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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評價宋冬野?


從高中開始喜歡他。

彼時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心浮氣躁,對這世上的好多事兒都想不明白,囫圇吞棗地咽下許多大道理,還沒消化完就急急地想拿出來獻寶,像一壇過早開封的酒,一股子沖鼻的矯情。

情緒低落的時候我就聽歌。翹半節晚自習,拉著好友的手,站在學校正中央一棵巨大的雪松面前,一人一隻耳機,就那麼傻站著聽。

耳機里那個柔軟的胖子在低低地唱,

「迷路的鴿子啊,匆匆忙忙地飛翔,只是為了回家。明天太遠,今天太短,偽善的人來了又走,只顧吃穿。」

聽完三首歌,收起耳機,兩個小姑娘沉默地往教室走。等待我們的只有無窮盡的習題。

那時候,他就是我的鎮靜劑。我的所有難以化解的情緒都或多或少融進了他的歌里,某些特定的時刻會變成眼淚掉出來。

就是矯情吧。可難過也是實打實的。

這個胖子,陪我熬過了最難熬的混沌痴頑的青春期。

後來大二上學期他來昆明參加音樂節,我坐在台下一塊水泥地上,愣愣地看著不遠處的他。

圓寸變成了中長發,有點油。更胖了,墩墩地站在台上,抱著一把吉他,鬍子拉碴,不修邊幅地咧開嘴笑。

我也跟著他笑。

那天他唱得挺瘋。高音又細又尖,低音老下不去,唱《安和橋》都快破音了,還有一茬沒一茬地跟觀眾開著玩笑,沒心沒肺的損樣兒。

台下狂熱的人們一陣陣地喊,宋冬野,宋冬野,宋冬野。

我摻雜在裡面喊他的名字,喊著喊著,突然有點哽咽。

後來爆出來他吸毒,被刑事拘留。說實話,看到那條新聞的時候我心裡一絲觸動都沒有,有點麻木的感覺。

可能是因為他太久沒出新歌了吧,可能是他那天在現場的表現讓我失望了吧,也可能是,我沒有當初那麼喜歡他了吧。

怎麼評價他呢?

我從沒把他當偶像過,就像他也從沒把自己當腕兒過一樣。

他就是我掏心掏肺喜歡過的一個胖子。我聽著他的歌兒,掉了好多的淚,走了好長的路,也愛過不少的人。因為當初他帶給我的那麼多美好,所以無論他現今活得多麼顛三倒四,雞零狗碎,我都原諒。

胖子啊。

希望你多走些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寫更多好歌,終其一生只愛你媳婦兒一個姑娘。

希望你幸福。

「我知道這個世界,每天都有太多遺憾。所以你好,再見。」


最近這幾天心神不定就總在聽宋冬野(我知道我應該聽穩定生活 ),聽多了覺得這胖子聲音真tm好聽。

逐漸逐漸火了認識他的人多了,各種問題就來了。吸毒啊,三觀不正啊,各種各樣的。

宋胖子吸毒也不算啥新聞,不過洗一下粉還是挺好的。詩和遠方越走越臟不是白來的,聽音樂的留下,沒事就研究著拿哪個歌手裝個逼的就可以撤退了。

他還是有源源不斷的作品的,還是能享受音樂的快樂的。胖子有了媳婦也成了幸福的胖子。

評價不敢,覺得挺好聽,挺真實。

Ps 有個人說宋冬野以前說吉他能用就行,後來換了破萬的,,,提個醒,破萬的吉他就是入門。


他很好,不裝。

當時是湖南某節目唱火了這歌,我聽了宋胖子的,覺得他的確不裝。

一直覺得民謠歌手三個類型:

一類是無病呻吟,哎呀咿呀的。唱的什麼誰也不懂;

一類是唱的什麼,大家一聽都感同身受,關於什麼的記憶,可能是這,也可能是那;

還有一類就是唱的什麼也只有自己知道,你聽聽就好,唱的是我自己。宋胖子是這類人。

我們不評價這三類誰高誰低,畢竟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桿秤。我們只說宋胖子。

他唱的安河橋,對他來說是兒時記憶,是外婆抱著他沖著時光眨眼。於我們,不過是一條臭水溝,和四號線的終點。

他唱的六層樓,是他和山城姑娘的邂逅,又分離。於我們,可能只是我多想每天每夜都在路上吧。

他唱的郭源潮,是他自己,而不是我們口中東窗事發的看熱鬧不怕事大。

總之,他的世界只有他懂,也不在意別人理解。因為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你不能站在我的立場,我也不能站在你的立場。

不求互相理解,但求別來叨擾。


我以前聽一個資深的音樂人(印象里是鄭鈞老師)說,做音樂有三個重要的因素:技術、情懷和信仰。是這樣的,信仰這層我不清楚,也可能是正是因為信仰的不夠堅定才導致他在現實生活里犯錯誤。對於他的技術和情懷我也很難從專業的角度來評斷。之所以把他當作靈魂歌手,只是因為他的歌在很多時候像是暗喻了我的某一段人生一樣,如果把那段人生拍成電影,我會選擇拿他的音樂來搭配和詮釋我的這一段生活,我想這可能就是很多人對於自己的靈魂歌手的定義吧。

我從2013年開始聽宋冬野的歌,也許是自己心態里多的過分的那些矯情不能在平時肆意表達,就需要一些特定的場景和情緒在聽歌的時候來體驗自己的情懷。我說不上來那是怎樣的情懷,就我自己來說,我聽到安和橋的時候想到最多的是史鐵生老師的《我與地壇》里的文段,多年以前我在北京生活的記憶就會慢慢的變成灰色的片段在腦子裡回放。我認為這正是情懷----我們對於那些無法得到,又時常懷念,卻也未曾想過再去涉足的生活的平淡情緒。

比起日常的忙碌和家庭繁瑣及夜間沉寂來說,很多時候我們只是想靜靜的發獃,什麼也不想,聽一聽這世界清麗的聲音,或者不帶任何情緒的聽一個人絮絮的低語也不會覺得煩。他可能剛剛好用那些精緻簡單又讓我迷戀的樂器營造了這種讓人很容易平靜下來的氛圍吧。間奏的樂器搭配很細,很有紋理的感覺。這是我所認為的技術的自如。我不贊同其他評論里提到的他摸到了文青的門路。音樂可以有很多種表達形式,但最不應有的就是嘩眾取寵那類。文青之所以是文青是因為自己身體里有那麼一部分意識一直在抗拒著變俗氣吧。

也許他從一開始只是想唱歌給自己聽,恰巧我路過聽見,以為他在唱我的生活和情緒,所以我就時常來聽他唱了,後來聽著聽著我覺得他比誰都唱的好,就不再去聽別人唱了。僅此而已。


據傳是一校痞,混的好,吃的開,別的不了解。網易採訪他時我覺得他蠻真實的,不作。

問沒有左立你會火嗎?

不假思索的說「不會」,肯定不會。

他的民謠就不評價了


最近又單曲循壞了宋冬野

亂七八糟電來電去的edm之後 重新聽起了不插電 木吉他

你看 這些遠方的人來了又走 趕著熱潮喜歡上了GAI 再順便認了幾個嫂子

還是你與趙小姐最好了罷

希望洗腦灌輸「年年」

沖淡我對這首歌的所有回憶 以後再聽到 想起的只是這個夏天傍晚亮起的一盞燈 和書桌上放的 永遠也背不完的單詞

在人潮擁擠里 找回自己.


當你迷路的人回到家鄉,我還能否成為你的船長…

胖子的歌總好像什麼都沒說,可是又讓人覺得一拳拳地打在心裡某個地方


一共有三次被宋胖子打動到心底深處。第一次是董小姐剛剛火的時候「愛上一匹野馬」第二次是「你好再見」第三次是「郭源朝」宋胖子一定還會是那個宋胖子


文藝的精髓始於無病呻吟,文藝的皮毛也終於無病呻吟。小宋做文藝,顯然是摸到了門路。


初中時,哥們兒在唱董小姐那句,「董小姐你嘴角向下的時候很美,就像安河橋下清澈的水」,當時聽的時候,感覺「哇,真他喵的難聽」,這首歌沒有一點節奏的感,可能當時充斥著周杰倫,許嵩的歌吧

後來高中的時候又聽他的歌,感覺聽不懂,但是像一劑讓我安靜下來的鎮靜劑,他的歌詞像詩一樣優雅,又像一個敦實的胖子用粗獷的聲音在給我說些故事,優雅又粗獷這就是我對胖子歌詞的感覺,後來啊上了大學,稍微知道點胖子唱的意思,但是每首歌里,我都覺得胖子手指間有支煙,有些人給你的感覺,就是手裡有支煙,心裡有故事,慢慢地深入的了解胖子的歌,而這時民謠也火了起來,大街上放的都是民謠,可能民謠失去了那種小眾的感覺,彷彿變成了流行樂,胖子火了,不知道是開心,還是難過,開心的是因為他得到了認可,難過的是因為擔心他以後還會不會出些像以前一樣的好歌。吸毒這事兒吧,他肯定錯了,山前強愁,山後嘚瑟,終成眾唾之劣跡藝人。再後來也就是最近郭源潮,這首歌很早之前就有了,但是和之前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最後幾句的怒吼,可以說是怒吼吧!


六九之王



宋冬野 怎麼說呢 胖子出事以後朋友都在說:嘿 誰誰誰 你偶像吸毒了 你咋看阿。 很多人問我我都這樣說:你看見我把宋冬野這三個字印在T恤上了嗎 你看見我家都是宋冬野的海報了嗎 再說了tm大麻是毒品嗎 還有你覺得胖子帥嗎 ?

說實話 胖子抽煙喝酒吸大麻關我啥事 人家私生活和你有啥關係 多看看書少八卦點 胖子這人我不知道怎麼評價 非要評價的話就幾個字:人挺好的 沒啥缺點 缺點就是歌出得太慢了 現在演出也少了

我就是那種只喜歡歌的那種fan 不喜歡去評論別人 出歌就聽 有演出就去看 私生活和我沒關係 (主要是太多人追著我問胖子吸大麻這件事我是怎麼看的 )我看? 我用眼睛看阿


高三的時候壓力特別大,每天精神恍惚,覺得分數就是天了,但是真的有他的聲音,有著隨意和一點點沙啞,好像在告訴我呀

真的不用太較勁啦

誰都可以過的很好噠

隨心就好

真是個柔軟的胖子

聽逼圍子又的時候,真的是大半夜笑死在床上

好像看到了一個老朋友自娛自樂,開心就好


別吸毒


時間會把好多人從你身邊趕走,所以,我都一直當胖子是個真實的大男孩,唱自己的故事。寫不出歌的時候,我就有感覺了。你我山前沒相見,山後別相逢。


有一天我又夢見,那個裝滿樂器的教室

你還站在門口,一臉羞澀的表情

你說這麼多年你還沒找到,讓你心動的男人

我說去他媽的愛情,都是過眼雲煙東西


因為他的一首安和橋 我入了民謠坑

要說怎麼評價他的人 其實我也沒法說

畢竟看到的只是他展現在公眾面前的一面

我喜歡的只是他的作品

我曾經在無數個夜裡聽著他的歌

感覺他的歌真的能觸動到我的內心

後來看新聞 看到他吸大麻被拘留

那一瞬間我感覺我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對於吸毒這種行為 真的是無法原諒

但是他的歌

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毒品啊

其實現在還是很失望 有那麼多愛他的人 為什麼他就不去為他們想想呢

宋冬野這個人 我不了解

他的音樂 是真的優秀 我還會繼續聽他的歌

但是真的不會再為他花一分錢了


斑馬斑馬 你睡吧睡吧

我要賣掉我的房子

浪跡天涯


前段時間草莓音樂節上看到了他,本來等他的人就多,我提前兩個小時扒在第一排,離開始大約四十分鐘的時候他背著吉出現了,人群沸騰了喊他,他就笑笑然後開始搗鼓他的吉他,然後下場,這期間我們等的人一直挺安靜的,正式開始的時候說學逗唱把大家都弄的挺嗨的,總之覺得他特隨和,沒把自己當個腕兒,特別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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