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主義與華夷之辨有什麼區別?

都說民族主義起源於近代歐洲國家,中國古代也有各種民族,匈奴,鮮卑,靺鞨,回鶻,契丹,女真,蒙古等等,為什麼不能稱作民族主義?所謂華夷之辨與民族主義的區別在什麼地方?


民族主義是通稱,華夷之辨是專屬於中華文明的民族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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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初初

社會學的概念和名詞永遠是比現實滯後的,一些人因近代「民族」或「民族主義」名詞和定義的晚出而否定之前民族和民族主義在現實中存在,這是典型膠柱鼓瑟的冬烘思維。

你引用的部分有誤,且不完整,有嚴重歪曲原義的問題。用夷禮則夷之,(這裡注意並無夷字,夷字之有無的含義完全不同)進於中國則中國之,並不出自儒學經典,最早來自於唐朝韓愈《原道》一文。原文是「 孔子之作《春秋》也,諸侯用夷禮則夷之,進於中國則中國之。經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詩》曰:「戎狄是膺,荊舒是懲。」今也舉夷狄之法而加之先王之教之上,幾何其不胥而為夷也! 」

首先這是韓愈個人對《春秋》的理解,韓愈所謂「用夷禮則夷之,進於中國則中國之」,前面的主語限定為「諸侯」,非常明顯這裡「夷之」和「中國之」全在華夏內部,而且後面引用了排斥異族的儒學經典原文,全文則是強調排佛,證明這裡絕無引夷入華之意,更絕無任何華夷可以易位的含義。相反,這是在強調華夏漢族必須血統與文化合一,否則出身華夏血統而接受夷狄文化也會淪為夷狄,只有拋棄異族文化才算回歸華夏,這是比單純血統論或文化論更嚴格的民族意識。

這句話後來被一些漢奸文人篡改和歪曲,為異族所利用,給入侵和佔領中國提供借口,但這只是歪理邪說,是漢奸和異族單方面自說自話,完全違反韓愈的本意,更與儒學無關。


華夷之辨:中國人的第三課

原創 2017-03-30 白雲先生 至道學宮

一、華夷之辨的深層根源,風險判斷,道德判斷,價值判斷

我們的先人為什麼把夷狄和禽獸相提並論呢?因為對於一個禽獸來說,比如一條狗吧,你永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咬你,什麼時候對你搖尾巴。一條蛇,你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咬你,什麼時候不咬。對人的生存來說,在風險判斷上,和它們共處,這是一個巨大的風險和威脅。

和夷狄相處,也是類似的問題,你永遠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殺人放火,什麼時候又跟你談笑風生。在華夏民族看來,夷狄們總是那樣地出爾反爾,喜怒無常和狡詐多變。判斷他們什麼時候傷害自己,什麼時候諂媚自己,比判斷哪條蛇會咬人,哪條蛇不會咬人還要難。

比如,判斷日本人什麼時候侵略華夏,什麼時候不侵略華夏,判斷一個恨豬人士什麼時候溫和,什麼時候極端,這和判斷禽獸什麼時候傷人,什麼時候不傷人,都是類似的事。所以我們的先人根據生活的經驗說,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

如果一個人也跟禽獸一樣,在風險判斷上,不可預知地存在傷害人的幾率和可能,人們就會說這些人是虎狼,是蛇蠍。說著說著,就把這些夷狄和禽獸相提並論了。華夏人認為,他們連禽獸都不如,因為禽獸吃飽了之後就不再繼續傷害人,但是這些野蠻的夷狄,他們以折磨人為樂,以殘忍為樂,並且好像永遠沒有滿足的時候。

風險判斷,是可以通過歷史數據和現實狀況來進行測度和評估的,對於一個民族的生存來說,歷史數據,就是我們的歷史典籍,為什麼我們的典籍記載的全是興衰存亡之變呢?因為歷史的最大功能,就是給風險判斷提供歷史數據。所謂的讀史可以明智,就好比說,你看了一隻股票從上市到現在的全部歷史行情走勢,才能判斷接下來它有可能會怎麼走。知往才能察來。

相比歷史數據,現實狀況,則是對形勢時局的判斷,依據這些判斷,得出來周邊的民族,哪些民族會強大,並且會威脅自己的生存,哪些民族會衰落,以及他們為什麼會衰落,我們需要從他們的身上,吸取什麼教訓。

孟子說: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這句話所強調的,就是對於一個民族的生死存亡而言,風險判斷的至關重要的意義。它是一切的出發點。如果一個民族,連最基本的風險判斷意識都喪失了,既不理解自己的歷史,也不理解現實的形勢和時局變化,那麼它離滅亡也不遠了。

主席說,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這是革命的首要問題。這同樣也是風險判斷。朋友不會危害自己的生存,但是敵人會危害自己的生存。任何民族,任何組織,任何個人,敵我分明都是生存的第一法則和首要問題。

從風險判斷,我們的先人,總結出來了華夷之辨,也叫華夷之防。華,就是自己民族的人,文明人。夷,就是野蠻人,就是那些跟禽獸一樣狡詐多變、出爾反爾的人,都是夷狄。

通過風險判斷,得出敵我判斷,確立了敵我關係,接下來的事,就是團結自己的朋友,消滅自己的敵人。

風險判斷的問題解決之後,接下來就需要再進行道德判斷。在圈定了誰是自己人這個大範圍之後,還要進一步確立,自己人裡面,誰是君子,誰是小人。君子身上充滿正陽之氣,所以才能像太陽那樣大公無私,為群體提供光與熱。而小人則相反,他們身上充滿了邪陰之氣,它們不僅不能為群體提供光與熱,反而是要從群體中攫取光與熱,只會為了一己之私,破壞民族這個大家庭的整體利益和未來。

道德判斷,就導向了君子小人之防。無論是對於國家、組織,還是個人,親君子,遠小人,這個道德之防建立之後,都會把自己的效能最大化,損耗減少到最小。因為君子和君子之間,是相得益彰的關係,而君子和小人之間,則是小人一直在損害君子。小人與小人之間,則是互相損害。

一個群體裡面,剔除了小人之後,只剩下了君子,這還沒到頭,因為君子與君子之間,有聰明的,也有笨的,有才幹突出的人,也有低能的人,雖然人品都好,但是誰才能做領導,率領整個民族前進呢?這時候,顯然要從君子裡面選拔聖賢之人來治理國家。

也就是說,在進行道德判斷之後,下一層是進行價值判斷。大家都是可以提供光和熱的人,但是有的人,光和熱只能照亮自己;有的人,光和熱只能照亮自己的家庭;有的人,他的光和熱只能照亮一個鄉鎮縣城;有的人,他的光和熱,則能照亮全天下,這個人,就是聖王,就是天下之主。

風險判斷、道德判斷、價值判斷,是一個民族、一個國家、一個組織、一個個體的人,在與人交往上面,需要遵循的最基本的法則。如果順序反了,那麼就會造成很多災難性的後果。比如東郭先生,在沒有進行風險判斷之前,就先對狼進行道德判斷,看著它可憐巴巴的,就覺得狼當時看上去不強大,不足以傷害人,於是東郭先生對兇殘的狼進行友好支援,結果狼一緩過來,就要吃他。

同理,現在的一些人,做的也都是和東郭先生一樣的事。把一些虎狼蠻夷都視為自己人,對他們比對親人還好。結果一到非常時期,他們馬上就要吃人。歷史上的悲劇,數不勝數,但是東郭先生們,一點記性都不長。

當代東郭先生們的理由是,民族和民族之間,人和人之間,都是平等的,都是一模一樣的,都是無差異的,任何強調不同種族間自然差異的言論,都是種族歧視。所以他們蠢起來才會這麼地理直氣壯。

民族和民族之間,人和人之間,真的是毫無差異嗎,真的是可以等同的嗎?顯然不是的。上面我們從風險判斷、道德判斷、價值判斷,三個層面,闡述了華夷之辨的深層文化根源,下面我們來說說,華夷之辨的體質根源。

二、華夷之辨的體質根源

中國文化認為,天下萬物,都是由氣所構成。氣又分陰陽二氣,陽氣來源自太陽,陰氣來源自地球。太陽普照著大地,照著照著,陰陽二氣化合,就造化出來了萬物。陰陽難理解嗎?一點都不難理解,就是太陽和地球之氣。

萬物為什麼會有差異呢?因為陰陽二氣造化萬物的時候,氣的結構不一樣所導致的。人和禽獸的區別又在哪裡呢?中國文化認為,得天地之中氣者生人,得天地之偏氣者,生禽獸。

以及,為什麼在中醫看來,萬物都可以入葯治病呢?因為萬物本來都是同一個氣所構成的。載中氣而生的人,如果他生病了,說明身上有了偏氣。而草木禽獸們,剛好是得偏氣而生者,這時候,找一個剛好可以中和人身上偏氣的動植物服用,就能把人身上的偏氣中和掉,人就恢復了中和之氣,病就好了。

中國之所以叫中國,是因為在人類之中,中國這片土地,剛好是不冷不熱,環境比較溫和,所以天地陰陽二氣,造化出來的人,身體也是溫和的。也就是說天地之中氣生人,中氣中之至和者生中國人,偏戾之氣生夷狄。

是先有中國之地,然後有中國之氣,再有中國之人。有了中國之人,再有中國之道德,有了中國之道德,再有中國之文化,有了中國之文化,再有中國之禮儀。禮儀成,而華夏昌。

再看夷狄那邊,是他們生活的自然環境太惡劣,天地陰陽二氣太偏盛,所以就生出來了偏盛之人。偏盛之人,生偏盛之習,偏盛之習,不得天地之正,故此夷狄之人,就表現得如同禽獸一般,不通天地中和之氣,所以他們就十分地野蠻。是他們自己願意野蠻的嗎?也不是。只能說是劣等之氣,生劣等之人,劣等之人,生劣等之習。

如果只從文化上強調華夷之辨的話,很多沒文化的人就會說,華夷之辨是文化認同的觀念,而不是血統和民族觀念。事實上是,先有不同的種族,然後才有了不同的文化。是種族先於文化,而不是文化先於種族。

比如春秋時期的中山國,這個國家為夷狄所建,但是他們甚至比諸夏更推崇周禮。如果文化認同說成立的話,那諸夏為什麼還要輪番地攻打中山國,一定要把它滅掉才罷休呢?因為體質決定,夷狄尊崇華夏,只能學一點樣子,因為人種不夠好,渾身都是偏盛之氣,他們完全無法理解和真正適配華夏文化。只要他們一旦得志,就會暴露出夷狄禽獸的尾巴和嘴臉。

再比如滿人和日本人,他們也長期學習華夏文化,結果呢,因為人種上比較劣等,所以他們學習華夏文化,也只能學習一點點樣子。一旦讓他們掌握了強權,他們展現出來的,依然還是骨子裡的夷狄嘴臉。

孔子說,夷狄之有君,不如華夏之亡也。這句話往深層次裡面理解,是說如果夷狄統治了天下,他們因為種不好,以劣種人的體質,來因襲華夏文化,這就會徹底污染我們的文化,並從體質的最底層,對華夏文化進行瓦解。

比如現在很多沒文化的人說,華夏文明之所以能延續幾千年,就是因為我們的包容,並進而宣稱,華夏文明的核心就是包容。華夏的核心真的是包容嗎?恰恰相反,華夏文明的核心,是華夷之辨。之所以出現了這麼多沒文化的人,這正是孔子所擔憂的那件事,幾番夷狄主天下,華夏文化出現了徹底的污染和斷層。

因為夷狄即便學習華夏文化,由於人種太劣等,體質上硬體配置太差,註定他們運行不了華夏文化這個高級的複雜系統,他們連最低硬體配置都達不到。所以他們只能通過削足適履,通過簡配華夏文化,劣化華夏文化以適配其劣等的體質,從而徹底毀掉華夏文化。

華夏文化,為什麼會淪落到今天的這種地步呢?因為華夏和夷狄之間鬥爭的幾千年下來,我們依次失去了軍事、文化和血統三座長城。

三、華夷之防的文明堡壘:軍事長城,文化長城,血統長城

歷史上,為什麼那麼多的蠻夷總是過來搶我們呢,因為我們富裕,華夏既是世界文明中心,也是世界財富中心。打個比方來說,我們種了很多玉米,夷狄就是野豬,野豬在樹林裡面找不到吃的,就會冒著生命危險過來搶玉米吃。野豬搶了我們幾千年,說明我們富裕了幾千年,而不是貧窮了幾千年。為了防止夷狄野豬們經常過來拱我們的玉米,我們就在玉米地外面扎了個籬笆,這就是萬里長城。為什麼我們從來不去搶夷狄呢,因為夷狄太窮,就好比說,你有幾百畝的玉米,怎麼可能冒著生命危險,去森林裡面搶野豬的幾根蘑菇呢。我們幾千年都不稀罕去搶他們,可見,夷狄們貧窮了幾千年。

作為一個中國人,如果我們考察現實,再考察歷史,會發現,我們長期以來都是飽受蠻夷的侵略。而我們自己,卻並不是很喜歡侵略別人。過去的歷史比較遠,從共和國的當代歷史,我們也能發現,我們面臨的每一次戰爭,都是別的國家強加給我們的。我們從未主動挑起過戰爭。

這是什麼原因呢?歸根到底,還是體質原因。夷狄,因為其渾身偏盛之氣,它們天然的就會盛氣凌人。而華夏,則是中和之氣,我們天然的就會給別人帶去光和熱。華夏和夷狄之間,天然的就是正邪對立的關係,不能兩存的關係,我們是中和,它們是偏盛,我們是正,它們是邪。我們是中國,它們是外國。我們是華夏,它們是夷狄。

我們把華夏文明當成一個人來看,夷狄可以看做是外感六淫之邪。我們的先人早就認識到了這個問題。為了防止外邪客身,夷狄入侵,先人們,就分別構築了軍事長城、文化長城和血統長城三大防護層。

軍事長城,可以看做是保護華夏之身的房屋衣服;文化長城,可以看做是抵禦外邪的衛氣;血統長城,可以看做是身體五臟所藏之精。從這點看,秦始皇設計的防禦體系,是萬世之功。他修建了長城,統一了文化,結束了戰亂,讓人們安心地繁衍生息。百密一疏的是,始皇帝防住了夷狄,沒防住小人趙高,外感防住了,沒防住內傷。趙高毀秦,把我們的民族,推向了兩千年多年的激流之中。

夷狄這些病邪,要感染我們的話,第一步,就是在軍事上突防,突破華夏民族的軍事長城。從醫學上看,如果外邪足夠強大,可以致病。如果自己正氣虛弱不足以抵抗外邪,也會致病。

是夷狄太強大了,所以華夏才生病的嗎?並不是。主要還是因為東漢末年以來華夏內部出現了嚴重的問題,內耗太多,導致正氣不足,所以才給夷狄的邪氣有了入侵的機會。

五胡亂華,夷狄第一次突破了華夏的軍事長城。這相當於是把華夏遮風擋雨的房子拆掉了,禦寒保暖的衣服也扒掉了,只能光著身子抵禦外邪。接下來的戰爭,就到了文化層面的正邪對抗。夷狄以佛教作為文化病毒,開始對華夏文化展開了一波又一波的進攻。直到把這個病毒,攻入到了華夏的腠理臟腑之中。

到了唐朝,佛教達到了鼎盛,文化上的華夷之辨,徹底淪喪。唐朝不僅文化上淪喪,而且血統大防上也淪喪了。在唐朝,華夏人和夷狄,雜居共處,人們漸漸地不再覺得夷狄們腥臊可憎,居然能夠很坦然地接受和他們生活在一起。雖然不通婚,但只是生活在一起,也是挺噁心的。但是唐朝人覺得,這都不是問題。

當華夏有明君良將,可以制服夷狄的時候,他們就不會作亂。一旦華夏內部出現了個傷風感冒,這些近在咫尺的外邪,馬上就會趁虛而入。整個晚唐,亂七八糟的夷狄,到處興風作浪,無法無天。

唐朝的放蕩和不檢點,給後面的宋明,帶來了很嚴重的問題。宋朝竭盡全力也沒有完成兩件事,一個是從文化上正道統,消滅佛教,重建文化長城。第二個是重建軍事長城,把夷狄都拒於千里之外。但是,宋朝幾百年,一個問題也沒解決,還把國家弄亡了。

宋朝弱在哪裡呢?一方面是夷狄這個外感之邪太強,第二方面,是佛教這個內伏之邪太重。病邪內外交並,宋朝想以正制邪,奈何正氣不足。反被邪氣所克以至於亡國。如果沒有佛教的話,宋朝對夷狄之戰,應該不會那麼狼狽。一個人要有正氣,必須得先內里正了,身體內部沒毛病,對待外邪才能強健有力。

但可惜的是,唐朝留給宋朝的爛攤子太爛了,朱熹等人一直滅佛,怎麼滅也滅不掉,原因是積弊太深,文化上病得太重。

明朝前期,短暫地修復了軍事長城,文化長城和血統長城。在軍事上,把夷狄驅逐到大漠深處,重修長城。在文化之防上,洪武大帝,絕胡俗,滅佛教,滅白蓮教等會道門,復華夏道統。在血統大防上,視夷狄為禽獸。

但是在朱棣篡權之後,他一定程度上恢復了佛教。這可能是明朝後繼乏力的主要原因,因為身體的命門又被佛教這個內邪給克制住了。內虛則外必盛,以至於後面,造成了土木堡之變。土木堡之變後,洪武大帝所建立的軍事防線,毀於一旦。從此就開始每況愈下。萬曆三大征之後,明朝就只剩下了喘氣的力氣了。

當荷蘭人的船隊在燒殺搶掠的時候,廈門水師大敗,崇禎龍顏大怒,但是也拿荷蘭人沒辦法,後來只好找了鄭芝龍的私兵,消滅了荷蘭人。明朝所遇到的夷狄,和歷史上其他朝代相比,要更嚴重。因為北方有蒙古人、滿人,東方有日本人,南方有越南人,還有海洋上漂過來的歐洲紅毛蠻夷。

大明筋疲力盡,華夏再次病倒。明亡之後,歷史開始了長達幾百年的以夷變夏的時期。幾百年後,聖人出世,建立了新中國,他帶領著中國人,橫掃全世界的夷狄。新中國為什麼新呢?因為他相對的是那個幾百年以來,被夷狄污染殆盡的舊中國,一個夷狄化的中國。

毛聖人像秦始皇、像洪武大帝那樣,為華夏人再次建立軍事長城,地緣上佔住了西藏、新疆、東北,控制住了朝鮮。這給華夏和蠻夷之間,創造了廣袤的緩衝區,現代版的軍事長城。以及,他帶領中國的科技工作者,造出來了兩彈一星,還有核潛艇。這是打底的老本,也是共和國的軍事長城。

在文化之防上,毛聖人橫掃一切害人蟲,滅佛,滅會道門,滅滿清賤儒。在血統大防上,那時候的中國人覺得,外國人都是紅毛鬼子,根本沒人拿外國人當回事。中國人雖然窮,但是精神上很自豪。

這時候的中國,魂魄有了,血肉有了,只是還不夠壯實,還比較窮弱。就像一個身體特別好,志向遠大,精神充沛的人,但是他吃不飽,身體的抵抗力還是跟不上。就因為這一口胃氣沒接上來,外面的夷狄之邪,內部的小人之邪,再次合流,毀掉了聖人所建立的政權,接著出現了一股長達幾十年的以夷變夏的逆流。

為什麼說這是一次逆流呢?因為大周期看,從毛聖人出世開始算,未來的幾百年都是華夏對夷狄的上升期。改開的幾十年,只是一波大牛市裡面的一根陰線罷了。長期看,歷史的進程還是擋不住的。

四、夷狄小人之逆流中的怪現象

華夷之辨,被顛倒了過來,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奇怪。

中國人不能愛中國,否則是狹隘的國家主義。中國人不能愛自己的民族,否則是狹隘的民族主義,是納粹。中國人不能愛自己的文化,因為這都是糟粕。中國人不能崇拜自己的祖先,因為他們是造成中國當代貧窮的罪魁禍首。

但是,中國人可以愛夷狄之邦,因為意味著國際視野。中國人可以愛日本人可以愛歐美人,因為他們是優秀民族。中國人不能愛自己國家的國父,因為他是個暴君。但是可以愛美國國父,因為愛美國人,代表著精神歸化。

如果愛自己的民族是納粹,那為什麼愛日本人就不是納粹呢?愛美國人就不是納粹呢?他們才是真正的法西斯納粹。把華夷之辨,說到底,這就是小人和夷狄,對華夏人的一種文化鎮壓和精神鎮壓。

西方人講民族主義,中國的一些買辦文人,也跟著講民族主義,這是多麼地好笑。在這個地球上,只有華夏人才是血統文化純正一體的民族。而其他的所謂民族根本就不是民族,而是想像的共同體。連族譜都沒有的一群兩足禽獸,怎麼可以稱之為民族呢?連天道和聖人都沒有,也沒有人文,成天裝神弄鬼,又怎麼會有文化呢?

夷狄們比劃著華夏民族的樣子,硬生生地虛構出來了民族這個假想物,並以這個假想物為超驗的主人,在這個主人的領導下,帶著這個合目的,去侵略其他的兩足禽獸,這被他們稱之為民族主義。

比如日本人、美國人,他們根本就不是美利堅民族、大和民族,而是一群血統和文化都亂七八糟的兩足獸群,類似於獅群、斑馬群那種東西。中國的一些文盲也依照這個東西,來套華夏民族,認為中國文化里的華夷之辨,也是這種虛構的產物。是為了一種虛假的名義,而形成合力與合目的。而事實是,華夏民族的民族形成,血統和文化雙重意義上的民族形成,都是自然事實,而不是虛構。難道那些傻瓜文人,真的認為中國人的族譜,也是虛構出來的嗎?

民族虛無主義,毀掉了中國人的自尊心,進而也毀掉了中國人的民族認同。夷狄們看不起中國人,中國人更看不起中國人。於是,中國人被舉世公認地成為了垃圾民族。華夏人被當成了垃圾,被規定不準繁衍超過一個後代,被定向種族滅絕。而夷狄們,卻可以隨便生幾個都行。

在軍事長城上,吃著聖人留下的老本。在文化大防上,華夏的一切都要被定向消滅,而夷狄的一切,都受到熱情歡迎,在神州大地上,綻開一片片醜陋邪惡之花。

我們的年輕人,被強迫學習夷狄語言。這和日本殖民台灣時期,強迫台灣人學習日語有什麼區別呢?和德國侵佔法國時期,強迫法國人學習德語,有什麼不同呢?這都是赤裸裸的殖民教育。我們自己的人,幫助美國人殖民我們,他們到底和美國人是什麼關係呢?這不僅讓人陷入了沉思。這種殖民同化教育,越來越低齡化,從幼兒園就開始進行雙語教育。

文化自卑,從語言到習俗,從教育到審美,方方面面都造成了華夷之辨的顛倒。買辦們,已經把中國變成了一個收集全世界文化文化垃圾的垃圾場。只要不是自己的就是好的,夷狄們的屁都是香的,只要跟華夏沾點邊的東西,都是臭的,落後的,都是有罪的。在他們看來,這被美其名曰稱之為開放。

嚴重的文化自卑,就順理成章地造成血統自卑。從血統上看,更糟糕。性病大泛濫,說明華夷之防的血統長城,被徹底突破了。因為中國歷史上,從未有過性病大泛濫的事情發生過。

華夏人自己從來不生臟病,我們也不跟夷狄通婚,也不和他們生活在一起,所以根本不可能出現大規模的性病泛濫。我們的女孩們,竟然會以和夷狄睡覺為榮,以嫁給外國人為榮。

我們的男人們,更沒志氣,居然一輩子最高的奮鬥目標,就是移民,去夷狄之邦做一個下等夷狄。男人們這麼沒志氣,所以女人們才會喜歡到處找洋鬼子睡覺,才會瞧不起自己民族的男人。

再說說道德淪喪。華夏之所以是華夏,道德是根本。我們是一個講禮義廉恥講了幾千年的民族。現在呢,沒人再講禮義廉恥,所有的人都講錢。並且覺得為了錢不擇手段天經地義。於是,拐賣婦女兒童能賺錢,就到處偷孩子,大街上公然搶小孩。這種事,在歷史上,聞所未聞。寡廉鮮恥,傷天害理,成了人們的一種天職,一切都是為了錢。

替美國人奴役中國人的那些買辦們說,中國現代社會的道德淪喪,都是文革造成的。顯然,這是指鹿為馬。聖人在世的時候,中國社會,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人們的道德情操不僅沒淪喪,而且還那麼的高。中國人的道德淪喪,是以夷變夏的改開造成的。

如果以軍事,文化和血統三大長城來看,這股逆流,幾乎把聖人所建立的國家徹底毀掉了。後面看,這股逆流,即將成為過去,接下來的潮流是,撥亂世反正道。重新回歸聖人所建立的那個國家的正路上去。

五、真正的歷史運動,以夷變夏,與以夏變夷

我們回到毛劉之爭的那段歷史。為什麼路線之爭,演變成了文化革命呢。有人能理解其中的深意嗎?

表面上看,是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道路的分歧。實際上,是華夏和夷狄兩種文化的深層分歧。因為在華夏文化中,天地之間,以人最貴。所以毛聖人處處維護人民的利益。禁止各種害人蟲復辟,傷害百姓。

但是夷狄文化卻不然,他們理解不了天地之間人為貴的思想和文化。比如基督教文化裡面,狗大(God的漢直譯名)為了考驗亞伯拉罕的信仰,就讓他獻祭自己的兒子給它。亞伯拉罕二話不說,就舉刀刺向自己的兒子。

為什麼他們會這麼殘忍野蠻呢?因為他們不懂人是怎麼來的,也不懂得天地陰陽二氣是怎麼造化人類和萬物的。他們認為,人是一種超自然的妖怪狗大創造的。所以,人活著不是為了人自己的生存和繁衍,而是為了狗大。人不僅不貴,而且極其低賤。

在資本主義之前,西方夷狄們,通過殘忍地折磨懲罰自己,或者通過折磨懲罰別人,來向狗大獻祭。在資本主義之後,金錢成了獻祭祭品的通行標準物。那麼天下的萬物存在的價值,都是為了向狗大獻祭才具有價值,那就是要形成資本。否則,就沒有存在和利用的價值,就不可以生存。這是一種可怕的對人的貶低和踐踏。

中國的天道文化,天下為公,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所以統治者成為天子的合法性根源就是,讓每個人都能生存得很美好。這樣才能不負天的委託,如果達到了這樣天下一統,萬民安康的大治之世,天子才有資格去舉行封禪大典,告慰上天,意思是說,天下治理得很好,我的工作完成得很好,沒有辜負你的託付。

相反,西方人的那種裝神弄鬼的淫祀文化,人活著就是為了狗大,誰獻祭得多誰才能上天堂,誰才能得救。那麼就會導向天下為私,導向資本主義,導向金融奴隸制,以及跨國金融奴隸制。

那些留學歸來的人,留學歐洲的,留學蘇聯的,他們在文化上,完全不太能理解什麼是華夏。而對夷狄文化,充滿好感和嚮往,認為只有學習夷狄,跟夷狄變得一樣才能救中國。其實都是些沒什麼文化的人。

聖人代表著華夏,他所面對的敵人,不僅有外面的夷狄,還有他身邊的那些黃皮膚的夷狄。這些黃皮膚的夷狄,一會想把中國變成黃俄,一會想把中國變成黃美。而怎麼把一個貧弱的中國,變成一個強大的中國,他們一概不懂。

這股逆流太過於強大,他們人數眾多,位高權重,而且這些人非常市儈,如市井匹夫一般,他們只看眼前的現實,完全不懂對世界進行文化分析和判斷。他們覺得美蘇強大,所以他們的文化就是對的。如果華夏是好的,那麼為什麼我們是貧弱的,夷狄才是強大的呢。為了他們市井匹夫一般的夷狄夢,他們不顧一切地顛覆了聖人所建設的一切。

這些黃皮膚的夷狄,什麼時候才會醒來呢?什麼時候才會心歸華夏呢?還是他們的那一套市井匹夫思維在起作用。一定要得等中國強大了,成為了世界第一強國,他們才會通過眼前的市儈判斷,不得已才肯接受,華夏文化才是真正的文明人的文化。才肯相信,中國可以成為一個強大的中國,而不是只能成為一個強大的黃俄或者黃美。

黑格爾說,歷史的運動是主奴精神運動在推動。馬克思模仿著黑格爾的思想和腔調說,歷史的運動是主奴階級運動在推動。他們都說錯了,因為他們只能理解夷狄文化里的各種形態和階段的奴隸制,他們都太粗鄙,只看到西方夷狄的那點可憐的歷史和文化,所以他們根本理解不了什麼是華夏,什麼才是真正的文明。西方沒有一個思想家,真正睜開眼睛看過世界。

真正的世界史,人類文明史,它的運動,是華夏和夷狄此消彼長的運動。接下來的新潮流,就是再一次的以夏變夷,推翻跨國金融奴隸制,推動地球走向大一統。並徹底剷除和消滅夷狄文化奴役人、踐踏人的一切害人蟲。

毛聖人開啟了以夏變夷的大歷史,一個地球版的秦始皇,相信不遠的將來就會降臨。這是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最偉大和最壯麗的事業。而這個事業的起點,就是讓更多的黃皮膚夷狄,回歸華夏文明,種族蘇醒、文化蘇醒、道德蘇醒,越來越多的華夏人蘇醒,這個事業就會離成功越來越近。要讓更多的人蘇醒,就需要華夷之辨的文化光芒,將人們從黑暗中喚醒。

《玄覽明鑒》系列專題,把當前思想文化領域中的一些基本問題說清楚,本文是第十七篇。點擊閱讀原文,可查看《正本清源:中國人的第二課》。敬請關注後續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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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夷之辨,就是外族認同漢族就是漢族,比如尉遲琳嘉。漢族認同外族就是外族,比如潘基文。


這裡有篇寫得很不錯的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4500378


據我淺顯的知識,學術上一般把「民族」這個概念當做是近現代西方傳入的來講,所以「民族主義」嚴格來說不能用在古代史研究中。就這個問題我請教過東西方學者,搞近現代史研究的教授是不認可把民族主義這個詞用在中國古代研究中的,不過一些搞元史清史研究的教授又覺得可以用。我也很困惑,大概是「民族」本來就是個有爭議的問題。

而華夷之辨,或者說大一點,華夷思想,我本人傾向於把它看作是中國的一種傳統宇宙觀,最早起源於周代。華夷之辨,總的來講即華和夷是兩個不同的群體,且華在各方面都要高於夷,夷狄甚至被貶斥為與禽獸無異。而區分華夷的標準可以分為兩個層次,首先是族群上的,位於中原的定居的華夏和位於四方的游牧漁獵的夷狄,從這個意義上說,確實是有民族主義的嫌疑;其次是文化上的,即周禮。「春秋,諸侯用夷禮,則夷之;夷而進於中國,則中國之」。後世許多朝代都採用文化為先的標準,而許多」非華夏「的北方政權,比如北魏、金也利用這一點爭取「華」的地位來證明統治中原的正當性。事實上,選取哪種標準是比較功利性的,不同的政權會選取對自己有利的因素進行強調。有時甚至會出現兩個政權互相稱對方為夷狄的情況。也就是說,「華」和「夷」這兩個概念是可以相互轉換的。

在民族主義這個問題上,不知道存不存在這個情況。不過要說廣義上的,華夷之辨是華對夷的歧視,我覺得是可以說得通的。

在這裡只說一下我對華夷之辨和民族主義的理解,並不能準確的講出二者的差別。望指正。


民族主義是現代性的衍生物,

華夷之辨則是古代內地文明與游牧民族的差異性所形成的對比。

在鴉片戰爭後現代化的過程中國人把兩者嫁接在一起,自然對於現代人來說不易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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