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膽量才敢遇到那些靈異事件時還追著鬼跑的?
剛看到一個所謂的靈異事件(估計也就是用電腦合成的吧),女主角十分勇猛,遇到一個披頭散髮的鬼從門框前伸出頭來第一反應就是去追。先問一下在現實生活中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
我朋友有句話,聽完以後再也不怕鬼:「你到底怕它啥,大不了就是個死嘛,但是他能變代表你死了也能變啊,大家都變鬼了單練誰怕誰啊」
2016、9、11日暢遊龍亭湖往返8個來回6公里GPS衛星定位測距圖
1968年,文化大革命中數千萬被荒廢了學業的大、中學生被「毛大」一聲令下趕到了荒蠻的邊疆和偏僻的農村。我在開封七中軟磨硬抗,一直拖到1969年3月才被「毛思想工人宣傳隊」強遷了戶口。3月27日開封七中最後一批下鄉學生只有我與一年級學生王天增兩個人。一名工宣隊員跟著,我們兩人背著行囊乘坐火車來到了密縣劉砦小站下車,已是下午4吋,無人迎接,沒有飯吃也沒有開水,我們饑渴難忍,立時翻臉大罵一通,逼著「解差」去公社找人來拉行囊、帶路。
密縣是丘嶺地形,滿是溝壑,山路高低不平,彎彎曲曲,非常難走,3個多小時後終於到了高溝村,已是深夜12時多,根本無人安排住房,只得暫時在磨房安身,吃了女生拿來的涼饃和開水,倒頭便睡。
第二天,我們兩人被安排挨家到村民家吃飯。當時農民都是喝生水,我逐漸患上了胃病,時常不能下地干農活。日子長了,公社知青辦公室對我說:「你回家治病去吧!你不能幹重活,如果能拿回來一張醫生證明,我們願意把你的戶口遷回開封市。」我暗自高興,急急忙忙地趕回開封市,在家養病一個多月,6月底我拿到了醫院證明,又心急火燎地奔回密縣劉砦公社,知青辦公室說:「你回大隊找帶隊幹部(專管下鄉學生)簽個字,公社馬上給你辦理戶口遷移證。」但偏偏帶隊幹部回家夏收,半個月回不來。我擔心夜長夢多,決定親自去30里外山上的他家簽字,打聽清楚地址和道路,偕同自願陪我去的小王和小馬,帶上乾糧、水壺和電筒,每人拿一支長棍,一早就出發了。望山跑死馬,雖說是30里但走到下午4時方到達帶隊幹部家,簽完字他說夜路不好走,讓我們住一夜第二天回高溝,我心急遷戶口還是謝絕挽留踏上了回程。
漸漸的夜幕籠罩了大地,荒野一片漆黑,走在荒無人跡、高低不平的山路上,我們開始膽怯,後悔不已,但事已至此只能堅持繼續走下去。小王在前帶路,小馬膽小居中,我走在最後面,三支手電筒逐一耗光,只能摸黑趕路,看著前面好象有人,聽著後面也象有人,我們三人提心弔膽。
黎明前的黑暗將天空和大地連成一片,路徑難辨,使疲勞的我們行進速度更加緩慢。我在後面緊張地注視著周邊,突然間感覺到前面極黑極深,立即喝止最前面的王天增停止前進,全都原地後退兩步蹲下,然後問他二人:「你們不感覺前面是空的嘛?天增拿棍往前面探一探!」王把棍子向前伸出左右划動,回說:「真是空的,沒有路?」三人登時後怕不已。我聽到後立即轉身,以防後面有什麼東西把我們推下深溝,又對兩人說:「千萬不要互相埋怨!咱們迷路了,這可能就是大西溝溝沿,咱們要趕快原路回去。你們繼續臉朝前,我臉朝後,咱們一起潑口大罵!但原地不要動!」我們立時齊聲喝罵,舞動長棍打得草棵子「啪啪」作響。我又從書包里拿出了一條背包帶遞給兩人,讓他們拴在自己的腰帶上,我說:「我在前面開路,你倆繼續臉朝後跟著繩子倒著走,以防後面偷襲!」我在前面揮舞著棍子,拉著兩人緩慢地往回走。走了好一陣子,仍然沒有回到大路上,我們三人只得背靠背坐下來,喘口氣,定定神,緩解一下高度緊張的神經。
遠處忽然傳來了雞叫聲,漆黑的夜空瞬間開始變淡,荒野逐漸顯出了道路,我們突然發現西邊就是大西溝,大路就在東邊不遠處。剎那間我們緊繃的神經輕鬆了,欣喜之後立即爬起來奔到了大路上,忘卻了磕睡,飢餓和疲勞,快步的向高溝村走去。回到了住處看一下鬧鐘,已是凌晨4點多鐘。我對他們兩人只說了一句話:「我們遇到的是鬼打牆!」三人即刻進入夢鄉。
我終於在1969年6月30日拿到了返回開封市的戶口准遷證,徹底離開了荒僻的密縣劉砦公社高溝村。
第5篇
早年我家在市中心區,是一幢兩進式的四合院,房子高大,院子寬暢,上房和廂房都有走廊,走廊都帶有花格的欄杆,在市裡是上等房。1958年照家收走,我們搬到外面租房居住。1967年文革中又被搬到了南郊工廠區的邊緣,再往外就是農田。房子是紅磚紅瓦的簡易排房三排約30戶人家,無廚無衛,周邊無其他住家。1974年11月21日夜,就在這偏僻的小院里發生了令我終生難忘的極為恐怖驚悚的一幕。
此院在建房前是一片菜地,據說原是蔡屯村的墳地,「人民公社化」後剷平了所有的墳頭改為農田。東邊、南邊是原火柴廠後牆,西牆外是某空降兵的馬車班,搬走後成了一片荒地。1974年10月開始住戶們在深夜12時後都陸續聽到屋頂瓦上有腳步聲(包括我家),繼而發展到有拍門聲,以為是小偷,全院男人按約定各拿棍棒出來,但開門後卻不見人,大門外也不見人。居民們由於害怕而聚在一起議論,3排的說從後窗戶看到我們2排房頂上有一個象肥羊的白色影子從西向東爬行,恐懼的氣氛立即籠罩了全院。每到天黑7點多鐘家家關門閉窗,0點鐘下夜班工人也約定都在廠門口聚齊,集體回家。我們這條路是為石油倉庫專修的,路北500多米無任何住家,僅有一座1958年「大鍊鋼鐵」時修建的巨型水塔,因倒閉而荒廢了近20年,院門緊鎖。路南僅我們的院子,其他無人家。又過了幾天,一大早大門口傳來人聲吵雜的聲音。我以為有事急忙過去觀看,聽到下夜班的人說:夜裡12點多夜班工人聚齊回家,進了大門就看到從女廁所出來一人向大門走來,梳兩個長辮子,穿著灰白色衣服,因無路燈看不清楚,大家一驚停步發楞,這人快步過去出了大門拐向西。
大家片刻清醒過來,既害怕又奇怪,領頭的李師傅說追出去看看,一窩蜂地出了大門,看到此人已穿過馬路快到大水塔院門,等眾人過了馬路,眨眼之間這個人已經不見了,遠近都看不到。李師傅膽子比較大,說去看看水塔院。大家走到大門前看到的是雙門緊閉鐵鎖赫然在目,一干眾人不假思索轉身便跑。 所以今天一早就提醒各家務必注意,晚10點後不要單獨一人去廁所,最好多人結伴。 接下來的日子裡每到晚間是家家恐懼、人人驚慌,我家前後門窗都釘上了厚布簾,也改變了晚睡的習慣早早睡下,到半夜起來坐在床上等著……? 1974年的11月21日晚,因連日來一直睡眠不足我躺在床上便進入夢鄉。不知多長時間似夢非夢中聽到了衚衕里的腳步聲由遠處走來,突然驚醒,一身冷汗,看了一眼夜光錶已經是深夜12點40分了,就立即下床,外面的腳步聲已經到了我家門前,我搶步站在了大棍頂著的外屋門後,就聽到竹簾被掀開碰到牆上的聲音,緊接著來物開始用力推門,外屋門被推的「哐啷哐啷」直晃。當年屋門上邊是兩塊方型玻璃,門裡邊是簡易的鐵皮門閂,極不結實,如果不是大棍頂住門後很可能就被推開。偏偏我家門上玻璃碎掉一塊3寸大的三角,來物推不開門就把手從空三角處伸進了屋裡,離我的臉僅1尺,用力地撕扯這個頗厚的大布簾(1米5長),發出了極大的類似貓爪子抓布的聲音,由此我肯定這不是人手而是一隻人手大、有長指甲的爪子,似乎要把厚布簾抓掉。家裡人都非常驚恐,嘶聲喊叫前後及左鄰來幫忙,但無人應聲。我眼盯著大爪子,看它根本沒有退走之意,就伸手抓起了身後唯一能拿到的2尺長木棒,用力砸向那隻布簾後的大爪子,只聽一聲巨響,玻璃被砸得粉碎,沒有受傷的嚎叫?沒有竹簾的響聲?也沒有逃走的腳步聲?就如同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過一樣安靜?我奇怪之極,進小廚屋找到大菜刀,就想開門去看個究竟,但家人都不讓出去,我就拉了把椅子、手握大菜刀堵著屋門一直坐到天亮。天亮後開門查看:窗框被打了個半寸的深坑但無血跡?竹簾上無血跡?門與竹簾之間掉落的碎玻璃上地無血跡?院里、衚衕里的地上也無血跡?此時正值文革時期僧道巫師、江湖術士俱遭嚴禁,「捉妖」無從談起。我所謂的「捉妖」就是找幾個同學,試著解開這令人難以置信的詭異事件。 當天夜幕降臨之後,我的5位同學一個一個悄悄地陸續來到我家,崔周兩個做保衛工作的隨身帶來了手槍。我們在一起議論了頭天深夜的細節,決定開門待「妖」。過了夜11時,我們悄無聲息地打開了屋門,隔著竹帘子注視著院子動靜,傾聽著周邊遠近的響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12點、1點,沒有任何動靜和聲音,快到2點時,我院西牆外有了腳步聲,緊接著迅速上了我家後房坡,輕輕地坐了下來,我們進了西屋在下面聽得淸清楚楚。妖人坐在後房坡不再走動;我們始終無法看到後房坡,時間長了遂決定4個人出去探查,2個人在屋裡繼續監聽後房坡的聲音。我熟悉環境帶著保衛們躡手躡腳地溜出院子,一路四處查看出了大院門,來到了能看到我家後房坡的西北角,我們4支手電筒簡一齊照向我家後房坡,房坡上空空如也,什麼都看不到。確認之後我們打著手電筒簡搜遍了廢棄的馬房和荒地,一無所獲。我們回到家裡之後,守家的2人說沒有聽到任何走動聲音,妖人消失了。至到天大亮再也沒有發出任何響動。第4篇:2006——2007年我居住在北郊的水稻田中,租住的農家獨院約1畝地,北邊2000多米、東邊1000多米、南邊200米皆是水稻田,僅西南角30米外是房主的住房後牆。去之前就聽房主妻子說每每孩子父親不在家都非常害怕,我當時沒太在意。住進去後我才理解了「非常害怕」的含意。
住進此院後幾天,我的群獒在院子中間圍成一個園圈頭向裡邊臉對臉足兩個多小時,活象園桌會議。到了夜裡睡覺前,最兇猛的頭獒前出10多米卧在了院子正中間,走廊兩頭的屋門分卧著中等個頭的藏獒,個頭小的卧在了中間正門前,把屋子嚴密的看護起來。群獒顯然感覺到了威脅?
沒過幾天我就發現東屋廚房的照明燈每天早上都是亮著的,而我明明睡前都關了廚房的燈,很顯然是在我關後自己開了燈,我當時想是因後半夜潮氣上升導致的。但我加強了觀察,發現此燈深夜時亮時滅,活象有人在拉開關,致使群獒時時狂吠。有天深夜我進廚房給群獒接水,燈是開著,關了水龍頭眼角看到樓梯下洗澡間里牆上貼著長長的一條黑影,我立即退著出廚房,牽了兩條黒獒進去,兩獒直撲洗澡間狂吠不止,但已看不到黑影了。荒郊野外的孤院每到夜幕降臨後就顯得陰森森的,令人心神不安。沒過幾天我就發現東屋廚房的照明燈每天早上都是亮著的,而我明明睡前都關了廚房的燈,很顯然是在我關後自己開了燈,我當時想是因後半夜潮氣上升導致的。但我加強了觀察,發現此燈深夜時亮時滅,活象有人在拉開關,致使群獒時時狂吠。有天深夜我進廚房給群獒接水,燈是開著,關了水龍頭眼角一掃,看到右邊樓梯下洗澡間里牆上貼著長長的一條黑影,好似一個女人。我站在電燈的正前方,馬上意識到右首絕對不是我的影子。我十分緊張,立即倒退著出了廚房,牽了兩條黒獒進去,兩獒直撲洗澡間狂吠不止,但已看不到黑影了。雖然已經知道廚房鬧鬼,因此院偏僻、藏獒兇惡、又交了一年房租,還是決定繼續住下去。轉眼在此院住了5個月了,廚房裡的燈一直時亮時滅,但那個黑影沒有再出現過。到了9月,院牆外有人家蓋房,其兄替其看守工地。有天其兄找我,問我是否夜裡不睡覺?是否知道東屋(廚房)經常開關燈?我說:「當然知道,但不是我們開關,是燈自己在開關!」他說:「這幾天看見那燈一明一滅,天天把我嚇得躲進工棚里不敢出來,你就不知道那院鬧鬼?」我說:「知道,但不是院里,就是那間東屋裡,我見過一次。」如是描述了一番。他說「你搬來後就沒有打聽過?」我實話實說:「我打聽幾個人,都吞吞吐吐的,不敢說?」他說「怕嚇著你,我也不給你說了?」我說:「我們不怕,你那邊如出什麼事就大聲喊我,我牽兩條獒去幫你!」他說「我把工棚擋嚴實,絕對不出來也不再看那間屋了。」 由於我親眼看到過一次,所以對隔壁的話深信不疑。農村地處偏僻,日常活動的人口少,村民對靈異問題都是閉口不談,很難打聽清楚出此院的真實情況,據此院遠離村子其他住宅判斷,過去很可能是一片被平整的墳地。 對此我首先徹底切斷了廚房照明燈的電線,根除了一明一滅的恐怖景象,從卧室另外專拉一條電線進廚房,開關在卧室;又把我平時練習武術的七星龍泉劍抽出來掛在廚房牆上;與家人約定每進廚房都帶進去一獒(單獨留在廚房喜人立扒案板和灶台),確保了廚房不出問題。 隔壁的房子蓋了個大概就停工了,也沒有人搬去住。 有天晚10點多鐘,孩子在廚房淋浴,我在最西頭屋子掃地。突然隱約聽到孩子在大聲喊叫,群獒也狂吠起來,急忙扔下掃帚跑過去,喝斥住群獒,聽孩子說房頂平台上有落石子的聲音,我細聽確實象指頭肚大的石頭落下來,急忙抽出七星龍泉刀,手持強光燈,拉開樓梯(在廚房外邊)擋板,群獒蜂擁上了平台,群獒吼叫著向後牆外和東牆外探看,我用強光燈遠近反覆照看,又扔了幾塊半截磚均無人,然後仔細的檢查了平台,平台上乾乾淨淨,沒有任何石子和雜物。我十分疑惑,第二天又把平台徹底清掃乾淨,以後隔三差五會有這石子落平台的聲音。漸漸地習慣了這略帶不安的生活。轉眼到了12月,群獒都挪進了堂屋的厚草墊上。這年的初冬北風凄凄,陰雨連綿,小雨夾著碎雪下個不停,鄉村到處是一片泥濘。有天深夜剛過12時,孩子突然在卧室小聲叫我說:「你仔細聽聽,房後面有腳步聲?」我側耳細聽,雨雪打在樹葉聲中時時夾有一步一步的腳步聲,還有撥動矮樹枝的聲響,十分詭異。我心中突然緊張起來,我對孩子說:「這房後是斜坡,蓋房時的碎磚頭到處都有,高低不平;地上長滿了一種扎人的攀爬類野草,非常纏小腿;矮樹枝密密麻麻,白天進去都很艱難,夜裡不可能走人。」但這個腳步聲卻頂著雨雪在房後來回不停的慢慢走動。因房後是一望無際的水稻田,高高的後窗戶已被封住,無法查看。我既緊張又狐疑,決定拿上龍泉單刀、強光燈,帶上群獒上房頂平台上查看,但孩子無論如何都不讓上去,我只得作罷。群獒沒有出聲,但十分警覺,兩隻最大、最兇惡的獒自已撥開屋門出去了,一隻蹲在門前,一隻冒雨從廚房門前開始一步一步沿院牆搜索起來,搜遍了每一個拐彎抹角之處才回到屋門前,兩獒頂著屋門卧在了走廊上。屋後的腳步聲一直不停,我也無心睡覺,等到深夜3時多,屋後詭異的聲音消失了。小雨雪仍在淅淅瀝瀝不停地下著。第二天一早起床冒著仍在浙瀝的小雨就出了大門,急急去房後面察看。收割過的稻田裡滿是泥水,踩著圍牆外泥濘粘鞋的水稻田埂,我一步一步艱難地挪到了房後面。房後地上有許多碎磚,攀爬類野草互相糾纏著,矮樹叢到處都是,還有一人高的樹枝四處伸展,我試著前行,或低或高的樹枝擋在臉前,不是被泥濘粘著腳就是被野草跘著腿,或是踩在碎磚上站不穩,很難下腳,根本沒有正常的腳步聲。察看毫無頭緒,很難想像昨夜是「人」冒著寒冷的雨雪在這種地方來回踱步3個多小時。
數月後,終於搬離了這個令人緊張的農舍。第3篇:
我原為藏獒居住在偏僻的北郊外的水稻田中間,後搬往現住的新汴河邊。據附近人說此獨院原主家因20歲的兒子暴病身亡,家中不得安靜,非常害怕搬走。我住在此院後未見太大異常,但經常有小物件找不到。5年前的冬季中午,我躺在床上看電視,手握遙控器放在兩層被子中間,忽然睡著又驚醒了約5分鐘,但右手的遙控器不見蹤影,反覆大找到處不見。兩個多月後,我家藏獒從大櫃下面拖出了一個裝滿廢紙的袋子撕爛,廢紙攤了一地,電視遙控器就在廢紙堆里,極端怪異。後來我就把黑獒挪進了住室。
第2篇:
從此事向前推兩個多月的時間正值12月中,我們這裡晚上經常起大霧。有天夜9時許,我牽了一藏獒去2里外接孩子下班,走著霧越來越大,無行人。當我走到已搬遷的葯校空樓外時,迎面過來一人,橫向距3米許,我隱約看著明顯是我表弟祥,可對方並無問候之意,我心中十分懷疑(其家在200米外),我就準備打招呼,它扭臉兩眼一翻血紅閃光,我當時就蒙了,我的藏獒就瘋狂地作勢要撲擊,我立即強拉著藏獒遠離此物到了大路西邊,此物就勢坐在了冰涼的樓台階上低著頭。我接到孩子沿路西邊繞行而過。我後來見到祥曾問過他,他說絕對沒有出來。
後聽說此物所坐對面一超市樓梯下晚上經常會出現一大團霧似抖麵粉袋狀,而且無論陰晴門口的探測器時常會無人狀態下自己嗚叫不已。第1篇
我見過:我為藏獒居住在十分偏僻的河岸邊,幾乎無鄰居,兩年前我和孩子兩人在深夜倒垃圾,孩子開鐵門後把著門,我用鐵杴把垃圾送往河邊,到路台邊時我左右看看空無一人。我走過小路倒了垃圾,轉身就看到5米遠處突然有一人走來,我心中生疑,就站在我家門前路台上看此人,體形高且瘦,頭髮披肩,身著黑衣,飄飄蕩蕩與我一尺擦肩而過,我院有燈,孩子站在門邊,此物居然沒有轉頭看一眼,而我未看到它的臉,我隨轉體看它背影心中一驚,發現它衣服如同掛在幾支棍子上空空蕩蕩,我趕快拿過孩子手中的強光燈想追上去照亮看個究竟,但追過拐彎處照射時已無影無蹤。趕快回院子里插上門,我與孩子都認為不是人。[圖片未上傳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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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論壇的左央曾經嘗試過網路上傳播的各種通靈的遊戲後來引起轟動,成為天涯最著名的左央事件。。。。。。。。。。。。。。。。。。下面我說下左央事件,作為一名充滿好奇心的人,左央基本上玩遍了所有的通靈遊戲。左央先後玩了對著鏡子削平果、十字路口招魂、血腥瑪麗、四角遊戲,十字路口和四角遊戲都出了點狀況,其中四角遊戲玩了兩次,第二次玩的時候參與的幾個人都受了比較大的驚嚇。另外還有一個招鬼術不知道玩了沒有,因為沒有後續直播。不過從他後來的回帖來看,當月十五的時候他並沒有進行這個遊戲。 之後左央就很少在天涯登陸了,一次是幾個月後回復說自己遇上了一些倒霉事,一次是三年後再次回復說自己為了當年的無知付出了很多代價,並且很長一段時間陷入了恐怖和絕望之中。最後奉勸大家一定要對鬼神懷有敬畏之心。這也是左央在天涯的最後一次登陸和最後一次回帖。 詳細地址http://bbs.tianya.cn/m/post-16-559779-1.shtml小時候遇到的,跟人在院子里玩,然後突然出現了隔壁家的老爺爺,老爺爺身體不好一直卧床,我很奇怪就跟上去看,還作死叫小夥伴們一起去,結果人家老爺爺叫我們別跟著把我們趕跑了,晚上吃飯時聽爸媽談論說隔壁老爺爺昨晚走了,嚇得我好長時間睡不著覺。
類似事件我發小也碰到過一次,不過她遇到的比我危險得多,有人看我就更。
發小那次是我們一群人到小區對面的爛尾樓裡面玩,傍晚,一群小屁孩瘋夠了從樓里出來後發現少了個人,當時也沒在意,喊了幾聲沒人答應就走了,發小她平時膽子小,加上天黑大家都以為她一個人偷偷溜走了。
到了半夜,發小還沒回去,她家裡人急瘋了,她在第二天中午才從爛尾樓里跟一個凌晨去菜市場的菜販子出來。她說在樓里有人帶她去了一個房間說要跟她玩,結果她跟著去了後人不見了,房間里還有人拿東西扔她砸她。菜販子則是凌晨去市場,路上尿急,就鑽進樓里方便然後聽到有哭聲就順著聲音找過去,找到我發小後兩人在樓里轉了幾個小時愣是沒找到出去的門,最後在中午才湊巧似的從樓里出來。
這個不是膽量,是二!我聽過最搞笑的一個鬼故事,是我奶奶講給我的:
話說村裡有個老太太,半夜去院子里拿尿桶,發現前院鄰居的窗戶下面有一團黑影,於是好奇心大起,跑去看個究竟。她跑近,那黑影就遠一些,怎麼也看不清楚。老太太不肯善罷甘休!一直追!黑影一直跑!最後老太太把黑影逼到一個死角!終於看清了!是一個手裡拿著鐵鏈子的男人,在她看清的瞬間消失了!
老太太被嚇了一大跳,回屋和家裡人說了這個奇怪的事情。
第二天,她和前院的鄰居都死了。
嗯……她看到的是無常。人家本來只是來抓她鄰居的,大概是看她那麼積極,乾脆就一起帶走了吧。
重要部分已加粗……糾結這事怎麼傳出去的各位,不要看到黑影謎團解開就忙著評論好嗎?
膽大包天的我來了,高中時有一大愛好,就是和基友去探各種廢棄的建築物。
記其中最刺激的一棟廢樓。
那是偶然發現的,一個奇怪的小區,就在市區里,進入前要經過一個長長的上坡,坡上是頗為茂密的樹林,也許是因為樹林吸收了噪音,明明坡下就是熱鬧而且車水馬龍的市區,但一進入小區就像瞬移到了鄉下,即便仔細聽也聽不到一點嘈雜。
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陰暗,小區里稀稀拉拉立著幾座上世紀的六七層高的居民樓,樓下有幾個老頭陰陰地坐著不知道在做什麼,看也不看我們一眼,比較奇怪的是居民樓里亮燈的門戶相當少,似乎每棟樓里不過住了兩三戶人,而且這裡一切的燈光都像蒙了一層陰影,昏暗冰冷。
而再往裡走一些,就是一座周圍沒有任何路燈的三層小樓,破敗腐朽的長方形建築,只是靠近便連那幾個老人的聲音也聽不見了,風聲蟲鳴也幾乎不可聞,見到此樓就和基友興奮地約好下次帶上手電筒來探。
次日夜裡,兩人悄默默來到樓下,先繞樓一圈看環境,兩個人lyb本性立刻發作,走路沒有一點聲音,再不說話,交流全靠手勢,但當時明顯地和以前進的廢樓鬼樓不一樣,非常不安,尤其是走在前面的人,我或他都會頻繁地回頭看身後,因為周圍沒有聲音,自己也不發出聲音,總覺得身後的基友沒準已經不見了,膽肥如我也有點自己嚇自己。
接著樓的正門已經卡死,我們打開手電筒,從一樓的窗翻了進去,默契一人探前一人守背後,逐間逐間探索乾淨。裡面非常臟,落了很厚的灰,地面散落各種雜物,有的房間里有破舊的傢具,尤其是一張桌上擺著插滿斷香的香爐,那時氣氛就陰森起來,不過我們並不給自己加戲,認為大約是有人居住時留下的。我們還是很謹慎的,因為怕裡面確實有活人在,比如避冷的流浪漢,那可能比見鬼還恐怖,所以一路動作都非常輕和慢。
探到二樓開始有些不對,一間房裡地面上有個布娃娃,這裡開始就有點奇怪了,因為我的記憶中沒有這個布娃娃,而基友總信誓旦旦地說我們一起看見了,而且還見到我發現布娃娃面色一驚,不過怎麼回事已不可知。
再到三樓,見到的東西真有些怪了,先是看見地上丟著一張彈簧床墊,上面落的灰很薄,像是樓廢棄以後才放上的,我們不得不開口商量了,說是可能有過流浪漢在這裡住過,但是看起來床墊也落了灰,大約已經被拋棄了。
話剛說完,再往前沒走幾步,地上居然擺了
三隻勺子
忘不掉那三隻勺子,三隻紅色的瓷勺子,鋥亮,沒沾一點灰,就這麼擺在積灰嚴重的地面上,為什麼用擺字?因為它們整齊地圍成一圈,勺柄向外,構成一個三角形。
在看見紅勺子的瞬間心臟狂跳,一看基友,已經同時臉色大變。我們不會想像鬼怪自己嚇自己,但勺子給出的信息非常怪異,為什麼要這麼擺?必然有目的,是什麼習俗,或是儀式?但這一切都比不上三隻瓷勺子鋥新瓦亮,這意味著最多幾天以前,有一個活人進入這裡,把三隻勺子擺成如此刻意的形狀。聯想到一邊的床墊,我們決定扯呼,沒準再過會主人回來了,難道跟他坐床墊上喝杯茶?
接著就想快速把三樓掃一眼往外撤,卻看見一面牆上,訂著一塊漆了紅色的木板,對自從進到樓里眼中一切都蒙著黑灰色的我們來說異常顯眼,和那三隻紅勺子瞬間聯繫在一起。
基友伸手掰了一下,木板立即發出刺耳的乾裂聲,這對於一直靜默的我們來說實在太響了,基友不由得停手,但我們已經看見,木板後面是空的。
木板後面的牆,被開了一個方形的洞。
好奇心沖了上來,兩人圍著木板上下其手,稍一用力木板就毫不客氣吱呀作響,不知是什麼使我們兩個好奇寶寶放棄了一探究竟,怕是因為止不住的聯想,為什麼牆上開了一個洞?為什麼要訂上木板?木板後面藏著什麼?又或者,裡面住著那位正主,一個活人?他為什麼要那樣擺勺子,有什麼意義,如果他就在裡面,此時他是否也注視著木板,一聲不響聽著我們在外面活動,掰動木板發出巨響?瞬間的想法不可抑制地狂竄,心跳如擂鼓。
總之,我們慫了,沒有卸下那塊紅色的木板。
然後退到一樓,翻窗而出。出到坡下,街上車水馬龍,熱絡繁華,身後那片寂靜的小區彷彿隔世。
當晚和他都做了一晚上怪夢,他夢見那塊木板旁邊飄著一個影子,我在夢裡殺了一晚上的人。
大約是氣氛詭異讓我們回來做怪夢吧,又或者碰見髒東西,它跟著我們趁入睡時騷擾?我是不信這類事的,如果它在夢裡騷擾,大約已在夢裡被我捅死了吧。攤手。強推鬼犯法嗎?它會去告你嗎?不會那就上吧,機會難得。
咳咳咳,追著鬼跑倒不至於...因為遇見過那麼多奇異事件,至少沒有目擊過任何實體(氣體靈體煙霧影子等等)
目前僅經歷過(且有實錘)滴水聲音(無出處且可以對我語音做出邏輯回應)硃砂印(身上莫名出現的紅色印記,濕巾可擦除)突然出現的背痛(數個人同時發生的事件,在刪除公墓照片後大家痊癒)說起來,現實比靈異可怕多了。在和奇異滴水聲共度的半年裡,最擔心的不是半夜裡一定出現和我「語音互動」的滴水聲,而是我的房租怎麼辦啊,工資月光啊哎(當然鬼屋房租價更低咯)
關於水滴聲看我其他答案吧,坐標北京,目前八寶山附近上班,有願意一起嘚瑟(未來可能願意搞一次深夜探險活動的)私信起來哈...(國家媒體工作,可自帶相關錄音錄影拍照專業設備)那得生活里真正內心強大的人才行不是大佬就是大商大官大儒不到這種級別你內心還真沒這個膽子普通人總是習慣逃避痛苦也不指望他內心遇到這種事情有多堅韌而且前排說的大家都是鬼有什麼好怕的我幽幽的來句可是鬼是會吃鬼的就好像人是會殺人的還有就是自從零八年走鬼運陰對陽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了雖然不至於鬼神時代但已經開始影響人間方方面面了人覺醒鬼變強誕生更多的天生自帶各種神通的人各種靈異事件靈氣復甦想不受影響內心一定要強大內心強大直面痛苦的人生你也會世俗成功
今天凌晨5點發生的一件事。
我作息比較不規律,但是一覺必須睡夠8小時才好,凌晨1點多睡的,按理來說我得10點才能自然醒,但是今天凌晨5點多就自然醒了。
睜開眼,整個客廳都在閃藍光,扭頭看了看窗帘,外面一片漆黑,有一點憋尿。
下面開始闡述我的心路歷程。
自然醒後,看到客廳在閃藍光,卧室的燈壞了好久了,沒顧上換,要開燈得去客廳。
是電視嗎?我昨天沒看電視啊,咋會自己開了?想到這點,心裡有點毛毛的。
拿起手機看看時間,5點多。
心裡想著 你來我家作妖,我蒙起頭接著睡覺,咱倆井水不犯河水,5點多了,時間也不早了,該走就走吧。
然後我蒙起頭就接著睡覺。
趟了1分鐘吧,蒙頭睡覺不通氣加上憋尿,尋思著都5點多了,有啥妖魔鬼怪也不能壞了規矩啊。掀開被子,迷迷糊糊的站起來,要去廁所尿尿。
沒有害怕恐懼
走到客廳一看不是電視在閃光。電視是關著的,其他電器也沒有運行。
心裡開始發毛了。
打開客廳燈,四周明亮起來,也沒啥不正常的啊。開始尋找閃光的光源。
走到廚房,看到外面停了一輛救護車,頂燈在一閃一閃的。
wqnmlgb,嚇死老子。
我沒追過鬼,可能打過什麼邪怪,閑話不說,直接開講:
上小學時花八分錢在集上買了一幅下山虎,就貼在我睡的床東牆上,起初也沒什麼,約一年後,每天睡覺時總被鬼壓床,就連白天午睡時也會發生。
我是那種後知後覺,反應遲鈍的大條,有天午睡時,就聽見床板一聲巨響,一個龐大身軀就壓在了身上,當時非常清醒,我極力用雙手想推開壓在我胸部的重物,可是那雙毛茸茸似牛足粗大的雙爪甚是有力,我根本推不動,那廝雙爪壓在我胸部,長著鋼絲般鬍鬚的大臉在我臉上、脖子處嗅了又嗅,扎的很厲害,除了鬍鬚外,它臉上也有些絨絨的細毛。
我使出全身氣力扭動被它按著的身體,並掄起雙拳照它眼部猛打三拳,身體也旋即坐了起來,睜開雙眼,屋內空無一人,只有床還在顫抖。
當即我就下床,看了一眼牆上那張下山猛虎畫,一把撕下,隨即拿火柴到院中就把它燒了。
從那以後很多年中也再沒這樣的事發生過。記得兒時常聽祖父、母講,家中不能掛猛虎或人物圖畫,我總是愛聽、不執行。
前幾年也遇到過一次鬼壓床,但其力氣不大,我也是掄開雙拳、左右開弓,以迅雷之勢狂施以數拳,但明顯能感覺到打在空氣中了,以我出拳的速度一一我堅信一定結實的打到它了。
等醒來時左手沒回住,打在牆上還疼痛尤甚呢!一個人要是連死都不怕還會怕什麼
隨便寫一下。 前幾天的事情。應該在凌晨3:00-5:00。睡夢中感覺有隻動物從我胸前被子上走過去,重量感覺是只瘦小的貓或者大一點的老鼠,我獨居,家裡的寵物只有一魚缸的錦鯉。這時的我應該是被鬼壓床的,感覺到,身體卻動不了。眼睛覺得自己是睜開的,能看到景物,卻看不清細節。那隻動物從右邊爬到我的左邊,然後轉頭看我,我彷彿能聽到它的呼吸甚至還有几絲動物的腥臭的嘴巴的味道,類似小狗的體味。但是我的頭是動不了的,看不到。我用力的掙脫,掙脫,只感覺眼珠能稍微的動一點點,我就儘力往上轉眼珠,只看到空調機上的兩個紅點,我睡覺有開著一盞檯燈往牆上照的習慣,所以整個室內是有淡淡的牆壁反射的光的,所有室內的東西都能看清顏色的。後來終於掙開了或者壓床消失了,我就轉頭看我的枕邊,看床下,有沒有小狗,小貓之類的,屋內門窗都是關閉的,也沒有任何異響。但是剛才那種小動物在你臉旁邊,身體呼吸時肺部的那種細微聲響以及隱隱的小狗的腥臭味又讓我感覺那麼真實。
樓上有人提及左央 不請自來 我初中剛剛接觸天涯的時候 左央剛剛開始玩靈異遊戲 有過私信交流 一直和他有不是太密切的互動 直到他遊戲結束 究竟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也沒人清楚 後來按照他的流程 他所做過的遊戲我也玩了一遍 目前活著 沒什麼不對 就這樣
有些人天生就是這樣的,比如我,幾年前,好像是夏天的樣子,帶著自己的傢伙去山上玩(ZB),因為山風太舒服,不知不覺呆晚了,只好摸黑下山,還別說天黑後的山林是完全不一樣的,確實很有氣氛。走著走著突然發現前面有個差不多一人那麼大,白色有又很飄渺的東西,在樹旁邊律動著,擋在我下山的必經之路上。當時心裡一驚,然後大吼了一聲,找死,抄起傢伙就對著那玩意沖了過去,結果等我衝到附近才發現,他娘的居然是個穿著白色睡衣的大媽,雙手抓著樹枝在鍛煉身體,就像單杠那樣,因為剛剛太遠了只看到模糊的白衣服看不到人。他老公還是誰就坐在路旁的石頭上抽著煙和她聊天。然而我還在奔跑中,為了避免尷尬我只好硬生生拐了個彎,衝進了路後的林子里,期間不知道咋想的,還敲了幾下林里的樹。希望沒有給山上留下什麼奇怪的傳說。整個過程不超過25秒。完全沒來的及思考,要多大勇氣?不存在的,我根本沒用到這玩意。-_-||
以前玩過筆仙。
高中時期剛好是流行筆仙的時候,那時候也比較害怕膽小,但是好奇心更大。
當時有很多種說法,說是兩男不容易招,一男一女還不錯,兩女概率最大
保險起見我們起先是兩個男人玩的
按照網上的流程,寫上朝代 ABCD 男女 之類的
第一次是我主持的,結果是那支筆一直在畫圈圈,彷彿在寫字,五個問題就圈中了一個答案,我們就直接棄筆而走了(覺著失敗了)
第二次是我和一個膽子比較大的女生玩的,因為那時候我經常在班上講鬼故事(大部分現編的)那個女生幾乎每次都在場而且不怯場(所以覺得膽子比較大)
起先我還問她,你別慫 別使勁,她就笑笑說 你別慫就行,你別瞎使勁就好。
這次是她主持,我不知道她會不會,還是和她說了幾個一般的問題,還強調一定要送走,不能馬虎,她說行啦,別墨跡,快開時。
她第一個問題『筆仙筆仙,你是哪個朝代的?』筆動了,我的心也提起來,我沒用力,她盯著我,我看出來她的驚慌,我也看著她示以安慰,宋朝!!!!當時我心裡打鼓,MD老鬼了。我們學校有毒吧,請這麼個老鬼。
她哆哆嗦嗦問了第二個問題『你是男是女』『女』卧槽,我心裡一萬個草泥馬翻滾,女老鬼,我只希望能順利送走。。。。
我剛準備問問題,她制止了我並且搶問了一個我很莫名其妙的問題『你是官員嗎?』我當時一驚,MMP啊,別拉我下水啊,問這問題幹嗎?然後就看到筆一直在原地畫圈圈,而且原本關著的班門開了,卧槽,你這特么被這問題難住了?後來我想到一個禁忌,問到請來的鬼不願回答或者害怕回答的問題是,要立馬送走並且事後道歉。我盯著她,我不敢出聲,因為我覺得筆已經很不淡定了。誰知道這妹子做了一個讓我崩潰的事情,把筆扔了,然後揪著我往外面跑。。。。。。。我懵逼了
回去的路很順利,第二天,那個女孩突發高燒請了假,一直到第二周才回來。
然後她每次看著我都怪怪的,,我心想MMP哦,你看什麼看,差點拉我下水,還好我天生陽氣重不怕鬼(因為我已經和鬼打過好幾次交道了)
快跑啊。。。
。。。跑反啦我覺得,如果讓我遇到,我會想辦法把它抓住,介紹給大家認識,大家經常見它,應該就不會害怕了。而且大家都不怕它,它肯定很氣,慢慢的它想通了,就不氣了,說不定還會跟我們人類做朋友,慢慢的,發現我們還不錯,會介紹我們認識它的朋友什麼的。一起擼個串,想要什麼了,給它燒點。慢慢的它會跟我們交流彼此在科學技術方面的想法,說不定能幫我們人類解決一些關鍵性的難題。算了,不yy了,該睡覺了。
夢裡倒是有過類似經歷。。。大概夢境就是一開始在一個小屋子裡和女票papapa(具體是不是沒印象了。。。)然後突然被破門而入,一個人拿著大掃把(就環衛工掃地那種超大號的)往我這懟,我當然第一反應是怒了,然後一把給那人推開,接著又來一個人拿著死人那種花圈往我這懟。。。我氣更甚啊,一把奪過來還給支撐花圈的竹竿掰斷了了。。。然後就驚醒了。。。
知乎首達給這題了。。。可恥的先匿了吧。。。貌似後續再也沒有什麼夢到什麼噩夢了。。。19歲時候,家裡的店在市場西頭,一個冬夜自己一個人住在店裡看店,市場上只有一個衛生間在市場的西頭,中間要穿過好幾十家拉著捲簾門的商鋪,周邊沒有路燈和住戶,過堂風吹著,捲簾門嘩啦啦響。
半夜要解大號必須去衛生間,可是又有些怕,實在憋得睡不著就鼓起勇氣去,稍許的月光可以勉強照明,走了一大半路程後就覺得前面十幾米的衛生間門口兩個人影在左右晃,還有吱呀吱呀不太清晰的聲音,關鍵是兩個人沒有腿,。。。感覺汗毛孔都炸起來了,頭皮發麻,打算跑,可是屎憋在屁股門啊。
媽的,不管了,我加速急衝刺衝過去(大學時候百米速度11.51),嘴裡喊著操你媽那賣逼的,弄死你,一腳踹在其中一個人影的肚子位置,咔嚓一聲就把一個吊著的半身塑料衣服模特踹碎了。這下感覺把所謂的鬼障眼破了功,以後夜裡走這裡再也不怕了。
想想要是當時轉身跑了,估計還是會被纏上嚇的。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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