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孟子遇到莊子會發生什麼?
莊子和孟子是同時代並且生卒年接近,且二人都善辯。一個是咄咄逼人,一個是天馬行空,同樣的滔滔不絕、一瀉千里,同樣地擁有無限的激情、無窮的自信乃至無比的傲慢。
遺憾的是,兩顆耀眼的流星,居然就這樣平行地滑落,沒有衝撞出哪怕半點智慧的火花。遺憾的是,僅僅因為莊子本身低調導致的名氣不大,沒有足以引起孟子的特別關注,致使所有的期待頓時化成了泡影,不能不說是一個歷史的遺憾。如果他們相遇,會不會展開驚世之辯?又會有怎樣的過程和結果?題主的內心在呼喚:打起來吧!打起來吧!打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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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子:老弟啊,嫂子掉井裡你會咋辦?孟子:救!莊子:救你麻痹!敲盆去!2
孟子:人性之善也,猶水之就下也。莊子:是,下面就是望洋興嘆,貽笑大方了唄。孟子:……3
莊子:你看這魚多歡樂。惠子:你又不是魚。
莊子:你又不是我。惠子:老孟,你怎麼看?孟子:不好吃,我啃熊掌去了。莊子:嗯,當個吃貨也挺不錯的。4
孟子:話說有個乞丐,有倆媳婦。莊子:我咋沒有倆?孟子:……5
孟子:有人一直偷鄰居家的雞……
莊子:嗯,鄰居家那麼多雞,一定都是木頭雞。6
孟子: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讎。莊子:看毛看,跟俺一起當泥王八吧!7
惠子:俺家大王說了,他想當聖人。孟子:想當聖人就得讓老人吃肉。莊子:想當聖人就得自己喝西北風。8
孟子: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種樹。
莊子:樹都聽我的話長殘了,你用不了23339
孟子:那我「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養豬」行不行?莊子:你考慮過豬的感受嗎?10
孟子:我要去見梁惠王了。庄哥,同去同去?莊子:喲呵!去吃死老鼠肉啊!你吃就吃,別帶上我,不好那口。(待續)【為啥都是最後孟子被戧聲?對,沒錯,我是孟黑……】兩個人會抱頭痛哭一場。
原來寫過這個。
莊子的哲學困境是什麼? - 霍真布魯茲老爺的回答
孟子和莊子看起來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其實卻是一路人。孟子以雄辯的面目出現,但用他自己的話說「吾豈好辯耶,吾不得已也」,不得已,是兩人的命運。
孟子奔走列國,恨不得揪住那些混賬國君的耳朵,把自己的仁政灌進他們的腦子裡去,因為他不得已,他看不了時局崩壞,他對那些國君說話從不客氣。在他的身上,有鮮明的革命色彩,弒君是正義的,只要君是暴君,「聞誅一夫紂,未聞弒君也」,但他不能停留,他要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莊子像烏龜一樣在爛泥巴塘子里拖著尾巴游來游去,對於楚王的使者不屑一顧,因為他也不得已,他早已看穿了君王們虛偽的本質,對他們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對於世道也不再抱有任何希望,所以當他妻子死去的時候,他真心的為她鼓盆而歌,慶祝她的離去,莊子不是棄世,莊子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反抗,知不可為而不為,是無不為也。
兩人的人生軌跡,無意中正契合了孔子兩名弟子的足印,子路與顏回,子路是狂者,狂者進取而無所畏懼;顏回是狷者,狷者無為而獨善其身。看似截然不同,其實殊途同歸。
這樣的兩個人相遇,什麼都不必說,已經懂了。正是亂世中互相遇到唯一的知音,一定會擁抱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哭一場。
泰山頹矣,梁木壞矣,哲人萎矣。正該是痛哭的時候。孟子路遇莊子。
孟子:我覺得人性本善
莊子:對啊 孟子:我認為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莊子:對啊 孟子:那如果天將降大任於斯人我們是不是應該捨生而取義呢! 莊子:對啊! 孟子激動地說:你都贊同我的觀點啊!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莊子:這些都跟我有毛關係啊! 莊子哼著小曲走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孟子的人生追求是仁政,是要出仕執政,建立一套「王道」秩序,甚至連滕國這樣的小鼻屎國家的君主都不放過。他是一個典型的「士」,按現在的話說,就是有遠大理想抱負的人。雖然他不知變通,打了一輩子嘴炮,只會嘲諷辱罵統治者,從沒有得到過那個實權國君的重用。甚至在折節以求從政的方面還不如看似很倔強其實很狡猾的孔子,但孟子的政治思想,是遠超時代的社會財富。他要是遇到莊子這樣滿腹詩書卻只會夢蝶的懶漢,估計看都不會看一眼,估計還會在背地裡罵莊子不勞動不出仕不幹實務浪費社會財富。
莊子是個沒落貴族,是個放浪形骸的思想家。他考慮的事物已經不限於人類社會了,所以他要遇到孟子,恐怕只會像嘲諷自己的老友惠施一樣用「鴟得腐鼠」來嘲諷這類「庸人」,然後繼續釣魚曬太陽睡大覺。
荀子對莊子的評價最為中肯:「莊子蔽於天而不知人。」當然,莊子的思想還是有用。譬如我現在懶得動,快三十歲了還是光棍,窩在小縣城領著三千元工資滿足地生活,只想喝茶打遊戲睡大覺,想想自己的理想和抱負就覺得心煩。但是,我一旦用莊子、列子的思想來考慮一下,我的心理負擔一下子就沒了,原來我這樣隨心所欲的懶漢,才是真人啊!今晚玩什麼花樣?我想玩人獸!好嘞,今兒我給你變個雅蠛蝶!
我覺得目前這個狀況,就是他倆約架之後的結果吧…………
「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首先對 @霍真布魯茲老爺 的答案表示贊同!同時對調侃的各位報以......友好的微笑。這個答案是為了回答「他們哭完後說了啥」寫的。孟子和莊子都深切地感受到亂世的黑暗,因此他們都會出於本能而為黑暗流淚,這是老爺說的「不得已」。但是對黑暗的認識,孟子和莊子是不同的,因此哭完後他們免不了各自主張。
口之於味也,目之於色也,耳之於聲也,鼻之於臭也,四肢之於安佚也,性也,有命焉,君子不謂性也。仁之於父子也,義之於君臣也,禮之於賓主也,知之於賢者也,聖人之於天道也,命也,有性焉,君子不謂命也。
莊子則認為,世道的治和亂都是有自身規律的(這個規律如今已經顯現得那麼明顯),人雖然有美好的願望有能怎樣呢?因此發現並順應規律就是人所僅能做的,喜怒哀樂什麼的感情咱就別管它們了,都是煩人的害人的(其實還是時時煩得很)。「盡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則知天矣。存其心,養其性,所以事天也。夭壽不貳,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
「安時而處順,哀樂不能入也。」
老子和莊子的思想色彩十分不同,之所以都被稱為道家,是因為他們都探討道(規律),而且認為自己已經找到了規律(得道)了。因此,目前的局面對於他們來說是無可更改的,除了順應和等待,別無選擇。
因此,我猜,哭完之後,孟子會說:「這個妄人不去尊重自己愛好仁義的本性卻認為自己了解了天命,天命難道是看出來的嗎?!」而莊子則會說:「當年唐堯、虞舜禪讓而稱帝,宰相子之與燕王噲禪讓而燕國幾乎滅亡;商湯、周武王都爭奪天下而成為帝王,白公勝爭奪王位卻遭致殺身。由此看來,爭鬥與禪讓的禮制,唐堯與夏桀的作法,並不影響世道。你談仁義談得過堯舜湯武嗎?他們尚且改變不了,這些做法又有什麼值得談的呢?我們還是來找找規律,想想怎樣適應規律把。」孟子:「你這個妄人!」莊子:「你這個痴人~」「哼!」「呵呵」......孟子和莊子都是宗師級別的大魔法師,要模擬他們鬥法的每個細節,都需要極高的拼圖能力。否則自己都已經被迷得七葷八素了,哪裡還看得清宗師間的過招呢?做了點十分粗淺的梳理,以後有機會仔細修訂一下。以上。這裡附上馬親王最新一篇小說,我覺得這是我最近能想到的,對本問題最佳的回答。《索多瑪的地藏》:http://mp.weixin.qq.com/s?__biz=MjM5MzAxNjE5NA==mid=209707286idx=1sn=c12637792c88fd121c444179d208930f#rd莊子:「魏國的惠施,比你高到不知道哪裡去了,我和他談笑風生。」
孟子應該是辯不過惠子的。依據是孟子多次見梁惠王,而惠子是相國,他們多少該打過照面了。
如果孟子辯贏了,多少會留下點記錄,甚至有可能代惠子相。但這種事情完全沒有發生。至於莊子呢,按照莊子的說法,至少跟惠子是辯的有來有回的。所以呢,孟子干不過莊子。當然,不能排除莊子誇大實力的可能性。梁惠王與孟軻莊周相聚。
惠王曰:「寡人之於國也,盡心焉耳矣。河內凶,則移其民於河東,移其粟於河內。河東凶亦然。察鄰國之政,無如寡人之用心者。鄰國之民不加少,寡人之民不加多,何也?」
孟子對曰:「五十步笑百步!」
曰:「谷與魚鱉不可勝食,材木不可勝用,是使民養生喪死無憾也。養生喪死無憾,王道之始也。五畝之宅,樹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雞豚狗彘之畜,無失
其時,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畝之田,勿奪其時,數口之家可以無飢矣;謹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義,頒白者不負戴於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飢不寒,
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檢,塗有餓莩而不知發;人死,則曰:『非我也,歲也。』是何異於刺人而殺之,曰:『非我也,兵也。』王無罪歲,斯
天下之民至焉。」(你做的還不夠!)
莊子嗤笑曰:「吾嘗聞言於接輿:"其於治天下也,猶涉海鑿河而使蚊負山也。夫聖人之治也,治外夫?正而後行,確乎能其事者而已矣。且鳥高飛以避 弋之害,鼷鼠深穴乎神丘之下以避鑿之患,而曾二蟲之無知?"」(你做的太多了!用得著你去給百姓挪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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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故事:(不會寫文言文)
梁惠王請客吃飯。客人有三,一位是相國大人惠施,一位是正巡迴演講的孟軻,一位是無業游民莊周。
梁惠王:諸位有什麼愛吃的?只管講來。
莊周道:練實與醴泉即可。
說完似笑非笑看著惠施。
惠施臉色一變:大王,微臣不愛吃老鼠,大王不要被莊周這小子給誤導了。
梁惠王莫名其妙,轉而看向孟軻。
孟軻抬頭挺胸: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
一股浩然正氣發出,凜凜然也。
常年不識肉之味的窮漢莊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贊道:孟子已經可以內氣外放了,真人也!
梁惠王笑道:魚與熊掌我也愛吃,賢人亦樂乎此,緣分啊。
惠施心下嫉恨:叟!必逐之!
一路沒有幫助點下來……
不知上面這些回答問題的答主,有幾個真的讀過《孟子》和《莊子》的?
小生不才,雖然《孟子》之說所知甚少,但是《莊子》還是潛心讀過幾章。
竊以為《莊子》之說重於修養,是以個人之得失,之生死為核心。
而孟子之說以家國天下為主體,強調浩然之氣長存,做仁義社會之一員。。
利益相關,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莊子遇到孟子,只會當做一腐儒,無視罷了。孟子遇到莊子,只會當做一狂生,無視罷了。如果真把他倆的境界無限拔高平齊,那麼就好答了:萬言萬當,不如一默。
孟子在莊子眼裡,正是禍害天下的人物。也是孟子的言行不一,功利之心太明顯。
我來個黑暗版的孟子
莊周和孟軻對坐,莊周端起一杯水酒,問:孟先生,我來請教你」仁「的意思。
孟子整了整頭巾,吐出一口浩然之氣,緩緩的道:仁者愛人。
莊子:那您怎麼不愛墨翟?
孟子輕蔑的看了莊子一眼說:」墨翟目無父母,那不是人,那是禽獸。「
莊子又問:聽說您剛從齊國回來,和齊宣王都說了點啥事?
」我勸齊王行仁政,減輕刑罰,降低賦稅,建立學校,供養老人,這樣就能王天下。「
」王天下?孟先生說的未免太遠了吧?齊宣王性急,怎能等得?「
」不遠,我說過,只要行仁政,七年之內比能成就湯武的大業。諸侯有不服仁政的,我就勸大王討伐他們。「
「討伐?這要打仗死人的,和您的仁政不相符啊!「
」怎麼會打仗死人?行了仁政,得道多助,懷疑仁政的,失道寡助,多助伐寡助,怎麼會打仗死人?「
」我是鄉下人沒見識,您說的話我還不太明白。好吧,就算諸侯服了仁政,不是還有天子嗎?「
孟軻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道:」我孟軻會親自面見天子,請他讓位。「
」天子要是不讓呢?難道齊王還敢弒君不成?」
」哈哈……「孟軻放聲大笑。「殺一個獨夫,怎麼能叫弒君!」
莊子的臉開始變的漲紅,他放下酒杯說:「我有點頭暈,孟夫子,改日再聚吧。」手扶案子,晃晃悠悠的要站起來,站起到一半,又忽悠悠悠的倒下去了,在席子上像蟲子一樣扭動。
孟子靜靜的看著,等莊周的身子不動了,才開口說:「庄先生,我會在您的墳前敲銅盆的。」
莊子的屍體聽了,又開始扭動起來,寬大的袍子忽然癟了下去,似乎裡面的身體變小了,變沒了。
孟子站起來,提起袍子,莊子的頭顱在地上滾動,袍子下面,飛出一隻蝴蝶,翩翩穿出了窗子。有一段時間,「南莊周,北孟軻」被推崇為武林泰斗,然而,此時此刻他們早已仙去。20年前,人們難以想像現在齊名的二人竟如何沒有一次決鬥。殊不知,莊周那時名氣雖然聞名鄉里,但他不問世事,只是每日照常和惠施斗基,所以…孟軻呢,卻不是,他正年少輕狂,而且青春有點長,先後口炮幹掉了很大一批人,包括養豬的誰誰誰。養豬的誰誰誰和莊周有點關係,莊周聽說了,覺得孟軻這人太狂了,有損孔老夫子的謙和,於是以狂制狂,並不點名道姓,穿越幹掉了孔老夫子,顏回等等徒子徒孫,最終一站成名。而孟軻呢,由於被不知名的誰誰誰罵了祖宗,吐血三生,不久不明身亡。於是便有了今日的「南庄勝北孟」的傳聞,也便開始有了口炮祖宗的傳統。
諸子百家都是心憂天下且胸有丘壑的大宗師,之所以形成不同的學術流派,其實可以用」殊途同歸「來解釋。
莊子和孟子是一路人,但絕對不會走到一路去,這種情況也夠奇怪的。孟子遇莊子,多半是這種情形——
孟子義憤填膺地斥責莊子:「子富有才華,卻不思進取,渾渾噩噩,在這偏遠之地虛度年華,不自重,不自愛,心中還有天下蒼生嗎?縱是為人君者無道,子也要慷慨赴死,殺身以成仁!」
而面對孟子的指責,莊子多半會冷冷一笑,反駁道:「子非我,安知我有才華?子非我,安知我不進取、渾渾噩噩?子指責我不自重、不自愛,心中沒有天下蒼生,我卻嘲笑子不識時務!與其蚍蜉撼樹,何若道法自然、逍遙無為!去吧!去吧!去為子之天下蒼生奮鬥吧,不要阻攔我做池塘里的小烏龜。」
於是,孟子甩袖憤然離去,繼續遊歷;莊子一個猛子扎到池塘里,仰泳高歌。吃著地溝油的命,操著中南海的心
孟子:喂。莊子玩泥巴中。孟子:魚與熊掌。。。莊子玩泥巴中。孟子:浩然正氣。。。莊子玩泥巴中。孟子:仁。。莊子玩泥巴中:人?在哪裡?要一起玩嗎??咱倆捏個鯤??孟子:坤!!女子摸不得。。。莊子一泥巴糊臉上:!!是鯤!!!孟子:坤也者,地也。為母。莊子:那捏我妻子?孟子:摸不得摸不得!!!莊子:。。。。。。我娘子掉水裡了救不救??孟子:嫂溺不援,是豺狼也。莊子:我是你哥。哈哈哈。。。。耶。。。弟弟一起來玩泥巴。。。
孟子曰:「獨樂樂,與人樂樂,孰樂乎?」
莊子曰:「獨樂樂」這是我在知會上的初答。 其實題主的問題並不是一個新問題。早在宋代,朱熹的學生就曾請教過老師: 李夢先問:"莊子孟子同時,何不一相遇?又不聞相道及,林作:"其書亦不相及。"如何?" 當時朱子的回答是:「 莊子當時也無人宗之,他只在僻處自說,然亦止是楊朱之學 」。 這難免是出於道統中人的說話。不過我建議題主可以換個角度去看這個問題:既然他們的相遇沒有實現,不妨從他們後世的繼承者上找尋找線索。莊子的後學是魏晉玄學,但很遺憾,未聞玄學道孟子者。所以更合適的對象是理學家。 於是你會看到,這些以道統為己任者,或明或暗,都會對莊子有特別的敬意。這種潛流在明末清初遂成為一道會通之勢,於是有莊子乃「儒門託孤」的說話。如此,他們對孟庄之別的解釋是,一為正言,一為反言。其餘的,在此就不贅述了。
孟子聽聞莊周是位智者,想邀莊子同游六國,勸說君王勤政愛民,避免戰亂。然後孟子向莊子說他的主張,莊子聽得不勝其煩。莊子學牛吽了一聲。孟子不解,道,說人話。莊子說我聽不懂你說什麼,你聽懂我能說什麼了嗎?孟子說,我是人,怎麼能聽懂牛說話?莊子說,你說的話對我來說就像牛語,我怎麼聽的懂呢?孟子說,你不是牛怎麼聽的懂牛說話?莊子說,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懂牛語?孟子怒道,跟你說話就是對牛彈琴!莊子道,原來公子通曉音律,在下得一良譜,梁祝之化蝶,公子可願與我同游太虛!孟子道,你先演奏一下?莊子鼓盆歌曰,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面帶刺的玫瑰!孟子聽後七竅流血,卒!兩個人就不是一個節奏的人,別指望能在一起好好交流。孟子有夢想抱負,而莊子則看透了名利,知道自己跟孟子怎麼努力都是徒勞的,當時來看都失敗了,從長遠看兩者都收穫了名,只是莊子更悠閑自得,不去追尋反而成就了他的名,大概是老子說的無為吧
莊子唱曰:齊人何嘗有二妻?鄰家焉得許多雞?當時尚有周公在,何事紛紛說魏齊?
孟子對曰:噫,夏蟲不可語冰,之二蟲又何知!翻譯下:
莊子:你說的都是瞎逼玩意孟子:……再啰嗦削你信不另外,抱頭痛哭也是夠了,現實更應該像是孔子遇長沮桀溺。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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