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與動物之間的故事?
動物生活在我們的周圍,我們或多或少地與身邊的動物有過接觸,有哪些你與動物之間的故事記憶猶新,無論是有趣的、傷感的、亦或是難忘的。
高中補習班回家的途中,遇見了一隻被撞瀕臨死亡的狗,那段記憶過於深刻,以至於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那個冬夜成了揮之不去的夢靨。
狗躺在大馬路中間,還沒死去,暗紅色的血零零散散地灑落著。我開著電瓶車老遠地看到了它,視力不好以為是垃圾袋,事實上被暖色系路燈照著,也的確像一袋沒人要的垃圾,橫亘在了路中央。
馬鞍山的冬夜格外陰冷潮濕,凜冽的夜風像美工刀一樣無孔不入地鑽入羽絨帽及圍巾,剜割捉襟見肘來不及護寒的肌膚。因此車速開得格外慢,慢悠悠地馳在死寂無人的環城路,兩邊是荒田,偶爾打破這份寂靜的是呼嘯而過、趁著夜色超載運營的大型貨車,或水泥車。
那條狗躺在一個十字路口,還沒失去意識。在我驚慌失措地發現它後,立刻丟下車走到它跟前,我靠近它的步伐不由得放慢,因為不忍,還因為驚懼和噁心。
那是一副怎樣的畫面,至今想起來就作嘔。一隻眼球被撞得脫離眼眶,懸掛在瘦骨嶙峋的狗臉頰邊,斷裂的下顎令人驚顫地托在前爪上,似乎一動就會徹底裂開。血已經不再流了,暗黑色的血乾巴巴的染髒了路面,再遠一些是零星的污血,斑駁地染紅了馬路。
令人驚詫的是,它竟然還活著。完好的另一隻眼睛看到我來了,變得很亮。痛苦的嗚咽聲提高了一截,嗚嚕嗚嚕,沒錯,它在求助,像一個委屈的小孩在向大人訴苦。儘管這嗚咽有氣無力,斷斷續續,但它仍拚命地嗚咽著。我蹲在它面前,盯著它脫離眼眶的眼球和碎裂的鼻子,腦袋一片混沌。該怎麼辦怎麼辦!我想求助,120?110?我焦急地舉目望去,環城路四周一個人都沒有,零星的幾個店鋪關著門。我沒有手機,我需要一部電話,我需要幫助。我茫然地環顧四周,繼而想到,別傻了,一條草狗而已,120怎麼會來救它,能幫助我的是寵物醫院,但我連這個三線城市哪裡有寵物醫院都不知道。這些想法電光石火地在腦里閃過,我艱難地得出結論:沒人能救它,沒人能幫我。
我絕望地半跪在它面前,想撫摸它減輕它的痛苦,但又不敢觸摸它怕觸痛它的傷口,我摸了摸它的肚子。它受到我的撫摸一邊喘氣一邊哼哼著,不知道有沒有好受一些。我看著它連著一條線的眼球懸掛在臉邊,想幫它塞回去。但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不知道待了多久,後來過去很久我都會夢到這個場景,我就像源代碼里的吉倫希爾一樣,被嵌入這個場景,重複了一次又一次,以至於後來的某些行為不知到底是否真實發生過。只能說,這條狗是一場徹底的噩夢,以至於後面的回憶模糊不清。我看著那條瀕臨死亡的黃狗,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我從書包里掏著,想找到一些鋒利的東西。結果失敗了,於是我就去路邊想找點什麼。我起身離開的瞬間,那條狗劇烈地顫抖著,嗚咽聲變得更大,顯得更絕望。我不忍,又回頭盯著它。看到了它唯一完好的眼睛,那種眼神,像是蒙塵的寶石擦去了所有的灰翳,求生者的眼睛,用儘力氣呼喚我不要離開。我不多的決心幾欲崩滅,盯著它的眼睛良久,我下定決心,匆匆離去,不管它在背後絕望地喚著。
我很快又回來了,帶回了一塊石頭。像審判長一樣,蹲在那條黃狗面前盯著它,決定幫它結束所有的痛苦。我撫摸著它的肚子,然後咬牙用盡全身力氣把磚頭往它的頭部砸去,一下,兩下,……,直到它死去為止。那真是個寒冷刺骨的冬夜。我只記得回家的一路上是冷眼朦朧的,一路哭到家,像一個女生被強姦了般,又像是失去了什麼至關重要的東西。第二天我上學我繞道去那個路口,特地去看那條狗,卻什麼也沒有,甚至連地上的血液都不見了。我一片茫然,盯著那塊應該有血跡的地面,卻什麼也沒有。我自己都開始懷疑遇見那條狗到底有沒有真實發生過。
但開始做噩夢,不止一次回到那個寒冷刺骨的冬夜,夢裡經常聽到那條狗嗚咽聲的回蕩,夢到自己為那條狗流淚傷心。不止一次地聽到自己轉身離去的一剎那,那條狗迸發的絕望喘息聲,夢到自己為了結束它的痛苦,而把它一遍又一遍地砸死。不知道這個夢是什麼意思,許多年後大概有所覺悟,在經歷了許多之後,突然明白,自己就是那條草狗,躺在寒冷刺骨的冰冷的路面,垂著眼球瀕臨死亡,卻無人相救,最終只有自己結束自己的痛苦。高中是我的滑鐵盧,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低谷的日子。整天被抑鬱症折磨著,把自己關在黑漆漆不透氣的屋子裡,面目瘡痍,大腦變得遲鈍,思維變得木訥,躺在死寂無人的荒野,像懦夫一樣可憐地嗚咽著。沒人能救它,沒人能幫我。我可憐它,更是可憐自己,我以為我是為了那條狗哭泣,其實不是,而是為了自己。能拯救他的只有自己,但我不知道方法,無法救贖,只會草莽地拾起板磚,咬牙把它殺死,流著淚結束它的痛苦。明明有生的希望,卻擱淺在了冬日肅殺的曠野。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舉起刀來殺死它,結束它無垠的痛苦。我為自己的無能而憤怒,而顫抖。往後的許許多多的日子,無論我變得多強大,每當我感覺到無能時,就會一次次穿越到那個冰窖般寒冷的夜晚,絕望地跪在那條狗的面前,重新經歷自己的無能為力。我所有的選擇,都是同情那條狗,就像同情那個年紀的自己。正好想起小時候的事,至今歷歷在目,所以來答一下。
有一年,春夏之交,稻子快成熟的季節,媽媽帶我回老家。午後,一個人無聊,決定去找堂妹玩,她家在村子最後面,興沖沖跑過去,結果大門解鎖,沒有影響到好心情,一蹦一跳開開心心地原路返回,還哼著小曲,蹦著跳著就覺得有點不對勁,身後傳來越來越近的狗叫聲,並且越來越多的狗在叫,回頭一看,整個人都嚇得靈魂出竅。
一大群狗,以我為靶心,瘋狂地咆哮著、追趕著、撕吼著,好像我殺它祖宗十八代,並且整個村子的狗在不斷加入到這個隊伍,潮水般湧來,甚是壯觀,就像這樣↓ ↓ ↓ ↓ ↓ ↓ ↓
哦,不,實際上是這樣
還好,從小就顯示出女漢子的特質,沒有嚇到腦袋一片空白,及時想到麻麻曾經和我說過,如果狗狗追著咬你,肯定是以為你是壞人,你不要跑,越跑它越咬你,你要蹲下來。
於是我思索著到底要不要停止跑路,與它們和平對話,告訴他們我不是壞人。
這時,正好看見一個草堆,我想著也許爬上去可能更安全點,可以作為Plan B。
在我放慢腳步執行著Plan A並向那個草堆靠近想著Plan B的時候,一隻土狗還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來咬了我一口。
哇!!!
我立刻就哭了。
不過萬幸的是,這隻挨千刀的狗一咬即松,其他狗也沒有再撲過來,並逐漸四散退去(具體原因已不可考,我媽媽推測說可能是當時穿著那個時候流行的健美褲,有一定彈性,把蠢狗給嚇到了,此說法可信度較低)。
我自己捋起褲腿,看到小腿上有一深一淺兩個牙印,一個沒出血,一個出血了,不是特別嚴重,但是被嚇得不輕,哭得稀里嘩啦,坐在草堆上平復了一會心情,才一瘸一拐地跑去找媽媽,把媽媽也嚇壞了,立刻蹲下來施展「以口逼毒」神功(媽媽好偉大)。
所以,遇見喪失理智的狗,還是走為上策。
不過,經過此事,我倒沒有留下特別嚴重的陰影(從小內心就超級強大),我與狗狗之間沒有緣盡於此,之後還短暫養過兩隻小狗,一隻小土狗特別粘人,後來送給外公家了,另外一隻雜毛狗,小姨家拿過來短暫寄養,長得特別特別丑,也特別特別活潑,每天晚上帶著它在小區散步還是很開心的。以後有機會希望養一隻金毛。
另外,因為是獨生子女,從二年級搬到城裡以後,媽媽常年在上海,爸爸工作忙有些應酬,不認識什麼小夥伴,小時候大部分時光都是一個人,偶爾看看天上的雲也可以看半天,所以養了些花花草草和小動物,先後養過N條金魚(最後都是死路一條),5隻鸚鵡(跑了三隻,哭得特別傷心,放生兩隻,它們總是打架),一隻烏龜(冬眠死了),數條小蝌蚪,蠶,最奇葩的,還有蛐蛐!!!謝謝它們的陪伴,讓我的童年不那麼孤單。3月15更新:
加了圖片...去我的同學那裡盜了幾張.. 他這個拍照我真的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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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最近動物和自己的故事…
好像是大一的時候自己在學校的圖書館學習一隻可愛的貓咪 跑到我們的桌子上撒嬌…
別問我一隻貓星人是怎麼進我們的圖書館的…
事實上他就是從門口大搖大擺地進來了…
圖書館那麼多人他一點都不害怕…(我還就往人堆里鑽了..怎麼了?
估計是他平時被我們學校的女生慣壞了…
昂...就是他
那天我和我同學在圖書館寫作業,就看見他躡手躡腳地從我們圖書館二樓大門進來了…
一來還把我嚇了一跳…
之後發現他似乎對我們很感興趣… (小眼睛一直看我...
說實話看他這麼親昵我自己都有點不太自在…
隨後我發現他竟然想跳上我們的桌子…
聰明的你們想一想他是怎麼上去的…
(這裡真舒服... 快來撓我的肚子...
我的同學在逗他玩…
昂…估計你們都覺得是他自己跳上去的…實際上他才不會把自己搞得這麼累…
真的他是踩著我的腿上桌子和下桌子的…
圖片被我刪了…抱歉…
昂…
但是從我同學那邊的角度可以看個大概:
那個黑衣服就是我...
他踩著我的腿上桌子,又下桌子...
(恩..很舒服
前段時間我才知道像貓、狗之類的寵物是不輕易將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比如說自己的肚子(身上最柔軟的地方)給人類撫摸的或者裸露的...
是不是我天生有一種安全感...嘖嘖嘖
可是我和他不熟啊!
九歲那年,因為父母工作上的原因,我曾在鄉下短暫地寄住過一段時間。那戶人家和我並無血緣關係,即便他們殷勤有加,仍舊無法填補那種因疏離而產生的隔閡之感,加之性格怯懦,初至的那晚,我竟窘迫得流淚。
翌日,我在冬天稀薄的晨光里醒過來。異樣來自某種毛絨般的觸感。
我轉過身,發現兩顆綠色的瞳仁正注視著我的後背。我朝後欠了欠身子,從被窩裡伸出手要去摸那頂雪白的腦袋。它沒有閃躲,而是抬起頭迎上了這隻陌生又熟悉的,來自人類的手。撫摸了片刻,它倏地伸出淡粉色的舌頭,我著急抽手,卻發現它正專註地舔舐著我的小臂。原來那裡有我昨晚哭過後留下的淚漬。
午飯的時候,我向女主人打聽這貓的來歷。
「哦,它呀,我撿來的。」婦人在圍裙上抹了抹手,遞來調羹,「這是我們自家熬的牛尾湯,香——趁熱喝。」
碗里有牛尾骨,白蘿蔔和香菜。我舀了舀湯底,夾起一塊牛尾放進嘴裡,興許是燉久了的緣故,牙齒輕輕一碰,肉就被剔了下來。那隻白貓安靜地蹲在我的腳邊,吃我丟給它的肉骨頭。
「所以它是野貓?太溫順了。」我把白貓攬進懷裡。
「哪裡溫順?也就不怕你。嗐——趕緊放下,放下來,它沒洗過澡,有跳蚤! 」女人發現貓蹲在我懷裡,激動地喊起來。
白貓的四肢在我懷裡蹬了蹬,盈盈一躍便逃開了。我望著衣襟上留下來的梅花印,想:它真的要洗澡了。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女主人為我兌好熱水,還遞給了我一副海藍色的橡膠手套,囑咐我要「千萬小心」。
盆里氤氳的水蒸氣升騰起來,我抬起貓的前爪,讓它感觸那一團團白霧的熱度。它在我身邊一直聽話,現在卻警惕萬分。它緊緊昂著頭,用琥珀一般晶瑩的眼眸直直看我,無辜,又深不可測。我撫著它的皮毛,像安慰一頭待戰的野獸。我從盆里撩水,然後澆在它的身體上,它的身子瑟瑟發抖,肌肉依舊緊繃著。在我的耐心快消耗殆盡的時候,它終於肯入水了。隨著我細細地搓捻它的皮毛,盆里的水顏色也慢慢變深。好在水溫適中; 它努力嘗試著享受這個過程。
我讓洗乾淨的貓躺在竹篩上,和我一起曬著太陽。它舒展著四肢,像犬類一樣抖動著身體,水珠四濺。我微笑地看著它,它的眼睛在陽光下格外好看,像兩片清冽的薄荷糖。可是它好像從不看我,只是靜靜地卧在竹篩上。我順著它的目光向遠方看去,那裡天穹高遠,雲朵纖薄,幾隻頎長的鳥在枝椏上盤旋。好像並沒有什麼啊。
它在想什麼呢?
「它在想什麼呢? 」臨走的那一天,我也這樣問自己。更準確地說,是在問它。我到處找它,想帶它走,回我住的地方去,可是它始終沒有出現。於是我只好在哭聲里登上那輛髒兮兮的長途大巴。離開那座村莊,就像離開了某個極其珍貴而再也無法找回的東西,或者人。
後來,我再也沒有觸碰過貓,特別是白色的貓,我幾乎避而遠之。
再後來,當我經歷了更多事,遇到了更多人之後,我突然原諒了那隻白貓。我也說不上為什麼。不是我不知道,而是無法言說。但是如果你真的愛過什麼東西,或者什麼人,相信你會明白的我指的是什麼。
立冬了,距我上次離開家,剛好一個月。 十一回家的時候,家裡多了一條還沒滿月的小狗,家人說是外面的野狗生完又不管了,小狗自己爬到我們家。剛看到它的時候它眼睛還沒完全睜開,通體是黑色發亮的毛,眼睛上卻像哈士奇一樣多了兩道淺黃色的眉毛,小短腿大屁股又像是臘腸的體格,肥兜兜的好玩極了。 我拿了一套茶具的包裝盒,把四邊折起來,墊上我上學時穿的舊衣服和一些破毛毯,給它做了個像燒烤盤一樣的小窩,把它放了進去,它也不鬧騰,哼哼了兩聲就趴下睡覺。醒來再哼哼唧唧得找吃的,我偷了家裡小外甥的牛奶給他熱了喝,再配一點點肉腸。 這麼餵了兩天,小狗的眼睛完全睜開了,開始活泛起來。十月的故鄉已略有涼意,白天的時候我把它連窩整個端到院子里曬太陽,它就歪歪扭扭地爬出來開始跟每一個路過的人玩。家裡沒有討厭狗的人,所以它日子過的還不錯,一天天在長大。 那時候我們幾個孩子都分別在外面工作、生活,大家約好了十一一起回去聚一下,所以每天晚上的保留節目就是圍在一起喝酒,喝暈乎了大家就到院子里,挨個放各自喜歡的歌,開始又唱又跳,小朋友也都被允許晚睡,跟著大家一起瘋,所有人都快樂極了。我玩累了,就抱起小狗,打開facetime給小元看,小元大驚,「怎麼這麼大隻,不是說小小狗嗎」,我才意識到自己喝暈了,把小狗貼離攝像頭太近。那時已近午夜,院子里都是微醉的涼意和跳動的暖風。 晚上瘋過以後,姐姐們各自哄小朋友睡覺,我便把一直在沙發上看熱鬧的小狗再連窩端進房間,安頓好它我再去洗澡。等我洗澡、喝茶、聊天完回來打開燈,它總是嗖的一下抬起頭看看我,很期待的樣子,也不知道它在期待什麼。我邊收拾東西邊跟它點點頭,「別看啦快睡覺」,它聽到這句,就很好笑地嘆口氣,把下巴放在隆起的衣服上閉上眼睛,很快也就睡著了。 後來假期結束,大家陸續離開,我照例最後一個走。走的前一天,小狗被取了名字,「小熊」。一天的功夫,它已經知道自己的名字,我們在它跑遠的時候喊一聲小熊,它就快樂的奔過來咬我的手指,咬我的鞋子,扯我的鞋帶。我跟媽媽說,這麼就算是養活啦,大家就都愉快地笑。 然後我也離開了,又回到熟悉又陌生的節奏里,有時忙有時閑,偶爾電話回去,卻總忘記問小熊。昨天終於想起問它,電話那頭低低地說,沒有了。在門口玩的時候,被一輛電動車軋到腿腳,媽媽把它抱進房間守了一夜,好了一些,能自己慢慢起來吃喝拉撒。但第二天的時候,自己又跑出去,就再也不見了,興許是被附近的人家抱走了。 我使勁懷疑這是騙我是安慰我,因為總覺得哪裡有漏洞,但我又不願意往下想。我有些生氣,又覺得不應該。接電話時正在一家書店的露台上,空無一人,我抽了煙,眼淚不知不覺就滴下來了。 小元覺到我的傷心,過來抱著我。我說,我以後都不會再養狗了。
沒啥刻骨銘心的悲情故事,是時候祭出這張照片了——
領導對我很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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