惜這本手冊在搬家後早已不知所蹤,而且「世界上最危險的生物」現在也無法在任何網站證明是凱恩的稱號。
才小學的我第一次看到「世界上最危險的生物」這類稱號,當時覺得凱恩真心霸氣,又帥又強。
然而再強大的生物依舊逃不過時光的洗禮。凱恩老了,他的力量和視力開始衰退,他的反應變得遲緩,雖然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但是他的身手早已不如年輕時矯健。
加爾魯什·地獄咆哮是戰歌氏族酋長格羅姆·地獄咆哮的獨子。獸人因為受到惡魔之血的影響變得嗜血狂暴,格羅姆為了解除獸人的桎梏最後在灰谷與深淵魔王馬諾洛斯同歸於盡。加爾魯什繼承了父親魯莽,好戰的基因,早在北伐巫妖王時凱恩就對加爾魯什的魯莽和對榮耀的畸形追求深有體會。儘管凱恩對加爾魯什的行事風格有所不滿,但最終薩爾仍將部落酋長之位交給了加爾魯什。
不久後牛頭人德魯伊哈繆爾·符文圖騰與暗夜精靈代表在灰谷進行陣營和談時遭到了暮光教派偽裝成的獸人刺客的刺殺,哈繆爾僥倖逃過一劫。凱恩以為獸人刺客是一貫好戰的加爾魯什所派,盛怒的他在奧格瑞瑪狠狠扇了加爾魯什一耳光,並向加爾魯什發出了生死決鬥,戰鬥中凱恩完全壓制加爾魯什,然而凱恩畢竟年老力衰,對加爾魯什這個好戰的後輩又起了惻隱之心,結果疏忽被染毒的血吼(加爾魯什的戰斧)刮到,毒藥讓凱恩連武器都無法提起,最終凱恩被加爾魯什斬殺。
至於血吼上的毒藥是與凱恩同為牛頭人族的瑪加薩·恐怖圖騰所下。可以說凱恩之死一半原因是因為同族。
在《德拉諾之王》資料片,薩爾終於為兄弟報仇!加爾魯什死在了爆炸之前的納格蘭,死在了戰歌氏族的家,也算死的安心了。
凱恩?血蹄,一代英雄本該戰死沙場。死於加爾魯什之手,死於同族的毒藥,這種死法實在無法令人接受。
我的魔獸從CTM就結束了。CTM之後的魔獸劇情,不提也罷。
阿蘇納可恥的納魯斯,一開始一個任務就是和他一起做任務,後來他不行了說了一句話讓我呆在原地好久饑渴正在侵蝕著我的理智,我需要用盡每一份力量來。。。來。。。你能聽見嗎,朋友?我。。。我,看不見你。我想。。。。是時候說再見了。謝謝你,朋友。在我臨終前做了件有意義的事。我最後向他深深的敬了一個禮。
這麼多人回答,沒人提到元帥。全是瓦王,沃金,伯瓦爾,卡拉西克英傑什麼的。當年跟著元帥一路追查線索的人,都到哪兒去啦?
在萊恩遭到刺殺,洛薩逝去,佛丁隱居,瓦里安還沒成長起來的時候,伯瓦爾那個蠢貨只關心暴風城,看不到整個王國潛藏的暗流。只有溫德索爾元帥還在守護著暴風王國,從圖拉揚手下的小兵成長為暴風王國的元帥,又被暴風王國放逐,然後在早已預見了自己的死亡,並且沒有人相信他的時候,一個人回到暴風城,揭穿了奧妮克希亞的陰謀。
這麼久過去了,已經沒有人記得元帥了么?真的沒人記得,雷吉納德·溫德索爾這個名字了?願風指引你的道路。 ——我大牛頭人酋長凱恩·血蹄
伊瑟拉姐姐。我沒法忘記當伊瑟拉靈魂升上天空被艾露恩女神接納的那幅畫面。她到死都那麼美... 以前每次刷巨龍之魂在龍眠神殿頂層我都會趁伊瑟拉灌注力量時偷偷/kiss她一口,現在改成了/擁抱。 Elune-ador
維克斯圖,東瘟疫之地的亡靈巨魔。
很多令人深思的故事,起因卻是個卑鄙直白的橋段。
他一開始給我的印象是醜陋又自私——一開始就意圖殺害玩家,在謀害未遂後,這個巨魔顯然不想因為與我們作對而死。
他加入了我們,並言道認可我的力量,將跟隨我們。
冒險繼續一段時間後,維克斯圖希望我去巨魔的老家祖瑪沙爾。
他說,督軍塔雷金用陰謀得到了他原本的地位,讓他落魄到在墓地餓到處吃屍體的地步。
擊敗他的敵人巨魔督軍塔雷金後,他向我們道謝,真誠地誇讚我們的實力,熱情的他若有深思,彷彿明白了什麼。
「這將是你最後一次見到我,我就要離開車隊了。我可以再多等一會。謝謝你的陪伴,你很強大。」
我把塔雷金的屍體扔進火堆。
維克斯圖向我們道別,再次感謝我們。我原以為他會離開,就像其他的夢幻故事那樣分道揚鑣,充滿希望和可能,也許未來還會相遇。
但他卻也縱身跳入火焰,毫無抵抗地被烈火焚身。
「我在另一個世界的原野等著你。」
也許督軍的死亡是他的復仇中的一環,但和我們一起的經歷,讓他意識到這應該就是終點。
他的身形被火焰吞沒,而我在很長一段時間,也不知所措,被心中的疑問淹沒。我走回大篷車,翻出他的遺物。
「維克斯圖把他的臂章留在了馬車裡。令人驚訝的是,他居然很有禮貌地把它們摺疊起來,單獨放在一處。
維克斯圖對力量的追求超越一切其他事物。
靠近臂章觀察了一下之後,你可以感覺到維克斯圖的一部分能量從裡面隱隱散發出來。」
他狡詐而無理,沒有文化又自私,這樣一個形象無疑令人討厭。
但在這樣一個偽裝下卻是一個脆弱又可憐的靈魂。
他也許曾經養尊處優,生活無憂。
他也許曾經朋友遍地,歡聲笑語。
他的純真,讓他只能殺人果腹度日。
他空虛邪惡,墮落不堪,心中卻仍有初心。
他重遇友情,找到目的。他驗證友誼,得到歸屬。
最後的最後,他拾起尊嚴,面對死亡。
也拋下力量,交給必將翻越這片山河、幫助無數如他一般迷茫之人的我們。
我帶著他的臂章,再次走回到那篝火,看著那火焰,背對著斯坦索姆被烈火染紅的天空,安靜地坐下,然後直視這位亡靈巨魔離開的地方,很久很久。
那片來世的原野,肯定沒有復仇和飢餓,也一定會有跨越一切隔閡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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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參與救吉德文的任務,以靈魂形式,但不會有舉動和對話,任務完成後消失。
伊瑟拉,在巨龍的黎明裡就表現出了和其他始祖龍對於生命完全不一樣的熱愛和認真態度,甚至超過未來的生命守護者阿萊克斯塔薩。伊瑟拉是五條始祖龍里最孱弱的,連話都說不好,但她一直在不惜生命做她認為正確的事,為她的族人和朋友。打敗迦拉克隆後,她成為了守護巨龍,逐漸變得威嚴,不可侵犯。但在內心深處,她一直是那個對生命充滿熱愛的小姑娘。打敗死亡之翼後,伊瑟拉已經沒有守護巨龍的實力,但當翡翠夢境和瑪法里奧遇到危險時她還是站了出來。其實我不是很能接受劇情最後伊瑟拉被腐化,再被打敗升天的安排,我寧願是她中了埋伏直接戰死沙場這樣的結局。從劇情上來說,失去力量的伊瑟拉也沒有再被複活起來的理由和意義了,這下總算死透了。在我心裡,伊瑟拉的死亡才是守護巨龍時代真正的終結,令人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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