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反對科學主義,真正實現科學的平權與民主,尤其是在科普事業中?

對此問題感到不解的,建議參考北大傳播中心蔣勁松教授的文章:

科學可以凌駕於民主和自由之上嗎? - 社科網

隨著我國科學事業的發展,科普發展也迅速推進。然而在科普事業的發展中,也產生了爭論,究竟是「精英主義」的「科學帝國主義」道路,還是注重民主與思想自由的科學平權道路。比如果殼網最近就發生了涉及三名民間科學家名譽的事件,甚至發生了法律糾紛。在此之前,關於轉基因事件等等。這些紛爭涉及科普,以及科學傳播中是否要服從科學的威權主義,精英主義等深刻話題。

對於反對科學主義,尤其是科學沙文主義,精英主義,北京大學哲學系的吳國盛教授,在《當代中國的科學主義與科學傳播》中有著準確的描述,同時清華大學的蔣勁松教授,上海交大的江曉原教授等等,對此都做出了而自己的闡述,比如蔣勁松教授的《科學可以凌駕於民主自由之上么?》,江曉原教授主張科學不應當凌駕於人文學科之上等等。

2001年,北京大學成立科學傳播中心,吳國盛教授,蔣勁松教授,江曉原教授等加入,反對科學傳播中的科學主義。主張科學傳播中應當注重平權與民主,平等的對待宗教,哲學,以及地方性知識等。在科普工作,比如轉基因等事件中,發出了自己的聲音(如科學傳播中心教授劉華傑《轉基因作物:該聽誰的?》)。然而,這種呼聲卻受到了很多反對。

請問,應當如何看待科普事業,也就是科學傳播中應當警惕科學主義,精英主義。注重民主,自由,平權的精神?

相關問題:

如何看待和應對科學主義?

如何評價果殼網和中科大學者遭三名相對論反對者起訴?


1、免費送禮品

價值不用太高,雞蛋就好

2、組織講座

醫學就講養生,化學就講鹼性水,物理……就講氣功吧

3、組織免費旅遊

台灣、大巴、購物

4、親情牌

組織科學家上門送溫暖,要比親兒子還親。什麼,科學家年齡比受眾還大?那就拜把子吧

5、要發揮受眾的主觀能動性

公式什麼的就手機投票、有獎競猜好了


科學是對客觀事實的認知,解讀,應用。客觀事實是不以任何人的主觀意志為轉移的。


沒錯,地球繞太陽轉還是太陽繞地球轉必須通過民主方式決定。


為什麼要反對科學主義?……

我覺得在工具主義的前提下(否定真理,也同時否定科學達到真理的可能,更否定真理有對科學的任何約束作用),科學主義是完全合理的啊……

而且,實際上科學已經很民主了(科學是民主決策訂立的認識規則,這套規則確實可以說是投票出來的,科學的合法性,至少部分來源於科學家群體與公眾遵循著同樣的認識規則而成立,在經由民主決策決定這套規則的執行者需要具備的標準的前提下,這套標準也確實可以說是投票出來的,沒人希望代表本身是不專業的或者不專一的,一群執行者以民主的方式執行這套規則,執行者執行這套規則的方式也包含了名叫「peer review」的民主投票,而所有的執行者也同時是代表,他們都希望最終勝選,而不是讓別人勝選,這種體系所得到的直接結果,怎麼能說科學不民主呢?)……(儘管科學嚴格來說不是平權的,就像最高法庭上九位大法官和原告被告之間的不平權一樣)……

蔣勁松他不如說「民主沙文主義」「不民主」好了……呵呵……

倒是「反對科學主義」的各位,你們是想要通過人民衝鋒隊奪權搞獨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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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列舉出來做證據的文章中說

在社會公眾完全聽命於科學共同體,沒有任何質疑權利的情況下, 科學之於公眾就像一個黑箱, 公眾對於科學缺乏了解, 往往會對科學提出不切實際的要求或者產生不必要的疑慮。一旦相關科學成果在應用中出現差錯, 或者達不到預想效果時, 公眾往往就會對科學和科學界產生不滿和不信任,甚至產生反科學的情緒和行動。而如果通過對於科學實行民主管理和監督,則可以加強公眾和科學界的交流, 減少公眾對於科學界日益增長的誤解和敵意,可以化解潛在的反科學情緒,從而為科學發展提供一個更加健康的和諧的環境。

然而事實上我們完全可以發現第一句話並不十分嚴格的成立,公眾很顯然不是因為「沒有質疑權利」而「對於科學缺乏了解」的,要公眾了解法律的方式,也不是讓公眾去質疑每一個案子的每一個判決,因此連帶著的後面的所有東西都成了無根之木……

原文中又說

正如費耶阿本德所言,「假如普通的人們準備『進行某種艱苦的研究』,他們便可以發現專家的錯誤,這是任何陪審團的基本假定。……法律還假定,外行能夠獲得必要的知識以理解專家的程序、發現他們的錯誤。這一假定在一個又一個的審判中得到了證實。」

費耶阿本德這麼說並沒有錯誤,但是也不是在每時每刻都成立的,所以才有「法官陪審制度」的產生(即雙方同意由法官兼任陪審團的時候,法官將組成一人陪審團)……

法律同時還有辯訴雙方各自對陪審團的篩選(辯訴雙方各自有ban掉一部分陪審團候補的權利)、當陪審團顯著錯誤的時候將有動議可以駁回陪審團的決定、陪審團在處理相關事務的時候必須把全部精力放在雙方提供的證據上而不得與外界進行溝通等細節規定……甚至在基本的法律原則里,還有一案不二判、一方證據嚴重缺乏(顯著達不到該方的證明義務基本要求)的時候法官有權越過陪審團進行直接宣判的規則……這些規則,都是對於陪審團權力或者作為的限制,但這些對於現實中的公眾來說,都是不具備的……因此,Peer Review的Reviewer,才能算是符合陪審團制度要求的陪審團,公眾是不能算是陪審團的,連基本的陪審團要求都達不到……

我當然不認為「外行不能獲得必要的知識以理解專家的程序、發現他們的錯誤」(熟悉我的科學哲學立場的人都知道,我的科學哲學立場依賴於「外行有能力對專家進行評論,甚至即使是完全不理解專家的程序的外行也有能力對專家進行評論」),但是就連費耶阿本德也承認,這需要他們準備「進行某種艱苦的研究」才行……但對於一般的公眾來說,他們真的有這種準備嗎?事實上,法律是用隔絕外界信息的方式,迫使一般的公眾必須去進行這種「艱苦的研究」的,而在公眾和科學的關係上,一般的公眾並沒有進行這裡的「某種艱苦的研究」……即使是費耶阿本德也不會認為,一個人將僅僅因為「自稱進行過了研究」,就真的「進行過了某種艱苦的研究」的(一般稱費耶阿本德是個瘋子,其原因是因為他假定一個成年人一定知道去進行這種研究,而不是直接打了雞血就上了,因此民主決策的結果無論是什麼樣都是正確的,而另一方面,他認為「科學家」的操作也是可以任意隨意地進行的,由這導致的一切可能的問題,都由公眾經由民主制度來解決)……

額外多說一句吧,大多數引用費耶阿本德來進行反科學主義宣傳的人(例如蔣的那篇文章),實際上並不了解費耶阿本德……費耶阿本德是因為維也納小組式的邏輯實證主義走不通,才跳到了與之相反的「怎麼都行」那一邊去的(對此勞丹有過評論,費耶阿本德太著急了,他並沒有真實地去找出一種可行的方法,而是在一種方法不可行的時候就急於宣判這種立場的死刑)……而與此同時,在具體的科學問題上,哪怕是費耶阿本德這個「瘋子」,到了知乎來,恐怕都要被戴上一個「科學主義者」的帽子的(他是個根本不承認「精神的存在」的取消式唯物主義者,更不要說承認靈魂啊轉世啊天國啊這些東西了,這有誰知道嗎?)……對於費耶阿本德,我至少對於他的部分理論報以同情(儘管對於另一部分則未必),我完全認可費耶阿本德所支持的「對於科學判斷,人人都需要有自己的言論自由」,但這並不意味著接下來就真的像是費耶阿本德所支持的那樣「還需要更民主」,並且「只需要更民主就足夠了」(我不是說「科學不需要民主」,我是說除了民主之外,科學還需要別的東西,並且「科學已經足夠民主,從而不需要更民主」了),並且這並不意味著像是那些引用費耶阿本德的人所支持(而費耶阿本德本人似乎是反對的)那樣,「科學的平權」的反對者因此失去了反對的言論自由(訴諸費耶阿本德意見而要求「科學的平權」的人往往否定另一方擁有同等的言論自由,費耶阿本德本人並無這種觀點,而費耶阿本德也是反對「科學的平權」的,當民主要求不考慮某種意見的時候,費耶阿本德是同意廢棄那種意見的;支持「科學的平權」的,是拉卡托斯而不是費耶阿本德,而拉卡托斯卻不支持「科學的民主」,拉卡托斯只是要求無條件保留所有的意見,讓所有的意見都同等地得到研究經費、人力支持和同等程度的信心,從而進行自己的進一步研究而已,即使民主決策要求這種意見將無法得到考慮從而得到研究經費、人力支持和同等程度的信心;至少在科學/思想這個領域,民主和平權,在一定程度上,是相互矛盾的,要民主,就別要平權,要平權,就別要民主)……


靠投票的話,現在應該還是地心說。


2016年,《自然辯證法通訊》出了一期科學傳播專欄,收了四篇科學傳播文章。其中一篇是吳國盛的《當代中國的科學傳播》,還有一篇從社會學和傳播學角度分析轉基因科普在當今世界的處境。

吳國盛此文具有高屋建瓴的氣派,概述了科學傳播事業在現代中國的發展情況和他的相應立場。

另一篇也震動了當時的我,使我意識到使用合理手段研究科學及其在社會中的傳播狀況從而謀求相應改善是完全必要的。簡而言之,科學傳播者們如果固守一些成效缺缺的科學傳播手段,不去努力實踐更有效果的手法,就是對科學和社會的雙重的不負責任。

此期文章是我關注科學傳播的開始。相比而言,題主所列文獻似乎太舊了。

最後我認為,所謂「科學事業是民主的」之類言論不但不是事實,而且也是馬克思主義者不可能接受的說法。大體說來,科學活動本身就是被現實生產關係制約的。應當反思上世紀對相對論等理論的失敗指控,然而不能拋棄基本的批判立場。

但更為重要的是,科研活動的發展越來越受到資金支持和資金配置的制約,而這些資金配置背後又往往體現著控制了生產方式和金融的集團的特殊利益。企業和政府聯手主導了科研的方向。因此,「操縱和控制」最終意味著為社會中具體利益集團(特別是工業和金融階層以及中產階級)而不是社會整體開展「操縱和控制」。

——大衛·哈維,《世界的邏輯》


居然要在世界上最重視效率的領域談平等

不過我覺得有個辦法可以:

讓想要名垂青史的富人資助民間科學愛好者,不求回報,一輩子出不了大成果也沒關係,但一旦出了成果,資助者和研究者的名字都將寫上史書和科學著作

比如著名商人崔永鹽資助貧困的生物學博士後肘哥,進行轉基因研究,肘哥作出重大學術成果——美國總統川普是轉基因人,獲得主流學界的肯定,那麼成果就可以命名為——崔永鹽肘哥定律

在這個案例中,熱愛科學但缺乏經費的肘哥獲得了研究經費,不差錢但想要留名的崔永鹽獲得了名聲,可謂雙贏

這是一種不大量花費國家資金,而能相對實現科學平權與民主的方式


科學實現「民主」?

後果參見如下:

1.用愛發電

2.轉基因崔永元

3.PX

4.永動機

5.民科現象

6.我們恨化學

7.李森科

等等,不再列舉。

不知道題主想搞什麼鬼問這種問題,你所謂的「精英主義」和「沙文主義」在科學界就是民主和平等:有證據說話,沒證據滾開,結論錯了立馬改,結論看上去對了就先說話。在科學界真正的民主和平等來源於學術規則對所有人一視同仁並確保他們發表並非胡言亂語的言論。

就是這種玩法。不爽別摻和科學界的事。科學不是福利事業,沒必要為一幫根本沒有基本知識和思考能力的SB浪費時間。

民主、自由、平權?抱歉科學就是這麼封閉,尤其是到了現在幾乎是說一個課題都能明白你從哪個實驗室甚至哪個課題組來的情況下。

不服?砸了研究所啊。把科學家趕出實驗室啊。共和國畢竟不需要學者是不是。


平權精神?我不太理解,現在發文章是要三代以內直系親屬成分啊,還是要提供家譜家徽複印件及居住地派出所提供的精英證明?


知識只是生存的附屬品,對於那些並不以知識為生的人而言,他們的生存條件並不需要使知識達到科學的程度,夠用就行了...強行把這些人帶進科學共同體內真的是在強人所難...畢竟真理又不是人類生活的唯一價值對吧。所以科學一定是精英主義的。而就算真要提高民眾的知識素養,那與其科普一些對絕大部分人都聊勝於無的知識,多花點資源培養一些合格的數學老師才是真的。


無非就是一些外行想要復辟外行指揮內行的時代唄。


要不下次題主去醫院時,吃什麼葯,也投票吧


所以你認為科學事實可以用民主投票的方式投出來而不需要數據支撐咯?


科學不是依靠實證的東西嗎,怎麼跟政治摻和在一起了?


很好奇這些提出反對意見的人,科學主義是誰賦予的定義?所謂的平權,又是誰限制了你的權力?民科之所以被科學工作者、研究者排斥不是因為民科想要做什麼,而是他們做了什麼。主觀臆斷都能作為民科的實驗論證依據你還想給民科發諾貝爾獎么?一杆子打翻是不對的,應該針對一部分人,往死了打。

至今都不明白,為什麼我曾經最喜歡的小崔,大張旗鼓的反對轉基因,他是因為被轉了才開始反對的嗎?


推薦北大哲學系教授吳國盛的文章《當代中國的科學主義和科學傳播》。闡明為什麼要反對科學專制主義,提倡科學傳播民主平權。

科學應當意識到科學的界限,現代科學目空一切,甚至認為自己才是真理。其實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其他的角度和解答,比如宗教的角度,哲學的角度。我們應當尊重多元化,保證知識的平等,科學與這些知識的解答都是平等的。而只有這樣,人們不認為科學是唯一的答案,才能消滅偽科學。

有興趣的理工科同學也可以看清華大學研究科學哲學的蔣勁松教授的文章《科學可以凌駕於民主和自由之上嗎?》,或者江曉原教授關於反科學主義的文章,深刻的批判了認為科學一定是對的,這種錯誤的想法。

一個更加必要的問題是,當在進行科普時,涉及到科學傳播的問題。所以這時候,有必要讓哲學,宗教,倫理學等人文科學加入,並且對科學的結論加以考察和限制。比如轉基因的問題,轉基因是否應當應用,顯然應當由文科類的比如倫理學,傳播學來決定。

我相信這裡回答的很多知乎作者都會具備良好的科學知識。但是我們也應當注意到,我們的社會缺乏人文關懷,大學生,尤其是理工科普遍缺乏人文素養。這導致人們更加缺乏獨立思考的能力,依靠權威,沒有自由思想的精神,甚至更容易被洗腦。多了解一些哲學,宗教等等的答案,毫無疑問,會帶來良好的作用。

以下為吳國盛教授的文章節錄,對這個事情很有針對性:

  現代科學本質上是一種精英知識,需要經過長年累月的專業訓練才有可能掌握其中的一部分知識並對一小塊領域有發言權,因此,它本質上是排斥民眾的。現在流行的頗帶諷刺意義的「民科」(未受過科班的科學訓練但想對科學發言者)一詞,其實就反映了這種真實的情況。然而,民主時代的一個基本理念是,一切社會事業的合法性均應該最終訴諸每一個自由的個體,如果作為精英知識的科學不能以這樣那樣的方式最終與自由的個人相關聯,那麼它的合法性就會成問題。通過訴諸純粹理性、自然規律、宇宙公理,並不能為科學的合法性辯護,這是20世紀後啟蒙反思的重要成果。交往、商談、主體間性的概念需要引進對科學合理性的理解之中。費耶阿本德有一部《自由社會中的科學》,而我們還需要一部《民主社會中的科學》,而這後一著作,其實就是一部「科學傳播導論」。

  為什麼說「科學傳播」能夠成為以「民主社會中的科學」為主題的「科學元勘」(science studies)呢?這需要從「傳播」這個詞說起。我在「科學傳播與科學文化再思考」一文中已經指出過,Communication譯成中文的「傳播」其實具有相當的誤導意義,即沒有傳達出「交流」、「互動」的意思。但是,每一個語詞的翻譯其實也是一個「傳播」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會受到社會文化背景的影響,因此,communication譯成「傳播」反映了我們的文化中根深蒂固的單向傳播傳統:傳媒只是「喉舌」和「應聲筒」。但是,我們研究「傳播」的人有義務將這個詞「正本清源」,要弘揚這個詞中所包含的「多元、平等、開放、互動」的民主社會的精神,並以這種精神重新「打量」科學。否則,就談不上「科學傳播」了。科學元勘語境下的科學傳播不是一個如何「傳播」科學的問題,而是要研究「科學」如何能夠「交流」起來。

  讓科學交流起來,這在科學共同體內部就是一個科學社會學的話題,在科學與其它文化之間,則是一個科學史與科學哲學的課題,在科學與公眾之間,則是通常狹義的科學傳播問題。在我們科學傳播主義者看來,「平權」的觀念是基本的,要反對一切形式的「科學帝國主義」。在科學共同體內部要反對物理學中心主義和生物學中心主義,要對「數理傳統」(或稱natural philosophy傳統)和「博物學傳統」(或稱natural history傳統)一視同仁。在科學與其它文化「交往」的時候,要反對「科學主義」,在科學與公眾「交往」的時候,要反對「精英主義」。


我投票支持微積分的體系全是錯誤的


借用之前在轉基因問題跟崔化鈉講的一句話。

越是高精尖的領域,你不懂就越沒發言權,適用於所有行業。


普羅大眾並不一定有足夠的能力去理解科學共同體的論證過程和結論,自然也就沒有參與民主的權利了。

如果要參與民主,那也只是科學共同體內部的民主而已。這是民主的入場券,正如我們不會讓智力障礙者或是精神病患者或是被剝奪了政治權利者參與我們的民主。

至於蔣勁松對科學共同體的質疑,就好像通過懷疑全部人民都被收買了而懷疑民主制度的可靠性一樣荒誕。一個新的科研成果靠的是事實,而不是通過所謂的收買而獲得科學共同體承認的。


我覺得科學的民主應該是,每個人都有權力讓自己的知識水平達到一定階段,然後再說話,而不是什麼水平的人都能去指點江山還bb著別人怎麼不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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