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英文單詞中有一些不發音的字母?

如「fahrenheit」(華氏度)的第一個「h」。


究其原因,還是法語的功勞,在英國歷史上有一次叫做諾曼征服的事件,法國的諾曼底人由威廉公爵帶領成功地入侵不列顛,也由此帶去了法語。法語有大量的不發音字母,嚴重影響了英語。

具體到 Fahrenheit 這個詞上面,這是一個德語人名,a 後面的 h 代表 a 要髮長音,而 h 本身不發音,這是德語的拼寫規則。

詳見 http://en.wikipedia.org/wiki/Silent_letter


同意濤吳的。不過個人覺得終極原因有三:

1 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純歷史問題。口語不斷變化,而書寫系統往往滯後。就好比一外國人可能不明白為啥拼音中以n 結尾的「見天」中的「天」在口語中怎麼聽都聽不到鼻音。由於每一代新生兒在聽到父輩語言的時候都會「重新」分析該語言的語音系統,導致部分懶音、規則變化等「固定化」。如此一來,一個本來可能只是省略的音,比如 bite 後的 e 就會在新一代的解讀下完全消失。(與大量法語借詞詞尾默默的 e 同理)最終導致書寫系統中出現各種「多餘」的字母。

有些音是在英語自身的發展過程中消失的,比如 wrong,sword 的 w; why 的 h;listen 的 t;know 的 k;gnome 的 g;climb 的 b;walk 的 l

有些是進入英語之前就已經消失的。比如經法語傳入英語的拉丁辭彙: sign 的 g;honest 的 h;doubt,debt 中的 b

2 消化不良

債務語與債權語的語音系統往往不兼容。假如被借辭彙中有某語言中沒有的發音,那解決方案之一就是尊重原文拼寫,但具體操作時省略跳過。比如通過梵文轉寫的「佛」, Buddha,如同印度—雅利安語支具有送氣濁輔音 dh ,該音英語沒有,英語在念該詞時就把 h 「忽略」了。同理還有 ghetto,bhavan,jhuggi等。再如 psychology,pterodactyl,pneumatic,ctenoid,chthonian,rhyme,sthenic,mnemonic,bdellium 等源自希臘語的辭彙也同樣面臨英語不支持的詞首輔音群的問題,往往導致第一個輔音略過不念。

3 音在心頭口難開。

許多時候某個音只是沒有「浮出水面」,它其實深深的埋在語感的深處。比如 column, damn 等詞。這麼說是因為這些單詞往往經過規則的「派生」之後,那個沉默的音就會找到自己的舞台。語言討厭輔音結尾,特別是複雜的輔音結尾,像古英語的 niht (night),因為不好念。但和 night 不一樣的是,像 column 和 damn 這種單詞其實只是詞尾輔音比較羞澀。而一旦經過派生變為 columnated 和 damnation ,由於有了a 這個母音做後台撐腰,n 就出來見人了。當然必須申明的是,這裡做了一個假設:那就單詞的派生是庫存詞條加規則後綴的過程。歡迎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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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關於輔音音節結尾的 [不好念]:

A 觀察語言習得:寶寶們往往先學會「輔音加母音」的音節,比如 doggie ,再學會說以輔音結尾的音節,如 dog。

B 從統計上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語言一定會有 輔音加母音的音節,但不一定有輔音加母音再加輔音的音節,比如日語、夏威夷語就只有純母音或輔音加母音的結構。(若忽略日語中的鼻輔音、「促音」音節)

C 觀察語言們的履歷表,尾音脫落是家常便飯。比如唐詩宋詞盛行的時代漢語聲調有四,分為 平、上、去、入。後來「入派三聲」,「平分陰陽」。也就是說普通話一聲和二聲的前任都是中古漢語的平聲。而現如今普通話完全沒入聲(就是粵語中那些 以 p t k 結尾的,聽上去短促的音節),說明那些音節末尾的輔音已經脫落。有意思的是,上海話中對應粵語 p t k 輔音尾的「入聲」音節一律以喉塞音結尾,而喉塞音是很微弱的音,暗示上海話的輔音尾巴正在脫落。漢語諸方言中一般鼻輔音的音節尾巴保留較好,但即使這樣北京話中的音節末尾 n 在「兒化」 時也會消失。而如果新一代兒童從生下來就沒聽過未曾兒化的版本,那豈不是n尾也會喪失了?


還有比如Wednesday的d,Khan的k,既然不發音幹嘛還要加進來,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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