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的斷頭台為什麼有名?


不知道斷頭台是否出名,但的確可以寫一篇關於政治想像和感知中的斷頭台的文章。

樓上說得很對,斷頭台最初是為減輕受刑者的痛苦設計出來的,它是啟蒙時代宣揚的人道主義,以及18世紀的刑法改良的一個具體成果。但在大革命的恐怖中,它變成了恐怖和屠殺的最有效的工具。

這一裝置的設計初衷與它隨後的實際運用的巨大落差,可能最為典型地表達出激發這場革命的理想與它的實際後果之間的悖謬之處。歐洲曾以為法國是歐洲最文明的國家,那裡的作家曾教導人們應該為這個時代的溫和與人道而驕傲。但斷頭台這幕歷史劇戲劇性地改變了政治變革的全部意義。

經歷過這一時代巨變的畫家戈雅曾表達過「理性之夢孕育出惡魔」的主題,如果要在歷史場景中為這個主題選擇一個象徵物的話,斷頭台是個不錯的候選。

80年代波蘭曾拍過一個叫《斷頭台》的電影,但沒有看過。


謝邀。

貌似樓上說的都是路易十六和斷頭台的淵源,我開個另一個視角好了。

斷頭台有名和可憐的路易十六一家無關,和斷頭台緊密相連的時代有關。就像紅寶書,忠字舞會出名和其本身無關,和文革這個名詞有關。

這是歐洲歷史上最風雲變幻的時代,這是歐洲皇室貴胄們難以抹去的夢魘,它是平民崛起的號角,是現代政治制度的試驗場,它是啟蒙運動的產兒。它第一次將自由、平等、博愛、人權等辭彙放到了社會裡實踐,在翻來覆去間,歐洲變成火藥桶。歐洲各國的版圖在轉瞬間如同一塊塊橡皮泥被鮮血和子彈捏來捏去。最終,一切都塵埃落定,只剩後來人翻著泛黃的紙片,追憶著昔日的榮光。他就是——法國大革命。

法國大革命(法語:Révolution fran?aise,1789年-1799年)是一段法國社會激進與政治動蕩的時期,對於法國歷史以及全歐洲都留下了深刻廣泛的影響。法國的政治體制在大革命期間發生了史詩式的轉變:統治法國多個世紀的絕對君主制與封建制度在三年內土崩瓦解,過去的封建、貴族和宗教特權不斷受到左翼政治團體、平民和農村中的農民的衝擊

[1]

,傳統君主制的階層觀念、貴族以及天主教會統治制度被自由、平等、博愛等新原則推翻。整個歐洲的皇室因而心生恐懼,便在1814年發起反法討伐,並成功恢復舊君主制,但很多重大的改革已經成為永久性的變動。革命發展成支持者與敵人之間,特別是共和派和保皇派長達往後兩百年的政治上對立。

面對財政危機,愈來愈多的法國百姓被不稱職的國王路易十六,以及持續頹廢貴族的漠不關心所激怒。

[來源請求]

這種不滿與蓬勃發展中的啟蒙思想所結合,助長了激進的情緒,終於法國大革命在1789年5月的三級會議中爆發。革命的頭一年,第三等級的革命民眾在6月發表了網球廳宣誓,7月14攻佔巴士底獄,8月凡爾賽婦女運動迫使法國王室在10月返回巴黎。接下來的幾年則由不同的立法會議與右翼的君主制擁護者的鬥爭所主導。

1792年9月22日,法蘭西第一共和國成立,路易十六在次年被推上斷頭台。不斷出現的外部壓力實際上在法國革命中成為了主導角色,法國大革命戰爭從1792年開始,戰爭取得了一個世紀以來法國未曾取得的勝利,並使法國間接控制義大利半島和萊茵河以西的領土。在國內,派系鬥爭及民眾情緒的日益高漲導致1793年至1794年恐怖統治的產生。羅伯斯庇爾和雅各賓派倒台以後,熱月黨人建立督政府,於1795年掌權,直到1799年拿破崙上台後結束。

現代社會在法國革命中拉開帷幕,共和國的成長、自由民主思想的傳播、現代思想的發展以及國家之間大規模戰爭的出現都是此次革命的標誌性產物。在作為近代一場偉大的民主革命而受到讚揚的同時,法國大革命也因期間所出現的一些暴力專政行為而為人詬病。革命隨後導致了拿破崙戰爭、兩次君主制復辟以及兩次法國革命。接下來直至1870年,法國在兩次共和國政府、君主立憲制政府及帝國政府下交替管治。

歷史學家《舊制度與大革命》的作者托克維爾認為,1789年法國革命是迄今為止最偉大、最激烈的革命,代表法國的「青春、熱情、自豪、慷慨、真誠的年代」。它是一場社會政治革命,符合當時全歐洲的需要,其效果是廢除若干世紀以來統治歐洲和法國的封建制度。它不僅要改變舊政府,而且要廢除舊的社會形式,因此就需要同時進攻所有現存的權力機構,毀滅所有公認的影響,祛除種種傳統,更新風尚與習慣

[2]

。馬克·菲利普和琳恩·艾弗里·亨特等西方學者認為,法國大革命受到激進主義思潮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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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興趣的人可以看看《雙城記》,不得不說這本書把這場席捲歐洲的風暴的前前後後描寫得惟妙惟肖。以下是第三卷第四章的內容

馬奈特大夫離開後,直到第四天早晨才回來。在這些可怕的日子裡發生的事,只要能不讓露茜知道就盡量不讓她知道,對她隱瞞得那麼緊,以致過了很久以後,她和法國又遠遠分開的時候,她才知道有一千一百名 (1)手無寸鐵的男女老少囚犯,給那些烏合之眾殺害了;這四天四夜給這一恐怖事件攪得昏天黑地;而她周圍的空氣也讓這場屠殺敗壞了。在那之前她僅僅知道,這些監獄遭到了襲擊,所有政治犯都處於險境,有一些給亂鬨哄的人群拖出去殺了。

馬奈特大夫在要求勞瑞先生保密的條件下——其實這一點他用不著多說——告知他,一群亂鬨哄的人帶著他,穿過屠場般的街道,來到拉弗斯監獄。在監獄裡,他看到一個自設的法庭正在開審,囚犯一個一個被帶到法庭面前,而且很快就由它下令押出去殺掉,或是釋放,或是(在少有的情況下)送回原來的牢房。給馬奈特大夫引路的人把他帶到這個法庭面前,他自報他的姓名和職業,曾經在巴士底獄未經審判而給秘密關押了十八年;法庭上這樣審問他的那伙人當中,有一個人站起來為他證明,此人就是德發日。

於是他翻閱桌子上的花名冊,查明他女婿是在活著的犯人之列,就極力請求法庭免他一死,予以釋放,而這些法庭成員,有的睡著,有的醒著;有的因參與屠殺而身上沾滿血跡,有的乾乾淨淨;有的醉了,有的清醒。於是,起初因為他是在已被推翻的制度下受過苦難、令人注目的人,大家對他狂熱歡迎,對他表示贊同,要把夏爾·達奈帶到這個無法無天的法庭上來受審。於是,在他似乎就要獲得釋放的當口,對他有利的趨勢又遇到了某種毫無原由的阻滯(大夫感到莫名其妙),他們就秘密交談了幾句。於是,那個坐在主席位置上的人接著又通知馬奈特大夫,這個犯人還得繼續監禁,不過,為了他的原故,將被監禁在安全處所,不受侵犯。於是,隨著一個信號,這個囚犯剎時又給帶到監獄裡面去了;但是,大夫本人隨即強烈要求允許他留下,並由他自己來證實,他女婿並未由於蓄意暗算或是偶然失誤而給送交大門外那些殺氣騰騰的群眾,他們的狂呼亂叫常常淹沒審判的進程。他得到了允許,繼續留在那「血腥廳堂」里,直到危險過去。

他在那兒間或吃點東西,偶爾打打盹,他所見所聞仍然不得為外人道。那種因為一些犯人獲救而表現出來的狂喜,比起把一些犯人大卸四塊所表現出來的殘暴,幾乎一樣令他吃驚。他說,有一個犯人本來已經獲得自由,他們放他上街,可是他走出去的時候,卻讓一個蠻子弄錯了,用矛戳了一下。他們懇求馬奈特大夫去給他包紮傷口。大夫從那同一扇大門走出去,發現他卻給一夥撒馬利亞人 (2)抱在懷裡,而這夥人又都坐在被他們殺害的那些人的屍體上。情景荒誕離奇,就像在這場可怕的噩夢中所出現的任何怪事一樣,他們幫助這位郎中,對這受傷的人百般溫存,無微不至,還給他做了一副擔架,小心護送他離開現場,然後又抓起他們的兵器,重新投入那可怕的屠殺之中,嚇得大夫用雙手蒙住眼睛,當場暈厥。

勞瑞先生聽著這些機密的話,看著他朋友已經六十二歲的那張臉,一種擔心油然而生,他怕這樣恐怖的經歷會使他舊病複發。不過,他還從來沒有看到過他的朋友現在這種樣子,他根本一點也不了解他的朋友現在這種性格。現在大夫第一次感覺到,他受的苦難成了力量和權威。他第一次感覺到,在那熊熊烈火之中,他已慢慢鍛造成鐵,能打開他女兒丈夫的獄門,把他放出來。「事情都在向好的結果發展,我的朋友;我過去並不完全是浪費時間,白白受罪。因為我心愛的孩子在我起死回生當中發揮了作用,我現在也要在她最親愛的人的起死回生當中發揮作用;我要在上蒼的幫助之下做成這件事!」馬奈特大夫就是這樣說的。在勞瑞先生看來,這個人的生命彷彿鐘錶一樣,在停止轉動了那麼多年之後,又繼續走動起來,發揮出在那廢棄停擺期間蟄伏蘊蓄的精力,他看到這個人發光的眼神,堅決的面容,鎮靜有力的態度和神情,於是相信了他的話。

即使有什麼難題,比大夫此刻所全力以赴的事情更大,在他那不屈不撓的意志面前,也得低頭讓步。以他自己所處的這種地位,身為一位內科醫生,要和各色人等打交道,囚禁的也罷,自由的也罷;富有的也罷,貧窮的也罷;好人也罷,壞人也罷,他聰明機智地運用他個人的影響,所以他不久就成了給三個監獄巡查看病的醫生,拉弗斯監獄也包括在內。他現在可以使露茜確信,她丈夫不再單獨禁閉,而是和一般囚犯混在一起了;他每周見她丈夫一次,並給她帶回直接從他口中說出的溫存口信;有時她丈夫本人也寫封信給她(不過並不經大夫之手),但是不許她給他寫信;因為他們毫無根據地猜疑犯人策劃種種陰謀詭計,而種種猜疑當中最漫無根據的一種就集中在那些逃亡貴族身上,因為人們知道,他們在國外有朋友或建立了長期的聯繫。

大夫的這種新生活無疑是一種焦慮不安的生活;然而精明的勞瑞先生看得出,有一種新產生的得意在支撐著他。這種得意沒有什麼不得體的成分。這是出之自然、十分可貴的得意;但勞瑞先生則將它視為稀罕之物。大夫知道,直到這個時候,他女兒和他這位朋友,一直都把他坐過牢同他個人吃盡苦頭、喪失一切和身體衰弱聯想在一起。而現在情況變了,他知道,他經受過的往日的苦難使他獲得了力量,他們兩人都盼望著,這力量會使夏爾終於能安然無恙並且獲得釋放,這種變化使他非常興奮,使他擔負起帶頭指引的責任,並要求他們作為弱者,要相信他是強者。隨後他和露茜之間的地位,相互調換了過來,不過也只有那最熱烈的感激和情愛,才能調轉他們,因為她對他曾經盡過那樣多的力量,他要是不對她也盡一些力量,他就無以自豪。「一切看起來都令人莫名其妙,」勞瑞先生以他那溫厚而又精明的方式思量,「可是一切又都自然合理;那麼,我親愛的朋友,你就帶頭吧,還要繼續下去;再也找不到比這更好的一把手了。」

不過,雖然大夫盡心竭力,而且始終不懈,想使夏爾·達奈獲得自由,或起碼使他得到出庭受審的機會,但時勢潮流對他來說的確是過於強大迅猛了。新紀元開始了;國王受到審判,判定死罪,處以斬首;那不自由、平等、博愛毋寧死的共和國宣布以武裝對付全世界,不成功即成仁;黑色的大旗 (3)晝夜飄揚在聖母院一座座高塔上,三十萬人應召而來反抗地球上的各國暴君,他們從法國全國各地奮起,像是遍地播種的龍牙 (4),在山丘和平原,在山岩、沙地和沖積河灘,在陽光燦爛的南方和陰雲密布的北方,在崗巒和森林,在葡萄園和橄欖叢,在收割的牧草和殘留的莊稼之間,沿著那些寬闊河流物產豐富的兩岸,在海邊的沙灘,到處都同樣結出果實。有什麼個人私情能夠抵擋「自由元年」的這場洪水——這從地下一擁而上,並非從天上傾瀉而下的洪水,而且天上的窗戶全都關閉,無一敞開 (5)!沒有停歇,沒有憐惜,沒有和平,沒有片刻的緩衝休息,沒有時間的度量。雖然日日夜夜按部就班周而復始,像混沌初開的時候一樣,一日晨昏也像開初那天一樣 (6),但並沒有其他的計時方法。全國人民處於癲狂的狀態,對時間的掌握也消失了,正像一個病人在發燒的時候那樣。一會兒,劊子手向人民展示國王的頭,打破了這座城市反常的沉默——一會兒,幾乎就在同時,又展示了他那姣好妻子的頭,經過八個月監禁寡居而又飽受苦難,她的頭髮已變成灰白的了。

而且遵循從所有這些事件當中引出的那令人不解的矛盾規律,時光雖在飛逝,卻又顯得漫長。首都成立了一個革命法庭,全國各地產生了四五萬個革命委員會;頒布了一項懲處嫌疑犯的法律,把自由或生命的一切保障都掃蕩無遺,把一個善良無辜的人隨便送到一個邪惡有罪的人手中;監獄把沒有犯罪而又申訴無門的人,狼吞虎咽進去;這些事情成為約定俗成的秩序和道理,它們產生還不過幾個星期,似乎就成了舊章古制,更有甚者,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形象,似乎早在開天闢地以來就已身處眾目睽睽之下,而為大家習以為常了,這就是那個名叫吉洛汀的厲害女性。

它是大家談笑的話題;它是治療頭疼的妙方;它能有效地防止頭髮變成灰白;它使面容青春永駐;它是能剃得乾淨利落的國家剃刀,這就是說,不管誰吻吉洛汀女士,從小窗口望過去,咔嚓一聲,就會掉進口袋 (7)里去,它是人類再生的標誌。它代替了十字架。它的模型給戴在胸前,而胸前原來的十字架則已經摘掉了。它就在那些否定了十字架的地方受人膜拜,讓人信奉。

它砍下的頭太多了,所以它,還有那被它污染最甚的土地,都變成帶血腥味的一片殷紅。它給拆成一塊一塊,像給小魔鬼玩的玩具拼板,在時機需要的時候又拼在一起。它使雄辯滔滔的人沉默無聲,把權威赫赫的人打倒在地,它使美麗善良的人消蹤滅跡。二十二個社會地位很高的朋友,二十一個活的加上一個死的,在一個早晨,在二十多分鐘之內,它就把他們的頭全砍了下來 (8)。《聖經·舊約》中那個力士 (9)的名字已經傳給了操縱它的首要官吏;但是,他武裝得那樣精良,比他那同名的人更為有力,也更為魯莽,而且日復一日拆除上帝天庭的大門。

在這些恐怖和從這些恐怖中滋生出來的那伙人中間,馬奈特大夫穩健行事;確信自己的能力,謹慎堅持自己的目標,從不懷疑終將救出露茜的丈夫。但是時勢發展得那樣迅猛深入,並使光陰那樣無情地流逝,轉瞬間夏爾·達奈已經在獄中蹲了一年零三個月,而在此期間,大夫一直是那樣穩健自信。在那年的十二月里,革命已經變得更加險惡、狂亂,甚至南方的河流都讓夜間強行拋入水中而淹死的屍體堵塞了,囚犯也給排成方陣行列而槍殺在南方冬季的陽光之下。大夫一直還是穩健地在這些恐怖分子中間行事。那時候在巴黎,沒有人比他更出名,沒有人處境比他更奇特。他是一個置身局外的人,不聲不響,慈悲為懷,責無旁貸地在醫院和監獄裡利用自己的醫術,一視同仁地對待殺人的和被殺的。在他運用自己的技術當中,這位巴士底獄囚徒的外表和身世,使他遠離了所有其他的人,他沒有遭到懷疑或是受到審問,彷彿他確實是在十八年前起死回生了,或者是一個往來於芸芸眾生中的聖靈。

沒有法國大革命,就沒有彪炳史冊的《人權宣言》。沒有法國大革命,就沒有奠定現代物權法基礎的《拿破崙法典》。沒有法國大革命,也就沒有自由、平等、博愛、人權通過拿破崙的鐵蹄向整個歐洲傳播,最終成為歐洲的基本生活準則和社會精神,並影響整個世界的歷史。沒有法國大革命,後續的很多歷史進程都不可能,包括1848年歐洲革命,12月黨人事件。當自由、平等、博愛、人權深入人心,皇權至上,君權神授的糟粕就被蕩滌殆盡。人們才能不再跪著感謝上層的恩典而去用雙手努力創造一個新的世界!正本思源,這一切不都應該有名嗎?


斷頭台出名是因為處決的大人物和數量,不過發明斷頭台的初衷是讓死亡的過程更加迅速,減少死者痛苦,所以是比較「人道」的設計(相對於絞刑和傳統的斬首)。


謝邀

1. 名家設計——出自當時全歐洲最出名的鎖匠:路易十六,巧妙加上了30°的斜刃

2. 使用率高——前前後後無數人都躺在了這上面

3. 涉外製造——因為用得太多不夠用,都把設計圖給德國人製造,再運回來用

4. 斷無赦——無論是製造者,使用者還是不認識的人,通吃!


每個刑具,都是以受刑者出名的。

首先,這玩意砍了國王啊!不得了的大新聞啊!還是國王自己無聊設計出來的啊!傳遍全歐洲的笑談。(這玩意其實不是他老人家設計的,但是這個cliché已傳承至今)

再者,羅伯斯庇爾用它砍了多少人啊,高效恐怖的殺人機器。這個詞在法語里已經有常用象徵意義了。成為大革命中雅各賓派的吉祥物,想不出名都難啊。

最後,再加上文學作品的推手。


上斬國王保王黨,下斬要犯雅各賓。法國大革命期間上萬人被推上斷頭台,設計的也是非常有震撼力,旁人看到估計就尿了...作為一個時代的見證物吧。當然讓它最出名的估計還是它砍了法王路易十六和他老婆的腦袋,死於自己親手設計的殺人機器,路易十六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奇怪的是,當時執行法國人的死刑時,還不是一般人能上斷頭台的,上斷頭台被認為是一種榮耀的死法,真是費解....


斷頭台是法國國王路易十六自己參與發明的,然後法國大革命的時候被自己發明的這個玩意給處決了。。。

之後的雅各賓派的羅伯斯庇爾又用斷頭台處決上萬人,當然,最後他自己又被送上斷頭台。。留下這句墓志銘:

過往的人啊!不要為我的死悲傷,如果我活著你們誰也活不了!

法國大革命基本上處決人都是斷頭台,死了上萬人,伴隨整個革命時期。而法國大革命又在歷史上有重要地位,所以比較有名。


高效富有美感的的死刑工具,數年裡砍了萬把人

牛逼的是,他把自己的發明者給砍了,

還有那些把別人送上去的人自己也上去了,


您家的斷頭台要是能把國王一家子、革命頭頭、X將軍、XX作家、XXX名媛等人都咔嚓掉一遍的話就知道原因了。


高中學歷史,好像是路易十六皇帝改進了鍘刀,然後他成了第一個享受改進鍘刀的人。。。


法國斷頭台有名,主要還是因為路易十六,斷頭台並不是路易十六發明的,而是他改進的。大概分析一下有名的原因:

第一,我們在看歷史的時候總是對這些很有意思的細節感興趣,還有的人拿它當笑話講傳的也很快。

第二,處死路易十六的歷史意義也很重要,法國大革命上過初中的都要學到。

第三,路易十六本人究竟是暴君還是仁君比較有爭議,這樣的人話題就會多。

之前斷頭台上使用的刀口是水平的,路易十六發現行刑的時候,刀口很容易鈍,或者發生捲曲,就把刀改成了梯形,使力量更集中,大大減小了刀口的磨損。


路易十六發明,自己第一個就試了,這種巧合能有幾次


因為法國的幾次大革命,大人物,一波波的掉腦袋。


斷了路易十六的腦袋…


我國不也有包拯的龍頭鍘、虎頭鍘和狗頭鍘?上斬皇親國戚下斬惡霸歹徒,聲名赫赫,霸氣側漏……

你看,就連砍頭這回事兒,我國都要分出個三六九等,比法國斷頭台國王平民一齊咔嚓講究多了……

此外,比利用原始重力系統的斷頭台優越的是,還靈活運用了槓桿原理,省心省力so easy……


斷頭台的出現正好趕上了歐洲處決儀式的兩個進程:消除示眾場面和消除痛苦

這種進程影響了歐洲各種法律體系,它的核心就是讓生命在儘可能不觸及肉體也不引人注目並且幾乎不痛苦的情況下被剝奪。是一種死刑的文明化。

凡被判處死刑者均處以斷頭。

無論犯罪者具有何種身份和地位,相同罪行將受到相同懲罰。

——《1791年憲法》

對一切人使用同一種死刑,一下完成不在讓人感受痛苦,用曾經「上大夫」的高貴行刑方式來處決人斷頭台最完善地體現了這些原則。

在這種能夠精準打擊的機械的作用下,死刑變得文明了。

在當時被視作一種進步。

後來的故事不用講了。


主要是大革命把貴族殺完了


知道這玩意是因為傳說中的世界文學名著:《93年》和《雙城記》,這麼些年過去了細節都忘了,唯獨把人腦袋咔嚓掉的聲音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啊。。斷頭台立功了。


斬斷多少平民對『王』的恐懼


比較過去的行刑,斷頭台更「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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