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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獸世界裡最讓你傷心的事是什麼?

不論是對於劇情的 NPC的 或者是關於自己的 好友的


圖片作者咬人畫的,新浪博客咬人畫的

你以為你afk的時候會是生離死別,肝腸寸斷,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你甚至給每一個號計劃好了下線時的幻化和地點,準備和他們認認真真的說再見。

但當你真正離開的時候,只是有一天你像平常一樣下了線,然後再也沒有回來。


蘇拉瑪,阿魯因的請求。

阿魯因,殘月酒館巷子里的賞金獵人,與千人一面的男性夜之子略有差別的擺酷神情,囂張至極的口頭語(「走開,動物園在那邊。」把指揮官比做動物,簡直是比王者榮耀里諸葛亮那句「智商太低會傳染,離我遠點兒。」還要跳),貪得無厭的奸商本性,找他辦點事,張口就要八百魔力。

要知道,五十魔力就可以讓瀕臨崩潰的奧術師塔莉薩小姐姐滿血復活了,這個阿魯因僅僅提供些情報就如此獅子大開口,簡直是令人抓狂。要不是暮光酒庄有著刷新速度不慢的魔力酒,我一個800出頭裝等的獵人真不知道要在蘇拉瑪貴族區死上多少來回才能湊夠。

也許是指揮官的妥協助長了這個男人的奸商本性,當我第二次有求於他時,他居然開出了一千二百法力的價碼…為了蘇拉瑪的解放大計和我任務線成就的解鎖,我只好再一次踏上了搜尋魔力的道路。因為這個男人的存在,我感覺自己簡直變得比枯法者魔癮更大,到最後,為了湊足定額,我甚至連身上只有一個魔力的枯法者也不放過……好在這阿魯因雖然貪婪,倒也算是講信用,情報精準無誤,任務順利完成,莉莉絲月郡成功打入了艾利桑德團隊內部,任務進度也又向前推進了一步。終於再也不用和這個總把「高風險才有高回報」掛在嘴邊的藍皮地精打交道了,我感到很欣慰。畢竟根據我有限的歷史知識儲備,這種唯利是圖的貨色一旦哪天被敵人擄去,叛變的可能性極高,指望這種人跟著無產階級鬧革命,那是真的不靠譜……

沙爾艾蘭的那棵樹眼見是一天比一天高了,可小姐姐和她手下那幾個程序員卻仍未露出半分喜悅神色。一問才知道,原來現有的魔法量還是不夠,要想讓那棵叫阿坎多爾的大樹成功結出果兒來,還得去城區搞點破壞,把能量引到沙爾艾蘭。只要這樹結出了果兒,吃下果實的夜之子就將徹底擺脫魔癮,成為精神自由的個體。

塔莉薩小姐姐決定與我同去,但蘇拉瑪城區防守森嚴,僅靠兩人前去似乎並不保險。正在此時,阿魯因居然出現了,這個身型頗為健碩的藍皮地精主動請纓要求加入任務。我以為他又要依著他那高風險、高回報的邏輯再訛我一筆,結果他說了句:「不用擔心我的報酬,你們可以事後付款。」

哦,估計是事後想訛一票大的……得嘞,爺的成就要緊,認栽還不行么,趕緊走起。

要說這阿魯因不愧是混黑道的,確實挺能打,再加上奧術師小姐姐和一人一狗裝備全靠撿的我,三人組毫無壓力就打到了魔網核心區域。一拉弦兒,正打算跑呢,法力風暴劈頭蓋臉就席捲而來。小姐姐趕忙開了個盾,罩住了我們仨,可這護盾也快撐不住了,必須得有個人衝出護盾按下前方某個開關,法力風暴才能止歇,否則三個人都得被炸死在這兒。

「見鬼,這是你們欠我的…」

阿魯因突然箭步上前,瞬間就衝出了護盾的範圍,身型如梭直奔開關而去。只聽他發出了一串痛苦的嘶吼,而後應聲倒地。而肆虐的法力風暴,也在他倒地的同時歸於寧靜。

首席程序員歐庫勒斯發動了傳送法術,將我們仨傳回了沙爾艾蘭。阿魯因似是受了重傷,躺在地上不住地咳嗽著。

「我們…大功告成了,對吧?」

「是你,你救了我們,求你了…好好休息吧…」小姐姐的語氣裡帶著哭腔,我突然覺得好像有點不對。

「嘿…告訴凡瑟爾…我很感謝…他…」

「他死了。」小姐姐的語氣忽然低沉下來,如墜冰窖。

什麼,死了?這不是血條還剩五分之一呢么,咋就這麼死了…我的腦中忽然一片空白,被坑的兩千魔力,十足輕佻的口頭語…這些記憶忽然都變得模糊起來,腦海中只剩下如幽谷空響般不斷回蕩的聲音:他死了…他死了…

莫非,這傢伙不是為了錢來的?

懷著複雜的心情,我找到了凡瑟爾。他凝重的神色讓我感覺到,此刻他與我有著相同的心情。凡瑟爾告訴我,阿魯因留下了一個捲軸,上面是他的妹妹奧露樂的地址,他請求我把自己最後的報酬交到他妹妹手中。凡瑟爾還說,阿魯因早料到自己會犧牲,也知道我們所做的事業的意義,我們都錯看了他……

我重新易容,再次潛入危機四伏的城區,按照阿魯因留下的地址找到了那棟宅子。

破舊的宅子里擠滿了因飢餓而瑟瑟發抖的難民,我瞬間明白了為什麼阿魯因開口就要那麼多的魔力。奧露樂同樣在其中,虛弱的她已經看不清眼前是誰,口中仍喃喃呼喚著哥哥的名字…雖然不忍,我也只好向她告知阿魯因的死訊,並遞上阿魯因用生命換來的阿坎多爾之果。

沉默的奧露樂突然爆發出凄涼的哭聲,讓我的心也如同墜入深淵一般……

……

蘇拉瑪的人民戰爭故事線足以拍成一部史詩大片,而阿魯因,是其中最為亮眼的小人物之一。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面對著無盡的惡魔部隊和裝備精良的政府軍,一眾俠義之士為了心中崇高的信仰,為了全民族的獨立和自由,為了平民不再成為惡魔靈魂熔爐的燃料,義無反顧地踏上了艱苦卓絕的反抗征程。

知其不可為而為之。我想,這既是蘇拉瑪終得解放的緣由,也是艾澤拉斯世界之外的中華民族千年興盛不衰的根源所在。

而這,也是阿魯因,這個俠義之氣十足的江湖中人感動我的理由。


那些回答好友列表暗淡下去的同學們,難道從來沒有想過這問題一定程度上出在自己身上嗎。

wow是一款網路遊戲,除了一開始就同學/基友一起玩的一群人,很多人一開始,都是一個人在玩,後來,才有了朋友。更別說一開始必須要40人、後來也需要20-25人才能打的起來的raid了,那麼多「老玩家」懷念60級,那時候你們的隊友是怎麼來的?

我的觀點是:正是由於過去半成品一般的副本模式掩蓋了划水混子人員的真實水平,以及過分地擴大那時候的「美好」在玩家心中的地位,才會有那麼多人去感慨過去,抨擊現在。

那個時候,由於遊戲本身的限制,我全程丟魔杖,小怪1級或者頂級暴風雪,偶爾rush boss的時候一鍵飾品爆發寒冰箭,就可以良好地完成自己的「職責」,dps低根本不會有人說我,有時候打快了ot得不償失,反而慢慢打就好了。60-70的大部分boss,你犯錯,最多自己死了;到了80-100,可能個人的錯誤走位,會影響你周圍的好幾個隊友;到現在,可能雞蛋你看錯了圈和環的視覺效果移動早了,帶來的就是全團要開減傷的混亂甚至滅團。在我的公會,很明顯有一些隊友,犯錯的概率比別人多一些,我們團的RL有時候也挺苦惱的。他們有一些是長期的、甚至現實里的朋友,我們願意和他們一起玩,但boss老是因為一些低級失誤過不去,反覆多次,任誰也不開心吧。正所謂wow的兩大核心內容pve和pvp,菜鳥的本質是一樣的:要麼不會打木樁,要麼只會打木樁。

話說回來,前面說那麼多的意思是,我們總是記住我們想要記住的,淡化那些不美好的,可能有一些我們現在說起來很懷念的片段或者人,未必真的「那麼的」好。40人raid熙熙攘攘,工會裡聊天嘰嘰喳喳,但整晚滅的過不去boss同樣不是愉快的事。rag、小紅龍、穆魯,可不只是卡散了一二個公會。pvp方面,元帥還是大元帥,誰本周榮譽排名第一,競技場1800、2200、2400,最後一周要不要冒著輸下去的風險為個人分較低的隊友補打幾盤補上龍,可不只是鬧翻了一二個小隊。

只不過,在那個時代,由於遊戲機制本身的問題、轉服的禁止、網路交流的局限,能夠交流的,就只有公會裡的那群人而已。這裡並非說划水就是對的,對於一些boss,划水反而是過boss的方式,比如血領主卡二樓或者柵欄全程魔杖,bwl打龍人全程魔杖,raq打58全程魔杖等等,血領主不要跑位,奈法p2我全程發獃也不會有人說我,大部分boss的狂暴壓力相對很小,黑妹剩五個人都能磨過去,管理員只要法師夠就能羊的住...這些都不是去指責划水,而是機制所致,划水人並不需要做什麼特別的發揮,也不會影響是不是能過boss(這也是為什麼越早的版本,越容易帶屍老闆的原因)。於是大部分人記住的,也就是那群人,那些事。

可能你們不愛聽,但我們把過去回憶的過分美好了。

我60公會第一侏儒術士隊長,五人本經常都找不到人一起去;我們公會最早裝備最好的的全職業隊長10人團,一個通宵連dk的面都沒見到;我的競技場隊友,開打前要先組合三五人小分隊陪他去納格蘭吸碎片;我拿了60級法師唯一的急速飾品思維加速,就是為了raid前提前半小時多做一些麵包和水;我的眼淚等了整整二年,最後公會都不打bwl了,也沒拿到...;naxx?我的公會號稱能過十個boss,卻有至少四個boss是bug過的,包括十八波上牆、蜘蛛卡房間、跳舞站中間等等;我的2345隊s2十四組排名前十,但隊伍里的獵人根本找不到22.33隊;我的法師使勁打就會ot或者oom,划水丟魔杖又沒什麼意思;很多公會裡的朋友,上線後列表裡一片綠色精英任務,一個人打不過,組隊又難找t和h,好的防戰上線就被親友團搶去打黑上dk或者g團了;有一些boss戰很有史詩感,但開戰前花最少半小時到一小時加龍頭哈卡buff,甚至吃了泰坦後下線待命,並不好玩,我在東瘟疫待命時候殺死過滿buff的部落還被人罵過;對於那些需要拖三次屍體,才能從奎島傳送點跑進邪凱五人本的玩家,想來也沒什麼意思,類似的例子還能舉出三十個。很多人懷念bwl、懷念taq、懷念naxx,卻不知那時候很多人連本都進不了、榮譽靠搬沙、藍綠就進本。

110級的現在,雖然遊戲模式因為遊戲快餐化、時間碎片化原因,和你一起的人,大部分都是不認識,靠裝等組人,來去匆匆,甚至raid都可以單排隨機團隊了,但我覺得,只要能夠放下所謂「老玩家」的架子,高調錶現、低調做人,細心交流、耐心指導、虛心請教、少點戾氣,在pve和pvp環境下做好自己職業該做的事,偶爾多一些出彩的亮點,總能認識到更多的朋友的。

我的好友列表裡,有十幾個名字,是一直存在,二年不上線也不會刪除的;同時也會有一些好友不斷的加進來。我常能碰到大米相互認可加了好友的、或者評級戰場加好友的,有時候因為總能出現在打旗點、總能第一時間點到旗、或者風箏死boss還把治療電活了等等小亮點,相互加了好友,並且還加了備註,下次在線還有機會一起打。現在加好友是跨服實名好友,即使他們的小號上線,只要不是硬指標問題,我也願意一起打,因為經驗操作意識水平同樣存在。

說白了,以前由於機制的限制和伺服器口碑的原因,你在一個伺服器的「聲望」能夠為你帶來一些遊戲里的便利;而跨服跨區快餐化,直接顯露出玩家的真實水平之時,「實力」是你獲得更多新朋友的基礎。

我的每一個好友,都有一句話簡單備註,是否會長期保留在後有列表裡,也看持續、逐漸的交流、合作情況。

順帶一說,有一些玩家抱怨大家都來去匆匆,不做交流,不說話,交不到新朋友,老朋友走了,不願意玩了,我認為除了客觀原因,有個很重要的因素,恰恰是你們對於遊戲新機制的不了解、技能循環的不嫻熟,讓你們在緊湊的輸出/治療+跑位的情況下,緊張到難以和隊友做出冷靜、高效、簡潔的交流。沒有交流,自然就沒有朋友。有一些隊友的強,是在pvp環境下身經百戰的強,是對自己職業和新副本機制與boss技能應對深刻理解的強,我遇到很多團隊,反而是剛組好之後歡聲笑語聊天調侃的隊伍,打本或戰場的順利程度遠高於那些「嚴格組人、要求裝等、要求巔峰」的零交流隊伍。

那些永遠地afk的朋友們,願風指引他們的道路;那些因為人生online選擇暫離這個世界的同學們,我們更多地應該祝福他們,希望他們做出的選擇,幫助他們在現實里獲得自我的成功,沒有必要過度地傷感,在這個世界裡經歷的一切,成為了每個人人生中值得懷念、但不能重來的生活。如同我在艾澤拉斯回憶錄里說的那樣,我們傷心懷念的,並非那個坐地喝水30秒、打兩個怪就要開技能、三個怪就要跑路,組個五人本要整整一個晚上的版本,而是那段最衝動、最努力、最精彩的青春。


當胡不歸坐在氣球上望著自己和族人們世代居住的故鄉時,他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站在尚喜武院的小山坡上的那個彷彿很遙遠的清晨。

尚喜武院就在五晨寺附近,一棟不大的閣樓,外面擺著各種兵器和沙包。年輕的學徒們勤奮地練功,鬍鬚上還帶著朝露,稍長一點的則在武院內互相切磋。院里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尚喜師傅則微笑著注視著這一切,他,以及他的師長們,世世代代,所有人都在這裡度過了一生的時光。

那時胡不歸還是個新手武僧,雖然他的鬍鬚幾乎和眼前白髮蒼蒼的尚喜師傅一樣濃密。

尚喜師傅對他十分看重,他的天資實在出眾。他輕而易舉地接連戰勝了許多同輩的學徒,又一招奪下了尚喜師傅手中的火炬。

此後,他先是戰勝了出色的學徒洛蛟明,又和火金派和土水派的兩位同樣出色的武僧一起通過了許多試煉。

但危機也降臨在這世界的角落。他們世代居住的家鄉發生了許多異變,顫抖的大地,深海中莫名出現的魔物,還有,他們所聞所未聞的陌生的客人...

尚喜師傅卻一直在用樂觀和睿智引導著年輕而出色的學徒們。一切的危機,在他那總能有解決的辦法。

學徒們終於喚醒了元素之靈,他們去到禪杖林,想去尋找到神真子,也就是他們家鄉痛苦的根源。

尚喜師傅明白,這也是說再見的時候了。他曾指引他們渡過重重難關衝破層層阻礙,現在,他可以驕傲地看著他們獨自面臨最終的危機。

他離開了,化為了禪杖林中的一根飽經滄桑卻又樸實無華的禪杖,永遠地和那些指引他走上這條路的先輩們團聚在了一起。

雖然這次的敵人要強大得多,但是學徒們並沒有因為失去了尚喜師傅的指引而驚慌失措。戰鬥在最艱難的時刻,他們總能想起那個無論如何都能笑呵呵的白鬍子老頭,彷彿聽見他在告誡他們要保持樂觀,只要遵循自己內心,總能找出解決辦法。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最後,家鄉的危機解除了,而一場新的冒險即將展開。學徒們將要去到另一個遠遠宏大得多的地方,那裡有和迷蹤島截然不同的風貌,有熊貓人聞所未聞的生物,有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有全宇宙中最邪惡的邪惡,也有凌駕於一切邪惡的偉大光芒。

而那個一輩子都沒有離開過這個小島的老師傅,卻用他的睿智與樂觀,指引著年輕人們去探索遠方宏大的世界。

胡不歸卻只希望老師傅能夠看看這外面的宏大世界,看著他的學徒們遊歷各片大陸,走遍四方。

或許他的靈魂在五晨寺的池水邊,真的能微笑著注視著年輕人們活出自己瑰麗的生命傳奇呢?

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完了,應行的路我已行盡了,當守的道我守住了。從此,自有公義的冠冕為我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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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本文時可以配上bgm)

分享Russell Brower的單曲《The Wandering Isle》: http://music.163.com/song/26379135/?userid=384685911 (來自@網易雲音樂)

分享Russell Brower的單曲《Temple of the Five Dawns》: http://music.163.com/song/26379136/?userid=384685911 (來自@網易雲音樂)


第一次通關冰冠堡壘,看到了那個過場動畫:「父親,一切都結束了嗎?」阿爾薩斯躺在他父親懷裡那個場景讓我禁不住嘆息,第二天我告訴那時的女友終於刷掉了巫妖王,但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權欲讓人的心智迷失,可以忽視掉自己摯愛的親人,真是讓人悲傷。

那時我是一名聯盟的死亡騎士,後來在一個寂寞的冬天,我重新點開在硬碟里封存許久的魔獸世界,建了一個部落的薩滿,在霜火嶺的雪地里磨蹭了一個月,我終於滿級了。屏幕上跳出了【雙面間諜】的成就,突然有點感嘆。

「我DK已經滿級了,要不我們去建一個部落號吧,順便把這個【雙面間諜】的成就完成了。」

「不去。」

「哦。」

那個冬天實在太冷,不管在現實還是在遊戲里,始終都透著一股刺骨的寒風,魔獸世界裡有一年四季的美景,但我卻不願去翡翠林看綠樹蒼松;不願去陽灣港欣賞紅葉;即使在達拉然城中,我也努力避開熱鬧,只充當一個匆忙的過客而已。

我那時正在趕往冰冠堡壘的途中,巫妖王好久不見,過了這麼多年月,如今我終於可以和你單獨會面了。我踏著匆忙的腳步放倒一路上的小BOSS,一切在熟悉當中有些無趣,當遇到薩魯法爾時才感覺有些不同,不再有穆拉丁出來挑逗BOSS,而是一位絕望的父親,在德拉諾什薩魯法爾倒下時我聽到他說:「我們將他命名為德拉諾什——獸人語的意思是"德拉諾之心"。我不會讓術士帶走他。我的兒子將永遠藏在卡拉達爾長老那裡。」「我在他母親死前許下承諾:我會獨自穿過黑暗之門——不管我是生是死,我的兒子都會平安無事。不受污染」

我停下前進的腳步,回頭凝望著這對生死相別的父子:他獨自帶著自己兒子的屍體,穿過黑暗之門時該有多悲傷。他們之間不涉及王權的爭鬥,沒有對武力的極度追求,在整個艾澤拉斯大陸,在諾森德的冰川,他們算不上大人物,只是天災軍團創造的眾多悲劇當中的一個,然而在這樣浩大的戰爭場景中,正是這樣渺小而純粹的親情讓人動容,父親的話語里對兒子沒有過多的期許,只希望他平安無事,如今卻只能面對他的屍體。許多年前,當我對部落懷著憎惡的情緒時,聽到瓦里安對穆拉丁說:「退後,讓這位傷心的父親過去。」還有些忿忿不平,如今我真想指著屏幕感嘆:你看,部落發生的故事也讓人唏噓不已啊!

但是我說不出來,已經沒有人在聽我說啦。

這真是讓人傷心的一件事。


前陣子beta推了隱身功能,說是登錄wow時,你的公會會友會看到你上線,角色好友也會在列表中看到你在線,其他所有不在同一個遊戲的好友都不會看到你。我說我可能不需要這個功能吧畢竟列表常年灰暗,沒想到很多wower跟我一樣難過。

聽說我A了之後,有個聯盟的妹子問我,艾澤拉斯怎麼辦?燃燒軍團都打到家裡來了!我只好騙她說版本末了不想玩。

但是其實那天我在網吧偷偷登了一次。那時候已經是美酒節了,手風琴可真好聽啊,永歌森林一片金黃色的歡笑聲,銀月城門口有四個喝醉了的地精圍在一起哈哈大笑,我本來心裡挺難過的,聽著他們哇啦哇啦的笑罵聲,竟然莫名其妙也跟著笑起來。那天我沒有回旅館,坐在他們四個中間就退出遊戲了。

這幾年在艾澤拉斯我一直都是一個人,身為休閑玩家,從沒有加入過公會,做任務刷副本也都是自己獨來獨往。

那個曾經說要在冬天陪我看諾森德的大雪的人,也在夏天就走散了。

我可能是艾澤拉斯最孤獨的wower了。

yu bie diu 。


六十年代在西部荒野追殺迪菲亞兄弟會。雖然最後知道那些惡徒里也有一些是因為暴風城官員的腐敗而不得不揭竿而起。但我依然堅信鎮壓這群暴徒是正確的。

八十年代在諾森德看到了月溪旅,為昔日的西部荒野人民軍也終於得到了聯盟的認可而高興。作為和他們站在一起的戰友,那一刻彷彿我也分潤一份他們的榮譽。

然而到了大災變……那裡依然流民在道,甚至情況比幾年前更加嚴重,任務線的末尾,「希望」也背叛了我們。

我在潘達利亞有一座農場,一日一熟,不知能不能填飽你們的肚子?

我在德拉諾有一座要塞,裡面有伐木場有皮革廠,不知能不能幫你們建起美麗的家園?

現在我已經是大領主/大宗師了,西部荒野的人民,你們過的好嗎?


雖然被人說爛了,可還是要提瓦里安戰死。

忘記某日收到一條網易的簡訊,說什麼什麼版本,國王的隕落預熱。懵了一下,找同事要了一根已經戒了一年的煙,抽完,揉揉臉,結婚6年我也A了6年。

要不要上線看看呢?想想算了,肯定一群中二圍著拍照合影,近聊刷白字煽情,無外乎玩人類的會喊為了國王的榮譽,玩矮人的會喊為了卡茲莫丹,暗夜那群長耳朵的肯定用精靈語刷一串亂碼,然後說自己的是禱言。

作為一個羸弱的侏儒法師,不能說聖光,不能說力量與榮耀,鮮血雷鳴什麼的還容易被那群戰士擁躉踩死,來句天啊你真高又太煞風景。合影的時候可能還是避免不了說前面的兄弟麻煩讓一讓,你的雞巴擋住我的臉了…

王座廳,有點感覺像南京總統府,所不同的是我親身經歷了各種分分合合,論悲壯,溫德索爾明火執仗沿途都是單膝跪地,明知一死一往無前那叫悲壯。雖然那時我還沒補劇情,但是當時我能感覺到,這老傢伙今天怕是要涼。

當初那個只有5級,天天問玩家你看見我爹了嗎的小屁孩終於要上位了,聽說還是個牧師,會各種臟死你,可憐了他爹他爺他舅姥爺(據說)三代戰士。

對於聯盟的至高王這個稱呼我不置可否,但覺得他更多的像一個老友,一起相處這麼多年,從掛龍頭到icc,如今遠行在即,卻不敢親自相送。

江湖路遠,君且珍重


說三件小事,都是和虛空之觸有關的。

wod版本要塞周常刷任務有個叫虛空次元袋的獎勵,可交易,開出來是個傳家寶飾品。加全能,2分鐘冷卻,cd20s,效果召喚一堆觸鬚攻擊附近的敵人,是小號排本刷怪升級利器。題外話110級剛開的那周觸鬚由於動態等級演算法bug在110級副本也是大殺四方。

一般很多人會在世界頻道上賣,我覺得沒這個必要,所以刷出來後我都會在主城隨便找個裝備欄里沒傳家寶的小號強插給ta。可是號太多經常刷慢慢地累積的也很多沒送出去的,有一次在黃論壇看到有人發帖求觸鬚飾品,便加了戰網,他在我的伺服器創建了獸人小號,我飛到試煉谷把飾品給了他,他說謝謝之前也是我這個伺服器的要回來玩的云云,然後他下線就把戰網好友刪了。

第二件事稍晚一點,6.2版本我通過招募的贈送等級起小號dk大軍肝最後一個沒出的副本坐騎赫利東,做90到100的德拉諾開門黑門任務線的時候,經常會遇到一些回歸玩家,一般我會邀請他們組隊一起打順便在要塞任務線開雙人坐騎載著飛清主線任務,順便交易送個燃燒之刃,燃燼狼仔,煤拳戈隆,虛空次元袋,練第n個dk的時候遇到一個盜賊,一身mop5人副本裝,飾品有一個是經典舊世副本的湊數飾品,看成就沒有傳家寶,便把狼bb和虛空次元袋送給他了,過了一會兒看他沒裝備便問 這個打怪挺快的,怎麼不裝備呢,他說,沒屁用的垃圾,都摧毀了。

第三件事就在第二件過去沒幾天,練第n+1個dk的時候遇到一個戰士,同樣也是載著飛做任務,途中送了虛空次元袋,小戈隆和燃燒之刃,他問有包送么,於是我又從公會倉庫提貨附送4個燼絲包,任務清到刀塔堡壘了,看了一眼裝備沒帶,傳家寶成就也沒有,便問這個打怪挺快的,怎麼不裝備呢,他說,這個廢物沒用,摧毀了,你應該送我715的那個。

我顫抖著在傳家寶界面把這個飾品shift發出來說,這是5人副本史詩難度掉的,交易不了,他說 捨不得就算了,別給他沒用的廢品了,然後跳到雙人火箭上說 快帶我升級我和公會朋友約了。

然後我把他從坐騎彈出下來,就下線了,晚大號上線ah里掃燼絲布給公會小號做包的時候發現了他放上去賣的我製作的燼絲包。


之前某次大改取消了所有buff類技能。

兩年前,親友們聽說魔獸電影要上映了,十幾個人就呼啦啦的先去體驗一番遊戲,為看電影做準備。入坑十分晚啦,就害怕被噴菜之類的,真的玩的時候,只感覺很溫暖。

切實的感受到wow玩家的親切,就是在每次路過的時候,給對方刷一個小buff。還記得剛10級的我在銀月城,突然發現自己的血條多了一點,欣喜的不得了。

後來我學會了加buff的技能之後,也沒事就給路過的人上buff,就特別開心~

後來變成月卡制,覺得遊戲時間實在不夠划算,就沒有繼續玩了,偶然上了線,發現沒有buff了!就去跟我的小獵人閨蜜感慨。

我是部落的一個小牧師,閨蜜是一個小獵人。原來她經常被人說「獵人關豹群」都是為了我這個短腿牧師,感動啊。

沒了buff類技能,真的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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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在要塞的時候,我還鍥而不捨的玩著神牧,做任務慢的不行,但是即使如此我還是抱著見一個人就刷個buff的好習慣!

有次被怪追著,看見旁邊有個玩家掉血了,手一順就給他加了耐力,奶起來。正沾沾自喜呢,被怪追都不忘初心!那個人突然跟我說:

「你把怪引過來了= =」

印象太深刻了,我當時就懵了。後來這位大哥又問:「你任務做到哪了?」就開始帶我做任務了……

真的太溫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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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以後也不會再想了,乾脆寫出來吧。

最讓人傷心的,還是因為遊戲里某個人。

電影看完之後,大家一起玩的時間就湊不到一起了,有次閨蜜和我說,她遇到了一個大腿,聲音賊好聽,下次咱們一起玩的時候帶我聽。

真的聲控福利……!

最初我在他面前特別拘謹,閨蜜私下還笑我。加了大腿qq,和他一起語音練級。閨蜜有事先下,我和他就比較尷尬。我該說什麼?就這麼讓他帶著我做任務?這樣多不好意思啊。而他不緊不迫的問「什麼任務?還有多少?」淡定的找話題,沒有一點尷尬的樣子。

久而久之,就和他熟絡了。

他說他頭像是鹿,身邊的人都喊他鹿哥。

之後的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聽鹿哥一口播音腔,跟我說今天打什麼本,他T我奶,沒事還逗我笑。

某次打本,鹿哥:「我恐懼了!」

我:「不要怕!!!」

閨蜜在旁邊笑的不行。

鹿哥本質聯盟選手,在他的勸導下,我和閨蜜本著「了解敵人就要從打入內部開始」的原則建了個聯盟號。我還是小牧師,閨蜜還是獵人,鹿哥還是……他什麼職業都有。

熟了之後經常開玩笑,帶我去暴風城門口插旗,說好站著不動讓我打,每次打掉他一點血,他就回滿,笑眯眯的告訴我,是站著不動讓我打啊。有次正插旗,突然我被誰殺了,他讓我看記錄,追著就把那人制裁了。

平時做噩夢,都是被人追殺無盡的逃跑,那段時間做了一個噩夢,第一次有人擋在了被追殺的我面前。

鹿哥問:「是一個雄壯的德萊尼聖騎士么?」

我說:「是啊是啊233」

我不知道是不是德萊尼聖騎士,但我心想,肯定是他。

後開開學,玩的少了,我還會纏著鹿哥要聽他語音,他就讓我唱歌。

他說,你唱歌的時候和打遊戲不一樣。

我問,哪裡不一樣了?

他說,很安靜,好像在聽人訴說。

我怒,我打遊戲難道很吵嗎!

他笑,是啊,嘰嘰喳喳的,一點都不淑女。

他喜歡聽的歌我都沒聽過,我就一首首聽他推薦的。當我的網易雲音樂日推變成他喜歡的風格時,他說,小姑娘,不要太依賴一個陌生的男人。

明明就只比我大兩歲而已。

後來某天就跟他說啦,再晚上就抱著閨蜜,坐在學校的湖邊哭了好久好久。

後來沒有怎麼聯繫了,去年九月他突然發了張截圖給我。

三個戰士的傳奇就這麼結束啦。

怎麼能不讓人傷心。

完。


從60年代開始。

荊棘谷里的追逐戰

卡拉贊和黑廟每周都有我出現

推倒優格薩隆,跟著老佛爺攻陷冰冠

追隨巨龍,阻止艾澤拉斯的災變

為救王子,前往潘達利亞抗爭煞魔,學習聖賢

統一戰線跟隨守護者穿越時間

直到現在,聖光帶領我們遠征德拉諾,直面軍團

最終我們終將面對薩格拉斯憤怒的烈焰

而我卻沒有了戰友,也沒有了時間上線。


前段時間抑鬱症導致自己日夜顛倒,半夜自己在海邊坐著靜靜的等日出,然後在世界頻道上跟自己說話,那種孤獨感也自由,也難受。

在魔獸里經歷的事情歷歷在目,朋友,感情,生活都跟自己背道而馳,然後坐在電腦面前低低哭泣,像一個深閨怨婦。

年紀越大,越不想講那些遙遠的故事來博眼球和同情,想埋在心底好好保護這個遊戲帶給自己心底的那份柔軟。

如果恰巧你在奎島的海邊看到一個女孩在深夜裡等日出,請你駐足下來,聽她給你講那些陳年舊事。

不知道為什麼評論會有人拿我抑鬱症這個事懟我?我沒說過自己是文青,我沒那一肚子墨水當文青,只是一個網癮青年遊戲死宅,我們互不相識,我抑鬱症也沒坑蒙拐騙少男少女,我抑鬱症怎麼你了?用得著你亂給我貼標籤?


伊利丹給哥哥嫂子都寫了信,而對瑪維一句話都沒有……


這是09年的截圖,奎島海邊的失心吞噬者,我發到QQ空間,起名叫問君何所思。我在魔獸世界裡只有幾個點頭之交,不喜歡被瑣碎的事情掣肘,更享受一群陌生人同屏的熱鬧。晚上8點是每天日常的高峰,彈丸小島上玩家和怪物胼手砥足,我看著他們來回穿梭,心裡很舒服。10點以後慢慢冷清了也總有閑散的人在綜合里約著去sw挖井,進去打幾塊石頭扯一小時淡,睡意朦朧的時候滿足地下線,奎島就是我的天堂。過了一年大家都去了北極,我還是在奎島瞎晃,有一天我實在受不了它的蕭條,登進QQ空間給這張圖改名叫問君何所憶,退出遊戲之前飛到納格蘭,以後都在那裡上下線。奎島必須是熱鬧的,就算只能在回憶里熱鬧也很好。


不知道寫出來會不會太長,但它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

這是一個關於年幼無知,渣來渣去,因果循環的故事。

交代一下背景,後面有用。

我生活在一個不出名的小城市,小時候因病身體殘疾,走路瘸,嚮往星辰大海,無奈自卑充滿了我整個童年。

幾次重大手術導致沒上成大學,說實話我也不想上,因為當時非常的內向,害怕接觸外面的世界,父親是煤礦員工,我接了他的班,做了一名質檢員。

我想人生也就不過如此了吧,安安穩穩像父親一樣,在這個地方活到死。


第一次玩魔獸世界已經是我21歲的時候了,那時候對遊戲有種錯覺,彷彿人生真的有重來的機會,我也是1級,大家也是1級,我可以用和你一樣的技能殺死怪物。我彷彿發現了新世界一樣的快樂。

就這樣玩到了CTM初期,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1

我有一個盜賊,自認為玩的還不錯,有一天在戰場遇到了另一個盜賊,人類女,名字是。。。一種人體器官,(少兒不宜),我覺得這個基佬挺有意思,就站著看了他一會兒,主要是名字引起了我的遐想。

出場後,該名基佬居然私聊我,像我請教盜賊技巧。我給說了一些我的經驗。

第二天他向我借錢要買裝備,我不僅借給了他,還親自給他送到了達拉然拍賣行,親眼看著他買了一個單手錘和單手斧。

他說傷害高。

不過他是敏銳天賦。

我有點強迫症,幫人幫到底,徹底的重樹了他對遊戲的理解。

一來二去熟悉了,基佬告訴我他是女孩。

而我死活不信,因為沒有女孩會用這種名字。

我當然願意相信他是女孩,你們也知道在魔獸里偶遇一個妹子是多麼的幸福,我決定下功夫跟她加深關係,至少要搞清楚她為啥要起這樣一個名字。

我陪著她打了好幾周戰場,她也逐漸的開始信任我。

長話短說

她男朋友帶她一起玩這個遊戲的,後來她們分手了,他們遊戲名字是情侶名,她男朋友叫XX碩。

分手原因是她男朋友嫌棄她工作不體面,而她男朋友卻是一名保安。

她總是半夜上線,因為白天要睡覺,在遊戲中的時候,還經常AFK。

你們也大概猜到了,她是北京某高級會所的一名小姐。

我從小生活在一個封閉切偏僻的小城市,視野有限,導致我價值觀可能有些奇怪,我並沒有一絲反感和鄙視。任何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任何一種選擇都有它背後的原因和無奈,當知道這些的時候,我反而有種母愛泛濫的衝動,(用詞不當),反而我們的關係更加親近。

2

公會會長是個有大智慧的人,我很崇拜他,有一天他跟我說,他有一個好想法。

在這個物慾橫流的世界,他想做點好事——關愛兒童。

給伺服器里所有的小號免費送4個靈紋包和20G的資助,當然,並不會強制拉入公會。

我也覺得這是個有趣的事,我們自以為是仁慈的上帝一樣,去策劃這件事。

首先我們需要一個形象代言人,不能是我,也不能是會長,需要是一個形象好,氣質佳,貌美聲甜的小姐姐。

小姐姐在魔獸里好難找,我想到了她。

3

一開始她是拒絕的。後來在我不斷的央求下,她同意試一下。

我陪著她一起練了一個新號,我是DK狼人,她是人類牧師。

4

一身布衣,一桿木杖,一隻狼人陪同左右,滿世界跑著給小號們送福利。

「免費送19級以下小號4個靈紋包+20G啟動資金,需要的私聊。另外市場價收靈紋布」

這樣一句簡單的、不帶任何功利的話,成了公共頻道討論的熱點。

5

她一直都像一座冰山,跟我也從沒開過一句玩笑,彷彿一個NPC,我說,她做。

她從不和除我之外的任何一個人講話,也不理任何人。只是專心的做著這件事。

就這樣,一做就是半年。

很多時候人就是這樣,剛開始也有人嗤之以鼻,說是騙子,或者虛偽營銷之類的,當這麼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堅持6個月,風雨不動。就不會有任何負面評價了。

這件事也在別的伺服器引起風波,很多伺服器的人慕名而來,就為了親眼見到她和拿到刻有她名字的包包。

她的郵箱里時常收到陌生人寫的信,寄來的坐騎,點卡,金幣,和無數的製作背包用的靈紋布。

除了布,其他的她從未收過。信也從未回過。

6

雖然送福利不要求加公會,但小號們還是想離天使更近一些。總要加個公會嘛,於是借著她的名氣,我們的小公會,也幾度成了伺服器在線人數第一的公會。

本來純休閑玩家,也開始有了野心,想要開荒,想要進度。

7

我從大聲講話都害怕的膽小鬼變成了團長,看攻略看視頻,帶著一幫啥也不會小號和潛伏在我們公會的大號們,也勉強攻克了黑龍,我最開始的那個盜賊號,也拿到了澄匕。

好像到這兒就要結束了呢,但狗血的事情才剛剛開始。

8

有一天我在組團的時候,她突然私聊我,說讓我帶她妹妹一起玩。

what??

了解一番後才知道,剛剛她認了一個妹妹,也是遊戲中的,她只有對女性玩家才會露出一絲溫柔。

9

她總在暴風城教堂後面的花園坐著,等著有小號召喚她。而我也一有空就會在這裡陪著她。

她坐在石椅上,我盤腿坐在她對面。

在人們的流言蜚語中,我們彷彿是情侶。

10

對了,她曾經給我講過一個故事。

「阿月收取天地間無數的微塵,在五億億萬粒中挑選出銀色的顆粒,她仔細的挑著,天蓬就在旁邊默默的看著」

「她做事時不說話,天蓬也不說話,怕風吹走那些沙粒。」

「她一做就是八十萬年,天蓬就默默的守了八十萬年。」

「當她揚起手,十億億萬顆銀色的顆粒在天際飛揚,照亮著把黑暗的天空」

「後來有一天猴子擾亂了這一切,天蓬要找他拚命,阿月手指輕觸在天蓬的嘴唇說,傻瓜,我花這麼多時間來做銀河,只為你一人欣賞。我一粒粒的擺它,只為你高興。」

來自悟空傳,那時沒見過市面又晚熟的我,我並不知道它的含義。

11

她妹妹是一個奶騎,性格非常活潑,而且也是個徹頭徹尾的sao貨。

或許我也是吧。

一段時間後我被她妹妹攻克了。

12

我可能就是一個在網路世界放縱自我的傳說中的渣男吧。

阿月在我心裡是一塊冰,純潔乾淨,是天上的仙女,不可褻瀆,而那個奶騎,像一團熱情的火焰一樣,挑逗著我的心,彷彿讓我有了戀愛的感覺。

活了這麼大,我從沒有膽量談過戀愛。

我以為那就是我的初戀。

13

我在公會開團的時間越來越少了,陪阿月的時間也以各種借口搪塞。

反而找奶騎去玩擼啊擼,我倆像一對偷情的狗男女,放肆的享受著這番刺激。

直到再也瞞不住的時候,我才有勇氣跟阿月攤牌。

14

我不要臉的找借口,我說我覺得自己配不上阿月,自己只是個沒出息的小瘸子,跟阿月說了我的實際情況,沒想到她居然對我態度大變,她說不想再過這種生活了,可以來找我,跟我結婚,她有一些存款,可以一起做點小生意。

15

那時我才知道,原來對於人生,她也很自卑,她覺得她只可能嫁給像我這樣的「小瘸子」。

而我拒絕了。

她說好聚好散。

16

很長一段時間以後,我才知道,我當時有多傷她的心,她不信任任何人,我努力打開她的心扉,讓她重新開始信任男人,她默默的做著我安排給她的事,不厭其煩的做背包,送福利,不跟任何人講話,也只是為了我高興。

拒絕她的時候,她說胸口很痛,想要下線去休息一下,當時我也不以為然。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傷心的時候,胸口真的會痛。

17

接著說奶騎吧,我們這對狗男女網戀了半年,然後面基了。

在離我們雙方城市都最近的一個城市,住了1周,期間她表現出了非我不嫁的愛戀,但是她家裡肯定不同意,她開玩笑的說如果我拿一千萬當聘禮,說不定她爸爸會把她嫁給我,我說把我賣100遍都不值一千萬啊。

她說她想換手機,那時候剛出三星note2,她說超好看。我都不明白她說的是那三星那什麼2是啥意思。

1周後,我們戀戀不捨的在車站分開,回到了各自的城市。

在車上她發簡訊給我說想我,到家後她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搞得我懵逼了很久。

我想這就是因果循環,惡有惡報吧。

來的如此乾脆利索。

18

阿月丟了,我甚至不知道她的真實姓名,不知道她遊戲以外的任何聯繫方式,她從未告訴過我。

奶騎失蹤了,也沒對我講過一句再見,前一秒還你儂我儂,下一秒又人間蒸發。

唉,可笑的我,不經世事,無法承受這種打擊,在家渾渾噩噩的過了2個多月,割腕,自殘,厭食,酗酒,還有瘋狂的給一個永久關機的手機號打電話。

暴瘦了50多斤,比吸毒患者還嚇人。

班也再沒去上過,我媽媽每天以淚洗面,不知道我發生了什麼,我也從沒向他們吐露過任何事情。

我向瘋了一樣,滿腦子亂糟糟的,不知該怎麼振作起來,我想找到阿月,跟她說一身對不起,想找到奶騎,問問她為什麼連句再見都不說就消失。

19

不記得是哪一天了,會長聯繫我,問我在家幹嘛,想不想出來創業。我彷彿一下子找到了方向。

是不是我離開這個鬼地方,就有機會賺很多錢,認識很多人,通過各種人脈關係找到阿月,跟她說一聲對不起,或許我可以賺到一千萬,向奶騎和她爸爸證明我自己。

20

帶了5000元錢和幾件衣服,帶著媽媽的眼淚和父親嘆息,坐了差不多30個小時的火車,第一次離開這個城市。


到目前為止,在大東北闖蕩了第四個年頭了。只是前兩年每天都睡不好覺。在這幾年中三星每次出新手機我都會買,note2是第一個,一直在努力的找尋阿月的消息,並無進展。15年的時候我也再次聯繫到了奶騎,知道了一些事情後也釋然了。一千萬我沒賺夠,還得在努力努力,不過這幾年發生了很多事,讓我對人生有了更高層面的理解,我覺得很值。

有人看就講講這幾年的故事,雖然有些跑題,沒人看就拉倒,不知道怎麼莫名其妙想起寫這些東西。

——2017年10月19日


看到有人說我不是好人,說的沒錯,那時候我真的挺混賬的,真的就是個垃圾,如果能回到過去,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給過去的自己幾個扇耳光,並用最惡毒最刻薄的話把過去的我罵醒。

當然時間肯定不會倒流,我也更回不到過去,好在我沒有繼續壞下去。

後來我帶著不多的盤纏來到了哈爾濱,也是第一次見到那個相處了好幾年的會長。

他簡直是一個奇人,相當的神奇。

具體咋回事,有空在繼續寫吧。


巨龍們、英雄們、眾神們一個個的隕落,而我們則一步步的登上了神座。


謝謝大家的贊和評論啊!!!

沒想到能有這麼多人看到,謝謝大家啦 ♂? ♂?

另外,晚睡的朋友不要再修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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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原答案:

我小學的時候接觸的wow。當時就是瞎玩,什麼都不懂。今年又重新建號想要感受任務劇情啥的。

荒蕪之地有個紅龍的任務線。大概就是幫一條紅龍取得一枚黑龍的卵作為研究。也許能凈化黑龍基因之類的吧。最後被那條紅龍被死亡之翼找到殺死了。那枚卵也被破壞了。

最後才知道被破壞的是紅龍自己的卵。

到現在為止我都能提前想像到任務的流程。說實話沒有多大的感動。

但是看到任務獎勵物品之後,我都覺得這遊戲我打不下去了,太難受了。

物品名字叫最後一枚卵。是那條紅龍的。物品描述寫的是:「請替我照顧他。」

我連那條龍叫什麼都忘了但是我一直記得這句話。那枚卵到現在還在我背包里。銀行我都捨不得放。


一起戰鬥過的戰友拿首殺了,我忙於工作只能道聲祝賀。

以前看有時右逝說比魔獸更重要的副本叫現實,那時我一個學生狗哪知道這個副本這麼難呀。

gtmd,8.0見


大概是 我AFK這件事吧

並不是因為對遊戲厭煩了,那天在群里說要走了,陪伴了四年的隊友們紛紛道別,說著忙完記得回歸,誰都知道這句 再見,可能就是我們之間最後一句話了。


爭取做一股畫風清奇的泥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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