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周國平對妞妞病症的態度和其體現的心理?

起因是在微博上看到這樣一篇文章 http://m.weibo.cn/1802708397/3798290317280335?sourceType=smsfrom=1050095010wm=2476_0002

子尤作為一個癌症患者十分反對周國平在妞妞得病期間的所作所為。

周國平對此也有回應

http://www.douban.com/note/121563535/

評論區在掐架……想知道大家的看法

不知道這樣描述準不準確……

換電腦貼過文章


周國平是典型文人,擅於粉飾辭令。可不論他如何列舉出理由為自己開脫,妞妞在世時他是否選擇了不及時為妞妞動手術而寧願癌細胞擴散直至妞妞無法搶救呢?妞妞去世後,他又是否選擇了不去安撫妻子的傷痛冷落妻子、任自己跟採訪的女記者感情曖昧導致夫妻感情破裂?

撇開我喜歡柳紅和吳子尤母子這份私人感情,周沒有正面回應,卻默許自己的朋友攻擊子尤的單親家庭背景,惡意揣測子尤的動機,暗示這個少年心理不健康,因此所下定論充滿偏見——不管怎麼說,周和其朋友的做法這都不算大家之風。

行動比語言更說明一切。自私就自私罷了,自私是人類的天性,我討厭的是非要掩飾自私的道貌岸然。

高一我那三大洗臉盆的眼淚,不是為周大善人而流,是為小小的沒來得及長大的妞妞而流。


這種態度和心理可以理解,養一個殘疾孩子確實挺費力的,但是再怎麼可以理解,不願意給親生孩子積極治療也是見不得人的黑暗思想吧。然而周國平號稱哲學家,以一種娓娓道來,自我感動,婉轉感人的筆調寫出這麼一篇看似美好其實是殺人的文章來,我只能呵呵

以及答主不考慮在標籤里加上周國平嗎,這個問題很難能看到啊,我都忘記自己是從哪裡摸來的了


愛默生曾說,生命本身就是「一朵喜悅的玫瑰」。那麼僅僅因為玫瑰的莖上有一根腐敗的刺,就對玫瑰本身的美視而不見,然後把玫瑰直接扔進垃圾桶,實在是件很殘忍的事。而且也極端自私,口口聲聲地說是為了所愛的人考慮,卻連讓愛的人自己選擇的機會也完全剝奪了。哪怕以後的道路會很辛苦很艱難,至少也應該先盡一切努力保妞妞活下來啊,讓她有機會去長大,去體會去感受去判斷,然後自己決定自己的人生該怎麼進行下去。


周國平無非就是無法接受治療後一個活著的殘疾女兒,寧可讓她健全地去死,實際上他女兒的那個病及時治療存活率很高的,但是定會終身殘疾。這種父親真毒辣,害死女兒還要詭辯愛她。


看得淚流滿面,久久不能釋懷。

為什麼滿月就發現癌症了卻不做任何治療只是靜靜看著癌症不斷膨脹著侵佔她的身體?

為什麼?

拖到確定不能治了,竟然「鬆了一口氣,覺得悲劇變成了喜劇,一路上歡聲笑語不斷」。

tmd還是人嗎?

辜負了一個孩子對你最真誠的信賴。

妞妞伶俐懂事所以你後悔了,她有音樂天賦所以你後悔了。難道平凡的人沒有資格生存嗎?

她的美好,本可以教育你們的愚蠢、偏見和自以為是。而你們仍然不懂。悲哀。


上次學校里在舉辦「圖書義賣」活動,我好奇去看了一眼,買了兩本書。

一本是林達的《我也有一個夢想》,是班主任以前推薦的吧,有一次去國圖想借來著,好像是沒有,一直記掛著;還有一本,就是周國平的《妞妞》。

《妞妞》……第一次看它,還是小學的時候吧,我當時好像在向老師家玩,它躺在向老師的書架上,一種莫名的引力驅使著我伸手去觸碰它。

時隔數年,我已經記不得具體的內容了,片段記憶中依稀間還存有些許模糊的印象,只記得當時的我哭得是稀里嘩啦的~~~

這一次遇到它,也算是一種緣分吧。我當即買下,也是對過往的懷念。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再讀《妞妞》,我看到1/3的時候就看不進去了,我找不回小時候的那份感同身受、淚眼沾沾;而是各種不解,難以苟同。

首先,我實在無法認同周國平先生的「家庭觀」。他說,「孩子是使家成其為家的根據。沒有孩子,家至多是一場有點兒過分認真的愛情遊戲。有了孩子,家才有了自身的實質和事業。」

這段曾出現在我的摘抄本上的話現在讓我覺得不太舒服。在我看來,孩子的出生的確是為家庭增添了亮色,但是不應成為維繫家庭穩定的唯一紐帶,更不能因此否定愛情的意義。如果說有了孩子才叫做家庭,那麼我只能說可悲。

前人不是也有這樣的一句話嘛——「孩子是父母愛情的結晶」,試想,倘若沒有男女雙方的相互珍惜,即使有了孩子,家庭同樣會四分五裂,現在的社會中,這樣的實證難道還少嗎?

在家庭觀方面產生分歧,我姑且還能想到這樣的原因:是不是因為我現在還不曾有孩子,沒法體會到委任父母的天倫之樂;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和先生居於的時代不同,思想已經產生了嫌隙。

可是,對於先生對於醫護人員的態度,我簡直完全無法忍受,甚至產生憤慨之情。

在我目前讀到的文字中,無處不充滿了對醫護人員的憤懣和指責,甚至有把女兒的癌症和死亡都推給醫護人員的嫌疑。

先生妻子懷孕期間發燒被送進醫院了,先生因無法等待內科而轉向耳鼻喉科求助,醫生給出診療後,先生「無故」要求她給出內科的看法,遭到她拒絕後轉而求助旁邊一位外單位的實習醫生,也被拒絕,當即惱羞成怒,對醫生說「你不是人!」

我不知道年幼的我看到這些莫名其妙的文字為什麼會被點燃情緒,對醫護人員產生憤怒;現在想來,先生未免太過分了。

哪個進醫院的誰不急?人人都應該遵守醫院的規章秩序,作家也不例外。在這件事上,先生最多能夠指責醫院的診斷效率不夠高,為何指責上醫護人員的道德品行?

現代的醫生皆有專長,讓喉科醫生給出內科建議,是先生心情太著急,還是缺乏基本的常識?

因為醫生拒絕其無理的請求就斥罵對方不是人,恐怕先生的道德修養也沒有那麼高吧?

讀到這裡的時候,我就已經很煩了。我告訴自己誰都有情緒失控的時候,可是讀到後面我實在是再也忍不住了。周國平先生居然直指幫助他妻子的醫學博士是殺死她女兒的「兇手」。

他多次說出這樣的話,「我可以斷定,X射線是殺死妞妞的兇手」「真他媽不折不饒,看什麼,不就是肺炎,癥狀這麼明顯,根本無需透視」「妞妞是被她出生前的一個不可理喻的行為殺死的,她死得不明不白。」

我姑且不在這兒討論周國平先生的醫學素養有多麼的「高」,單單就談作為一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能以這麼惡毒的心思去揣測醫者仁心呢?我簡直無法置信!別說是學者,就算是一個普通人,也不能這麼過分吧。

離開了象牙塔,跟這個世界狹路相逢,我發現自己漸漸褪卻了那一份對天地萬物的純善之心;又或許是新聞學的浸潤,讓我不再是僅僅陷於文學。我可以理解周國平先生的喪女之痛,但是我絕對不能接受他對醫護人員的無端指責。

尤其是周國平先生作為一個公眾人物,有多少人在讀他的作品,又有多少人會因為對救死扶傷的醫生懷有誤解和憤怒?這樣肆意的抹黑實在是令人膽戰心驚。

文字是多麼鋒利的一把利刃,我現在算是見識到了。

在2006版的序言中,周國平先生說,「置身於一個具體的苦難之中,我身上的人性的弱點也一定會暴露出來,盲目、恐懼、軟弱、自私等其實是凡俗之人的苦難的組成部分,我對此毫不避諱。如果那些啐唾沫的讀者聽得進去,這些話也是對他們說的。」

對不起,我無法接受先生這樣的「辯白」。


早些時候看過這本書,周的文筆很好,很能帶動人的情緒。但是看過這本書的我,當年只有這樣的想法,降生之後作為一個獨立個體的妞妞,因為父親的不積極治療離開人世,這是一位父親的失職。

他沒有盡到自己作為人父的義務, 他愛的只是自己健康的,生龍活虎的想像中的妞妞,而不是現實中,瞎了眼的,生著病的那個孩子。

這個在自己的書里說,只有做了父母的人才知道什麼是付出和愛的人,就這麼不珍愛自己女兒的生命。

在面對自己的女兒生死抉擇的時候,周的選擇是不作為,不想讓女兒變成小瞎子,所以就不做手術,這跟親手結束女兒的生命沒有什麼區別。

——————心好累,這個問題先馬著吧。晚點再答——————————


我看妞妞的時候覺得,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不想要一個殘疾的孩子,你既然選擇了不給妞妞治了,就特么別假惺惺跟世人哭你有多難過了。你又沒有對不起我們,你對不起的是妞妞,那你知道自己對不起了怎麼不去跟她親自道歉啊?

你在這邊寫文章,寫出來還不就是為了緩解心靈上的不安與愧疚。我們是不是還要給你頒個最佳懺悔獎啊!!表達給別人的難過都只是為了表達。不過我們的諒解與否其實都不頂鳥用。妞妞的原諒你永遠得不到,因為她已經死了。

誰面臨這事都會很痛苦。如果是我媽,要麼再難也要把孩子的病操持下去;要麼放棄了孩子,就不會各家串門子哭訴我放棄了自己親生女兒我痛苦我不是人。良心受不住。這麼不是人的事兒,她一個小學沒畢業的農村婦嫗都干不出~

可是客觀感受周的文字氛圍是好,所以我邊恨還是讀完了!


希望回答這個問題的人都在被子尤言論主觀影響前真摯的讀過了《妞妞》。

我很好奇為何那麼多人能這樣義正嚴辭的憤慨著,抨擊著,彷彿自己能比病了孩子的父親更心疼孩子更能為孩子考慮。作為一個旁觀者說話總是太過輕鬆了,況且妞妞已逝的事實成為了很多人抨擊的有利證明。周國平在妞妞生病的時候所有的結局都是看不見的,所以決定會做的更難。我們不敢說他這樣一定是對妞妞最好的選擇,但我們也不能說如果當時他立刻選擇治療妞妞就可以少了痛苦幸福的活下來了。

但無論如何我都覺得用「親手斷送孩子性命」這類言語去污辱一個失去孩子的父親愛孩子的心是很過分的事情。

從大家的言論里看,大家未來一定是會全心對自己即使生了病即時成績差的小孩也很好的父母,一定是能對老去後無法自理生活的父母悉心盡孝的兒女,這樣角度看抨擊周國平的言論多倒也算好事。


高中看妞妞,為妞妞落淚,但模模糊糊覺得作者很享受地在把玩這份「新生命臨死的凄美「。這本書是一個分界線,此前我看每一本書都將作者預設成道德/文化都完滿的人,第一次這樣想作者有點罪惡感。

但周國平的寫法,就好比我絞盡腦汁砌詞以求精準描寫我」目睹同桌虐小鴨苗「時的心情的感覺一樣,一方面確實受驚,想讓老師知道我竟然遭遇了這罕見的事件。一方面讓老師看看我這麼有道德感,又這麼善良脆弱……

長大了回頭想想,《妞妞》一文通篇都是周國平自我陶醉著:自己有著多麼令人心碎的經歷、多麼細膩的感受、多麼深刻凄美的生命領悟……

就和徐志摩一樣~~

自己要求打掉

自己從未探望關心

甚至很可能是因為自己在彼得胎兒期時一系列變態的舉動和言論導致母體情緒不穩,又因為自己的拋棄導致母體孕期顛沛流離~所以才先天不足的一個孩子

他死了~~

」哎呀我可以寫情深意重地悼亡詩了耶「

然後開始入定,腦海浮現出世人眷戀小兒的種種情態和前人各種詩詞,以及他之前讀他人作品領會的一些妙處什麼的,接著文思如泉湧…

啊呸…


面對網友對周國平這樣的指責 我問過父親 他只說了一句話:父母所承受的考驗是不能想像的

我比妞妞小一歲 是同樣的病 我感恩我活了下來 但是我所經歷的痛苦 我真的羨慕過妞妞


一切的指責謾罵冷嘲熱諷,僅僅是因為他們置身事外或者還未直面死亡。

所以你們注意到周國平的態度了嗎?他的回應,只是釐清一些事實,然後剖析各方的思想,讓我們看清事物、人心的本質。

也不能說沒有經歷過就不能指手畫腳議論一番,只是,凡事別總是以惡意去揣測經歷過苦難的人,也許會造成傷害而你卻並不自知。

想像一下,如果遇到類似的事件,誰能拍拍胸脯說,我一定能做得更好?難道這道選擇題就那麼好做?


越是心靈齷蹉的人,越是喜歡用感情泛濫的文字來感動自己,裝扮自己。健康的人應該珍惜自己的健康,而不是帶著健康人的優越感俯視身有殘疾的人。真正看透生死的人心中根本就不會有所謂健康殘疾的區別。所謂「掙脫枷鎖」、「生死無常」只是為自己的自私、懦弱和不敢於面對不完美的人生所找的借口而已。這種人如果真的面對生死關口只會比其他人更加熱切的握緊活下去的希望罷了。


為什麼妞妞得病呢,周在妻子懷孕期間出去亂搞,妻子睡一夜沙發感冒去照了X光導致孩子得病。各方都有對錯,我個人鄙視人格低劣的直男癌。

如果我老公得病了,昏迷不醒,我傾家蕩產也會救。他醒了,說難受不想活了,我送他我能承受。無論如何,真正愛一個人都會拼盡全力,不管結局是否悲喜。

真的感情怎麼可能理智。為女兒感性的放棄了哲學,又理性的認為怕女兒以後殘疾。矛盾,撒謊。

如果我父母得了老年病了,我會配合大夫積極治療,有一線希望都不捨得放棄。

我無法想像,有一天我最親近的家人生病了,我說我不救了,等,我怕他以後痛苦!多可笑的事。

有天出車禍了,夾在裡面以後註定殘疾了,我說警察你別把他弄出來了,我怕他痛苦。

有天如果不想活了跳樓自殺,我說你跳吧,我知道你的痛苦,你jump我就看著你jump。

只要做到一點,把周想成張三李四,在單獨看這個事件,就能得出你心中真正的答案了。為什麼明明這樣一件簡單的事情主角帶入了光環你們就能進入劇情覺得是個『肉麻』的好故事呢?


搬運工


我讀過妞妞

在年紀輕,心腸軟,淚點低的時候讀的

即使那時,我也覺得妞妞爹真是不負責任,還好意思寫書,把自己弄成個父愛滿滿的樣子。

年紀大了,見的多了,更是這種感覺。


如果把我放在妞妞的位置,我選擇死亡。

身為一隻鳥,卻生來沒有翅膀,也許有好心人把我圈養起來,安全而溫暖,但等到某一天,我稍微成長,看見籠外的天空,和那幾朵白雲,如果可以的話,我大概會落下幾滴眼淚。

未滿月的妞妞不會懂這種生死的取捨。

放在周國平的位置,我選擇放手。

他唯一的不該,是把這本書商業出版,人內心最深處的悲傷,不應該放在書里謀求讀者的共鳴,作為一個寫書人,他太執著於得到文字的肯定,無法接受。

有人拿其他相似病例說話,批評周放棄生命的可能,無視妞妞對生命的選擇權,甚至覺得等同於謀殺,這非常可笑,可笑到令人髮指,而且不可理喻。

我有抨擊你的權利,你也有,這並不高貴,更沒有任何價值。


周國平只是一個迷茫的父親,但是不要把話說得過於絕對。不要為他的偏見辯護,也不要過於美化子尤。他們二者都有自己的不同處境,同一而論就顯得絕對了。


為什麼這麼多人喜歡拿健康的死去跟殘疾的活著做對比?妞妞當時已經病了,結果沒有任何積極治療,放任她眼癌的發展痛苦的度過人生最後的日子,這能叫做父親的負責選擇?呵呵,總算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多不負責的人了


我今天才看完這本書,我沒記錯的話書本最後寫妞妞去世的時間是1991年11月5日。那會才一歲半。也就是說1990年出生不久發病。

那個時代得了癌症是什麼概念?

估計都是覺得治不好了吧。把某些患病部位切了也有可能會癌細胞擴散。

而題目作者患病是2004年。

那時候雖然也可以說是得了絕症,但是經歷了十幾年各種科技時代變遷,至少有錢就能把命給吊著。我一個遠房舅公得了鼻咽癌十年,靠著現代科技技術現在都還活著,要是擱那會可能沒多少年過了。不過就算科技好也未必能留住一些人的性命,比如得了宮頸癌的梅艷芳,得了乳腺癌的姚貝娜。

我並不覺得這種東西有什麼好指責,畢竟我們不是當事人無法身同感受,還是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了。不是所有身體有殘缺的人都能感受出活著的幸福,我見過沒了兩條腿還能裝著假肢在操場上愉快地蹦噠在笑,也見過有一個失明的小女孩在醫院歇斯里地吼責罵她父母把她生下來還不讓她去死。

而我們站在道德高地指責人家的時候,不怕冷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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